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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风情恋爱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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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回答得这么坦诚,théo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很疼吧?这个时间点到这里来,不会是被爸爸赶出来了吧?”

    爸爸!

    付菡瞪大了眼睛,théo说的是“爸爸”,不是说“你爸爸”。

    不会是亲弟吧!

    她努力地想从小少年脸上看看他们俩像不像,然而此时的小少年脸上五彩缤纷,完全看不出来。

    小少年不服地对théo说:“不是被赶出来,是我自己跑出来。爸爸蛮不讲理。”

    théo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他家的别墅在郊区,弟弟这时候到,估计是傍晚时就出门了。

    “吃晚饭了吗?”他问。

    “没有。”他弟回。

    théo和付菡默契地对看了一眼,她善解人意地应话:“羊肉还有,可以再煎个羊排。”

    “麻烦你了。”他接受得很自然,又说,“我带他去我那里擦点药。”然后,拎着jérome就走了。

    他让jérome坐到电脑椅上,转身打开抽屉找消炎药。

    jérome这个伤患倒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反而八卦地问他哥:“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是我们的房客。”他哥一边说着,一边挤出药膏,就往他脸上涂,一碰到淤青处,jérome咧了一下嘴。

    “哎呦,疼。”

    théo反问他:“打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疼,哎呦!théo你轻点。”

    他哥果然放轻了动作。

    弟弟说:“我看你们俩很有意思,好有默契的样子。”

    他哥专注地帮弟弟擦药,没注意弟弟的话中话,简单地回:“我们当邻居已经当了一段时间,很熟了。”

    “我觉得不只是邻居。”jérome打听起了付菡,“她是不是中国人?我听她说法语有点口音。”

    “她是中国人。你脸往那边一点。”哥哥指挥弟弟移一下脸,把脸上所有的伤处都抹好了。

    “你喜欢她吗?”jérome继续八卦。

    “你管起你哥哥了?”

    “我只是关心,加好奇。她看着比camille温柔。”

    “你多关心点你自己吧。打成这样,还和爸爸吵架,这烂摊子你怎么收拾?”

    jérome抿着嘴,不想谈这个话题。

    一阵肉香从隔壁传来,付菡一边煮土豆,一边煎羊肉了。

    “我去看看我的晚餐怎么样了。”jérome乘机溜了。

    付菡守在锅前,她实在很难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个衣着狼狈,鼻青脸肿的小孩就是théo的弟弟,还是亲生的那种。

    jérome和théo一样是偏亚洲人长相,不过,鼻青脸肿的,实在看不出他长得帅不帅。

    付菡特意为他们留了门,并没有关上。

    jérome走进去,有礼貌地问:“我可以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可以啊,你在椅子上等会吧,羊排很快就好了。”

    jérome的肚子适时地叫了叫。

    付菡回头看他,也笑了。

    他换上中文,不好意思地说:“味道好香,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了。”

    付菡开始喜欢这个孩子。他虽然鼻青脸肿的,但是挺有礼貌,不像是小混混。

    她拿出一包薯片递给他:“先吃这个,羊排很快就可以吃了。你脸上还疼吗?”

    他接过零食:“谢谢。脸上擦了药,不疼了。”

    说完,他往椅子上坐下,低头就看到被猫绳子绑在桌子底下的loki。

    “这不是loki吗?loki你怎么在这里啊?”他有点惊喜。

    loki四只脚都收在身体里,趴在地上不理人。它生闷气呢,都怪jérome。付菡为了把门打开,又怕loki偷跑出去,就把它绑起来了。

    théo也走了进来。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他面色平淡地问,好像对他弟弟的这幅模样已经习以为常了。

    jérome紧闭着嘴巴。

    付菡把煎好的羊排放入盘中,听到jérome倔强的声音说:“我没有错。”

    “我知道。”

    “théo……”jérome刚才倔强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是他们欺负人。”

    “我知道。”

    “……”一小段沉默后,jérome低着声音说话,好像带着点哭腔,“你信任我,可是爸爸却不是这样,而且一点都不讲道理。”

    付菡把羊排放到jérome面前,在jérome脸上扫了一眼,他一进门时那无所谓的神情已经消失,现在的他红着眼,脸上委屈得让人心疼。

    还是个小孩子呢!

