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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历险记 [英] 约翰·克里斯托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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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谢谢你。不过,会不会给你招来麻烦啊?他们会不会知道是你放我们逃跑的?”
他笑了。“我不怕他们。不过,你们为什么想要到乡下去呢?”
有一会儿,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告诉他。后来我作了决定。“我们打算到南边的一处地方去,那儿没有三脚机器人。那儿的人是不给装上机器帽子的。”
“装机器帽子?”他重复了一遍。“三脚机器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并且用他自己那种语言说了一个字。“有三条腿的那些大家伙,它们就是三脚机器人吗?这么说,它们不是整个乡下所有的地方都去哕?”
“它们不到山里去。”
这他理解了。“南边有许多山吗?你们就是打算到山里去吗?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我朝亨利看了一眼,他立刻就同意了。这儿有个人熟悉这个国家,熟悉乡村,熟悉这儿的语言。这儿有个具有勇气,具有正确的思想的人。看起来可以回答我们所有的问题。
“你能立刻就走吗?”我问道。“无论为了什么,回去都是危险的。”
“我观在已经准备好啦!”他握了握我的手。接着,他也握了亨利的手。“我的名字叫杰恩·彼埃尔。”
他名字的音,我们一点也说不来。我们试着学了几次以后,亨利说:“他的名字的声音比起别的任何一个词来,更象‘江波儿’(Jumper)(①杰恩·彼埃尔是塑造出来的一个法国孩子的名字,发音带有法语语调,有点类似英语Jumper(跳高运动员)。这里是戏谑的说法)。他生了那么长的两条腿,当然应该能够跳啦!”
我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有好一会儿,我们的新朋友不住地看着我们。后来,他也笑了。
第十一章 铁路
整个一夜,我们走了大约十二英里。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们停下来休息,吃了点东西。
我们一边休息,江波儿一边谈起酒店里的那些人。“夜里,有些镇上的孩子把船给弄坏了,”他解释着说。“他们把风帆割破了,并且松掉了缆绳结。所以,那个水手一看见你们,他们就全都追出来了。他们以为你们就是那些孩子。”
这时我们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样愤怒。不过,一切结束得都挺好。我们碰到的麻烦倒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新朋友。
江波儿也把他自己的情况告诉了我们。当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的父亲、母亲就全死了。他跟开酒店的叔叔、婶婶一道生活。他的叔叔、婶婶对他的照顾倒是挺好,但是他们对他没有真正的慈爱。我想,说不定他们是有点怕他。
这么说,听起来可能是蠢话,但是江波儿确实有一种极不寻常的思想。例如,他学习英语,无师自通。他们的学校是不教英语的,可是他就找到了一本旧的英语课本。
他还喜欢搞发明。但是,他注意到,凡是戴上机器帽子的人,从来都没有发明过任何东西。因此,他不想加冠,戴上机器帽子。
“我已经试着发明某种能帮助我逃跑的东西,”他告诉我们说。“我对自己说:‘热的空气会上升。要是我用热气装满一个大包,说不定它能把我送上天空。那么风就可能把我吹送到一处没有三脚机器人的地方。’”
亨利和我听着,感到好奇。我们从来也没听到过象这样的一种想法。江波儿又继续说:“当我在酒店里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已经感到激动了。我发现你们是没有戴上机器帽子的。显然,你们来自英国,因为你们不会用我们的语言说话。所以,我要跟你们谈一谈。”
我们爬了起来,又开始赶路了。我把我家乡的情况也告诉了江波儿。他一听到有关奥齐曼迪亚斯的事,就真的变得激动起来。他提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来问,我就把那张地图拿出来给他看。
没多久,大路就分开成几条了。我要继续朝南走,但是江波儿选择了朝西的一条路。他解释说:“因为朝西的这条路通向一条铁路。”
在家乡时,我曾经听到过古代铁路的事。人们为它开山筑路,建造穿过峡谷的大堤。这样,铁路就不会象一般大路那样忽上忽下,忽高忽低了。那时候的人甚至为它在山下面挖隧道。
我的家乡附近没有铁路。不过,那个钟表匠曾经给我讲过,有一条铁路经过温彻斯特。他本人曾经亲自步行穿过一条隧道。
亨利问道:“你们这儿的铁路真能畅通运转吗?它象个啥样子呢?”
