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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絳雪玄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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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愚看他越说越是气忿,合掌接道:“方施主也该休息一下了,趁尚有段余暇,调息一下精神。”
  方兆南供手道:“多谢老禅师关心了。”
  说罢,转身大步而行。
  这时,少林寺已是勺斗森严,到处人影闪动。
  方兆南借星光看去,只见一群群少林僧侣,手横兵刃,结队而立,断断续续,衔接成一座阵图,每一个转角之处,都已装好火把。
  方兆南目睹严密布置,忍不往微微一笑道:“老禅师这等布置,当真是飞鸟也难偷渡。”
  大道禅师接道:“三百条火把,都用麻杆和桐油合成,每一个火把,可照五丈方圆,若三百条火把一齐点燃,少林寺一、二两进殿院,光耀如画,除非冥岳中人,杀尽我们少林弟子,否则绝难越雷池一步。”
  大愚接道:“老袖决定由大立、大慈两位师弟,主持罗汉阵的调度,幷就二三两代弟子中选出四十八个,分组两队,仍由大慈、大立两位师弟各率领二十四人,驰援紧急之处……。”
  方兆南道:“老禅师运筹调度有方,晚辈佩服至极。”
  大愚接道:“另由老袖和大道师弟,各选十二个弟子,迎战冥岳中人,先礼后兵。”
  方兆南道:“正大门派,正当有此风度。”
  大愚道:“另由方施主带着南北二怪,和老袖同出迎敌。”
  方兆南道:“老禅师布计周密,算无遗策,使人一开眼界。”
  说话之间,已到方丈静室之前。
  大愚、大道齐齐合掌说道:“方施主请调息养神,一有警讯,老袖等立刻派人相请。”
  方兆南抱拳相送,缓步入室。
  只见南北二怪对面而坐,各自闭目运气。
  方兆南一入静室,两人同时睁开双目四道眼神,齐齐由方兆南脸上扫过。
  方兆南微微一怔道:“两位老前辈调息的还好吧?”
  南怪辛奇冷哼一声,道:“什么老前辈,老前辈的,你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啊!”
  方兆南笑道:“晚辈不知忘了什么?”
  南怪道:“你在解我索缚之前,我已筋你说明,咱们要结成金兰,兄弟相称。”
  方兆南暗暗忖道:“此刻正值用人之际,我如能和他兄弟相称,或可讨他欢心。〃当下拱手一笑,道:“辛老哥,兄弟这里有礼了。
  南怪果然心花怒放,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好啊!”
  只听北怪黄炼冷笑一声,说道:“哼!没老没少的,有什么好…”辛奇怒道:“关你屁事。”
  方兆南怕两人再打了起来,赶忙劝住两位继续调息养神,约有更余时间,突然听得一阵步履之声,一个面目清秀的小沙弥手提灯笼而来,停身门外,合掌说道:“强敌踪迹已现,小僧各位师伯师叔已然迎敌寺外,小僧奉命来请三位施主……。”
  方兆南一挺身,拱手对两人说道:“辛大哥,黄老前辈,请各自运气调息一下,咱们出去迎敌战冥岳中人!”
  南怪辛奇突然挺身,道:“还要调息什么,咱们现在就去吧!”
  北怪黄炼哪肯示弱,也挺身站了起来。
  方兆南急道:“冥岳中人,个个武功不凡,尤以冥岳岳主,武功已入化境,两位还是运气调息一下,恢复体力,才好迎敌。”
  南怪辛奇哈哈一笑,道:“兄弟不用替我担心,相信在百步之内,为兄可使消耗的内力复元。”
  北怪黄炼冷冷接道;〃那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之事,用不着出口夸耀一个后生晚辈之前。”
  方兆南怕两人再打起来,赶忙对南怪辛奇说道:“大哥请看在兄弟份上,忍让黄老前辈几句。”
  南怪辛奇果然一语未发忍了下去。
  北怪黄炼却是火气甚大,冷冷看了方兆南一眼,道:“什么老前辈不老前辈,哼!叫的也不觉得肉麻吗?”
