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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川观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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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陵闻言偷偷冲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又在观川充满威胁的眼神下屈服了——灵石啊灵石,这世界上还有比灵石更美妙更磨人的小可爱?!
“那日与哥哥一同来的花临妹妹,这会倒是不曾见着,不知她近日可好?当年一别,妹妹甚是想念。”
平陵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一脸我就是看好戏的表情,毫不避讳的来来回回打量两人。卧槽,好戏来了!突然有点期待可爱的花临妹子出现了怎么办!
观川瞪了他一眼,道:“她闭关了。”
英姝眼前一亮,又与观川闲扯几句才施施然起身,迎着众人似有若无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座位。
观川坐了一会,起身要走,得了青玄嘱咐的侍童赶紧拦下他。大庭广众之下观川还不能一意孤行不给青玄面子,只得木着脸回头坐下。
平陵见状心里别提有多畅快,幸灾乐祸道:“呐,这顿饭可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这个主角还想跑掉?别天真了。”
观川只觉得这一顿饭吃得格外难过。“分明是为着修真大会的事来的,你倒是和他们一起瞎搅合还很兴致勃勃?”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师命不可违,不可违。”平陵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转脸对正看着这边的粉衣女修抛了一个充满暗示的勾魂媚眼。“看,我这就帮你消灭一个,够意思了。”
观川嗤笑一声,懒得再和他扯皮,背对众人侧躺在榻上——补眠。
平陵见状哼哼一声,切下一块烤肉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嘀咕着:“装,你就继续装。”
华策撩开帘子进来时,聊得开心的众人俱是闭了嘴,大气也不敢出。他摆摆手,众人才渐渐放开声音,又过了一会才恢复之前的热闹景象。
英姝好奇的偷偷打量华策,见他径直往观川的方向走过去,疑惑顿生。
华策在观川跟前站定,看着用身体诠释“我在睡觉,勿扰”的观川,不知该如何下手,眉头一皱,转而看向平陵。
平陵耸耸肩,一脸无辜。
华策站了半响,见观川还是一动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附身在观川耳边道:“这是苍羽老祖的意思。”说完,见他还是这幅样子,只得叹口气走了。
背对他的观川睁开眼,表情漠然。
宴毕的钟声响起时,他慢悠悠的起身,全然不顾众人惊异的眼神,连招呼也不打,整整衣服步履稳健的登上轿子。走了……
平陵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师父和师叔几乎要崩裂的表情,捂着脸别过身去,从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压抑过头的笑声。
第一次看见师父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我要记上一千年啊一千年!
众人的心思暂且不论,观川回到休明宫的第一件事却是布下重重法阵,直到将能想到的法阵都隽刻了一遍才住手。
花临隔着窗子看了半天,等他进屋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观川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什么,这些天隐神宗来了客人,我怕有些人小偷小摸的乱闯。”
“…………”屋子里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小偷!
观川看着她一脸不信的表情,笑道:“那可不,半夜起来床上多一个光溜溜的女人都是常有的事。”当然,她们都不会有好下场。床不是那么好爬的……
花临思索片刻,看着观川的眼神充满同情——“她们恋童?!”
观川把偷偷摸摸凑过来的石头扔到一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小姑娘爬我的床?”
“居然真有……”花临忍着心里的酸涩追问道,“那然后呢?”
观川神秘一笑,指指桌上被花临啃得面目全非的牛肋骨,“吃了。”
花临闻言一愣,仔细端详观川貌似很认真的表情……真的很认真!
她震惊的捂住嘴,欲言又止。
观川提起桌上的雕花玉壶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到花临跟前,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道:“当然是骗你的,小白痴。”
混蛋!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骂我白痴!居然觉得有点开心的我一定是疯了!
花临翻个白眼,正要组织言语表达一下自己愤怒与鄙视的情绪,又听观川语气不明的说道:“不过,你是唯一一个能在我床上完好无损下来的人。”
“什么?”
观川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我有起床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掌心遮住脸——花临对天发誓,这家伙脸红了脸红了脸红了……
你这么说我简直要以为你是一个有不良嗜好的虐待狂!
观川看着她丰富多彩的表情,疑惑道:“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在考虑从一个变态手里逃跑的可能性。”
观川沉默半响,奸笑道:“跑不了了。”
花临故作惊吓的抖了抖,又见着他一脸自然的拿起放在一边的针线,专心致志的·缝·裤·子……
忍不住说:“你这样我好不习惯……”
“嗯?”
“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观川略一思索,皱眉道:“我逗你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其实我只是把她们扔出去了而已。”
“哦。”花临点头,“其实我只是不习惯你像贤妻良母一样缝缝补补而已。”
观川把看看花临一本正经的表情,再看看手里的衣服针线,一声不吭的……默认了……
过了半响,他抖抖手里还能看得过去的裤子,审视片刻扔到花临身上,“去换上。”
花临纠结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到帷幔后面换上,一边换一边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缝衣服真的好奇怪!”
