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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川观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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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川瞥了一眼,转而看向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的魍魉,“怎么回事?”
“这小孩扒在柱子上不肯下来,我拿他没办法。”魍魉摊摊手,试图用木头脸做出无奈的表情,结果显然是失败的。因为花临只看见他一脸扭曲,墨汁画出来的假眉毛诡异的倒竖,扭曲成虫子一样的形状……
怪不得这小孩不肯跟他走。花临心想着,走到乐仁跟前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乐仁原本抱着柱子睡得正香,耳边传来声音时吓得浑身一抖,尖叫道:“别杀我!”
“谁要杀你了?”花临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怀疑的目光落在魍魉身上。魍魉赶紧摆手以示清白,更直说自己连这小孩一根头发丝都没动过。
花临耸耸肩,看向乐仁:“没人要杀你,你还好吧?”
乐仁抱着柱子也不是单单在睡觉,更多的是在思考。他思索了一下午后已经明白,想要留下来只能从眼前这个女人下手。于是,乐仁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向花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不好,很不好。我每天被人追杀,连饭都吃不饱,还没有衣服穿……我好可怜!”
花临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看着乐仁的眼中满是兴奋。
她和观川对视一眼,而后不顾观川的阻拦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你?”追杀!宝贝!这分明是话本里的经典桥段!
乐仁看看周围的人,只有一个长得不像人的人,还有那个分明就不是好人的,冷酷无情的漂亮男人,最后就只有眼前这个也许勉强是个好人的女人。
他犹豫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花临:“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说出去哦?”
花临毫不犹豫的拍胸脯保证,在他问起观川和魍魉时很得意的表示:“他俩听我的。”
观川无奈的点头同意,魍魉则表示自己只是个没自由的人偶。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说了。”乐仁小大人样的叹口气,“我是月国的皇子,王乐仁。”
月国盘踞在西南大陆的一角,拥有三个通往血红大陆的港口,而且是少有的不受神之血脉控制的地方。和魔族也没什么争端,两方几乎不受战火影响,钱货往来从不停歇。
故而,月国皇族是极有钱的。
王乐仁之所以会这么落魄的流浪到隐神宗,起因是他的胞兄被毒死在继位大典的宴席上,而现在的新皇帝却是杀人凶手——他的亲叔叔。曾经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冒死把他藏进泔水桶,一再嘱咐他找个小门派去拜师学艺。
“所以,我要修炼,我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给我母后和兄长大人报仇!”乐仁说着,狠狠攥紧拳头,就好像仇人近在眼前,“我要把那个坏人卖去魔族做苦力!做一万年苦力!”
花临不对他的远大理想置评,只是惊异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小声对观川说道:“我居然捡个皇子回来,他不会骗我们吧?”
不等观川说话,乐仁就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气呼呼道:“我干嘛骗你?!看这个!”
说着,背过身去开始脱衣服。观川见状顿时黑了脸,上前一步挡在花临跟前不让她看。等他看清乐仁背上的烙印,一张黑脸顿时变成了惊讶脸。
观川半响没有动静,花临听见魍魉一波三折的‘咦’时,心中如同猫抓般难受,越过观川一看,也是呆住了。
只见乐仁左边肩胛骨的位置画着一只头朝下的巨龙,龙口中还衔着一颗龙珠。
“这谁画的?真好看。”花临赞叹一声,啧啧称奇。
“这是我们月国皇族才有的纹身。一出生就纹上!”乐仁颇有些得意的昂起头,“我们月国皇族的每一个人都是修炼的天才,飞升成仙的更是数不胜数。作为最英明神武的胜德帝的儿子,我必然不会给父皇和先祖们丢脸。只要你们收下我,我一定一定会给你们争光的!”
听完这些,花临已经是两眼放光,看着观川张嘴欲言。观川却轻巧的拉起她的手,说道:“这些等会再说,你不是肚子饿了?”
