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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科幻之路 第二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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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然·还有宗教,”元首回答。“曾有个东西叫做神的——在九年战争之前。可是我不记得了,我想你对神很清楚吧。”
“嗯……”野人迟迟未答。他想说些关于孤独、夜晚、月光下苍白的平顶山、绝壁、投身于黑暗的阴影,以及死亡。他极想说,可是找不着字眼。即使在莎士比亚中也找不着。
这时候,元首走向了房间的另一边,打开书架间嵌入墙内的大保险柜。沉重的柜门碰地开了。他在黑暗的柜中边翻着边说:“那是个一直使我极感兴趣的题目。”他抽出一本黑色的厚书。比方说,这本你就没念过。”
野人接过来。“圣经,旧约暨新约。”他高声朗诵扉页。
“这本也没有。”这是一本失掉了封面的小书。
“仿效基督。”
“这本也没有。”他拿出另一本书。
“诸类宗教经验。威廉·詹姆士著。”
“我还有很多,”穆斯塔法·蒙德回到座位上继续说。“一大堆古老的色情文学。上帝在保险柜里,福特在书架上。”他笑着指向他公开的图书馆——指向满架的书、满架阅读机器的线圈和声带卷。
“可是,假如你知道神,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野人愤慨地问道。“你为什么不给他们这些关于神的书?”
“正如我们不给他们奥赛罗的同样理由:它们旧了;它们谈的是几百年前的神,而非今日的神。”
“但是神是永恒不变的。”
“虽说如此,人却会变。”
“那又有什么不同”?
“完完全全不同”,穆斯塔法·蒙德说。他又起身走向保险柜。“有个名叫纽曼红衣主教的人,”他说。“一个红衣主教,”他提高声音加了一句,“就是主乐官一类的人。”
“‘我,潘朵夫,来自美好的米兰的红衣主教。’①我在莎士比亚中念过。”
“当然你念过。好,我在说一个叫做纽曼红衣主教的人。啊,就是这本书。”他把书抽出来。“既然拿了这本,就顺便拿这本吧。是个名叫迈恩·德·比兰的人写的。他是个哲学家,不知你可晓得那是什么意思。”
“一个能把天上和人间的事几乎全梦想到的人。”②野人很快地接口说。
【① 《约翰王》,第三幕,第一景。】
【② 语出《哈姆雷特》第一幕,第五景。】
“相当对。等下我要念一段他确曾梦想过的事情给你听。先听听这位古代的主乐官说些什么。”他打开书中夹着纸条的地方开始朗读。“‘我们并不比我们的所有物更属于我们自己。我们不曾创造自己,我们不能超越自己。我们并非自己的主宰。我们乃是神的财产。持着这种观点,岂不就是我们的快乐了?认为我们是属于自己的,这又有何快乐或安慰可言呢?年少得志的人可能会这么想。他们会认为,事事都可随心所欲是很了不起的——决不倚赖旁人——不必考虑眼前看不见的事,不必烦于不断的感谢、不断的祈求、不断的顾及自己所做所为是否符合别人的意旨。然而,当时光流转,他们就如同所有的人一样,会发现“独立”是不适于人的——它是一种违反自然的状态——只是一时之计,却不能把我们平安地带往终点……’”穆斯塔法·蒙德停下来,放下第一本书而拿起另一本翻着。“比方说这段,”他以低沉的声音再度开始朗读:“‘一个人渐趋衰老;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内心感觉到极度的软弱、倦怠和不适;他有这种感觉时,就想象着自己只是病了,为了平服他的恐惧,就认为这种苦恼的情况是归因于某些特殊的缘由,他希望从这种情形下康复过来,一如疾病之康复。徒然的幻想!他的病就是年老;而这是一种可怕的疾病。据说,就是由于对死亡和死后的那份恐惧,才使得人们在年岁增长时皈依宗教的。