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混沌栖溯-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有人知道这玩意是打哪来的,也没有人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产生的,这是个未知的谜题。大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生物是经由精化兽牌而来,那在世界上就不可能找到这种生物的存在,或者,换个说法,这种生物只能存在精化兽牌里。
精化兽牌还有个很妙的特性,那就是它的持有者跟力量没有太大的相关性,它的归属全是靠“亲缘关系”而决定。
也就是说它的持有者力量能阶可以很低,也可以不会太多的武斗法术,甚至可以是个白痴都没有问题,但他一定要是原持有者的后代,而更妙的是兽牌内的生物对于主人的能阶高低与否完全不在乎,恍若只要血统正确,其它一概不管。
人们对于这种兽牌里的生物特性了解的并不多,一是因为这种牌的数目真的不多,拥有兽牌的人大概只占全世界一千人不到,另外则是只要是存在于兽牌里的生物,就不可能在这世界上找得到,所以也无从推断起。
兽牌里的生物力量依据种类而有所不同,有可能是治疗,也有可能是战斗,但不管是战斗还是治疗,兽牌的能阶以人类属性来看都是非常高的。
“他手上的那个,是蛇妖。”云萧拉低声音在冯亦旁边说着。
众所皆知,举凡妖怪属性的兽牌,大部分都是隶属战斗较高,要真是让它具现出来,恐怕就连冯亦也得陷入一场苦战。(注:在这世界上,蛇猿两纯种妖已被灭族,现存世界是没有蛇猿两种纯种妖怪的。)
蛇……妖吗?冯亦皱眉,果然不好对付。
罢!罢!冯亦收起了鞭子,站稳了身,他们本就无意惹事生非,就这样不打也行。只是……他瞪视着那受伤的小贼和刚刚带头起的男人,这怒气要咽下去却是不怎么容易,说什么他也得抓个替死鬼出来杀鸡儆猴一下,替自己也替伙伴出出这口怨气。
不知道云萧对冯亦说了些什么,但所有人只看到冯亦收起了鞭子,肃杀的杀气也瞬间下降不少,显然是决定要放他们一马了,正想说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冯亦一脸怒气的死瞪着刚刚那两人,众人一愣,却也不难猜出冯亦心里所想的。只见大伙一致的把头撇开,不敢看向他们,愧疚、倒霉、同情、哀叹的神色,复杂的呈现在所有人脸上。
虽然知道这样很过分,很不够义气,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命重要些,但毕竟也是伙伴,况且刚刚自己也都是跟着起的一员,怎又好意思要两人白白送死?
两相矛盾之下,所有人只能选择沉默不语,虽没有人叫那两人赶快送死去,可也没有人出来讨情叫骂。
“首领……救我……求你……救我……”男人忍着痛紧抓着那首领的衣角不放,冯亦的眼神暗示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怕大家为了求保命真把他送了出去,他……他不想死啊!
那首领抿抿唇,知道冯亦已无太多灭杀的杀意,手中的兽牌也不知在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前前后后知道这首领有个未使出的绝活的,除了那首领自己以外,便是云萧等人了
思考了半晌,那首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对着冯亦缓缓的道:“小兄弟,人情作到底,凡事打商量,这样吧!我跟你做个协议如何?若你愿意放我们『全山寨』的人一马,我们,便替你『完成』一件事如何……”
“喔——完成……一件事?”冯亦侧过头,有兴趣的看着那首领。
“是!一件事,日后只要你有需要,便上白虎寨,不管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只要你说得出口,只要我们办得到,不论那是多下流卑无耻的事,我们定替你摆平,就算因此而受天下人耻笑也甘愿,如何?”若是要正义论道的讨伐,或许对冯亦而言他自己亲自出马便够,然而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让旁人动手会比自己动手来得好。他们,愿意帮他完成一件事──不论那将会是多么被天下人谩骂或者多么被人所不耻都无所谓。
很棒的条件!
