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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栖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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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弦月,好名字,就叫弦月,这样我们永远都会记得,每当叫你的名字的时候,我们就会记起拥有你的那份感动……”他高兴的抱着小女娃手舞足蹈。
“傻爸爸……”她又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景致。
弦月弦月,我们的女儿,每当叫起你的名字的时候,我们……就会记起拥有你的那份感动……因为你是我们俩的最爱,我们爱情的见证……这份感动,这份相思,会一直持续下去,一直持续……
过去、昨日、今朝,回忆,交错的在眼前展开,是不是有一种东西是藏在心里的,是不是有种相思是永远不会浇熄的,她曾经忘过,但它似乎……未曾消逝过。
一抹冰凉划过了霞冰的脸颊,打到了弦月的身上,一颗颗的圆形汇聚、硬化,透明、晶莹,就像是深海的无色珍珠,滚动着,散落了一地。
酸酸的滋味在嘴里嚼着,雪女的眼泪啊!一旦……接触到人类的体温便会成为冰泪结晶,无情无义但却唯有一份相思情能撼动。
圆润的滑溜感扰动着弦月的触觉,她看到的,是那一滴滴比白宝更透白的光辉。
什么?那是什么?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啊!翻过的手掌接过那一滴滴的透白,她已忘了那会是什么,她只是看着,就这样柔柔的看着那一颗颗小球。
月光淅洒在小球上,反射的更加耀眼,瞬间,她痴了,也呆了,抬头凝望着天上的月亮,看着那柔柔的白皙,看着那轮弯月,她只能叹,“为什么你可以一身白,而我……却总是只能染红一身……”
从雪姬染到雪女,从别人的血染到自己的血,她不恨也不怪,她只叹……为什么她永远,只能血染一身?
伸在半空的手骤然的垂下,落地,飘散,手上还残余颗颗的冰泪结晶,无力的倚着那穿过胸膛的手,靠着,躺着,闭上眼。
如果这只是一场恶梦,那么,多么希望……有朝一日,她还有梦醒的那一刻。
风欲吹,雪欲飞,雪妖死后回归自然,点点白雪风化飘行,只留下那一颗颗透明晶莹的冰泪结晶,还有……漫天风雪扬天飞去。

第五章 解界

怎样的红色会红到让你想流泪?什么样的情感会让你有想哭的冲动?
当那一声刺耳划过天际时,他们真的傻眼。
杀人,需要很大的决心,可是霞冰却没有半点的犹豫,他们曾经以为她会下不了手,曾经认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件事。
直到那一刻,那一只手隐没在深绿里,却是在鲜红中出现。热腾腾的心还握在手里,噗通噗通的跳动着,令他们愕然。
呕出的鲜血慢了半拍从嘴边喷出,那深绿,飘散的染上红,那雪白,被染的一身红。
“你个妖怪,我杀了你!”冯亦想冲上前。
“弦月!”云萧奋力爬起身。
砰砰两声在空中响起,众多的雪女立刻围上前阻止,横过的手刀狠狠的往两人脖子上打去。
一个人倒下晕厥,一个人则吃痛的半蹲下身,在白玉山上,在雪女的圣地里,除了雪素以外,任何元素全都无法作用,任何元素全都无法取之攻击。
“你们……呜……”冯亦捂着自己的臂膀,皱着脸,蹲在云萧身旁,此时两人全被一群雪女围着,他眯起眼,痛苦自己无力上前阻止。
他怒瞪,他愤恨,他本想破口大骂,但却在那一瞬间愣住。
任何人,不管是谁,看到那一幕都会呆住。
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完全没有,一个搭手,一句话,散落的小球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不停的掉落,滚动着,一颗一颗。
染过红色的白皙,太凄凉,染上红艳的脸庞,没有恨,微微扬起的嘴角在笑,很美很美的一种安详感。
那是种折服,叫人完全说不出话的折服,只能痴痴的,傻傻的,看着那一幕。
然后,他看着她倚在那个妖怪身上,倒下,倒下,最后气绝。
不知道为什么,但一直到最后,他竟是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其实不止是他,所有雪女全都只能看着那一幕,安静无声。
那抹绿色飘散在空中,最后归静,最后不动,最后……倚着霞冰沈寂。
“弦月……”霞冰颤抖的,轻柔的低语,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叫唤,竟也会是最后一次。
后悔了吗?不舍了吗?难过了吗?
