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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来者不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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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白海东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笑着看你们父子斗下去。

    真心吗?这个东西,还有吗?他可以信吗?他值得拥有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从未见到过。那小时候唯一的一点温情也被他的亲生父亲剥夺了。如果有,为什么他的父亲可以换着无数的女人,却从来不记得他母亲的祭日和他的生日?

    真心,亲情,或许只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罢了。

    在车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突然看到前方安寂然上了公交。原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白玉修开着车子跟上了那辆公交车。一直到安寂然在站牌处下车,然后一路往家走,白玉修都是开着车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看着安寂然从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菜,满足的进了小区。白玉修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今晚我想吃椒盐排条,你给我做。

    几分钟后,安寂然回了一句:我没空。

    白玉修直接回:我在你家楼下。

    那头又静默了几分钟,终于回复:你上来吧,在七楼。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白玉修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却看见了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那是白玉修所熟悉的面孔,安寂然的父亲,安云涛。

    只见安云涛在楼下徘徊了几分钟,又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楼上的灯火,最后又默默的钻进了车子。

    这对父女似乎有什么事情?白玉修这般想着,突然接到了安寂然的电话。

    “小白,你是不是不上来了?又准备放我鸽子?”

    “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你耍我呢,电梯信号那么好?”

    “嗯,人品好,信号就好。”

    “……”那头安寂然无语的挂断了电话。

    白玉修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进了小区楼层。

    几分钟后,白玉修按了709的门铃。

    安寂然提着锅铲给白玉修开了门,看这架势是已经在动手做饭了。

    “小白,你下次来蹭饭能不能早点打招呼?”安寂然用屁股把门关上,一边说着额,一边往厨房走去。

    那一头,张君瑞特意身上喷了点香水走了出来“白总,你要喝点什么?茶,还是果汁?”

    安寂然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君瑞“君瑞,你又不是晚上要侍寝,身上喷那么多香水干什么?”

    张君瑞白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最起码的礼节。白总第一次来,我们连屋子都没好好收拾,简直太不像话了。白总,你别介意啊,然然她一向没个女孩子样。”

    “对,就你有。”安寂然不甘示弱的从厨房里抛出来一句,紧接着就是油兹啦的声音。

    “白总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张君瑞给白玉修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的说着话。

    白玉修一边看了看屋子的环境,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只是突然想吃椒盐排条了。”

    张君瑞咽了咽口水,白玉修的这个理由会不会太直白了点?

    “你们谁来给我帮个手,不要只等着张嘴吃。”安寂然在厨房发出求救的信号。

    “白总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张君瑞起身冲进了厨房。

    “小瑞子,把那边的菜洗一下。”

    “遵旨。”

    “嗯,乖。洗好,帮朕捏一下背。”

    “晚上可需要奴才给皇上弄个全身护理?”

    “看朕心情。”

    第一次来安寂然的家中,白玉修还是被这二位的对白深深的雷住了。他除了有种多余的感觉,更有种吃醋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安寂然弄好了三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今天没什么准备,小白,你将就吃吧。”安寂然发了碗筷,脱下围裙,坐了下来。

    “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或许也不用多期待。”白玉修说着就伸了筷子。

    被白玉修的话激到,安寂然用筷子挡住白玉修的筷子,咬着牙道“既然不期待,那就别吃。”

    白玉修转而去夹另一道菜,又被安寂然阻止。

    张君瑞夹在中间默默的狼吞虎咽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急急说道“我晚上约了人看球赛,你们慢吃。然然,不用等我回来了,把门锁好。”

    张君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现场。

    “你真不打算让我吃?这样的话,那同学会就……”

    安寂然赶紧收回筷子,换上谄媚的笑“小白,你多吃点,这个椒盐排条你尝尝。”

    白玉修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送进嘴中咀嚼了几下,安寂然满怀期待的看着白玉修,眼巴巴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勉强凑合。”

    “那同学会的事……”

    “给我盛碗汤。”

    “……好嘞。”

    “味道一般般,你是不是多放了味精?”

    “没有啊,我不放味精的。不过同学会的事……”

    “这个鱼烧的咸了点。”

    “……”白玉修,你丫摆明是故意的吧!

    安寂然咬牙切齿的陪着白玉修吃完了一顿饭,白玉修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白玉修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决定离开。出门的时候发现安寂然也跟了过来。

    “你这是要送我?”