冯亦抵着下颚微笑,当首领当久了,他当然知道这条件的价值非常高价。他眯起眼,似乎……偶而做做顺水人情也不错。
“好!话由你出,我信得过。记住,你们山寨今后,欠我一件事,望你莫悔,否则,我会要你们付出更高的代价,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名字……”冯亦指着他笑了笑,“不要假名不要化名,我要知道你的真名……”一个值得交手的对手,这名,一定要牢记才行。
那首领一愣,没想过竟会是这种要求,顿时面有难色的不语。这个要求,对他而言……太过危险,非常非常危险。
“你放心……我只想记得一个值得我交手的对手的名字而已,对于他人想死守的秘密,我们绝不泄漏……”看出他的疑虑,冯亦缓缓的说出口,这话代表着不论问者何人,今日在场三人定不会将他的行踪透露给第三者知道。
那首领拧拧眉,侧头不住的思考。
“首领……”夜鬼转头不安的低叫了声,暗示着要那首领别答腔,因为……太危险,这真的太危险了。
周围静了几秒,良久,那首领才正视着冯亦,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问着。
“你确定你做得到?”
“……你若信得过,我便是做得到,信不过,任我说破了嘴也是枉然。”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冯亦没那么无聊,一天到晚乱嚼舌根来着。
“……风酝若,我的名……”
“风……酝若……”冯亦反复的低念了几次这名,将这名牢牢的刻画在脑子里,半晌才露出个微笑,一摊手,一让步,“行了,你们走吧!”
死里逃生,犹若特赦,所有人大大嘘了一口气,这才七零八落的向四方散开而去。
扶着伤患缓缓的前进离去,在经过冯亦面前时,风酝若却也不免自嘲的怨道:“啧!真是一场赔本买卖,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是占了便宜又得利,啧啧!我当初怎会笨到答应这种买卖啊……”
听着风酝若的碎碎念,冯亦、云萧两人相视了一眼,不禁也是莞尔一笑。
望着远去的人影,此时的云萧并没有料想到,和风酝若的这个约定,实践的时间竟会来得如此快速。
第四章 妖怪无情,犯相思
“喂!老头,你很怪喔!怎么都不说话。”
眼见他们人已走远,冯亦和云萧也不觉回到火堆边取暖,这才发现白旬还怔怔的不知在发什么楞,显然是呆了好一会。难怪刚刚觉得怪怪的,原来是少了个专门搅局的人。
白旬发呆的看着风酝若离去的方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风酝若手上的那块兽牌好……熟悉啊!老实说,他见过的兽牌并不算少,可以说这世界上他没见到的兽牌,大概用十根手指头也数得出来,可风酝若那兽牌他是没见过的。
淡淡的鹅黄色透露着微弱的光芒,一条水蛇刻画缠绕雕砌,那个蛇形的样子,那个柔和的鹅黄色,他应该是……有印象的,可是……到底是在哪里有印象他又完全说不上来,到底是哪……
“白大哥,你没事吧?”云萧担心的向前一步,瞧他这般模样可真少见,不觉也令云萧询问了起来。
“没事没事!想事情发了点呆而已。”顿了半晌,白旬笑笑的回了声。想不出来的事情通常不会在他脑里驻留超过太多时间,更何况这疑问淡如涟漪,细微的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依照白旬的个性,索性更是抛到脑后想也不想了。
知道这是白旬的个性使然,两人也不在乎,跟他相处了一个月,多多少少也摸清彼此的个性了。
“白大哥,我跟冯亦要去湖边一趟,东西就麻烦你先看着,可以吗?”云萧苦笑的看了眼自己的头发,整个头发几乎都染上了血液,趁着还没凝结到底,他得赶快找点水将血给洗掉才是,唉——虽然他没啥知觉,不过林间的泉水总是寒的刺骨,就连他这种没太多感觉的人,也常常会因那刺骨的寒冷而发抖,实在是不想去又不得不去。
“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了。”白旬好笑的挥挥手,熟稔的拿起树枝添加点火势。可怜的云萧,这个月来都已经不晓得洗了几次头了,连他都为云萧掬一把同情泪,再这样洗下去啊!真是难保云萧哪天不会变成秃头喔!
云萧点点头,便和冯亦两人并行进入林中,留下白旬独自在林子里。
此时的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双已经瞅着他们很久的眼睛正在远方看着,尾随着这两人,一块的走进那位于林间不远的小湖处。
冷——爆——了!!