花临也不怕乐仁跑了,没有异议的点头。
而乐仁呢?他正说得兴起,见两人走了,思索片刻后在魍魉‘咯吱咯吱’的嘲笑声中晃晃悠悠的从柱子上下来,抖抖麻了的小短腿,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花临端着碗吃得飞快,除了不时响起的似有若无的肚子打鼓声,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声伴着雷响一样的‘咕噜’,在不小的空间里回荡,极其清晰。
花临扭头看看站在门边一脸渴望的乐仁,心中升起莫名的愧疚,招手道:“过来吧,口水都快滴地上了。”
观川却只是抬抬眼皮子,颇为奇怪的不发一语,甚至示意玉珏给乐仁摆了一副碗筷!依他之前的架势,该出言反对才是,最多也就发话给他找点吃的吧?
如此情状,即使是把他当好人的花临也觉得他转性了,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被观川瞥了一眼后,花临有点被抓包的尴尬,默默地低头吃饭。
饭后,观川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跪在地板上的乐仁,问道:“你想修炼?”
在他坚定的点头后,又问道:“不会后悔?我想你母后应该有告诉过你,你们一族修炼的后果。”
乐仁脸上的恐惧一闪而过,而后又露出坚韧的表情:“我知道……但我不后悔。”
观川点头,起身往书房走,“你跟我来……花临,你回房间去。”
花临不可置信的指着鼻子,得到观川肯定的点头后,垂头丧气的往房间走。
他们说了什么,花临并不知道。只是第二日,乐仁是以观川弟子的身份出现的,虽然不过是记名弟子,却也是观川唯一的弟子。
送走又一波来看戏,送礼,祝贺,冷嘲热讽的女修们,花临只觉得自己脸都笑僵了。
真累,心好累。她想着,自己该去散散心了,脑中灵光一闪,就想到了仙集。巴巴的去问了观川,得知居然还有十几年才开始,简直觉得自己这朵娇花都要谢了。
无聊之下,她拎着石头往滴翠谷走,心中则计划着抽个空去赵家村看望大家——“也不知道村长他们还好不好。二十几年,大家应该都还在吧?”
滴翠谷在落霞山脉深处,谷中一道灵泉从山壁上流出,滋养着方圆近百里地的药圃。花临来过几次,熟门熟路的找除草的小弟子拿了令牌,而后长驱直入,直奔吴宏亭打地铺的宝贝药圃而去。
作为一个药痴,吴宏亭一向把药草视作自己的命根子,每天只恨不得和自己的宝贝们同床共枕——虽然他就是这么做的。
花临路上看见一只羊低头啃着一畦不老草,却没有童子来驱赶,还以为是吴宏亭养来吃得,只是略一停顿就走了。
‘咩……’
小咩抬头看着花临走的方向,眼中红光一闪而过。它踢了踢躺在草丛里小童子的脑袋,然后慢慢悠悠的走了,徒留背后悠悠转醒的小童子愤怒的尖叫:“又被吃了!!!”
‘咩~’它轻快的叫了一声,甩甩脖子上闪亮的铜铃,迈入茂密的树丛。
花临小心翼翼的推开极其简陋,简陋到很有可能一推就散架的竹篱笆,往里走了几步。
或青翠或绚丽的灵草摆在各自合适的位置,湿润的带着灵草清香的空气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每次到这里都觉得格外舒坦,花临一边惊讶着,一边小心着脚下,分毫不敢踩到吴宏亭的‘成群妻妾’和千千万万数之不尽的‘子子孙孙’。
看见躺在草地上,几乎与草地融为一体的绿衣男子,花临眼前一亮,“师叔,你这儿连脚尖都快放不下了!你快告诉我,哪个是你儿子,哪个是你孙子?我脚酸!”
吴宏亭懒懒翻个身,得意的拨弄一头青草绿的头发,“师叔我是不是越发同美人们相配了?”
花临嫌弃的看了吴宏亭一眼,用发自内心的虚伪去恭维他:“您一直同这些花花草草很相配。”
什么破品味……又一个被平陵忽悠的傻子——这是花临的真实想法。
“我也这么觉得。”吴宏亭得意的捋了捋头发,大发慈悲道:“你把脚放下吧,那儿只是些杂草。”
花临顿时松了口气,然后又提心吊胆的在吴宏亭的指挥下,极其惊险的走到他那片齐整的草地上。
真要命,还好今天运气好。花临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盘腿在草地上坐下。
花临会这么小心翼翼,自然是有原因的。别看吴宏亭平日里是个极温和好说话,还会时不时善心大发白送极品丹药的好人,要是发起火来那就是个六亲不认的。
发火的唯一条件就是——踩到甚至是碰到他的妻妻妾妾子子孙孙。问题是,就算灵草长得和杂草有很大区别,但刚发芽的灵草鬼才认得出来!
