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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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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而不是错过,我觉得我选择的值得。你们隔皮不知心腹事,就在刚才,我的内心做着多么飞快而痛苦的斗争啊。最后我决定,就是要在这里诞生一条生命,同时也就诞生一种精神: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忙着打杀名利的人们,顾得回一下头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时间也太短了,眨眼间即失之交臂,要适时地把握住。我在此奉劝普天下的所有恶人,要以高度的警觉抓住上苍伸来救赎我们的妙手,给黑心一次高尚的洗礼,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说得太好了”,人们为他能这样大沏大悟而疯狂鼓掌。   
    那捕头是义重青山的秦琼秦叔宝,他的“孝母比专诸,交友赛孟尝”是全天下出了名的,当然对这位凶犯的光辉表现不会默然作壁上观的,在把他投入死牢以后,经常馈赠衣食关照,倍加优待礼遇,大有英雄惜英雄之意。   
    若干年后,秦琼等好汉帮李世民打下了江山,以莫大的功劳求得唐太宗批准,大赦了那位江洋大盗的死刑。   
    “故事宝盒”还要继续讲下去,一旁却哭坏了一个人,那是紫光绿电蛇。他呜噎着说;“我在娘胎的时候,怎么就没遇着一个这样的好人啦?我生命权被剥香蕉一样剥夺了,谁尊重我生存的权利啦?我简直太可怜了!就根本不知道活人是啥感觉?”他一边哭,一边用小红球独眼凝视着“故事宝盒”,就结出了一根冰柱,一下抵在二万的右眼上。二万只得按游规则行事,“甭”地“关”住了。   
    老龟薛月说:“你怎么不知道活人的感觉,现在不是感觉到了吗,那就是良心发现,放下恶,从事善,如果这样,即使是动物,也让人类对之肃然起敬了啊!”   
    听完故事,七寸紫光绿电蛇甩甩头,把独眼上的眼泪甩飞,说:“好,故事讲得实在太感人了,我落泪了,所以,我信守前言,愿意帮你救人。要救的人是谁?在哪儿?”   
    老龟薛月伸长脖子,把玉瓶从褶皱中展露出来。   
    玉瓶轻轻滚落在桌案上。她像无骨无魄一样软绵,安详地平躺着,像睡熟了一般。   
    紫光蛇定睛一看,惊问道:“这不是我看中的媳妇吗!我的天,我的妈,我妈妈妈妈的天哪,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墨鱼夜叉!”老龟薛月答道。   
    “她现在在哪儿?看我不去活剥了它的皮!”   
    “被美人鱼的几个朋友弄死哪。”   
    “死有余辜!这样死还轻待它了。”   
    “是轻待它了!”   
    “她怎么把我媳妇弄成这个样子的?”   
    “墨鱼夜叉要划她的脸,快挨着皮儿时,她‘妈呀’惨叫了一声,就吓死过去了!”   
    “那是,她的脸蛋实在太漂亮了,是专门为我留的,至关重要之极,当然是要吓死的,我当时要是在跟前看着,也会被吓死!不过,我真在跟前,倒会出手救她的。”   
    “那是,那是!”   
    “现在要救她,我怎么出力啊?”   
    “得求两条蛇。”   
    “哪两条?”   
    “其中一条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   
    “对!”   
    “我怎么来救她?”   
    “用你身上的极珠,烧些粉沫给她服用!”   
    “那有何难,现在就办!”   
    “不行。光你这一颗还不行,必须还得搞到另一颗。”   
    “哪一颗?”   
    “黑血墨液毒蛇的那一颗。让你们这两颗往一起相碰爆炸,取少许灰烬服用,即可救活她哪!”   
    紫光蛇毫不犹豫地说:“走,我们找它去!”   
