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北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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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韩真真虽然这样说，但并没有拒绝我的手，她有些害羞地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孩子给我擦眼泪，感觉真好。”

　　韩真真的话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伸回手，避开她的眼神。

　　韩真真笑了，“好了，你的辞职我允许了，但同样你也应该得到属于你的东西。”

　　“什么意思？”

　　韩真真没有回答，而是拿起电话说拿份龙裕花园第二期的合同书到她办公室，我很疑惑。

　　没多会儿，刘佳就敲门进来了，把合同书交给韩真真后，走的时候还调皮的向挤弄了一下眼睛。

　　“这是龙裕花园二期的购房合同书，精装一百六十米的房子，我给你挑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建好是住就卖随你，签字吧。”韩真真认真地说。

　　“这个……”我不明白韩真真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用拒绝，这本就属于你的，只是没想到是在你离开龙新的时候才拿到它。签字吧，签完你就可以离开了。”韩真真神情暗淡地说。

　　我机械的在合同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其中的一份递给了韩真真，韩真真看了一眼后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还要工作。”

　　我起身默然的离开。其实我还打算对她再说点什么，但思来想去除了抱歉和谢谢的话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在我即将离开韩真真的办公室的时候，背后传来她的声音：“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我转过身微笑着说：“其实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暧昧的北京（69）
离开龙新，我仿佛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有种强烈失重的感觉。事业没了会怎样？我不知道，反正现在的我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那样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车速不快但却迷茫不知去向，犹如当下我的心情。

　　毫无头绪的竟然把车开到余楠上班的公司，然而到这儿了，我就不想走了。将车熄火，点燃一根烟，就那样坐着，思绪混乱的坐着。突然手机响了，是王梓打来的，我没接，直接把手机关机了。这时，余楠也下班了。

　　我下车看见余楠和一个穿的人模狗样的男人一起，一步步的走近自己。他们有说有笑的，直到大概离我只剩下两米距离的时候，余楠才看见我。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将胳膊很自然的搂在了旁边那个男人的胳膊上，面露微笑，像是故意在气我似地问我：“找我有事吗？”

　　“他谁呀？”眼前这个男的年龄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看到余楠和他动作亲密有说有笑的，我的心中就像有一股熄不灭的火在燃烧，两眼满是敌意。

　　“无可奉告！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们还要去约会呢。”余楠瞪了我一眼，她搂那个男人的手似乎更紧了一些。

　　“我问你他是谁？”我的声音明显大了许多，完全是质问的语气，而且充满了火药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这么激动。

　　“与你无关！”余楠说的很坚决，情绪也很激动，“没事儿我们走了。”话音一落，余楠拉着那个男的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不肯善罢甘休，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追了过去，一把抓住余楠的胳膊，余楠不得以松开了搂着那个男人的手。

　　“你干什么姚远？”余楠显然很气愤，但是我不在乎。

　　“你没听到我们还要去约会吗？”那个男的拦在了余楠的身前，面对面对着我说：“如果你要没什么事情请不要再骚扰我们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估计是他以为放狠话我就会乖乖给他们让路了。这种情况也许平时我会，但此刻的我绝不会，虽然不是被吓大的，却也没惧怕过谁。

　　“不客气？来，我看看你怎么不客气。”我蔑视的看着他说：“今天我就骚扰你们了，怎么着吧！”

　　“混蛋！流氓！”余楠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

　　我不以为然，笑着说：“你说的对，我就是混蛋流氓。”

　　那个男的看我不依不饶的，似乎是想给我点颜色看看。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余楠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后拦住他说：“算了吧，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

　　他听了余楠的话后，点了点头对我不屑地说：“今天就算了，要不是余楠说话今天我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无奈地说：“那我谢谢你呗！不过我要和我老婆回家了，我想她不会和你去约会了，你还有事吗？”

　　“老婆？”他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余楠，说：“余楠你结婚了？”

　　“姚远你……”余楠听到我这么说好象没有之前表现的那么生气了，她说：“别听他胡说，我才不是他老婆呢。”

　　“是我错了，但你也不能不原谅我吧。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老婆你就跟我回家吧。”我开始编起了故事。

　　“哼，是她不要你了，还是你们俩吵架了？不然你怎么会想起我呢。”余楠对这个事始终耿耿于怀。

　　“别瞎说，根本没那么回事儿，我只爱你。”我把余楠抱在怀里，她只是象征性的挣扎拒绝了两下，变不再动了。

　　那个男的完全呆在那里，看着我余楠的打情骂俏，之前说狠话的那个劲儿彻底没影了，估计这会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

