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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裁决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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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话,却让原本沮丧的慕霜月好一阵高兴。
见到慕霜月展开的笑颜,大长老一向严肃的脸竟也轻轻扯出一个笑容,只不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罢了……
(PS:第一更!!!)
第十四章 大长老(下)
※※※※※※※※※※※※
触天峰,
在触天峰峰顶的一片狭小地方上,却紧促地拥着三间茅草屋,此时拓跋便在中间的那一所茅草屋当中。
此间茅草屋名为“聚灵所”,其带有天相聚灵阵,可以自行将天地灵气中最为纯净的部分吸收进茅草屋当中,在这里面修行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而此屋得名“聚灵所”。
历代天地裁决者若无别的什么事情的话,一般都是在这里打坐修炼。
天下间像聚灵所这般修真福地,尽数加起来也不出二十个,皆被大大小小的势力所占据。寻常修真之人哪怕能在其中修炼上几天,也会高兴的合不拢嘴,又怎会像拓跋这般呆坐在地上,不但不知抓住机会修炼,反而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好饿~~~须弥戒现在用不了,鸡腿没了,馒头没了,什么都没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啊!”拓跋一脸愁怨地自语道。此刻他的手中正捧着一枚火红色的正阳果,眼中尽是垂涎之色,但随即又泄气般地说道:“正阳果虽是好吃,但十天才能吃一颗,却也不顶饿……”
拿着红彤彤极为诱人的正阳果,拓跋下一刻便狼吞虎咽般地将其吞了下去。
离开玄霄幻境十多天了,出来后拓跋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吃到东西,想要再次回到灵隐谷却也是不怎么现实。
拓跋虽然已经达到辟谷后期,尽管可以不吃不喝,但他毕竟修道没有多久,口腹之欲还未淡却,又怎能经得住这十几日的煎熬。不过等了十天,拓跋终于等到了可以吃一枚正阳果的日子。
当然,拓跋也不是没想过一次多吃几个正阳果,解解饿。比如十天前,他就一口气吃了五枚,但他也品尝到了苦头。
正阳果天下至阳之果的名头并非有虚,拓跋一口气吃下五枚正阳果,体内阳气大盛,几乎要将拓跋的五脏六腑烧灼起来。若非当时拓跋体内的太极阴剑爆起护主,发出了更为强烈的阴冷气息,恐怕拓跋在下一刻就要被烤熟。
晓是那样,拓跋还是静养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今日拓跋再次感到体内的阴冷气息,知是又到服食正阳果的日子了,这才顶着饿取出了一枚正阳果。
虽然上次服用正阳果后被折磨惨痛的阴影还在,但在食欲的诱引下,拓跋还是不顾一切地将手中的那枚正阳果给吃进腹中。
眨眼的功夫,一颗拳头大小的正阳果便被拓跋给消灭掉了。
拓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余的正阳果汁液,然后他伸出手摸了摸肚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就这样,拓跋又在触天峰峰顶熬了数十天。
这日,拓跋却是再也受不了这种比苦行僧还要艰苦许多倍的日子了。他一个箭步冲出聚灵所,在触天峰峰顶那一块狭小的空地上来回地踱着步,同时低着头不断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师父说要下山的话,至少要将‘天地裁决令’修炼到‘避灵’第一层,不然绝不能鲁莽入世。”
“可我的轩阳识藏诀还未修炼至大圆满境界,要等到避灵第一层,起码要一年有余,难道我还要在这里饿上一年吗?”
“但是师父的话我又必须遵守,怎能违抗?”
“算了,反正当初师父他老人家和那个什么雷刑大家的时候我已经偷偷下过山了,既然已经违背了一次,师父也没有怪我什么,那索性就再违背一次好了!”
思来想去,拓跋踟蹰了好半天,这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当下便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有理的了,身子不觉也挺了起来。
接着,拓跋边重新想聚灵所走去边还安慰自己道:“反正只是去买些吃的,几个时辰就回来了,没什么——没什么!”