“很难解释清楚,”江波儿说。“不过你会看到的。”
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爬上了一座小山。从那儿,我们可以看到铁路,好几英里伸展出去的一条路线。有两条闪闪发亮的金属铁轨,一条长长的直线似的,向南延伸到远处许多小山那边。两条铁轨相距大约六英尺,在阳光下面闪着光芒。
在我们背后,是个市镇,那儿就是铁路的起点。有六个大箱子似的东西装着轮子,停在一个广场上。它们看上去好象为了保持平衡而放在铁轨上,而且每个大箱子都跟次一个连接在一起。(①这里指火车车厢,因小说幻想人类世界遭劫后,年轻一代不了解人类。曾经有过高度文明,故作此说。)
“那些箱子似的东西是客车,”江波儿说道,“一组客车车厢就成为一列车。很快你们就会看到列车开动了。”
当我们盯着观察的时候,十二匹马已经成双地被系到了最靠近的一个车厢上。一个人爬上去,到了前面。有个人发出了一个信号。那些马就用力拉起来。车轮开始沿着铁轨滚动起来;起初是慢慢地滚动,以后就比较快了。
列车从我们那座小山下面通过的时候,我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些车厢。车厢门窗敞开着,人就坐在里面。最后一节车厢一部分关着门窗。江波儿说,那里面放着那些人的包裹和行李。“这条铁路向南延伸一百多英里,”他继续说了下去。“要是我们搭上一节车厢走,它就能帮助我们解决旅程的一大部分。”
我表示赞成。“但是,我们怎样才能爬上列车呢?”我问着。“它经过这儿的时候开得太快了。”
对于每一个问题,江波儿都可以回答。“那很容易,”他说。“这条铁路的走向并不总是完全平坦的。列车朝高处开的时候,那些马就跑得慢了。它们拉起车来是很吃力的。”
我们顺着铁轨走,离开了市镇。那些铁轨都固定在几千根结实的木头上,那些木头就使铁轨保持在一定的地点。
“想出铁路来,是个好主意,”江波儿说,“但是它还可以搞得更好一点。我倒愿意发明一种使用蒸汽的发动机。正如你们都知道的,蒸汽是上升的,它也可以推动东西。你们都看见过,水蒸汽能把放在炉火上的一只水壶盖子顶开。要是用一只非常大的水壶,就能产生许多蒸汽,就能推动列车沿着铁轨滑动了。不过,也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笑了起来,都同意他的说法。那是不可能的。亨利说:“要是你把两只手放在脚下边,你是不可能把你自己抬起来的。”
江波儿一个劲儿摇头。“不是这么回事。你是抬不起自己来,一只水壶也帮不了忙。但是如果我能造出一个真正的机器,蒸汽就能做到这一点.我肯定那是可能的。”
没多久,地面开始高一点了,因此我们就在铁轨附近的灌木丛中藏了起来。半小时以后,列车开过来了,但是这列车走的是另一股道。
亨利开口问:“两列车碰头时会发生什么事啊?”
