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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七海飞龙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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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濮咕噜道:“我们要去‘飞云岛’招惹的‘金牛头府’可也不是善与的,他们的当家‘只手夺魂’孙啸亦乃‘三魔两邪一毒’中的三魔之一。”

  重重一哼,宫笠道:“那却不同,那是为了查明我挚友横死之谜,如果我们招惹上廖冲则又是为了什么?”

  凌濮忙道:“头儿,你别火,我只是随便说说……”

  宫笠道:“有些时,凌濮,你真是返老还童了!”

  呵呵一笑,凌濮道:“算我放屁,头儿。”

  那边擂台上面,鲍贵财大摇大摆的踱着方步,边高声道:“还还没人上?俺俺看,台台下面的哪位伙伙计,你该连连问三声啦,再没人上来来,就可以鸣鸣锣了,呵哈,俺俺等着拜老老丈人呢……”

  黄恕言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却僵在那里作声不得,他左右的八位教头也一样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鲍贵财又一叠声的催促:“快快问呀,再再不问俺俺火火啦!”

  于是,那司仪大汉只好咽着唾沫,苦着脸大声叫道“还有人挑战没有?!”

  场子中的几十名应征者一片沉寂,没有人回答,更没有人挺身而出。

  舐舐唇,那大汉觉得嗓子里似掖进了一把沙般。

  “还有人挑战没有哇?”

  又是一片沉寂,仿佛连空气也冻结了,宛如能听见。

  们的心跳,当那大汉正准备绝望的喊出第三遍时,一个冷森的语音突然冒出道:“我来!”

  随着声音,一个瘦长的身材站了起来,这人五官端正但肤色却透着一种病态般的苍白,他穿着一袭紧身紫色刁裤,扎同色头巾,最令人注目的,是他斜斜挂在胸前的皮扣金叉,叉长仅得两尺,通体金光摧珠,别有一股子沉猛之气,这个人,嗯,即是江湖上盛名铿锵的“斜挂”曹五他这一起身,场中便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嗡嗡然中透着人们流露于面的惊讶与赞佩,自然也有些隐约的幸灾乐祸味道,这可真叫“隔山观虎斗”了。

  目光一扫,凌濮低声道:“是曹五!”

  颔首微笑,宫笠道:“我料他会忍不住,曹五是道上出了名的不认输!”

  坐在前排的黄恕言心里直乐,便是曹五吧,至少也比台上那位癞痢头仁兄在长像上强多了,这位“王鼎山庄”的庄主不禁暗暗祈祷,希望曹五将癞痢头狠揍下来……

  “黄耳”段威小声道:“‘斜挂’上了,言翁,他果然是个角色,武林里难怪要分等级,人家混得强的就是与众不同,确有那么股子味道……”

  连连点头,黄恕言道:“不错,道上有了名姓的,硬是要比一干半调子货够种!”

  现在——鲍贵财龇着满口的黄牙笑呵呵的道:“这么位老哥,请,请,还…还是你你行,要要不,俺俺连个对手也不——不曾有,叫人人说起起来,岂不成成了白手捞鱼啦?”

  “斜挂”曹五全身一挺,美妙至极的腾地直上台面,他平静地朝鲍贵财点点头,开口道:“鲍朋友,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眨眨眼,鲍贵财道:“啥——啥问题?”

  曹五冷冷的道:“这次朋友你来参加‘玉鼎山庄’的‘比武招亲’盛会,可是奉了令师尊的授意呢?抑是朋友你私下的意思?”

  搔了搔那颗疤疤癞癞的头顶,鲍贵财竟有些扭捏的道:“这……这句话,多多叫人不好回答……”

  曹五道:“还请明示。”

  鲍贵财呐呐的问道:“为什么,你你要问这个?”

  曹五缓缓的道:“很简单,若是由令师尊授意,我们请朋友你转禀令师尊,此乃公平竞争,不管胜负,令师尊俱不得借故于事后再行挑剔,如乃朋友你个人行动,则更好说话,较量之后,若朋友你败阵下去,亦请保持风度,切勿因而引起另一场争端。”

  思索了一阵,鲍贵财挣得面红脖子粗的叫道:“啊,俺俺明白了,绕绕了这大的—一个圈圈子,原来你你们是怕俺俺输不起,回回去告告诉俺师父啊?好好家伙,你你这是瞧俺不起哪,俺俺又不是三岁的毛孩子,打输了架,还还有跑回回去告告大人的?你你放心啦?有有本事你尽管使,俺俺便叫叫你砸扁了,也不向俺俺师师父吐—一个字,你你别看俺生得不不俊,骨头却却还是硬骨头……俺俺打赢了你,你你开路,俺若输输了,俺就滚滚蛋,耍赖的就不不是人!”