    “谢谢。”théo抬头对付菡说。

    jérome也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对她说:“谢谢。”

    挺好的一个孩子啊!付菡心想。

    théo:“你先吃,吃饱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jérome:“……”

    théo:“是和你那位新来的朋友有关吧?”

    jérome:“不用吃饱也能告诉你。”

    他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涕,开始说打架的前因后果。

    jérome的长相偏亚洲,学校里有几个小孩总是嘲笑他。jérome小时候就和他们打架。后来,那些小孩得知他母亲是法国人,小孩的家长们也有交待些话,所以jérome在学校的情况好了些。

    去年,他们学校新来了一个中国小男孩,是父母移民带过来的,和jérome这种在法国出身的孩子又不一样。不出所料,这个小男孩受到了更多嘲笑。

    jérome看他可怜,与他多说了几句话,没想到,他也被笑话终于找到了同类。

    虽然被嘲笑,但是他偏要与他说话,偏要和他当朋友。

    他忿忿不平地说:“alex天天被他们欺负,我看不过去。你不知道,他们嘲笑人的时候,那副嘴脸有多可恶,他们说的话有多伤人……”

    “我知道。”théo的语气依旧平淡。

    “又是你知道?”jérome对他三次一样的回应有点不满,好像敷衍似的。

    théo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当然知道,我也经历过这些。”

    付菡一听,吃了一惊。

    jérome也张大了嘴巴,随后,明白了什么,闭嘴了。他脸上的不满消失了。

    théo笑了笑:“快吃吧。”

    “ok。”

    付菡默默地走到厨房,心里抹不去一个惊叹:what!!!théo小时候遭遇过歧视!

    这么沉重的话题,气氛有点不太对。

    她手下动作很快,迅速地用力刷锅——好像那锅就是曾经歧视过théo的人一样,她要狠狠地为théo打抱不平。

    théo站起身,走到了她身后,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不好意思,让你知道了这些糟心的事情。”

    她回过头,对上了他一脸阳光的笑容。

    这人怎么这样?她一个旁观者听得都义愤填膺,心疼得要死,他还笑得这么灿烂。

    她也压低声音说:“你小的时候,居然遇到过这些事情。我真是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在你身上发生过。你那么温和,那么有礼貌,那么谦逊……”

    théo看了她一眼,然后带着笑意把眼神移开,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说:“你的表情是在替我感到委屈吗?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她的语气有点激动,“你遇到过这……这算是歧视了吧?”

    théo点点头,淡淡地回:“可能吧。”

    “我就不明白了,”付菡义愤填膺地说,“他们不是天天喊人权,而且他们最怕别人说自己有种族歧视的倾向了,怎么还能做得这么明目张胆?我以前在报纸上已经看到有些黑人出来抗议歧视,政府不是挺重视的吗?”

    “对华裔比较随意。”

    “什么?”付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théo拿过付菡已经冲干净的锅,取下厨房用纸把它擦干,一边擦一边似乎很随意地说:“小时候,我有个朋友,也是个华裔,他家开餐馆的。他爸爸想让他考入重点中学,就去问老师,怎么让小孩读上重点中学?老师说,你不用担心这个了,你家开餐馆的,小孩是不会上重点中学的。”

    付菡已经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愣了一下,追问:“然后呢?你的朋友考上了吗?”