她不知道,也不清楚,但却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发着抖,想抱过她,想再叫她的名,只是有种晕眩猛然袭上,让她再也无力站稳。
她跌坐在地,死在她怀里的女儿,不再温热跳动的心脏,黏稠透冰的血液,万籁无声一瞬间。
她睁眼无言,泪却猛掉,那一滴滴的泪打在弦月身上,却再也没有幻化成冰泪结晶的一刻,只有没入雪里,消逝,无踪,连带弦月的身影,消失,纷飞。
“我曾经以为,或许,你会做不到。”一个人影凭空而现,看着飞扬的雪花,望着刺眼的一地红艳,那句话,打破了所有人的沈默,唤回了所有人的意识。
头一次发现,原来雪女讲话并非完全的毫无感情。
“你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你还带她来?”霞冰哑着声音,红着眼眶,她有族人要顾,有族群要顾,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所有族人,她是她女儿又能怎样?她只能这样做,只能这样。
白咰弯身拾起那一颗颗冰泪结晶,“我是知道,但,你可以看看她的回忆,你便会知道,为什么……弦月这么想你,为什么……我阻止不了她。”
那是最后,当雪妖风化成雪花的那一刻,亲缘之间的记忆交流,母亲可以浏览子女记忆里最深刻的片段,也可以说看的到弦月一生的遭遇。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照做,但她的确做了,颤抖着闭上眼,摊开的手碰触着飘飞的白雪,一幕幕,堪称精彩绝伦的耻辱、虐待、嘲笑、谩骂在她脑中一一现化,讽刺的回忆里,除了思念外,竟再也没有更美好的记忆。
这边,霞冰在看弦月的回忆,那边,白咰立刻跑到云萧身边。
“冯亦!你给我回神!”白咰用脚踢了冯亦一下,把冯亦给踢回神,现在可不是他发呆的时候。
“老……老头……”冯亦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一时之间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竟有点转不过来。
冯亦游移的目光似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刚刚的那一幕,转过头正想再看个清楚时,却给白咰的声音登时挡了下来。
“要看等会再看,不想云萧死就帮我把他扶起来,我没有太多时间!快!”虽然白咰也是千百情绪交织心头,但他毕竟有过一点的心理准备,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他只能抓紧每一刻做出最正确的事情。
冯亦虽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但白咰的话就像给了他一道指令一般,手脚比脑中的行动更快,匆忙的把云萧给扶了起来。
白咰有点皱眉的审视着两人,能见的他当然可以看出他们俩身上都中了毒,只是没有时间让他去抱怨,雪女的毒后头还能解,他现在的时间可只剩下五分钟不到,不管如何,先把冰泪结晶纳入云萧体内维持住所有元素量质再说。
白咰伸出手在云萧的额头上开掌缓过,只见一阵白光闪耀其上,白色的,就像白雪一样。而后摊开手掌,念动咒语,掌上三、四颗冰泪结晶就这样缓缓的浮了起来,飘在云萧的额头正前方,就像呼应着那道白光般,冰泪结晶竟也发出了微亮的晶光。
白咰左手紧贴右掌背上,右手开掌置于冰泪结晶的前方,白色的光芒从手中散出,三个点,三个光源,闪耀的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
见白光已各自就绪,白咰闭上眼,念道:“名为辅,姓为证,以白咰之名下令,我宣告,将此人体内的元素量维持于此时刻!”
只见三道白光突然互相外扩,三点相连,竟是形成了一条光的道路,笔直的贯穿。
冯亦睁大了眼,他从未看过这种东西,这是什么?能作何用?他竟是完全不知道。
冯亦哪里会知道,这个,是白咰自己闲来无事随便乱创的。
活了太久的好处就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学会了,当初发现了冰泪结晶的存在以后,白咰便花费了好一段力气去研究要怎样使用它,连雪女自己都不清楚冰泪结晶的用途,但白咰却肯花费心力去研究,只能说他还真的挺闲的。
而这法术,便是白咰花了两百年的时间,专程为了冰泪结晶的使用而特地钻研出来的。
当初发明这法术时真的纯粹只是兴致使然,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法术却给其他人学了去。
曾经,这法术流传于世数十年,让雪女的身价一度大翻身,竟也让雪女的族群在短期内濒于灭绝。
这,便是为什么白咰愿意煞费苦心的把雪女安排到白玉山上的理由之一,算起来,他可以说是罪魁祸首。
而这法术,自从雪女消失以后,会用的人就少了,历经数千年后,现今在这世上唯一还懂得这法术的,大概只剩下白咰了。
只见那闪着光的冰泪结晶顺着那条通道而动,缓缓的,慢慢的动,然后没入云萧的额内,直到消失、再也看不到为止,那道光便暗了下来。
白咰欣喜的看着,成了!只要将这些先纳入云萧体内,保他起码四年内不会因为元素的波动而丧命。
“成了吗?”冯亦担心的发问,见白咰没有再一步的动静,莫非这样就已经完成了?