江波儿笑了。“有几个地方有两套铁轨,一列车可以从另一列车旁边通过。”他解释着说道。
最后,一列车来了,走的正是我们那条路。列车开得比较近的时候,滑动得更慢了。车一从旁边经过,我们立刻就很容易地跳上了最后一节车厢。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在车顶上躺了下来。在那儿没有一个人能看到我们。
列车整天隆隆地滚滚向前,一直朝南开。有时候,在一些村庄停车。有人上车、下车,或者就换上新的马匹来代替那些拉车拉累了的马。有时候,我们下面那节关闭着的车厢被打开来,为的是能装货和卸货。
我们一声不响地、静静地平躺着。亨利和我看着我们各自一边的乡村景色,江波儿仰面朝天,盯着天空凝望着。他的思想准是在考虑着发明能靠蒸汽操作的机器。
有两次,我们看到远处有三脚机器人,不过它们并没有来到我们附近。江波儿说:“它们时常毁坏庄稼,动物和人要是不能从它们走的路上跑开,它们那些巨大的金属脚有时就会把人和动物踩死。”
接近黄昏的时候,我们发现铁路向西拐弯了。我们看到远处有个大的市镇。说不定那儿就是铁路的终点。我们决定尽快地离开列车。
列车在下一个村庄停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机会来了。马匹又换了一次。驾车的人象通常那样发出了信号,马又开始拉车了。我们等待着,直到列车安全地开出了村子。接着,我们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列车继续朝前开走了。
第十二章 一座古城
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地图,把它平摊在地上。“我一直看着罗盘针,”我说。“我们整天都是朝东南方向走的。要是我们已经走了一百多英里的话,我们必定是已经到了地图上所标出的这个地方附近了。地图上标出,这儿有个古城的废墟。”
我们离开铁路朝南走去。天气很暖和,但是浓云密布。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就找寻过夜的地方。然而,我们附近没有农场一类建筑物,甚至连一棵树也没有。结果,我们只好睡在堤岸下面的一个大洞里面。那儿倒是挺干燥的。
夜里没下雨,但是第二天早晨还是阴天。在我们前方,有一座高山。亨利说:“在那上边我们可以看到前边整个一块地区的景色。在山顶上的那些树林里,没有人会看到我们的。”
他第一个爬上山顶,可突然呆呆地立在那里不动了。我听到他惊愕地叫了一声,于是我急忙跑到他身边。接着,我也站在那儿楞住了。
在我们前面,我看到了地图上标出的那个真的大城市。以前,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任何象这样大的城市。它方圆有好几英里、好几英里的土地,包括了许多小山和峡谷。城市里长着一片树林,以致街道上有着长长成行的绿树。不过,灰黄色古代建筑的废墟,在每一边树丛中间却高高地露了出来。
我们一直默默地站立着,后来江波儿平静地说:“这座城市是我们的人建设的。”
亨利说:“我真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住在那儿。几千吗?几十万吗?还是一百万?”
我说:“我们绕城一圈得走很长的路。我简直看不到头。”
“绕着城走一圈?”江波儿说道。“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不能穿城而过呢?”
起初我有点害怕,但是这种想法使我们全都兴奋起来。所以我们决定试上一试。
古老的街道在树荫下又凉又黑。鸟儿在我们头上叫着。但是再没有别的声音打破这一片寂静了。这是一座死城。我真需要动员起我所有的勇气才成。
我们看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许多装着轮子的大金属箱子在所有的街道上停着。其中有一些,里面有古人的骷髅。我想,那些东西看上去就象小型的车厢。(①这里暗指有轨或无轨电车。)
“但是,哪儿是系那些拉车的马的部位呢?”亨利问着。“如果这些车厢没有马,那就不可能是车厢。”
我说:“说不定这是些板棚之类的东西。人们走累了的时候,可以在里面休息。”
“装轮子的棚屋吗?”江波儿开口了。“不,它们是不用马的车厢。我肯定是那样。”
“也许是你的水壶喷出来的蒸汽推动它们向前滑动的吧?”亨利哈哈大笑地说道。
江波儿对着一个车厢仔细地打量起来。“也许你说对了,”他说,不过他一点也没有笑。
有些建筑物已经倒塌,因为它们年代太老了。另外一些奇怪地平摊着。是有一些从天上落下来的大锤把它们砸扁的吗?看上去象是这么回事。