　　我觉得这样对他的刺激还不够，于是我轻轻捧起余楠的脸，余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害羞地小声说：“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不证明给某些人看，他怎么知道我们的爱有多深呢，相信我。”我给了余楠一个值得信赖的眼神说。

　　当余楠慢慢闭上眼睛，我们俩的嘴唇缠绵在一块的时候，那个男的彻底崩溃了，绝望的转身走了以后，余楠一把推开我，忽然像变了个人。

　　“戏演完了，你得逞了，你个混蛋！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不是为了她可以把我从你那撵出来吗，你们不是还要打算结婚吗，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嫌伤害我不够是吗？”余楠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的话不仅使她自己心痛，更加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

　　“对不起，你对我好我一直到知道，一直都在我的心里，这是谁也抹杀不掉的。我知道一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我诚恳的向余楠道歉，把余楠再一次拥入怀里我抱的很紧，因为现在我怕失去，就像我刚刚丢了工作一样，所以现在做的哪怕是错的，我也不想轻易的就放手。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余楠的情绪看上去稳定了许多。

　　“先上车吧，上车再说。”

　　上了车，我拿出纸巾说：“眼睛都哭红了，擦一下吧。”

　　余楠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只是眼睛看着前方，样子比刚刚没了工作的我还委屈。

　　无奈，我只好拿出纸巾亲自给她擦了。真没想到，之前刚给韩真真擦完眼泪，没多一会儿就又给余楠擦了，不知道这眼泪都意味着什么。

　　余楠见我给她擦眼泪，一点也不领情的就把我的手退开了，还狠毒的瞪了我一眼。我不抛弃不放弃，伸手再次给她擦眼泪的时候，她又是推开了，只无疑是在挑战和考验我的耐心。

　　“我还就不信邪了。”我撸起袖子，把余楠的身体板过来面对着自己说：“你朋友，你现在不许随便乱动，幼儿园的阿姨没教你学着和其他小朋友配合吗。”

　　此话一出果然见效，余楠不仅没又一次的拒绝我的手，反而还笑了，笑的很可爱很漂亮。

　　“讨厌！你说你刚才为什么把人家气走？”余楠说话的样子近似在撒娇。

　　“回答你之前你得先告诉我那个小白脸他是谁？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呢？”想起那个男的我就窝火，不知道为什么。

　　“什么小白脸呀，他是我妈妈朋友的孩子，我们从小就是朋友，只不过他后来去国外读书了而已，现在在一家外企任副总。”余楠介绍说。

　　“呦，看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呀，那我刚才启不是棒打鸳鸯坏了你们的好事吗？”我承认我听了余楠的话心里一酸，很不是滋味。

　　“说话别阴阳怪气的，我和他能有什么好事儿。”余楠凑过来带着小得意问我：“你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怎么可能！”我极力否认：“我可是个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吃谁的醋呢。”

　　“我不喜欢听这个，你还是说说你找我干什么吧。”余楠其实一点都没变，和从前一样。想来也是，人怎么可能轻易随便的就会改变呢，也许有些东西就是生来注定的，想改是改不了的。

　　“我辞职离开龙新了，现在成待业青年了。”我情绪低落地说。

　　“哦，是因为赵冉吧。”余楠冷笑了一声说，对于我的辞职她似乎一点也没觉得意外或是感到惊讶。

　　“你怎么知道的？”我很惊讶。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能为了她放弃你的事业，可见她在你心中的分量，好好珍惜她吧。”余楠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言不由衷。

　　我没说什么，因为不足道该怎么接这句话，所以索性还是闭嘴保持沉默的好。

　　“我也和你说件事吧，我打算出国留学，现在已经开始办相关的手续了。”

　　“留学？去哪？多长时间？为什么呀？”我很不理解，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情绪很激动。

　　“对，留学。英国，大概两年吧。至于为什么，在北京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也应该换换环境，改变一下一成不变的生活了。”余楠说的很轻松。

　　“就是因为想改变一下生活环境？”我不太相信她的话。

　　“不然你以为呢？”余楠的反问让我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消息我和别人都还没说过，除了我爸妈和我自己，你是第四个知道的，所以请你暂且替我保守一段时间的秘密，因为离我真正留学还有一段时间。好了，没事儿我就下车了。”

　　我拉住余楠的胳膊，“一起吃顿饭吧，我请客。”

　　余楠笑着说：“不了，我还有事。”