对此,花临表示身受其害。别人她不知道,至少她来三次起码有两次是被怒火冲天的吴宏亭赶出去的。
说起花临和吴宏亭的相识,也是极为戏剧性的。那次在竹丘秘境得的赛仙血,花临好不容易集齐了另外三味材料,准备将它下锅炼丹,正在这时,吴宏亭出现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花临手里的赛仙血,徒留下花临捏着小刀,傻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绿衣人。那绿衣人还抱着自己准备下锅的,绝对称不上好看的草喊心肝宝贝。
在花临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吴宏亭已经留下一句许诺,挥挥手带走一株灵草。
“你又想骗走我哪个老婆?”吴宏亭随手扯了根草叶子把头发扎起来,苦大仇深的看着花临,“大老婆怀孕了,二老婆在长身体,三老婆在开花,四老婆……”
花临掏掏耳朵,只说了一句话就成功的制止吴宏亭滔滔不绝的废话。她是这么说的:“哪颗植物不是一直在发芽、开花、结果?”
吴宏亭顿时语塞。半响,他又露出一脸痛心疾首,壮士断腕的表情,呐呐道:“说吧,你要什么?”
花临闻言,眯着眼笑起来,“玉芝茸成熟了吧?熟了吧?一定熟了吧?不要骗我哦~”
吴宏亭木着脸点头,整个人都笼罩在阴沉沉的气场里。花临早就习惯了找他要东西时的抠门样子,毫不在意的跟着他起身。
药圃里面的道路并不好走,不说崎岖的小路和嶙峋的巨石,厚达一尺的枯叶堆,就是那些不知藏在何处的‘吴宏亭的子子孙孙’也足够花临提心吊胆,不敢行差踏错——美食当前,踩错一步都是不能容忍的!
玉芝茸生长在一颗老松树上,旁边就是滴翠谷的灵泉,水分灵气养分俱都充足,因而长得格外肥硕洁白。花临站在高大的松树下,仰头看着着散发诱人香味的那一坨,咬着手指咽口水。
“我可以自己去采么?”她看着吴宏亭眼巴巴问道。然后被吴宏亭毫不犹豫的拒绝。
“那你……不要太小气……”
吴宏亭冷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塞好袍子,手脚灵活的爬上树,柔情似水的切下玉芝茸最大的一坨,碎碎念了几句才下来把手中的玉芝茸递给花临。同时也不忘照惯例说一句:“拿去,你这个小女子。”
花临自然也照惯例说几句,“你不乐意就把赛仙血还给我。”“师叔没良心啊!骗走我的灵草,连答应我的事都不愿意办到了。”“可怜我无依无靠!”
最后被照惯例被忍无可忍的吴宏亭扔出药圃,附赠一句,“不想再看见你,以后别来了。”
这句话都听得耳朵生茧了,花临只当没听见,回头说道:“师叔,我看朱霞果快熟了,过两天再来。”
说完,她又得意的冲吴宏亭僵硬的背影做个鬼脸,随手扯了几片叶子包住玉芝茸,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只因为这玉芝茸采下来一个时辰内最好吃,时间久了就会变黄发苦,只能做药炼丹了。
这会,休明殿的小厨房门口格外热闹,只因为有一个花临杵在门口,眼巴巴的盯着玉珏……手中的金锅……里面的玉芝茸。
没放一滴油的金锅里,切成片的玉芝茸排成一排,在火焰的炙烤下渗出带着奇异香味的油脂。观川拉了几次也不能动摇她等着玉芝茸出锅的意志,只能一脸无奈的陪她在厨房门口等着。闻香而来的乐仁露出和花临一模一样的痴迷表情,在两人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
花临极不舍的数了薄薄的四片给玉莹她们,面对乐仁一脸恳求的小脸,又苦着脸拨出一片,然后拉着观川逃也似的回房间。
观川实在看不过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表示不吃后,花临一口气将满满一盆吃得一干二净,就连盆底都舔得锃亮。
为此,观川对她做出了最中肯的评价——吃货。
第九十七章
“难得我大方一回,你居然不吃。”花临说着,很是留恋的用手指在盘子上擦过;不等观川阻止迅速舔掉指尖最后一点油脂。
“德行。”观川小声骂了一句,又碎碎念了几句才放过花临。
“又没人看见;有什么关系?”花临耸耸肩,盘子一收整个人都钻到被窝里;“有外人在时我也是仪态万千的呢~”
观川挑挑眉,随口说道:“希望如此。”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十年,即使是曾经的流鼻涕小孩也长成了一个翩翩小少年。
“师姑!”
