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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科幻之路 第二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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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作家主要或者完全为科幻杂志而写了大量的作品。米克于1929年和1932年之问发表了34篇小说。哈尔·文森特于1928年和1941年间发表了73篇小说。斯坦顿·A·科伯兰茨,他对诗歌一直情有独钟,但于1928年和1950年间在各种杂志上发表了61篇小说。他发现科幻小说是对社会讽刺的一种极好武器。
然后,新的作家出现了。科幻小说是一种崭新的、理想化的、开放的文学样式,它吸引着那些迷恋于未来及其前景或者人类及其潜力的人们。有些人尽管不是专业专家,他们仍花费了生命中的许多时问写科幻小说或幻想小说。这个领域太小,他们无法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有一位名叫爱德华·埃尔默·史密斯“博士”(一位杂家),他于1919年完成了第一部太空史诗《太空云雀》,而且不得不等到1928年才看到它发表在《惊异》上。菲利普·诺兰写了两篇以安东尼奥·罗杰斯为主人公的故事。当他们于1928年和1929年发表在《惊异》上时,便开始与巴克·罗杰斯这一人物长久地联系在一起。迈尔斯·丁·布鲁尔博士的39篇小说的第一篇就发表在1927年《惊异》上。P·斯凯勒·米勒在接管《惊异》中的书评栏目之前发表了37篇小说。还有一些其他作家,诸如:阿瑟·K·巴恩斯、雷蒙德·Z·盖洛思、尼尔·R·琼斯、内森·斯科纳和亚瑟·利奥·赞哥特。
在这本选集中,下面特别要提到的作家有约翰·W·坎贝尔、埃德蒙·汉密尔顿和杰克·威廉森。
有些作家觉得科幻小说是他们的归宿;这些作家包括大卫·H·凯勒医学博士(1880-1966)。凯勒是一位内科医生,专长于心理研究,在许多家医院里为精神病患者服务。他写了大量有关医学方面的书(700篇文章,10本书,以及许多科幻小说和怪诞小说。很奇怪,直到47岁时,他才开始为自己写小说,并把自己的文章局限于自己的图书馆里。
他的第一篇发表的小说《行人的反叛》刊登在1928年的《惊异》上。他发表在科幻杂志上的66篇小说大都出现在随后的6年内,不过有些晚至1941年才被发表。他也为《离奇故事》写了一系列小说。他的最有名的著作中有《地窖里的东西》、《一块亚麻油毡》、《速记员的手》和《常春藤战争》等短篇小说以及长龠小说《生命永恒》、《孤独的猎手》和《深渊》。
《行人的反叛》展示了一些深奥微妙的技巧,这在当时是令人吃惊的:对变革冷静接受的态度,把人类随便地分为汽车司机和行人以及故事本身所出现的讽刺性。他类似于《机器停止运转》,但在揭示方法上却有所不同。在凯勒的故事中,对于形势有一种认识,即使认识形势的人极少,他们也企图改变现状,在《华丽的新世界》中,野人吊死了自己。在《1984))中,温斯顿·史密斯的心灵被净化了。直到威廉森的《袖手旁观……》科幻小说中的反乌托邦才到了彻底失望的地步。然而即使在那时,省略号仍意味着改变的可能性。
1928年,科幻杂志仍怀有这样的希望:如果意识到有问题,善于思考的男人们和女人们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科幻之路》(第二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行人的反叛》'美' 大卫·H·凯勒 著
一位年轻的行路母亲手牵着小儿在乡间的小路上缓慢地走着。尽管他们长途跋涉,筋疲力竭,遍身灰垢,从俄亥俄州抵达阿肯色州。在那里被灭绝的人种中可怜的残存者们正聚集在一起作最后的拼搏。连日来,他俩一直朝西走,并屡屡创造奇迹,多次逃离顷刻间的死亡。可是那天下午,这位母亲又累又饿,落日的余辉照在脸上又产生了困意,因此甚至在走路时也睡着了,只是一醒来便尖叫起来。这时,她已突然意识到要逃脱死亡已不可能了。于是她成功地将儿子推向街沟的安全处,自己便即刻死在一辆由熟练的驾驶员驾驶着的车子的车轮底下。当时这辆车子的时速为60英里。
轿车里的夫人对车子的颠簸感到不满,便通过对话简颇为严厉地向司机问道:“怎么回事,威廉?”