    “没有,我胸口堵得慌,透透气。”安寂然心里很不爽,从头到尾白玉修都在耍她,说好的同学会还是没答应。

    白玉修扬了一下唇角,和安寂然一同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白玉修朝自己的车子走过去。安寂然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小白,你到底去不去?”

    要不是下周就到了,自己又是夸下了海口不想在陈露面前丢脸,安寂然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问白玉修。

    “我考虑考虑。”

    上次说没时间,这次说考虑考虑,是不是表示还有希望?

    “那你考虑多久?”

    “不确定。”

    “……小白,你是不是耍我呢?”

    “我觉得耍你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我想咬你。”

    “咬哪里?”

    “……变态。”

    两个人站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斗着嘴,却没看到不远处叶子欣气势汹汹的提着一瓶硫酸冲了过来。她心知自己不是白玉修的对手,却把怨气都撒到了安寂然身上。她觉得如果不是安寂然的出现,或许白玉修对她就会动心,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她走的快步,而白玉修又背对着她,她压根没看到白玉修。

    “安寂然,我要毁了你。”叶子欣吼了一句,将手中的硫酸泼了出去。

    安寂然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听到声音的白玉修猛一回头,然后几乎是不加考虑的把安寂然一推,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硫酸倒在了白玉修的背上,尽管西装质量好,又隔了两层,但白玉修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玉修?”叶子欣这才看清楚她泼到的人是白玉修,一时间也慌了神。

    “小白。”安寂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修脸上有些疼痛的表情,也惊呼出口。

    叶子欣很快被小区的保安制服,并且很快报了警。

    白玉修站起身,发现背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安寂然突然注意到白玉修手背上已经被烧伤,立刻拉着白玉修去了医院。

    一路上是安寂然开着白玉修的车把白玉修带到了医院。好在来得及时,白玉修的背上没有大碍,但手背上有点严重,可能会留下伤疤。

    安寂然看着被包成粽子的白玉修,心中都是愧疚。

    “小白,你真的是白痴吗?谁让你扑上来的?”

    “这件事你不要自责,叶子欣之所以过来找你也是因我而起。”

    “谁自责了,我只是在骂你白痴。商业上那么精明,怎么那时候那么蠢?”

    “安寂然,你不要越说越过分了。”

    “我就是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回去了,不想和你说话了。”安寂然气呼呼的准备离开病房,却被白玉修拉住“安寂然,不要走。”

    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安寂然忘了挣开,也忘了回应。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半晌,安寂然点了点头“嗯。”


你这是滚床单还是赴刑场?

    两个人出了医院,还是由安寂然开车,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店。一路上安寂然都没说话,车子内出奇的安静。

    将车停下,安寂然看白玉修手不方便,就凑过去给他解开安全带,谁知道安全带卡住了,安寂然弄了半天都没弄开。她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白玉修的胸口,两只手正在费力的扯着安全带。

    还没扯开,突然听到有人敲车窗。

    安寂然只好停下来,把车窗放下。

    “我是酒店的保安,这边不能停车。”

    “哦,好,我马上开走。”

    保安一边扭过头,一边说着“都已经到酒店,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年轻人就是爱玩刺激,车*震也不找个地方。”

    车?震?那个,大叔,你留步,听我解释啊!

    安寂然无助的看着保安大叔远去,扭过头,发现白玉修已经解开安全带正准备出门。安寂然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刚才是故意的吧?

    迅速的做了check in,安寂然和白玉修去了电梯。直到拿了房卡到了房间,安寂然这才醒悟就和白玉修认识的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和他开了好几次房了。

    “想什么?”白玉修看安寂然正在发呆,问。

    “我们开房的频率有点高。”安寂然随口答道,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有点太狂野了。

    “可是几次都没有把事办了,你说是不是很遗憾?”白玉修走近安寂然,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理了理她的发,然后抚上了她的脸颊。

    “这样说,好像,是有点。”纯粹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安寂然配合着白玉修,不然每次都在言语上被白玉修调戏,她岂不是显得很被动。

    “安寂然,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对于安寂然,他已经给足了耐心,试问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会说这样的话。

    白玉修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安寂然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手,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白玉修心中一动,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心中暖暖的,像是被什么填充满了。

    这是安寂然第一次主动的配合他,没有拒绝,带着淡淡的羞涩,白玉修看着身下的女人,越发吻得深沉起来,唇不自觉的滑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吮吸,安寂然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摆动着身体。

    白玉修动手去脱安寂然的衣服的时候,碰到了手,显得很不便。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他手上有伤。安寂然意识到白玉修的动作停止,她的手攥着他的衣角,胸口微微起伏着。

