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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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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薛淼的这封信,封口是完好的。
中年男人笑着说,“我们都没有拆开看过,母亲临走前交代,如果不交给薛少您,那么就一定要烧掉,幸好,三年之期快到了。您也来了。”
回去之前,辛曼和薛淼面对着柳姨的灵位,深深的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辛曼知道,这个柳姨,之所以会说如果薛家没有人找来的话,那就三缄其口,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被别人知道。
辛曼颔了下颌。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薛淼的关系,才将薛淼的身世给扒了出来,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薛淼的父母都不知情,就永远都是一个秘密。
找了一家连锁的快捷酒店,因为客源已满,只剩下一间商务标间,两人便要了这么一间房。
环境还算是不错,很干净,辛曼进了房间,就先将在外面拎回来的外卖拆开,“先过来吃东西。”
薛淼点了点头,走过来。
他很沉默,不管是吃饭,还是去洗澡。
辛曼说了几个笑话,薛淼也配合地笑了笑。倒是辛曼,原本觉得挺好笑的笑话,薛淼这么一笑,就又觉得不好笑了。
辛曼放下筷子,“淼哥,你不想笑就别笑了,笑的真难看。”
薛淼看向辛曼,“抱歉。”
“你跟我说什么抱歉啊,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你就得过来哄我。”
辛曼当然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
薛淼心情不好,她现在又怎么会耍什么小脾气,根本就是一丁点的脾气都没有。
辛曼趁着薛淼洗澡的时候,偷偷从薛淼的外衣口袋里,将那个信封给摸出来,然后照着灯光看了两眼。
里面应该也就是几张纸,有点厚度。
她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便将信封放在桌上,静静地等着薛淼出来。
薛淼穿了睡袍,头发已经擦的半干了,向辛曼走过来。
辛曼坐在床边,盘着腿,将信封拿起来给薛淼看,“你拆还是我拆?”
薛淼坐在辛曼对座的床上,将毛巾随手放在一边,向后靠在床头上,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当辛曼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薛淼忽然动了动唇,“你拆吧。”
辛曼抬眸看了他一眼,浓黑的剑眉斜飞入鬓,还带着几滴水珠。
她低着头,将信封拆开,将里面的几张纸给拿了出来。
辛曼本来拿在手里是很有厚度的,但是现在拿出来,才发现外面是一张包裹着的报纸,里面只有一封手写的信。
辛曼坐过去,靠着薛淼坐着,将手中的纸张,拿出来放在中间,两人一块儿看。
手写的信,字迹是用黑色的笔写的,虽然有些模糊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得清。
“薛少,你终于来时找来了。
这是我和你奶奶,于心不安一直隐藏到如今的一个秘密。
到了现在,既然是你来了,那么你就是已经了解了一点实情,也是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的时候了。
你的母亲,在怀孕产子的当天,发生了产前大出血,在被送到手术室之前,就已经胎死腹中了,手术,也只不过是将已经死去的胎儿,从腹中拿出来。
当时,你爷爷还在重症监护病房之中。等待的就是想要抱孙子的那一口气吊着,医生已经下过三次病危通知书了。
当听到你母亲腹中胎儿已死的消息,你奶奶几乎站立不稳,我扶着她,靠在墙边休息,心里想着,已经回天无望了,而就在那个时候,从隔壁的产房里,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哭声。
这一声哭声,就好像是黑夜中的曙光一样。
但是,却是别人的曙光。
恰在这时,从隔壁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抱着孩子,走向了你奶奶,他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我们的情况,说我们缺少的是一个孩子,而他,偏偏不能养这个孩子,要把这个孩子,送给我们。
孩子啊,是可以拯救老爷子性命的曙光,于是,你奶奶就做了一个决定,将这个孩子,给接了过来。
这个孩子,就是你。
这件事情,一直隐瞒着,一直到二十年前,偶然在一份小报上,发现了一则寻人启事,你奶奶就慌了,连忙找我来商量,我说,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然后,我就离开了,先是回了老家,后来,又来到了J市。
我见了那个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的人,但是,我没有能上去跟他说一句话。
你奶奶在后来,几次跟我通电话,也都是十分内疚,只是无奈,她的遗忘症越发的明显,我怕她撑不到亲口告诉你实情的那一天,于是就留下了这封信。
那张报纸上,有一个豆腐块的文字,你可以看看。
今后,你自己来决定。”
看完这封信,辛曼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再看了一眼薛淼,薛淼似乎是已经完全呆住了。眼神凝固在纸张的最后几个字上。
辛曼先回过神来,将信纸折叠了一下,便去拿刚才被弃置到一边的报纸,翻开报纸,寻找里面柳姨所说的寻人启事。
报纸正是J市的晚报,已经泛黄了,在中缝的最下面,有一个豆腐块的文字,辛曼看着上面的日期,是在二十年前,而标题四个大字,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登的很简单,是二十年前。寻找三十三年前在某医院里的老太太,然后就是联系人,姓名,电话。
只不过,当看到这个联系人的姓名,辛曼忽然就皱了皱眉。
“谢楼玉?”
