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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后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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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家瞧门道,力笨看热闹儿哇!敬德结巴啦:“哎· 这个 嘈!二哥哎,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孩子落空子呀,我呀,爱这孩子长得五官相貌跟我差不多少,这么一点儿年纪就把他扎死,不合适,让他多活两夭。跟二哥您说吧,也说不上是怎么个劲儿,我就舍不得挑他,论交手分上下,早就把他挑啦!”秦琼说:“让大伙儿听听,象话吗?今天总算你这条大枪封严补漏,没有落空的地方,要是落了空,这孩子一枪把你挑了,这仗还打什么呀了”众将一听,秦元帅言之有理。两军对圆,要分上下,论高低,打仗还有讲仁慈的吗?秦琼说:“尉迟将军,故此本帅才鸣金撤队!”敬德听明白了,说道:“噢。二哥说得对。明天阵上遇见小将,我是非挑了他不可!〃 再说这位少都督,收兵撤队,来见刘国祯。“孩儿见过爹爹。”“儿啊,今日阵前胜负如何?”少都督这么一学说,战胜了尉迟恭。七、八个回合之后,对方鸣金收兵,是半拉败仗。八成儿是唐朝的元帅怕尉迟恭吃了我的亏。刘国祯说:“咦!为父教给你练武,这么多年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呀。今天战胜了尉迟恭,是我的好儿子,巴图鲁!到后面见你娘吃饭去吧!”“多谢爹爹”少都督来到内宅,叫声;“娘!”他娘一瞧儿子来了,说:“儿啊,饿了吧?酒饭给你预备好啦。”“娘,您给再炒俩菜,多烫点儿酒。今天我高兴,在阵前我战败了唐朝的名将― 鄂国公。”“噢。’少都督把打仗的事跟他娘一说,他娘也是高兴,何道:“但不知这个鄂国公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尉迟恭!”‘这个 ”他娘一发愣,少都督也看出来了:“娘您怎么啦?〃 可是少都督究竟还年轻,哪里知道娘亲这一愣神非同小可。他娘说道:“唉!我高兴啊,打败了唐朝的鄂国公,总算妈我没白养你呀!儿子有能耐,妈还不高兴吗?”略微想了想,他娘可就问了:“儿啊,明天还跟他打不打呀?〃 “他把爹爹打吐了血,我拿枪挑了他,方解心头之恨!' “嗯。明天再打呀,你听娘的话,假装败!”“我为什么要败?〃 “这个,你听我说呀。败到无人之处,你下马在地上一坐。尉迟恭追到,必然要问:“为什么把我引到此处,你在地上坐着?”你就发一狂笑,笑话他说:‘身为大将,连打仗的规矩都不懂。’他必定下马,你就告诉他,按规矩,不许说瞎话:他的老上辈是谁?怎么到唐营当的差?在家乡谁把你养大的?跟什么人学的武艺?叫他把出身来厉一一说明。”小将说:“那人家能跟我说吗?”他娘说:“如果这个尉迟恭是个直性子人,就能都说个清楚。然后你们二人上马再打,不要胜他,你设法打成平手。回到白良关,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把这些事告诉娘我知道。”“娘!这仗这么打,合适吗?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听妈的话才是妈的好儿子。其中的缘故等明天你回来,把鄂国公按规矩说的话告诉找,我再给你说这里头有什么事。”“好,娘,就这么办啦!〃