回到聚灵所后,拓跋先是来到聚灵所正中央的一个小木桌前,然后伸手将木桌之上的一个灰色小布袋掂了起来。
只见拓跋手中光芒一闪,那个小布袋中便跟着喷出一股霞光。
拓跋顺手在那股霞光中一捞,几样黄白颜色的物品便落在了拓跋的手中。接着拓跋便看也为看地将小布袋重新放回了原位。
此时,拓跋手中却多了几块金银元宝。
天地裁决者虽然身为修真者,并不看重这些黄白之物,但是行走人间时,这些也都必不可少,因此在钱财方面,天地裁决者也有不少的积蓄。如小木桌上的这个小布袋,便是储存了不少金银财物的储物袋。
拓跋掂了掂手中的几块元宝,口中言道:“这么多,应该足够我在京城里好好吃上一顿,再买一大堆好吃的吧?”
话毕,拓跋扭身便向聚灵所的右边角落处走过去。
这聚灵所明明只是一件屋子,可屋中角落处却偏偏有一扇一人高的木门,而拓跋好似一点也不奇怪似的,径直走了过去。
接着便听到“吱呀”的一声,木门被拓跋一手拉开,然后他抬脚走了进去。
木门后面,却是如同玄霄幻境入口处一般的虚幻世界,只不过这里要小上一些。在这个空间中,自上而下,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数十近百张手掌大小的木牌。
拓跋抬起头将目光一一从这些木牌上扫过,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靠近空间中央的一块木牌上。
那块木牌上毫无花饰,只是简而又简地刻写着“京城”二字。
拓跋提腿便走了过去,脚踏虚空,如履平地。
人还未临近木牌,拓跋便先抬手将一道灵气射进木牌当中。却看到木牌在灵气射入的一瞬间,骤然亮起一道与其表面的朴实毫不相符的绚丽光华。
那如同雨后彩虹般绚烂美丽的光华,轻快地在空中扫过,接着一道彩色光幕便如同泡影一般出现在拓跋面前。
这光幕约有一寸多厚,好似结界一般,然而拓跋将身子贴上去的时候,却没有被弹开,而是直接没入进去。
当拓跋整个人都没入其中的时候,空中的那块刻着“京城”二字的木牌猛然一颤,接着空中的光华瞬间消失不见。
而与其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拓跋本人……
(PS:第二更!)
第十五章 京城狐媚(上)
京城,国之都。
拥有人口数十万,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京城俨然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大城。城中繁华富饶自是不必多说,单看这大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景象,便让人觉得好一派喧闹浮华。
此时已然日薄西山,暮色降临,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刻。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了,一时间京城内的粽叶糯米纷纷提价,纵然如此,还是有些供不应求,而京城内的各家各户也都在为此提前忙碌着。这不禁让京城比往日多了几分热闹。
暮色越来越深,天边已经亮起了几颗星星。而此时京城闹市中的人群也愈来愈多,不是出来采购货物的便是上街闲逛的。
闹市中的商家形形**,各种店面林林总总,不少小摊小贩临街而贩,更有一些游商行走其间,为此处添加了不少色彩。
而在闹市的角落处,却也有着一些店面。
这里虽说是闹市的角落,却反而要比闹市的中心还要繁华喧嚣几分。因为此地正是青楼赌馆的聚集之地。尽管是在京城中,但官府却也不禁这青楼赌馆,除了赋税较多以外,倒未打压过什么,因而日久天长,此处变成了京城中的一方逍遥窟。
每日来这里的男客数不胜数,晚上却是更甚。