    “考上了。”théo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我们一起上了h4中学。现在,他去美国读书了。”

    “真好!”付菡笑了,笑得有点苦涩,心中一丝悲凉升起。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théo笑着说,“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到了中学高年级就没有了,可能是同学们都长大了,自然会比较懂事。”

    他转头看了看吃羊排吃得香喷喷的弟弟,看来他是真饿到了。

    他像是说给付菡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到了大学的话,见的外国人更多,就更见怪不怪了。”

    付菡点点头。

    jérome放下了刀叉,刚才阴郁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他戴上了théo同款暖心笑容,对付菡说:“谢谢,羊排很好吃!”

    看着他的笑容,付菡不再惊讶这人是théo的亲弟弟。

    嗯,这个小朋友是如假包换的杨家小少爷。

    是啊,怎么从来就没有想过théo有兄弟姐妹呢?法国又没有计划生育,说不定还有哥哥呢。对了,付菡想起了那天在公司遇到的杨少,就长得挺像théo,不过五官没有théo这么深邃。远看时,自己还丢脸地认错了!

    théo把jérome的碟子端过来洗,见付菡想得出神,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连忙回过神来,心里还是好奇,忍不住问,“你家有几个孩子?”

    “我家就jérome和我,两个。”

    “只有两个?”这个答案让她很疑惑,“没有哥哥吗?”

    “没有了,我爸妈就我们两个孩子。”

    那个杨少只是长得像吗?

    théo转头问jérome:“你打算怎么办?明天回去吗?”

    他弟答得直截了当:“不回。”

    théo:“……”

    jérome:“回去还得挨骂,他正在气头上。”

    于是,jérome在他哥这里过完了一整个周末,在周日傍晚才无可奈何地回了家。

    付菡爱屋及乌,越来越喜欢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孩。心想,外国的小孩可真是早熟,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可有道理了。付菡和他聊天时,完全没有代沟,有时,甚至还会被他的成熟思维惊倒。

    jérome也喜欢和付菡玩,跟着她有好吃的,又喜欢问她中国的事情。他是华裔身份,但是从小到大,他爸爸从未带他回过中国。他对中国很好奇。

    他还经常说:“你比camille有意思多了。camille一副高傲模样,看着真烦。不过我爸妈很喜欢她,真讨厌。你喜欢我哥哥吗?你们是不是在交往了?我看你们彼此好有默契。”

    一通话,直说得她又开心又不好意思。

    

    

 六十一接受唔到

    太阳(还没)当空照,loki对她叫:“喵喵喵喵喵喵,今天你又要追着情郎跑。”

    付菡出门前,特意多照了几下镜子,美美地出了门。

    她最近心情太好,连带着觉得巴黎的清晨,空气清新得让人心旷神怡。这几天,日子照常过着,并没有什么大喜事发生。只是,她最近心理活动比较多,容易兴奋。

    因为今天就是周五,她晚上要帮théo庆祝生日,想想就激动的不行。她在楼下附近的甜品店里定了蛋糕,回去时可以顺路去取。另外,还有她准备的爱心小礼物。

    前几天,她又去了一趟毛线店。这回,她一眼就相中了一个新入的毛线,色泽、颜色、质感都很不错。

    店长笑道:“你真会挑,这个是新款,卖得很好。”

    她当即买下,回家熬夜熬了三晚,终于昨天晚上完成了这条完美的围巾,喜滋滋地等着周五的到来。

    théo(戴欧)发现她手机桌面秘密的那天,她差一点就告白了。虽然当时脑子转不过来,但是后来一个人仔细琢磨。这倒成了个契机,让她开始考虑,如何正式告白的问题。

    爱一个人时,听他一言,见他一笑,心里的雀跃和奔腾汹涌的爱意就控制不住地快速增长,终于到了急需一个宣泄出口的地步了。

    很想让他知道。

    带着这种心情,她咬咬牙,下定决心,就是今天,把围巾送出去之时,向他告白。

    ————

    一下课。

    手机铃声响起:

    “ilyadesfautesd'impression;des〃jet'aime〃unpeubrouillon;malgrémesaccordsmalhabiles;tutrouverasdansmeschansons;toutcequejen'aipasosétedire…”

    (有些错误的感觉;“我爱你”说来有些草率;尽管我知道我是如此的笨拙;但是你将在我的歌中发现;所有那些我不敢亲口对你说的话……)

    “你下课了吧,要过来看我的画展吗?”毛欣静在电话里问付菡,“就在你学校附近。”

    “刚下课。当然要去看,还得要个签名,说不定你哪天就红了。”

    “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毛欣静笑得花枝乱颤。

    “不过我得去图书馆还几本书,之后再去找你,是在卢森堡公园的哪个入口呢?”

