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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裁决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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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拓跋和河涌的眼光,自然能看出这并非是对土系法术的应用,纯粹的实力所为,仅凭这一手,几乎就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两位年轻人,请坐!”
拓跋愣了愣,但还是没有坐下,反而冲梵曳问道:“不知阁下邀我二人到此有何贵干?”嘴上说得客气,拓跋心中却忍不住骂道:我俩不明不白地就出现在这里了,这也算作是‘请’?
梵曳的眼神依然很淡,听到拓跋的问题,他答道:“老夫想和二位做一桩交易!”
“什么交易?”
“老夫见二位的寿元颇丰,想借来个二三百年的用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梵曳平静地说出这个条件,“当然,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拓跋和河涌听到梵曳的话忍不住一阵错愕,尤其是梵曳一脸平静,仿佛是在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一般。
拓跋涉世不深,在他心中,只听说过有人借钱借物,却没有听说过借“寿元”的,当下也不知还如何答复是好。很显然,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梵曳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河涌却在此时上前几步,打个哈哈道:“你这个条件可真是怪!但是我想没人会嫌自己的命长,这寿元……又怎能轻易转借呢?”
“我说过了,我不会亏待你们,而且,您们擅闯我洞府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梵曳已久眉目不惊的样子。
河涌眉毛一挑,问道:“擅闯洞府?”
梵曳此时微微冷哼一声,“若非老夫出手,就凭你们两个的实力,恐怕要在那幻境中困扰一辈子!”
原来那道突然出现的深渊裂缝是这个家伙弄出来的。拓跋心中思索着,往边上踱了两步,道:“如果真是你替我二人解了围,那我自当谢谢你。不过这寿元实在不能轻易转借,你可以提出请求,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必当全力相助!”
爷爷的!小爷不过就一千年的寿元,前天刚刚用掉一百年,这下再借给你二三百年,我还活不活了?想要寿元,没门!
拓跋望向旁边的河涌,从河涌的眼神里拓跋能看出来他和自己想到了一块。
梵曳脑袋微微向下低了低,似乎在思索什么。“可以提出请求么?……老夫的请求就一个——交易寿元!”
“如果不给呢?!”
“那就别怪老夫以主欺客了!”梵曳眼中神色一凌,一股细微而强盛的气势隐隐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河涌不禁有些生气了,这个老头儿也太固执了吧!他迎上梵曳散发出来的气势,怒哼道:“你应该明白,寿元对于修真之人来说,绝对是珍贵至极的,又怎能说借就借!老头儿,你太强势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闻言,梵曳眼中闪过一道杀意,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河涌,直盯得河涌浑身发毛,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拓跋也忽然觉得这个梵曳来历不凡,尤其是他刚才眼中闪过一道杀意的时候,那眼神姿态和魔帝雷刑何其相似。
难道,这是一位绝仙级的高手?绝仙级是仙界的等级划分,相当于化神期的前期和中期。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和河涌就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毕竟这些实力强大到变态的高手们做事,是从来不讲情理的,这个梵曳没有直接上来抢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算了,小辈!我不跟你计较这些,你们只要答应我的要求就行了。我付给你们的报酬会让你们觉得物有所值的!”梵曳右手晃了晃,想动手但还是停了下来,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们不要试图对我发动攻击了。先不说我已经禁锢了你们的修为和神识,就算我不禁锢你们,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听他这么一说,拓跋和河涌两人的脸色皆是一变,各自将灵气运转一遍后,发现体内灵气和神识都没有异常,不过却被禁锢在体内了,不能发出半分!
这一刹那拓跋恍悟过来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醒来后感觉身体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
河涌心中更是骇然:自己也就算了,可拓跋的修为直追仙人,竟然也被这个老怪物给禁锢了,看来这个人还真的是不一般。
河涌忍不住心中一阵警惕。但他却并没有害怕,竟然反唇相讥道:“哼哼!说得好听,既然你的实力这么高,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束缚我们两个人?”