“夫人,我们刚刚压死了一位行人。”
“哦,是这样的吗?唉,你至少该小心点儿。”这位夫人向她的小女儿补充说,“威廉刚刚压死了一位行人,这只是最轻微的震动了。”
小女孩穿着新裙子,看上去很得意。那天是她的生臼,他们正去她姥姥家过生日。她那弯曲的已经萎缩的双腿,在有节奏地慢慢地移动着。女儿从未尝试过走路的滋味是这位做母亲的骄傲。然而她却能思考,显然有什么事使她烦恼了,她抬起头来。
“母亲!”她问道,“行人同我们一样感到疼痛吗?”
“哦,当然不啰,亲爱的,”母亲说,“他们同我们不一样,事实上,有人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人类。”
“他们像猴子一样吗?”
“嗯,也许比猿要高一些,但比汽车要矮多了。”
汽车飞速往前开着,开出几英里以后,一位惊吓的少年躺在流血的母亲尸体旁哭泣。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母亲拉到了路边。他一直呆到第二天黎明才离开母亲慢慢地朝山上走去,进入森林。当时,他饥饿、疲乏、困倦、伤心交织在一起,但他只在山顶停留了片刻,然后便无声地、愤怒地挥了挥拳。
那天一种强烈的憎恨在他的心中形成。
这个世界已变得汽车般的疯狂。交通警已无暇顾及路人蜗牛般的行动。行人是对文明的一种威胁,进步的一种障碍,科学发展的一种蔑视。人的身体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智能。
机器作为满足世间人们欲望的一种手段已逐步代替了肌肉。生活仅由一系列汽油,即空心汽缸或涡轮机中的空气混和或蒸汽膨胀而组成。这就使得人们可随心所欲地使用能源。整个人类正在利用机械能实现他们的愿望,而这个机械能是由大众所利用的电通过电线传递而逐步产生的。
天空中总是有飞机的。城市间的特快服务水平越高,私人郊外近距离交通水平便越低,那里的行车道,全由钢筋混泥土铺成,由于车辆往来众多,因而经常采用单行道以避免不断发生的撞车事件。当一部分人已欣然走向天空时,而大部分人却因半规管(内耳中起保持身体平衡作用)不够发达而被迫留在地面上。
随着人们双腿的萎缩,汽车也发展了。当福特的继承者再也不满足汽车长期在户外使用时,于是便对这小型个人用车进行改善而使其用于户内,所有的台阶因而也被弯曲上升的通道所代替。人们因此便生活在金属体内,只是在睡觉时才离开。慢慢地,一半出于需要,一半出于爱好,汽车不仅用于玩耍,也用于运动。一种特殊型号的汽车,用来打高尔夫球;孩子们坐在汽车里,飞快地驶过多荫的公园;一位妇女懒洋洋地平卧在一辆汽车上,漂过佛罗里达州一胜地的热带水流。人类已开始停止使用他们的下肢。
随着双腿的停止使用,就出现了双腿的萎缩;随着双腿的萎缩,人类的体型也发生了日益明显的变化。这些变化,招致了人们对女性美的观念的更新。所有这些都不是发生在一代人身上,也不是发生在十代人身上,而是逐步发生在整个世纪的进程中。
风俗变化了,法律也发生了变化。法律再也不为每个人造福,而仅仅让那些汽车司机得益。道路在以前给所有人带来好处,而最后仅限于那些使用机器的人。起初在高速公路上行走只是一种危险,后来就成了一种罪过。同所有变化一样,这是慢慢形成的。首先出台一种法律禁止某些公路向汽车司机开放,接着又出台一种,禁止行人使用这些公路;然后又规定在公共高速公路上行走受伤时,就得不到法律的保障。再后来,如果这样做就以重罪处之。
最后法律规定,所有的行人在高速公路上无论何时何地被汽车撞倒,他们的被杀是合法的。
