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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反派boss的师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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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光线十分明亮,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不再是黑幽幽的洞穴,而是一个冰封的世界,由无数巨大的冰块砌成的冰窟,这场景依稀有些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的身体轻飘飘地,既没有一丝份量,也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偌大的洞穴之中只在靠近西北的方向摆了一张宽大的床,通体洁白晶莹,寒气四溢。
床上拥躺着两个人,一个身着青衫,面容清丽,正垂头注视着躺在身边的人,那躺着的人相貌英俊,双目紧闭,面容削瘦而苍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犹自昏睡着。王扬定睛看去,咦,那不是他和傅青书吗?他们怎么会由山洞出现在这里?而且都还换了衣服,没再穿着云天门的道袍。
他欲要走近看个究竟,便听傅青书的声音响起道:“师兄你怎么还不醒?”那声音低沉轻缓,不复以前的清亮凌冽,耳熟之中又带着一份陌生。
王扬心想着,我受伤了?生病了?睡了很长时间没有醒?他想起来了,之前在山洞的通道内,他为了替傅青书疗伤,几乎耗尽了灵气,最后昏厥过去,难不成自己现在是灵魂出窍了,所以才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那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这时,只听对方又道:“师兄,你是在怨我,恨我,所以才不愿意醒来是吗?”声音中暗含一丝悲戚悔恨。
王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怨你,恨你呢?
冰洞中沉默稍许,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师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吧,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醒过来我任你处置。”
王扬腹诽道:“真是越说越离谱,好端端地,我干嘛要打你骂你,甚至杀你呢?我倒是很想醒过来听听你说这番话的原因。”
他转念又想到:“你不是面瘫加闷骚吗?原来也能对着我说那么多话,要是平日里你也能够和我这么说话就好了,省得我还要来猜你的心思,猜来猜去还猜不对。”
他正兀自出神间,忽然看见那似傅青书的人俯下身,便含住了他那具身体的嘴唇,吻了起来。这下可把王扬给惹毛了,直喊道,亲亲亲,就知道亲,连我睡着的时候都不放过,你个强吻狂魔,幸好不是跟你睡一个屋子,不然岂不是贞操不保?你过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王扬正打算飘过去跟他算账,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踢打撞击的声音:“姓傅的混账王八蛋,快放我进来,你有本事把主人藏起来,你有本事打开结界放我进来!”
直到那喊声数度响起,傅青书方才放开怀中的人,将他放回床上,却仍依依不舍地看了他几眼,方才起身离开。王扬捏了一把汗,好像极怕傅青书真会对他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他朝床上躺着的人飘去,想要返回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不知从何处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吸了进去。
“师兄,师兄,你醒醒,你醒过来了吗?”
耳边传来数声紧张而急促的呼唤,王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朝外望去,一张漂亮而熟悉的面孔自此映入他的眼帘,等到那面孔逐渐放大变得清晰,王扬才像是如梦初醒般认清了跟前的人。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看到那张脸朝他不断地接近,他眼中一急,一抬手,“啪”得一声,对方白皙的左颊上已然多了一道巴掌印。
“你再亲我试试!”
傅青书被王扬巴掌打得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紧张道:“难道师兄他知道我趁他睡着时偷亲他了?”
王扬话刚喊出口,然而朝周围打量了一下,却猛地惊住了,周围草木茂盛,鸟语花香,哪里是他刚才看到的什么冰洞,明明是之前和苏婉晴离开的那片林子?怎么短短一瞬的时间,傅青书就带着他从冰洞又返回到了林子里?他再看看他与傅青书两人,他们身上明明还穿着云天门的道袍哩,那他之前看到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是他做梦产生的梦境?
正巧苏婉晴抱着阿黄与张九延摘完奇花异草从林子里走出来,听到那巴掌声与王扬的喊声,却不太能够理解话里的意思,听着好像是傅青书占了他便宜似地。王扬一抬头,三人的视线便撞在了一块,不对,还有苏婉晴抱着的阿黄,也歪着头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时值傅青书也转过身来,苏婉晴、张九延和阿黄便很清楚地看见了他脸上的手指印,他皮肤本来就白,手指印子便显得愈发明显。两人面面相觑,猜不透王扬干嘛一醒来就打了自己的师弟一巴掌。
“我……这……他们……”
王扬感觉自己的舌头一下子打起结来,完全闹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要说他之前是在做梦,可那梦又异常清晰,除了摸不着,看却看得一清二楚,就连醒来,他还能够记得那些细节。可如果不是梦境,怎么他一睁开眼睛,就嗖地一下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还看见原本被人掳走的苏婉晴和张九延?
