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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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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生从地上爬起来,找到绊他的物体跟前,哈腰仔细一瞅,原来是一只雪狼。   
    狼已僵死在雪地上,它面前的雪地上有淋漓的血迹。   
    老翁开口说话了。他说:“你们一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尾生薛月偎在他身边,齐声回答:“是的。”   
    “是这样的。我这两次都是被我幺妹布下的尖刀阵扎伤的呀!就是我们要去投宿的幺妹。遇到尖刀阵,说明我幺妹她,她这几天又处在阴亏期啊,我去也是白去喽。每逢亏损期间,她就要捕狼饨肉以补身子。由于狼是嗜血不顾命的动物,她就利用它们的这一弱点,来捕获它们。幺妹打制了许多锋利无比的小刀,把每次亏漏的血积攒起来,专门用来浸喂刀尖儿,然后把这些饱含奇味的小刀放在寒冷的户外冻三天三夜,其间间隔性地浇水六次,最后结成一根根粗冰棍儿,当然,哪头是刀尖儿,哪头是刀把儿,她是做了清清楚楚的记号哪。最后,她就把这些冰刀运到野外,在地上挖一个坑儿,将刀把埋在土里,让刀尖朝上。在这漫漫雪原上,她撒星星一样埋了无数把刀。这样一来,她要做的工作已经完成,只等雪狼上当了。嗜血如命的雪狼鼻子格外灵敏,很快就嗅到了异味儿,不远百里就能跋山涉水而来,嗅到埋有刀的地方,它以为雪下盖有腐尸之类的东西,就扒开积雪,找到了那刀尖冲上的冰棍儿。它终于发现了味源,就伸舌头舔吮冰棍,当舔到刀尖时,舌头也已被冻木,但也终于尝到了血味儿,就更加满足地舔吸,舌头卷动得就越来越带劲儿,就很容易被锋利的刀尖儿割破,但舌头早已冻木,浑不知觉疼痛,它的血就哗哗地往刀子上流淌,越流越多,它喝得就越来越痛快淋漓,愚不知喝的是自己的血。就这样,它直到血流太多,支撑不住了,就瘫软昏死在刀旁,只等着作我幺妹的补品呐。她自会在第二天天亮来拣僵狼了。”   
第二卷 第八十二章 敢不敢进“废园”睡一晚   
    薛月问:“你幺妹既然把刀布到这里,说明这儿离她家也不会太远了吧?”   
    “噢,我来看看”,老翁手搭凉棚往四野张望了一会儿,然后说:“是不远了。这边是云丝河,身后是静屏山,缘河再往前走约莫三里,翻过动屏山,山下有个集镇,我幺妹就住在镇边的坟场那边儿。”   
    “你幺妹是人啊还是鬼,怎么住坟场里呢”,尾生问。   
    “当然是人啦。她的家只是挨着坟场,而不是在坟场里边!”   
    尾生“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啊。你要说清唦,别吓着了我的薛月。我对她住哪儿倒无所谓。”   
    薛月说:“天都这么黑了,听说还要经过一片坟场,我们还是趁早赶到她家为好,可别摸到后半夜从那儿过,吓死人唠!”   
    “是。我来背老伯,你把这狼抱上。尽管是幺婶自己布阵干倒的,但我们搭一下手,也算沾点功劳哪,进门奉上,权作见面礼吧”,尾生说。   
    老翁的幺妹正要做晚饭的时候,他们三人赶到了。   
    老翁向两位客人介绍说:“我幺妹叫花姑,你们就呼她花婶吧。我叫白胡,你们喊我胡伯就对了!”   
    花姑生起了旺火,为三人驱寒。   
    尾生和薛月细观这花姑,顿然觉得非常奇怪。她也象白胡一样不着丝缕,但由于她身为女人的缘故,没有胡须可以用来遮蔽胸前,只有前额头发和两绺长眉均铺胸前以蔽体,相应稀薄些,所以,隐约可见她肌肤白如凝脂,光滑如少女,双峰耸耸然对峙挺拔,面容圆润有光,柳态娇艳如处子,而眉毛、头发却如白瀑布一样飞流直下,飘散及地,只有这一样说明已是百岁老太太了。   
    火光跳跃闪烁下,从花姑依稀的裸肉上反射出红光,煞是迷离惑人。   
    花姑见二人浑身上下打量她,尽管作为老太太,竟然也会脸红,闪忽躲避地耷拉下眼睑,从肩项一直蔓延到耳梢,马上开满了一层桃花。她支吾寒喧了几句,旋即起身,让白胡陪着说话,她去做饭来着。   
    花姑在里屋里徬徨了一周,估计没有发现可炊之物,就掂了一把雪亮亮的利刃出来,直接走向雪狼。   
    再说那雪狼,刚才被薛月温柔的身子抱了一路,这会儿又躺在火堆旁边,暖和了这么半天,当花姑在它身旁蹲下,就在它头顶上开了一刀的时候,它激灵一疼,活了过来,急缩到薛月腿空间,惊恐万状地环视着屋里的几个人。   
    花姑伸过手来,揪住狼耳朵,准备下第二刀,它竟发出“呜呜”的哭声,浑身哆嗦,仰头望着尾生,抛以哀求的目光,眼角竟然坠泪。   
    尾生本心善良,顿生恻隐之心,说道:“花婶,不要杀它,放了它行吧?”   