但是我自己的经验使我深信:宗教情操绝非由于任何这种恐惧或幻想,才随着我们的渐趋老迈而发展的;而是由于:当热情渐趋平息,当想象和感受不再激动也不再易于被激起,我们的理性在运用时烦恼会较少,不再会被幻想、欲念和骚扰所混淆而像以往一样被吞没;于是神有如自云彩之后现身出来;我们的灵魂感觉到、看到、并转向这一切光明之源;自然且无可避免地转过去;因为那将生命和魅力给予感觉世界的一切,既已逐渐离我们而去,现象的存在既已不再由内在或外在的印象所支持,我们便觉得需要依附某些持续的事物,一些决不以虚无愚弄我们的事物——一份真实,一种绝对而永存的真理。是的,我们无可避免地转向神;因为这份宗教情操的本质,对于经验着它的灵魂是如此纯净、如此欢悦,以致补偿了我们所有其他的缺失。’”,穆斯塔法·蒙德阖上书本靠回椅背上。“在天上和人间,这些哲学家们未曾梦想到的事情太多了,其中一件就是,”(他挥挥手)“我们,这现代的世界。‘只有当你年少得志的时候才能不倚赖神而独立;但独立不能把你安全地带到终点。’但是,我们现在可以年轻而得志一辈子,直到生命的终点。然后怎样?显然我们可以离开神而独立。‘宗教情操能补偿我们一切的缺失。’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失去什么而需补偿的:宗教情操是多余的。青春的欲望从未受挫,我们又何必为青春的欲望搜寻替代品呢?我们从生到死一直享受着所有老旧的傻玩意儿,又何必要找消遣的替代品?我们的心灵和肉体都一直是快活而生气盎然,又何需休憩?我们有了索麻,又何需慰藉?有了社会秩序,又何需永恒不变的事物?”
“那你是认为没有神了?”
“不,我认为很可能有。”
“那么,为什么?……”
穆斯塔法·蒙德制止住他:“它以不同的方式向不同的人显现它自己。在准现代期,它以这些书里所描述的方式显身。如今……”
“如今它如何显身?”野人问。
“它以不现身来显现自己;就好像它根本不在。”
“那是你的过错。”
“称之为文明的过错吧。神与机械、科学医药、普遍的快乐是水火不相容的。你必须自作抉择。我们的文明选择了机械、医药和快乐。所以我必得把这些书锁进保险柜里。那些都是脏话。人们会为之震惊不已的……‘’
野人打断了他:“但是,感觉到神的存在,不是很自然的吗?”
“你也可以问:裤子上装拉链不是也很自然吗?”元首嘲讽地说,“你使我想起那群老家伙中一个叫做布莱德雷的。他将哲学下的定义是:一个人为他本能所相信的事情去找出牵强的理由来。好像人是会由本能去相信任何事似的!一个人相信什么事,只因为他曾被制约了去相信那些事情。为了一个人因旁的糟理由而相信的事去找出些糟理由来——那就是哲学。人们信仰神,乃因他们被制约了去信仰神。”
“无论如何,”野人坚持己见,“相信神是极其自然的,当你孤独时——全然的孤独,在夜晚,想着死亡……”
“但是如今的人们绝不孤独,”穆斯塔法·蒙德说。“我们使得他们憎恨孤独;我们安排他们的生活,使他们几乎根本就不会有着孤独。”
野人沉郁地点点头。在马培斯,他因为人们将他屏除于村落的社团活动之外而痛苦不堪,在文明的伦敦,他却因无法逃避那些社团活动、无法全然独处而痛苦。
“你可记得李尔王中的那一段吗?”野人终于开口了:“‘神明们是公正的,以我们的淫欲邪罪作为惩治我们的工具;他与人私通而生了你,结果是以他的眼睛作为代价。’①而爱德蒙回答——你记得吧,他受伤快死了——‘你说对了,诚然如此。命运的法轮整整转了一圈;我落到这个地步。’怎么样,嗯?不是好像有个神在主宰一切,惩恶褒善?”
“哦,有吗?”轮到元首问他了。“你可以跟一个不育女淫乐纵欲无度,而不会冒上被你儿子的情妇挖出眼睛来的危险。②‘命运的法轮整整转了一圈;我落到这个地步。’但是今日的爱德蒙会在哪儿呢?坐在一张充气椅子上,臂膀搂着一个女孩子的腰,嚼着性激素口香糖,看着感觉电影。神明们是公正的。毫无疑问。可是他们的法律,却是最后迫不得已时,由组成社会的人口授笔录的。上帝也仿效着人类。”
【① 《李尔王》,第五幕,第三景。这段话是格劳斯特伯爵(Earl 0f Gloster)之长子爱德加所说的。“他”便是指其父格劳斯特,与人私通生次子爱德蒙,爱德蒙陷害其父致盲。
【② 格劳斯特的眼睛是被其私生子爱德蒙的情妇瑞干(李尔王之次女)所挖。
“你能肯定吗?”野人问。“你真能肯定说,那个坐在充气椅里的爱德蒙,不会像那个受伤而流血致死的爱德蒙一样地受到重惩?‘神明们是公正的。他们不是用他的淫欲邪罪作工具来贬抑他吗?”