“我……其实是怕你们动起手来破坏到这个洞府。”虽然是在和河涌说话,但梵曳的眼神并没有停留在河涌的身上,反而细细地打量起这个他不知呆了多少年的洞府,“这里,是我一位故人的府第,留有诸多念想,我不想它受到破坏。”
梵曳此时似乎是忘掉了眼前的拓跋和河涌两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亘古的悠远,自顾自地缅怀起来。
然而片刻后,梵曳蓦然将目光转移到河涌的身上,脸上焕发出一种难言的光彩。
而河涌,面部汗流不止,肌肉一凸一凸的。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道变幻的银光,似乎正在努力抵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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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盘龙树(上)
梵曳静静地看着河涌,眼中颇有玩味。
然而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河涌依然没有任何变化。连拓跋都有些惊奇——他看得出来河涌正在试图突破身上的禁锢。可是明明自己都无法感受到禁锢自己的力量所在,河涌是怎么做到的?
带着疑问,拓跋看向河涌,河涌此时却仿佛到了关键的时刻,眼中银光爆射。忽然,一道锋锐的银色灵气如同一柄银剑一般,突然从河涌的胸口出现,并极尽气力向外钻出。
一脸古井无波的梵曳此时也不禁微微有些动容,不过看着青筋暴起的河涌,梵曳叹了口气道:“小辈,别妄作努力了!凭你,是突破不了我布下的禁制的!”
河涌咬着牙很费劲地一字一停顿地说道:“不过刚刚开始,何以见得?我窃天门的功法天下间什么禁锢不能破?”
“穿…天…一…式!”河涌一字一顿地暴喝出声。他胸前的银色灵气锋芒大盛,气势逼人。而他的身上,此时竟发出布帛破裂般的声音。
拓跋此时心中忍不住一阵喜,若是河涌可以解除自身禁制的话,说不定自己二人还有机会离开。
但是梵曳一脸泰然的表情又让拓跋心中没底。看到梵曳的表情,连他自己都觉得河涌此时的努力是徒劳的。
在梵曳很有耐心的等待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河涌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淌下的汗水甚至湿透了他的衣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河涌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下一个时刻,他胸前好不容易钻出的一尺来长的剑状银色灵气却如同受了惊的蜂群一般,骤然间在空中哄散开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弥散消失。河涌不小心下被气机所牵引,猛然想后倒飞出去。拓跋眼疾手快,连忙纵身搂住河涌。
但拓跋忘记了此时虽然身具庞大的灵气,可是却不能运用分毫。在他的手搂住河涌的那一刻,他整个人也跟着河涌倒飞出去。
在他们二人撞上墙壁之前,空中忽然出现一股水状的灵气,包裹住他们后便将他们稳稳地送到了地面上。却是一直未动的梵曳出手了!
河涌落地后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搂住他的拓跋可以感受到河涌浑身肌肉都在微微痉挛着。
噗!
河涌口中忽然喷吐出一股凝结的灵气,面色此时才好看了些。
“小辈!你使用的可是‘偷天换日诀’?”梵曳向河涌问道。
河涌一脸不服气的说道:“算你有见识!哼,老家伙,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我的‘穿天一式’号称无物不破,凭什么却破不了你的一个禁制?”
梵曳脸上忽然露出一副笑容,虽然他的面相有些恐怖,但此刻笑起来却仍旧让拓跋和河涌二人犹感春风拂面。
“呵呵!小辈,难道你不知道么,实力的差距过大,就算你的功法再过厉害,也依然无法弥补!”顿了顿,梵曳又道:“不过你也不必沮丧,你醒之前我便查看过,你虽然身具‘偷天换日诀’,然而并不是完整的法诀,所以你并非完全施展出了他的威力!”
“你又没有修炼偷天换日诀,你怎么知道它不完整?”
“因为……老夫这里便有一副完整的偷天换日诀!”梵曳悠然般地说道。
河涌一愣,随即激烈的否认道:“不可能!我窃天门一脉人丁稀少,向来都是一脉单传,更不没可能将偷天换日诀的功法泄露出去,你又如何会有?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你所说的什么‘完整’的法诀,我窃天门拥有的才是最最正宗最最完整的!”
涉及到自己的宗门,自己当然是竭力维护了。梵曳却含笑摇摇头,“你这偷天换日诀师承何处?”