    白玉修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

    “你等会儿。”安寂然爬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不多久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一瓶红酒。安寂然倒满了一杯,然后问白玉修要不要,白玉修摇摇头。紧接着安寂然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打了嗝之后又坐回到了床上。

    “你这是要去刑场?”被安寂然这么一闹腾,白玉修觉得自己的兴致少了一大半。

    “借酒壮胆,不然自己脱衣服这种事我做不来。”安寂然回答的洒脱,然后当着白玉修的面把自己的T恤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肉色的文胸。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白玉修,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她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羞涩的表现。

    “还是我来吧,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白玉修站在床前。

    安寂然点头,然后起身跪在穿上,一粒一粒的解开白玉修的扣子,直到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跟前。

    “我的确有练过。”看安寂然看着他的胸口,白玉修故意调侃。

    安寂然想起当初她看到他时还故作镇定的说身材那么好,有练过吧。

    “看起来是不错。”安寂然咽了咽口水,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

    然后就是颤抖着双手去松开白玉修的腰带。手的肌肤时不时的碰触到白玉修腰部的皮肤。每一次碰触,白玉修都要隐忍一次。

    终于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了内裤。

    安寂然的手颤悠悠的伸了过去,却被白玉修一把拉住“这个我自己来。”

    “额……”

    一只手搂过安寂然,白玉修的手到了她的背后将她的文胸扣子解开。安寂然平躺在了柔软的床单上,整个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白玉修的手再次附在安寂然腰间的时候,安寂然小心的问道。

    “你希望我去洗澡?”

    “嗯。”

    白玉修起身去了浴室,安寂然呼了两口气,起身又倒了一杯红酒灌下。

    不多久,白玉修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他目光微眯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安寂然,以及带着诱人色泽的肌肤。

    看着白玉修那迷人的身材,刀削一般的冷峻五官,安寂然感觉喉咙处已经在火烧。

    “我记得你是喜欢关灯的。”

    安寂然羞涩的闭了眼。

    白玉修欺身而下的时候,抬手关了灯,屋内漆黑一片,突然能听到安寂然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安寂然感觉到神经彻底紊乱了。

    “看样子借酒壮胆不管用。”白玉修在安寂然的耳边哈着气,让安寂然的身体不由的颤栗。

    “你再不快点,酒劲过去,我可能要打退堂……”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白玉修含在嘴里。

    那吻越来越深,舌头搅在一起,几乎让安寂然喘不过气来。等到白玉修放过她,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脖子。

    “小白,你说这一次我们会不会还有遗憾?”

    惩罚安寂然的不专心,白玉修突然在她胸口的凸出轻轻咬了一口,引得安寂然低吟了一身,身体也随之微微撑起。

    “这次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吃了你。”

    “……小白,你对我温柔点。”纵使女汉子也成了猫一样柔软的女人。

    “不要太拘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玉修满足的一番攻城掠地,让两个人都达到了巅峰。房间内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荡漾,交织成一篇夜的火热的乐章。

    事后,白玉修把安寂然搂在怀里,两个人依旧是坦诚相对。

    “那一晚你可不像今天这么拘谨。完全配合的不如上一次。”白玉修的手放在安寂然的腰间,时不时的动一下手指摩挲一番。

    “你说的那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你当真一点不记得?”

    安寂然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那次在情吧被人下了药,然后在路口遇到了我,就把我拉着上了车,继而进了酒店。”

    “你是说那晚是我把你那什么了?”

    “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

    安寂然一阵脸红,默默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缩了进去。反应半天,突然冒出头来大声嚷嚷道“这么说你那晚是趁人之危,是强*奸,是犯罪。”

    “我认为那晚是你药性过猛,对我极尽勾引,而我只是犯了个没把持住的小错误。”

    “白玉修,你有时候挺无耻的。”


我觉得我晚上会更有力点

    那一天的缠绵之后,白玉修因为国外那件案子又出了国,直到一周后才回来。这期间,颜可来公司找过白玉修几回,看到安寂然在还喊过她一起吃饭逛街,只可惜每次颜可过来安寂宁都在,安寂然都以适当的理由委婉拒绝了。

    有一天安寂然接到了周颢的一个电话,周颢和她寒暄了几句,然后把同学会聚会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发给了她,末了不忘提醒安寂然一定要把白玉修带去。

    安寂然好几次都想开口和白玉修说这件事,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同学会前一天安寂然犹豫了很久,和白玉修发了微信,然后把地址和时间都给白玉修发了过去。

