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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风云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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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有机会我也想相互切磋切磋,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凌海有些尴尬地道。
“那好,这第三号和第四号客房是先生和夫人及这位小姐的,我们兄弟二人还要去接待其他各路英雄,恕我们不奉陪了。”王碧城客气地道。
“那好,你去忙吧!”凌海道。
“请,请……”两人同时出声道。
孙平儿和杨水仙早就进入了客房。
“哇,这客房好宽敞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房子……”杨水仙激动地道。
“我们现在暂时就是它的主人了,想怎么住就怎么住,只要千万别放火将房子烧了就行。”孙平儿开玩笑地道。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珍惜还来不及,又怎会得烧掉它呢?”杨水仙傻痴痴地道。
“逗你的,傻丫头。”孙平儿点一下杨水仙的额头笑道。
“哈哈,你也来笑我,我要报仇,哼……”杨水仙说完伸手在孙平儿的腰上轻轻一摸。
“啊,好痒啊,你这环丫头,居然使坏,看我饶不挠你。”说完伸手去抓杨水仙的腋窝。
“啊,哈哈……”两个人笑成一堆。
“别闹了,小妹妹们,这可是那些掌门大师伯的行宫啊,小心惊扰了他们。瞧把你们两个乐的,你们进了王家庄,好像把你们惊呆了似的。”凌海温柔地道。
“海哥哥,还有两天,我们到哪儿去玩?”孙平儿娇声问道。
“你说呢?”凌海反问道。
“我想到黄鹤楼去坐坐,再到东湖去看看,怎么样?”孙平儿认真地道。
“当然可以,你作出的决定,我焉有不答应之理,谁叫我是你来来的夫君呢?”凌海笑道。
“哈,你敢耍我,占我便宜,看我捶你。”孙平儿一下子跃到凌海的眼前,伸出粉拳“啪啪啪”地捶在凌海的胸口。
“唉哟,唉哟……还没过门就如此凶,唉哟……将来我可就惨了,”凌海装作一副很痛的样子道。
“你还说,还贫嘴……”孙平儿依然轻捶着道。
“我不说,那要怎样,哦,我知道了……”
“啊……”凌海说完一把抱住孙平儿,轻吻那挂满红霞的俏脸,杨水仙悄悄地退入四号房间.唯剩一对痴情的儿女在紧紧地相拥着。
“海哥哥,两天后就是金刀王前辈的寿辰,到时我们送些什么呢?”孙平儿问道。
“这很好说,我们不如就送他一截地火神乳吧!”凌海道。
“那明天咱们去买一个好盒子,便将剩下的两截地火神乳送他一截、但是他若要是问这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办?”孙平儿有些担心地道。
“我们就说是别人送给我们的,今天我们特地孝敬他老英雄不就得了,何况这乃天地间的神物,又很少见于世,不一定有很多人都认识。”凌海无所谓地道。
“我看算了吧,若这一截地火种乳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偷去,抑或哪位有如意珠之人偷得,那不是为祸江湖吗?”孙平儿担忧地道。
“嗯,也不错,那我们还是将黎泰安的宝物拿一件出来送给他吧,不过这些并不是我们的,心里有点不安。”凌海道。
“海哥哥,你不是一向豪放不羁,洒脱不群吗?何必想这些呢?反正黎泰安的东西来自老百姓,现在,我们拿它来送给一位侠士,就等于给它个鼓励不就行了。”孙平儿道。
“也好,就依平妹所言。”凌海温柔地道。
“我们是不是要到船上和杨老爹讲一声,咱们住在这里。”孙平儿问道。
“要,肯定要,免得让他们担心。”凌海道。
“水仙,水仙,你去把小二找过来。”凌海轻喊道。
“哦,我就去……”杨水仙应声便走了出去。
“平妹,我们待会儿便到黄鹤楼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那里不用小二带路也能找得到。”
凌海温柔地道。
“好哇,我倒是想去试试‘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感觉。”
“我可不是诗仙李白,当然也就没有他那种境界,恐怕不能达到那种心境。”凌海笑道。
“我们去看看‘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也不错嘛。”孙平儿道。
“大侠,你找我有事吗?”店小二在房外叫道。
“请进吧,小二兄弟。”凌海客气地道。
“大侠,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就吩咐我便行了。”小二恭敬地道。
“我想请小二哥,帮我到汉阳门码头跑一趟,我有几位朋友在船上,麻烦你告诉他们我现在的地址,叫他们放心,那是一条有三面白帆,长三丈八尺,宽一丈二尺的大船,泊于离汉阳门码头四大远的地方,船体呈米黄色,旁边系着一只小船,船上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入和两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他们姓杨,麻烦你帮忙传达一下吧?”