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呢?
“这个人是不是咱们见过?有些熟悉”
辛曼还没有说完话,薛淼就已经抬手将头顶的壁灯给啪的一声给按掉了,翻身躺在了床上。
“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从声音来听,根本听不出与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辛曼将东西收拾好顺手放在了床头,去浴室里洗了澡,出来之后便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看着薛淼的侧身躺着的黑影,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
她知道。现在的薛淼,一定是孤独的。
他的内心很苦,虽然没有表现出来,虽然不说出来,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辛曼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向薛淼走过去,直接躺在了他的身后,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发觉他微微移动了一下,抿着唇,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
“淼哥,你还有我。”
就这样,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许久之后,薛淼才转过身来。
单人床,虽然两个人躺下也绰绰有余,但是翻身的话还是需要小心不掉下床去。
辛曼半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薛淼的神色。
薛淼覆在辛曼的背上,“曼曼,我知道。”
他知道,纵然跟薛家并没有关系,他也承受了薛家数十年的养育之恩。
其实,薛淼原本就一直都有疑惑,为什么薛老太太并不喜欢他,相反,爷爷特别喜欢他,现在,看了那封信,所有的疑问就都迎刃而解了。
因为爷爷认为,是他的出生,是薛家的福星,挽救了濒危的爷爷的性命,而且薛氏的企业一度转危为安。
而事实上呢,那个能够带给薛家好运的孩子,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现在他再回想起来,奶奶看他的目光,为何会区别对待,现在就都明白了,心里就只剩下酸涩的苦楚。
辛曼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襟有点凉凉的感觉。
她将薛淼抱的更紧了一些。
在几个月前,薛老太太的葬礼之后,那个夜晚。同样,薛淼一己支撑,寂寂黑夜中,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而这一夜,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辛曼是被脆生生的鸟鸣给唤醒的,抬头,就看见细碎的阳光从窗口洒落,照在地面上。
身旁的薛淼已经不见了踪影,身上搭着一条厚的毯子。
辛曼猛地从床头坐了起来,就向浴室里看了一眼,浴室里也没人,那薛淼去哪里了?
外衣带走了,钱包也带走了,难道薛淼一个人去找自己的生父了?
但是
辛曼匆忙地换衣服,随便将背包收拾了一下,刚想要将房卡从卡槽里拿出来,房门却从外面打开了,外面酒店的服务生一脸懵逼的看着就在门口的辛曼。
“呃,是这位先生让我们拿备用房卡过来开门的。”
薛淼笑着向服务生道谢,然后拎着手中的早餐进来。
“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忘了拿房卡,进来又怕吵到你,就找了前台拿房卡,刷牙洗脸了么?过来吃早餐。”
辛曼抿了抿唇,歪着头看薛淼的神色,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薛淼猛地抬头,“看什么?”
辛曼嘻嘻的一笑,“看你的黑眼圈好重。”
“那待会儿要你帮我美化一下了。”
辛曼咦了一声,“为什么?”