    等了半天,只等到白玉修回的四个字:我在出差。

    安寂然只好回道,你先忙,如果能赶回来的话,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参加。

    那边没有回复。

    安寂然带着一线希望,希望白玉修明天能赶回来。

    同学会这一天是周六,安寂然白天特地去商场逛了一圈,给自己置办了一套很不错的裙子,配了一双高跟鞋。这算是花了血本了,她觉得得找张君瑞安排点活了,不然卡上的余额让她胃疼了。

    喝了一杯咖啡,安寂然还是不忘联系了一下白玉修。

    “喂,小白,你现在在哪里?”

    “回来的路上。”

    “大概几点能到?”

    “飞机晚点,可能九十点。”

    “哦,那你下飞机后能赶过来吗?”

    “尽量。”

    “好吧,那你忙,下飞机告诉我。”

    安寂然看了看时间,同学会是六点钟开始,万一白玉修十点钟之后才到,同学会可能都要结束了。但这些她又不能怪白玉修,毕竟他是个总裁,很忙。

    安寂然回家一趟,把衣服换好,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五点。等到了会所门口已经是五点半。安寂然拿出手机给白玉修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遍都是无人接通。不是无法接通而是无人接通,这不是摆明白玉修不接电话吗?是还没上飞机,还是已经到了?

    各种猜测,让安寂然越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死白玉修,这个时候不接我电话分明是故意的吧。”安寂然踩着高跟鞋,站在会所的门口恨不得口头上把白玉修五马分尸了。

    同学会的其他人陆续到了,和安寂然打着招呼,最后周颢走过来,看安寂然孤身一人问道“怎么没见到白总?”

    “他……”安寂然刚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看一辆奥迪车上,林暮和陈露走了下来。

    陈露挽着林暮的胳膊,骄傲的走到安寂然跟前,看到安寂然一个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安寂然,你不是说要把白氏集团的总裁带过来吗?真是笑死人了,人家堂堂总裁怎么会陪你来这种地方?林暮,是不是?我听说白氏集团每天都是很忙碌的,那位白总也是日理万机的,他会有空陪一个无聊的女人来这里吗?”

    林暮看了看安寂然,神色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白总他的确很忙。”

    “我就说嘛,安寂然,你吹牛之前能不能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不需要你来评判,你这副样子才令人看了想吐,麻烦你在家里少出来吓人了。”安寂然说着不理会陈露,而是拉着周颢到一边略显抱歉道“白玉修他飞机晚点,可能不会过来了。”

    “真的那么巧飞机晚点?偏偏是今天?你要他过来,难道没有提前说好吗?安寂然,你说谎话的本事可真不高明。”陈露听了安寂然的话,又在后面冷嘲热讽。

    周颢听了陈露的话,也有些相信“寂然,其实真的没有白总也没关系,我们这一群同学,朝阳有混的不好的,你大可不必说这样的大话。”

    “周颢,我不是……”

    “然然。”一辆凯迪拉克的跑车突然驰骋而来,在会所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穿着一身西装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优雅的走到安寂然身侧,揽过她的肩膀,亲昵的说道“不好意思,飞机晚点,让你久等了,然然。”

    安寂然懵了一下,忍不住嘴角抽了两下。

    身后的一批旧同学纷纷咋舌。白玉修竟然喊她然然,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安寂然真的傍了大款要成为少奶奶?一双双渴求真相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啊,是白总啊,我是安寂然的大学同学,周颢,久闻大名,白总果然气度不凡。”周颢恭敬的走上去和白玉修握手。

    原以为白玉修会傲慢的不理会,可没想到白玉修竟然也友好的伸出了手“你既然是然然的同学,那也算我的朋友,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高就?可能以后会有业务上的往来。”

    “我现在开了一家科技公司,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还请白总多多关照。”周颢赶紧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白玉修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塞进了西装外套的口袋中。周颢看到白玉修如此抬举自己,感动的都要哭了。而身后的陈露还没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白总,你怎么来了?”林暮赶紧走上前恭敬的白玉修打招呼。

    “然然,这是你那个前任?”白玉修一句然然让整个等在会所门外的同学都炸开了锅。

    “就长你这样,也好意思劈腿?是不是劈腿的门槛太低了?”

    哇,这是白玉修在替安寂然出头吗?好帅气啊,简直帅到没有朋友了。这是一干花痴的心声。白总纯爷们,就该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这是一干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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