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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色生物食用手札·孤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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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二在一旁听到,脸上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竟然显得有几分沉静如水,“小容子,要不然,你跟着顾三干吧。你脱离宋家吧。”
  宋容山苦笑出身,剑眉微微皱起,面上露出了万分的无可奈何,“可是,她怎么办呢?她在那个水乡怎么办呢?”
  他在这里活得这般苟延残喘,难道没有想过和宋家一刀两断?
  难道他真的稀罕宋家的少爷头衔又盯着这个少爷头衔受宋家的百般折辱?
  世家的青年男女都在说,宋家那个最幺的,长得冷硬难折,一副青山雪松的样子,实际上,软蛋一个。
  没有出去拼搏的斗志,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宋家外放,丢到这个大学这个他之前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有考虑过的专业,学着没有用处的东西,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他终日奔波,甚至有人听说宋家那小少爷去打了零工,暗地里哪个不是落尽下石的。
  他本可以不过这样的人生,世间万般事,若是没有不该有的执念,哪里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可是,他就是不行,他就是得这样战战兢兢地过被宋家外放却又被无时无刻不被掌握的一生。
  因为,水乡那儿,有个人要靠他活着呢。
  宋容山过了这么些年,愣是忍住了一句抱怨不敢有,也不能有。
  可是这时,不知怎么的,觉得那么多年的怨愤都在片刻聚集,像是百川归海,他带着哭腔说:“为什么呀?为什么要靠我活着呀?为什么人和人要有这样互相伤害的关系?”
  简二和顾三听着,倍感心酸。
  他是他们心中的小弟弟。
  今年22岁,已经成年,但是羽翼被折。
  宋家给他们一群宋家少年苦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在普通人家里,他们还都是该爱玩爱闹喜欢漂亮姑娘的年纪,那个万事都有家里支撑的年纪?
  应该没有。
  反正,宋家是绝对没有。
  寂静的走廊里,宋容山只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隐忍哭号的声音。
  他知道这很羞耻,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诊室的门被打开,伊万很严肃地对他们说:“我已经检查过了,很奇怪的是,她和正常人是完全一样的。可是,你们几个都说过,她是会掉色的。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这种生物本身虽然具有掉色的能力,但是不掉色的时候,和正常人类女性是别无二致的。还有一种就是,你们几个联合起来耍我,骗我在大半夜加班。”
  简二自觉最有发言权,“她是在我怀里嗖的一下掉色的,我能不清楚。再说了,骗你加个班有什么好处?”
  伊万转过头去看了顾三一眼,“我也不知道,这或许是资本家的乐趣。”
  资本家顾三:“。。。。。。呵呵。”
  伊万继续说:“总之,我检查不出任何问题,除了近期的血糖不足。”
  “既然只有第一种可能了,那还请宋容山先生把她带回去,像个正常女性一样饲养。”
  简二内心吐槽:“合着正常女性是被饲养的。”
  语文从来就没好过的伊万说:“我会继续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必要时希望宋容山先生提供一下一些必要的信息。”
  眼眶还有些红红的宋容山看着他,一副还没有彻底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的样子,“什么必要信息。”
  伊万一脸正气浩然:“我希望你提供一下一些床上的□□信息。据我猜测,生物物种就算能拟态,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能被隐藏,但是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宋容山:“。。。。。。你不要动,让我打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我的原计划里,宋容山这个人身世没有这么悲惨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脑海里他悲惨的戏份总是会自动加戏→_→ 
今天早上醒来一看,点击量翻倍啦,果然文案很重要23333
最后,日常求评求收藏!
昨天又有一个小天使收藏啦!
然而大多数人还是在耍流氓@_@

☆、春梦中的掉色生物

  她醒过来的时候,还在诊室配置豪华的手术台上躺着。
  头上直射向眼睛的光白涔涔的。
  她很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耳朵里只有嗡嗡一片。
  “她怎么还没醒?”