“从什么地位贬抑他?就一个快乐、勤奋、消费的公民来说,他是十全十美的。当然,如果你选了其他我们没有的标准来看,那么你或许会说他被贬抑了。但你总得依据一套先决条件啊。你总不能用离心九洞的规则来玩电磁高尔夫。”
“但是价值不是可以由个人随意估计的,”野人说。“估者加以重视,同时其本身亦必须具有可贵之处。”①
【① 语出《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第二幕,第二景。】
“得了,得了,”穆斯塔法·蒙德抗议,“是不是离题了?”
“如果你容许自己想到神,你就不会容许自己被淫欲邪罪贬抑。你就有理由耐性地忍受事情、有理由勇敢行事。我从印第安人看到这些。”
“我相信你看过,”穆斯塔法·蒙德说。“可是我们并非印第安人。一个文明人是不必要忍受任何极不愉快的事情。至于行事——福特啊,文明人脑中若有这种念头就不得了了。如果人们开始独立行事,就会把整个社会秩序捣乱了。”
“那么,自我克制呢?假若你有神,你就有理由自我克制。”
“但是,只有在没有自我克制时,工业文明才有可能。卫生学和经济学把自我放纵的程度强加到顶点。否则巨轮就要停转了。”
“你们总该有守贞节的理由吧!”野人说到这个字句时有点脸红。
“可是贞节意谓着热情,贞节意谓着神经衰弱。而热情与神经衰弱意谓着不安定。而不安定则意谓着文明的终结。你没有许多淫乐邪罪就没有持久的文明。”
“可是,神乃是一切高贵、美好、英雄的事物的理由。如果你有一位神……”
“我亲爱的年轻朋友,”穆斯塔法·蒙德说,“文明绝对不需要高贵或者英雄主义。这些东西是政治缺乏效能的症状。在像我们这样井然有序的社会里,没有人有任何机会表现高贵。必得在彻头彻尾不安定的状况下,才有发生的可能。必得有战争,有分崩离析,有必得去抗拒的诱惑,有值得去爱、去为之奋斗或者保卫的对象——那样,高贵和英雄主义显然才具有意义。但是当今已无战争。社会也尽了最大的力量,防止你去过分爱任何一个人。这里根本就没有分崩离析;你深受制约,你不由自主地做你所该做的。而你所该做的事全都愉快无比,许多自然的冲动都被容许着自由发泄,实在没有什么诱惑要去抗拒。万一不幸居然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哈,永远有索麻让你远离现实度个假日。也永远有着索麻来平抑你的忿怒,使你与你的仇敌重归于好,使你有耐心又坚忍。在过去,你只有奋尽全力经过许多年艰苦的道德训练,才能臻于此境。如今,只消吞下两三片半克量的药片,你就做到了。现在任何人都能做到深具美德。你可以用一个瓶子随身携带你至少一半的德行。没有眼泪的基督教——那就是索麻。”
“但是眼泪是必要的。你可记得奥赛罗说的吗?‘若在每次暴风雨之后有如许的宁静,愿狂风直刮到它们将死亡唤醒。’①有个老印第安人曾对我们讲过一个故事,是说一个玛沙奇的女孩子,要求想娶她的少年们在清晨到她的园子里锄地。这看似简单,但另墨里有魔法的蚊蝇。大多数少年无法忍受叮咬。只有一个能够——他便得到了那位少女。”
【① 《奥赛罗》,第二幕,第一景。】
“真妙!但是在文明的国度里,”元首说,“你不必为女孩子们锄地就可以得到她们了;也没有什么苍蝇蚊子来叮你。我们几世纪前就把它们赶尽杀绝了。”
野人皱着眉点点头。“你们把它们赶尽杀绝了。对,你们正是这样的人。把所有讨厌的事物赶尽杀绝,而不学着去容忍它们。‘究竟要忍受暴虐命运的掷石和箭矢,还是拿起武器对抗浩瀚如海的恨事拚命相斗,才是英雄气概呢?……’①可是你两者都不做。既不承苦也不抵御。你们只是废除了弹弓和箭矢。那太轻易了。”
【① 《哈姆雷特》,第三幕,第一景。】