“因为待会儿我们要去一个地方,精神气一定是要浓浓的。”
辛曼就怀着好奇心,吃完了这顿早餐。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房卡并没有退,背包还有平板都留在酒店里。
“我们要去哪儿?要打车么?”
“不打车,我们走走。”
因为一天的小雨的湿润,地面上依旧是潮湿的,刮过来的凉风里带着花香,就算是走路都是一种享受。
薛淼牵着辛曼的手,两人就如同早上出来散步的普通情侣一样。
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路上,辛曼还进去一个陶瓷店,买了一个马克杯。
辛曼再抬头,“这不是昨天我们来柳姨家的那条路么?”
前面不远处,便是98号,也就是柳姨的住宅。
薛淼还不待回答,身后就有一辆车驶过,滴滴的按了两声喇叭。
他将辛曼搂过来护到另外一侧,手臂扶着她的腰。
前面的一辆车子停了下来,恰好是停在了98号门前,从车子里搬下来几个行李箱。
辛曼奇怪了一下,“这不是柳姨家么?”
一旁的住户正在嗑瓜子,说:“原来是姓柳的,不过昨天晚上就连夜搬走了,这宅子原本也是租的。”
薛淼瞳孔微微缩了一下,“那您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么?”
大婶摇了摇头,“不晓得,连夜搬家的都不会告诉别人住址吧。”
薛淼默了默,他知道,柳家人离开也是想要一份宁谧的生活吧,就当那件事情,已经随风消散了。
两人沿着这条路又向前走了有不到十分钟,看见了前面一处拱起的陡峭屋檐。
薛淼指了指,就要到了。
辛曼看过去,是一个院落,门口蹲着两个石头狮子,上头有一块匾,自右而左写着玉牌坊。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里面有咿咿呀呀吊嗓子的声音,辛曼顿时就响起了昨天在出租车上,那个司机口中提到的戏园子。
当时提到的那个名角儿,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辛曼的脑海里闪过一道光,好像是想起来了。
谢楼玉。
便是昨天在报纸上豆腐块的寻人启事,下面写的那个名字。
☆、156 尾声四:梦中的婚礼
戏园子是保持着最初的风貌,花草树荫,古朴建筑,亭台楼榭,还有正在敲锣打鼓的戏台子。
薛淼和辛曼两人沿着一条林荫小道,走进戏院之中。
进门之前先买了票。可能是因为大早上的缘故,所以人并不算是很多,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两人一走进,就有一个穿着类似电视剧的戏院小二装扮的人迎了上来,“您二位这边请。”
辛曼跟在薛淼身后,环顾了一下戏院的摆设,此时戏台上正在唱着一出武戏,很是热闹。
坐下来之后,小二先给上了一壶茶,然后递上来一份节目单。
辛曼道了谢,接过节目单,从上扫到下,看了一眼,上面并没有谢楼玉的戏,她见薛淼依然在看节目单,便问了一下隔壁桌的一个老大爷。
“大伯,我们想要听谢楼玉的戏,可是我看节目单上没有啊。”
老大伯看过来,捋了捋胡子,正在随着戏台子上的武戏哼着戏词,一听辛曼这话,就笑了,“你们是外地来的吧?”
辛曼眨了眨眼睛,随即说:“对啊,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一来就听说了这戏园子,还有名角儿的谢楼玉,就过来听戏了。”
“哎,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咯,”大伯说,“谢楼玉是名角儿,那是不假,往前倒退个几十年,还都是大户人家里有专场呢,但是现在不成了,都已经五十多了,已经退居幕后了,见一面儿,都难咯。”
薛淼抬起头来,“那怎么才能见到他?”