少数几座建筑仍然耸立着,墙也没有破碎,尽管大部分窗子已经破碎了。我们走进了一座建筑物。明明白白地,那过去是一家商店。小小的圆形金属盒子或罐子(①这里指罐头)靠墙放了一堆。每一只盒子或罐子都有纸裹着,纸上有绘成某种食品的一张图画:水果、鱼和其他一些别的东西。
我是能理解这一点的。这么多人一起住在城里,他们所需要的食品,就不得不从很远的地方运来。人们把吃的东西贮藏在这些罐子里,为的是使那些东西保持新鲜。夏天,我母亲就经常把水果放到瓶子里去。以后,在冬天我们才吃。不过,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象这样的金属盒子或罐子呢。
有上千家商店,我们在里面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许多奇装异服。也有女人的模型,身上穿着衣服样品。还有几千只瓶子,瓶子里还装着一些奇怪的饮料。我们打开了一瓶,并且尝了一下。那味道可难吃透啦,我们简直喝不下去。不过我们拿了一只空瓶装上我们的饮用水。我们还为江波儿找到了一只包。
最叫我们兴奋的是一家小店。商店的破窗子被一层密密的金属丝网围墙遮着。窗子里面有二三十只表!我把手伸进金属丝网,从里面拿起一块表。那是一只黄颜色金属制造的表。拿起来感觉上很重。表带同我的手腕尺寸不大合适,因此我把它推高,系到衬衫袖子里面的手臂上。当然,那只表是停了摆的,不过总是一只表啊。
亨利和江波儿两人在街道的另一头“探险”。起初我打算叫他们,后来我决定什么也不说。我不希望他们也有一只象我这样的手表。然而,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别的一些事。
在家乡的时候,我一直恨着亨利。我们在一道旅行,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已经几乎使我把这些全忘记了。
江波儿同我们会合到一起,他和我一起谈话比较多,亨利就被撇在一边。说到对这一点我感到高兴,我就觉得羞愧。然而,自从我们进了这座城市,我注意到已经发生了变化。亨利同江波儿经常在一起谈话,而我却被孤零零地抛在一边了。这叫我非常不高兴。
我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机器。我就完全避开了他们的交谈。所以我自己一个人才发现了这家商店。我又把那块手表看了看。不,我是不会去叫他们的。
第十三章 金属“蛋”
当我又跟他们会合到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决定不再多看什么商店了。在这座城市里,我们已经呆了好几个钟头,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到达城市的另一头。云层仍然遮盖着太阳。要不是我们有罗盘针,我们就迷路了。
我们坐下来吃东西,接着就休息。没多久,江波儿站了起来,走开了。亨利跟着也走到一边去了。我仰面躺着,望着灰色的天空。当他们叫我的时候,我没有立刻回答。但是江波儿又叫了我一次,而且他的声音好象很激动。我不知道他们发现了什么东西。
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洞口。有台阶朝下通到洞里面,可是底下一片漆黑。在顶部,有一个金属牌,上面写着“地下铁道”。
江波儿说:“这些台阶宽得可以容得下十个人一起往下走。它们通到哪儿呢?为什么要建造象这样一条隧道呢?”
我说:“如果我们不休息,最好还是继续朝前走。在那边你不会看到任何东西的。”
“我们有蜡烛,”亨利说。
“我们没有时间啦,”我生气地说。“我们不要在下面那边过夜。”
但是,江波儿和亨利根本不要听我的话。他们已经从背包里拿出了蜡烛。很明显,不论是有我还是没有我,他们都打算下到洞里面去。所以我就说:“我会跟你们一道去。不过我还是认为,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
台阶向下通到街道下边的一处空旷的地方。从那儿,更多的隧道更深地通到地里面。江波儿想要去探查这些隧道中的一条隧道。这条隧道朝下走有很长一段路,不过最后我们还是来到了底层。
这时我们是在另一条隧道里了,这条隧道比其他一些隧道更大一些。地是平坦的,而隧道顶部在我们头上面是呈弧形的。
然而,在我们前面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初看起来,象是“一所房子”——一所用金属和玻璃造的又长又狭窄的“房子”。我简直不知道谁会愿意住在地底下这么深的地方。
后来,我注意到,沿着这些“房子”的墙根下面有一些空隙。我就把蜡烛朝下面拿得低了一点。原来“房子”是装着轮子、停在铁轨上的,是一种列车!
它能往哪儿开呢?这个隧道能象别的铁路一样延伸上百英里吗?它会不会把我们引到一个地底下的秘密城市呢?