云萧抖着哆嗦,坐在大大的岩石上,舀起一瓢水,将水从头浇下,刺骨的寒冷麻着头皮,饶他再没感觉,也会被这冷冽冷的直打颤。
云萧苦着脸,咬着牙又舀了几瓢,这才把头皮上的血液大概给弄了清,剩下的,就是凝在发梢上的血液,虽然比较费时,但起码洗起来没这么冷了。侧过头,他将头发全束到一边,过长的头发飘荡在湖面中,就像丝绢轻飘在湖面上一般,轻轻的,柔柔的,荡漾着。
云萧舀着水梳洗那凝结的血液,冯亦正站在不远的大树下打着小盹,显然是刚刚那一场闹剧也搞得他有点累了。云萧也没什么注意他,只是专心的弄着自己的头发。
森林的夜晚,一轮明月倒挂湖中,竟是格外的刺眼,却也格外的孤单。围起四周的高树像个罩子,发亮的,只有水中闪耀的波影,一波一波,随着水滴的渐洒反射着各个角度的光芒,绮丽、亮眼,但却形单影支。
这样的夜,这样的景,最是容易引人遐想,容易让人失眠,容易……让人陷入莫名的思维中。
是哀伤吗?
云萧自嘲的笑了笑,不,或许,是“思念”比较多些。
这样的日子,很刺激、很快活、很吸引人,但还是补不了暗夜的孤寂,怎么补怎么补,永远都是破了一个洞。
每每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想起本家的人,还是牵肠挂肚着他们每一人,想着他初到本家的情形,想着他们相处的每一刻,想着他进校读书的快活,也想着那一夜巨变的辛,太多太多的回忆,是他怎么样也永远放不下的。
猛然之间,他想起了白旬,这个可说是跟他完全相反的人。
白旬曾说,他流浪了很久,久到他连时间,都忘记了;他又说,他也曾遇过很多人,喜欢过很多人,割舍过很多人,有过很多很多回忆,可是每一段回忆,他全都放下了;他还说,他不晓得什么才是他该记得,什么才是他该忘的,抛弃过太多东西,价值,已经全都模糊了。
存活对他而言是什么?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因为他想活着所以活着,因为这个世界还允许他活着,所以他就活着,如此而已。
云萧从白旬身上,看到很多无奈。
他……应该也是舍弃了很多,有过很多的悲痛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从不曾在白旬身上看到一点点的悲伤?
他是很豁达的一个人,这便是他对白旬下的结论。
一个真正在享受生命的人,真的在过自我人生的一个人。
在白旬的字典里,似乎没有“该做”或“不该做”,他往往都是“做了再说”,后果,从不考虑。
嘴角边莞尔一笑,冯亦常说……他俩,像兄弟。
一样的不在乎世事,一样的没有神经,一样的豁达,但,并不是的。
如果……自己的淡然是被硬逼出来的,那白旬就是天生使然。自己会去缜密的思考一件事的前因后果,就算认为不妥,但只要能获得最大的利益,自己就会去做。可是,白旬不一样。
白旬只是凭着他的喜好而做,后果、思考、计画在他的脑子里占不了半点的空间,说他适性而为也可以,任性妄为也行,但,这就是他。
他从没遇见过这种人,一个这么泰然处之任何环境的人。
不过……也是怪人一个!
云萧在心底笑了笑,由上而下将发丝一段一段的握紧,将水分给弄出。
差不多了!回去吧!云萧看着已经差不多半干的头发,正欲起身离开湖面之时,湖里闪出的一个闪光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什么东西?他好奇的抿抿唇,调回原来的坐姿,伸过头睁着眼看着那湖内。
看着那水,闪光在水底不停闪耀着,只见那越来越近的闪耀,越来越大的闪耀,好似那股闪耀欲浮出水面。
一抹深色随着闪耀慢慢的、慢慢的飘近,水面下的浮现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云萧睁大着眼兴致勃勃的看着。
印入眼帘的惊骇,一瞬间让云萧当场震住,我的……我的妈呀!那……那竟是一张脸!
几乎是被这突然的震撼给呛了一口,天啊!那……那竟是一张女人的脸!在湖底闪耀的是眼睛,伴随着闪耀扩大的深色是头发!
大事不妙!逃!看着那接近的脸孔,不管是任何人也会深感不对。云萧讶异完以后一个深呼吸起身,转身就要逃跑,但更令他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他……竟完全动不了身!
