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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情人童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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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转身就被手腕上的一股力牵制住动作,她低下头,便撞进一双暗藏桃花的眼,瞳孔便是深渊,渊内尽是翻涌的情绪。
  “不渴,你陪陪我。”他一字一句地说。
  声音像施了法,凉衫当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感受着女生紧张到绷得僵硬的身体,易永介宽慰地揉了揉她的手腕,身体往里侧让了让,轻声说:“坐吧。”
  几秒后见她仍是没有动静,便稍稍用力去握她的手,女生如同提线木偶般在他的牵引下靠坐在床头,很听话。
  “真乖。”他说。
  凉衫脸上的温度突然就不可抑制地上升了,她极力压抑那些和害羞、和拘谨、和惴惴不安有关的情绪,甚至是那些她自己都无从分辨的情绪,一遍又一遍催眠式的安慰自己,怕什么呢,慌什么呢,不过一个生病的人在脆弱时需要人陪罢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所有的慰藉都管用,这世间就不会存在坏情绪了。
  她的手仍在他的手里,不松不紧地被包裹,热的,暖的,勾人的感觉和温度。她转头去看他,他闭着眼,平和又无害的样子,朝着她的方向侧卧着,浓长的睫毛偶尔细微地颤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直到她的手心渐渐冒出细汗,才听见男生埋在枕间有些含混的声音。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什么?”
  没头没脑的一问,凉衫自然不懂,她低头看过去,易永介依旧是闭眼侧卧的姿势,动也没动。
  就在她几乎要疑心自己出现幻听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依偎在男生里手心自己的那只手被缓缓握紧,凉衫几乎是下意识缩回了一下,却立马被攥得更紧,男生的眼睛也随即睁开,长久地静默地看着她。
  凉衫想问些什么,却在对视的瞬间被堵住所有的话。
  是怎样多情的眼?深藏的眷恋、渴望、不甘、挫败和占有汇积成洪水,将她覆顶淹没。
  太深刻的情绪,是因为太执着的爱慕。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一点都感觉不到吗,还是根本就不想知道?”
  他笑了笑,轻声问她,目光未从她脸上移开。
  凉衫张了张嘴,有一瞬间,她似乎从他的眼里抓住了什么,脑袋里重重叠叠的片段闪过,支离破碎无法拼凑完整,最后只能机械式地反复问:“什么?……什么?”
  “一定要我说明白啊。”见她仍是懵懵懂懂的,他将她的手又攥紧了些,是再难让她逃走的力量:“我不信佛,唯一一次踏进寺庙是陪母亲还愿,我记得寺内院中供奉着半人高的青铜香炉,香火旺盛,一旁的古木枝干上系满了寄愿的红绸,还曾内心质疑过何不把希望压在自己身上。后来我常常在想,佛祖对我是有惩戒的,我不信佛,偏偏在佛门遇见了她,我不信一见钟情,却偏偏在当日亲身验证。”
  他眼深深地望住她,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我就在她背后,看着她往神位前供了一把香,然后静默不语地站在那儿好久。我想等她回头看我,可不论是彼时大雄宝殿金佛像前,还是多年重逢再见日,她都没有回头,她不记得我,甚至从未意识到我的存在,说不挫败难过是假的。”
  说到这儿,易永介有些颓唐地笑了笑,像个败仗归来的将军,少年意气被磨尽:“从小到大,从不曾强烈地渴望过什么,这般的朝思暮想,是头一次。我知道等不来回头,那便想,主动些吧,去靠近她,追寻她,哪怕最后有个狼狈下场。感情这种事从来没什么道理好讲,我既赌,就输得起,想要的只是个答案。”
  最后一句,他特意放轻了声音,喉间沙哑慵懒的共鸣,带着蛊惑的温柔。
  “你要我,还是不要?”
  

☆、多庆幸有相逢日(3)

  几乎有几秒的时间,凉衫的脑子里空空荡荡。
  寺庙、古木、红绸、大雄宝殿的庄严和背后的少年,她努力在回忆里搜寻依旧无果。
  她知道的,是那个通宵的游戏夜,他告知过的一小部分,她以为他有了心宜的女生,内心有过无法排遣的压抑情绪,她一直不明白那股没由来的情绪源自何处,而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多幸运。
  #
  因慌乱而四窜的目光堪堪擦过对方的眼,他仍是一动不动地望住她,等待的姿态让她想起他在向她讨一个答案。
  ——“你要我,还是不要?”
