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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后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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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营这边儿一时也无法战胜左车抡。后营门的当兵的吃饱了没事,聊个天儿呀,下盘棋呀。忽然间正南来了一骑马.翻蹄亮掌,马踏銮铃响,哗崛嚼,一马上一员小将来到营门下场,抱拳拱手说:“诸位!”店兵听着说话知道是南朝人,问:“您从哪儿来?贵姓高名?”来人说:“我自南朝来,一过白良关,借宿、打尖的时候听说啦,大战金岭川,大唐军打不过左车轮,免故高悬。你们往里回禀:我姓秦名用,人称金锤小太保,秦元帅是我的义父,我是他的干儿。你们这么一回禀,我义父必然跟秦王说。秦王千岁若是拿我当个人物,出后营门接一接我,我高兴啊,明天亮队,双锤一摆,左车轮的命就完啦,这金岭川咱们就打过去啦!听明白了没有?〃 “原来您是金锤小太保,太保爷,我们给您行礼了。您先候着。”兵丁到里边回禀,一句不落。秦琼一听:“哎,没想到秦用来啦。”秦王一听,说:“元帅,既是您义子如此说,小王我得给这个而子,接一接。”秦琼说。“我谢谢千岁了,您别听他那么说。就算他有能耐,究竟打得了左车轮,还是打不了左车轮,尚在两可之间。”秦王说:“还是接一接好。”兵丁回到后营门外,秦用问:‘怎么样啊?〃 “太保爷,没错儿啦!”就听营门里头响着鼓,咕噜噜啥噜 人声叻喊:“迎接金锤小太保啊!”随着贯出来一队人,前边走的正是秦琼。秦用赶紧过去行礼:“干爹您好啊?我给您行礼啦。”“起来。千岁亲自出营,这面子还小吗?还不过去见过千岁!”秦用到李世民面前行礼:“二千岁,我秦用大礼参拜!〃 “将军平身起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营中叙话。”大家把秦用接进大营,彼此见礼,元帅帐下将官没有他不认识的,他是小辈儿,成磕头虫儿啦。就是不认识尉迟恭,也有人给秦用引见了。秦王盼咐:“来,摆酒,给小将军接风。”
酒席摆上,大家陪着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琼这才问:“秦用啊,你母亲倒好哇?〃 “干爹呀,由扬州会回家以厉,我娘挺硬朗,给我说了媳妇,几年光景,我也有了儿子,您干孙子叫秦彭。”“好,我听着高兴。”“忽然我母亲得了病,反药即效,头年故去啦。”秦琼听了又是一阵难过。秦用说:“我在家只想念干爹您,离家奔长安城,在五龙门前一报名号,要找秦元帅,才知道您兵发雁门关啦。武德天子得知此事,真不含糊,知道咱们爷儿俩的关系,偏殿赐宴,我要到军前效力立功,就给我开了路引。我照着路引出雁门关,到白良关见着尉迟宝林,知道大军往北走下来啦。我往北赶路,听说在金岭川唐营挂免战牌哪,可有此事呀?”