　　我松开余楠的手，余楠下了车，却不想她忽然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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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北京（70）
在医院的急诊室外，我焦急的等待着，心里默默的为余楠做着祈祷，希望她不要有事。

　　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急切的上前询问：“医生，她怎么能够？严重吗？”

　　女医生打量了我一眼说：“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我毫不犹豫地说。

　　“看你这汗出的，紧张坏了吧。你女朋友没有任何危险，昏倒是因为短暂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

　　“什么原因会引发脑供血不足啊？”我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主要是由于过度紧张、劳累和激动造成的。建议食疗，多吃些有益于脑子和补血的食物。还有就是，以后尽量让你的女朋友学会自我调整情绪，做什么都不要过度，要学会适合而止。”

　　“需要住院观察吗？”

　　“不用，一会儿她醒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谢谢您医生，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

　　“可以，不过小伙子我要多说一句，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要学会珍惜和保护，看得出你们俩真的很般配。”

　　医生走了，我还在寻思着她的话。站在那，心里像倒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挺难受的。

　　走进急诊室，余楠已经醒了。我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真想一辈子都能保持这种状态，睁眼她就在眼前，闭眼她便在心里。

　　“傻看什么呀，医生说我的情况怎么样？”

　　我装作没听到一样，眼睛仍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真想把她融化掉。

　　“讨厌！不理你了。”余楠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害羞的把被盖在了脸上。

　　我把盖在余楠脸上的被子掀开，近距离的与余楠对视，余楠并没有避开我的眼神，而且关心地问：“刚才急坏了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眼睛仍旧看着余楠。这不是第一次我与她近距离的接触，但却发现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内容了。这一次，我仿佛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而并非只是她外表的容颜。

　　“能扶我起来吗？”

　　我扶着余楠坐起，靠着床头，她伸手来擦我闹门儿上的汗，感动地说：“让你担心……”

　　我知道她想说谢谢我，于是我捂住了她的嘴，没有让她说下去。握着她的两只手，我发现我现在可以忘掉一切烦恼，好象所有的不愉快都与我无关似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察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了点儿。

　　余楠倒在我的怀里，我将她抱紧，余楠动情地说：“姚远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保证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能保证。”我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现在没有和赵冉在一起，你会选择我吗？”

　　听到余楠的话，我才意识到她在我心中的分量，这似乎比之前所有的话都更加使我难受，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会，我一定会的。”我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不哽咽。

　　余楠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我的手更紧了。而我也并没有骗她，我说的是真话，虽然晚了，但我毕竟还是说出来了。

　　从医院里出来，我说：“走，吃好吃的去，医生说需要营养。”

　　“真的吃点好的就行了吗？医生就再说点别的什么？”余楠质疑地问。

　　“听你这语气是不信我的话呀。你想想如果很严重的话，医生会让你出院吗？”

　　余楠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理，但看了下表说：“吃饭还是下次吧，这次就算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先送我回家吧。”

　　“你不会是觉得我刚没了工作，就请不请你一顿饭吧？”

　　“算是吧，所以下次请客必须等你有工作了再请，不然传出去以为我欺负你呢。”余楠笑着说。

　　“那你可对我太好了。”我对余楠的不给面子有点不悦。

　　“我不是一向如此吗？”余楠毫不在意。

　　我无话可说，只好依照余楠说的把她送回家。快到她家门口的时候，余楠起身准备下车，我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还有事儿吗？”

　　“没，没有。”我否认说。

　　“舍不得让我下车？”

　　我点头，余楠又坐了下来。

　　“要么我陪你再坐五分钟，要么你陪我进去，自从你上次来过我家后，我爸妈就常念叨说你怎么不来了，总夸你的厨艺和人品都是好的。”余楠淡淡地说。

　　“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来拜访叔叔和阿姨，到那时再卖弄我并不精湛的厨艺也不迟，替我想他们代好。”

　　“五分钟到了，我该下车了，你也该走了。”

　　“你，你能亲我一下再走吗。”我低声请求说。

　　“最后依次。”余楠在我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动作敏捷的下了车，跑着回了家，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离开余楠家，想想是时候向赵冉做交代了。感到赵冉家楼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天没吃饭的我居然才感觉到饿。

　　打电话给赵冉，她的手机终于开机了，似乎是已经知道我离开了才开的机。

　　“我在楼下，你下来吧。”

　　“恩，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等一下的时间大概在十五分钟左右，看见赵冉她下来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看的出她整个人是做过精心打扮的。

　　看见我她便扑到我的怀里，我说：“我已经辞职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赵冉很伤心地说。