他突然静下来,想到他的母亲。在她37楼上的房间里,琳达曾经漂浮在一片有着歌唱的光亮和芬芳爱抚的海洋中——漂浮而去,远到空间之外,时间之外,她的记忆、她的癖习、她的年龄和臃肿躯体的囚狱之外。而汤玛金,仍然在假日之中——在另一个世界里·远离屈辱和痛苦的假日。在那个美丽的世界里,他可以听不到那些话语、那些嘲笑,看不到那张可怕的面孔,感觉不到那双潮湿松软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手臂……
“你们所需要的,”野人说下去,“应该是一种有眼泪的东西。可是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的价值是够得上的。”
(“1250万元,”当野人对亨利·福斯特说到这个时,亨利曾如此反驳。“1250万——那就是新制约中心所值的。一分钱也不少。”)
“哪怕仅仅是为了一个鸡蛋壳,也敢挺身而出,不避命运、死亡、危险①。那样做不是自有道理吗?”他仰视着穆斯塔法·蒙德问道。“跟神很不相干了——虽然如此,当然是他会那么做的一个理由。生活在险恶中不是自有道理吗?”
“是很有道理的,”元首问答。“所以我们的男人和女人都得时时刺激他们的肾上腺。”
“什么?”野人不解地问。
“那是完全健康的条件之一。所以我们要作强迫性的V·PS治疗。”
“V·PS?”
“强烈激情替代。定期每月一次。我们将人体整个系统注满肾上腺素。那是恐惧和愤怒情绪的生理上完全相等量。它的强直效果完全相等于谋杀德斯底蒙娜和被奥赛罗谋杀②,而没有谋杀事件的任何不便。”
【① 《哈姆雷特》,第四幕,第四景。】
【② 奥赛罗误信其妻德斯底蒙娜不忠,而将之杀死。】
“可是我喜欢不便。”
“我们不喜欢,”元首说。“我们宁可舒舒服服做事。”
“可是我不要舒服。我要神,我要诗,我要真正的危险,我要自由,我要至善。我要罪愆。”
“事实上,”穆斯塔法·蒙德说,“你在要求着不快乐的权利。”
“那么,好极了,”野人挑衅地说,“我是在要求不快乐的权利。”
“不消说,还有变老、变丑和性无能的权利;罹患梅毒和癌症的权利;三餐不继的权利;龌龊的权利;时时为着不可知的明日而忧虑的权利;感染伤寒的权利;被各种难言的痛楚折磨的权利。”
一段漫长的沉寂。
“我要求这一切。”野人终于说。
穆斯塔法·蒙德耸耸肩膀。“悉随尊便。”他说。
(李黎 译)
《科幻之路》(第二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来自密耳瓦基市的“外星人”
到1934年,科幻小说渐渐占有了一席之地。在当地杂货店里一个舒适的角落里,临时报摊里一排放满末流低级杂志的报刊架上都有科幻杂志。那种在20年代末看来是非常新颖的东西渐渐显得传统守旧,并且有些想法开始显得陈旧背时或者甚至是陈腐不堪。读者需要某种新的东西,只要是新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如F·奥林·特里梅因在《惊奇》中刊出的“思维变体”类小说——自然地得到了赞赏。
科幻小说迷成了一种有影响的群体。这个群体是这样形成的,先是这些科幻迷写信给科幻杂志,这些信在杂志的读者来信栏中刊登出来;然后,科幻迷之间互相开始通信。只要一个社区里科幻迷不是单独_人——比如费城、纽约和洛杉矶——俱乐部就成立了。它们通常是些读者俱乐部,虽然杂志的稿件录用线很低,足以使每个读者梦想成为作家。
俱乐部开始发行杂志;用科幻迷运动中逐渐形成的行话来说,这些杂志被叫作俱乐部杂志。每个科幻迷发行各自的科幻迷杂志,从外观质量到里面内容都参差不齐。有时候邮件就是他们与其他科幻迷的唯一联系。他们收集对于自己刊物的反应,把这些评论书信视为珍宝,并往往在下一期中刊登出来。