秦琼说:“不错。咱们并没战败,不过左车轮实在是人强力猛,刀沉马快,不太好打。挂免战牌无非为了想办法战胜,办法还没想出来哪。”“哈哈哈,干爹!想当初在铜旗阵我砸过铜旗杆,这回我就拿左车轮当铜旗杆吧!凭我手中这对八棱紫金锤,喤当一下子,管叫左车轮命丧锤下!”秦用一说叫左车轮命丧在锤下,秦琼很纳闷,叫道:“秦用啊!〃 “干爹。”“今天你来报号,我看你有点儿改脾气。”“干爹我怎么改脾气了呢?〃 “你说在铜旗阵露过脸,我知道。我的双铜在铜旗杆上点准了地方,你双锤砸上去,吮一声,钢旗杆喀嚓就断,连砸两根,一点儿不假。可是那时候没听见你说过大话,也听从调遣。今天千岁给你接风是给你面子,你怎么张嘴就说双锤一下叫左车轮丧命倾生呢?并非我反倒向着左车轮,这得打上才瞧得出来;再者说,就算是真有战胜左车轮的能耐,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喷。我觉着你跟先前不一样,改脾气了!”“干爹呀,明天早晨咱们就看一看。我这话似乎说得火一点儿,我一锤要不了左车轮的命,我就算对不起千岁爷的恩待。这个事儿我就跟有十成把握一样!”秦琼一听,心说:我别拦他啦,我拦住他说大话,他倒说得更大啦。“好吧,就这么办。你心气儿挺足的,但愿你战败左车轮,大军攻克金岭川。”敬德今天一声儿也不言语,头一次见面,他不好拦阻。心说:秦用你还甭撇嘴,等到打上你就知道啦。但凡要是能取胜,还轮得上你吗?我早就把他收拾啦!接风的酒宴上此事不再提起,说会子话,喝点水,各自安歇。
简断截说。第二天早起,正喝早茶呢,秦用说;“干爹,咱们亮队吧,我好战败左车轮。”“别忙,别忙。怎么着也得吃了早饭啊。”“干爹,这早饭我不吃啦,我等不了啦!〃 “噢!你等不了,全营大家伙儿全饿着?这个不象话!〃 “我想早晚得比试,我早点儿出去,见着左车轮,恍当!小子就完啦!”秦琼说:“那也不行。等吃了早饭的。”对对付付,大家吃完早饭。秦琼叫道:“来呀!传令下去:撤免战牌!”有几名唐乒去撤免战牌。营盘里最忌讳这免战牌,打不了啦才挂它,不是什么好事。按规矩,把免战牌一撤,当时就得劈碎了。这个兵一边儿劈一边儿骂:“丧气!打这儿起永不挂啦!”那个兵说;“大哥,这免战牌先存起来,万一哪一天人家打得咱们不可开交,咱们又打不了啦,拿出来就挂,省得工程营再做啦!〃 “没听说过!”唐兵在营门外,一劈牌,一骂,对过儿北国的兵可就瞧见啦,赶紧报知左车轮。左车轮高兴啦:“唐营撤了免战牌,不问可知,尉迟恭水土不服的病好啦。咦,整队。今天两军阵前我要活擒尉迟恭!”响瘪咧,啤啤啤 哗畔哗畔 祥洋畔 左车轮带手下众都督把大队亮开。唐营这边儿响了三声,号炮,人马往出一撞,也将大队亮开,两军对圆。左车轮在大队正中间往对面观看:“咦!怎么不见尉迟恭?”他纳闷儿哪。这工夫,唐营大队之中,金锤小太保秦用全身披挂,整齐利落,一分手中八棱紫金锤:“干爹,您先传命令?”秦琼说:“我传什么令?〃 “我出去见着左车轮,吮吮恍!叭嚓!左车轮一死,您摇动令字旗,大家伙齐撒坐骥,各抖丝级,一拥而上就抢过来金岭川啦。您想好不好?”秦琼说:“好吧,我传令众将准备。”“对,别容他收兵撤队,封锁山口,咱们再打可就麻烦啦!〃 “行啦!