“自然是我窃天门第一代门主——灵顽祖师!”河涌看一眼梵曳,无不骄傲地答道。
“灵顽?灵顽!”梵曳心中忽然想起这个灵顽似乎是昔日好友“莫窃”的关门弟子,一时间平静了不知多少年的心忽然有些波动开来,语气略带急切地问道:“灵顽!他……他还在吗?”
河涌听了不禁大翻白眼,“窃天门到我这里你知道是多少代吗?——第三千五百六十代!我们灵顽祖师早不知几百万年前就……羽化了!又怎么会‘在’呢?”
河涌本想说“死”,但话到嘴边才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合适,连忙改成了“羽化”,隐含逝去的意思。
梵曳眼底流过一道黯然,以微不可听的声音自叹道:“神级高手,可以存活下来就很不错了,我又怎么能期望他像我一样苟活至今呢?只是不知道莫窃那老小子是否向他徒弟一样,在那场浩劫中留的一命啊!”
梵曳的语气中无不充满感慨的意味!
“原以为窃天门只是个无名小派,竟然不知道它的历史如此悠远,天地裁决者传承到我这一脉,也不过才第四十六代而已!”
拓跋听着河涌和梵曳的对话,心中忍不住感叹一声,接着他便自顾自地离开河涌,大大咧咧的坐到之前梵曳施法制作出来的石椅上。
梵曳目光转动,停留在拓跋的身上,眼中流露出对拓跋的兴趣。
或许是感受到梵曳的目光,拓跋眼珠一转,然后对着梵曳“呵呵”一笑,道:“好吧!我承认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嗯……说出你的条件,你能说服我们的话,我可以答应你!”
河涌对于拓跋的这番话到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他也明白眼前的形式,自己二人在梵曳面前就如同三岁小童一般。既然反抗不成,那就和谈。
于是,河涌便也一**坐在拓跋旁边。
“哦?”梵曳听到拓跋的话,眼中的兴趣之意不减反增。
拓跋愿意坐下来和梵曳交谈,这也正是他和河涌的不同之处。无疑,拓跋与河涌的性格中都多少带有一些“顽”的性质,但两人却依然有所不同。
河涌性格毛糙中透露着细腻,而且本性率真。高兴的时候任谁都可以让他妥协,不高兴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拓跋就不一样了,他略为有些无赖,下意识的总是把所有的事情按利益来划分。比如现在,他明白如果他不答应梵曳的要求,必然无法离去。梵曳虽然到目前为止对他们和和气气的,却丝毫没有掩饰他对两人寿元的势在必得。所以拓跋认为,只要可以获得相应的报酬,借他两三百年的寿元也并非不可以,毕竟随着修为的增高,寿元也是可以无限增长的。
这么说拓跋,似乎显得他有些市侩,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有人格底线。
若是今天梵曳一脚将拓跋踩在地上,然后再和他商量借寿元的事情的话,估计拓跋就算拼着耗尽剩余的九百年寿元,也要把梵曳干掉,杀神弑佛!
拓跋心中已经同意梵曳的请求了,并且先下看来,快些出去才是正道,他可不想真的就在这里困一辈子。
梵曳看了一会儿拓跋,突然笑道:“小子!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神级高手的气息。”话毕,不等疑惑的拓跋开口,梵曳便又说道:“我要向你们借取四百年的寿元。至于条件,我的储物戒指当年崩碎掉了,里面的东西也已经尽数遗失。我现在可谓是‘一穷二白’。”
闻言,拓跋二人脸色一变,还以为这个梵曳是在耍他们。
这时梵曳接着开口说道:“不过这个洞府中有不少奇珍异宝,每一个都与你们来说都是万载难求的至宝,你们可以随意挑选。但是你们每人仅限三件不可多拿……这里毕竟是我老友的洞府,我不想它有太大的改变。”
拓跋对梵曳说话大喘气有些不满,正要开口说话。河涌却先开口道:“你没有开玩笑吧!这个破洞就这么点儿大,我怎么就没有看到什么奇珍异宝啊?不过——我倒是感受到禁制的气息的,莫非这里还有隐藏的洞府?”
“不错!”