  方兆南听得微微一怔,抱拳一礼,笑道:“在下或有礼貌不周,开罪了黄老前辈,还望老前辈大量海涵。”
  黄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
  方兆南也不放在心上,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南北二怪互望了一眼,齐齐举步随在方兆南身后而行,离开了方丈室,直奔寺外而去。
  这是个月黑星朗之夜。
  山风劲吹,林木萧萧。
  大愚禅师带着师弟大道,以及由二三代弟子中选出的二十四位高手,早已恭候在寺门之外,一见方兆南带着南北二怪走来,立时迎了上去,合掌说道:“有劳三位了。”
  方兆南抱拳还礼,连称不敢。
  南北二怪却仰首望天,视若无睹,一副傲然不群的冷漠。
  大愚禅师心知两人怪僻冷傲,索性也来个故作未见,低声对方兆南说道:“现已三更时分,还未见冥岳的人来。”
  方兆南道:“以晚辈的看法,冥岳中人,绝不致失约不来。”
  话还未完,耳际间,突然飘传来一阵弦管之声。
  这乐声难听至极,音调尖锐有如鬼哭狼嚎一般,深更半夜,听来更使人有一种如置鬼域的感觉。
  方兆南道:“来啦!晚辈在冥岳中,也曾听到过这等刺耳的乐器之声。”
  目光转动,只见眼前的少林僧侣,装束已自不同。
  除了大愚、大道禅师两人,尚穿的宽袖飘飘的僧袍外,那随行的二十四名手中高手,都已改着了深灰色的短装。
  每个僧侣的腰间,都还带着不同的暗器,有小型的戒刀,短剑,最奇怪的是有两个二十上下年纪的和尚,一个带着三朵金色的莲花,一个带着七枚铜钱。
  少林僧侣一向都不使用暗器,但方兆南今夜所见,除了大愚,大道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带暗器。
  显然今夜之战,少林寺已竭尽所能,全力迎敌,平时不肯用以对敌的暗器,也准备施用克敌了。
  只听那鬼哭狼嚎的乐声,愈来愈近。
  四盏碧绿的灯光,突然由前面松林一角,绕现而出。
  大愚禅师举手一挥,身后二十四个弟子,突然散布开去。
  方兆南低声说道:“那些吹打乐器的人,一个个奇形怪状,有如鬼魔一般。”
  大愚禅师回目一扫方兆南,笑道:“强敌现身之后,由施主和她答话,需要老袖说话之时,我再说话不迟。”
  几人谈话的当儿,那刺耳的乐声,忽然停了下来。四盏碧绿的灯光却加速奔行过来。
  大愚凝目望去,只见那四盏碧绿的灯光之后,紧随着一顶黄色小轿,由四个身躯高大,脸上分涂着五颜六色的鬼形怪人抬着,奔行如电而来。
  眨转之间,已到了丈余之处。
  四盏碧绿的灯火,由四个分红、白两色的怪人提着,左手提灯,右手各拿着一枝哭丧棒,夜暗之中看去。更显得鬼气森森。
  在那黄色小轿之后,一排幷立着数十个人。
  小轿左右两侧,分站两个容色绝世的少女,右面一个身着红衣少女,手中拿着拂尘,背上斜插着方兆南失去的青龙宝剑。
  方兆南目光扫掠了冥岳中来人,果然不见冷艳绝伦的梅绛雪,想来她跳入火山口中之事,绝然是假不了,不禁暗暗一叹,一缕惜念的悲伤,缓缓由心中泛了起来。
  只听那小轿之中,传出一个娇媚动人的声音,问道:“要他们找一个能作主的人,上前来答我的问话。”
  声音虽然动人,但言词之间,却是傲然不可一世。
  大愚禅师回目望了方兆南一眼,道:“方施主去和她谈吧!”
  方兆南道:“老禅师乃此地主人,晚辈怎敢逾越?”
  大敌当前,大愚禅师反而变的镇静无比,微微一笑,道:
  老袖和小施主一齐去吧!
  方兆南正待举步而行,心中突然一动,暗道:“我们不能先被他人的气势所慑。〃立时停下脚步,道:“老禅师,可以要她过来说话。”
  大愚先是一怔,继而一笑,正待开口,那站在小轿左面的蓝衣少女,突然高声说道:
  “你们那面,连一个活人也没有吗?”
  大愚禅师也提高了声音答道:“女施主不可出口伤人……。”
  右面那红衣少女冷笑一声,骂道:“天亮之前,少林寺别想再有一个活人,反正你们快要死了,骂上你们几句,又有什么关系?”