    “怎么去呀?”老龟问。   
    “你来看!”只见小蛇伸伸脖子,甩甩尾巴,斗然变成一了条紫绿二色交替闪烁的巨龙。他让老龟骑上去,这就出发。   
    老龟薛月按老办法把二万和玉瓶仍纳于脖根里,骑上了龙背。   
    紫光巨龙目盯海底多时,竟然身下结出一根足够粗的冰柱来,并且迅速长高,很快超出了万仞岸堤的高度,已然离开了死海。   
    巨龙载着老龟他们,摇头摆尾、腾云驾雾着就朝王宫飞去。   
    从高空俯瞰,宫墙峨楼已然在望,骨架兵和黑毛仔队的影像已经清晰可辩了。紫光绿电蛇对老龟讲:“准备战斗!”话音刚落,就见从后宫殿宇内蹿出一道红光,“刷——”地向他们射来。   
    于此同时,紫光巨龙的口中也喷出一道红光,与那光在中途相碰,发出“咔嚓”一声……   
第二卷 第七十九章 杜绝美女王的感情全部给浪费了   
    后宫殿宇内蹿出一道红光,“刷——”地向他们射来。   
    于此同时,紫光巨龙的口中也喷出一道红光,与那光在中途相碰,发出“咔嚓”一声,如炸雷炸响了一般。以那声音响处为中心,反弹回一圈一圈的红波,顿时震得树倒墙摧。正在空中飞行的巨龙和老龟也抵抗不住这强大的冲击波,“日”地一声被掀下云头,纷纷跌落尘埃。   
    赖得老龟皮糙甲坚,落在地上像车轱辘一样骨碌了十几丈远,撞在宫墙废墟上才停下。   
    紫光巨龙也皮厚肉韧,摔晕了一会儿,蠕动伸蜷一番后又恢复了过来。它爬行到老龟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龟掸掸白胡子上的灰尘,捻动着几根回答:“估计是两颗极珠的斥力把我们掀下来的。”   
    “有如此强的斥力,我们如何靠近那妖蛇啊?”   
    “让我想想”,老龟捻动胡须,捻着捻着,“甭”地扯掉了几根,恍然大悟道:“有了!”   
    二万在她脖中搭话道:“有孩子呐!”   
    “哪里。我有主意呐!”   
    紫光蛇急问:“是谁在说话?“   
    “故事宝盒啊!”   
    “他怎么能和人应答?”   
    “它是智能的。”   
    “好,快说你有啥主意哪?”   
    老龟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呀,刚才捻掉了几根胡子,没白掉。我刚才从胡丝振动的幅度上,推测出了那颗极珠的斥力规律,我便想到,紫光朋友,我们再飞的时候,你就听我的。我骑在你脖子上,左手扯胡子观察振幅,右手揪住你的冠子,控制你拐弯儿的角度。那珠子不是不停地转圈吗,我们就跟定它的转圈速度,在空中也转着圈儿飞,盘旋前进,这样就能始终使吸力的一极相对,斥力的一极不见面,然后我们就攻进去了!”   
    二万在皱皮内发出闷声道:“真有你的!”   
    紫光巨龙于是就听薛月老龟的话,让她重新骑上去,再次飞起来。   
    老龟就左前足拉胡子辨振幅,右前足揪扯蛇冠控制方向。   
    就这样,由着两颗极珠的吸力,这一支队伍向王宫后殿飞去。   
    再说说女王杜绝美吧。   
    向晚时分,杜女王坐在龙书案前,无心料理繁杂的事务,随着又一个凄凉夜晚的来临,她心上竟油然丛生出许多莫名的寂寞,烦躁的情绪竟然潜滋暗长起来。   
    杜女王越来越难以消搁;越来越难以料理那一群毛毛虫儿似的东西,爬得心痒难搔。   
    就在这种荒芜般的情怀下,她不由己地取下王冠,掂来倒去把玩了良久。王冠中心的极珠一明一灭地放射着红光,那“可怜”的黑血墨液毒蛇仍旧怀抱着珠子,辛勤地转着圈儿。它总是想够着自已的尾巴,却差那么一丝一毫,就是够不着,便不辞辛劳地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转。这就是绝美女王精心设计打造的永动环;在别人眼里,看那尾巴仍旧是尾巴,然而,从黑血墨液毒蛇的眼睛里发出的目光,再投在他的尾巴上,那就不是尾巴了,而是他的初恋情人的脸蛋,尾尖儿是她拱翘起待吻状的红唇,他为了能和她完成初吻,就这样追逐永动了两千多年。   
    绝美女王这会儿倒闲情逸致了起来,对着黑血蛇吹了一口香气,即象对他说又象自言自语道;“我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宁死不挪半步。我遍观所有的外星历史,首数你最忠于我们女人呐。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难道比得过我的美丽?让我来代替她一下,绝对让你马上亲上!”   