白咰正想点头,谁知一道闪光却来的比他的话更快。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明明这种法术不可能有多大的错误,明明他全都是按照步骤下去行动的,明明光辉暗下就代表结晶已经成功纳入体内,但谁知当他正想宣布成功的那一刻时,云萧的额头却在瞬间由暗再变亮,然后缓缓的,又缓缓的,竟是从中吐出一颗颗冰泪结晶来。
“不可能!”白咰惨白着脸低叫了声,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纳入体内的结晶还会被“吐”出来?
白咰急忙的拾起那一颗颗冰泪结晶,划过云萧的额头,“名为辅,姓为证,以白咰之名下令,我宣告,将此人体内的元素量维持于此时刻!”
白咰再度施展法术,再度纳体,但是这次更快,结晶才刚没入云萧额内,光芒还未消失,竟立刻就给吐了出来。
有个声音在唤:排斥、排斥、太杂、太杂、不够纯、不够纯。
这没道理!白咰睁大着眼看,隶属于最纯雪素的冰泪结晶竟会被排斥入体,这没道理啊!
猛然间,白咰想到凯凯拉说的,云萧曾于水灵置换术中排斥过凰露水的置换,他排斥过曾是隶属最高波动,也是最纯的水元素的置换。
就像是脑中即时闪过一种令人惊讶的猜测,莫非他是……白咰倒抽了两口气,有一种猜想在脑中瞬间成形,但他立刻摇头否认,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一定是他多想,绝不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对!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解释……肯定是他的法术哪里出了问题。
出了问题?有问题,那就再试一次!
白咰捡起那一颗颗冰泪结晶,正打算三度施法,但那短短的一瞬间,背后却传来一阵浓烈的杀气,下意识的举动,白咰瞬间回身,以手迎击,匡当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划过天际,然后是啪疵啪疵的碎冰裂开声,霞冰的冰剑竟在这正面迎击下碎成片片。
白咰有点愕然,反射的动作让他做出瞬间的反应,他的手臂上有着护腕,护腕是由全世界最硬的金刚线交织而成,而那一声清脆便是剑和护腕相触的声音,霞冰的冰剑会碎成片片不是没有理由。
但比起这个,他更讶异的是……
“你要做什么?霞冰!”他大喝,她为什么会偷袭他们?她想干什么?
她的脸上还有未乾涸的泪痕,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鲜血,浑身全都是杀气。脸颊上的泪一滴滴的流下,她哭,为了那一连串的记忆而哭,为了她女儿的痴心而哭,为了自己的狠心绝情而哭。
是!她后悔了,不舍了,难过了,然后她也疯了。
“去陪我女儿,我要他们……去陪我女儿……”霞冰披散着头发,具现出另外一把冰剑,喃喃的自言自语。
“你疯了!他们跟你无冤无仇啊!”白咰冲上前阻止霞冰的行动。
冯亦立刻警惕的扶起云萧,倒退了两三尺远。
“我没疯,我知道,我女儿喜欢他们,那,就让他们下去陪她……”霞冰挣扎着挥舞长剑,弦月弦月,我的女儿,我对不起你,身为你娘,我无法为你做些什么,就让最后,我把你最喜欢的,陪你共赴黄泉。
又是一声碎裂,白咰大骂,“你闹够了没有?既然后悔,为什么还要杀弦月!”他气,这算什么?事后的忏悔吗?还是弥补?如果会后悔,为什么当初可以狠下心?
