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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七海飞龙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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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迈,任什么全是冷冰冰,硬梆梆的,没有人明着奚落我们,可是暗里那种椰偷嘲笑的心理我却体会得出来,奶奶的,你外甥女瞧不起我师徒,你黄恕言也烦腻我们,‘玉鼎山庄’上上下下的龟孙子嘴里虽不说,心中也在等着看我师徒的笑话,我徒弟更被你们折腾成个白痴一半,疯癫一半了——好吧,我们大家全把招子睁亮,就等着看,到底是他娘谁要闹笑话!”

  黄恕言连声叫天,委屈已极的嘶喊:“皇天后土,可为鉴证,前辈,这真是黑天的冤枉啊,真是从何说起?”

  廖冲恶狠狠的道:“他娘的皮,姓黄的,你那个外甥女不是会拿跷,会折腾人么?便叫她故技重施,再把这套用来对付‘金牛头府’吧,她能将我师徒吊悬到半天云里,说不定也能在‘金牛头府’那些人身上收到相同效果!”

  黄恕言气急败坏的道:“前辈,前辈,这这这……这完全是不能互为比拟的两码子事啊!”

  廖冲口沫四飞的吆喝:“老子管不了这多,祝小梅不答应我徒儿的婚事,我便叫她尝尝‘金牛头府’的味道,哼哼!孙啸的那干手下,可没有我们师徒这样文质彬彬,河河儒雅,更不会像我师徒此般忍气受辱,一派君子风范,他们一个个凶如虎狼,狠似恶煞,到了那时我再大睁两眼,看看祝小梅用什么功夫来对付他们!”

  黄恕言几乎是声泪俱下了:“前辈,请念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上,请看在我们对贤师徒的一片敬重上,也请顾及在下对令高足婚事的鼎力尽心上,务请赐以援手,莫要临危见弃……”

  廖冲生硬的道:“什么狗屁‘临危见弃’?我师徒洁身自好也叫有错么?哼哼,叫老子用热面孔去贴你们的冷屁股?不干!”

  说着,他一仰头,更是张牙舞爪:“我告诉你,姓黄的,不但我师徒不管你这档子事,我更要拉住宫老弟与凌伙计也不要插手,奶奶的,叫你们自己去蹦去跳,看你们还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黄恕言悲惶的叫:“前辈,你这是在逼我们寻死了哇!”

  廖冲大喝道:“少来要挟我,死活都是你们自己的事,又不是我师徒逼死你们的,和我们有何相干?”

  蹭前两步,“黄耳”段威诚惶诚恐的开了声:“廖前辈,江湖有义,朋友有情,人心总是肉做的,难道说,前辈你就果真硬得下肝肠来目睹‘玉鼎山庄’血溅尸横,灰飞烟灭?”

  廖冲粗暴的道:“我袖手旁观过比这更为惨烈的事,姓段的,人间悲戚,血海屠场,我已经历得不计其数,早就练成了一付铁石心肠,你们这点场面,只能算是小把戏,权当狗咬狗叫,一嘴杂毛,没什么大不了!”

  全身哆嗦,黄恕言仰首悲叫:“天,天啊,我怎么办?

  可是叫我怎么办?”

  冷眼旁观了多时的宫笠,知道自己此刻不出头说话是不行的了,廖冲一肚皮怨气,在这个节眼上正好发泄出来,发泄是发泄,却绝不能让它成为事实,他再是不出头打圆场,廖冲说着说着,火气越盛变做了最后的决定,到那时,再想回转,可就辣手多了。

  于是,宫笠轻轻的道:“廖兄,你先别生气,冷静一下,大家慢慢商议。”

  廖冲愤怒的道:“还商议个卵?这些天来我们师徒可叫人窝囊够了,憋足一肚子腌赞气,正愁没诉冤处,居然还想叫我师徒不明不白的去帮打?休说这口鸟气尚未咽下,我师徒冒了生命之险去帮‘玉鼎山庄’豁刀口子,又是为了哪一桩?黄恕言给了我们什么好处?奶奶的,我师徒两个的脑门子上,莫不成都写了一个‘孙’字?他娘的!”

  宫笠道:“话不是这么说——”

  廖冲火辣辣的道:“不是这样说是怎样说?老弟,你犯不上起菩萨心肠,对这些人不值得,你跟我一样,都别插手管这档子闹事,死活任由他们,现下正是我们几个人拿码子上道的辰光了!”