“师兄……”傅青书见王扬脸色惊讶,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他以为王扬知道自己趁他昏迷时偷亲他,心里倒并不责怪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只是害怕王扬以后不再理他。
王扬赶紧抓住傅青书问道:“青书,我们刚才在哪儿?是不是在一个冰洞里?”
“没有啊,师兄。”傅青书摇摇头,将之前在通道内发生的情况诉说了一遍,告诉他,他是跟着阿黄才来到这片林子的。
“难道,我刚才真得是在做梦?”王扬听了,惊讶之色更浓,不住地喃喃自语着,“只是怎么会做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他赶忙用手捧住傅青书的脸,瞧着他脸上的手指印,露出了惭愧的神色,歉然道:“青书,对不起,我、我刚才无缘无故地打了你一巴掌,我只是把你和梦境里的人弄混了……”
王扬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赶忙闭上了嘴巴,傅青书似是听出了一丝端倪,赶忙问道:“什么弄混了,师兄你做了什么梦,里面那个人他……”
王扬赶忙向他打哈哈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在胡言乱语而已。”
他刚要把手从对方的脸上放下来,忽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两只手不住地在他脸上摸着,饶是傅青书那张面瘫脸被他摸得都露出一丝羞赧,心里则在想,师兄干嘛一个劲儿地摸他,难道说师兄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而围观群众苏婉晴与张九延则纷纷表示不能够理解王扬的古怪行为。
“青书,你恢复了?你变回来了?”
王扬高兴地喊道,摸完他的脸,又去摸他的手,原来王扬注意到傅青书的脸没有以前那般冰冷苍白,不光恢复了原本的热度,脸色也红润了一些,而他的手果然也不复之前病态的苍白,摸上去有了温度。这一点发现,怎能不叫他欣喜?
傅青书终于清楚王扬摸他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免心中黯然,暗道自己多想,不过王扬如此关心他,他心里自然也高兴,巴不得王扬拉着他的手不放呢,便朝他点点头,将之前他是怎么从昏迷当中醒来,发觉体内灵气更加充沛,修为突破到了辟谷期等等详细讲了一遍。
听得王扬半是黯然半是高兴,黯然的是自己的修为竟然一下子跌到了筑基初期,白白浪费了几年的刻苦修炼;高兴的是傅青书因祸得福,最终不仅转危为安,修为更上了一层楼。
他以前就十分不解,为什么傅青书练着练着,整个人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冰冷,现在见他终于恢复原样,脾气也平和了许多,便将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其实傅青书之前那古怪状态是因为身体阴阳失调所致,这跟他修练的筑基期心法脱不了关系,此时如果他将自己的心法口诀背诵出来,在场的苏婉晴一定会惊讶地发觉他所修炼的功法竟与她修炼的一般无二。
她所修炼的功法名叫素女太阴心经,是一门至阴至纯的功法,一定要身为纯阴之体的处子才能够修炼。而傅青书既是男子,也不什么纯阴之体,怎么能够胡乱修炼这门心法呢?
