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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历险记 [英] 约翰·克里斯托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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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白色的群山
第 一 章 我父亲的手表
第 二 章 流浪人
第 三 章 加冠日
第 四 章 奥齐曼迪亚斯来了
第 五 章 一次秘密的会见
第 六 章 充满危险的旅程
第 七 章 我从家乡逃出来了
第 八 章 出了一次蠢事
第 九 章 我们渡海了
第 十 章 我们的第一次逃亡
第十一章 铁路
第十二章 一座古城
第十三章 金属“蛋”
第十四章 我们又被抓住了
第十五章 城堡
第十六章 伯爵夫人的建议
第十七章 赛会上的皇后
第十八章 三脚机器人追赶着我们
第十九章 我们打了一仗
第二十章 我们遭到追捕
第二十一章 白色的群山
第二部 金和铅的城市
第 一 章 我们为竞技会而受训
第 二 章 朱利叶斯
第 三 章 驳船
第 四 章 深坑里的囚徒
第 五 章 挨饿
第 六 章 我们造了一只筏子
第 七 章 岛屿
第 八 章 汉兹失掉了他的船
第 九 章 我们渡海了
第 十 章 优胜者
第十一章 金子城墙
第十二章 身体象铅一样重
第十三章 怪物主人
第十四章 我在城里的“家”
第十五章 球赛
第十六章 弗里茨的秘密
第十七章 气泡泡
第十八章 我主人的“狗”
第十九章 我们的世界被征服了
第二十章 我着手去探索城市
第二十一章 美人金字塔
第二十二章 我的怪物主人的弱点
第二十三章 怪物主人的计划
第二十四章 怪物主人发现了我的秘密
第二十五章 弗里茨和我设计了一次“事故”
第二十六章 在黑暗中搜索
第二十七章 隐藏起来的河流
第二十八章 逃出虎口
第三部 火潭
第 一 章 委员会
第 二 章 朱利叶斯作了一次发言
第 三 章 一位意想不到的伙伴
第 四 章 货郎
第 五 章 追猎捕杀
第 六 章 江波儿的秘密基地
第 七 章 陷阱
第 八 章 绿人绿马
第 九 章 乌尔夫到城堡里来了
第 十 章 快乐比自由更有价值吗
第十一章 给鲁基喝了一点酒
第十二章 酒精的力量
第十三章 逆潮潜泳
第十四章 我回到了那座城市
第十五章 供水系统
第十六章 进攻
第十七章 火潭
第十八章 门全都打不开
第十九章 顶篷
第二十章 我们控制了那座城市
第二十一章 西边出了乱子
第二十二章 谁当我们的飞行员
第二十三章 气球
第二十四章 多风暴的气候
第二十五章 梦中的岛屿
第二十六章 胜利的代价
第二十七章 我们回到了白色的群山
第二十八章 所有国家的会议
第二十九章 谁为世界和平而工作
第一部 白色的群山 第一章 我父亲的手表
在我们村里,只有六个比较好的钟,最大的一只钟放在教堂的塔楼上,村里人人都看得见。我父亲有另一只钟。那只钟就放在我们的厨房里。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总要把钟的发条上紧。
每年,钟表匠骑着马从温彻斯特来一次。他先擦洗教堂塔楼上那只钟,然后,就来把我们那只钟擦干净,并将钟的指针拨准。
我母亲总要给他弄些喝的东西,并且陪着他闲聊天。钟表匠给母亲讲他在温彻斯特的生活。温彻斯特是离我们这儿最近的一个城镇,那是个很古老的城镇。有些人说,英国国王曾经有一度就住在那儿的一座城堡里。那当然是很久以前的事啦,不过,那座城堡的一部分至今仍旧保存了下来。
我父亲是个磨坊主,是个忙人。每当钟表匠一把钟擦洗干净,他总是马上离开房间,走出去。他总是说;“女人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讲故事上面,男子汉可非得干活不可。”于是,他就回到自己的磨坊里去了。
不过,我父亲的最大的一个宝贝倒不是那只钟,而是一只表。那只表配着一条皮带,使得你能把它戴在手腕上。
我父亲把那只手表锁在他书桌里的一只盒子中。只有在特别有意义的日子,他才把那只表拿出来,系上表带,戴上那么几个钟头。之后,又会重新把手表锁进那只盒子。
甚至是那个钟表匠,我父亲也只准他每三年把那只表看上一次。不论是我们村子,还是附近一些村庄,都再也没有其他的手表了。钟表匠说过:“温彻斯特有几只表,但是没有一只表能象这只表那样好。”
当我年纪很小的时候,我是不准看那只表的。不过,今年钟表匠来的时候,我已经十三岁了。我父亲允许我站在他们旁边看着擦洗那只表。
这可叫我兴奋极了。钟表匠一走,我就想更加接近地仔细看一看。但是,那只表如今已经又给锁进我父亲的写字台里,而且再也不准我去碰那张写字台了。我足足有两个整天时间就光想着那只表。后来,我对自己说:“是什么阻止了你呢?威尔,你害怕了吗?’