“不然呢?谁让你还和小孩子一样连尾巴都控制不了?”观川凉凉的看她,突然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你乐意光屁股我也不介意,反正都看过了。”
花临赶紧穿好裤子,默默扭头,拖着小尾巴爬到床上,在心里念叨:师父大人快来打死这个登徒子……
观川偷笑着把散落的针线收拾好,掀开帷幔弯腰抱起花临就往自己床上走,动作行云流水极其自然,自然到花临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你的床太硬了。”他是这么说的,然后在花临身边躺下,闭上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花临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半夜,观川突然睁开眼然后翻了个身把花临拢进怀里,顺便把偷偷爬上床的石头一脚踹下去。
石头扭扭身子昂起头,嘀嘀咕咕的盘到软垫上,头冲着床的方向,【不要想做坏事,我看着呢。】
观川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鄙视的瞪了它一眼。
花临一大早睁开眼,正看见石头放大了无数倍的脸——长了角的蛇脸真的好奇怪!好吧,不是蛇……
她带着一脸受惊过度的表情,木然的看它很欢乐的在床的另一边奋力翻滚,顿时连换个表情都觉得无力。
“你在干什么?”
【我在报复。】石头喘着粗气回答,【坏人昨天晚上‘啪叽’一声吧石头踹下床,好过分!过分!】
花临沉默半响,决定无视石头无聊的举动。
她披上外套站起身,看见桌上摆的一小碟糕点和一个小炖盅后,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一看就吃不饱。”
【少女,坏人说这是天上的东西。】
花临不太相信的挑挑眉毛,随手拿起那碟子里唯一一块糕点,一口咬下去。
白色的米糕,里面夹了点花瓣酱,很普通,蕴含的灵气却是一堆烧鸡都比不上的。
第八十七章
花临端起不知名的鱼汤一口饮尽,惬意的抹抹嘴;这才询问起一大早就不见人影的观川。
石头尖细的尾巴在半空中甩了几个圆弧;笑眯了眼,幸灾乐祸道【他啊,被青玄大人抓走了。】
花临微微一惊,连忙追问。可石头却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家伙;来来回回说的都是对青玄的满腔爱慕之情。
【我看坏人被抓走就很开心了;谁管他是为什么被抓走?】
花临郁闷的瞪了石头一眼;决定将自己从石头滔滔不绝的;只针对青玄的赞美中解救出来。
“你去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说着,提溜起石头的尾巴将它扔出出窗外,然后很无情的把窗户缝合上。
又酷又帅威武雄壮法力高强什么的,说的一定不是青玄那个辫子大叔……花临想着;深深的叹一口气,这才盘腿在窗边小榻上坐下。
她像往常一样将心神沉入内府,控制着周身浅蓝色的灵气缓慢而不停歇的从经脉往丹田行去,又一点点化作真气融入身体。往日里不听指挥的灵气今天也格外乖顺,偶尔花临分神时也会顺着之前运行的轨迹行进;分毫不乱。
花临开始还高兴的很;只觉得修炼格外顺畅,渐渐的又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往常不用半个时辰就存满灵气的丹田,这会居然还是半空的状态。
她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但也不敢随意停下修炼,只能在维持着灵气运转的同时小心检查。最后在丹田的后面找到一颗半透明的小金珠时,更是如临大敌。
只见那颗小金珠在丹田正中‘滴溜溜’转个不停,旋转的同时抽丝剥茧一样把丝丝缕缕的灵气吸走,渐渐的,外界的灵气也不足以供给小金珠的需求,它旋转的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
随着小金珠旋转的减慢,花临开始觉得丹田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身体却像被固定住一样动弹不得。
观川进屋正看见花临飘在半空中,屋内灵气干涸,心焦不已,也顾不上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只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墨绿色物体放进墙角的香炉中,丰沛的灵气从香炉里蓬勃而出。
他捧起香炉摆到桌案上,眼光看着黑影逃走的方向,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是他。”
花临并不知道这些,只觉得灵气又源源不断的补充进来,把干涸的丹田填满,浑身舒畅不已。也有了空闲继续打量那颗小金珠。
观察许久,花临开始只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不禁猜测到:这难不成就是金丹?
她琢磨半天,见那珠子除了‘偷’灵力也没有别的动作,松了一口气,决定还是找观川问问再做打算。
花临打定主意,正要收回心神,却是异变突起。只见那珠子像是吸饱了灵力,像发馒头一样膨胀开来,在花临心惊胆战以为它要把丹田撑破时,却猛地收缩成黄豆大小的一粒,在她来不及反应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花临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是在飘飘荡荡,传入耳中的声音分外熟悉。
“小幽,去抱抱女儿,一会该冷了。”
“你去烧饭。”
“好。”
“小幽,你不要跺脚,等下地又裂了。”
“裂了换个地方,正好这儿我住腻了。”
“好,你说的都对。”
“小幽,咱们女儿会转圈圈了。”
“骗人,里面明明还是蛋黄。”
“我明明看见了。”
“善渊你在做白日梦!”