  曹五深沉的道:“真的?”

  鲍贵财急得卷着舌头道:“俺俺素来不说假假话——”

  动作是那么快速,鲍贵财还没把字音吐完,曹五的手中金光一闪,山形金叉业已猛扎鲍贵财的胸膛:“你你你鲍贵财急得越发说不清了,但是,他的反应却与他拙劣的口舌恰成反比,他微微一晃,双臂抛开猛合,一下子便将曹五逼出三步!

  金芒溜射,九十九叉暴取鲍贵财全身上下九十个不同的部位,于是,当那闪烁的光辉交织而下的刹那,鲍贵财已倏然失却重量一般标射空中七尺,他口中还在咕浓着“你你你”,标射的身形却比去时更快的反罩下来,右掌圈,左掌横,交互挥劈,陡然形成一幢由弧芒与宛若斩刀也似共同组合的立体劲钢,硬生生击向敌人的金叉!

  一连串劈哩吧啦的震响急起,曹五的手中金叉业已被鲍贵财一双肉掌砍成两截,曹五面上变色,却不退反进,激漩暴回,俨然百掌合因对方,鲍贵财又气又怒,一叠声的“你你你”你个不停,却突然站住不动,整个身体“卡蹦”

  一声涨成了巨无霸,曹五的一百掌顿时全部击中,发出急密的“砰”闷响来,但是,曹五着掌之处,却如击败革,非但坚韧又硬,更有一股绝大的反弹力道,将他两只手臂都几乎震碎!

  出手如电,鲍贵财一把将正在跄踉倒退的曹五提着后领拎了起来,曹五口中惊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情况之尴尬窘迫,简直叫人不忍再看下去!

  鲍贵财俯视着提在自家手中的曹五,这时再能将口中一直不断的那个“你你你”接续下去道:“你你你……这不是欺欺人太甚?”

  曹五羞迫得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嘶哑的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鲍贵财咽了口唾液,道:“俺俺给你说,你你今天幸好是碰上上俺,如果你碰上是俺俺师父,你你这条小命就不不用再想检回去啦,争争老婆是争争老婆,道道义还是道义,怎怎能抽抽冷冷子打暗暗算?这这未免不够英雄气魄,你你以后,绝不不可以这样……”

  五官扭曲着,曹五苍白的脸孔全泛了紫,他咬牙切齿的大叫道:“你放我下来,我用不着听你来教训!”

  摇摇头,鲍贵财将曹五搁在台面,大大的喘息了一阵,曹五睁着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直盯着鲍贵财,仇恨至极的道:“姓鲍的,我不管你有啥靠山,也不论你的本领如何,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便不要想安宁,我发誓必雪今日之耻!”

  鲍贵财一片悲天悯人的表情道:“何何苦苦呢?先前,你你自己还说过嘛,不不要在事后挑挑挑剔,切切莫因为这档子事而另生争争端端,这这这都是你你自己说的话,怎怎的刚说完你又自己打打自己的嘴巴啦?俺俺不是含糊你,俺是怕你来找俺的时时候遇上俺师父,那那,你就不不妙了哇……”

  曹五怒吼道:“碰上谁我也不在乎!”

  鲍贵财道:“你你别吹牛皮,你连俺也打打不过,又又何况俺师父?若你碰上俺俺师父,可叫惨啦!”

  羞愤与仇恨的怒火烧红了曹五的一双眼,他嘶烈的叫道:“等着吧,姓鲍的,我会来找你,我发誓我会来的!”

  叫吼着,他头也不回的掠身下台,几个起落,业已出了山庄,而此刻,又有二十三多名应征者悄然随后离开,其中,包括了那“闷心枪”赵奇与原来还有兴趣一试,此刻却泄了气的几名好手!全场子里,只剩下那面庞俊俏形容高华沉稳的“人狼”卜君武以及官笠、凌濮等三个人了。

  黄恕言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差点就瘫在坐椅上,段威也是满脸焦惶失措之色,连连将双手搓个不停……

  后面,凌濮笑道:“看样子,头儿,这位癞痢头仁兄就要”财色兼得“啦,啧啧,却好生叫人不服!”

  宫笠淡淡的道:“怎么个不服法?”