动不了身、无法动作、说不出话、无法求救,他只能瞪大着眼,转着眼珠子,看着那张越来越接近的脸。
冯亦!云萧顾不得思考的在心里大声的嘶吼求救,这……这到底是什么怪异、诡异的状况?
眼见那扭曲的脸越来越近,恐惧一下逼到最高点,冷汗竟是不停的从额上流下。凉,但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这逐渐接近的惧怕冰凉。
他只能冒着冷汗看,就这样看着一支手缓缓的伸出水面,接着另一支手也慢慢的浮出水面,沿着手臂滴下的湖水静静的没入水中,轻轻的,双手像在捧着云萧的脸,然后,一个头浮出水面,半身出水,半身进水,湿漉漉的头发半浮半飘,诡异的,四眸相对的一瞬间。
……住了!完了!死了!他……他总不会连白玉山都还没到就已经先死在这了吧!云萧不住的在心底哀嚎,想闭上眼,奈何却是怎么也闭不上,头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这下可好,逃不了也就算了,连脑子都一片空白。
似乎是知道他的恐惧,望着云萧,那女子笑了笑,很是吊诡的一笑,凝眸、摄神,一阵空荡划过眼底,好似整个魂给瞬间迷了去,失神、走神,不着痕迹。
扯了扯嘴角,那女子慢慢的,慢慢的再接近,手,已经碰触到云萧的颊;脸,离云萧不过只剩下那么短短的几公分;眼神,对,再对,再对,分不开视线的一刻;唇,眼看就要覆了上去;心底,正暗自窃喜已经得手,却在那一刻,一把长剑无声无息横过她的脖子,让她不得不停下来。
“你,要敢再靠近一步的话试试看……”冯亦冷冷的撂下狠话,架过的长剑大有横挥的意味,一抹残绘在眼中展现,心里却是快气死了,妈的这群贼,让他打个盹会死吗?一时不留意都不行。
女子一愣,显然是没料过冯亦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过居然会有一把剑架在自家脖子上,当场傻眼不知该作何反应。
空间,顿时寂静;声音,无声走过。
“什……什么啊……”空了个两三秒,云萧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倒退两三步,拉开了和那女子的距离先,这才发难的指着那女子低叫。
“为什么你还能动?”见着云萧倒退,那女子反倒一脸比云萧更吃惊的样子。怎么……可能?他怎么还能动!她刚刚已经对他施了“迷心术”啊!虽然尚未完成,但没有她的命令,他又怎能动?
“唔——有人规定我不能动吗?”云萧转了转眼珠子,好笑的看着那女子,顺了几口气,大概是镇定点了,又或者是冯亦占了上风,他总算是从刚刚的惊吓中回复了过来。
眼看那女子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云萧也只能好心、无辜的耸耸肩,指着自己的左眼道:“迷心术最大的要点是靠视觉,很抱歉,这,可是看不到了,若你硬要一支眼睛承受起两眼的法术量,总得要加点倍率吧!”
头头是道的讲解,差点没让在一旁听的冯亦给昏死过去,居然还纠正敌人的错误,真是够了。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我果然是个该被淘汰的雪姬,居然连这么简单的迷心术都会出错,难怪小雪她们不肯接受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见那女子呆了半秒,一个嘟嘴,登时就是趴在岩石上大哭特哭起来。
她哭的可怜,满是委屈,让云萧不免也起了点同情心,想走过去安慰她一番。倒是冯亦正在气头上,可没这么容易说放就放。
“哭够了没?哭够了就准备领死吧!”冯亦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刚刚的怒意好不容易消了一点,现在又给点燃了起来,很好!新仇旧恨一块算,就算旧恨跟她无关也一样。
“你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花容失色惨白着脸,女子委屈的脸上还布满了泪痕,做妖做得这么失败已经够衰了,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说要杀她?为什么?
“为什么?”冯亦拉高了声音冷笑,这真是他听过有史以来最蠢的问题,“小姐!你不会忘记你刚刚打算对他做什么吧?”用眼神指了指云萧,暗示着她的罪行。
“就为了这样而杀我?”女子恍然,不甘的低叫,“迷心术又没毒,我只是要让他迷上我而已,况且我也失败了,你……你怎么可以乱杀妖!”口口声声的为自己辩称,哪有这样的,她又无意害人,只不过要让他迷上自己而已,能构成什么杀头之罪?
