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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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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君千里不须别》
第一章 穿越两宋
为什么那个声音听不到了?
‘早晨好’,
‘你到哪里去?”
“噢”
“我正好也去那里,我们一块儿吧。”
“你在哪里念书?”
“噢,我工作的地方正好经过那里,不如我们每天一起呀,”
那个声音充满活力和热情,永远的阳光普照。青晴只能从声音里感受他的情绪,勾勒他的轮廓。每天上学放学,他经常出现在她身边,跳脱地讲着各种笑话。
那个时候,青晴就可以收起盲杖。如果时间尚早,他们会去护城河边,吹着晚风散步。
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从来不问,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一个优秀的人和一个眼盲的人,他们的差距不言而喻。
如果我能看见,我一定跟他说:“我喜欢你,”
在做眼角膜移植术之前,她想跟他说,‘我想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她攒着这句话,等着见面时对他说。直到她手术做完,他始终没有出现。
为什么离开?当**行走的时候,你来了。当我看到路的时候,你却走了?
难道是怜悯?还是你只是一个过客?我生命中的过客,这座城市里的过客?
她用自己的眼睛,在护城河边游走,你是否还保留着散步的习惯?在护城河边我们不期而遇?也许你认得我,而我却认不出你,如果你不说话。因为那声音我铭刻在心。
盛夏,金风送柳,一个人坐在河边的栏杆上,半日不动,有这样欣赏风景的吗?太危险了。青晴喊了一声。
那人回头,挥挥手冲她疲倦地一笑,悠然地跳了下去。青晴才意识到他是来自杀的。
岸上的几个人哗然,青晴奔到他跳水的位置,也跳了下去,她会游泳,她要救他。但水流湍急,远非游泳池可比。
一下水却找不到他,她奋力地游着呛了好几口水,水流太急了,要把她也吞噬了一般。如果这样,恐怕救不到人,自己也出不去了。
河面上忽然起了漩涡,卷着她往中心流去。狂涛巨浪,口,耳,鼻灌满了江水,只觉自己如泥舟一般,马上身体就要解散了。
她最后的意视是:我的末日来了?命运该然,我要葬于水中。
仿佛经过生死轮回,朦胧中,青晴似乎看到了一片青山绿水,但只是瞬间,她被颠簸醒来,眼前的景致过漏一下,在巨大气流的冲激下,又迅速陷入昏迷,此刻她栽在一个黑衣人的怀里。
黑衣人蒙面,脚步不停,轻功卓越,抱着青晴,却无迟缓,后面的人仍是紧追不上。他将剑负在背上,追杀者七八个之多,手执明晃晃大刀。一个个目露凶光。恨不能一下砍烂了他。
踏出浅滩越过田庄来到大街上,商铺林立,走街过巷,追杀之人仍是紧追不舍,黑衣人虽然轻功高,但还是吃了负重的亏,被他们渐渐赶了上来。一个脸上有疤者露出了狞笑。
黑衣人抱着青晴穿街过巷,一折身突然进了一条胡同,胡同狭长,却是条死胡同,无处可奔,无处可藏,黑衣人转过身来,这七八个人奸笑着,为首一人大声说道:“知道到了这么一个所在,就该早早束手就擒。”
几个人执刀同上,黑衣人抱着青晴无法抵挡,想把她放在地上,这时只见门首出来一人,是一白衣书生,黑衣人一眼瞥见,心生主意,冷笑道:“凭你们几个草包也配和我动手!”
那书生头还没转过来,被他一声喝道:“接着!”将青晴奋力一抛。他人已经蹿上屋顶。单腿一划瓦片纷飞朝各人面目飞来,底下人急以刀相格,有的被瓦片打中,哎哟,哎哟地怪叫,黑衣人一点房顶,用上轻功便飞奔开去,下面几个领头的纵上房顶,口里喊道:“别让他跑了!”紧追而去。
可是黑衣人的影子都已不见了。
那书生自然是相接不住,稳稳地被砸了下来。
青晴醒来时,只觉脑袋赤痛,手触处却是一片粗糙,微睁开眼,略一回顾却发现自己躺在硬邦邦的炕上。
只听两个声音同时关切地在叫:“姑娘,姑娘。。。。”青晴眼睛火烧样的痛,但她仍是竭力将眼睛睁开,这回看得分别,眼前是一老太太和一书生。
这书生见她醒了,高兴地问:“你怎么样,还好吧?”青晴迷茫地点点头。心道:“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什么人?”