准误不了!”秦用把嘴一撇:“来呀,擂鼓!”鼓声咚咚,咕噜哈噜 双锤一摆,秦用这匹马就贯出来啦。左车轮望见出阵的换人啦:“咦!今天没有尉迟恭!”其实尉迟恭在队后头影着,在那儿观阵哪。左车轮大刀一摆,催马迎上前来。看秦用身高八尺开外,不到九尺,身体魁播,索脸膛,鼻直口阔,颜下微有墨髯,三十多岁正当年,黄金盔键,胯下马,掌中一对八被紫金锤。左车轮一声喝断:“站住!我要你唐营尉迟恭出战。既然你来了,报上名儿来!”“你要问,告诉你说,大唐国胡国武昌公秦元帅是我义父。想当初,隋初宋年,在天下英雄之中,我与今份孟贵罗士信、八马将新文理、铁枪将来护儿,称为四猛;大破铜旗阵,锤砸铜旗杆的有我这么一号。你记住我的名字,死以前你也明白叨白死在谁手里啦。我叫秦用,谁不知道我的绰号叫金锤小太保?听说你刀法猛,又听说你力大无穷,今天你算撞着硬对头啦,金锤小太保爷要会会你左车轮,我让你命丧锤下!拿你当铜旗阵的铜旗杆啦,听明白了吧?”秦用摇头晃脑撤着大嘴说大话,左车轮这气大啦:“咦,秦用,口出狂言,你就撒马来战!”说的话是撒马来战,可沉得住气。虽说我使刃是长兵刃,长见短,不容缓,应当走先手,今天我不走先手,让你使锤的走先手。冲你这样口出狂言,得让你知道知道左元帅的厉害。这是左车轮的心思。秦用求胜心切,叫道.“好!,既然如此,让你尝尝我这对锤!”一踢镫马可就上来啦。秦用把两膀摇欢了,两个锤刷起来,探在一块儿,呼!就奔左车轮的头顶砸下来啦。左车轮双手一棋刀,愣要举刀接秦用的锤,耳边就听见当的一声,左车轮还没泄他的力,实实在在地接他这锤。接住啦、并没有把左车轮砸得三摇四晃,坐不稳马鞍桥。左车轮心说:噢,你就这么大的膂力呀?行啦!左车轮接锤是后手,马上后手变先手:“看刀!”一刀奔秦用脖项的左边来啦。秦用叭的一侧睡,锤头找刀头,生用双锤把刀挂出去啦。左车轮的刀头撞回来啦,正合适,他微裹里手镫,马抢上风头,正在二马错镫的工夫儿,左车轮左手推刀纂,右手叭的一摇刀就奔秦用的后背砍过来啦,这一招名为孔雀开屏拦腰斩,秦用想悬档换腰可就来不及啦,刀来得快,正在秦用后腰上,耳边就听得噗的一声,金锤小太保秦用腰断两截。秦琼一瞧:“哎呀!”往后一仰,折于马下。欲知唐军如何战胜左车轮,且听下回。
第十三回 左元帅失机伴败北 朱伍登报号抢三川
书接上回。眼看着秦用命丧疆场,这秦琼能不打马上折下来吗?跟着就背过气去啦。诸战将以及观阵的秦王、徐茂功等人都大吃一惊。赶紧派人到阵前抢回尸首,捡锤,圈马;有当兵的把秦琼撅叫过来。疆场之上,左车轮把九耳八环刀一摆:“呵哈哈哈,唐军还有哪个来战?我单要尉迟恭出马!”北国的兵呐减助威:“大唐营啊,我家帅爷要尉迟恭撒马来战呀!〃 徐茂功赶紧传令收兵。左车轮也就传令撤了队。众将来到紫帷金顶黄罗宝帐,秦琼见了秦王千岁,放声痛哭:“哈呀”哭得言不得语不得。徐茂功劝说:“二哥,不要难过。义子也有父子之情,不能不劫啊。不过,您再急坏了,他也活不了哇!”秦琼一想:这就是生有处,死有地。可惜我没拦住他。他狂傲无知,也是应该落此下场吧!当下命工程营打造薄棺盛殓,设下祭棚。秦王亲率众将祭奠,替父代封,追封秦用为冀国公,派兵丁护送灵框回冀州石匣镇,行文命本地州苛办理安葬,妻子给以恤典,不再细表。