    白胡一听,抬眼瞅瞅花姑,看她脸上顿然露出不高兴的表情,知道自己带来的这客人要求过分了,就替花姑回答道:“当然不行,我还没听说过从我幺妹手下放生过一只猎物呢!”   
    尾生望着哀乞惶恐的雪狼,搭救之意更甚了,便说道:“为了能够放生这条狼,我愿意答应花婶的任何条件,哪怕让我给她当一年奴仆,洗脚按摩都干!”   
    狼不是白胡的,他当不了家,瞅着花姑,看她同意不。   
    于是大家都盯花姑,等她表态。   
    花姑悠悠地说:“是吗,我才不叫你干这些。你小子又不是女的,想得还怪不美,想占我便宜!我只叫你做一件事,只做一晚上,你敢吧?”   
    尾生问:“什么事?”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有点儿难,就是要胆子,到一个地方睡一晚上!”   
    “到什么地方睡一晚上?”   
    “我的——我的,那个邻居家里。”   
    白胡岔话道:“我每年来你这儿多少趟,啥时候见过你有邻居哪。要有的话,也就是坟场中心那一片倒塌的房子,你难道要让客人去那儿睡一晚上?”   
    花姑答:“正是!”然后她拿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尾生,解说道:“我的这家邻居,早在五十年前一家人都死绝了,他们的家园成为了‘废园’。经过五十年的沧桑变迁,那园子已经被坟丘包围,里边便阴气很重,只有胆儿大的人才敢进那里边去转悠,还只敢在白天去。我还没听说过我们这里的哪个男人,敢在晚上进去的。我想打破这个记录,请你到那里睡一晚,看到底有啥恐怖的。如果你敢去,并且明天早上能活着走出园子,我就立马放狼!敢不敢?”   
    “敢!但是有一样,你看这狼这么虚弱,我怕待到明天早上,我活着出来了,它却早已死毕了。所以,我要求,我要看着先把它放了,然后再进园子。”   
    “这个吗?这个吗——”,花姑迟疑着。   
    “你难道没听说过‘尾生之信’这个成语吗?”   
    “听过呀!”   
    “那尾生就是我呀。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信誉度,难道单单你怀疑?”   
    “好,要是这样的话,现在就放它。”   
    “谢谢!”   