大伯捋了捋胡子,面向和善,“你们算是问对了人了,我呀,是这戏园子的老戏迷了,已经有四五十年了。”
“这个谢楼玉呢,虽然说现在已经不唱角儿了,但是每个月的二十五号呢,收场的十一点,都会来唱一场。”老伯笑了笑,“如果你们没什么急事儿,就多留几天,去别处逛逛。”
今天是二十一号,还有四天。
只不过,辛曼和薛淼也都是怀着别的心思,即便是还有四天,去别处也难有心情,便整天都泡在戏园子里,听着各种戏,辛曼甚至还跟后面拉二胡的伴奏团混熟了,还试着拉了一把,只不过那声音,惨不忍听。
古代人都说茶馆戏院青楼,三大宝地,想要了解一些话,这三个地方是最容易打听的。
这几天混迹在人群之中,也就听说了这个谢楼玉的一些事情。
谢楼玉,男。
对,是男。
辛曼听说了,一下子就怔住了。
“是个男的?”
“当然了,反串的旦角儿啊,你以为呢!”
辛曼默默地住了嘴,她觉得再多说呢,就要显得无知了。
从第一次在那个司机师傅口中听这个名字,她还以为是女,没想到……
辛曼特别在网上查了一下照片,照片图册上有扮相的,有没有扮相的,不扮相的时候也是英气逼人,丝毫不显得女气。她看过去,隐隐就在眉眼之间看到有一丝是熟悉之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反观薛淼,并没有说话,眼眸之中也是没有一丝波澜。
谢楼玉,男,长相俊秀,是有名的反串旦角儿,十八岁的时候,因为一出《画楼春》而崭露头角,自此开始红极一时。
后来,在江南J市的官宦大家里,每逢是一些爱听戏的老人做寿,请的都是这个戏班子,其中,就包括J市的大家杜家。
就在谢楼玉二十一岁的时候,在杜家老爷的寿宴戏台子上下来,进了后台,正在卸妆,忽然,从后面,就有一双凝脂的玉手伸了过来,直接就覆上了他的胸膛。
“原来你是男的啊。”
谢楼玉转头,就看见了一双弯弯的杏眸,闪着光。
“你长得这样好看,我还以为你是个姐姐呢。”
这个女孩子,当时刚满十八岁,是杜家的小姐,名叫杜筱筱。
一般人听到这种话,肯定是要恼了。但是谢楼玉,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杜筱筱就靠在一旁,“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
她说话一副认真的模样,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楼玉终于开口,清淡温润的嗓音从喉骨之中缓缓透出,“如果我是哑巴,那刚才是怎么出声唱的呢?”
杜筱筱一愣,唇角向上一弯,“你说话的声音真好听,比唱曲儿的声音都要好听。”
谢楼玉的随从看见化妆间竟然有别人,便走过来,“这位小姐,您听戏去前面吧。”
“不出去,前面好没意思,”她拉过谢楼玉一旁的长凳,便坐了上去,“不如你多跟我说说话吧,现在前面是打戏,我不喜欢看。”
谢楼玉挥退了随从,“你想听我说什么?”
杜筱筱托着下巴,一双黑琉璃一般闪亮的明眸,“刚才你唱的那个戏,什么情思什么来着的……”
“迷途之茫茫,归路之掩掩……诉我冥冥青丝,盼你日日君长。”
“对,就是这个词儿,好听,是什么戏?”
“画楼春。”
………………
“这出戏啊,就算是两人的定情戏咯,也是谢楼玉的……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成名曲,对,就是成名曲。”
“那后来呢?”
辛曼急切地问。
“再后来呢,就和那些个俗气的爱情故事一样,大家族的千金小姐,看上了一个戏子,当然杜家是极力反对了,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女儿给关了起来,但是,很可悲的是,杜筱筱,怀孕了。”
薛淼手中的茶杯,嘭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碎掉了。
因为园子里嘈杂,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的情景。
一旁的小二过来收拾,“没关系。”
辛曼看薛淼的当口,那边八卦那人已经开始说了。
“后来就都是传闻了,有人说,这个谢楼玉啊,竟然将杜家小姐给抢了出去,私奔出去了,可是,因为他一个戏子,也只能吃这一口饭,而杜家小姐呢,又娇生惯养,所以谢楼玉舍不得杜家小姐受苦,就又给送了回来,杜家找了一位大师呢,将这位杜家小姐的记忆,给抹去了。”
“还有一种传闻,是两人私奔途中,被杜家的人给找到了,将谢楼玉给打了个半死,杜家小姐心疼,便说要跟父母回来,在回来的路上,跳了车,然后将脑袋给摔坏了,失忆了。”
一旁也有感兴趣的,问道:“那那个孩子呢?”