  一个微微低沉冷肃的声音说。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的。
  她很乖地睁开了眼睛。
  伊万关掉了刺目的灯光,凑过去看她。
  在她的眼里,一张陌生的娃娃脸,眼睛圆溜溜的,像是某种她最近从纪录片里看到的鼠类动物。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鼠类啮齿十分厉害,喜欢咬东西。
  她皮嫩,可能特别好咬。
  就在众人眼中,她慢悠悠地从头到脚一点一点褪掉了颜色。
  众人:“。。。。。。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掉色啊?!?!”
  伊万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身体和意识里本能的科学和医学工作者的天然热情无限激起,伊万再一次磨刀霍霍地对这个掉色生物伸出了手。
  宋容山一把挡在了他面前,宽阔的背挡住他的视线。
  她就看见面前陡然放大的宋容山的脸,有些凌厉的剑眉,笔挺优雅的高鼻梁,内双的眼睛里有特别温淡的情绪。
  一个青山雪松一样的人。
  冷厉又坚韧,但是又内含温润。
  她伸出手。
  宋容山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突然缠上了一双绵软细长的手臂,双手艰难地在他颈后挽在一起,上半身也贴上了一个温柔躯体。
  他很不习惯这样的亲近,身体的第一反应是甩开她,但是咬了咬牙,忍下。
  她在他胸前虚虚弱弱地说:“我们回家吧。”
  她又轻轻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困。”
  宋容山知道她在骗人。
  但是他不想拆穿她,他终于顺从地反抱住她,特别别扭特别别扭地安慰:“嗯,我们回家。我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看纪录片。”
  “好晚了。”
  “那先睡觉,我们明天再看。我明天没有事情。”
  她笑了笑,声音清脆。
  伊万瞧着眼前的宋容山,似乎是虚抱着一个人,他只能看到一些极其模糊的轮廓,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宋容山抱着那个掉了色的生物,有点极尽温柔的意味。
  好一份旷世奇恋!!
  深夜的莱因哈特很难打车。
  因为从这里经过的人是不需要打车的。
  然而宋容山并没有代步车。
  顾三说:“坐我的车回去吧。”
  宋容山怀里抱着掉色的物种,这种姿势在外人看来十分奇怪。
  他点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那辆迈巴赫,随即坐在她身边。
  虚弱的掉色生物全身都是病弱的软绵绵,浑身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的,此刻就把脑袋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
  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全身都紧绷,跟座雕塑似的。
  她觉得脑袋磕在他肩上,疼得厉害。
  宋容山问:“我的肩膀是不是太硬了。”
  她眨眨眼睛:“没有,舒服。”
  她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靠在他的肩上,透过这辆名贵座驾的窗,她看到这座城市熙熙攘攘的高楼建筑,路上夜行的男男女女,到处闪亮着的五彩灯光。
  这座她现在生存着的城市。
  还有,这个青年弧度坚毅优美的下颔。
  简二坐在前面,听见后座没了那掉色生物的声音,似乎是睡着了,便问:“小容子,你现在要把她怎么办?还是那么随便养养?”