“你懂什么……”霞冰落泪,“你懂什么?我有族人要顾,有族群要守,我不能对不起所有人,我不能……”就算时间重来,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她负不起天下人,她只能负一人,只是负的这一人,太沈,太重。
矛盾,身为妖怪,他们本就太过于矛盾。
贴近自然,所以有着动物般的生活,幻化成人,却学会了太多七情六欲,同时拥有人跟自然的两种身分,他们的思考,他们的行为,往往处之矛盾,往往相冲而行,无法只取其一,他们只能被束缚,被捆死,在这互相矛盾的思考里,他们很难抓到一个平衡点。
“雪女们,听着,杀了他们两个,我以族长的身分下令,杀了这两个擅闯禁地的人类!”霞冰一个挣脱,闪开白咰的钳制,指着冯亦和云萧喝声下令,她唯一想到的是弥补弦月,而弥补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去黄泉陪她。
雪女们本就觉得放了这两人不妥,而今连族长都下令灭杀了,正好合了她们的心意,只见雪女们缓缓的走了过去,把冯亦和云萧团团围在内。
没想到霞冰会下命令下得这么乾脆,白咰是气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个转身,看到雪女们正团团的往冯亦攻去,急得慌忙想阻止。
“住……”这个“手”字还没喊出,他顿时感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不、会、吧!
白咰倒抽口气,惨了!他竟忘了他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啊!
不待思考,一阵白雾当场冒出,从脚底到头顶直窜而上。
待他挥着手让白雾散去之时,人却已经回到了原先的白玉山脚下,一分不差。
白咰看了看四周,懊恼的握着拳挥了挥,深吸了一口气,难得的破口大骂,“妈的死霞冰,我要是因此而过劳死,我一定会找你算帐!”
对着白玉山,白咰交叉着双手,闭上眼开始念起一段咒语,只见手上浓厚的光芒开始汇聚、闪耀。
一个开眼,手摆剑指,对准白玉山,左上至中下画一道。
“冥解坤!”
中下至右上画一道。
“坤解乾!”
右上至左下又一道。
“乾解地!”
左至右再一道。
“地解天!”
右至左上收尾道。
“天解冥!”
五角逆画一圆。
“解界!”
五芒守护星,正向为封,逆向为解。
刹那间,光秃山崖绿意盎然,山腰白雪片片,山下绿草频生,山外树荫片片连接,山边微风悄然吹过。
是!不用怀疑,白咰,竟解开了罧结界,白玉山和枯山当场再度对调回来,可想而知现在在伪白玉山上的人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这大概会被列入百年来十大怪谈之一吧!白咰苦着一张脸,光是想到怎样收拾善后他就有点头疼,但不管如何,解都解了,他可不会傻傻的在这耗。
伸出手往怀里探,拿出了一张符咒,他当初给了云萧他们一人一个式神,为的就是在冰泪结晶形成的那一刻能立刻置换到他们身边去,这符咒便是个通道,刚刚已经用掉了弦月身边的,这时这一张却是冯亦身边的式神。
甩手一燃,符咒起火,往前一丢,眼前立刻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边框,搭建出一道门形。
当初以言灵的方式定下契约,是以“雪女不下罧结界,白咰不上白玉山”而定,如今罧结界一解,这道契约相当于无用,不知是否是白咰故意还是凑巧,总之,他现在可以上山就是。
看了那道门,毫不犹豫向前穿过,只那么一瞬间,门、火苗、白咰就这样消失在白玉山前。
而在白咰完全没有注意之时,一片小小的符咒从中飘落,却不知是何时从白咰的怀里掉出的。
符咒在空中打了个圈,随着风缓缓的飘扬,缓缓的飘离,直至被卷上了天,再也看不见为止。
那,是白咰放在云萧身上式神的置换通道,是白咰身边最后的一张符咒,也是最快到达云萧身边的唯一捷径。
偶然跟偶然之间的相碰,或许不可思议,或许微乎其微,但却还是有机会发生,因为,这就是人生。

第六章 失踪

到底那算是一个怎样的状况呢?其实白咰也不是很清楚。
总之等到他置换到冯亦身边时,出现了很奇怪的一幕。
就见冯亦坐在雪地上,睁大著眼,呆看着平坦的雪地,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
其实不止是冯亦,连本来要攻击冯亦的雪女也全都停了手,团团的把冯亦给包围住,但却完全不攻击,跟冯亦一样,仿佛给什么东西吓着般,个个都是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甚至,连刚刚哭闹的霞冰也愣住了。
安静无声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冯亦身旁的那块雪地,目不转睛的盯着看,鸦雀无声。
白咰狐疑,顺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去,除了雪地还是雪地,除了白雪还是白雪,平坦的地面,厚厚的雪层,很正常啊!根本没有半点异状嘛!