我们顺着列车旁边走。有六节长长的车厢。列车的另一头是继续延伸到一片黑暗中去的铁轨。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末尾,有隔开的小房间。它的窗子是朝前开的。里面有个小座位,座位前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键钮和钟表面子一样的东西。
我问江波儿:“他们在哪儿系上马匹呢?马匹又怎么能在地底下拉动列车呢?”
亨利说:“说不定,他们使用的就是你那种大蒸汽锅。”
江波儿仔细地看着那些小小的钟表面子似的东西。“不错,”他回答道。“是我的那种锅,或者是比一只锅更叫人兴奋的某种东西。”
我们走进了一节车厢。里面有座位,但是也有许多别的东西。我们认出来一些东西,例如,有一种装食品的金属罐,就象我在商店里看到过的一样。但是,这些金属罐的情况更好一些。在商店里面,暖湿气候已经把大部分金属的东西腐蚀掉了。可是下到这儿来,在冷的干燥空气中,它们耐久不变。
亨利说:“这些是什么东西呢?”
他发现了一只箱子,里面装满了挺大的金属蛋。每个金属蛋的尾部都有一个环。他拾起来一个,拿给江波儿看。接着,他又去拉那个蛋上的环,那环就被拉了出来。
江波儿说:“我可以看看吗?”
亨利把它拿了出来,可是一下子从他手里滚落出去了。没等江波儿抓住,那玩意儿就落到了地上。接着又从门里滚出去,落到车厢底下。
“让它去吧,”江波儿说。“还有呢,拿另一个吧!”于是他就把手伸进了那只箱子。
突然在我们下面象雷一样爆炸了一声。火光照亮了整个隧道。车厢摇撼起来。亨利和我被颠翻了,倒在座位上。沿着隧道,那爆炸的回声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响着。最后,一切又寂静下来。
亨利问道:“那是什么啊?”其实,这样说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亨利拿的那只“蛋”爆炸了。
我说:“要是它没有滚到车厢底下的话——”但是我没有把话说完。
江波儿把他的蜡烛放了下来,又从亨利手上把它点亮了。“一种风暴一样的力量集中在一只金属蛋里面,”他说。“雷、电交加,还有一阵猛烈的风。古代人可用这种东西去干什么呢?”
他说着又捡起来另一只“蛋”。
亨利说:“别玩这东西啦,那可不安全。”虽然我没说什么,可我也同意他的说法。
江波儿把他的蜡烛递给了亨利,以便他能够更仔细地看看那只“蛋”。“你不碰那个环,就没危险,”他说。“你把那个环拉了出来,那个‘蛋’就掉下去,接着过了一会儿——”
我们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江波儿就从那只“蛋”上把环拉了一下。我们两人同时叫喊起来,但是江波儿连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他走到门口,就把那只蛋扔到车厢下面去了。
于是又出现了闪光和巨响,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一阵强劲的风吹灭了我的蜡烛。我生气地说:“这简直是在干蠢事!”
“这地板是一层厚金属做成的,”江波儿回答说。“呆在这儿很安全。”
我说:“但是,窗子破碎的时候,玻璃会把我们割破的。”
“我不这样想,”他平静地回答。当江波儿的思想忙于考虑一些新问题的时候,看来他是根本不在乎危险不危险的。
亨利说:“请别再这样干了。”
“没有必要了,”江波儿回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这种‘蛋’是怎样发生作用的了。我把那个环拉出来以后,我数了七下。”
显然,亨利和我一样感到担心。这叫我觉得高兴,因为我再也不是孤立一个人了。亨利和我一起在反对江波儿。
我说:“是的。现在你是知道它怎样发生作用了。但是,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帮助呢?”
江波儿没有回答。他把一些“蛋”放进了自己的背包。
“你该不是要把这些玩意儿带在身上吧?你要带着走冯?”我问道。“这对我们可太不安全啦。”
“我只拿了四个,”他回答说。“我们可能会用到它们的。”
“用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总会有什么用的。”
我看着亨利。他肯定会同意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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