只闻一股浓重的香味直扑过来,却是妓馆中的花娘纷纷从院门中小步走了出来,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粉面含春。这些风尘女子站在门口,使用她们那甜得发腻的嗓音来拉客,却不知半分羞耻。
但尽管不少妓馆都有花娘亲自出来拉客,其姿色也倒还算出众,但过往的嫖客却没有多少个真的走进去的。
大多都是看也不看一旁的花娘一眼,径直朝深处走去。
原来在这花街深处,乃是一所规模较大的青楼,名为“花粉楼”。此花粉楼不禁占地面积广大,而且装饰精巧华丽,其中的招客花娘更是个个都有上上姿容。这花粉楼偌大的一个楼殿,分为了上中下三层。其一招待平民富商,其二招待有身份的贵人,至于其三,所知者甚少,相传只有皇亲国戚或有大势力之人才能上的来。
花粉楼不禁在行业中独占鳌头,身后势力更是惊人,也因此,它私下里早已便被称作了“天下第一楼”。
平日里花粉楼的访客不少,花粉楼中花娘们的接客价格不菲,就连茶水的价格都惊人,但之所以还能够招引来这么多客人,却是因为花粉楼中的一项活动。
花粉楼内花娘的姿色尽管皆是不凡,但也是分等级的。在第一层中的花娘,容貌虽然不错,但身姿或气质便要差一些;第二层内,都是容貌与气质兼备的花娘;而在有些神秘的第三层中呆着的,自然便是花粉楼中的花魁。
在这一片青楼妓馆中,虽然都有自己的花魁,但她们和花粉楼中的花魁相比起来,有些有逊色了。
花粉楼中的几名花魁,不但有倾城之姿,更是气质上佳,又兼或精通琴棋书画,擅长诗词歌赋。
而花粉楼用来招引客人的活动,便与楼中的花魁有关。
花粉楼曾布告示,言明每逢大节日,在节日所在的那一个月中,每日晚上会有一名花魁在花粉楼中表演琴艺歌舞,约一个时辰左右。而要观看,只需交一两的入场费即刻。
今日那些纷纷来至客人,大多便是冲着这花魁来的。花粉楼的花魁,哪一个不是名动京城的人物。这几名花魁中虽大多都只卖艺不卖身,但来客们只求能够一见芳容便可满足,又怎敢有他求?
没过多久,花粉楼一层大堂中已经来满了客人,座无虚席。甚至连二楼三楼的走道上所摆的些许桌椅也早已坐满了客人。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一楼大堂中央处的高台,空空如也的高台之上仿佛有什么能够吸引人眼光的事物一般。
一坐看台当然不会有什么吸引力,惹人注目的其实是即将在台子上表演的花魁。
此时,在三楼走道边缘处的一张木桌边上,一位脸色苍白,显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青年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方的台子,手却推了推身旁的另一位年纪稍大的青年人,问道:“皇兄,你说今天上台的会是谁呢?”
说话的青年人眼神间流露出一股猥亵,话语中更是带着一股子焦躁。
但他旁边被他称作“皇兄”的人显然要比这位青年人淡定的多,他看了一眼青年人,开口道:“我听说今日上台的将会是花粉楼的花魁之首,谢花容。”
“是她?!”青年人闻言面色阴晴不定开来,一会儿急色一会儿又愤怒。
一旁的那人看出来青年人情绪有些不大对,于是问道:“青泳,你这是怎么了?”
青年人“青泳”此时仿佛从“皇兄”的问话中回过神来,他一脸愤恨地看着“皇兄”,生气地说道:“我能怎么?还不是被谢花容那婊子给折腾的。哼!狗屁花粉楼,狗屁花魁,妈的,明明是婊子,还给老子说什么‘卖艺不卖身’,惹恼了我老子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
“皇兄”听到青泳的一通痛骂后,面色不禁变得有些阴沉起来,他看着咬牙切齿还在怒火中的青泳,沉声道:“青泳,你身为六皇子,请注意你的身份!难道你把皇家礼仪全都给忘了么?”
青泳显然对“皇兄”的呵斥很不满,但他有仿佛很是忌惮这位“皇兄”,只得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但他在心中却想道:装什么翩翩君子,都跟着我来**了,还讲究什么皇家礼仪,狗屁!