大唐营仍然免战高悬,打不了仗。忽然这一日后营门来了一个人,下了马,拱手抱拳:“见过诸位。”唐兵问:“您来到大营有何公干?〃 “求您进去某报秦元帅,察报秦王千岁,我是前来报号当差的,我姓朱,叫朱伍登 ,这位朱伍登怎么来的呢?想当初大隋朝杨广无道,有一位忠孝王伍建章骂殿,被杨广敲牙割舌,杀了全家一百三十六口,那是他的祖父。他父亲伍云召镇守南阳关,隋朝四路人马围困,伍云召之妻尽节,伍云召怀揣幼子,大杀四门,闯出重围,把孩子托付给打柴的朋友叫朱灿了。后来朱灿反隋,自立为南阳王。这孩子长大了,取名叫伍登,因为是朱灿所养,又加个朱字,叫朱伍登。朱伍登随同朱灿曾到洛阳给王世充助阵,出马与尉迟恭交战。敬德败走,朱伍登追到黄花山三清观,巧遇恩师谢弘,才知道敬德是自己的师哥。老道谢弘因为朱灿贪财忘义,又隐瞒伍登是忠良后代的真情,硬说成亲生之子 ; 意图霸占,不叫伍登回去了。留在三清观接着学艺,几年之间,传艺传得差不多了,老道谢弘就跟徒弟说:“徒儿!〃 “恩师。”“现在大唐国运昌隆,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写封荐信,到长安城去见武德天子,立功报效去吧!”“徒儿谨遵恩师之命。”原来,大唐开国得过五位老道的助力,袁天是、李淳风、谢弘、谢映登、李靖,号称“五道兴唐”。李渊做太原侯那会儿,谢弘就和李渊有金兰之好,一直奔走四方,为大唐延揽人才。故此朱伍登来到长安城在午门外求黄门官递上荐信去,武德天子立刻请到偏殿相见,摆酒款待,留在朝中当差。朱伍登不肯逗留京师,一定要到军前效力,找师哥尉迟恭去。开了路引,非止一日,出了雁门关按站行走,路过白良关也见着尉迟宝林了。再往下走可就听说了,唐朝大军在金岭川受阻,打不过北国大帅左车轮,来了一位金锤小太保秦用,头天报号,第二天上阵被左车轮腰斩两截了。朱伍登一想:这是我立功的时侯到了,我必须如此如此。来到后营门报号:“我姓朱,叫朱伍登,尉退恭是我的师哥。您报知秦元帅,让秦王千岁给个面儿,接一接找。我一撒马出阵,这金岭川咱们就算过去啦,左车轮不死也差不多儿。”后营门众唐兵一听:噢,又来了一个狂大夫哇!你朱伍登也是卖狂的。当兵的来到紫帷金顶黄罗宝帐,往上回禀,学说得,一字不差。李世民一听:“这个”秦琼心说:秦用这狂白卖啦,怎么又来了一个?唯有敬德高兴:“哎!呵哈哈哈!二哥,秦王千岁,还真得给个面儿,赶紧接一接,这是我的师弟到啦!”李世民说:“既是尉迟将军的师弟来到,待小王摆队相迎!擂鼓聚将,众将来到大帐,秦王吩咐整队迎接。大家伙听说又来了报号的朱伍登,说:“好,咱们接接!〃
朱伍登在后营门外牵着马站着,就听里边鼓响,咕咯噜噜人声呐喊:“迎接朱将军啊”一队人马贯出后营门。朱伍登一眼就看见敬德啦,赶紧把马交给唐营的兵丁,上前叫道:“师哥,您好哇!我给师哥行礼啦。”“呵哈哈哈,师弟起来。老师可好?〃 “挺好的。”“来来来,给二主千岁行礼。”' ”千岁在上,朱伍登大礼参拜。”李世民说:“平身起来!”敬德又引见:“这就是秦元帅,上前见过。”朱伍登行礼,秦琼说:“不敢当,还礼。”敬德又叫朱伍登见过了徐茂功以及众位将军,大家一同来到帐中落座,有人献茶,随着就摆酒宴,为朱将军接风洗尘。