  宋容山坐在那里,脊背习惯性地挺得笔直,显得极为严肃端正,“我会尽力。”
  简二就不再追问了。
  刚刚那掉色生物对宋容山的依赖是溢于言表也是显而易见的。
  简二有一瞬间觉得这挺嘲讽的。
  一个被迫害的青年还想着拯救另外一个不明的生物。
  谁都不相信这个青年,也只有这个不明生物愿意相信。
  或许,这就是宋容山想要留下她的理由吧。
  被全身心地信任。
  或许,有朝一日,全身心地被爱。
  但那似乎太遥远了。
  简二自己都找不到。
  掉色生物在宋容山的肩上艰难睡去,是被宋容山抱下车一路抱到了床上的。
  宋容山这回决定给她上色了。
  不给她上色,他就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照顾她,只有上了色,他才可以像对待一个正常的人类姑娘一样对待她。
  他拿着画盘和画笔有条不紊地给她上色。
  他听到伊万说的,她除了会掉色,其余和人类应该是一样的。他也就不好意思再看她的身体了。
  他闭上眼睛上色的时候,画笔难免有些摸摸索索。
  她幽幽转醒过来,清凌凌的桃花眼看着他。
  宋容山好规矩,眼睛闭得紧紧的,生怕看见一丝不敢看的东西,漆黑的长睫毛因为有点紧张而微微地颤动,让这个漂亮青年显得有些可爱的脆弱。
  他的画笔触到她的头发,颜料填充的感觉就像是发丝一根根在水里飘荡,被水分子挤满。
  当他给她的皮肤上色时,她其实有很诡异的感觉,那种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狠狠充实的令人晕眩的感觉,快感是顺着脊椎骨像条灵蛇一样爬上来的。
  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羞窘和手足无措。
  这感觉,就好像宋容山温热宽厚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过她的身体。
  她微微眯着眼睛,喉咙里滚出软绵绵的两声呻|吟,像是开了春猫咪半夜的野叫。
  宋容山手中的画笔狠狠地颤了一下。
  他完全无法忍受自己竟然只是听到这个正在被上色生物类似于呢喃的声音就浑身滚烫,脑袋的血液似乎都欢快地离开,向着身下冲去。
  他微微变换了一下坐姿,好让这羞人的变化不那么明显。
  等到点上朱红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怎么也找不到对方,急的皱起眉头。
  突然就感觉一只绵若无骨的手缓缓绕上他的手腕,指尖冰冷的温度反而让他的身体更为燥热。
  他咬着牙问:“做什么?”
  她说:“我帮你。”
  她轻轻把着他的手腕,让宋容山手上的画笔准确无误地点到了两点红樱处。
  宋容山简直要被那把火烧晕了头,他光是想象一下,躺在床上的光裸美人,表情羞怯,双颊泛着一点桃花红,却大着胆子用自己的手把住他的手,去接触女性那样敏感娇柔的地方,这比扒光了直接上要刺激千倍万倍。
  他又想起,第一次上色的时候,那在粗糙的画笔下一粒粒战栗的细小蓓蕾。
  简直是一树的红梅在雪地盛开。
  他强忍住心神,上完色,又闭着眼睛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手心密密的一层汗,他有些后惊地摸摸额头,竟然摸到了一额头的汗。
  天。
  他有些不敢看她,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问:“你渴吗?要不要喝一杯糖水?”
  没有人回答他。
  他问:“你怎么不回答?”
  那个清甜软糯的声音就说:“你如果想跟我说话,就应该看着我说。”
  他内心有些抓狂,一狠心,抬起眼看她。
  她是□□被裹在被子中的,似乎是有些热,她的脸上有明显地暧昧的潮红,长睫毛一顿一顿,看起来娇羞不可名状。
  他看着她那双要人命的眼:“你要不要喝一杯糖水?”
  她笑笑,“要。”
  他倒了一杯温水,加了一些葡萄糖,小心地喂她喝下。
  她微微扬起后颈,玻璃杯的水光映在雪白修长脖颈上。
  他收回水杯,“你在这里睡吧。我去外面。”
  她很奇怪地问:“为什么你不在这里睡?”
  他看着她羊羔一样的柔弱的面容,“不,不行。你或许不太清楚,男人和。。。。。。类似于女人的生物,是不可以有像躺在一张床上的行为的。”
  她有些遗憾,她很喜欢宋容山。
  也很喜欢宋容山待在她身边。
  夜晚的时光那么长,能和他近距离接触那么久,或者是抱着他的手臂睡觉,对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宋容山没有忘记给她在房间里留一盏小灯。
  他端着杯子出去关上门之前,对她说了一句:“晚安,端端。”
  她躺在床上特别开心地想,虽然他不太爱理自己,也不太搭话。
  但是他或许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半夜,她听到特别特别诡异的声音,一串基本听不懂的发音,叽里咕噜,却很催人入眠,她因此又沉睡过去。
  而这边,狭小的客厅里,宋容山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念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他半夜睡着。
  在极深的梦中,那个掉色生物睁着一双柔情泛泛的桃花眼,但是亮得惊人又撩人,她拿小腿蹭他的大腿,他没有拒绝,却也没有主动。结果,她委委屈屈地坐起来,哭哭啼啼地看着他,水红的嘴唇像是勾人的女妖,喋喋不休地说着些什么。
  他不知为何,用手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地亲了下去,几番唇齿交缠,把衣服也纠缠掉。
  她只能专心致志地亲吻,双手揪着身下床单,他的手却是不会安分的。
  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嘴里咬牙切齿地说,怎么烧不死你呢。
  最后,却烧到了自己。
  睡梦里都是她的嘤咛,还有或低或高的根本压不住的呻|吟。
  然而第二天起来,宋容山羞愤的揪着自己身上的毯子,仿佛自己才是睡梦中被占了便宜的人。
  可是,他不可否认,在梦里,他爽得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呢*_*
撑到15章就都是糖了!!!我的糖又不要钱!!