45第四十五章 :师兄我喜欢你
傅青书修炼时间越长;体内阴气越盛,而阳气衰竭,阴阳不调之下方才有了种种异状,因为他曾服食过灵果青葫,体质坚韧,顿时间内还不会太严重。然而长久下去;非但与修为无益,反倒会因为阴阳失衡而导致走火入魔,轻则神智失常;修为尽废;重则寒气凝结;经脉尽断而亡。
这也是为什么他与古嘉平一战,会受那么严重的内伤;以至于全身凝结成冰,这并不是中了古嘉平法术的缘故,而是他强行运转灵气驱除体内的迷香之毒,使得仅剩的阳气再也压制不住浓烈的阴气,阴阳二气颠倒失衡。他催动灵气越强烈,所受的内伤便越厉害,体内寒气也越发强盛。
之前傅青书在捕杀妖兽的过程中并没有过分暴露自己的实力,这使得古嘉平草率轻敌,再加上傅青书中了迷香,便以为对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搓扁揉圆。却想不到自己竟吃了个大亏,不光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沾上,还被对方的飞剑阴差阳错之下割断了命根子,刹那间,血流如注,痛彻心扉,哀叫连连。
傅青书趁胜追击,强忍着体内寒气翻涌,祭出飞剑欲取他狗命,关键时刻却被古嘉平用法宝抵挡住了,只刺中了他心口,之后被他从自己曾经轰开的缺口当中逃脱了。傅青书是因为体内寒气太过浓烈,方才昏迷过去,浑身被那溢出体外的寒气凝结成的冰晶包裹住了,整个人险些被冰封起来。
幸好得王扬喂食朱果,以朱果的炎气压制那猛烈翻滚的阴寒之气,再由王扬的纯阳之气加以调和,使得阴阳二气终于恢复平衡,再加上朱果内蕴含的浓郁灵气,使得修为突破到了辟谷期,也算是因祸得福,转危为安了。
傅青书是个聪慧之人,转眼之间已经将龙去脉想得七七八八,至于谢玄为什么要教授他这完全不合适的心法,他却不甚明了。他一怕王扬过分担心,二来自己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给自己的师父定罪,因此只将事情原因略略提了一下,并不细说,授人话柄。
阿黄见王扬醒了,自然十分开心,立刻就从苏婉晴怀里跳出来,飞奔到王扬身边,见傅青书仍还攥着王扬的手,记恨他之前不让自己亲王扬,张嘴便咬。幸好傅青书退得快,让它咬了个空,欲要伸手去抓这个不听话的狗,阿黄已经纵到了王扬身上,缩在了对方的怀里,对着傅青书叫唤了两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王扬却不知道它为何突然咬人,捧起它两只前爪,略带责备道:“阿黄,你干嘛要咬青书?”
阿黄便用前爪指指对面的傅青书,再轻轻挠了自己的嘴巴两下,接着又指指王扬,王扬搞不清楚它想表达什么,傅青书则狠狠瞪了它一眼,仿佛警告它道:“你敢向师兄告状试试?”
这时候,充当人肉背景的苏婉晴与张九延终于来到了两人身旁,王扬正欲询问,忽然发觉自己还挨在傅青书的怀里,两人显得十分亲昵,这在外人面前却不成体统,便要站起身来。傅青书微感失落,却也不能够拂他师兄的意,只得扶着他站起来,王扬便询问张、苏二人是如何脱困的。
原来当时,松光赫被王扬斩断一条臂膀,忍着疼痛抓着苏婉晴逃进附近一个洞窟里,七拐八拐之下,突然间迎面碰上了那早已走失的张九延。张九延当初跟着傅青书跑进山洞里,不久之后就碰上了跟傅青书一样的遭遇,被陷阱所困,分不清东南西北,后来听到噼啪一道雷响,那洞中的幽暗竟退去了几分,夜明珠能够照亮前方通道。
其实那时,布置在山洞中的法术已被傅青书用剑法破去,张九延随后在众多岔道之中钻来钻去,一直未能脱身。后来他听到苏婉晴呼救,告诉他劫持她的是个夺舍了杨宁肉身的妖道,张九延赶忙放飞剑救她,松光赫身受创伤,法宝恁多,一时间也施展不出,被张九延逼得节节败退,最后只得弃了到嘴的肥肉,逃之夭夭。张九延顾及着受伤的苏婉晴,没有去追。
王扬听到张九延并未杀掉松光赫,心中不禁又是惋惜,又是担忧,要知道这货在数十年后可是要在修真界中掀起惊涛骇浪,腥风血雨的,难不成这真得是劫数难逃,历史不能够更改?