没人愿意慢速行驶,整个世界都因追求速度而变得疯狂。汽车司机无论身处何地都有一种想去其他城市的欲望。因此,这种情况在星期天和节假日就表现得尤为突出,那时成千上万的汽车司机跑到“某地”去度假,没人愿意呆在自己的原处静静地消磨空闲时光。于是农村出现了这样一番景象:一列列排着长队的汽车以每小时80英里的速度穿梭在贴有广告的墙壁之间,并不时地停留在汽车加油站和路边房屋,偶尔也会砍去树上的一些花卉。空气中充满了从机器排气管里排出的废气及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喇叭发出的噪音。没人看见什么;没人想看什么,每位司机的愿望只是超过他前面这辆车子。这种情况被当时的本地话称为“乡下的一个宁静的星期天”。
没有行人,可以说几乎没有。即使在乡村地区,人们也坐在机动车上。先前所做的耕作也由机器来完成。但是,如同山羊想依附于不可及的山坡一样,到处都有那么一些行人,他们一半出于选择,更多的出于需要,仍保留着使用双腿的愿望。这些人总是很穷,起初法律对他们来说并不可怕,每个州都有一些家庭一直是行人。
开始汽车司机对此还觉得有趣,后来便感到惊慌。直到国家法律通过禁止行人使用高速公路的条文,人们才意识到杰纳斯·荷莫组织中两派之间那么深的分歧。一时间,行人的反叛席卷整个美国。
尽管邦克·希尔已去世几百年,但他的英灵依然存在,而且禁止人们在公路上行走只会适得其反,越来越多的人惨遭意外。
为了报复,死难者家庭想尽一切办法让驾驶汽车成为一件既不愉快又很危险的事情。因此钉子、钩子、玻璃、木头,带刺铁丝以及大块石头全被用作了武器。
在奥扎克斯,林区的人以打碎汽车挡风玻璃或用很准的步枪击破汽车轮胎为乐,有的人则公然走在路上,对汽车司机进行挑战。
如果机会均等的话,一种混乱状态就有可能产生;由于不均等,行人只是给人惹些麻烦罢了。
当纽约的参议员格拉斯站在参议员中说了以下一些话时,便可见阶级觉悟上升到了极点。他说:
“一个停止发展的民族必须消亡。人们依靠轮子已有几个世纪了,因而才便得机械化到了至善至美的地步。为辱些行人,不顾自己与生俱来就可行使的权利·不仅坚持要走路,而且已经到了要同那些比他们层次要高的汽车司机争取同等权利的地步。忍耐已不再是美德,对我们民族中那些可悲的堕落者我们已无能为力。现在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进行一种灭绝行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防止混乱状态的发生,这种混乱是与我们美丽国土一贯和平的历史相悖的。因此,对我来说除了推行《行人灭绝法令》外,别无选择。这就是,你们也清楚,行人无论何时何地被军事警察发现,都将马上置于死地。最近人口普查表明,现在只剩下1万左右行人,而且大部分在中西部少数几个州。我可自豪地说,我自己的选区只剩下一位行人,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头,这已记录得清清楚楚。刚收到一份电报说,很幸运,这位老头正步履艰难地走在某公路上,去看他妻子的坟墓时,突然被一汽车司机撞死。但是尽管目前纽约已没有这些讨厌的堕落者了,我们仍愿意极力帮助我们那些不怎么幸运的州。”
法律马上被通过了,只遭到了来自肯塔基州、田纳西州和阿肯色州的参议员的反对。为了提高兴趣,在每个被杀行人身上加了奖励金。银质星星奖给了每个报告彻底成功消息的地区。每个只剩有汽车司机的州则被授予金质星星。
行人如同信鸽一样被灭绝了。
不能期望灭绝行动是迅速或彻底的。仍有一些预料不到的抵制行动。当那行人的孩子发誓要对破坏人类的机械方式进行报复时,事实上已经有1年了。