☆、每一根骨头都长得那么恰到好处让她喜欢的无法自拔

  
  卧室门被打开,端端从里面走出来,揉着惺忪睡眼,身上裹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宋容山觉得很欣慰,她竟然知道裹被子了。
  端端看到还坐在铺展开的沙发上的宋容山,亲昵地凑过去,宋容山一根指头按在她的肩膀上面无表情地把她隔开。
  她就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宋容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那场荒唐的梦里面,端端也是用这种委委屈屈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就像完全被毁了道行的僧徒一样瞬间不要了颜面,扑倒了她。
  宋容山觉得这样很不好。
  一个成熟的男人应该学会适当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暗示后,看着端端。
  早上刚刚起来、下午4点和晚上睡觉前,是最考验一个女人美貌的时候。
  端端是不洗脸也漂亮得过分的人,只是有些油腻腻地打着结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宋容山就说:“我帮你洗头吧。”
  他觉得,她肯定不会自己洗头。
  端端乖巧地说好。
  公寓里的卫生间面积不大,两个人站在里面勉强显得不那么逼仄。
  他搬了一把小凳子,端端坐在浴缸前,宋容山按着她的脖子,让她弯下腰低下头。
  姑娘的脖子竟然那么细那么软,像根冬天的白年糕似的。
  他打开水龙头,手拿起莲蓬头,在手上试下一下水温之后,往她的头发上淋了一些。
  端端的头发又多又密,发根有点天然的蓬松,墨色漆黑,就像是倾泻下的案头云墨。
  宋容山低声问:“水温行吗?”
  端端笑着说:“刚刚好啊。”
  宋容山皱着眉头说:“别笑着说话。”
  这声音甜软,又带着脆生生的意味,像是枝头点开树叶的鸟雀。
  每一个音节都在勾着人,痒痒酥酥的那种。
  端端不问为什么,又很乖巧地嗯了一声。
  宋容山其实从来没给别人洗过头。
  毕竟一般人活到这个年纪也不一定有这样的体验。
  哪个人的头不金贵,头发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
  宋容山只给绵绵洗过澡,这只狗前几天还被他送到简二家里了。
  他弄湿了她所有的头发,挤了洗发水放在自己的手心,慢慢打磨出泡沫,又叮嘱她:“把眼睛闭上。”
  半晌又想起:“你会闭眼睛吗?”
  端端说:“会啊。”
  他把掌心的洗发水一点点揉在她的头发上,一点点揉捏她的头皮,女孩子的头发和了泡沫,有特别彭软的一团。
  好像跟绵绵差不多。
  嗯,比绵绵要乖,那只狗,洗个澡非给把整个屋给蹿上一遍,弄得他之后还要满屋子地打扫狗毛。
  他觉得一股奇妙的成就感在心中升起。
  呐,养个掉色生物也不是很难吧。
  他心情还不错地问:“你最近好像聪明一些了。明白聪明是什么意思吗?”
  端端开心地说:“明白,你夸我呢。”
  她又说了一句:“你夸我我就特别高兴。”
  宋容山这时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你很乖。”
  她又特别开心地说:“高兴。”
  宋容山又说:“你吃得很少。”
  她开心地说:“高兴。”
  他又想了一会儿:“你不容易掉毛。”
  她还是很开心地说:“高兴。”
  他有点被逗笑:“你怎么那么好满足啊?”