气运丹田的一声怒吼惊飞林中鸟雀无数。
乐仁气鼓鼓的站在花临跟前,指着她面前的一堆西瓜皮;“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花临叉起一块西瓜优雅的送入口中,“要不要来点?”
“谢谢师姑。”乐仁伸手接过,一口咬下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发青;“这是我辛辛苦苦种了很久的西瓜我的!!师姑你居然偷吃?!”
“我知道啊,你这么激动干嘛?”花临说着;笑了起来;“我也记得很清楚;这就是种给我吃的。”
小心思被一语道破,乐仁红着脸扭头看向一边,“就算是这样,那,那也不行。我还没说可以吃!”
半大的少年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做出这样别扭的表情显得格外可爱。花临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冲玉珏眨眨眼,说道:“吃都吃了,你来打我啊?”
乐仁撇撇嘴,偷摸翻个白眼,道:“您饶了我吧……你借我颗胆子我也不敢。”
花临耸耸肩,示意玉珏把最后一个西瓜切开,嘴里说道:“那我也没西瓜赔给你。”
“就算是准备送给您的,我也还没送……我还没送您怎么就吃了?您怎么就能能偷偷来吃了!”
“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吃了。”花临翘着兰花指端起玉珏递过来的小碟子,慢条斯理的用金叉叉起一块,“你这西瓜我喜欢,回头多种点。”
乐仁连忙点头应承下来,然后一脸苦逼的回头看花临,“师姑,一亩地的西瓜还不够您吃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生气了,不过,我很大度。只要师姑您陪我去清河涧,我就不会生您的气了。”乐仁一脸期待的看着花临,又说道,“可怜我师父总是不在,就是在了也都不搭理我。我知道只有师姑对我最好,如果连师姑都不答应,我……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去了,隐神宗里这么危险,也许我就没法子再回来侍奉师姑左右。师姑难道就舍得我吗?”
“为什么我要舍不得你?你连几个西瓜都舍不得。”花临存了逗弄乐仁的心思,自然不会轻易松口,直急得他跳脚才为难的说道,“何况,你也不告诉我去清河涧是要干什么……对了,清河涧在哪?很危险?”
乐仁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花临,“师姑您居然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清河涧在坤元峰边上您居然都不知道……”乐仁叹一口气,将危险什么的直接无视了,“您肯定也不知道,最近那水里一直在冒星光,门里都传说河里面有宝贝!”
“宝贝!”花临一下来了精神,“走,师姑陪你看看去。”
就知道扯上法宝师姑就会答应了。成功说服花临后,乐仁得意的在心底偷笑,提着飞剑拉起花临就走。
清河涧在坤元峰不远处的裂谷里,正是涨水的时节,最深的位置据说深不见底。花临带着乐仁在边上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正要问乐仁河面发光的事,对面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她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背影分外的眼熟,特别是它背后那条翘个不停的尾巴。
“怎么到哪都能看见这只羊?”花临嘀咕一句,往水里探了探手,正要一脚踩下去时却被乐仁拉住。她回头看见乐仁焦虑的神色,无奈的拍拍他的肩,“没事。”
说着,涉水走了几步。“对了,石头,你不是会游水?去看看去。”
蜕皮之后又长大一圈的石头点头答应,钻入水里后立刻不见了踪影。
乐仁在水边坐下,仰头看着花临:“师姑,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看着年纪比我还小?还有……师姑,你吃饱过吗?”