酒席筵问,秦王可就问啦:“朱将军由哪路而来呢?〃 朱伍登回话:“我由洛阳黄花山三清观来,奉师尊谢弘道长之命,先到长安投递荐信,然后前来报号,要为国立功。我听说在金岭川有北国大帅左车轮阻挡,杀法挠勇,打不过去。可有此事?”敬德说;“我跟左车轮见了仗,未分胜负。正想不出主意来哪。”“噢。头些日子有个秦用前来报号,对不对?〃 “不错。秦用上了阵,二马刚冲锋,被左车抡腰斩两截。如今唐营只好是免战高悬哪!”朱伍登把嘴一撇,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师哥呀,秦用无知,不自量力,既不知己,又不知彼,空犯了会子狂,结果断送了性命。元帅,明天亮队,我出阵把左车轮赢叭下,我保唐营大获全胜,甚至能让左车轮丧命倾生!元帅,我也打听啦,往北四十里地为一川,金岭川以下是银岭川,银岭川以下是野马川,过了这三四一百二十里地可就是黄花岭哦。过黄花岭就是北国都城牧羊城。对不对?”秦琼说:“你说的地理都对。”朱伍登说:“元帅,想当初我师哥保刘武周的时候,也曾经日抢三关;段是他的师弟,明天上阵我把左车轮赢趴下,别容他回营,您摇劝令旗,大家齐撒坐骥,各抖丝绍,一执而上,一鼓作气,抢下这金岭川、银岭川、野马川,我要来一个口抢三川!”朱伍登说完了,李世民瞧了瞧秦琼,秦琼瞧了瞧李世民,彼此会意。心里活:这主儿比秦用还能说大话,这是吹着玩儿的吗?敬德听着爱听:“对,哎,我日抢过三关,你日抢三川,挺好!”敬德一瞧秦琼犹豫不定,说:“二哥,您不信哪?您忘了!就是我这师弟,在洛阳战场上头打了我一镖,下边用绷镫弩打了我的抱月乌龙驹,阴着了我啦!左车轮碰上我师弟,他非趴下不可!”敬德说起洛阳战场上的事,李世民、秦琼都想起来了。那时候敬德惊了马,败下去了,那员小将追下去再也没回来。敢情这个朱伍登就是在洛阳打败敬德的那员小将。当下朱伍登叫道;“千岁,元帅,师哥,日抢三川,这话我说得大不大呢?并非我故意卖狂,遇弱者生擒,逢强者必须智取。当初我宽师哥您就用的这一招儿。”敬德说:“行,我看这回金岭川是打过去了。”秦琼说:“但愿将军你马到成功。究竟怎么样才能出奇制胜,将军你要拿定了主意。”“秦元帅,没错儿啦!”吃喝完毕,天色已晚,各自安歇。
第二天,清晨起吃罢早战饭,秦琼传下将令:今日朱伍登出阵,如果胜了左车抡,大家要齐心协力,一鼓作气,抢下金岭川;前军接着追下去了,那后队就赶紧拔营,跟着一块儿往前蹚。众战将、马队、步队生气这么些日子啦,气儿都憋足啦。前营门的两个唐兵又劈免战牌来啦,一边儿劈一边儿骂:“打这儿起,我们永不挂这个!”北国的兵瞧见了,赶紧报与左大帅。左车轮一听:咦!尉迟恭的病必是好啦。今天我要将他生擒活捉。传令:“亮队!”左车轮率领众家都督出营亮队。唐营这响了三声号炮,人马贯出大营,拉开了一字长蛇。两军对圆。