  要……不要……
  仿佛此刻屋内的空气都流荡得更温柔了些,凉衫心中像涨潮的岸,一波又一波承接着饱满情绪的冲刷,很多话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唇启了又合,却发不出声来。
  等待总是折磨。
  #
  易永介面上不动声色地靠近,声音更带诱哄:“要我吗,还是不要?”
  “我……”
  “要,还是不要?”
  “……”
  是空气太燥热了吗,凉衫身上不可抑地起了一层薄汗,思维像是被困住,唯一能正常运作的只有心跳,愈演愈烈。
  ——要还是不要?
  内心的想法早已笃定,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慌乱之下,凉衫用另一只手去握他的手。
  #
  感受到自动寻来的温度,小心翼翼地被握住小指,易永介抬头去看她,后者只是低着头,姣好面容被害羞蒸得通红。
  还需要更明确的答案吗?
  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
  易永介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看着凉衫羞涩得无地自容的样子,心里沦陷一样的柔软。
  怎么害羞成这样?真可爱。
  他看得心情大好,偏偏起了逗她的心思。
  “要还是不要?”他不放过这个话题,嘴角笑意狡黠:“不想答?那我换个方式问吧。”
  凉衫一抬眼就对上他的脸,笑得像只憋足了坏心思的狐狸,凉衫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刚想开头问询,就被腰间一股强势的力斩断了思路。
  天旋地转。
  再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半躺在他的身上,脸就埋在他颈间,细密地贴合。
  ——什么情况?!
  她赶紧撑手想从某人身上爬起来,却被拦在后腰的手臂阻止。
  “乖,别乱动。”
  声音哄她似的,低缓又温柔。
  凉衫的脸已经热到不行,不过还是听话不再企图逃离。
  身下枕着的身体还留着低烧的热度,肌肤相贴的地方又烫又热,她几乎有自己要烧起来了的错觉,手里和鼻尖都染了一层细汗。凉衫不敢动,眼睛时睁时闭,视觉被限制,其他感官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他用鼻尖轻轻蹭她的发,一下,一下地,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发顶、额头和耳边,撩人的痒。他一只手还搂在她腰间,另一只从她的手腕握下去,慢慢钻进她手心,撑开后灵活的手指顺势插/进她指间的缝隙。
  十指相扣,如此亲昵,如此煽情。
  “你——”
  刚想开口,就感觉到对方的唇从她的发间暂离。
  他的手摸过来,小心翼翼托住她的脸,拇指安抚似的在她耳尾轻轻摩擦了两下,然后挺直的鼻梁顺着她的一路下滑,触到那两片温软的唇。
  吻下去。
  却几乎是一贴即走。
  分外短暂的触感,让女生差点捕捉不到这个亲吻的温柔。
  #
  “讨厌吗?”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哑的问她。
  讨厌……什么?
  意识到他话中所问的是什么后,凉衫真的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她不答话,就是紧紧闭着眼。
  “那就是不讨厌了。”
  易永介笑着看着她这样,也不逼她睁眼,细细密密的吻轻柔地落在上面,一点一点,用唇勾勒眼线。几遍后,又不满足得蔓延到别处,额前,鼻尖,耳垂,很有耐心的,蹭一蹭,再温柔地亲。除了唇,几乎所有地方都不放过,所到之处泛起羞涩的红,如同胭脂染面,有种香艳的美感。
  凉衫浑身都酥软了,心跳抑制不住的剧烈。发着低烧的男生,连吻似乎都要炙热些,所及之处,野火燎原。
  “你还在生病……”气喘吁吁间,凉衫红着脸好心提醒他。
  病人要多休息啊……
  但男生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埋在她耳边的声音含混不清:“不传染的。”
  说完,托起女生的脸,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深深吻下去。
  #
  再不是象征性的浅尝辄止,却也非饥渴难耐,易永介竭力克制着心中不明的蠢动,仍保持着一贯的温柔。
  双唇亲昵地相贴,辗转摩擦,他沿着唇线一寸一寸地舔过去,一丝不苟如同王逡巡自己的领土。香软的,潮润的,这都是她。
  可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亲吻舔舐女生唇间的细缝,掌在她脑后的手也暗示性地用力,终于在她呼吸困难双唇微启的瞬间,彻彻底底地入侵。
  易永介思维早已沉沦混沌,却仍努力拔出一丝清醒告诫自己,绅士些,绅士些,别吓到她。
  尽量放缓节奏,讨好地用舌去取悦她,温和的,轻柔的,像对待易碎的掌中玉,一举一动都是小心。可来自她的味道太过香甜诱人,她娇润的唇,她紧闭的眼,她颤动的睫毛,连她细碎的呼吸都是迷魂味道。
  甜蜜的折磨。
  他甘之如饴。
  #
  一吻结束,他恋恋不舍地离开,身上的女孩子红着脸微喘着气,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易永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用额头去寻她的额头,强迫她正视他的眼。
  然后黯哑着嗓子低声问她:“喜欢吗?”