那请问,现在他们几个又是在看什么来着?
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所有人一语不发,他这么赶得要死要活,还违背承诺解开罧结界,结果就为了来看他们发呆啊?
真是的,要不是为了云萧,他也不用这么……咦,等等,云萧?
白咰手一拍,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事,那就是从刚刚到现在,他完全没看到云萧的影子。
怪哉?云萧呢?白咰转头四处张望着搜寻,有点拧起了眉头,这……这是怎么回事?浩荡雪地里竟不见云萧踪影?
“冯亦,云萧呢?”白咰心急的蹲到冯亦身边,他明明才消失不过两分钟,明明冯亦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会让云萧受到半点伤害的,那怎么现在却是完全没看到人影?依照云萧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根本就不可能动!他又能走到哪里去?
“云萧他……他……”看到问话的人是白咰,冯亦也不免有点回过神,只是可能惊吓太大,说话居然打起结来了。
“他……他……他怎么了啦!”他他他他了老半天,居然没半句重点,唉~~开始怀念之前的冯亦了。
“云萧他给雪地吃了!”总算清醒了,这下,冯亦可全数回神了,想到刚刚的那一幕,他抓着白咰指着面前的平坦雪地急着大叫。
“啥?吃了?”白咰听不懂的看着冯亦,什么叫给雪地吃了?雪地会吃人吗?
看着所有人一副“没错,就是给雪地吃了”的表情,白咰不觉深吸一口气。很好!现在,最好来个口齿清晰的来跟他解释清楚,究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其实,如果要讲,也非常简单。
在白咰消失的那几分钟里,雪女们纷纷的向两人攻了过来。
冯亦虽然无法驱使元素又中了些毒,但毕竟也是受过训练的一员,基本的拳脚功夫可是一点也不差。
而雪女们本身就不属于战斗的一门,再加上在白玉山上安居乐业惯了,这一来一往之间,倒也是不相上下。
只是人数众多,冯亦不方便拖着云萧打斗,于是便打算将云萧先放到雪地上,围在他四周打退敌人,一来保护,二来战斗。
谁知当冯亦才刚将云萧安置在地,脚才刚离开云萧身后那么一公尺,一个轰隆巨响瞬间响起。
冯亦猛然转头一看,却看到放云萧位置的地方登时凹了那么一个洞,洞不大,就刚刚好一个人的身子,而雪地上哪还有云萧的影子来着!想也知道云萧跑哪去了。
冯亦是给吓着了,立刻回身上前营救,谁知道那地面就像有生命一般,竟在他才刚踏出第一步时,整个雪地立刻凸起回平!
地面会凹下去,这可能还有理由可以解释,但地面会瞬间凹下又凸起,这就有点诡异了。
这实在是发生得太快,饶是冯亦也会对眼前的这种突发状况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愣在那发呆,而下一刻,白咰就出现在他眼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云萧掉到这地下里头就是?”白咰张大著眼直盯着地面看,平平坦坦毫无凹陷的地面,这要说刚刚云萧给掉了下去,恐怕还令人有点难以置信。
“或者说是她们搞的鬼!你个该死的妖怪!说!你们到底把云萧给怎样了?”冯亦一把揪过一旁的雪女,恶狠狠的怒瞪,他现在脑子一团乱,不过有一点倒是很肯定,若有可能,他会先剁了这群雪女。
“我……”被他一把揪过的雪女有点不知所措,老实说,她比冯亦更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们搞的又如何?反正横竖你们也都会死,不过是他先走或你先走罢了!”霞冰冷冷的冒出这一句话,她会送他们两个去陪弦月,一定会,不过是谁先谁后而已。
“很好!”冯亦气得牙痒痒的,一个冲上前就打算先给霞冰一点颜色看看,谁知白咰却更快了一步,先把冯亦给挡了下来。
“霞冰!我问你,真是你们做的吗?”白咰半拉半阻止着冯亦,雪女的行事作风会是什么他向来清楚,她们是最不会拐弯抹角的一群,要嘛就杀,要嘛就不杀,一旦要杀就是亲自下手,况且现在这种形势对她们是有利,她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费心费力去多此一举。
“……白咰,你倒好,居然敢毁约!”霞冰恨恨的瞪着白咰,他就这样解开了罧结界,就这样把她的苦心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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