左车轮往对面观看,果然唐营大队之中有尉迟恭。他高兴了:“响瘪咧!”哞哞哞 左车轮抬腿摘下九耳八环大砍刀,一拱档,这马就贯出来了,来到当场,他点手儿叫:“尉迟恭,你出来,今天你我要分上下,论高低!”只听见唐营大队之中鼓声咚咚,咕噜噜噜随着鼓声出来一匹马直奔疆场。左车轮仔细一看:“啊?”他纳闷儿呀,出来的人不是尉迟恭。这个人,跳下马来平顶身高不过八尺,不算中等身材也不太矮,身体倒是苗条,可惜太瘦啦。头戴素缨盔,身披素银甲,内衬素白袍,大红的中衣,官样儿靴子,身后没有护背旗― 他刚来报号,还没有品级― 往脸上观看,白脸膛儿,细眉朗目,襊脑门儿,尖下巴还有点儿嚎腮帮儿,要不是这对眼睛有点儿精神,这个人长得简直不起眼,准头端正,菱角口,领下无须,正在青年,左右一对儿小耳朵。掌中一杆素缨枪,胯下一匹白马。看样子也就是二十来岁儿,可谓是貌不惊人,艺不压众,连这匹马都无精打彩,哗喂嘟,哗喂喘,不快不慢,走着四六步儿就上来啦。二马碰了面儿,各自扣镫。左车轮哪能把一个瘦孩子放在眼里:“呔,干什么的?通名上来!”这员小将未曾说话先乐:“哈哈,我说您是北国的左元帅吗?〃 “正是。”“我早就听说了,北国的大帅左车轮,胯下马,掌中九耳八环大砍刀,能征惯故,武艺高强,可称是爱将不走冲锋啊。”左车轮爱听啊,可是还得发横:“咦,休要唠叨,报上你的名儿来。”“要说我是无名之辈!说起我的祖父可是大大有名。想当初他是大隋朝的忠孝王,名字叫伍殿章。”“噢!那伍殿章被无道昏君杨广敲牙割舌,杀了全家满门,是一位忠臣哪!”“我父伍云召镇守南如关,被隋朝人马围困,我母尽节而死,我父怀揣幼子,大杀四门,闯出重围,把幼子托给了后来自立南阳王的朱灿。我就是伍云召之子名叫伍登,托寄之父是朱灿,加上朱字,我叫朱伍登。听明白了吗?〃 “咦,既是忠良之后,本帅有好生之德,饶你不死。快快回去将尉迟恭换上阵来,本帅要将他生擒活捉!〃
左车轮自己觉着够宽宏大量的啦,哪知道朱伍登还不答应哪。“您要生擒活捉尉迟恭,那可不成了尉迟恭那是我师哥。”“咦,你们是一师之徒?〃 “您别瞪眼,听我说啊。我来到唐营,就是想走我师哥尉迟恭的门子,求个一官半职的。谁知道这个尉迟恭不讲情面,非得叫我出阵见见仗,立立功,方肯收留。您想,这唐营的酒也好喝,菜也好吃,我真想进唐营混饭,可是找师哥不点头办不到,他是先锋官啊!我乍着胆子出来啦,想不到碰见您左元帅出马。您力敌万夫,久战沙场,我哪儿是您的对手哇!这么着,您回去,换一个无能之辈来,我一枪把他挑了,也好立功受职,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好处!”左车轮一听:“嗳,本帅出阵,焉有不战而退之理!快将那尉迟恭换出阵来,我定要将他生擒活捉。”“那可不成!我得先见仗,师哥一点头我就进唐营啦;要是叫您把我师哥生擒活捉了,我走不上我师哥的门子,还怎么进唐营混饭吃呀?”左车轮听着这话有气呀:“咦,听你之言,莫非是要跟本帅见仗吗?〃 “那我哪儿敢哪!我哀告哀告您,您念我是忠良之后,高抬贵手,大发慈悲。我呀,慢慢儿慢慢儿给您一枪,您呢,慢慢儿慢慢儿给我搪回来,甭管怎么着吧,就算您让着我,打个三两个回合,我往回收,您假装这么一追。总而言之,我来到北国,在两军阵前敢跟左元帅见仗,这我就露脸啦,就能进唐营混饭吃啦。这都是您赏的。不知您能否让我这一回呢?”左车轮都快气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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