    薛月抱起雪狼,走到门口,把它放到门槛外边。   
    雪狼由于失血过多,还没有恢复精神,想站,却站不住,“窿嗵”一下卧倒在雪窝之中。   
    尾生又找花姑要了两个狼肉馅包子,走过去蹲下,一点一点喂给雪狼。它吃了之后,才有了一点精神,站起来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将要消失进夜幕的最后一瞬,它略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下屋里的人,两道绿莹莹的光射进尾生的眼里,那里边充满了谢意。   
    用过晚饭,白胡、花菇、薛月三个送尾生来到坟场外,看着他进入坟地,穿行在墓碑间,然后到达颓废的门楼前,踏进那仅剩门框的院门,走进了“废园”。   
    三人回去休息不提。单说尾生往里走,那儿哪有路,根本就是没有。枯蒿荒草漫道,野藤灌木麻立,一不小心就被绊个跟头。   
    尾生遥望院墙,早已坍塌,视线通过残垣往远处看,那边是密密匝匝的坟莹,有的新坟上插着招魂幡和花圈,在风雪中剧烈地震颤着,发出“嘶沙嘶沙”的声响,如同一群怨鬼站在坟头上,妒嫉地诅咒还活着的人们快点“死唦死唦”。   
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骷髅不知道啥叫脸红   
    尾生不敢多看,更不敢多想,两手挥舞,分开挂雪的枝条,在园中探路,想找个房屋安顿今宵。   
    他在这个若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东西厢房、亭台楼阁都已倒塌,一堆堆砖瓦木料像黑魔一样潜伏在地上,仅有一间石屋歪歪斜斜地勉强站着,想必可以进去避避风雪。   
    尾生想:这么大的院子,虽然房塌楼陷,但从这恢宏轮廓的格局上看,能有这样的宅第,必定是一个大户人家,主人不是大富商就一定是高官儿。   
    他边想边走进石屋,屋里一片漆黑。   
    “啪啪啪”,尾生打着火镰,点燃灯台,光亮所照,顿然吓了他一跳,差一点儿没把灯扔过去。   
    只见石屋中摆着一口棺材,看样子还是新的,鼻息马上让他嗅到了腐臭味儿。   
    他再往地上看,才知道腐臭味儿来自一副骨头架子,没烂完的皮肉支离破碎地“牵挂”在白骨上。骨架摆成四仰拉叉的姿势,有的肉块已经离体老远。   
    看到这么狼藉的死尸,尾生想,肯定是野狗把它从棺材中拖出,没把肉吃尽也已吃撑着了,遗留成这副光景。   
    尾生举灯照照棺材,里外都糊有泥沙,里边露着三个金元宝,被泥沙掩盖住大部分轮廓,棺盖儿已经不知去向了。从这些眼见的细末情形上,尾生分析,这棺材之所以在这儿,肯定是由于山洪暴发,把新坟冲垮,漂出了这副棺材,盖子也冲跑了,估计死者已无家属,被邻人抬来暂放于此的。   
    外边是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只有这间屋子可以栖身。   
    尾生面临死人和活人争地儿的窘境,只有便宜行事,把那尸骨拖到屋外,暂时委屈它一晚,反正已经死毕了,再冻死一回也还是死,而活人呆在外边却不行,那样很快就要跟它做一路。尾生可不想睡在雪窝里去追随它们。   
    由于门户已残破,飞雪飘扬,早把屋内的地面也浸湿了。尾生左选右挑,也没找到一块干燥地儿,只有爬进棺材中休息了。也许,这棺材早就等在这儿,专门预备来给他作床的,要不然,这泥泞的地面是没法儿睡的,像马一样站一晚上,自己是能站,但那属于失信,因为花婶说的是“睡一晚上”。   
    由于连日旅途劳顿,尾生钻入棺材,很快就“呼——噼,呼——噼”,打着响鼻儿睡着了。   
    一觉不知道睡到了几更,尾生恍恍惚惚有了点儿惊觉,听到园内有噪杂之声,忽然想到,自己与鬼为邻,莫不是开始闹鬼了……   
    想到这儿,他机灵一下全醒了,在棺中轻轻坐起,趴着棺沿向屋外观看。可不得了,除了自己所呆的这屋子还是原样外,院内其它全变了。   
    丛林杂草变成了整整齐齐的苗圃花坛,一座座亭台楼阁林次栉比,飞檐廊柱下挂着稠密的灯笼,照得通院亮如白昼。院墙也“砌”好了,大门楼儿巍峨地耸立着,从门口繁忙地进出着男奴女仆,一条条青石小径上走动着穿绸裹缎的人。   
    有三四个人经过石屋门前时,好象都具有灵敏的嗅觉似的,议论着说:“这屋里头好像有生人”。其他人附和道:“我也感觉到了!”于是他们就朝棺材走来。   
    尾生赶忙仰倒,装成死人。几个人举起“气死风灯”照照,都说:“不认识,怎么停尸在这儿,晦气!”   
    听有人说;“去禀报老爷,大办喜事的,院内停个灵柩,多不吉利,让老爷来看看,是否把这个尸体撕分了拉到!”   