  ……
  ——我什么也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到……
  凉衫红着脸想,我为什么不是个聋子呢……T…T
  男生不放过她,笑着亲了一下她的眼尾,:“第一次亲女孩子,没有经验,怕你不喜欢。”停了一下继续慢慢问她:“喜不喜欢,嗯?”
  声音低沉却性感至极,凉衫听在耳里羞得快要自燃,干脆闭紧了眼把埋进男生颈间:“你别说了……”
  身下身体细微的颤动让女生不难猜出他在笑,想着刚才他逗她的那些话,凉衫脸上热度更甚。
  ——要我……还是不要?
  ——那换一种方式问好了。
  ——讨厌吗?……
  ——喜欢吗?
  脑袋里全是暧昧画面的反复重播,凉衫挥也挥不去,干脆默念佛经静心。
  观、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密多时……然后,然后什么来着……
  早在十岁就倒背如流的经文怎么现在就想不起来了呢……T…T
  还有,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
  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啊……
  #
  “一个人这一生,会遇见多少人呢。”她突然听见男生开口,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数不清,千万亿次的擦肩而过,千万亿次的相逢不相识,一期一会,错过便是陌路人。”
  停顿了好久好久,凉衫一直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没等来他的下文,却被他托着腰身,小心地从他身上抱下来,与他并肩而卧。她仍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禁锢她的手将她拥得更紧。
  她感受着男生身上传来的真实温度,以及一下又一下沉稳的心跳,突然明白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
  慌乱无措的羞涩褪去后,是似有灵犀的暖意。
  #
  有些话不必说。
  有些话你都懂。
  #
  人世你来我往,诸多浮沉。
  佛门一遇,得今生所思,多庆幸有相逢日。
  #
  冬季入夜早,易永介的公寓离学校不算近,凉衫盯着他喝完了梨汁粥,又陪他吃了些面条后,就起身告辞了。
  易永介也没留她,站起来往卧室走去:“等下我。”
  “不用送的,你还发着烧呢。”凉衫一路跟过去,试图阻止他出门的想法。外面天寒地冻的,再着了凉,岂不是雪上加霜。
  女生站在卧室门口,脑内组织着劝服的说辞,并没有意识到男生回屋的意图是换衣服。
  易永介看了一眼在门口伫立不动的凉衫,并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自己也没矫情,从衣柜里捞出要换的衣服,背对着女生,兜头就脱掉了灰色T恤。
  原本想好的说辞,瞬间就被惊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凉衫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立刻转过身去,但,还是迟了一步……
  都看到了……
  精瘦白皙的背部,走势优雅的肌肉,慵懒迷人的腰线,还有瘦腰下那个,那个……是股沟么…………
  凉衫赶忙捂住脸,心里唾弃自己,怎么能看得这么清楚呢T…T
  易永介早已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对着还呆站在卧室门口,冒红色蘑菇云的女生说:“走了。”
  凉衫就这么懵懵懂懂地跟着走了,完全忘了劝男生别出门这件事。
  锁了门,在等电梯的功夫,易永介把手里的羊毛围巾替凉衫戴上,十分舒适柔软的质地,蹭着下颌仿佛有只幼兽在同你亲昵。
  他的是黑色的,我的是白色的。真的有人会买两条同款不同色的围巾啊。