“皇兄”盯着青泳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把目光移开。他自然听不到青泳心中所说的话,但是单从青泳的面部,“皇兄”就可以猜到很多东西了,当下他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接着一连平淡地将目光移向下方的高台。
带现在为止,所谓的花魁已然没有登台,客人们却有些不大耐烦了,便都移开了视线,各自边吃边讨论起来,一时间花粉楼内嘈杂声四起。
然而片刻后,全场却忽然安静了起来,百十双眼睛齐刷刷地一同射向了高台。
却是一袭香影如春风抚大地一般,快步登上了高台。定睛看去,竟是一位拥有倾城之姿的妙人儿。
精巧的脸型,其上画着两点朱唇,红艳而诱人。一双明眸似乎含满了无尽春水,一波一漾间,几乎要将人的心神给摄进去。
此女一身素白,看上去很是素雅古典,然而偏偏她那一举一动,一眸一笑,却又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就好似一个本不该存在于人间的妖精,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人在瞬间沉陷。
“好一个倾世女子,这花魁之首的名头倒是当之无愧。”
“皇兄”看到上台的谢花容后,由衷的赞叹道。只不过他却是纯粹的赞叹,在他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的迷色。这一点,却和他旁边原本对谢花容感到无比愤懑,但一见到真人后却又一脸色相的青泳相差甚远。
且说台上的绝世女子谢花容此时忽然不经意般地抬头冲“皇兄”忘了一眼,似是听到了他方才的话似的。
看到谢花容看来的目光,“皇兄”刚刚一个对视,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他急忙躲开谢花容的眼睛,低下头来。
“好一个妙人儿,仅一个眼神就能勾人心魄。”皇兄低头自语一声,“不行,再多看她几眼恐怕我都要沉迷其中了。”
稍作思忖,“皇兄”便起身推了推正一瞬不瞬盯着谢花容看的青泳,道:“六弟,我先回宫了。”
青泳也未回头作别,只是背对着“皇兄”挥了挥手,喃喃般地说道:“哦,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
皇兄仿佛毫不在乎青泳的无礼,转身便走。只是在离开的一瞬间,他又看了一眼台上的谢花容。
“和整个天下江山相比,这女色实在不足为重……”
※※※※※※※※※※※※
却说拓跋,当他进入木牌射出的霞光所化的屏障中后,却在下一刻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拓跋虽然修炼了轩阳诀,却也只练了前六层的轩阳识藏诀,还未触及后六层的轩阳金身诀,因而在没有灵气保护的情况下,他依然是肉体凡胎。
这一下不知从多高的地方跌落下来,直把拓跋摔了个七荤八素,屁股更是好一阵疼。
清醒过来后,拓跋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清雅别致的小屋中。屋内逸散着一股令人心驰神往的芳香,拓跋却不知是何种香味。
这间屋子从表面来看,倒像是女子的闺房。一座软榻上铺着粉色的被褥,小屋边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摆放满了各种妆扮用品以及饰物。
拓跋随后站起身来,边拍打着衣服边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屋。
他倒是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被传送到这样一个女子闺房中。因为之前羽天化曾告与过他,聚灵所中的传送木牌虽然是定向传送,但也是在一个较大的范围中。
这京城的传送地点本来为了不惊世骇俗,而刻意选择了闹市区一旁的一座王府的角落处,一般那里没有什么人,所以天地裁决者可以大胆放心地传送到那里。
但这里显然并非是什么王府的角落地带,相反,此地的人似乎很多,因为拓跋透过木窗听到了外面一阵一阵的喝彩声。
拓跋一脸疑惑地走向半开半掩的木窗,然后透过木窗向外面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让拓跋瞪大了眼睛。
外面喧喧闹闹,从自己所在的三楼,到顺着走道所看到的一楼大堂,熙熙攘攘坐满了客人,旁边还陪着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子。而在大堂一个高台上,更有一位背对着拓跋的素衣女子,正跟着乐师的弹奏而翩翩起舞。
若是上代天地裁决者,或是上上代的天地裁决者误然通过传送法阵来到了这个地方,定然猜不出这里是哪里。
但自小便生活在京城里,经历了无数风尘的拓跋又怎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光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娘,还有不断穿梭客人其间的老鸨,拓跋便知道这里是一座妓院了。
拓跋能传送到这花粉楼倒是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传送并非准确无误,而花粉楼又和那座王府相临近,所以拓跋才会出现在此处。
“那个女的是谁?跳的舞可真是好看。”
拓跋看着台上那名翩然若飞的女子,只觉得这舞姿是自己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的了。心中正有向往时,那名女子却陡然一个翻转,回过身来。
一张毫无妆扮的素面正对着拓跋。看到谢花容的容颜,尤其是她眉目间的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意,拓跋当下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声,自己仿佛就要魂出体外。
谢花容仿佛也看到了拓跋,她在回身的一瞬间,将眼睛盯向拓跋,目中闪过一道疑惑的光芒。
然而拓跋此刻接触到谢花容扫来的目光,脑袋再次一轰。那双无双的明眸中好似有一个强大的漩涡,正在不断地朝着拓跋的心魂吸去。
拓跋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直到谢花容再次扭过身去,拓跋才微微有所回神。但此刻,拓跋再看她的舞姿时,就不仅仅是觉得好看了。谢花容的一举一动,一扭一摇,仿佛都带着无尽的魅力,让人无法自拔。
莫说拓跋身为修真者,不该有此沉迷,那花粉楼中的客人此时却比拓跋还要不堪。
时间在美妙的陪伴下总是过得很快,于拓跋心中,也不过就盏茶的时间,这一个时辰竟然就过去了。
谢花容一个时辰内先后表演了舞曲和琴艺,但无论是那样,都无一不让人惊叹。此时她款款退下,但客人们却依然望着台子发呆。
拓跋见谢花容退了下去,芳影渐消,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你是什么人?!!”