    说完,他们一起退出去了。   
    他们的话,尾生在棺材里边听得清清楚楚的,但还是闹不清他们要把自己怎么“私分”了,但有一样能肯定,绝对不会是好事儿,极可能是凶多吉少,还是快逃离这里为好,只要不出这园子就不算失信于花姑。他爬出棺材,溜出屋子,突然又转回来。因为他想到了棺材中的那三个金元宝,带在身上,明天早上可以作为自己历险的物证,以后和薛月赶路,也好做盘缠。   
    想到这些,尾生就扒在棺沿上,伸手够那三个金元宝,一个,二个,当把第三个朝怀中揣的时候,突然肩头一沉,然后一紧,肩夹骨差一点被大力捏碎,回头一看,当时就眼翻腿蹬,吓死过去。那吓他的“人”兜着他的屁股,把他掀进棺材里,跟后也跃了进去,压到他身上,张开铁钳模样的两只骨爪手,捧住他的脸,把臭烘烘的骷髅头向他的脸上啃去。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唿唿噜噜”的脚步声,那几个去报信的人提着灯笼,簇拥着一个新郎官儿打扮的老者走进门来。   
    老者看见腐烂的死尸骑在一个人身上啃头舔脸,竟然不害怕,反而象是遇上了初恋情人似的,旷世重逢般地笑逐颜开,口称:“亲爱的,你可把我想死了。我已经嗅遍了所有坟墓,里面都没有你。直到在看到你这一刻之前,我还在担心你会误了我们的婚期呢,闹了半天你早来了,躲在这儿给我灌醋,亲小白脸玩呢。你只管脸烂成了骷髅,不知道啥叫脸红,我还要脸唦!”   
    骨架一听之下,赶忙站直身子,也害羞似的抬起俩干骨头手蒙“脸”上,“嘿嘿”自嘲了两声,然后扭身面朝墙壁,静静站了一会儿,就开始全身放光,刺眼夺目,一股阴寒之气被“嗖嗖”逼出,如波似浪,推得众人连连后退,那棺材的小头都被冲动了。等它的光气熄灭,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一瞬,刚才骨立之处,已俨然站着一位头顶红盖头,身着霞珮红裳的新娘,云袖中的手里攥着红丝带。   
    老者对仆从讲:“把新娘引到粉洞子家中打扮去吧!”   
    那几个要撕分尾生的人只得牵起红丝带,回头瞅着棺中的大肉人,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带新娘走了。   
    尾生仰倒在棺材之中,差一点没被骷髅头的热吻熏死,正在拿袖面擦嘴,只听有人站到棺边讲:“万万没有想到啊,恩公竟然大驾光临,恕老朽迎接来迟,死罪,死罪!”并听到“窿通”的下跪之声。   
    尾生本来就被这好一阵乱弄得晕头转向,现在更加懵了,赶紧爬出棺材,看着这老者,却不认识。人家若大个岁数,竟然给自己磕头,还跪在泥地上,糟践了一身新郎官儿的新衣服,太不应该了,就赶忙伸手相搀,只说:“折杀了,折杀了,晚生惊受不起。”   
    尾生扶老人站起来,然后问:“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怎么成了你的恩公呢?”   
第二卷 第八十四章 金元宝的妙用   
    尾生忙问那老人:“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成了你恩公呢?”   
    老人讲:“这你不需要急于知道。今日是老朽的一百二十岁贼降之喜,并是成亲拜堂之喜,恰逢恩公来贺,真是喜上叠喜啊!走走走,恩公怎能蜷曲在这灵屋,快快到正厅上坐!”   
    尾生如坠五里雾中,被他连拉带拽引到客厅,坐于正席之上。   
    尾生坐观这光景,真是楼高厅阔,陈没华丽,红男绿女,鱼贯出入,门童一会儿呼“贾老板来了”,一会喊“赵员外大驾光临”,又一会儿叫“粉洞子前来拜贺”,忙得老新郎在门口一个劲地作揖,对方向他还礼调侃,一派热闹喜庆气象。   
    不一会儿,唢呐笙箫齐鸣,鼓锣炮竹喧天,有司仪奔入,大呼:“新人接到了!”   
    老新郎官儿急忙出迎,尾生也趋步出来观看。   
    没过多时,看见一顶八抬大轿忽闪着来到院子外边,那里密密麻麻的坟丘竟然不见了。当大轿停下,顿时鞭炮锣鼓齐鸣,声势震天。   
    等蓝烟散尽,老新郎被司仪领到轿前,有位中年艳妇伸手挑起帘笼,牵出新娘,将红丝带的一头交到新郎手上。   
    新郎在头前走,新娘莲步姗姗,仪态翩翩在后边跟,环珮叮咚,香气缕缕,沁人心脾。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步入大厅,双双拜堂已毕,由那据说是粉洞子夫人的艳妇导入洞房。   
    当新郎从洞房出来之后,便由司仪宣布开始喜宴,红漆方桌上杯盘罗列,酒肉香雾蒸腾,玉碗金杯相碰生辉,猜拳行令之声此起彼伏。   
    尾生执金樽玉箸,饮玉液琼浆,不觉大醉,伏案而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表,朦胧感觉背上有钩子般的东西抓挠,猛然惊醒,恍若一梦,自己还躺在棺材之中,同一棺中竟卧了一匹雪狼,将前爪搭在他肩头上。   
    尾生惊吓之下,正欲逃奔,却听那狼竟然会说话。它收下爪子,说:“恩公别怕,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尾生借着它两眼所放的莹莹绿光,对它浑身进行打量。看罢多时,他猛然想起,便说道:“莫非你是那——,那狼?”   