最初的俱乐部都是自发组织的。但在1934年,雨果·根斯巴克和查尔斯·D·霍宁宣布创建科幻小说协会。查尔斯是一位年仅17岁的科幻迷,被任命为根斯巴克的《奇异故事》主编还不到1年。早期科幻迷运动的成败得失、权力纷争足以写上几卷——现在:萨姆·莫斯科威茨的《不朽的风暴》(1954),哈里·沃纳的《我们过去的岁月》(1969)是主要的两部作品。不过最近还有一本书,是戴蒙·奈特的《未来人》(1977),此书专门详尽地描述了纽约一个科幻迷小组,这个小组的成员坚持不懈,不仅在科幻小说的写作(阿西莫夫、布利希、奈特、考恩布鲁思、梅里尔、波尔、威尔逊)和编辑(奈特、朗兹、梅里尔、波尔、萧、沃尔海姆),而且在科幻小说的出版(凯尔、沃尔海姆)以及代理(多克韦勒、基德、波尔、萧)等方面作出了及其重要的贡献。
科幻迷运动是个烧得过热的水壶,内部纷争汹涌起伏。例如,早期有个争论,问题集中在俱乐部杂志应该强调科学还是科幻;后来在30年代,两个派系就科幻迷的集体组织生活问题争论不休;在1939年,未来人的一个小组被排除出在曼哈顿召开的、由莫斯科威茨组织的第一届世界科幻小说大会。
然而,科幻迷运动也标志着一股力量,要求刊登的小说应该更有艺术性,这意味着科幻迷要自己动手写作。这样,人们就对《离奇故事》1934年第7期刊登的一篇题为《火星奥德赛》的小说感到惊讶并报以欢呼。这是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家而感到的惊讶和欢呼,因为这是他的第一篇科幻小说。这位作家就是斯坦利·G·温鲍姆(1902—1935),家住密尔瓦基市,是一个名叫“小说家”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由一些有希望的作家组成,其中还包括雷蒙德·A·帕尔默、拉尔夫·米尔恩·法利(罗杰·舍尔曼·霍尔),阿瑟·托夫特,以及一年后加入的罗伯特·布洛克。
在《火星奥德赛》中,科幻迷看到巧妙的情节处理,人物对白及人物塑造上的熟练的技巧,这些人物大多是以同情的笔调描绘出来的与人类截然不同的外星人。他们有着不同的外表、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思维过程,甚至不同的生活规律。直到这时为止,一直把外星人的起源追溯到从H·G·威尔斯的火星太空船中爬出来的具有危险性的家伙,他们淌着口水,长着触角,像橡胶一样富有弹性。他们或者是些危险的敌人,出于人类能够明白的原因,想得到人类所拥有的东西,或者仅仅是生活在其他星球上的人类。
温鲍姆转向科幻小说写作稍晚了些——至少在他短暂的生命里。他于1923年获得了威斯康辛大学化学工程学位,但他的学位没派上什么用场。他从事了一段时间的电影剧创作,接着试写过长篇传奇文学,其中至少有一篇被一个报刊辛迪加连载刊登。
尽管《火星奥德赛》一书赢得了大声喝彩,他的许多小说却没有被杂志社立即录用,他的写作也没有得到特别的报酬。杂志社给他的最高报酬只有每个字一便士,并且否定了他在初次成功后想乘胜追击的几次努力。不过,渐渐地,其他小说还是出来了,刊登在《离奇故事》上的《梦之谷》,是《火星奥德赛》的续集;刊登在《惊奇》上的《土卫六星上的航行》、《寄生行星》,以及《食荷花的人》。这些全都是有关外星世界和外星生命的故事。
温鲍姆全部作品充实丰富,现在有短篇小说如《富有适应性的结局》、《火焰的黎明》频繁地得到再版(并且被改编成了戏剧)。1935年年底,温鲍姆因咽喉癌去世。去世后还出版了长篇小说《黑色火焰》(1948年)。他短暂的科幻小说写作生涯从开始算起才一年半时间,但写出了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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