要说起松光赫,必先谈及其师门御灵宗的来历。御灵宗,顾名思义,是御使灵物、灵兽辅佐修炼的门派,当初的开山祖师也是秉承这一宗旨开创了此门派,然而传了两代掌门之后,渐渐地因为急于求成,摒弃了当初的祖训门规,堕入旁门左道之中。
御灵宗开始捕杀强大的灵兽、妖兽甚至于修真界的修士,利用邪术将其尸体祭炼成傀儡,一则通过不断的祭炼,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二则傀儡也可以充当武器法宝。尸体的修为越是强大,祭炼成的傀儡威力也更强,祭炼者越是受益无穷,因此很多正道修士惨死在御灵宗的弟子手上。
而这个松光赫乃是御灵宗内“光”字辈的弟子,五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此人狡黠多谋,阴狠嗜杀,五十多年前,一口气杀了十多个云天门的弟子来炼丹,事情暴露之后,便遭云天门两大金丹期高手及十来个辟谷后期修士的追杀。
他双拳难敌四手,身上多处受伤,只得落荒而逃,谢玄与陆容领着十来名辟谷期弟子紧追不舍,将他逼至绝境,眼看小命不保,松光赫狠下心,自爆金丹,欲和云天门的人同归于尽。金丹中期修士自爆的威力抵得上金丹后期修士的能耐,谢玄与陆容为保护弟子,都受了不轻的伤。
一般来说,金丹自爆之后,肉身化作飞灰,本人也会一命呜呼,除非修为达到了元婴期或者化神期,元婴和元神才能遁出肉身逃脱,保全一命。可松光赫狡猾就狡猾在这里,他贴身藏着一颗不知是从哪个修真高手尸身上扒来的珠子,此珠名唤引魂珠,能够藏匿人的魂魄,他自爆之时,魂魄便被吸附进了珠子内。
而且这珠子极为坚硬,即使身体被炸得粉碎,引魂珠依旧安然无恙,滚落在地面的杂草之中,当时竟也无人注意到。只是那处山脉层峦叠嶂,险峻异常,杳无人烟,直到五十多年以后,有对父女逃难至此,引魂珠无意之间被那小女孩捡到,因见其洁白莹亮,十分漂亮,便佩戴在身上。
松光赫的魂魄才得以有了栖身之所,他虽然嫌弃那是个女身,辱没了他堂堂男子汉的身份,却也没得选择,花费了好些时日才将原本身体的主人驱除,自己鸠占鹊巢。当时那女孩已经有十五六岁大,已经拜入玄素宫,松光赫见她既是个女身,资质又不出众,没奈何,打算在玄素宫内隐忍一段时间,再物色其他根骨出色的人作为夺舍对象。
当初在酒楼里,王扬他们见到的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他,他正与他许久未见也是偶然相遇的师侄荀修明在那里秘密商讨卧底玄素宫的事宜,好死不死地,王扬三人就撞上了他的枪口。
他当初因听他师侄说三人中傅青书的修为最高,起了夺舍之心,只是嫌弃傅青书长得女气,后来见到王扬竟是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再者王扬的长相也很合他的胃口,便锁定了他,不想因为陆容的到来,让这只肥羊从口中逃脱。
他来参加秘境试炼,倒不是打听到了王扬也会到场,而是不甘心自己蜗居在一具女子躯壳内,打算在众多来参加试炼的男弟子当中选一具合适的来夺舍,再捕杀数个灵根出众的,躲在秘境当中,祭炼傀儡,增长修为,以图东山再起,找云天门的晦气。
然而王扬他们不知道的是,松光赫受伤,四下逃窜之时,突然跌入一个裂隙之中,那里也有他的机缘在等候他,而三十年一过,秘境再度开启之时,便是松光赫重现人间,掀起腥风血雨之时,这自然是各大修真门派的劫数。后来他被数大门派的修真高手联手灭掉,那颗引魂珠最后到了傅青书的手中。
眼看三日期将满,四人商量怎么寻找出口,离开洞穴,回到地面上去,傅青书数度频顾身侧的王扬,神色欲言又止,最后见到众人要离开,突然出声道:“不如你们先走,到那个大的山洞里汇合,我这里还有话要跟师兄讲。”
张九延和苏婉晴见他如此说,便点头先行离开,傅青书却让两人将狗也带走,阿黄气愤愤地哼唧几声,最后还是因为有美人的酥胸可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苏婉晴他们走了。
“青书,你有什么话要说?”等人走之后,王扬出声问道。
傅青书并不忙着回答,只慢慢地走到他跟前,突然握住他的手,默默不语地看着他。王扬被他看得有些尴尬,觉得他的神情举止有些异常,如果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王扬便会想到“含情脉脉”,他被自己的想法弄得鸡皮疙瘩直起,觉得铁定是自己想歪了。
为了驱散这种暧昧不清的气氛,他吞了一口口水,再度发问:“青书你想说什么?”