    只见绝美女王一扭腰,“呀”的一声,若大一个模特身材,已然消失。黑血墨液毒蛇尾巴上的女人面孔顿然变作了女王的脸了。   
    那蛇还很“挑食”,一见之下,当时就伸直了身子,对那“尾巴”不感兴趣了。于是,极珠有史以来第一次停止了转动。绝美女王脸泛红晕,虚闲毛眸,尽量地拱出鲜花一样的朱唇,已然陶醉般地躺在蛇尾上,欲要送出千古一吻。   
    绝美女王学着那女人的样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闭锁眼睑,敛眉拱唇,屏住呼吸,晕红着脸,奉上一颗“怦怦”跳的心,等了老半天,不见有肉质柔感的东西落下。她睁眼一看,黑血墨液毒蛇第一次不干活了,倦怠地伏在王冠上,眼光木木而散乱地盯着面前,想些不知什么的。   
    绝美女王在待吻状中倾注的感情很多,很浓烈,但是,可恶的曲曲小蛇,竟然不卖她的账,把她的一腔如开花般绽放的感情全部给浪费了。   
    女王被撂在尾梢上,好不伤心。   
    伤心归伤心,但孤凄的情绪已经泛滥,满腹的女强人特有的苦楚需要一个人来平复。她不信自己的魅力征服不了这个痴情绝种。   
    绝美女王对黑血小蛇的小脑袋轻弹兰花指,再对着他的毒口吹了三口香气,然后再看,小蛇油然变大起来,不一会儿变作了一位古妆男子,相貌举止倒很一般,可以说是一副丑陋和呆傻的样儿。尽管如此,他有一颗千古独绝的痴心,女王相信:他很丑,但他很温柔。   
    该男像做了一个千百年长的梦,呆傻地站在大殿上,看着周遭金碧辉煌的王气,恍若置身天宫,不禁有点儿晕,眼前一黑,将要栽倒。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面前的龙书案,刚触之下,猛然听到一声厉喝:“笃,大胆刺客,竟敢只身闯入三尺禁地,金甲武士,还不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已从两厢冲过来两排金盔银铠的骷髅武士,将他拦腰锁臂扭铐了起来。   
    直到这时,他在这通视觉和心理的严酷刺激下,才清醒了一点儿,抬眼观看,见龙书案后端坐着一位虬髯王者,正是他发出的命令,并且命令还在继续。王者冷峻地命令道:“押往刑部,先揍一百杀威棒,然后投入死囚牢,明日正当午时施以绞刑!”   
    丑男被押解到刑部大理司,戴乌纱帽儿的骷髅大理司正卿扔下令牌,两帮穿皂衣的骷髅衙役“唿啦操”冲上来,不由分说将他……   
第二卷 第八十章 戏水“仙”翁   
    戴乌纱帽儿的骷髅大理司正卿扔下令牌,两帮穿皂衣的骷髅衙役“唿啦操”冲上来,不由分说把丑男摁倒,对他好一顿臭揍,打得他的脊梁、屁股都皮开肉绽了,几度昏厥过去。   
    丑男在身心俱痛中送走了一个漆黑漫长的夜晚,迎来了人生的最后一顿饭。骷髅狱卒歙张着干骨头大嘴,像是出于善意和好心,尽管它像是笑着对他说,但也觉得蛮恐怖吓人的。它说:“为了帮你减少一点儿痛苦,我在你的饭里加了一半‘晕胆大’药,加油吃吧,死的时候不知道啥叫痛苦。赶紧吃,吃了晕一会儿,马上就要来提你上路哪!”   