星期六早晨,正好只有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我父亲在磨坊里忙着,母亲去探望一位生病的老奶奶。一个钟头之内,她是不会回来的。我的机会可来啦!我父亲把他所有的钥匙都放在他床旁边的一只盒子里。我试了一把钥匙,接着又试了另一把,第三把钥匙把锁着的盒子打开了,表就放在里面。
我拿起了那只表,仔细地看着。那只表不走了,不过我知道怎样可以把它开动。
“我只给它上一点发条,”我想道,“那样,父亲再看到这只表之前,它就会停住不走的。”
我就这样干了。接着,我拿起那只表,把它紧贴在耳朵上。不错,表已经走动了。我把指针拨准,又把表带系到手腕上。表带不大合尺寸,不过我还是戴上了手表。
起初,我兴奋得不得了,可没多久我就产生了另一种想法。戴只手表是不够的,得让一个人看见我戴着手表才好呢。于是,我想起了杰克。
杰克是我的一个表哥,大约比我大一岁。事实上,他已经长大到足够戴上一顶机器帽子啦。我曾经答应过,那天早晨要去看他。他会在河对岸那个废墟里等着我。
我又把那只表看了一遍。我不禁问着自己,我敢不敢把它带出屋子呢?我把左手放进衣服口袋,这样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到我戴着手表出去了。接着我拉开了前门,急匆匆地跑到街上。走到河对面那个废墟,可有好长一段路。
我们那条街,紧挨着一条河,那条河能给磨坊提供动力。另有一条街,在一座桥附近跟我们这条街交叉。我就在那儿停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教堂塔楼上那只大钟。后来我又继续往前走,上了那座桥。
我看到姑妈迎面走了过来,知道她一定会跟我说话。所以,我说了声“早上好!”马上撒腿就跑了。我一直跑到村头上才停住脚步。从那儿我可以穿过田野走过去,所以觉得比较稳妥。
后来,我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了我一声,我认出那声音,是亨利。跟杰克一样,他也是我的表兄弟,只是跟杰克不一样,他一点也不友好。他比我小一个月,但是比我长得高大,长得壮实。我们长到这么大,始终是冤家对头,经常打架。不过我现在可不能打他。要是我跟他打架,他就会看到那只手表,以后可就麻烦啦,于是,我又开始跑了起来。我能够比亨利跑得快,所以我应该逃得掉。但是,草丛里的一个树根突然把我绊倒了。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亨利就扑到了我身上。他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向地上撞。
我把手从衣袋里抽了出来,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但是他长得太胖了,挺重。后来他看见了那只手表,就把表带从我手上拉掉,站起身,高兴地叫了起来。我想要把手表夺回来,可他拿着表举过了头,我够不着。
“把它还给我!”我叫喊着。
“表不是你的,’他回答说,“那是你爸爸的。滚开,要是你不走开,我就把手表扔到河里去。”
我扑到他身上,两个人就在地上扭成一团了。我们就象两只猫那样撕打。有好一会儿,我们滚打到高高的湿草地里去了。
后来,我们上边有人喊了一声,“不许再打啦!”