“师兄,我……”面对王扬的二度发问,对面那人终于迟疑着开口了,顿了一顿之后,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师兄,我想说,我喜欢你。”
“……”一瞬间,王扬目瞪口呆在了那里,乖乖,我耳朵没听错吧。
傅青书以为他没听清,再度提高嗓音说了一遍:“师兄我喜欢你!”
46第四十六章 :我只喜欢你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扬本来就因为水中那一吻怀疑傅青书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不过他本人是不会光明正大地去问对方,如果对方一直不表示,他也只会装死,当事情没有发生过,总觉得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可偏偏对方就不如他的愿;硬要向他摊牌。
“……”王扬一瞬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他支吾了一阵;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确定、肯定你……不喜欢女孩子?”
傅青书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因为自己喜欢男人才会喜欢他似地;便摇摇头,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师兄。”
“咳咳……”王扬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心里面直打鼓,我该怎么说呢?该说能够被书中狂霸酷拽diǎo的反派喜欢,真是受宠若惊,还是该直着脖子喊一声“老子可是直男,不喜欢男人!”?
他见傅青书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等待自己做出回应,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一见到对方向自己靠近,就忍不住生出十分的紧张来,忍不住向后退去,然而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住,一个重心不稳,立马向后摔去。
“师兄,小心!”
下落的过程中,腰即刻被搂住,随即肩膀也被抓住,傅青书抱住他,两人齐齐滚落到草地上。身下是软绵绵的草毯,柔嫩的青草搔刮着他的面颊和脖颈,王扬摔倒在地上并没有多少痛意,只有一丝丝瘙痒,然而身上却压着一个沉甸甸的物体,而那身体的主人正用一双幽深乌黑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他,眼中波光闪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这个气氛实在是既尴尬又暧昧,王扬有些心虚地想要移开眼睛,总觉得跟那双漂亮眼睛对视时间一长,就会受其迷惑,举旗投降。然而他刚一有所动作,便有五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悄然爬上他的脸,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双眼重新正视着头顶上方的人。
“青书,你松手……”王扬总觉得他这动作有几分轻佻和暧昧,便想挣脱手指的束缚抬起身来,却不料,下一息,对方的脸一下子扩大在他面前,王扬眼中微露惊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然而他还来不及怎样,嘴唇一下子就被吻住了。
“唔!你……”王扬被他吻了个措手不及,嘴唇微启之中,对方的舌头便已窜了进来,王扬拼命想咬紧牙关,动用唇舌想将那玩意给抵出去,心里则不禁怒喊:“傅青书你个强吻狂魔快给老子滚出去,不然老子咬死你!”
然而他越挣扎,便被对方抓得越紧,凭他现在区区筑基初期的修为如何敌得过已经达到辟谷初期的傅青书,张口想咬,却又狠不下心来,只得任凭对方的唇舌在自己嘴中肆意游走,让他吻了个够本,脸不知是被吻得还是气得,涨得通红,显得气愤无比。也是,他被男人告白,被男人强吻,这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绝无仅有的,前世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明明是王扬气呼呼地瞪着他,傅青书却不光不恼,反倒觉得分外可爱,忍不住就想多亲一会儿。这可苦了王扬,以为这货表白也表了,亲也亲了,就想直接跨步到儿童不宜的成人片当中去,吓得他急忙推搡着压着他的人,怎么也得保住最后的底线,从长计议。
好在傅青书知道轻重,亲够了,就松开了他的师兄,相比于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王扬面色绯红,双颊滚烫,他的模样却平静许多,脸不红,气不喘,唯有在面颊两侧浮现几丝红晕。
其实他内心不知道有多激动与紧张,激动得是他终于鼓足勇气向他师兄表明了心意,不必再偷偷摸摸地暗恋;紧张的是,他情难自禁,再度亲吻了对方,然而他师兄这般生气,会不会就不愿意回应自己,搭理自己了呢?
王扬却哪里知道他那些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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