“孩子,死了呗,那还能如何,听说杜小姐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还挺着大肚子上街呢,哎,还是个男孩儿,就那么没了。”
辛曼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而转头看了一眼薛淼的脸,脸色已经完全白了。
她默默地伸过去手,握住了薛淼冰凉的手心。
记得在裴颖住院的那几天里,薛淼一直都是陪伴在她的身边,给她温暖,而现在,她陪伴在他的身边,只要是他需要。
“你说,杜家小姐失忆了?”
“对啊,中间的都是传闻,不过失忆了是真的,把遗忘的事儿啊,全都给忘了,从外面回来,不到一年,就结婚了,嫁给了傅家的大少,现在也有一双儿女了。”
“可是,你说奇不奇,就算是这位杜家小姐失忆了,醒来之后,自从听了谢楼玉的戏呢,就喜欢上了,自此呢,二十年都没有断过,一直到现在,就算是谢楼玉已经退了,但是每个月的二十五号,必定会唱一场。”
“啧啧,真是情痴啊,话说这个谢楼玉也没有再娶妻了吧,一直都是一个人过。”
“谁说不是呢,不过,傅家的大少,给自己夫人听戏,出手也阔绰,就每个月的一场,就这个数,哎呀,真是羡煞旁人啊……”
接下来他们的茶余饭后的谈资,辛曼和薛淼也都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了。
两人从戏园子出来,漫步在青石板路上,一直到了夜晚十一点,才回到酒店。
隔日,就是二十五号了。
这个夜晚,谁都没有合眼。
辛曼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薛淼,重新转了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淼哥,我知道你还没睡着,我想跟你说说话。”
薛淼眼睑似乎是微微动了动,但是并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这件事情吧,听,只是听,我们都只是后辈,他们的事情,就连当时薛奶奶和柳姨都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个年轻人,趁着产妇生产之后尚未清醒,就将孩子给送了人了……这个孩子……”
辛曼觉得自己舌头打结,不会说话了。
“他们也有自己不得已的,相信我,如果不是有苦衷,没有人会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肉的,就跟你爸爸一样,”辛曼有些心急,甚至吧自己都给扯了出来,“他不也是我都二十七了,才知道我是他女儿么……”
呸。
说话都不会说了。
就当辛曼苦思冥想着要如何来挽回刚才胡言乱语的时候,薛淼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只有三个字。
“我知道。”
辛曼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的话,他心里都清楚。
一直到次日,清晨,两人吃了些早餐,便去了戏园子,选了上头包厢的位置,外面是一个长廊,都是有钱人的包场。
辛曼特别打听过了,就在他们包厢隔壁,就是那位杜小姐的专用包厢。
一直到了夜晚。
戏台子上又开始热闹了,辛曼拿到了节目单,看到最后一出戏,赫然写着《画楼春》谢楼玉。
………………
一般现在都不会去听夜戏,但是就是在二十五号这天晚上,即便是已经十一点了,也有好多人。
辛曼看着时间,一直到台上的主持人报幕,还有一场戏,就要到了谢楼玉了。
但是,隔壁包厢还是没来人。
“淼哥,你说……”
辛曼转头叫薛淼,却发现沙发上的薛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薛淼去了后台。
后台有公共的化妆间,也有单独的化妆间,对于谢楼玉这种角儿,即便是已经五十五岁,延续了以前的规矩,送花的人还是不少。
薛淼向一旁的工作人员询问了谢楼玉的个人化妆间,便去了,化妆间的门没有关,从半开的门缝,就可以看见里面的人,正坐在桌边,在往脸上化妆。
他默立了一会儿,忽然敲了敲房门,里面的人刚画好了眉,“请进。”
薛淼轻缓地脚步走进来,谢楼玉转头,用已经上了戏妆的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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