100年以后的一个星期天下午,费城的自然科学院挤满了往常那一群享乐主义者。每人都坐在自己的车子里。他们借助于橡胶车轮无声无息地驶过长长的走廊,不时地在自己感兴趣的展品前停下来。
一位父亲带着他的儿子进来了,父子俩都饶有兴趣。男孩的兴趣在于充满奇观的新世界里,而父亲的兴趣则在于男孩聪明的提问和观察中。最后这男孩停在了一个玻璃箱子前。
“那是什么,父亲?他们看上去跟我们一样,只是形状太奇特了。”
“我的儿子,那是一个行人家庭,这一切都发生在很久以前。我是从母亲那儿知道这些的。这家人是在奥扎克山被枪杀的。可以相信他们是世界上最后一批行人。”
“很遗憾,”小男孩慢慢地说,“如果还有的话,我倒愿意你替我搞个小小的来玩玩。”
“再也没有了,”父亲说,“他们全死了。”
这个人以为他跟儿子说了实话。实际上,他为自己总对孩子们说真话而得意。但他错了,因为有少数行人留了下来。他们的领袖,其实就是他们智囊,便是那个很久以前站在山上,心怀仇恨的小男孩的曾孙。
如果不考虑气候条件、环境和各种各样的对手的话,人总是有能力生存的。对行人族来说,其实就是适者生存。只有那些最灵敏,最聪明和最强壮的人,才能在有系统地灭绝他们的计划中死里逃生,尽管人数减少了,但他们还是活了下来;尽管被剥夺了现代文明所谓的利益,他们却仍生存着。在不得不既要保卫他们个人的生存,又要保护整个民族的生命的情况下,他们继承了他们林区人祖先的狡诈并幸存下来。他们生活、狩猎、恋爱、死亡持续了两代,文明世界还未察觉他们的存在。他们有自己的政治机构,即他们的法庭,建立在布莱克斯通①法学理论和宪法的基础上作出裁决。总有一个叫米勒的人在掌权。先是那个心怀仇恨的小男孩长成了男子汉;然后是他的儿子,从孩提时就接受训练,唯一的任务就是仇恨一切机械操作的事情;再后是他的孙子,一位机智、狡诈的梦想家;最后是他的曾孙,阿伯拉罕姆·米勒。为了最后的复仇,整整准备了三代。
【① 布莱克斯通(1728—1780),英国法学家,当过法官,下议院议员,主要著作为《英国法律评论》。】
阿伯拉罕姆·米勒是隐藏在奥扎克山中行人族的世袭首领。尽管他们与世隔绝,但并非愚昧无知;尽管人数极少,却能适应环境。首批亡命者中有许多光辉人物,如:发明者、大学教授、爱国者,甚至有一位博学的法官。这些人保存并传播知识。他们在田野里挖掘,在树林中狩猎,在小溪里捕鱼,并且在实验室里搞建设。他们甚至有汽车,而且经常是四肢紧靠身体侦探般地进入敌区。某些孩子从小就训练这方面的技能,还有证据表明,其中一位侦探在圣·路易斯住了数年。
这是一个怀有统一抱负的群体,一个只为了一种目的的个人联盟;孩子们口齿不清地学着它;儿童每天念着它;年轻人在月光下窃窃私语,讨论它;在实验室里,这一抱负被刻在每座墙上;年长者把孩子们召集在身边并令他们对此宣誓。这一群体的每一项行动都致力于同一目标——“我们要回去。”
他们简直恨得发狂,他们的祖先无一例外地像野兽一样被追逐,像害虫一样毫不怜悯地被杀害。他们想要的并不是报复,而是自由——那种随心所欲地生活和来去的权利。
这个群体保守他们生存的秘密,已经三代了。年复一年,作为一个整体,他们为一个统一的抱负而生活、工作和死亡。
现在该是他们执行计划,实现愿望的时候了。同时,汽车司机的世界仍以一种实利主义的,机械、自私的方式而继续生存着。
社会主义已为大众提供了安逸,但就是没能提供幸福。所有人生活着,人人都有一份收入,人人都有家,食物和衣服。但家由混泥土建造,他们是统一的,是数以百计的一次性建成的;家具也是用混泥土连同房子一起浇注的。衣服由纸做成,具有防水功能;所有的衣服只有一种式样,每人一年四套。食物以砖状物形式售出,每块砖里含有维持生命所必需的一切成份,上面还标有卡路里的数量。几个世纪以来,发明家们搞创造发明,到最后生活变得千篇一律,工作也只是揿一下按钮的事。可汽车司机的世界并不幸福,因为没人用体力干活。夏季当然需要排汗,但几代以来没人出过汗。“苦活”、“劳动”、“工作”等词在字典里已被标为废词。