这书生又问道:“你掉入水中了么?怎么浑身都是湿的,刚才那黑衣人是谁啊?”青晴不答,看看自己的衣衫,撇开眼前的两个人,观看着这破败的屋子,纸窗户土炕,粗糙的坏腿木桌子,堆着十几本古书。
先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茫然问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啊?”
“你家?你们在排古装剧?”
“姑娘说什么,小生不懂。”
你怎么会不懂?他极认真的样子不象是开玩笑,青晴心虚地问道:“现在是什么年?”这书生看着她发直的眼神,笑道:“姑娘被吓得不轻,现是建炎二年。”
“建炎二年?建军炎二年是哪年?”青晴心乱如麻,她开始闻到了恐惧的气味。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古代?她被水流卷到了这里?真的有时空隧道?
她想起跳中江中救人,吞了许多江水,再也游不脱,被层层的浪压在底下,大浪又起了漩涡,她便在漩涡的中心,这漩涡没有底,只有无限的幽深,象要把江底钻透一样,被抛出这个世界,她的思想瞬间寂灭,所有痛苦都感受不到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怎么就到了这里?
她磕磕巴巴地问:“现在的皇上是谁?”
“当今圣上高宗。姑娘你真的不记得了?”这书生怜惜地问道。
“高宗。。。。。。,宋高宗赵构?宋朝?”青晴被当头一棒。
“宋高宗千古昏庸窝囊皇帝,国家支离破碎,山河沦陷,我怎么到了这里?”她开始进入冥想阶段。
这书生见她穿着湿衣服,颇为不忍,笑道:“姑娘穿着湿衣服会生病的。”
旁边的老太太道:“耕儿啊?你去问六子娘子借一件衣服来,给这位姑娘换换。娘的几件破衣裳都怪脏的,怕是委屈了姑娘。”
“
知道了,娘。”这书生就出去了。这老婆婆对着青晴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不断地打量,眼里流露出慈爱。青晴也不看她,青晴冷得嘴唇发青。
老婆婆穿着一件破对襟假袄,花白的头发在脑头挽着个髻,她靠墙盘坐,身上盖着一条满裰补丁的青布假被子。不大的小炕,苇席破烂,青晴离她不到一米,审视着她,她苍老的脸,强抑着痛楚,笑道:“老婆子瘫了两年了,夏天里也觉得凉,寒舍陋居,让姑娘见笑了。”
青晴见她是十分的不好意思,眼光就变得柔和了不少,谦逊地道:“哪里,我还没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呢。”
正说着,那书生抱着一件女子青布衣来,展开递与青晴,言道:
“委屈姑娘请换上吧。”青晴接过来一点头儿。那书生关上房门,回避了出去。青晴换好了衣服,将白色纱裙子洗了晾了出去。
见那书生远远地站着,她笑道:“多谢公子了。还不知公子高姓?”那书生才走近来,正式一揖,道:“小生姓何单一个耕字,不敢请问姑娘芳名?”青晴也不会施什么礼,现代人都是握手的,这是古代又不能跟他握个手,所以也只有一揖,她不会古代女子的礼数。
韩聪觉得奇怪。青晴没有在意他的表情,自我介绍道:“我姓青叫青晴。多谢何公子搭救。我一定会报答公子的。”
何耕连连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青晴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两人浑没发现是站在大太阳底下,当发觉之后,青晴先跑进屋子里去。何耕随后进来。
又朝青晴问道:“敢问姑娘家乡何处?小生可以护送姑娘回家。”青晴一阵呆傻,家乡何处,难道要说家在二十一世纪吗,这简直荒谬。
她从不说谎,但这回不得不编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就得把自己当成跟他们一样的人啦。
她道:“我父母亲相继去世,留下我孤身一人投奔姑姑,没想到半路上坐船遇到打劫的,把我的银两尽数掳去,还把我推进河里,若不是公子与那位黑衣人搭救,小女子性命不保啊。”说着扑簌簌滴下泪来。
话是假的泪但却是真的,到得这里远离父母举目无亲,隔时隔代,可还回得去回不去,父母可又怎么样了?生了自己这样一个不省心的女儿。
好不容易重见了光明,忽又不知所踪,妈妈还指不定要哭昏过多少次呢。所以越哭越伤心,真成了真的。
老太太看她可怜,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含泪温言道:“想来姑娘也是个苦命人儿,若是姑娘不嫌弃就把这里当做家吧,横竖我们吃什么姑娘跟着吃什么,不赶姑娘走就是了。”