“没问题,小人这就去。”店小二真挚地答道。
“给,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就拿去买两杯酒喝喝吧。”说着,凌海从怀里掏了一小块碎银塞在小二的手中道。
“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那小的先告退呢。”店小二道。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凌海温和地道。
“应该的,应该的……”店小二渐渐走远道。
“哈哈,现在一切准备妥当,只欠东风,怎么样,水仙,要不要到黄鹤楼去看看?”凌海对杨水仙道。
“好哇,好哇,我也想去看看那个仙人乘鹤上天的地方。”杨水仙兴奋地道。
“那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吧。”凌海柔声道。
黄鹤楼,今日特别热闹,文人骚客固然多,江湖人士也不少.昔日崔颢一首《黄鹤楼》放倒诗仙李白,也让那些武林人士惊佩不已。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妙绝,妙绝,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简直是放屁,放屁,还什么妙绝妙不绝的。”
一个粗哑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你才放屁呢,这首诗写得多么形象、妥贴,你们这些睁眼瞎怎知道其中的韵味呢?”
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道。
“放屁,放屁,我说是放屁,就是放屁,狗局不通也在黄鹤楼上写什么字?”那粗哑的声音很响亮地道。
“白百痴,你若今日不给我个理由,我就撕裂你的嘴巴。”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狠声道。
“肯定有理由,要不是有理由,那个崔什么颢的怎会是在放屁呢?你看,那黄鹤有多大,怎么能让人坐呢?你想想,哪一只黄鹤有能载八的本事呢?这里留下黄鹤楼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还要他来哆里哆嗦地告诉我们吗?那句什么白云千载空悠悠,更是放屁,他能活多少岁,他怎么知道那白云有一千年了,他难道到白云里去过吗?怎么知道里面是空的呢?或许那里边有只黄鹤呢?那只黄鹤不是不复返,而是看见这么多人在黄鹤楼上站着,怕又要让别人骑,所以不敢下来也说不定呢?因此这一句也是放屁,放臭尼.还有哇,什么芳草凄凄鹦鹉洲,草难道有香味吗?他站在这里能闻见那草香,可我怎么没闻到?同时,难道鹦鹉洲上就没有大树吗?为什么不写成‘野草凄凄有大树鹦鹉洲’,而说是‘芳草凄凄鹦鹉洲’呢?这不是放屁是放什么?还有那‘烟波江上使人愁’,更是他XX的狗屁不通,那江怎么能让人发愁呢?
老子看这江水他XX的流哇流,就是心里爽极了,怎么会使人愁呢?要是改成‘没酒喝了使人愁’倒差不多,我说崔什么的人就是放狗屁.那李什么黑白的,当时肯定也是没酒喝了,还以为是江上的烟波让他发愁呢?真是够傻蛋,去喝口酒不就知道这个人是在放屁吗?”白百痴理直气壮地道。
“哈哈……”黄鹤楼上一片哄笑传了出来,凌海和孙平儿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你们笑什么;是不是笑这个什么崔老鬼在放屁呀?你看你看,贾风骚,大伙都说我讲的正确,你还有何话说?”白百痴也嘻笑道。
“哈哈……我说你呀,真是个白痴呀,他们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点诗意都不懂、这样叫写诗的手法,这些只是一种夸张,假借的手法,你狗屁不通也来大发议论,不是丢人吗?”