  笑笑,宫笠走到廖冲身边,俯腰下去,悄悄的道:“得了,廖兄,熊也熊过了,骂也骂完了,这口气,该消散消散啦,别忘记昨晚上你的宝贝徒弟才同人家小娘子行了房,人家小娘子也有回心转意的打算,现在的小夫妻一对就在眼前,你忍心愣要‘棒打鸳鸯’?再说,你宝贝徒弟又怎舍得下那小娘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廖兄,好歹为了贵财的婚事你也得勉为其难,总能叫贵财伤痛一辈子,是不?”

  粗浊的呼吸着,廖冲忿然道:“老弟,你别帮着他们宫笠仍是细声细气的道:“你仔细想想,我是帮着他们,还是帮着你?”

  怒气稍稍平顺了些,廖冲道:“娘的,这桩事不提犹可,一提,我就火冒三丈——”

  宫笠轻轻的道:“午后我已见过黄媚,照她的口气,祝小梅似是活动多了,廖兄,这件事希望大啦,可别在你手上砸了锅,趁她现在开始回心转意的时节,你再帮助老黄一把,等于更对这门婚事往中扯近了一大步,既成的事实,再加上拔刀相助的恩德,两件事朝上一压,还怕祝小梅不点头?”

  咽了口唾液,廖冲迟疑着道:“你说的,当真?”

  宫笠忙道:“这岂是骗人的事?”

  廖冲低声道。“怎的你在事后未向我说?”

  宫笠道:“本想再进一步得到消息后,晚上去你那里报喜的,谁知道消息尚未得着;就先发生了这么一桩麻烦?”

  沉默了一会,廖冲道:“你是怎么个说法?”

  宫笠平静的道:“帮打!”

  咬咬牙,廖冲悻悻的道:“却叫老子不甘心!”

  宫笠安详的道:“为了贵财,你就只好勉为其难了。”

  廖冲眼珠子一翻,恨声道:“好吧,就算我再干一桩窝囊事!”

  宫笠走回来坐下,朝黄恕言道:“行了,廖兄答允助拳啦!”

  黄恕言顿时喜出望外,脸上那种悲凄惶的神色就像一张假面具似的揭了开去,那么快法,他已是兴高采烈,振奋不已了,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的,他堆满了一脸奉承阿谀的笑:“多谢前辈,叩谢前辈,前辈的大恩大德,在下及‘玉鼎山庄’的第一个人都会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段威也赶紧颔扬着:“得蒙廖前辈赐助,正如巨柱擎天,磐石在卧,‘金牛头府’一干么磨小丑,必将望风披靡,不堪一击了……”

  廖冲一挥手,大声道:“别给我来这些虚套,我他娘过了几十次‘奈何桥’,都没叫灌进一口迷糊汤去,你们凭了两张乌嘴,就能令我晕头转向?老黄,先说说你外甥女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黄恕言指天盟誓的道:“前辈放心,前蜚宽怀,在下将尽一切努力,务必撮合此事,便令高徒得偿夙愿,令天下有情人皆成着属!”

  廖冲板着脸道:“你可要搞清楚,有情的人只是我徒弟一个,你那外甥女恐怕有情无情还不知道呢!”

  黄恕言急不择言:“前辈释念,在下总会使在下的外甥女有情便是……”

  忍住笑,宫笠侧过脸去。

  “嗯”了一声,廖冲道:“你可得记住你说的话。”

  黄恕言忙道:“前辈且释锦注,在下一定竭力而为廖冲哼了哼,道:“事完之后,便叫他们成亲!”

  连连点头,黄恕言道:“是,是,在下会向小梅劝说……”

  忽然,廖冲有些迷惑的道:“对了,搞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与‘金牛头府’之间到底结有什么梁子?他们又为何这大火气的要来抄‘玉鼎山庄’的山门?”

  黄恕言面有难色的道:“前辈,此中另有隐情——”

  廖冲火了,大叫着:“又是‘隐情’,奶奶的,自我一脚踏入这片鸟庄,便遇上了这一连串的‘苦衷’又是一连串的‘隐情’!你们要不要开诚布公的讲句实话?我他娘替你们出力卖命,总要知道是为了什么,把个问葫芦扣在我头上莫非就是你们对待出力朋友的手段?你们若是不说出实情,我便仍然拍腿袖手,胡搞瞎干的事我不来,说不定其中另外有鬼!”

  双手急摇,黄恕言忙道:“绝对没有丧天害理的勾当,更没有邪恶鬼祟的内幕,前辈,请你相信我——”

  廖冲吼道:“那就把实情说出来,否则,我也就有了‘隐情’,我的‘隐情’是难以插手,更要把宫老弟一起拉走!”