  凌濮笑吟吟的道:“‘王鼎山庄’庄主黄恕言的独生女儿黄媚,我虽没亲眼目睹,但料想也不会长得差,如今却叫这么一位人物混上了,岂非也太可惜?这好有一比。”

  官笠问:“哪一比?”

  耸耸肩,凌濮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嗤”了一声,宫笠笑斥:“促狭。”

  就在这时,擂台之上,鲍贵财已嚷嚷起来:“下面的三位朋友,你你们哪一位上上呀?时辰业已不不早啦,若是三三位不想比,俺俺就叫他们敲锣了……”

  台下,黄恕言低沉长叹道:“时也,命也……媚儿好苦,我这做老子的可害了她了……”

  段威压着嗓门道:“无毒不丈夫,言翁,我们就把小梅搬出来搪塞这癞小子吧!”

  黄恕言苦着脸道:“但,但若叫他们看了出来,或以后出了毛病,‘拇指圈子’廖冲只怕就要将‘王鼎山庄’翻拆了……,,急切的,段威道:“这是权宜之计,目前只好先用这个法子应付一下,莫不成你真要把媚儿许配给这家伙?”

  心头一阵绞痛,黄恕言进退维谷的道:“话不是这样说,将小梅许配给姓鲍的只能把这一阵子敷衍过去,但迟早会出纸漏的……你知道小梅的病,到了那时,廖冲不来活剐了我们才有鬼了!”

  段威怔忡了一会,喃喃的道:“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唉,真是‘作茧自缚’了!”

  台上,鲍贵财又大叫道:“快快呀,喂喂,那站站在下面面的朋友,你你该催请啦,三声过过去后,不不见人上,就敲敲锣了,俺俺得拜岳父丈大人啦……”

  黄恕言悲切的低叫道:“天啊……”

  忽然——“人狼”卜君武自位上缓缓站起,在那一片的坐椅中间,他那样的站立起来,特别显得突出又扎眼,微挑的双眉扬了扬,他启声道:“鲍朋友,我来领教。”

  鲍贵财笑呵呵的道:“请,快快请。”

  卜群武深沉的一笑,道:“且慢,我有几句话要先向黄庄主禀明。”

  闻言之下,黄恕言连忙站起,回身道:“有什么事卜少见尽管见教。”

  笑笑,卜君武道:“不敢,黄庄主,台上的鲍朋友,他那一身本事之精湛绝招,大家已是有目共睹,更何况他还有一位名慑天下,威凌四海的师父,所以,这次的应征各位,自己掂掂分量后,全已知难而退,不再做无益的争取了,大都非常明白,这乃是一件玩命的事,没有点把握,没有点勇气,恐怕敢上的人是太少了……”

  迷惑的,黄恕言道:“少见是指?”

  游目四顾,卜君武又道:“事实证明,这位鲍朋友业已将所有在场的应征者惊跑了,只有后面站着的那两位兄台以及在下——据我看,后面那两位兄台不管有多大的本事,人家似乎并不想参与逐鹿,换句话说,如今剩下的应征者只有我,也是唯一的一个,若要上台去玩命,大概就得看我的了是不是?”

  呐呐的,黄恕言道:“看情形是这样的了……”

  一边段威谨慎的道:“卜三当家,不知阁下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意?”

  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笑,卜君武道:“问得好,我们江湖黑道中人,做什么事总得有点代价,而这代价又得和所付出的辛劳及风险相称才行,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十分耕耘,就需有十分收获,设若十分耕耘,只有一分或两分收获,那么,这种艰苦的努力所得到的效果未免太不值得,更何况眼前的这件事除了艰苦的争战之外,尚得加上肉体的折磨以及可能生命上的忧虑。”

  段威仍然不大明白,他有些急躁的道:“三当家的,阁下有话何妨明言?无需转这些圈了,彼此全乃是同源,还是爽快讲清楚的好!”

  这时,黄恕言已多少猜出了对方一部份意思,他低声道:“少君之意,是否想知道这次最后胜利者有多少彩头?”

  微微一笑,卜君武道:“还是黄庄主开窍得快——但多少彩头是次要的事,主要的,我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可是,黄庄主,这‘招亲’之举,若需以命去争,那就得看看我们这位俱欲得之的准新娘子,是否够得上我们这么为她流血流汗了!”