    “正是!”   
    尾生明白之后,又开始为它操心起来,便问:“你受伤之余,得获新生,还不赶快跑远一点儿,还在这附近逗留,不怕再被花婶捕获?”   
    “我那时是刚从阴曹地府出来,赶奔初恋的这所故园来结婚,只因半途嗜血病发作,才误中了她的阴招。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是不会再上她的当滴。”   
    “那就好,那就好。”   
    “你也看到了,我差一点让那狐狸精给剥了,承蒙恩公搭救,才得以全身,并且也没耽误这至关重要的婚期。现在喜事已经办毕,‘废园’又恢复了常态,我也要离开此地。我们临分手之际,我必须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告诉我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事情吗——,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收藏了三枚金元宝?”   
    尾生一听,脸顿然红了,赶忙摸怀里,准备把金元宝掏出来奉还。   
    雪狼急忙抬爪按住,说:“你如若没拿,我现在也是要送过来的。拿了正好!”   
    “不不不。我原先以为是无主之物,所以暂收。收着的目的,是想向花婶证明我确实在这儿呆了一晚上,并且遇到了奇特的经历,如若不然,我是不可能有这么多钱的,因为这根本不是我这穷书生本身所能持有的。现在知道是你的东西了,我肯定不能要的!”   
    “好好好,你要重义轻财,我就不毁坏你的清名了,请回馈一枚,并且对你也有帮助!”   
    尾生一古脑地掏出三枚,双手奉还,雪狼坚持只收其一,从獠牙的缝隙间吞进肚子里了,然后对尾生讲:“你说我要钱有啥用,即使用钱也是顺手拈来,毫不为难,而这三枚元宝却非同一般。我收回一枚的目的,是对你有益处的。这一枚存在我肚中,就会和你身上带的两枚遥相感应,它们相互讯息勾通,无论你走到哪里,如若遇到马高蹬短之时,事在危急关头,就拿出一枚对着嘴边喊一声‘狼来了’,我就会马上飞到你面前,拼死也要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   
    尾生听到它这样讲解使用说明,就只得说:“好,既然它有这样的妙用,我就不好再驳你的盛情了,不过,它既然这样神奇,我就只能算是暂时收寄在身,不敢贪宝,如若有一天你要索回的话,请不要惜开尊口!”   
    “哪里,哪里,慢说这曲曲两枚元宝,就是我这身里身外,全是恩公所赐,哪有收回的道理。可以说,对于你,我就是呕心吐肺也不足以报答大恩于万一!”   
    “我也不想让你呕心吐肺,只是觉得今晚的一切奇遇,还真是我从来闻所未闻的,愿吐其详,以聊赖长夜。可以吗?”   
    “噢,恩公所欲,定当奉告。说起来话长,事情原尾是这样的呀!”   
    雪狼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向尾生娓娓道来。   
    下面就白雪飞狼给尾生讲述的故事。   
    这个“废园”啊,原来不是这样的荒废凄凉,而是象你刚才看到的景致那样繁盛,原因是啊,这园主人原是一名不大不小的官儿,在京中公干,称作京官吧,名叫尹未相。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他离升阁拜相还差那么一点儿距离,有尸位或外调的可能,所以暂时还没把夫人接到京城。   
    一个酷热的中午,在尹府园中的小幽院里,那架浓密的葡萄藤下,摆了一张小竹床,尹夫人独卧纳凉。但是,没有一丝风,她很是嫌热,就着衣很少,丰胸细肉外露颇多,这样才惬意了一点儿,就头枕玉臂仰卧,于半醒半睡中虚蒙着眼睛,盯头顶上的一串串青葡萄。   
    突然,“嘎吧”一响,墙上发出葡萄枝被闯断的声音,尹夫人忙睁双眼观看,见一个男人骑在墙头上,贼眼滴溜地向院内窥视。她想喊,但又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的,大呼小叫,惊动更多的人来观看反为不美,就急忙拿手护乳,蜷缩身子假睡,希望那男人能……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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