    很快,一队骷髅执刑队前来狱中提人,将他押着游街,转到老晌午,才到绞刑架前。   
    缘着木梯,由两名穿着烂银铠甲的骷髅校尉将他送上高台,再将脖子套进吊环。   
    当追魂炮响过三声之后,丑男脚下的翻板一转,他就从高台上掉了下去,脖子上的绳索突紧,眼珠暴突,舌头挤出,手舞足蹬着挣扎起来……   
    正在丑男蹬腿翻眼的紧要关头,执刑兵的光骨茬子手突然被火焰烧成了灰儿,它所扯的绳头才被松开,丑男才得以从高空跌落地面,但已然昏死过去。   
    原来,正在命悬一线之际,有一位女侠杀进法场,不知在哪里夺得的一把光束枪,击杀了无数金盔骷髅兵丁,又集中火力毁掉执刑兵的手腕,抢起人犯就往人群中避匿。   
    法场中心发生连环爆炸,烈焰热浪滚滚袭人,看热闹的受不了这个,人山人海般的,像退潮了一样,“哗”地四散奔逃。城中爆炸声此起彼伏,正不知何处是个安全处儿,所以大批人流纷纷向城外涌去。就在这样的混乱局面中,那侠女挟着丑男混在人群中逃之夭夭了。   
    在一座石桥之上,那丑男缓缓醒来,低头见洪水已退,原本是抱着桥柱在此等候薛月的,现在却枕在软绵绵的烫物上,于是翻眼往上一看,见薛月正抱着他上下打量呢。   
    见丑男醒来,薛月说:“尾生,你可把我吓死了。我父母把我关在家中,天意安排我们情缘未了,派了一颗陨星砸开窗户,放我逃了出来。我站在城门洞里焦急地望着这一片汪洋,多么希望你能灵活一点儿,先躲躲才好,保命是关键。水刚小了一点儿,我就疯了一般跑过来,边跑我就边想,多么希望看不见你为好,谁曾想你竟这么傻,死抱着这根石柱子不丢,寸步没离,这真让我好感动。我又见你僵抱如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你的手指头掰开,勉强把你背到密林深处躲藏,感知你通体冰凉,没有一缕游丝气儿,但我坚信我们的故事没有完,我就这样搂着你,在这荒山野岭里呆了三天三夜,老天爷睁眼,总算把你暖活过来哪!”   
    “是的,真是天眷顾我们。但毕竟让你受惊了,是我不好。”   
    “别说这些客气话,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哪。”   
    “是。噢——,我们还是快逃吧,以免你父母报了官,公人追来反为不美。”   
    “是,我们快走!”   
    两个人相扶相搀着骨碌起身子,站了起来。尾生接过薛月的包裹,斜搭在后背上,薛月从前头将两绺布头掏到他胸前,挽了个结结实实的扣儿,然后手牵手地钻出密林,向尾生的老家曲阜逃去。   
    二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了古道王陵,穿过了山莽怪洞,躲过了豺狼虎豹,走过了街市集镇,受过了白眼唾星,好不容易这一日来到了黄河渡口。尾生对薛月讲:“只要我们寻觅到船只,就能顺流直下,不出旬日,故乡就在望了。”   
    然而,他们凄苦地并立在河滩之上,怅望滚滚黄流,无以为渡。焦急地在南岸徬徨终日,突然看见一只白色的大鸟从远处悬崖之上飞向河中,旋即稳落于河中的“中流砥柱”之上。   
    二人离老远仔细观看那大鸟,揉了多遍眼睛才看清,原来那“大鸟”不是鸟,而是一位老人。回望远崖边峭,立有草房一间。估计这位老人在那上边结庐而居,现在从崖上缘绳索滑至河中,抡臂撒网捕鱼来着。   
    砥柱之下,旁边左右,时而有金煌煌的鲤鱼跃过,一条条大赛门板,一个比一个飞得高,跳得远,都想跃过龙门而化龙成仙呢!   
    只见那老翁握定鱼网,挑选最大个的鲤鱼投网,没有空抛几下,已然有条大鱼自投罗网而来。那大鱼掀起层迭巨浪,击起如瀑水花,直扑老人而来,想生吞了这把老骨头。   
    说时迟,那时快,老人迎头给它布下巨网,轻灵灵一转身,让过鱼头,闪到尾后,收纲勒目,大鱼已跌落在砥柱平台之上,被大网罩定,仍在不服气地腾跃挣扎。   
    那鱼太大,力大无穷,凭老人之力,看来扯它不住。   
    老人也不拘死了它,仍它跃起,飞下高台,复又回到激流之中。老人也被带下了滚滚黄涛。眨眼间,鱼已从砥柱背面游出,没头没脑地裹在丝网之中,似是非常不习惯,摇头甩尾得更厉害了。它疾速游来,翻江倒浪,拼命地想挣脱束缚。   
    再看大鱼身后,紧跟着一只小船,船头站着那老人。他须发横飞,以零丁之躯劈波斩浪,不仅没有一丝怯意,反而哈哈作笑,还一个劲地仰天长啸:“痛快呀,痛快——爽极啊,爽极!”   