  此人口齿伶俐,言词咄咄逼人,一向步不出寺的大愚禅师,那里能够说得过她,当下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方兆南眼看大愚禅师尴尬之态,心知他是有道高僧,不能和那红衣少女一般的胡言乱语,只好挺身而出,道:“鹿死谁手,还难预料,未见真章之前,姑娘先别把话说的太满。”
  那蓝衣少女厉声比道:“死在眼前,还敢这般无礼,谁要和你多费口舌,还不赶快要那老和尚出来答话。”
  方兆南仰天大笑一阵,道:“好个利口的丫头,你既然作不了主,最好免开尊口,叫你那师父出来答话。”
  小轿中又传出柔媚中隐带冰冷的声音,道:“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
  那蓝衣少女躬身答道:“就是三师妹偷放的那位野孩子!”
  垂廉激活,一个身着黄衣黄裙的艳丽女人,缓缓由轿中走了出来,口中冷然接道:“绛雪一向眼高过顶,对男人素来不假词色,居然能够为这人背叛我,我倒该仔细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言词之中,隐含对梅绛雪怀念,想来梅绛雪身在冥岳之时,定然甚得她的宠爱。
  方兆南只觉心神为之一动,暗暗叹道:“梅绛雪如非释放我和玄霜师妹脱险,绝不致于落得那等凄惨的下场……。”
  场中群僧都不禁心头为之一动,原来在他们想象中,那冥岳岳主,定然是一位鸡皮鹤发,丑陋不堪的怪人,生性才会那等惨酷。
  想不到竟然是一个艳光夺目的丽人,容色尤胜过那分着红蓝衣的少女。
  只见她款移莲步缓缓走了过来,步履移动之间,乳波臀浪,充满无比的诱惑,只看她一眼,谁也忍不住抨抨心动。
  她一直走到方兆南身前四五尺处,才突然停下身躯。举手一招,嫣然笑道:“你过来,我要仔仔细细的看看你。”
  她的举动,优美无比。举手一招之间,风情万种,使那些排列在大愚、大道身后的少林僧侣,个个为之一怔。
  连大道和尚也为之神情一变,只有大愚和尚定力深厚,仍然神色不改。
  方兆南也为之心神一动,不自主向前走去。
  走了两三步后,突然停了下来。
  那艳丽女人看他向前走动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不禁一皱眉头,冷冷说道:“这世间没有抗拒我令谕的活人!我既然叫你过来,绝不会借机伤害于你,对你这种晚生后辈,我还用不着施用机诈手段。”
  她看去,只不过二十上下的年岁,但口气却一派老气横秋,托大无比。
  方兆南暗中提聚一口真气,使动荡不定的神情,平静下来,肃然答道:“听你的口气,定然是那冥岳岳主了?”
  那艳丽女人轻盈一笑。道:“不错!”
  方兆南道:“在下冥岳之行。未能一睹岳主真面,想不到今宵得见尊容。”
  那艳丽女人一皱眉头,默然不言,似是对方兆南这等人物,多讲上几句话,会失了她的身份一般,方兆南突然放声一阵大笑,道:“在下由冥岳天罗地网之中,死里逃生,早已把生死之事置之于度外了,岳主如以生死作为要狭,那可打错了算盘。”
  那艳丽女人星目闪光,一掠南北二怪,冷然说道:“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这般顶撞于我!”
  方兆南道:“岳主言重了……”
  那艳丽女人突然向前跨了一步,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兆南道:“在下叫方兆南。”
  那艳丽女人突然又向前跨进一步,冷冷说道:“你认识梅绛雪吗?”
  方兆南道:“何止认识,而且她已和区区相订下白首盟约…”话一出口,立知失言,但也无法收回了。
  他只想激起对方怒火,随口说了出来,话说出口已觉有错,但转念一想,梅绛雪已葬身火山口中,今生今世,难得再见。
  只听那艳丽人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她已经死了吗?葬身在火山之中。”
  方兆南道:“想来定然是你把她逼死了!”