    “就是离s大最近的那个入口。我就在入口处不远,你一进来就可以看到我了。我真是太开心了,今天好多人来看展,还有人夸了我。”

    “必须的,你真有才华嘛。”

    “哈哈哈……”毛欣静真的是开心了。她自小就非常喜爱画画,尽管长大后也知道了艺术圈商业化的一些搬不上台面来的事儿,但是心里还是保存对画纯粹的喜爱。如今,与画圈渐行渐远,居然还能遇到这么个机会,还得到好多人当面夸奖,她当然开始。

    她继续说:“我遇到一个特别谈得来的法国人,他也是个画家。等你来了,我介绍给你认识。快来哦!”

    “好。”付菡被她的喜悦感染,回答的语气也变得轻快。

    今天,对她来说,或许是个新开始;对好朋友毛欣静来说,也是个好日子。

    真不错!能与好友分享同一个好日子,感觉这好日子的分量加倍了。

    讲完电话,她把手机放进包里,顺便摸了摸放在包里的一条柔软围巾。本来,她下了决心要表白,但又怕自己的勇气撑不到晚上,就把围巾带在身边,不时地鼓励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为自己打气:“付菡,不管怎么样,把你的心意告诉他,就算他拒绝了,也不怕。大不了再接再厉、越挫越勇,加油!”

    这边,毛欣静打完电话,回头对身边新认识的法国朋友一笑:“我朋友一会就来了。”

    那位法国朋友回了个微笑,继续看她的画,受中国文化影响,毛欣静的画有些走的是中国古典画风格。她喜欢尝试各种风格,而很明显,法国人也有猎奇心理,她的画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们俩刚才聊天聊得很投缘。

    那人看着一副侠女画,笑着说:“我见过很多中国画,都是这样的,仙女飘在空中,神色很安静,但是身上的衣服都是飘起来的,还飘得很远。”

    呃,是的,她这幅画上面的衣带也随风飘扬。

    飘逸,讲究的是感觉。显然,这方面,好像和眼前这位有点代沟。毕竟他接受的文化里,天使也是肉肉的,然后也飞得起来。飘逸是个啥感觉?能吃吗?

    但毛欣静还是得回应一下。

    “因为,”她想了想,“在空中飞的时候,有风。”

    “我们的天使,没有这么复杂,缠这么多带子的衣服,也没有衣服都飘起来。”

    “呵呵呵,当然了。”毛欣静后面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你家带着翅膀飞在天上的天使们大多是裸着的好吧。

    那人继续一张张仔细地看,看到了现代亚洲人物画系列,走到一副面前,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这人挺帅的,他……”

    他话还没说完,眼神就被毛欣静的动作吸引了。

    她正要从包里掏出了一大叠手稿,兴奋地说:“我这里还有些手稿是不放出来展览的,但是和你聊得愉快,都拿出来给你看看。”

    她的热情,让他很受用。于是,他自来熟地过来帮她捧住包。

    “谢谢。”她终于把手稿都掏了出来。

    法国男子接过手稿,一张张地看,一边看一边赞赏。

    突然,他“啊”了一声。

    毛欣静凑上去一瞄。

    啊,不好!

    她连忙伸手要把他拿在手上那张抢回去,那人却笑得不行,调皮地把手举高得高高的。他占着欧洲人的优势,毛欣静只到他肩膀下面一点,就算踮起脚,也是丝毫够不到。

    “我看一下,我觉得画得很好。”

    毛欣静记得噔噔噔地跳了几下去捉,但毫无效果。

    她昨天熬夜准备今天的画展,但因为展位有限,能展出的数量有限。但她觉得画展只是个平台,整理了其它手稿一并带上,遇到同好就交流一下,多好!