但听得何耕却不愿意,跺了一下脚,重重地叫了一声:“娘!我知道你留青姑娘是好意,难道要青姑娘跟我们饿死不成。”
话音刚落,没想到老婆婆满脸愠色道:“她无家可归,你还让她上哪去,又身无分文,你想让她饿死在路边吗。救人于危难,这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不听她儿子的,这边安慰青晴。
“
青姑娘,别往心里去啊,他也是怕委屈了姑娘。你只安安心心地留在这儿,陪我老婆子说话解闷儿。”这老太太虽然有病在身,却充满了母性,青晴点点头儿。
她也看出来这个家里实在是贫得不能再贫了,看何耕的样子也可能真是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可是没办法啊,现在她只认识他们,这老婆婆的古道热肠,更让她感激。
晚餐由何耕安排,青晴想帮他的忙,被老婆婆拉住了,说道:“你新来乍到,让他折腾吧,其实也没有好吃。我瘫了这两年全仗他伺候了。”
其实她早都饿了,但一直忍着不好意思说。何耕在外间烧火。
饭做得很快,将一张四方小木桌放在他娘面前,三只碗筷,一黑泥瓦盆掺菜的碎米粥,一碟咸菜,又上来一碟有些霉味儿的盐水花生。老太太道:“这是六子媳妇拿来的吧?”
何耕点点头,道:“她来竟送一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咱们凑合着吃吧。”
老太太道:“人家送来是好意,不要用这样挑剔的心肠度人家。”何耕不语。
青晴用木勺搅了一下稀得难以挂勺的粥,比米汤稠不了多少。虽然饿极,却是一阵为难,不知这能不能吃。老太太给她舀了一碗稠的,笑道:“姑娘家里一定是有钱人,没吃过这样的苦。这样的粥也是头一回吃吧。”她不断地给她夹花生,而何耕却是一口儿不动,也不知是让着青晴吃呢,还是因为霉味儿。
青晴尽量笑得无所谓一点,道:“不对,我在家经常吃的。”老太太表示不信,笑着摇头。
吃完饭了,屋里上了暮色。收拾完碗筷,何耕就坐在木桌子前读起书来。青晴心想:原来是个正经读书人,要考功名的,考状元。这人目不斜视,彬彬有礼,处之泰然,虽贫到这个地步,依旧有一种潇洒气度,青晴觉得他既神秘,又有一点佩服。
他看她的眼神也很平常,青晴知道,自从她复明以来;她才知道自己很漂亮,但从何耕眼中感受不到这一点。
莫非,我穿越过来,把模样也变了不成。坏了,他们这里又穷得没有镜子。老婆婆坐一天也累了,等她睡下,青晴决定出去遛个弯,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
原来何耕救她时走的是后门。前门街上倒是很宽阔,打更的沿街过去了。青晴走在街上,
全是铺面,有关门早的,也有没关门的。由窗子门里透出灯光来,照在街上清亮。刚走得不远,只听后面脚步跟近了,一回头,何耕来了。
何耕由于走得急,气喘嘘嘘地道:“青姑娘哪里去?姑娘家不好走夜路的,这街上有的是醉汉流氓。怕他们纠缠姑娘,何况一个姑娘家也实在不便。”
本来还想找个酒店喝口酒呢。只好作罢。跟着他回到家中,屋里没有灯光。进了屋何耕摸到打火石,点亮一盏小油灯。何耕道:“姑娘就请就寝吧,小生晚间在此读书。”青晴道:“何公子,也早点睡吧。”一回身顺着老太太旁边就躺下。老太太已睡熟了。
这被褥甚破,但是还颇算干净,只此两床被褥,老太太占一床,那么自己睡的是他的了。那么他睡哪里?看样子,不会是看一夜的书吧。
这昏暗的光线里,无比的安静,只有他轻掀纸页之声。她渐渐睡去了,梦里又凉又冷,象是浸在水里。又看到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也在专注地看着她。
睡了又惊醒,以为在家里的床上,这硬硬的板子似的褥子,见油灯依然亮着,轻声问:“何公子还不休息吗。”其实她内心却着头不忍。何耕头也不回地:“姑娘好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很久,很久,青晴又睡去。
当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清早的鸟叽叽喳喳。街上传来挑担买卖人的吆喝声,铺面卸门板声。桌上油灯早已熄灭,这何耕不知何时已浑然入梦。
第二章 求婚
青晴坐起来,轻轻地摇摇了老太太,叫:“大娘,”老太太就醒了,睁开眼睛,却是目光浑浊全没了昨天的精气神。
颤微微地说了句:“青姑娘,你醒了,还早哩,再多睡会。”随着眉头紧皱。青晴探手进去,摸到她身体骨瘦如柴,说得一点不严重当真是硌了她的手。青晴顿时怜悯之情油然而生,大清早的,忽然鼻子一酸,眼窝就转泪了;怕她看见,便勉强笑问:“大娘今天觉得哪里不好啊?”