贾风骚笑道。
“你好呀,你真厉害,我佩服你但我不会向你学习。”白百痴大声道。
“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但为什么不向我学呢?”贾风骚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佩服你连狗屁都通得了,所以绝不会向你学习了,若向你学习,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痴大声道。
“哈哈……”黄鹤楼上又是一阵大笑传了过来。
“你,你……”贾风骚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什么呀?你都没话说吧,那就是说,我讲的完全对哆?我完全对,你就是完全错了、告诉你,你也别伤心,这回完全错,你也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师父,是吗?所谓失败是成功他爹爹,你跟着我学,总有一天会和我一样完全对的。”白百痴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这人讲话真是对牛弹琴,算我今天是白讲了。”贾风骚气恼地道。
“哈哈……输了不认帐,还自命情高,你就像那个崔什么人一样虚伪,什么夸张、假借,都是你们这些虚伪之人想出来的玩意儿,耍赖也是要找个借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为你感到脸红,你难道不觉心里不安吗?”白百痴笑道。
“哼,跟你这种人争才叫人心里不安呢,你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粪,哪有资格跟我论文评诗。”贾风骚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连我都说不过,想来你只配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粪呢?还亏你有脸说。”白百痴步步紧逼地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撕裂你的嘴!”贾风骚怒道。
“怎么?怎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来撕呀,你来撕呀,这么多江湖朋友都在场,让他们看看你那虚伪的面孔、还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败矣,失败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脸皮给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认命了,你来撕吧?”白百痴一副宾至如归(原文确实是这个成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样子叫贾风骚哭笑不得。
凌海一走进黄鹤楼便见一堆人围成一圈,而这一圈人却围着两个人,这两个人身形瘦巧,一个下巴上翘起一撮山羊胡子一个嘴唇上横着两撤八字胡;一个面目比较清秀,一个满脸横肉,衣衫倒都很整齐,满脸横肉的人此时正一副洋洋得意的祥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脸怒容,似欲食人的模样。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你想要诡计诱我上当,我便偏不上当。”那面目清秀之人干笑道。
“哈哈……我又赌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你跟谁赌了,我怎么没看见?”那面目清秀之人奇问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跟人打赌,我赌你不敢撕破脸皮打我,果然是我赢了。”那满脸横肉之人嘻笑道。
“呼!”那面目清秀的人一拳轰了过去。
“啪!”满脸横肉的人一掌挡住了拳头的去路。
“你干嘛又要打我?”那满脸横肉的人怒问道。
“哈哈……你想打赌赢,我便偏不让你赢,所以我就算撕破脸皮也要打你一拳。哈哈,嘿嘿。”那面目清秀之人得意地笑道。
“你……哈哈……我还是赢了,你这白痴,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又放声大笑道。
“那是为什么?”那面目清秀之人惊问道。
“蠢蛋,刚才我跟我自己赌,我赌了两个答案一个是你不敢撕破脸打我,一个是你要撕破脸打我,只是第一次我没说完而已,你这两种无论做哪一种我都是大赢家,只要你既不打我也将脸皮撕破,我不就输了吗?蠢猪,哈哈……”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哈哈……”周围众人也不由得哄然大笑。