  微微一笑,官笠道:“黄庄主,就将此中隐情与廖兄实说了吧,这也难怪他如此气恼,本来,求人效命,就该让人明了所以‘效命’的原委。”

  黄恕言期期艾艾的,道:“这…宫大侠,是不是方便?”

  廖冲怪叫道:一是不是方便?好极了,老黄,你不方便,我们更不方便,奶奶的,让你卷卷舌头你都这么个难法,要老子们卖命就更难了。宫老弟,姓黄的半点诚意没有,我们走啦!”

  双手连摇,黄恕言急切的道:“前辈息怒,前辈息怒,我说,我说就是了…”

  重重一哼,廖冲道:“是犯贱不是?娘的皮,真个和蜡烛一样,不点你是不亮的呀?”

  又抹了把汗,黄恕言只好极其艰涩的把“金牛头府”找上门来是为了要那张残缺藏宝阁的事情叙说了一遍,当然也没漏过“曲江三友”的这段恩怨,说到后来,他愁眉苦脸的道:“像这类的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一旦传扬出去,天下沸荡,尽人皆知,我这‘玉鼎山庄’天安宁日子也没有了,前辈宽谅,绝不是有心对前辈隐瞒什么…”

  廖冲似在思量着某件事,他眯着眼,缓缓的道:“大约,藏宝有多少数目?”

  摇摇头,黄恕言道:“如今连八字全不见一撇,边也没摸上,又哪里知道会有多少数目呢?”

  宫笠笑道:“廖兄也想分一杯羹?”

  廖冲直率的道:“天下横财,见者有份,莫非你就没有这个打算?”

  宫笠平静的:“不错,我没有这个打算!”

  颇出意外的睁大了眼,廖冲道:“我不信,世上哪有这样清高廉洁之人?”

  宫笠道:“这不是‘清高廉洁’,廖兄,这乃是守格守份的表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拿的不少拿,不该拿的分文不取,只是如此而已。”

  廖冲不以为然的道:“难道说像这种无主的宝藏,也不该分沾?”

  宫笠笑道:“业已有主了,执有此图者皆是,我们如果硬要插进一腿,岂非强人所难?非吾所有的,据为所有即是失格逾份了,廖兄。”

  怔怔了一会,廖冲道:“娘的,便算不能分成头,沾点荤腥油水,作为辛苦的报酬总可以吧!”

  宫笠道:“另两张执图人的意思我不敢说,但料想是不行,既便黄庄主这位执图的主儿,你可也得先问问他愿不愿意?”

  不得廖冲发问,黄恕言已十分光棍的道:“愿意,当然愿意,前辈,只要前辈能助我抗桔‘金牛头府’的侵犯,再使这三图合并,一朝藏宝到手,我甘愿将我的这一份分两成给前辈略表心意……”

  廖冲哼了哼:“才两成?”

  黄恕言急忙陪笑道:“再加一成,三成吧?剩下的我也不是全部据为己有,我答应过宫大侠,要以此笔财富广济天下贫困,救助无依孤寡,我自己能够支配的那点零头,恐怕就很有限了……”

  廖冲不大情愿的道:“你甭拿这顶大慈大悲的帽子来扣我,三成就三成,我吃点亏算了—…。”

  宫笠暗里觉得好笑——这就是财富的力量,不见边影的事,只要涉及“钱财”,就会突然变得那么活神活现了,令人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去争执及议论,实则,能否成功,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但人就有这么个劲头,不管多么虚空渺茫,关系至钱财上了,便会一下子认真起来。

  这时,黄恕言恭谨的道:“前辈明人,果能体谅下情,真是在下之幸,天下苍生之幸…”

  廖冲嘿嘿一笑:“算了,别文绉绉的卖酸啦,老子不管你用那票横财来广置华厦或是金屋藏娇,也不管你是账济贫苦抑是救助孤寡,到时候你分我三成,其他的事我一概不问!”

  不问黄恕言忙道:“是,前辈放心,包不会错。”

  侧过脸去,廖冲问:“宫老弟,你是真的一介不取?”

  宫笠道:“不错。”

  廖冲咧嘴笑道:“你这可不是傻鸟?”