……………………
花临被脑子里乱糟糟的声音吵得头疼,再回过神,正看见自己从高处掉下来……有多高?高到能看见下面两块巨大的陆地,还有中间颜色诡异的水面。高到能将附近的星河看得一清二楚!
她来不及疑惑这是什么状况,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死定了!!!
好在老天没准备让她直面被摔死的恐怖,强劲而肆虐的罡风将花临圆润的蛋躯翻了个个儿,正好让她看见背后渐渐远去的纷乱人影。
他们似乎在打架,距离最近的是一个穿着金色鳞甲的女人,她正提着双枪追着一个黑衣服的男人打,争斗间与花临的距离越拉越大。
不等她看清楚,风又吹得她晃了几晃,而后花临就觉得自己像竹筒里的筛子,正被人竭尽全力的摇晃,还是非要摇出三个一的架势,眼前的景象比打翻的水墨颜料更加难以分辨。
在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摇散黄的时候,身体被一双有些冰冷的大手一把兜住,花临松了一口气,再往之前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已经模糊得只剩下一群光点。
花临依稀看见角落里一抹金光一闪而逝,然后她感觉自己落入一个很暖和的地方,虽然黑了点,但是很安稳,而且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无处不在。
“至少没有摇散黄的危险了。”花临喃喃自语,伸手想要擦擦额头的冷汗,一条温热的手帕很是贴心的附上她的额头。
花临舒服的喟叹一声,睁开眼正看见观川低眉顺眼目色柔和的洗帕子。
“你回来了啊!”花临说着就要站起身,一伸腿却踩了一个空。她觉得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飘在矮榻上,顿觉十分茫然,心想:“这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在榻上坐着的?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居然会飘了!”
观川看着她却是倍感欣慰——任谁一推开门后发现自己晚来一步老婆就要出事都会被吓到的!差点以为是那几个老不死来过了好吗?!
观川想着自己担惊受怕的心情,没好气的弹了她一个脑嘣,“自己要结丹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
花临还在神游天外,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捂着额头继续一脸茫然的看着观川。半天都回不了神,愣了好一会才说道:“我被你打散黄了怎么办?!怪你打断我,我好像把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观川闻言皱起眉头,想到她之前分明是顿悟的状态,连忙摆手说:“我不闹你,你赶紧想想!顿悟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忘掉!”
那一脸焦急,简直恨不得能替比花临这个当事人动脑子想想。
花临被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一吓,脑中灵光一闪,扑到桌案边提笔就写,写完了还颇为自得的掀起纸片吹干,“恩,这样就不会忘了。”
观川接过纸片一看,手都抖了。这是什么东西?顿悟的什么?夫妻日常吗?!
“你在想什么?”花临看观川变幻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你的脸好红!”
观川脸上红晕渐深,沉默半响,忙做出认真的样子端详手里鬼画符一样的字,许久也看不出所以然,只得问道:“这是什么?”
花临展颜一笑,得意洋洋道:“我刚刚做了一个梦啊,我梦见我变成一颗蛋,然后有两个人一直在我边上说话,恩,我写下来了,这就不会忘了。”
说着,又拿起笔在另一张纸上涂涂抹抹。
观川见状无奈的摇头,只当自己又被她耍了一次,取出食盒在桌上摆开。“好了,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等会再写,先来吃饭。”
花临嗅嗅鼻子,依言放下笔到另一边坐下,“刚才师叔叫你去什么事啊?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
观川夹了一块五花肉放到花临碗里,略一思索,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没多大事,你甭理他。那就是个老神经。”
花临略带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又扒了几口饭,然后恍然惊醒——“几个月前?!”
观川淡定的点头,往花临碗里夹菜的动作丝毫不停,“不就几个月么,入定几个月又没什么好吃惊的。好了,快点吃饭。”
真的没什么好吃惊?花临恍恍惚惚的吃完饭,等观川把碗筷都收拾了还觉得自己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桌上烟雾袅袅的香炉突然想起自己肚子里突然出现的不知名珠子,扯着观川说道:“对了,我丹田里有一颗奇怪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珠子?妖丹吧。”观川略一思索,从书架里翻出一本簇新的《识妖录》,粗略翻过一遍后指着其中一行字念道:“妖者,与人相似而有兽之专精,腹蕴妖丹,与金丹同。”他沉吟片刻,放下书对着花临勾勾手指,“过来我看看。”
花临依言过去,等观川的手摸肚子上才觉得害羞,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吓人。算了……反正一张床都睡过了,她偷偷低头,见观川闭着眼一脸严肃认真,又悄悄的带点失落的松了一口气。
半响,观川松开手奇道:“应该是妖丹,和我以前的金丹很像。这还是我第一次用神识看妖丹,和金丹也没什么区别嘛。”
花临连连点头,掐着手指算一算更是得意不已,“你看,我才修炼三十二年,这就是融合期了!”