  坐电梯时,凉衫一边偷瞄着男生的围巾,一边无聊地想着。
  她不知道的是,着两条围巾都是去年易妈妈送给易永介的新年礼物。
  ——“这是送给我儿子和我未来儿媳的礼物,我在专卖店里一看到就很喜欢,希望你有天能遇到心爱的女孩子,亲手为她戴上。”
  易永介转头看着将下半张脸都埋进围巾里的女生,笑了笑。
  夜风凄凄然,凉衫亦步亦趋地跟在易永介身后,心里嘀嘀咕咕。
  ——还感着冒呢,怎么还是衬衫加风衣,也不多穿点,万一加重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走在身前的男生突然停住脚步,凉衫也赶忙停下,心有点虚。
  ——这家伙应该不会读心术之类的吧……
  易永介当然不会读心术,他转过身,朝凉衫伸出手,一个请求并等待的姿态。
  凉衫迟疑了一瞬,默不作声地将手递上,轻轻放进摊开的掌心,很快就被牢牢握住。
  几乎是不容挣开的力量。
  ——所以……这件事,是就这么定了吗……
  被紧握的手似乎已经坚定了答案。
  一路牵着手前行,易永介考虑到女生的步伐,放慢了速度悠悠地走着,如同多年的伴侣晚饭后散着步,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地铁口,凉衫执意不愿他再送。
  “回去休息吧,我到了寝室会给你电话的。”
  易永介握了握她的手,终于松开:“你一个人小心点。”然后他又想了想,交代道:“明天我回研究所,这几天忙项目可能去不了学校,有事打我电话,二十四小时静候。”
  “感冒不是还没好,多休息几天吧。”凉衫有些担忧。
  “这点感冒而已,教授缺人手,我溜了一天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那你记得按时吃药。”
  “嗯。”
  凉衫其实还有很多话想嘱咐,多喝点热水,水果记得吃,晚上被子要盖好,就算开了空调也不能不盖等等等等,但担心有老妈子的嫌疑,也只是想想,没说出口。
  那,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要告别了么……
  凉衫抬头,男生正目光熠熠地看着自己。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几缕不舍的情绪攻陷,害怕这种情绪后面还跟着千军万马来势汹汹,赶忙向易永介挥了挥手告别,连对方的表情也没敢看仔细,转身便离开。
  匆忙间,自然没看到易永介期待落空后有些惋惜的眼神。
  连个晚安吻都没有啊。
  他漫不经心地遗憾着,温柔地看着心上人走进浓浓良夜。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为什么都没有小天使冒泡呢,难过QvQ

☆、少年们的爱情(1)

  易永介说忙便是真的忙,一连好几天都没在学校露脸,不过凉衫也没觉得怎么样,别说相思成灾,想起他的时间都很少,上课下课预习复习,一天就过去了。
  ——所以我是个凉薄的人吗,果然名字注定性格啊。
  凉衫自我调侃地想着。
  #
  虽然未相见,联系却一直没断,起床临睡前易永介都会给她电话道早晚安,两人聊着今天的天气明天的早餐,直到凉衫睡意朦胧,在他温柔的声音里入梦。
  按理来说,连联系家人的方式都是写信,能不用手机绝不劳烦它的凉衫妹子突然整天电话频频,这明显的异样2018寝同住的几位不可能察觉不到。
  但事实是,就是没察觉到……
  身为校团委的骨干部员,陈安颖成天为了即将到来的校元旦联欢会东奔西走,神龙见首不见尾。
  漠漠一向爱玩儿,年底将至社团活动也多,经常抱着相机COS服各种周边,风一样的来风一样的走。
  至于老大这个宅女,电脑一开,耳机一戴,外界的各种纷扰就与她无关了。
  柳同学反而舒了一口气。
  #
  这天上生物化学课时,漠漠屏蔽了满黑板的重点和激情四溢授课的老师,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凉衫看,直勾勾的目光让凉衫直发毛,终于忍不住问:“我脸上被贴了符咒?”