  宫笠安详的道:“未必见得,廖兄,人的本性不同,观念不同,对财富的看法亦大有迥异之处!我不认为我该插手分这笔钱,所以我就不动这个脑筋,我本身并不富厚,且尚不宽裕,日常需须,粗堪维持,这样,我已心满意足,财富多了,不仅不是乐趣,毋宁说是一种负担。”

  的贵财接口道:“对对,对,二二叔,俺俺完全赞同你你的说法,俺举起两只双手来赞同…”

  气得怪眼怒瞪,廖冲叱喝道:“好一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牲,你他娘的居然胆敢和为师的唱反调?你是要造反不是?

  简直混帐透顶!”

  鲍贵财呐响的道:“师师父,你你老人家千千万别生生气,徒儿怎怎敢造造你老的反?徒徒儿只是觉觉得,二二叔说的话,和徒徒儿心中所想的差差差不离,绝不是吃吃里执扒外……”

  廖冲怒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越说越他娘的不上道,我也十之人九是晕了头——这么些年来,可是怎生将你这熊玩意调教成这么块料的?”

  缩着脑袋,鲍贵财果然是不敢再开腔了。

  宫笠微晒道:“廖冲,真理不辩不明,又何苦责骂小辈?”

  廖冲悻然道:“你他娘的也少来打圆场,姓宫的,不用多,只要再个三天两日,我这徒弟就变成你的亲生儿一样顺从了,哪还知道我这个师父?”

  鲍贵财急道:“师师父,你你可别这样说,俺俺实则不不是这样,俺俺只要有—一丝半点轻慢师父之心,就就叫俺天天打雷雷也劈叫叫,俺不不得好死!”

  一下子又心疼了,廖冲忙喝道:“不准再说这种丧气话,我又没叫你起誓赌咒,你算发的哪门子疯癫?混小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鲍贵财委屈的道:“师师不相信俺嘛!”

  廖冲没好气的道:“好,好,我相信你,行了吧?娘的皮,我这大半辈子设服过人,没怕过人,只你就是他奶奶来收拾我的!”

  鲍贵财惶恐的道:“俺俺不敢,师师父,俺俺不敢表面上还是气虎虎的,但廖冲心里却业已平顺了很多,他情绪上反应,在微妙的过程中打了一个回转,宫笠旁观者清,看得明明白白。

  干咳几声,黄恕言又开口道:“前辈,宫大侠慨允赐助于前,又蒙前辈支持于后,‘金牛头府’那些人,便再有横行霸道,在二位及凌、鲍双英的神威之下,怕也望风披靡,不敢正眼相视了……”

  廖冲嘿嘿一笑,道:“老黄,不是我说句狂话,‘金牛头府’的名堂是不少,势力也够大,但真正上得了台盘的不过就是孙啸一个角儿而已,其他那些鸡零狗碎光用扫把就全能给他清理干净,还用得了什么大手脚?到了时候,你们都给我站在一边风凉,连官老弟也只要为我押阵就行,看我一个人收拾那批王八兔子贼!”

  黄恕言慎重的道:“怕就怕他们不顾江湖道义,群打群殴,一拥而上——”

  廖冲大刺刺的道:“我就是希望他们一拥而上,单挑独斗,凭那些人还算得上是块材料?若不群殴,不显热闹,也表不出他们众人老祖宗我的气势来!”

  黄恕言陪笑道:“前辈武功盖世,技艺精湛,这乃是人所共知之事,但…为了预防万一,在下认为,还是谨慎一点较好——”

  鲍贵财也接着道:“师师父,徒儿俺俺的意思是,‘你你老人家不不妨先歇着,由俺上上阵挫一挫他们的锐气,如如果俺罩他们不住了,你你老人家再再上也不迟,对对付这几几块料,—一上手就劳动师师父,未免是杀杀鸡用用了牛刀了…”

  廖冲摸着下巴,得意满面的道:“也好,强将手下无弱兵,名师自出高徒,谅他‘金牛头府’的一干虾兵蟹将也上不了天去,奶奶的!”

  不禁也有些兴奋了,黄恕言眉开眼笑的道:“这是第一步,前辈,在挡住‘金牛头府’的人,甚至给了他们‘下马威’之后,我们跟着就进行第二步计划——”

  廖冲怔了怔,不解的道:“第二步计划?什么第二步计划?”

  黄恕言带着些儿神秘的意味道:“使三图合并呀,前辈,据我推测,至少有一份图已在他们掌握之中,就是顾子英的那一份,也可能他们把施玉虎的那一份图也弄到了手,但不论他们拥有的宝阁是一份或两份,都不能缺少我们的这一份去凑拢,否则,他们的宝图便和废纸一样毫无用处,这第二步计划,就是叫他们体验了我们的力量之后,进一步再与他们谈判合图取宝的问题!”