观川闻言却难以露出笑模样,苦笑道,“这速度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劲!”说着,眼神又落在花临新写的字上。他走过去弯腰念到:“金甲女人……两块大陆,无尽之海!”
话音刚落,已经是大惊失色。
花临被他受惊过度的样子吓到,连忙问道:“怎么了?”
观川沉吟半响,突然将那两张纸揉做一团,烧成灰烬,而后看着花临一字一句的说:“不管你是看见的梦见的听说的,这件事除了你和我,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花临见他眉头紧皱,语气严肃,连忙点头答应,等他神色稍缓,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因为,这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观川顿了顿,见她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只得道:“你看见的应该是桫椤大陆,血红大陆,还有无尽之海。”
花临点头,心里隐隐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大约就是‘我知道你们都不知道的秘密’这样。但与此同时又生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她忍不住追问道:“看见了又怎么样?”
观川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和她说,最后道:“重点不是你看见了,而是你为什么看见。”
“听不懂。”
“小孩子家家不要管为什么,你不要说出去就是了。”
花临撇撇嘴,道:“好嘛,不说,坚决不说。”
话没说完,观川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片刻过后,玉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英姝圣主来了,在大厅里等着。”
花临闻言一愣,然后醒过味来,一把将观川推翻在地,然后转身撩开帷幔,钻进自己的拔步床不搭理人了。
“公子?”玉珏听着里面的声响,有些担忧的唤了一声。
观川的脸上还挂着震惊,惊讶的看着还在飘飘荡荡的帷幔,只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他呆了片刻,对玉珏道:“没事,只是香炉被碰倒了,你让英姝等一会,我稍后过去。”
“是。”
玉珏走远后,观川才从地上爬起来,对面的琉璃镜将他脸上无法遮掩的震惊完整的,一丝不落的倒映出来。
“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想过自己是个一推就倒的……”他摸摸下巴自言自语,又掀开帷幔对花临道:“你的醋劲也太大了吧,又不是我叫她来的。”
“走走走,见你的英姝妹妹去,当你的好哥哥去。”花临冷哼一声翻身趴在被子上,只当看不见他。
观川无奈的在床边坐下,花临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盯着花临的尾巴看,看着看着就上手摸……
“不要动手动脚,我在和你吵架!”
“谁让你尾巴甩来甩去的勾搭我。”面对花临鄙视的眼神,他很淡定的说了一句,“好了,我发誓,我只摸你一个人的尾巴,恩,我的尾巴也只给你一个人看。”
明明是很普通的话,花临却觉得自己的脸蹭蹭的红了,“你的尾巴我又没看过……不对,你居然有尾巴?!”
“你以为我会像幼崽一样整天拖着尾巴走吗?”观川得意一笑。“我的尾巴只给你看,所以你不用吃醋。”
“都说没有吃醋!”
“好好好,没有,没有,你说没有就没有。”观川笑着点头,取出件外套披在身上,慢悠悠往外走。
门合上之后,房间陷入一片安静。花临坐了一会就觉得难受得慌,在屋里转了两圈后目光落在观川的白色腰带上。
她将腰带握在手里,小声说了一句:“这个好。”而后走到屏风后面,再出来时又是一个翩翩少女。
路过镜子时,花临转了一个圈,然后带着一脸兴致勃勃猛地推开门。
空旷而幽深的走廊空无一人,她提着裙摆熟门熟路的往前厅走去,不时停下来抓抓被勒得有些难受得尾巴。
观川看见帘子后面出现的人影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英姝惊讶的目光中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花临身边。
花临扭扭腰,冲观川得意的眨眨眼睛,心道:情敌找上门了我还坐在屋里,那我不成了傻子?
她越过观川,对一声淡紫曲裾的英姝笑道:“英姝姐姐,好久不见。”
英姝心里吃惊,脸上却是不显,姿势优美的一手举起酒杯,“之前问起,观川哥哥还说妹妹在闭关,想来这会是出关了,姐姐在此先给妹妹道喜。”
花临几步上前,举起观川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妹妹就多些姐姐的好意了。”
观川看花临喝酒的豪气姿势,一杯烈酒下肚居然面不改色,顿时黑了脸,心想着:这么几年功夫怎么就野成这样了。
他拿走花临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小声说了句:“小孩子不要喝酒。”然后拉着花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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