  那艳丽女人突然微微一笑道:“很多年来,就没有人敢这般对我说话了,你的胆气很够,我要把你活捉回冥岳,投入那火山之中,也好成全你们一对同命鸳鸯。”
  她随口一言,却给了方兆南甚多便利。
  要知冥岳岳主,令出如山,她说要生擒方兆南,以祭梅绛雪的亡魂,冥岳中人,谁也不敢任意伤他性命了。
  大愚禅师借两人谈话的工夫,回头一瞥身后群僧。
  只见一个个双目神凝,投注那黄衣丽人身上,不禁暗暗一叹,低声对大道禅师说道:
  “师弟快请回寺,要他们打起法器,高诵大悲经文,周而复始,直到击退强敌,或是咱们全手中人全数被人诛绝之后,无人诵经为止。”
  这几句话,说的沉痛无比。
  大道禅师只听得心头凛然震动,低声说道:“小弟遵命。”
  原来他也为那黄衣丽人妖冶容光,吸引了心神,不自觉的凝目相注,大愚之言,如雷贯耳,使他登时神智一清,回目一瞥身后群僧,大步直向寺中走去。
  这时,那黄衣丽人又向前欺进一步。
  方兆南疾退两步之后,霍然翻腕,拔出了背上的白蛟剑。
  夜色中闪起了一道白芒。
  那黄衣丽人脸上的笑容,已逐渐失去,泛起一片肃杀之气。
  目光一掠方兆南手中宝剑,淡淡一笑,道:“想不到白蛟剑落到你的手中了。”
  方兆南听她一开口,就叫出白蛟剑名,不禁心头一动,暗道:“这人见识如此广博,一眼能看出我手中的白蛟剑名,此剑已数十年不在江湖露面,看来倒不是故布疑阵,恐怕是货真价实的冥岳岳主了。
  奇怪的是,此人已然出道江湖极久,算年龄至少也该有六十以外,就算她内功精深驻颜有术,也不可能这般的娇若春花…”心头疑虑不定,不禁多望了对方两眼,冷冷说道:
  “岳主见识甚广,在下手中之剑,正是白蛟。”
  黄衣丽人道:“此剑算得上是一柄锋利之物,借我用上一宵,以诛少林群僧……”
  她仰脸望天上的星河,自言自语的接道:“现下距子夜尚有一刻时光,不到子夜三更,我们绝不动手。”
  方兆南道:“岳主请留贵步,如再向前逼进一步,可别怪在下……”
  黄衣丽人目光一闪,逼视到方兆南的脸上,道:“你要怎么样?”
  方兆南只觉她逼视在脸上的目光,有如冷电中挟着霜刃,看得人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不自主向后退了一步,道:“在下要开罪了。”
  黄衣丽人淡淡一笑,目光缓缓的移注到南北二怪的脸上,似是根本就没听到方兆南说的什么。
  方兆南目光环扫,忽然发现遥远的地方,闪亮起数点碧绿的光芒,有如就在面前所燃烧的那碧绿的火光一样,莹莹绿光,有如鬼火。
  只见那闪动的绿火,风驰电掣而行,直扑少林寺前而来。
  他乃机智过人之人,心念连翻转动一阵,恍然大悟,暗道:
  是啦!每一点绿火,就是冥岳中一队人手,赶来此地助战,想不到在冥岳之中所见那些面涂五颜六色的奇形怪人,竟有如此之多。”
  愈想愈觉不错,看那滚滚闪动的绿火,愈近愈多,不禁一皱眉头,高声问道:“那闪奔而来的绿火,可是岳主的属下吗?”
  那黄衣丽人的目光一直盯注在南北二怪的脸上,对方兆南喝问之言,只是轻描淡写的答道:“喔!不错。”
  突然间,一声鼓响,由寺中传了出来。
  余音荡漾山谷,绕耳不绝。
  那黄衣丽人柳眉微微一耸,目光转投到大愚禅师身上,问道:“看你的神情大概是接替了大方主持寺务的方丈了?”
  大愚禅师满脸肃穆之容,接道:“你不用问老袖是谁,但有关少林寺中之事,老袖能够作得主意就是了。”
  黄衣丽人冷笑一声,道:“只有片刻时光了,你还没有决定吗?”
  大愚道:“老袖不解女施主言中之意?”
  黄衣丽人道:“这么看来你们倒是甘冒全寺僧侣俱被剑诛绝灭之险,不惜一战了。”
  大愚禅师道:“少林寺迄立武林,历数百年,不知见过了多少风浪,但仍安然无羌,老袖坚信女施主虽尽起冥岳精锐而来,少林寺也不致覆灭于女施主的手中。”
  黄衣丽人冷漠的一笑,目光扫掠过南北二怪,道:“想来你们是凭仗这两人支持了。”
  南北二怪一直未发一言,此刻似是再难忍耐。
  北怪黄炼首先冷笑一声,道:“你可以在别人面前,唬唬吓吓,但在老夫面前,最好是规矩一些。”
  那黄衣丽人道:“如果我记忆不错,两位好象是南北二怪了?”
  南怪辛奇道:“是又怎样?”
  黄衣丽人道:“南北二怪素来水火不容,想不到如今倒言归于好了?”
  北怪黄炼冷哼一声,道:“后生晚辈,说话竟敢这般放肆!”