老太太灰色的眼光里透露出一点安慰,她笑道:“大娘老了,猫一天狗一天的,昨天还好好的,睡这一宿毛病返回来了,老胳膊老腿的,不中用,只觉得哪儿都疼。”她又拉着青晴的衣角说:“去把耕儿叫醒,他每天读书都读得很晚。倒不是完全因为你在这里。让他先给你弄口吃的吧。”她倒不心疼儿子,反疼着青晴。
青晴觉得过意不去,帮她掖了掖被角,温言道:“大娘不用管我的。我姑姑还有一个朋友在这里。昨天被我找到了,大娘放心,我有处去的。”她发现她越来越会编谎了,简直是信手拈来。老太太忽然眼角渗泪,紧紧地抓住青晴的手,近乎于哀恳地道:“我没有几天熬头啦。”
“青姑娘,他现在没醒,老身想依老卖老,跟你说几句知心话,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青晴听她说得这么正式的,就点了点头。她干柴式的手又紧了紧,目视着青晴,说道:“青姑娘我想求你留在这里,帮我照顾耕儿。不知姑娘可肯不肯呢。这些话自打见到姑娘就想跟姑娘说了。我这个样子走不动,一天不如一天,心里想的也办不成。一直有个事压在心里,不知哪一天被阎王叫了去,就是死也闭不得眼。”
青晴替她拭泪,安慰道:“大娘快别这么说,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一定帮忙,我给你们也添了许多麻烦不是?”老太太移开目光,陷入思潮里,追忆地道:“我们祖上是耕读人家,他父亲在家乡颇有些名望,因为他乐善好施,救人于危难。
人们都呼他何善人,家有四百亩良田,车马仆役,也算颇有家资,可是好景不长啊,老爷错就错在他为人太过刚直,不喜权贵,不结交官府,被当地恶霸刘杰之诬告私通山匪,被下入大狱,没多久就给活活打死,家中只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耕儿刚满十岁,刘杰之勾结知府讹我家财,霸我良田,若不是老爷生前结交的那些义士相救,就连我母子性命也没了。我们逃到现在的衢州,心想这里与家乡远隔千里,就在这里安下家来,可没想到,刚过三年,冤家路窄,刘杰之平白地成了刘虞侯。”
“为怕他要斩草除根,我便把何勋改作何耕,现在他长大成人,相貌一变就不容易被人认出来了。我们隐名埋姓,只等耕儿金榜题名的那一天。跟姑娘说这些,我见姑娘面善,姑娘又这等好人材,就想到了耕儿的终身大事。姑娘是个伶利人,我才说这些话。”
“虽然现在要求姑娘下嫁,确实委屈姑娘,但是,不是我夸自己的儿子,他自小聪慧过人,四书五经论语孟子春秋倒背如流,吟诗作赋出口成章,明年的会考耕儿定会榜上有名,只需一年半载,少不了你的凤冠霞帔戴的。”
“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只见她焦黄的面皮,气息微弱,喘气道:“大娘是活不久了,昨日一见到姑娘,我就知道老天对我们耕儿不薄,姑娘温婉贤淑,天生丽质,正是耕儿的良配。老婆子虽然贫穷却也有些东西留给姑娘。”说着从身底下掏出一对金簪,一只白玉手镯交到青晴手里。说了半日话有些气短,她挣扎地道:“身上带的东西那些年生病都卖光了,后来我日常在裁缝铺里做针线讨生活。这东西就留了下来,直到我得病,耕儿问我多次,我只说没有了。我得给我的儿媳妇留点东西。这回找到它的主人了,请青姑娘务必收下,老身等不了了。”
“不,不,大娘,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你老收好。”