可是没人感到高兴,因为人们发现,要发明一辆时速为150公里以上并能在普通乡间道路上停留的汽车,在机械上是不可能的。汽车司机不能想走多快就多快。空间不可能被消灭;时间也不可能被摧毁。
此外,每个人都中了毒。尽管许多机器由电力来发动,空气中仍充满了危险的烟雾,这是由成千上万加仑的汽油及其代用品燃烧所造成的。然而导致中毒症的最大因素是人们通过皮肤排泄素能力的极大降低以及人们几乎没有通过肌肉收缩来产生能量。用一个纯古老的术语,汽车司机已停止工作。由于停止工作,他们已停止出汗。一天几个小时坐在工厂的椅子上,或桌子旁已足能挣得生活必需品。由于汽车司机从不觉得疲乏,生命机能只要求他们在睡眠上花少量时间,其余的时问全花在了开车去某地上。只要走得快,他们去哪儿并不重要。婴儿是在汽车里养大的,事实上人们全在机器里度过一生,美国家庭已灭亡,取而代之的是汽车。
汽车司机,想去某地却不能肯定要去的地方,步行者,则确信他们要到哪儿去。
从现代意义上讲的社会,应该是社会主义的。这意味着所有的阶层都是舒适安逸的。诸如犯罪,在过去的几代人中已不存在,因为实施了布栗安特的理论,即所有的罪恶全是由人口中的百分之二引起的,如果这些人能被隔离或清除的话,罪恶会在一代人中消除。当布莱安特首次公布其论点时,曾受到一些怀疑,但这理论的实际应用,却使这个未直接受到影响的人欣喜若狂。
然而,在这貌似完美的社会中,仍有一些缺陷。尽管人人都拥有一切生活必需品,但这并非奢侈意义上的平等。换言之,仍有富人与穷人,而且富人依然统治着政府并且制定法律。
在那些富人当中,没有人比海斯勒家族更孤傲、更高贵、更居高临下了。他们在哈得逊的庄园四周,由20英尺高,30英里长的铁栅栏围住。很少有人可夸耀自己曾去那儿拜访过,或曾在那由林立的松树,山毛榉和铁杉围绕的石头宫殿里度过周末。他们太强大了,竟然从未有人担任过公职。他们选总统,却从不在乎家里有没有一个总统。他们的敌人说他们的财产来自于同福特和洛克菲勒家族幸运的联姻,但毫无疑问这是嫉妒的谎言。海斯勒家族拥有银行和房地产,他们还拥有工厂及办公大楼。可以肯定地说,他们还拥有了美国总统及最高法院的法官。他们的其中一笔财产很少在报纸上被谈及或提到,即家族主要血系中唯一的一个孩子是位行人。
威廉·亨利·海斯勒是一位不同寻常的百万富翁。当他得知妻子赠与他一个女儿时,他向神灵保证(尽管他不能确定他们是谁),他将每天至少花一小时对她的照料进行监督。
几个月过去了,人们并未注意到这小女孩有什么不同寻常。不过,曾经一时所有的保姆都在评论她的丑陋的双腿。而她的父亲,只简单地认为也许所有婴儿的双腿全是丑陋的。
1岁时,婴儿试着站立并迈出头一步。就连这一点也被忽略了,因为儿科医师们一致认为所有的孩子都会试图使用双腿几个月,不过这是个通常容易改变的坏习惯,如同吮吸大姆指一样。他们向保姆们提出往常那种忠告,如果不是因为小孩的父亲说“每个孩子都有个性,随她去吧,看她会干些什么。”
这些忠告本该听从的。为了确保服从命令,他从私人秘书中挑选了一位,让他经常看管并每天作书面汇报。
孩子长大了,到了再不叫做“婴儿”的时候了,而且被赋予了一个高贵的名字“玛格里特”。
随着人的长大,双腿也发育了。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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