　　“傻老婆，道什么歉呀，怎么了？”我低头看着赵冉，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也不想让你辞职，我这么做……”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现在已经是过去时了，以后就别再提它了，况且你并没有什么错，你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我们的感情，我并没有怪你，你根本不用道歉。”我实事求是地说。

　　“你真好！”赵冉嘟着小嘴说。

　　“呵，婆儿，我想……”我欲言又止，虽然一路上已经想的很明白了，但这毕竟不是小事，而且该准备的东西又没准备，只是用嘴说似乎显示不出诚意来，于是便把话又咽了回去。

　　“什么？”赵冉不知道我想什么。

　　“哦，没什么，你没听见我肚子叫吗，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陪我吃饭去吧。”我笑着说。

　　“都是我不好，你一天没吃东西我都不知道，我保证以后会加倍关心你的。”赵冉很自责。

　　“好了老婆别说了，我快饿死了，快走吧。”我拉起赵冉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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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北京（71）
一大清早，我还在睡梦中神游的时候，不知道谁就敲我的房门，我一度曾想装没听见，怎奈敲门的人如此执着，我骂了一声街后极不情愿的起来去开门。

　　“谁呀？”我猛的拉开门。

　　“我，是我，你兄弟王梓。”王梓谄媚地说。

　　“这么早什么事儿啊？”我打着哈欠说。

　　“咱能进去说吗？”王梓这老小子突然说话毕恭毕敬的肯定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否则他才不会这样说话呢。

　　把王梓让进屋，我睡意全无，他问：“昨天打电话你怎么没接啊？”

　　“手机没电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我边跌被子边说。

　　“我想，我想……”王梓说话吞吞吐吐的。

　　“你想娶两媳妇，法律和潘晓筱都不同意，完了你找我商量？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呀。”我开玩笑说。

　　“什么呀，一个我还养活不起呢，还养活两呢。”王梓无精打采地说。

　　“不是想要娶两媳妇就赶紧说，不然一会儿我很可能不想听了。”我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淑。

　　“我有一想法，现在房价不是都炒到天上去了吗，我琢磨我要是倒二手房是不是也有利可图呢？”王梓跟过来说。

　　“你找我就这事儿？”

　　“是啊。”王梓的确是有备而来的，所以回答的很肯定和迫切。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对于之前还在房地产公司上班的我来说绝对不是问题，但现在你也知道我辞职不干了，你让我怎么帮你呀。”我有心无力地说。

　　“怎么不能帮呀，”王梓生怕我不帮他，连忙说：“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老兄在不济也在房地产公司干了那么多年，接触过有用的人肯定比我多的多，你跟他们谁说句话，他们不是都能赏兄弟我口饭吃吗。你要是不帮我我可没路可走了，我上有四个老人，下有还未出世的孩子，我……”

　　“得得得，你可别往下说了，让我洗完脸成吗。洗完咱在一起想办法。”我打断他说，心想继续说下去他不定会说出什么来呢。

　　等我洗淑完毕后，王梓刚想开口，我抢先说：“你也别抬着我说，也别挑虚的说，要说就说你今天来的最真实的目的吧？”

　　“那我就不跟你饶圈子了，我知道你跟博维地产的林总关系很好，我想你跟他说说，能不能给我提供便宜最好的房源。”

　　“你不是也认识林子华吗？”

　　“我那叫什么认识啊，这事儿不能成关键在你。据我所知博维一直想挖你过去，林子华他爸特别欣赏你，而且你们的关系也一直都很好，我想你说话他是不会拒绝的。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说呢？”王梓果然有备而来，把我的底细情况调查的门儿清。

　　我无奈的笑了，“试试看吧，我可不敢保证人家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你出马，马到成功，这点我坚信！”王梓喜不自胜地说。

　　“我帮你这么一忙，你是不是得请我吃顿早饭呀？”我逗他说。

　　“豆浆、油条、包子你随便选，都吃也行！”王梓慷慨大方地说。

　　“选什么选呀，哪个是有档次的？”我正言厉色地说。

　　“档次？那你说吃什么有档次？”

　　“这儿附近最近新开了家广东早茶，听说挺不错的，不如咱俩去尝尝？”我试探着问。

　　王梓一听脸色都变了，“广，广东早茶？咱们北方人，吃南方东西能消化的了吗？”

　　我就知道王梓会是这副嘴脸，“说的呀，昨天晚上我回来的实在是太晚了，要不等我睡完回笼觉再说你的事儿吧。”

　　“哎，别呀，那我那事儿不是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