“好,好,算你狠,算你厉害。今天我贾风骚是失算了那么一点点,让你取了个巧.下次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那面目清秀之人狠声道。
“哈哈,别吹了,每一次跟我争,你从来都没有赢过,下次,下次你还是会输给我的。”
那满脸横肉之人大笑道。
“哼!……”贾风骚挤开人群同外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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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盘山双怪
凌海和孙平儿相视笑了一笑,也让开通路。
人影渐渐散去,各自为自己所欣赏的东西吸引.凌海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两人真有意思,看他们刚才那一拳和那一掌也都是不世高手,只不知是何来路。”
“是啊,这两个人好好玩哦,就像小孩子耍闹一般。” 杨水仙也笑道。
“这‘盘山双怪’也来武汉凑热闹了,这下子可给武汉增添了很多笑剧色彩。”一个中年武士笑道。
“是啊,这两个家伙的抬扛本领倒是很可爱,但也是两个捣乱鬼。”一个老人笑道。
“对了师父,这里听说有很多三国人物的传奇故事,只不知当初那种情景是否有今日这般热闹。”那中年武士奇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的惰景谁也不知道,只能根据史料去查.不过相比之下,应该是今日更为热闹、因为那时候,只是蜀国大军而已,经过几朝文人骚客一去传诵,变得更是名声大噪,而今天,又有这么多三山五岳的朋友聚于蛇山,想必应该比那时候更热闹。”那老者慈祥地道。
“海哥哥,我们到楼顶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反正这里的一些有欣赏价值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来历,看了也陡增猜疑。”孙平儿拉着凌海的手道。
“好呀,我们到楼顶去找那种‘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感觉吧。也许还能看见杨老爹在向我们招手呢?”凌海笑道。
“对呀,或许可以看到杨老爹正向黄鹤楼走过来也说不定呢?”孙平儿也笑道。
不过这下面几层也不错,那红檐斜角,远望龟山饮水,背着蛇山盘曲,那密林深深,那江水滔滔也无须在楼顶才能观察到,但孙平儿、凌海只信“激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道理,也便一直向上爬。
顶楼已经有很多入了,闹哄哄的一片,有的指点遗迹高谈阔论;有的指点山林,大叹清静;有的指点江水,高赞气势磅晚壮阔瑰丽;有的仰望蓝天,尝试体味“不敢高声语,手可摘星辰”的意境.虽然地势不如鹳鹤楼高,但也是一坐高楼,还有些人大呼“高处不胜寒”
有人意气飞扬,挥毫留字,有人雄心壮志,舞剑以宣泄惬意.总之这里的场面很杂,也很别致,气氛是非常活跃的,掌声、脚步声、吟诗颂对声、叹息声、歌声等等,烘托出一片祥和而又喧闹的气氛。
凌海的心神也被这里的热闹气氛所感染,但他更醉心于大自然,便立刻找了一个位置,孙平儿、凌海、杨水仙都挤了过去。
帆影片片,蓝天碧江,林幽山奇,偶有飞鸟掠过,江水滔滔,尽于水天相交之处,的确给人一种心旷神信的气度。
凌海、孙平儿紧紧相偎,四周那喧闹之声根本似不入耳一般。
突然,凌海的眼中出现了一群人,具体地说应是一群人和一个人。一个狂人,一个国字脸而又满身豪气的狂人、一群凶恶的人,那要吃人的架式让人难受,每个人手中都是剑,很亮很锋利的剑,但那副架式却有些不雅,一个个畏畏缩编的样子,这场架不用打已经知道败局是谁了。
那个国子脸充满豪气的人;一柄剑扛在肩上,剑身上挂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未啃完的烧鸡,被围在一群人之中,却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凌海有点佩服这个人的胆量和气魄,于是他的思想使从这喧闹中抽离,而心神早已与大自然相结合,他的耳朵便似已经长在这一个和一群人身旁。
“赵乘风,你今日认命吧,你居然敢来武汉;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一个粗重的声音道。