“我管你什么烂理由,谁知道你是不是真想害死他,为绝后患,杀!”
“喂!喂!你讲讲道理好吗?”
“靠!跟你这个妖怪能讲什么道理。”
“说话客气点!什么叫跟妖怪不讲道理,搞清楚,现在是谁比较不讲理啊!”
“废话真多,聒噪女……”
“你、说、什、么!你个粗俗的笨男人!”
“我粗俗?是你比较没家教吧!刚见面就对人家用迷心术,你们妖怪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我……我呸!你们这群人类,本小姐还看不上眼……”
“哈!看不上眼,看不上眼还对人家用迷心术?”
“……要你管,你个沙猪无理男。”
“无理?小姐!你是搞不清楚状况是不?麻烦你思考一下,是你先来招惹我们的好吗?”
“哈!笑话!你才搞清楚!我招惹的人是他又不是你,迷的人是他也不是你,论招惹,根本是你来招惹我好吗?”女子讥讽的笑了一声,一人一妖就这样在岸边互相对骂了起来。
这……这两人是在说相声吗?云萧好笑的看着这种啼笑皆非的状况。本来要杀她的冯亦不知何时已经把剑给收了起来,转而跟那女子大声喝骂;而那女子显然也不甘示弱,人虽然还在水里,但回嘴的功力可不弱。他敬她一尺,她回他一丈,两人简直是骂出乐趣来了。
不过要再让这两人这样吵下去他可得冻死在这了,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自己湿透的头发,不是他要抱怨,夜晚的风……很凉耶!吹的他是寒意顿起,有点打起哆嗦了,不成!再这样吹下去他可成了冰棍了,说什么也得回去烤烤火弄干身体先。
正打算出声稍微提醒一下两人,谁知一个声音却比他更快。
“搞什么吗?云萧,你是跳到湖里游泳沈下去不成啊!怎么弄那么久……咦咦……你是……弦月……”白旬一走出森林,就看到这种诡异到不行的状况,视线所及,刚好看清三人的所在位置,有点讶异怎会又多了一个人影,定眼锁定了视线,却也在看到水里的那名女子时,不觉睁大了眼恍惚的低叫出声,只是这副表情可不怎么好看,活像见到鬼就是。
有点讶异,云萧……还是头一次看到白旬这么震惊的表情,堪称错综复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怎么,你们认识……”云萧侧过头,话还没说完,一个人影就已先闪过身边,只见那名女子激动的跑到了白旬身边,“咚”的一声就是一个下跪。
“贤者大人……”女子语带哭腔的跪在白旬面前,“弦月受不住了,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她们永远也不可能接受我,在她们眼里,我只能是个异类,我求你,求你带我去找我的母亲好吗?求你……”
女子边说边用衣角抹着泪水,思念、委屈让她悲从中来,不由得哭的更是动人。
白旬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天啊!作梦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弦月,这下可好,事情,可变得有点棘手了。
“贤者大人,我求求你,拜托你,请你带我……到白玉山上去找我的母亲吧!求求你……”低下头如泣如诉的请求,她的心愿只有一个──寻亲;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寻亲。
白玉山?母亲?云萧和冯亦两人不由的一震,莫非……眼前的女子是雪姬?
不!不对!
印象中雪姬多是淡色淡发淡服为主,但眼前的这位女子,撇去妖怪的身分不谈,一头靛青的长发,一身青黑的服装打扮,就连身上的服饰仪容也都是以深色居多,这要说她会是雪姬,跟十个人说有十个会不相信。但偏偏从这名女子身上,的确也感受到雪姬的那种妖力,这叫他俩还真的疑惑了。
“老头,我想,你最好跟我们解释一下……”冯亦瞪着白旬发问,他对眼前的这位女子着实没什么好感,他得下个判断,到底眼前的女子有威胁?没威胁?是雪姬?不是雪姬?她想做的事情究竟会不会跟他们牵扯上关系?种种问题在他脑子里频打转,很想理出个头绪,但却缺了个起头,他相信,白旬是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旬搔搔头,有点为难的看了看冯亦,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不停哭泣的弦月,唉——事与愿违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不假啊!他烦恼的努努嘴,看来,今晚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第五章 初代雪姬
“如你们所见,她的名字叫弦月,是雪姬,想要叫我带她去找她的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