  她开心地说:“高兴。”
  他有点哑然失笑,刚刚还夸她聪明,现在又有点犯傻起来。
  “你现在就得学会自己洗头发了。”
  “嗯。”
  “我一会儿把你送到简二那里去,让她教你点应该知道的东西。比如怎么洗澡。”
  “哦。”
  “你不要随便掉色知道吗?会给简二添麻烦的。”
  “噢。”
  他冲掉了泡沫,拿大毛巾裹在她头上,弯着腰给她擦头发。
  他有点奇怪,每个女孩子的头发都这么香的吗?不仅仅是洗发水的味道,她头发上还有曲苑幽菏的飘渺气味。
  丝丝缕缕地钻出来,涌到他的鼻腔。
  她顺着宋容山的力道直起腰,上半身就靠近宋容山,她不用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到他散发着热度的身体就在她的脑后。
  他擦着她的头发的力道是有些笨拙又温柔的。
  宋容山是不会告诉她他是按着给绵绵擦身体的方式来给她擦头发的。
  刚刚他的有力的滑腻的手指带着他的热度碰到她的头皮的时候,她头皮上一阵发麻,脸也红的不像话。
  她有一股冲动,狠狠地攥住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一直捏在掌心里的冲动。
  但是她胆子那么小。
  后来他的手指带着一点技巧在她的头皮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的时候,她舒服地想哼哼。
  但是自然也没有哼哼。
  他把毛巾挂在她的头上,让她站起身来,行动之间身上的毯子已经乱得不像样子,大半边滑下,露出大片雪腻的香肩。
  这回离得这么近,他出乎意料地又在她的锁骨处看见一粒极小的朱红色的痣。
  啧。
  他动手把她的毯子拉回肩上,领着她走到了客厅。
  端端真喜欢宋容山给她吹头发,他坐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所有的头发都可以反复被宋容山修长漂亮的手握在手里,每一根似乎都是被悉心呵护着的。
  她也是被悉心呵护着的。
  而且他的手臂举起来,她和他比起来娇小,就像是他把她半抱在怀里。
  他散发着诱人温度的胸口。
  她的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宋容山还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吹风机的风有些热?”
  她像掩饰什么似的忙不迭地点头。
  真是羞死人了。
  他打开电视,让她看一个总是在播放纪录片的频道。
  然后给简二打了电话。
  “喂,简二?”
  “嗯嗯,小容子啊,什么事儿?”
  “今天有空吗?”
  “有空有空,什么事儿?顾三那孙子今天总算没来烦我了。朕今天特别空。”
  “简二,你也知道我养着的那个不仅会掉色,还有那么一点点傻。她有很多该知道的东西不太清楚。我一个男人,也不知道她该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教她。我把她带过去,你给指导指导。”
  简二那头失笑,张狂道:“天!!宋容山你玩儿养成竟然还需要别人来指点的吗?!”
  宋容山沉声道:“你别给我说什么养成!”
  简二那头还在哈哈大笑:“得,把她带来,让简二姐姐亲自来□□□□,保准送回你那儿去的时候,哪儿哪儿都不一样了!”
  宋容山又说:“行,先谢谢你。还有,你也知道她可能会掉色,其实也简单,拿颜色差不多的给她用笔填上,她的身体会自动吸收,上色还挺快。你别吓她,我觉得她一吓就容易掉色。”
  “行行行,啰里八嗦,赶紧把人送来!!”
  宋容山把端端赶进浴室,让她站进浴缸里,把毯子拿掉,闭着眼睛随便给她淋了一下,用大毛巾胡乱裹了一下,又把她掐着腰从浴缸里举出来,又拿背心,衬衫和平角裤给她穿上。
  宋容山撩起衬衫,把手伸到她的腰间,把过于宽松的平角裤的松紧带部分打了结,手指就碰到她的腰部皮肤。
  极其平滑细腻,似乎有流畅的肌肉纹理。
  他的手颤了颤,忙不迭把手拿出来。
  其实也不是很奇怪,端端穿着他的衬衫,就像是喜欢男友风风格衣着的女孩儿,除了肩膀实在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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