  想了想,廖冲道:“如果他们不肯?”

  黄恕言狡猾的笑笑,道:“那就大家往下拖,彼此全僵撑着,看看最后谁的耐性强?前辈,他们并不富有,尤其习惯于冲动,在这巨额财富的诱惑下,我敢说他们迟早拗不过我们!”

  连连点头,廖冲道:“有道理,不错,有道理…”

  黄恕言又赶紧朝着官笠道:“不知宫大侠意下如何?”

  笑笑,宫笠道:“我只帮你抵抗‘金牛头府’的侵袭,也为了我个人那一段疑案须要趁时查明,其余的事,我不便置喙,也无此兴趣。”

  黄恕言忙道:“是,是,全凭宫大侠的意思。”

  廖冲迷们的道:“我真叫你们搞晕头了,老弟,你和‘金牛头府’之间有什么‘疑案’?”

  宫笠淡淡的道:“容后详述,廖兄。”

  廖冲不悦的道:“你是不相信我?”

  摇摇头,宫笠道:“当然不,只是不敢太扰廖兄心神?”

  廖冲冒火了:“这是什么话?我们哥俩一见如故,交情不错,你又帮了我徒弟这多大忙,从哪一方面说,你有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你的疑难就是我的疑难,你的困扰也就是我的困扰,除非你他娘的看我不起,不把我姓廖的当玩意,否则,你没有不告诉我的道理!”

  宫笠无可奈何的道:“承蒙廖兄高看,我又怎敢不受抬举?这样吧,晚间我到廖兄住处去,再将下情相告如何?”

  “嗯”了一声,廖冲神色稍见缓和的道:“这还像话……”

  鲍贵财也道:“二二叔,你你和‘金牛头府’那那些邪邪魔瓜瓜葛全全不要紧,只要你吩吩咐一句,上上刀山,下下油锅都都有晚辈我顶顶在前头……”

  拱拱手,宫笠恳切的道:“贤师侄云天高谊,古道热肠,我在这里先谢过了,恭敬不如从命,二位盛情,我是全心领受!”

  呵呵一笑,廖冲道:“本来就该这样,娘的皮,我一辈子结交朋友,就是交的些血性汉子,爽落英雄,最看不惯婆婆妈妈的那种德性,男人嘛,该像个男人模样,哪能似些胯下无物的娘儿们忸怩作态?”

  宫笠笑道:“廖兄此言,才是言之有‘物’。”

  一语出口,厅中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鲍贵财似懂非懂,也跟着咧开大嘴打哈哈。

  这时,黄恕言又小心的道:“宫大侠,至于如何对付‘金牛头府’的来人,尚不知尊驾是否已有了腹案?”

  宫笠低沉的道:“若以我今天碰着的这一拨人而言,无须太过紧张,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将他们打发得头尾旋转,问题是,跟着来的‘金牛头府’高手,恐怕就要令我们大费周折了!”

  廖冲大马金刀的道:“兵来将挡,水漫土掩,凭他‘金牛头府’那些见不得天光的鬼头蛤蟆脸,还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宫笠道:“不然,廖兄‘金牛头府’的大当家孙啸固已不可轻视,而孙啸下面的四名当家亦非庸手,另外,那些所谓‘飞云手’‘左右角郎’等也不是滥竿充数的人物,多少都有点名堂,除了孙啸之外,其余的角儿以一对一我们有信心可以压制他们,问题是,他们绝不会单打独斗,而将是蜂拥齐上,如此一来,我们就必须慎重策划,不能掉以轻心了,好虎也往往架不住一群狼……”

  廖冲大不服气的道:“奶奶的,我就不信孙啸手下的那干跳梁小丑还能跳出个方圆来!”

  宫笠正色道:“廖兄,我的话不是全凭臆测,我是有根据的——我已同他们的三当家‘毒一笑’潘光祖,四当家‘红巾’雷雄,以及四名‘右角郎’对过仗了,虽然在这次冲突里我占了上风,但却是利用他们配合的间隙与联手中的疏漏才赢得如此顺当,设若他们一开始就全力拥上,胜负之数且不去说,至少,我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沉吟了一会,廖冲道:“他们真有这等的火候?”

  宫笠颔首道:“比肩齐手之下,不错,确然有其难缠之处!”

  廖冲狠狠的道:“叫他们不以多吃少,简直就和叫他们让老婆一样难!”

  黄恕言也愤愤的道:“‘金牛头府’这些人,从出来混世面开始,脑子里就没有‘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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