是杰克。他不得不用力把我们彼此扯开。这对他来说,二点也不费事。因为他跟亨利一样高,可比亨利还要健壮得多。他很快就发现我们为什么打架了。接着他就把手表从亨利手上夺了下来,并且叫亨利走开了。
“手表坏了没有?”我问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想没坏。”杰克把手表看了一会几,就把它还给了我。“表带湿了,手表倒没损坏。你干吗把手表带到这儿来?”
“我要把它拿给你看,我父亲总是把它锁在盒子中,把盒子藏在他的写字台里。所以,你以前还从来没好好看看这只表呢。”
“那可不值得费这么多麻烦,”杰克回答。“我们必须马上把手表送回家。我会帮助你的。”
从我长这么大以采,杰克是始终帮助我的。不过,用不了多久,一切就得改变了。当我们向村子里走去的时候,我不无悲伤地想着:“下星期加冠典礼就要举行了。那时候,杰克就再也不是个孩子,而我将孤单单一个人啦。”
第二章 流浪人
我们把那只手表安全地放回了我父亲的写字台。。接下来,我就换下了湿漉漉的衬衫和裤子,然后才一起朝那个废墟走去。
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废墟里的建筑物过去是个什么样子。一扇门上还有个标记,上面写着“危险。电力……”我们都不知道“电”究竟是个什么玩艺儿,也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们。但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电”是个危险的东西。想到危险,总是叫人觉得激动。
在这个废墟的一个角落里,杰克为他自己搞了个象洞穴那样的陋室。那天早晨,他发觉我和亨利打架之前,他已经在那儿燃起了一堆火。他在河里捉了几条鱼,而且已经弄干净准备烧了。
家里当然有许多吃的,可那没有什么意思。在这间陋室中,自己烧饭吃,才带劲呢。尽管我人小,可总是想吃。
这会儿,我们坐在废墟中的这间陋室里,盯着正煮在火上的鱼,谁也不说话。我们呆在一起觉得很快乐,不需要多说什么话。
突然,杰克打破了沉默。“这地方就要属于你啦,威尔,在‘加冠’典礼之后……?”他说道。
他的话使我感到惊讶,我回答不出来。我是杰克最好的朋友,所以他当然会把他的这间陋室送给我。但是,我还从来没更多地想过‘加冠典礼’那回事呢。尽管我们是好朋友,可我们从来也没谈论过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一个人谈这个。
他的第二句话甚至更叫我吃惊了。“有时候,”他说。“我几乎希望不要加冠,不戴上那个机器帽子,那我就仍然是个自由人。”
我得谈谈自由的流浪者的事儿。每个村子里通常都有几个。那时候,我们村子里有四五个,不过,他们的人数总是在变化。有些离开了,另一些顶了他们的位子。有时,他们干点活儿,有时,不干活儿。
他们住在教堂附近的那所“流浪者之家”里面。在村子里那所房子是最大的—所房子。有屋子可以住十二个流浪人。有吃的供给他们,我们村子里的一个人照管着那所房子。
流浪人是些什么人呢?为什么他们会跟其他人不同呢?尽管每一个人都知道答案是什么,可没有一个人谈论这一点。流浪人跟别人不同,是因为对他们进行的“加冠”失败了。他们象其他人一样,也有一个机器帽子,但是他们身上的机器帽子完全不起作用了。
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通常在加冠之后没多久就马上反应出来了。他们有几天看上去好象病了一样,很不舒服,他们的脑子使得他们好象受了伤害一样。很清楚,有些什么东西损伤了他们的智力。
这种事并不经常发生。大多数机器帽子运转得很好。不过,有时候那些机器帽子坏了,那个人就变成了流浪人。差不多这种事都发生在男孩子身上,姑娘们的机器帽子很少出毛病。
当机器帽子出毛病的人感到恢复了健康,这些流浪人就开始到处流浪了。他们穿越大陆,到处游荡,消磨余生。他们可以在一个地方呆上一天,也可以呆几个星期。不过,他们总是流动的,走来走去。
为什么他们要到处流浪呢?也许,他们觉得自己跟其余的人不同。也许,他们受了损伤的脑子不能够休息下来。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清楚地谈上多少时间。他们好象生活在梦境里,而且他们尽干出一些怪事来。其他人就让他们单独去生活,大多数孩子都有点害怕,不敢走近他们。可如今杰克竟会喜欢变成一个流浪人!