“你不要就是不答应我说的了。”咳咳,眼光焦灼地,巴巴地望着她。
青晴实在不忍回绝她,便道:“好,我答应你。”青晴冲口而出。这老太太眉心舒展,连
连拍她手背:“这就对啦,这就对啦,咳咳。。。。。”绵长的咳嗽声。
咳嗽完,有气无力地笑道:“去把耕儿叫醒,我跟他说。”何耕被青晴唤醒,睡眼惺忪,
只见日上西窗,便马上清醒,连忙奔过母亲身旁来,见母亲气色不好,十分关切,低声询问:“娘,是不是身上又疼了?我去给您熬药。”
“耕儿,少动,先坐下来,听娘跟你说,”
“娘问你,这位青姑娘怎么样?”何耕只观一眼青晴,急忙回转,青晴虽然穿着青粗布衫子,因不会梳髻,头发亮缎一般披散着,未施粉黛,却是楚楚动人,倾国颜色。莫说百里挑一,就是千里万里也难挑其一。当下真是面红过耳,万分羞惭,心里砰砰乱跳。语无伦次,言语也不清了。
“娘,您又乱说什么呢。”
“傻耕儿,真是读书读傻了,你只说青姑娘好不好,”
何耕不好意思地,嗫嚅道:“青姑娘端庄美丽当然是好的了。”
“好,那如果娘让你娶青姑娘为妻你愿不愿意?”青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虽说是现代人,但是也有责任一词啊,难道自己当真要充一回好汉,来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看着这老大娘的爱子深情,她的心就软了,她硬着头皮只有听的份儿了,心道:先应承下来,有事以后再说。
“这如何使得,娘,咱们一贫如洗怎能让青姑娘委身,恕儿子不能从命。”
“如果青姑娘愿意呢?”她把眼光探向青晴要得以求证。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见到青晴便如救命稻草一般,誓必要定下儿子的终身大事。青晴无法也是不忍回避她的眼光,只有含笑点头。这下称了她的意,她的灰色眼睛流露出神彩,极为振奋,精神百倍地让青晴扶她起来,将那只玉镯又交由何耕手上,亲昵的目光由儿子又望向青晴,说:“给青晴带上。就算我把你们的婚订了。”玉镯在手,何耕泪光盈然,涩声道:“娘,我买药多次问你你只说没有,你却苦留至今日,想来娘强拖病体空留此物却是为了儿子?我何耕枉为人子。”两行清泪纷纷滚落,伤心黯然,但拗不过母亲热切的目光。只得接过玉镯,一手托着青晴的玉手,轻漫玉指,一个剔透无瑕的镯子就戴在青晴的皓腕上
喜得老太太眉开眼笑,叹:“这回老婆子啥时都能闭眼了,也不怕他阎王小鬼来寻。”那日的早饭是中午吃的。粥比昨天的更稀了和剩下的半碟盐水花生。
“耕儿,娘早时在法华寺许愿,如今愿望实现,你就与青晴同去替我还愿吧。”
“是”。
“何耕,何耕,”
“在呢,六子,你这冒失鬼,没进屋就大呼小叫的。有话不能进屋说呀。”“何耕?”这一声充满神秘又带刺探性。
“进来吧,六子。”脚步声近,由门外闪进一个人来。此人生得甚是有趣,生得椭圆的脑袋,戴小土布帽儿,滴溜溜转稍微有点斗鸡眼的圆眼睛,小鼻头,小尖嘴,猴儿一样的身材,脚步轻捷。没等看到青晴,他那公鸭嗓子,尖尖笑道:“听我老婆说,你小子足不出户,捡了个大美女,可真是呆人呆福啊!”
何耕正在木桌前写字,“六子就往木桌上一靠,向这边望来,青晴正给何母揉腿,这六子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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