  那黄衣丽人忽的嫣然一笑,道:“我尊称你们一声老前辈,只不过是对两位客气一下罢了,难道我还当真怕你们不成吗?”
  方兆南听得心中一动,暗道:“这冥岳岳主的底细、身世,只不过听闻于传说之中,究竟如何,只怕当今武林之中,能够知道的,少之又少,南北二怪,倒像是知道她的来历一般,倒不如借机探问一声。”
  当下说道:“辛大哥,你可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吗?”
  他素知北怪黄炼脾气暴燥,而且对自己又无好感,如果问他,定然要碰一个钉子。
  只听南怪辛奇纵声大笑道:“好兄弟,算你问对人了,除了老哥哥之外,当今之世,只怕再难找出知道她底细的人……。”
  北怪黄炼冷然接道:“你知道又怎么样?”
  南怪辛奇拂髯一笑,道:“有我在场,你永远吹不起牛了!”
  方兆南急急接道:“辛大哥,小弟急欲了解内情……。”
  南怪淡然一笑,接道:“你不用担心我和黄老怪的口角之事,我们已经争吵打闹了几十年啦,哈哈,只要大哥能活一天,哼!
  黄老怪永远也别想在武林独树一帜……。”
  北怪黄炼大声喝道:“北怪要是不死,你也永远难霸业江湖。”
  南怪辛奇道:“反正咱们总要有一个先死。”
  黄炼道:“只不知那人是谁!”
  那久未说话的黄衣丽人,突然冷冰冰的接了一句,道:“如若两位今宵一定要帮助少林僧侣,南北二怪只怕要一齐死亡。”
  北怪黄炼怒道:“就算是罗玄复生,也不敢对老夫这等无礼,就凭你这个晚生后辈,竟敢这样对老夫说话?”
  那黄衣丽人格格娇笑一阵,道:“昔年你们两人合手,各出绝学,对付那老牛鼻子一人,勉强撑到一百合,今夜我要在百合之内,使你们南北二怪一起横尸当场。”
  南北二怪,似已被黄衣丽人激怒,目光闪动,须发怒张,看样子已有出手之意。
  方兆南眼看形势已成剑拔弩张之局,南北二怪如出手,定然全力施为,不和那冥岳岳主分出生死,只怕不肯停手。
  但这一战,事关武林正邪消长,幷非一二人盛名之争,少林寺八百僧侣,已排好罗汉阵式,蓄势待敌;单人决战,倒不如把强敌引入寺中,群策群力,一鼓而歼。
  他赶忙接口说道:“岳主断梭代柬,邀请天下英雄,赴会冥岳,想一举歼灭天下高手,以成武林霸业,用心可算毒辣……。”
  那黄衣丽人突然举起素手一招,娇声接道:“你再向前走近一步。”
  方兆南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引之力,猛的把自己向前一带,不自禁又向前走了一步。
  这时,两人相距只不过三四步远,夜风飘送来那黄衣丽人身上浓烈的幽香,扑鼻沁心,醉人如酒。
  突然间,梵音袅袅,由那庄严的少林寺中传了出来。
  这声音开始时异常低沉,但逐渐高拔。
  夜静人稀,空谷传音,满山尽都是一片梵唱之声。
  这声声梵音中,似是充满了一片祥和,但又隐隐含着一股悲壮之气。
  庄严经文、梵音,使那排列在大愚、大道身后的二十四名少林高僧,神情逐渐的转变成肃然之色。
  那黄衣丽人微微一耸柳眉,高声说道:“现在相距子夜三更,只余下一盏热茶工夫了,你们还可在抗拒和投降之间,任选一途。”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如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在那飘然梵唱声音,钻入人耳鼓之中,听得人人心弦震动。
  大愚禅师,急急提聚一口真气,把震动的心神稳住,肃然说道:“少林寺自我达摩师祖,开创之后,沿传数百年,经过了无数风浪,但却从未有过降敌之事。”
  那黄衣丽人回目一望,只见那团团碧绿的火光,已到了许里之内,在那碧绿灯光的闪映之下,隐隐可见人影幢幢。
  她轻蔑的一阵冷笑,道:“如若没有南北二怪替你们少林寺撑腰,谅你们也不敢妄动抗拒之心,大方和尚在你们手中地位何等崇高,想他的武功,也该是寺中顶尖高手,但他怎么样呢?想你们已经亲眼看到他了。
  我很少一口气对人说过这样多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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