我还没想出一个答话,他就继续说了下去:“那只手表造得很精致,威尔。那是很久以前制造的。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时代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
的确,我也对这一点感到奇怪。我们的老师给我们谈了一点,但是不许我们提问题。甚至就连杰克,以前也从来没有象这样谈论过。
我说:“你是指三只脚的怪物来到世界上以前吗?”
“是的。”
“我们知道那时的日子不好过,大城市里尤其不好。人太多,吃的东西太少。那里的人不是经常挨饿就是时常生病,而且有许多人在战争中被杀死。”
“不过,象那只表那样的好东西被制造出来了,”杰克说。“是人把它们造出来的。三脚机器人造不来。几年以前,我去看马蒂尔达姑妈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过去的城市。你记得吗?”
我记得。杰克的姑妈马蒂尔达的丈夫是个外国人。马蒂尔达姑妈住得可远啦,在温彻斯特的另一头。
杰克继续说:“有一天,我从姑妈家出来,朝南走,一直走到海边。我发现了一座古城的废墟。那座古城比温彻斯特还要大二十倍。那座古城的港口里有一艘古船,那只船比我们村子还大,大得多。”
当然,我听到过那些古老城市的事。但是,大多数人害怕谈论那些古城。肯定不会有人胆敢亲自去看那些城市了。
“在三脚机器人到来之前,人建造了那艘船,威尔。”
我努力要在头脑里想象出那艘船是个什么样子,可是怎么也想象不出。最后,我有气无力地说:“如今,人是快活的。”
杰克慢慢地把鱼从火上拿了下来,盯着鱼看,那些鱼已经烧好,可以吃了。
“快活?”他说,“也许你是对的。”
第三章 加冠日
加冠日是个公定的假日。吃过早饭以后,我们大家全部到教堂里去。杰克已经在那儿了,穿着一身特制的白衣服。他是我们村今年唯一要接受一顶机器帽子的人。我不知道他有些什么感觉。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们全走出来,到大街上,等候着三脚机器人到来。教堂的钟声鸣响着,但是其余一切都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笑声也没有。因为,对每一个人来说,这是一年里最叫人激动的时刻。甚至连那些流浪人也来了,而且一声不响地等候着。
杰克一个人单独地站在街心。我想起了他说的那些话,感到有点害怕。我想,“明年,我自己也会站在那儿。我不会是孤零零一个人,因为亨利会跟我在一起的。不过,亨利不会给我什么鼓励。”
最后,我终于听到了那些三脚机器人所发出来的,奇怪的深沉的声音。那声音甚至比教堂的钟声还要响得多。每一刹那,它来得越来越近了。
突然,我越过村上最远的一些房子的屋顶,已经可以看见那种三脚机器人了.三脚机器人在太阳光下面闪闪发亮。它的身体就象被切成一半的一个大金属球,装着三条长长的金属腿。三脚机器人的每一条腿都有教堂塔楼三倍那么高,每条腿的最上面,又有一只胳膊,每只胳膊就象一条金属蛇一样弯曲着。三脚机器人的影子投在前面,笼罩在拥挤的街道上。机器人停下来的时候,它的两条腿支撑在河对岸,而第三条腿就在我们这一边。我感到象病了一样地恐怖。
在我们村周围拥有地产的杰弗里·布鲁克先生,朝前走了几步。接着,他又朝三脚机器人举起一只手臂。
作为回答,三脚机器人把一条金属胳膊慢慢地放了下来。三脚机器人用它那象手一样的手臂末梢把杰克的身体卷了起来。接着就把杰克提起来,越举越高,举到站在我们上面的那个大身体边上。三脚机器人脸上那个象嘴一样的洞口打开了,一转眼工夫,杰克就被送到洞口里面去了,那张嘴接着就闭上了。
下午,有一些游戏活动,每个人都好象很高兴。晚上总是举行公众宴会。今年,因为天气好,饭桌就摆在大街上。吃的和喝的东西,很快就在空气中散发出一阵阵香喷喷的味道。在宴会开始之前,杰克回来了。
我们又一次听到了那种奇怪的、深沉的声音。一会儿,一个三脚机器人就在我们的上面出现了。那张大嘴张了开来,它的一只手臂正在弯弯曲曲地垂下来,它把杰克轻轻地放到特别为他准备的座位上,紧挨着杰弗里先生的位子。杰克的脸色好象有点苍白,但是没显出有什么异样。不同的是在他的头顶上,头发被割去一块,有一顶金属帽子,还拖着金属导线。