  “那我早就撕了。”漠漠怪凉衫不解风情:“我是突然发现你长得是真好看,越看越好看,这完美的侧颜、迷人的眼睛、精致的鼻子、娇嫩的红唇——”
  实在是听不下去,凉衫连忙打断她:“马哲的答案在我们寝室群的群共享里,我早就上传了。”
  “诶什么时候?我没注意啊……等等,我夸你不是为了抄答案!”漠漠很委屈。
  “有事就直说。”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们动漫社最近准备出套贺岁COS,导演眼界太高,找来找去找不到符合他标准的漂亮妹子,就一直没拍成,再拖着过了元旦就要期末考了,到时候大家都没时间,所以发动全社寻找coser。”
  “哦。”
  凉衫没明白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动漫社的,难道让她帮忙找coser?可她交际圈子一向窄,好像不认识什么漂亮妹子啊……陈安颖?通讯社也有几个妹子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漠漠他们喜欢什么型的……
  漠漠一看凉衫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跑偏了,急忙开口拽回:“我的意思是,凉衫衫啊,你能不能帮我们拍这套片子?我们的道具后期都很强的,绝不辜负你的美貌!”
  凉衫有点窘:“我不行我不行,我对COS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它是C。O。S三个字母拼成的,其余一窍不通,再说,你们导演不是要求很高吗?就别让我这种门外汉去拖后腿了吧。”
  “你绝对符合导演的要求,他的要求简单粗暴,就是要美妹子,涉及到颜值你没在怕的好么。拜托啦拜托啦!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的,就穿几套衣服拍几张照,凉衫衫最好了一定不会拒绝可怜的我的对不对!”漠漠藏在课桌下的手死死挽住凉衫的胳膊,撒娇打滚卖萌全套来了一遍。
  凉衫拗不过她,勉强点头:“拍照我最不擅长,到时候太僵硬了别怪我。”
  “太好了,凉衫衫伦家耐你!=3=”
  #
  隔天漠漠就拉着柳凉衫去见导演,临行前缠着凉衫让她换了一条水蓝色的毛绒外衣,并对换装后女生清新娇俏的模样十分满意,大手一挥:“走,姐带你去亮瞎张导的狗眼!”
  凉衫扶额。
  ——虽然我知道你的本意,但漠漠啊你造你一句话黑了两个人么……
  #
  张导大名张明浩,南阳大学导演系才子,热爱动漫,对待自己的作品严苛无比,宁玉碎不瓦全。
  “他最近在拍一个微电影作业,双女主,其中一个是他女神俞千笛,另一个寻寻觅觅了快两个月都没有他满意的人选,表演系的那个‘小蛮腰’各种主动想出演,都被张导无情地驳回。”漠漠挽着凉衫的手,有声有色地科普道:“你知道他后来被逼急了怎么说的吗,‘我拍的是文艺短片又不是爱情动作片,不是衣一脱腰一露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的,等你什么时候会了嘟嘴瞪眼以外的表情再说吧。’,他也是敢讲哦,就这么得罪了表演系的一朵娇花。”
  “这么说女孩子不太好吧。”凉衫皱皱眉,脑补了张导横眉冷对、凶神恶煞的样子,悲从中来。
  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在这么凶的人手底下干活啊,但愿他一会儿对我顶不满意才好……T…T
  #
  但现实总是充满了意外和偏差。
  张导张明浩非但不是满脸凶相,相反,带着黑色细边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书生相,见到凉衫后,非常礼貌客气地握手问好。
  “没想到学校还暗藏着这样一位美人,差点被埋没了,要是那样该多可惜,幸好漠漠有双慧眼,带你来见我。”
  认识这么久,漠漠发誓她是第一次见张导对自己露出了一丝赞许的表情。
  凉衫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她不觉得自己对比表演系那些声鲜夺人的女孩子来说有什么出挑之处,只能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原本我们定的策划是出《会长是女仆大人》的COS,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柳同学的气质更适合古装,饰演一笑嫣然的古代佳人一定特别出彩!”一提到工作,张导的话里隐隐透出兴奋:“拍南方水乡听荷残雨的闺秀,或是大漠月下一曲羌笛的美人,效果肯定特别棒!我们可以去醉白池拍,或者干脆去一趟苏州,反正今年社里的经费还没用完。”
  “不知道漠漠之前有没有和你说,我不是专业COSER,甚至从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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