“小孩子家家不要瞎说。”花临瞪了他一眼,捞起飘到身边的枯叶,只见上面粘密密麻麻的许多鱼卵。“好多鱼,下次来这儿钓鱼吧。”
“都听师姑的。”乐仁点头,看花临煞有其事的拨弄枯叶上密密麻麻的卵,忍不住道:“师姑啊,这东西不能吃的。”
闻言,花临立刻把手里的枯叶扔回水里,“你就这么看我的?”
乐仁听她这么说,嘴角忍不住翘起。他这么多年算是见识过了,还真没有师姑不吃的东西。不过,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就是了,号称是隐神宗最柔弱的女子,偏偏是个一顿吃十碗饭,还能一拳放倒观川师父的河东狮……想起自己好几次生气时道出实情,却每次都被人当做赌气编故事,乐仁有点哭笑不得。怎么就没人信呢?
“怎么敢,师姑是隐神宗最‘娇弱’的女子。”乐仁说着,钦佩的看着花临,“明明您和山芸、芳菲两位师姑玩得很好,她俩一个是出了名的剑痴,一个是出了名的河东狮,为什么您却是出了名的柔弱?”
“难道这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花临随口问道,又往水里面走了几步。
乐仁压低声音嘀咕一句,“谁不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见花临疑惑的回头看他,又赶紧改口道:“我就是奇怪,为什么没人认识到其实您比那两位师姑还暴力?”
“因为我人好。”花临很是得意的说道,“因为我从来不动手。”话说着,花临一手出拳,溅起半尺高的水花。
这样就叫从来不动手?
乐仁被她的气势吓得汗毛直竖,眼看着一只恶兽泛着白肚从水下浮上来。看向花临的眼神顿时充满崇拜和敬畏,“师姑果然厉害!”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是你这么说我一点也不开心。”花临拎起似鱼非鱼的恶兽甩上岸,“好了,晚上的加餐有了。”
“师姑果然是温柔可人的女子。”乐仁说着,看向挽着袖子扎着裙摆,散发着与瘦小身体不符的强大气场的花临,不由为自家师父抹一把辛酸泪。
不过乐仁也就这会儿想想了,等他也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子,他才懂得什么叫命运弄人。
“这还差不多……那家伙总说我不像女孩子,明明大家都说我很娇弱。”
那是因为只有师傅敢说实话。乐仁心里门儿清,也没有傻得说出来,只附和着点头。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也没看见石头回来,花临担心的看看水面,回头吩咐道:“你在这儿等会,我下去看看。”
乐仁闻言不太乐意,说道:“师姑,不是我们一起寻宝吗?”
“你会游泳?”
“不会。”
“你会避水诀?”
“还没学……”
花临白了他一眼,往河里走去,“不会就在岸上呆着。”
话说花临对自己的水性是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身上的龙族血统,她即使在水里也能用本能很自在的呼吸行动。
平静的河面下却是一点也不平静,潜了不过一米花临就遇到一道暗流,河底嶙峋的怪石形成无数漩涡,几个漩涡的中心甚至还有人的尸骨。花临打个寒颤,往一片黑暗的深处游去。
渐渐的,水里出现零星的光点,然后是成片的闪烁光点……她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居然还真有在河里发光的东西?她环顾四周,发现这光点除了好看也没有什么名堂,倒是远处的亮光变得越来越明显。花临觉得那地方有点蹊跷,把武器握在手里,凭着感觉小心翼翼的游过去。
靠近了才发现,发出光亮的只是块菱形玉石,花临估摸着大约就是和夜明珠差不多的东西,不甚在意的随手把玉石收入空间,周围漂浮着的光点却神奇的在同一时间熄灭。花临‘咦’了一声,不信邪的又拿出珠子,光点随之出现。
这东西邪门。花临看着手中的玉石,犹豫半响还是把它收入怀中。之后又在河底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石头,正在焦急时,石头恐惧的情绪闯入花临的脑海。她眉头一皱,循着方向过去,等看清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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