  黄恕言神色一变,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卜君武沉着的道:“我要冒生命之险来争夺妻子,当然我有权要先看一看这个我要争夺的人是否值得我倾命而争?黄庄主,我即是此意。”

  额上青筋暴浮,黄恕言压着嗓门咆哮道:“卜君武,你这简直是侮辱,天大的侮辱,齐鲁境内谁不知道我黄恕言的女儿冰雪聪明,秀美端庄?这还用看?这还用问?你光用耳朵听,也会晓得决非虚假,否则,今天会有这么多人前来慕名应征?”

  缓缓的,卜君武道:“我认为这件事情无需争执,更不用动怒,黄庄主,就算谈买卖吧,我们买方总也有权先看看货色如何。况巨,这还是用性命做本钱呢……”

  勃然大怒,黄恕言斥叱道:“姓卜的,你以为这是在干什么?我‘玉鼎山庄’如此隆重庄严的举办这场‘比武招亲’赛会,是何等的正式肃穆!又是何等的公平堂皇!岂容得你随口污蔑轻藐?你当这是在做生意么?我的女儿是、货物么?简直岂有此理!”

  平静无波的,卜君武道:“黄庄主,我这是非常礼貌而且正常的要求,我也坚持必须请你照办,如果你拒绝,我便只好退出比试。”

  顿了顿,他又小声道:“令媛既是那般美艳娴淑,聪慧秀丽,我想,尊驾一定不会乐意将令媛许配台上的鲍仁兄吧?我虽不才,自知尚比鲍仁兄高明一二,再说,眼前除了我之外,恐也无人能以上台一搏了,如若尊驾不允所求,我怕令媛未来的夫婿就只有那位鲍仁兄为唯一对象了,这可有点遗憾不是么?‘暴殄天物’呀!”

  黄恕言切齿道:“这,这是要挟!”

  卜君武一笑道:“随你想吧,黄庄主。”

  扯了黄恕言一把,段威凑嘴在黄恕言耳边道:“言翁,姓卜的虽说有些张狂,但却也说的是实情,我看,你就忍忍气答允他吧,要不,再到哪里去找人顶姓鲍的?”

  气不可遏,用力摇头,黄恕言恨声道:“不行,他竟如此出言不逊,意带轻侮,我说什么也不受这个熊气!”

  连连叹息,段威道:“言翁,你真想把媚儿的终生交付给台上的赖痢头?”

  咬咬牙,黄恕言又怒又无奈的道:“但你叫我怎么办?”

  段威忙道:“依了姓卜的要求,把媚儿叫出来!”

  忽然想起了什么,黄恕言低促的道:“对了,段老二,我们不能叫媚儿出来亮相——”

  “唉”了一声,段威道:“言翁,你就软活点吧,眼前受受气,总比下半辈子面对那么一个癞痢头女婿容易忍耐……”

  黄恕言急道:“你会错意了,段老二,就算我不计较姓卜的方才的态度及无理要求,事实上也不能现在就把媚儿叫出来呀!”

  皱着眉,段恕言道:“怎么说?”

  悄悄的,黄恕言道:“如果——万一姓卜的也栽了跟斗,叫鲍贵财打败了,媚儿的容貌落进了鲍贵财眼里,我们想掉包都不行了啊。”

  怔了怔,段威道:“我看卜君武不见得吃败吧?”

  黄恕言又急又气的道:“这个谁敢说?我们可冒不起这个风险,姓鲍的那几下子你也亲眼看见,他又有那么硬的靠山,如果叫他当场看出我们这一手‘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以假掉真,就不用他师父来,他也会马上翻脸了,这样一搞,非但前功尽弃,辛苦白费,说不定更惹上天大的麻烦,弄个一塌糊涂…”

  沉重的点点头,段威道:“说得也是,这开不得玩笑他舐舐唇,又道:“该怎么办呢?言翁。”

  用力一握拳——黄恕言横了横心:“不管了,是好是歹,我们豁出去啦,就叫小梅顶替媚儿出来好了,如果姓鲍的打赢了,即将小梅给他,如果是卜君武胜了,我们再向他仔细解释道歉,将媚儿换过小梅,那时彼此已成为一家人了,何况媚儿更胜小梅,料想卜君武不会因此不谅解的,段老二怎么样?”

  段威道:“可是以后呢?如果姓鲍的赢,把小梅许配给鲍贵财,她那一身暗疾即将传给姓鲍的了,如是别人我们自可掩饰打点过去,但鲍贵财可不比一般人呀,他或者有点憨头憨脑,他的师父廖冲怕就不这么简单了……”

  猛一跺脚,黄恕言冒火道:“目前已经应付不过去了,哪还顾得到以后?再说‘以后’也是一年半载的事,到了那时我再设法去圜转不迟,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将现在的难题解决为要,以后的问题到以后再谈——只要卜君武能揍下姓鲍的,咱就一切顺当啦!”