梵曳点点头,一语双关,神色间对河涌颇是赞许。
只见他手指一晃,他身后的石壁一变,上面忽然多了两个一人高的门,左边的门中一片漆黑,但却是夜空一般的深邃。而右边,则是一个通道,从外面可以看到一道阶梯向下延伸,通道两壁镶嵌的尽是那种深海明珠,柔和的光芒却将通道映的通亮。
看了看拓跋二人,见他们似乎还没有答应的意思,梵曳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
“你看看那里!”梵曳忽然指着石洞一处角落说道。
拓跋二人顺着梵曳的手看去,发现那个角落中竟然隐匿着一条穿山甲,但它并没有引起拓跋的惊奇。
“不就是个穿山甲吗?怎么了?”河涌奇怪地问道。
梵曳道:“你尝试着将它一拳打死!”
对于梵曳这个奇怪的请求,河涌并没有拒绝,他自然认为梵曳这种等级的高手绝不会仅仅是要求让他把一只穿山甲打死那么简单!
莫非,这个穿山甲是个修炼成精的厉害妖物?
一刹间,就连拓跋也这么想。毕竟两人无论是灵气还是神识,都被禁锢在了体内,自然也无法查探这只穿山甲有何古怪。
河涌小心翼翼地向那只穿山甲走过去,一边防御着自身,一边将体内的灵气压缩凝聚到握紧的右拳中。
虽然无法灵气外方,但是增大**力量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只穿山甲好似也感觉到了不妙,慢慢地向后退去。突然,河涌一个猛冲冲到了穿山甲的跟前,拳头便也跟着打了出去。
穿山甲虽然打洞穿山有一套,但速度相比河涌却是慢了不少,直接便被河涌一拳击中。
然后,却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本以为这是一条非同一般的穿山甲,却在河涌简简单单的一拳下直接被轰碎开来,血肉横飞,喷溅了河涌一身。这场景就连拓跋见了也忍不住一阵作呕,就更别说当事人河涌了。
河涌当下只觉得自己被梵曳给涮了,扭过身去正要质问,却见梵曳冲着河涌的所在地一挥手,那些碎裂开来的肉啊血啊什么的一股脑地全飞向了他。
接着在梵曳的操控下,那些血肉瞬间在他面前凝结成一团。
眼中犹豫再三,最后梵曳还是冲拓跋他们说道:“你们……看好了!”话毕,梵曳手中忽然涌出大股的灵气,但让人惊奇的是,他的灵气竟然不是常见的单一色彩,而是五彩缤纷的颜色,然人看了异常舒服。
只见那灵气将穿山甲的血肉包裹其中,然后缓缓塑性,将其还原成了穿山甲原本的样子。很快,成型后,梵曳立刻便撤掉了灵气。
拓跋以及河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还原了的穿山甲。虽然在修真界中还原断裂的法器灵器什么的很常见,但是复原已经粉碎的血肉之躯却从未有人听说过。
这个梵曳的古怪招式还真的是层出不穷!
复原了的穿山甲死气沉沉的悬浮在梵曳面前,梵曳扫视一眼拓跋和河涌,接着单手掐起一个法诀,又朝虚空处一抓,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然后梵曳那只手往穿山甲背部一拍,一片彩光忽然浮现在穿山甲的体表!
不久过后,拓跋清楚地看到那只穿山甲忽然动弹了一下。接着它死寂的眼中忽然焕发出生命的光彩。然后渐渐的,穿山甲便能够动了。
拓跋和河涌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那只穿山甲却在空中一翻身,摔落在地上,然后收到惊吓般跑到那处角落,然后以令人诧异的速度快速地打出一个小洞并钻了进去。
“这……这算什么?”
愣了半天,拓跋结结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梵曳看着穿山甲逃去的方向,眼中有种莫名的情绪。“这个叫做‘大还生术’,我的附加条件就是这个,虽然你们不能多拿洞府中的东西,但作为补偿,我可以答应你们,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次使用大还生术的机会。只要死后一个月内将尸体送到我这里来,我有绝对把握将其复活!”