    啸鸣多时,老人似乎逸兴未尽,开始唱歌抒怀起来。只听他唱道: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①   
    ①因为忒喜欢这首歌,更因为这首歌吗,特适合用在此情此景之下的这位如仙似魔的老人来唱,所以吗,就灵光一闪、热潮一动,就把它提过来引用一下喽。如果沾大神的光吗,觉得不想让沾,请不矜咳止一声,即行便宜行事之。   
第二卷 第八十一章 积攒阴亏血诱捕雪狼   
    当鲤鱼拖着小船飞驰过来时,尾生和薛月才看清楚,那老翁年岁可不小了,估计没有二百也差不多了,他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俗物,胡须、眉毛堆雪胸前,下及脚面,浓密白发层层叠叠,足有三丈长,似白云飘洒身后,仅以一条藤枝系于腰间,将须发围拢腰际,权作衣服蔽体御寒。看罢多时,才知老翁绝非俗世中人,整个造型让人感觉到,他不是仙也已修近仙类了。   
    “喂——,老仙翁,能否载我们一程哪?”尾生朝那老人呼喊。   
    那老翁收纲拢目,控鱼调缰向他们这边驶来,等靠拢岸边,将网纲交于左手,以右手拢眉捋须打量他二人,然后才问:“尊客欲往哪个方向去啊?”   
    尾生向船边紧走两步,叩首施礼毕,回道:“晚生欲往东方而去!”   
    “太好了!正好一路。老汉我也要往东方去,看我幺妹近来如何了。二位请上吧!”   
    尾生拉着薛月的手,上到小船之上,都坐稳之后,老翁稳健地伫立船头,放纲松目,那金黄黄的大鲤鱼就摇尾奋鳍,翻波扫浪,顺流飞梭而下。   
    只见那老者须发随风飘舞,水雾浪花砸溅满身,赤脚立于湿滑的船舷之上,稳如泰山,逸若仙佬。   
    划过半日水程,轻舟已过千里江山,河道拐向北地,气温骤寒,河面结凌封航,大鱼低头潜向深水,想往冰下穿行。   
    那它受得了,人可受不了。老翁急提上纲,鱼头不得不翘起,但由于它游速太快,已然冲入冰凌之中,卡住了进退两难。   
    在两难之间,大鱼开始烦躁起来,摇头甩尾,越来越有力,看来要发疯。   
    老翁急牵二位乘客弃舟登冰,踏着冰面跑上了岸堤。再回首看那大鱼,已被冰凌割破了肚腹,疼痛地疯狂翻腾,震炸了整河的冰面,刀片一样的冰块满天纷飞,最后暴毙之时,它那几个最后的折腾,竟将那小船甩飞到天上,落下恰又倒扣到它头上,二者一起沉进了冰冷的河中,不再起来了。   
    三人在荒原上顶风冒雪前行,脚下踩出优美的“咯吱咯吱”声,就当好玩的在这冰天雪地里赶路。但是,走了一程就不行了,老翁嫌他俩走得太慢,产生的热汗不够抵消鹅毛大雪所带来的严寒。他说:“只管你们穿的衣裳厚,我这可是一身老杂毛裹体,必须跑快了才暖和。来,我提着你们飞跑吧!”他话音甫定,已一手抓住了一位,提在左右两侧,开始在雪原上滑雪玩耍来着。   
    他就这样,提着两个人随风平飞,像两只展开的翅膀,在茫茫大地上纵情大笑着滑雪,但是孰不知,危险正迎面降临。   
    风愈甚,雪愈甚,老翁玩兴也愈浓。他耍花样的不是,专门挑崎岖的路走,冲上一个高坡,然后长笑着俯翔降落而下,当脚刚踏入雪窝之时,竟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哇——啊,疼死我也!”   
    他一疼就撒手,三人一起在山坡上急速打滚,一直骨碌到平地才停下。由于厚雪如被,松软如绵,尾生和薛月都还没事儿,相继骨碌身子爬起来了。再看那如仙界异人的老翁却不行了,疼痛地抱着右脚地雪窝中打滚,只大叫了一声“幺妹害我”之后,就疼死过去了。   
    尾生、薛月迷惑不解地凑近观看,蹲到他身旁才算看清,老翁的右脚被什么利器削去了大半拉,咋能不疼,所以导致他痛失人事。   
    二人赶忙撕了行李布料帮他包扎残脚,然后由尾生背起他,不辨方向地急奔,想尽快找到大夫把他救醒。想辨方向也辨不了,因为玉龙争斗正酣,鳞片纷飞迷宇宙。   
    夜色惭起,雪原无边,尾生背着老翁正行之际,脚下被一样什么物事绊了一下,“苦球”摔倒,老人也被撂出去老远,当滚落雪地的一瞬,又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屁股好象坐在了针上一般,一弹跃起,但由于右脚已木然,才一拄地,复又“哇”了一嗓子,“窿嗵”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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