一声吒问突然在拓跋的身后响起,声音中有一股柔媚,但却带着惊神的效果。
拓跋方才还在意犹未尽当中,此刻背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不禁被惊了一跳,忙向后看去,同时也不知道是慌张还是故意耍赖,拓跋冲着身后之人答道:
“男……男人!”
第十五章 京城狐媚(中)
猛然扭过头去的拓跋却发现在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女子。此女一袭白纱素衣,一张倾城容颜却又勾魂摄魄之效。
拓跋面色一呆,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女子不正是方才在大堂中表演的花魁谢花容么?只是此刻的谢花容粉脸含煞,看向拓跋的眼神中更有一股慑人的寒意。
“阁下来到小女子的闺房之中,难道就只是为了和小女子耍贫斗嘴吗?”谢花容看着拓跋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泠泠动听,但却让人产生不可靠近的感觉。
拓跋先前被其绝世舞姿所吸引,此时看到真人,尚有些恍惚。但谢花容声音中所透露出来的寒意却让拓跋立时清醒了过来。他看着一连冰冷的谢花容,尴尬地笑道:“这……其实我是无意间才闯进来的,若有冒犯,还请小姐您多多原谅!”
谢花容听到拓跋的话后,却是眉毛一挑,冷哼道:“哼!阁下以为我会信吗?”
“阁下你是正道中的杂毛道士,还是魔道中的混蛋破人?潜入我的居室到底有何居心?!”
话毕,谢花容双肩忽然一抖,接着一股凌然的杀气便冲其身上释放了出来,直冲拓跋逼去。
拓跋见其就要动手,心念电转,正要找措辞解释一下,可当他感受到谢花容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杀气的时候,面色却是一变。
“你是狐妖?!!”带着七分肯定三分惊疑,拓跋张口便喝出声来。
谢花容听到后容颜忽变,接而其死死地盯着拓跋,身上杀气不减反增,如同猎猎狂风席卷向拓跋。
拓跋为了肯定自己的猜想,便将自己那刚到达“识藏之境”后所得到的不多的神识释放了出来,并小心翼翼地触探向从谢花容体内涌出的冷冽杀气。
这一探,拓跋却又惊呼道:“不对,你是狐灵!”
闻言,谢花容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身上的杀气此时竟然弱下了许多。
“等等,也不对。”拓跋一脸的疑惑不解,他看着谢花容,奇怪地问道:“你,到底是狐妖还是狐灵?”
谢花容看着拓跋,脸色忽然有些愕然。接着她又满脸有趣地冲拓跋问道:“狐妖和狐灵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没有区别?你若是狐妖,便是伤天害理,我当然要有所处置。但若你是狐灵,那我们便是同道中人,也就不用互相有所敌意。”拓跋认真地回答道。
谢花容一瞬间仿佛被拓跋的认真给逗乐了,忍不住掩口轻笑了一声。只是她这一展颜,却又回到了那副摄人心魄的模样,直让拓跋感到心中一滞。
谢花容也仿佛对拓跋起了兴致,抬眼在拓跋的身上扫来扫去,似是要将拓跋看个遍。然而当她将目光移到拓跋怀中时,神情一愕,接着眼中忽然爆起一团精芒。
她这表现却有些不同寻常,有如窃贼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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