拓跋二人闻言眼中皆是一亮,这个条件的价值绝对超过那四百年的寿命。
“不过,如果是寿命耗尽而死的话就不要来找我了!”梵曳补充道。
拓跋与河涌对视着,两人相识没多久,却很是默契。
“要答应吗?”河涌问道。
拓跋苦笑一声,“我们有的选择么?”
“而且,似乎条件也不错!”拓跋笑着说道。然后他看向梵曳,高声道:“好吧!我们同意!”
梵曳听到后,面容无喜无悲,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然后说道:“即然这样,你们先去右边的洞府中挑选珍宝,若你们觉得满意的话,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接着,梵曳又对河涌说道:“小辈!有玉简么?我可以多赠你一样东西。”
河涌疑惑地挠挠头,但还是从自己的储物腰带中取出了一块专门用来记载东西的玉简,然后上前交到梵曳手中。梵曳点点头,然后示意拓跋二人进入他身后右侧的通道。
当拓跋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那通道中的时候,之前打洞挑掉的穿山甲却又钻了出来。梵曳静静地看着它,眼中忽然亮起七彩光芒,接着,那个穿山甲忽然砰的一下散碎开来,化为点点七彩光粒消失在空中,仿若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哈哈哈~~~,梵曳啊梵曳,你竟然沦落到要用幻术去蒙骗两个无知后辈……”梵曳眼中渐渐涌起一丝泪光,声音隐含无限悲凉——只属于高手的悲凉!
……——
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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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盘龙树(中)
梵曳长久而苍凉的笑声隐隐传进通道里拓跋的耳朵中,拓跋身形忍不住一顿,停下脚步来。
这声音……好熟悉……
拓跋脑海中此时忽然涌现出羽天化那天,先拓跋一步离开天殿的情形。这个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和当日羽天化临行前的仰天大笑何其相像!
悲凉凄尽,似乎英雄末路,心有不甘!
感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拓跋一刹间从思忆中醒过神来。却是河涌正在问自己怎么了。
拓跋笑着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好了,不说了,我们快进去!”
河涌没有多问什么,听到拓跋的话后他便转身,在拓跋之前先行向通道中走去。这个通道并没有多长,两人很快便走到了尽头。
一个不大的石室出现在两人眼前,石室一如先前的石洞那样简洁,中央一方小石桌,上面甚至还放着一个精美的茶壶。茶壶的旁边放着五只茶杯,围绕着茶壶成众星拱月状排布。
石桌后边便是三个石门。
只是这三个石门镶金嵌银,更有宝石及花纹点缀,华丽的与这个简陋简洁的石室格格不入。而三个石门的上方各有三个奇怪的字符,却是拓跋和河涌曾在幻境中见到过的那种两人都不认识的符号。
拓跋河涌看着眼前的石门正在犹豫,梵曳的声音却在此时忽然传入两人的耳中:“中间的那道门即是藏宝阁的门户,老夫已将禁制打开,推门便可以进入。两旁门户莫入!”
梵曳最后的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拓跋又打量了一遍石室,这才和河涌一同上前,小心异常地将石门推开。只不过让两人差异的是,这个看似厚重的石门推起来却仿若无物一般,轻盈灵活。
随着石门的推开,门缝中忽然涌出一股股惊人的灵气。这些灵气并不精纯,但是凝实异常,让人能够从中感受到一种压力。
在灵气的冲击下,拓跋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一个重推之下,石门大开。一刹间,石门后边的灵气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股脑地狂涌而出。这些灵气虽然给人一些压力,但不可置疑的是,对于修真之人来说,他们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置身充沛的灵气之地中。
比如拓跋和河涌,两人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四溢的灵气扑打在身上恍如春风拂面,暖日浴身,全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爽感觉!
少过片刻,灵气的冲击已经渐渐缓了下来。拓跋看了河涌一眼,然后两人默契地并肩走入石门内。
或许是之前见到的石洞石室什么的都太过简陋,因而拓跋连带着便以为这个什么所谓的“藏宝阁”也肯定不会有多华美。
所以注定他进来后是要惊讶的,河涌也一样惊讶。
这个藏宝阁果有几分楼阁的意味,虽然和之前的石室相连,却彷如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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