    早上急着出门,更是马虎,竟然不经意地把那几张儿童不宜也塞进了手稿里。

    这位新朋友笑得不行,正是因为看到了那几张图。

    而那几张儿童不宜的画,是在她见过théo(戴欧)之后,想起付菡说她见过的香艳场景,不由得脑洞大开,就根据付菡的描述偷偷画了出来。

    她是个腐女,对不了解腐女的人,她多少得隐藏点。虽然遇到接受腐女的人,倒是可以聊聊。但那也得是已经熟悉的人了,才能透露这点属性。面前这个可是刚刚才认识,一时间就被窥视了秘密,啊啊啊啊,好囧!

    这些画可是自己自娱自乐的私家货!

    “啊啊啊啊,不要看……”

    付菡还完了书,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

    “我现在在s大附近,你下课了吗?”居然是théo发过来的。

    她揉了揉眼睛,看清,真是他发过来的。

    这是他第一次给他发微信。

    她满心欢喜地回复: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théo刚从大巴黎过来,走出地铁口,今天floquet(弗洛凯)约了他来看个小画展,说是在卢森堡公园里。他想起了付菡就在s大读书,就答应了过来看看。

    他回了一句:我在卢森堡公园前面。

    车站出口就在接近s大的卢森堡公园入口的旁边,floquet正看着毛欣静的图片,笑得不行,抬眼正好看到公园门口的théo,连忙挥手招呼:“théo,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théo按了微信发送,朝floquet走了过去,见他笑得快岔气了,更是一脸莫名奇妙。

    毛欣静往floquet招手的方向抬眼一望,一眼就见到théo本尊,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一着急,跳起一把扯下floquet的手,floquet也不坚持了,把手稿还给她。

    她抢过手稿,死死地抱在胸前,睁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看théo越走越近,眨巴眨巴眼睛,以为自己可以掩盖得很好。

    théo走过来,与她打了个招呼。

    floquet见状更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伸手揽在théo的肩膀上,挂在他身上继续笑。

    毛欣静傻眼了。

    啊!刚才没有反应过来,他、他、他、他们认识!

    “原来,原来,原来你们认识啊!”说这话的却是floquet,“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呢,我怎么就觉得那画上的人和你好像。”

    同样是没想到另两个人互相认识,但是毛欣静的震惊程度明显更高,因为她直接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

    完了!瞒不住!

    théo抬头看了看展示板,一眼就那张在付菡手机里看到的画。放大了看,画中人更加清楚了,正是他自己。这画被放大了,看上去很不错。

    他嘴角一勾,笑出一个好看的幅度:“谢谢你把我画得挺好看的。”

    毛欣静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装进去,她脸都不抬,手臂夹着手稿,两只小手交叉着微微摆手,尴尬无比地说:“不客气,不客气,呵呵呵……”声音笑得快听不见了。

    floquet惊呼:“原来你知道她画你啊!”

    théo一脸淡定地回:“我知道,她征求过我的同意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同意了!”floquet已经笑得快不能自理了。

    théo被他笑得一头雾水。

    “你,你……”floquet咽了咽口水,努力压住了笑意对他说,“你居然让她画那种,你还摆动作了吗?”

    “什么?”théo蹙了下眉,没明白。

    然后,他就看到一直脸上不对安安静静站着的毛欣静突然一道光似地闪过去,伸手捂住floquet的嘴巴,胸前捂住的手稿掉了一地。

    “和你亲嘴那男的……唔唔唔……”floquet掰着她的手指挣扎着要说。

    théo低头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住了。

    毛欣静慌了,真是堵住了这个嘴,却掉了那个大炸药包。

    théo弯腰捡起了两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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