  勉强点点头,段威道:“就这样吧,也没有别的两全其美的法子了……”

  站在那边的卜君武好整以暇的道:“如何,黄庄主,考虑妥了不曾?”

  黄恕言悻悻的道:“好,就依你,算我咽下这口肮脏气!”

  拱拱手,卜君武笑道:“你不会后悔的,黄庄主。”

  于是,黄恕言回头道:“韩远,你去把大小姐请出来。”

  先前的那个黑脸副总教头—一韩远,高声回应,匆匆去了,台上的鲍贵财愣愣的站在那里,满脸迷们之色的开口道:“这这……是怎么回回子事?俺俺业已等候不不耐烦啦,又又不见人上上台,又又不听得锣响,俺俺呆在这这里算算干啥?”

  段威急忙朝向他陪笑道:“别急,鲍兄,你别急嘛,这位挑战的朋友要想瞧瞧未来的新娘子。见也就是我们庄主的千金模样如何,以便决定是否上台与你一搏,你稍安勿躁,这就出来啦……”

  哇哇大叫,鲍贵财挣得满脸通红的嚷:“什么么?那是俺的新新娘子,怎怎能叫别别人先先瞧?不行,俺不答答应…”

  段威一笑道:“鲍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尚未到最后决胜阶段,怎么能说我们庄主千金是你的妻子呢?那要到敲响锣之后才能定夺啊!”

  呆了一呆,鲍贵财呐呐的道:“但但是,俺一定会打赢的……俺俺一定会娶到黄……黄姑娘的……俺俺师父说过,俺一定会赢……’,段威正色道:“那要再过一会才能分晓,是么?”

  冷冷一笑,卜君武道:“鲍朋友,你师父又不是皇帝的”

  金口玉言,他说你能赢,你就一定能够赢么?需知普天之下,多有奇人异士,高手辈出,整个武林道并非是你师父办下来的,他哪有这大的威风?说叫谁赢谁就赢?”

  鲍贵财大声道:“俺俺师父就是这这样,他他老人家从来不不曾诓俺——他说什么,就包准会是那那样……”

  不屑的一撇唇,卜君武道:“这一次,怕他老人家说错了!”

  双眼圆睁,鲍贵财怒道:“不不会错,俺俺师父从不说说错!”

  冷冷的,卜君武道:“那要我两个试过以后才知道!”

  两手挥动着,鲍贵财吼叫道:“你你干嘛还还不上来试?俺要叫你知知道,俺俺师父的话是对的,你你上来呀!”

  卜君武平静的道:“稍待,朋友,如果黄姑娘我也看中,我就会上来了!”

  鲍贵财口沫横飞:“你你看看中也娶娶不到,那那是俺的,俺师父早告诉俺,黄黄姑娘在等等着俺,来娶了,只只要俺来,就就是俺的!”

  卜君武嘲弄的道:“鲍朋友,你师父是算命看相的?为你卜了这一门‘桃花卦’?”

  大吼一声,鲍贵财忽叫道:“不不许你胡胡说——”

  段威忙双手乱摇,大声道:“别吵了,别吵了,胜负未分,二位何苦先逞口舌之快?且请略做休歇,大小姐就快来啦……”

  后面,宫笠冷眼旁观,默不作声,他想在刚才离开的,但好奇心吸引住了他,使他对这桩“比武招亲”的结果发生了兴趣,他忖度着,反正也看了这么久了,何必在乎这一点时间的浪费?好歹也瞧完了再走不迟—…。

  凌濮当然更有兴趣,他巴不得看到最后,瞧瞧到底是谁雀屏中选,独占鳌头,一边尚在心里不断的猜测着……

  忽然微微一笑,宫笠像能看穿凌濮的内心一样问他:“你说,他们两人谁能得胜?”

  凌濮笑道:“这可难讲了,头儿,姓卜的是‘斑狼群’中的第三位首领,功力之佳自不庸言,况且他也是出了名的机智刁滑,笑里藏刀,那鲍贵财虽说技艺卓绝,修为精湛,但却有些呆气,只怕脑子里少了几道褶,他斗不斗得过卜君武,实在不敢说,头儿,你是知道的,高手相搏,除了各凭本事之外,心计也占了输赢极大的份量,设若姓卜的动了歪脑筋,鲍贵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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