杰克的头发会很快地再长出来。几个月工夫,头发就差不多可以把那顶帽子遮盖起来了。但是,那顶帽子会跟他一辈子,一直就装在那儿。
第二天,我没有看到杰克,不过两天以后我们遇到了。那是在傍晚时分,我做完了学校的功课,就到废墟里那间陋室去。杰克正从田里干活回来。他戴了一顶宽边帽子,所以我看不到那些导线。
“你好啊!”我说道。
这可不是个好的问候。我要知道他的那顶机器帽子是不是运转正常。要是那帽子出了毛病,他现在会感到象病了一样难受的。
然而他回答说:“我很好,威尔。”
“那机器帽子象个什么玩意儿?”我问道。
“我是不准谈这个的,威尔。不过我可以担保,你是不会受到伤害的。”
我说:“那为什么三脚机器人要把人抓走,给他们装上那种帽子呢?我不理解。”
他笑了起来:“它们这样做是因为那对我们有好处。现在我还不能解释这一点。不过,当你也戴上它的时候,你就会理解了。”
“杰克,”我说,“我一直在想。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后一次的谈话?那时你曾经把古时候人所制造出来的一些东西告诉了我。”
“那不是真的,”杰克冷淡地说。他转过身去,离开了我,回到村子里去了。
第四章 奥齐曼迪亚斯来了
在加冠典礼之后,我不大看得到杰克了。我失去了我唯一的朋友。每天傍晚,我都要到那间陋室去,孤单单地一个人坐在那儿。亨利来过一次,说了一些蛮横无理的话。因此我们又打了一架。但是这次我气极了,所以很容易就打赢了。从这以后,他就躲开我了。
有时候我会遇到杰克。他说话总是很友好的,不过我们之间总好象有着什么东西似的。他的眼光仿佛在说,“威尔,我在等侯着你,明年你就会装上—顶机器帽子,到那时我们又会是朋友了。”
我发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能使我得到安慰。这儿,杰克如今变成一个大人,可我要的杰克应该是原来的那个孩子,而他却已经永远失去,不再是孩子了。难道我也要失掉孩子的本性,象他那样吗?这是一种可怕的想法。我努力想要把它忘掉,可是它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萦绕在我的脑际。
我的恐惧开始促使我把心思转向了那些流浪人。我曾经跟住在我们村子里的一些流浪人谈过话。他们曾经有一度一直是非常快乐的孩子,就象杰克和我一样。我想:“我是父亲的独生子。总有一天,当他老得不能干活的时候,我就要负责那座磨坊了。但是,我的机器帽子可能出毛病。那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二天,有一个陌生的流浪人到我们村里来了。当我打算到那间陋室去的时候,我看见他正沿着大路走过来。
那人大约有三十岁,是个又大又壮实的汉子,长着一头红发和一嘴红胡子。他的头发浓密得差不多完全把机器帽子的导线掩盖起来了。他手里拿着二根手杖,背上背着常用的行李包。
那人一边沿着大路走,一边非常愉快地唱着一支歌。后来,他看见了我,就停住了脚步。
“孩子”,他开腔了,“这地方叫什么名字啊?”
“这儿是惠尔顿,”我告诉他说。
“惠尔顿,”他重复了一遍。“无论阴晴风雨,都是个好地方。这儿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孩子,你认识我吗?”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我说。我以前还从来没看见过长红胡子的人呢。
“我的名字叫奥齐曼迪亚斯。我是这块土地的国王。我的妻子是哭国(①原文系awetcountry,多雨国家,wet一词有潮湿、泪水之意,这里是装疯卖傻的戏谑话。)的皇后,但是哭得太厉害了。如今我没有仆从,所以只好自己背行李包。这孩子竟会不认识我,只是摇头。”
他讲起话来很奇怪,不过,我至少还能理解他所说的话。我想起了奥齐曼迪亚斯这个名字。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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