“放屁,我绝没有杀死我师父!我可以对天发誓,是孔不离害死我师父的!然后嫁祸给我,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也参与过那次行动,以为我不知道啊,告诉你孟汉山,我这两个月几乎打听了,江湖中所有的消息,才发现你和孔不离竟在为毒手盟办事,可悲呀可悲,无耻呀无耻、我赵乘风顶天立地,一生从不做亏心事,更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而且我一定会为师父亲手报仇,杀尽你们这些叛徒,再杀上毒手盟,斩尽你们这帮牛鬼蛇神.六师弟、七师弟、九师弟,难道你们也不相信不是我杀害师父的?”那国字脸豪气盖天的汉子有些感伤地道。
“大师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望你见谅。”一个刀疤脸的青年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相信我没有害死师父,心中便感激你的情意,不过凭你们几个还拦不住我,今晚是只是告诉你们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若你们依然要一意孤行,那我也不能再念及同门之谊了。”赵乘风厉声道。
凌海心中一目了然。
“大师兄,你可有证据说师父的死因与毒手盟有关?”一个比较胖的青年问道。
“当然有,我这两个月岂是白跑的,我身上有孔不高的亲笔信,丐帮几位长老也认识这乃孔不离的字迹、而且本门叛徒还不止孔不离,当初暗害师父的有六人,孔不离是其中之一,另外五人也是本门中人,那是师父临终时告诉我的.于是我着手去观察这些人,终于捕着孔不离的信鸽找到了这封信函。”赵乘风平静地道,并掏出一封信函晃了一晃。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肯定是他伪造的。
赵乘风,你居然有脸拿来陷害掌门,你真是丧心病狂!”孟汉山急怒道。
“哈哈哈……我说得是鬼话,那你和孔不离又是什么话,我赵某顶天立地,没有证据的话我不屑说,再过两天,趁王老英雄大寿时,江湖朋友都聚集一起,我便要将孔不离的罪行公诸于天下!”赵乘风粗豪地道。
“笑话,你就凭一封信就能确认吗?就可以让天下英雄信服吗?”孟汉山讥讽地道。
“当然不是,你可记得四月初六,孔不离失去了什么?”起乘风压低声音道。
“你,难道那次那个飞贼便是你?”孟汉山大惊道。
“不错,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偷掌门令牌,我还没有卑鄙到孔不离那种程度,我只不过是顺手拿了一封信而已。”赵乘风轻松地道。
“拿来!快把信交出来!”孟汉山大惊道。
“你以为你有资格吗?论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论武功你更是差得远,想拿?便叫完颜那金或孔不离亲自来取吧,这是五年前完颜那金写给孔不离的信,还大言不惭地声称天下统一后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呀!”赵乘风气怒地道。
“含血喷火!兄弟们给我将这叛徒杀了,以免为祸江湖!”孟汉山惊怒道。
昆仑派的弟子并没有动,一是这位大师兄在他们心目中积威太深,二是赵乘风的证据似乎很充足,杀人凶手也未必就是赵乘风,何况这大师兄平日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实在很难相信他便是杀人凶手,所以他们没有动。
“孟汉山,今日我便看在众兄弟的面上,饶你一死,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便一定会取你狗命!”赵乘风将手中的鸡腿一扔,指着孟汉山猛喝道。
“好,好,我等着……”孟汉山也怒答道。
“师弟们,还要挡住我的去路吗?”赵乘风温和地道。
昆仑派的弟子自觉让开一条出路、赵乘风扛着一坛酒扬长而去。
凌海收回心神注视着怀中的孙平儿,轻问道:“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相信这里很多武林朋友都看到了。”孙平儿静静地道。
“那,你可听到了?”凌海温柔地问道。
“你将我拥着,当然也让我的心神达到了那无人无我的境界,肯定和你一样听见了。”
孙平儿娇声道。
“那你对赵乘风的话有什么感想?”凌海平和地问道。
“我听说过那个赵乘风的为人,他这样说肯定有几分道理,应该是不会错的,只要他真的拿出那证据来,便可以肯定他说的没错。”孙平儿坚决地道。
“不错,赵乘风是条汉子,而且他能知道有个完颜那金肯定不简单,也一定和完额那金有关系,我相信他。”凌海低声道。
“海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向那赵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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