次日清晨,少都督吃罢早战饭,去见刘国祯。叫道:“爹爹!我今天还要大战尉迟恭!' “好,你撒马把他挑了!”“是!要把他置于死地,给爹爹报仇雪恨。”心里可是说: 是听你的?还是听妈的?得听我妈的。我妈不叫我伤他,问明白了,其中还有事儿哪,我好明白明白呀!瘪咧!哗哗咪 小将点齐了人马,出白良关亮开了大队,让兵丁骂阵。“尉迟恭啊——你出阵吧,不出阵的是匹夫哇——”南边儿唐兵大营中秦琼闻报,敬德在一旁说:“嘿!这孩子跟我干上啦。二哥,我迎敌!〃 秦琼吩咐:“亮队!”人马出背,大队亮开,两军对圆。北边大队之中,小将一马当先,阵前叫战:“尉迟恭,你出来!”敬德把大枪一摆,催抱月乌龙驹哗喂嘟嚼 来到阵前。打来打去,有三、四个回合,这孩子叫了一声:“尉迟恭听着:这儿打不开,我往西了。你敢追,是君子;胆小不敢追,是匹夫之辈!”小将拨掉马头往西下去啦。尉迟恭一听:“哈哈,娃娃!你胆小怯战才是匹夫之辈!哪里走!”一拱档,这匹马哗喂嗜嘟也往西下去啦。往西偏北,走出去有七、八里地,西上坡有一片黑松林,这小将就进黑松林啦。敬德打马上坡来到松林外,注目往里观看,敬德可就纳闷儿了。这小将下马,戳枪,把马绳拢在枪杆上,摘下身上的鱼榻尾铺在地上,盘腿儿一坐。敬德一愣:“啊?”叫道;“娃娃!你席地而坐,我要是催马拧枪闯进林去,焉有你的命在?”这小将可就说啦:“呵哈哈哈哈!尉迟恭,你枉自称为唐朝名将。唉,连打仗的规矩都不懂,岂不教人好笑!呵哈哈 ”敬德还真听话:“哎呀!不错不错,是有这规矩。”立刻敬德也进松林,下马,把枪抽在石缝里边扎住了,马绳也拢到枪杆上,在马鞍桥得胜钩上把十三节竹节钢鞭摘在手中。这才把鱼福尾铺在地上,跟这小将对脸儿一坐,把鞭往旁边儿一搁。心说:要讲究规矩,你还差点儿哪!这员小将一瞧敬德身旁放着十三节竹节钢鞭,心说:敢情真有这规矩,他懂得的比我还多一手儿哪。叫道:“尉迟恭,既然你懂规矩,你说说你的来历吧,不许说瞎话。”尉迟恭说:“要是有瞎活,天诛地灭,八雷轰顶。”“哩,五雷轰顶。”“这规矩就是八雷轰顶,多加三雷。听我慢慢说来。”
― 多咱有这么个规矩呀?咳,这段书又名“刀对鞘”。前套《 兴唐传》在“抢三关”里表过,当初尉迟恭保定阳王刘武周,只因太原府。秦琼奉旨恩收尉迟恭。秦琼想把尉迟恭引到无人之处,摸摸他的根底,才能恩收。秦琼在前,敬德紧追,马跳红泥搁,身入美良川,前边没路了。秦琼有意哄敬德一下子,下马,戳枪,拴马,摘鱼褐尾坐在地上,双锏分左右一搁。告诉敬德说,这是为大将的规矩,不许说瞎话,说了瞎话八雷轰顶。秦琼就先说自己的出身来历,这是为了蒙敬德,让敬德也说出来好摸底。敬德怕叫人家说为大将不懂规矩,秦琼怎么着,他也怎么着。结果二人结拜金兰,可是各保其主。敬德是经历过这样的事啦。巧劫,这小将按他妈说的这规矩,蒙到一块儿去啦,敬德认可有这规矩,这不是刀对了鞘了吗?
闲言少叙。敬德这回是先说,从他父亲在马邑县当县官说起,怎样结识乔公山,临危托孤,乔公山把他抚养成人,打铁招亲,习武投军,先保刘武周,后投大唐,封为鄂国公,直说到此次兵发白良关。敬德说:“我说完了,可没有瞎话。娃娃,听明白投有?”这小将说:“好,你说完了 ”敬德想着:该听你的啦。没想到这小将噌地蹦起来,挂上鱼褐尾,提枪上马。“咱们回见啦!”哗楞楞 骑马出松林走啦。敬德生气呀!我说完了他不说呀?走啦?敬德捡起鱼榻尾挂上,鞭挂在得胜钩上,提枪上马就追。“小娃娃,哪里走。我说完了,为什么你不说?”一前一后,老相差这么三、四箭远。这娃娃回到了白良关,高喊;“我战败了尉迟恭,咱们收兵撤队!”“收兵啊里”兵将卷进了白良关。秦琼也纳闷儿呀。这孩子把敬德引到西边儿干吗去了呢?好大的工夫,马踏銮铃响,哗嘟嗯 小将回来了。敬德呢?阵亡?是怎么着:小将撤回白良关内,敬德才返回,秦琼的心里踏实啦,吩咐:“收兵!”回大营来到紫帷金顶黄乡宝帐,秦凉就问:“今天这孩子往西引你,谁打败谁了?”敬德说:“啥!哪儿是打仗啊!”敬德把松林之事一提,“我是按规矩办的,全说啦。那儿想到这孩子不说,他跑啦!”秦琼说:“多咱有这个规矩?”“二哥,你怎么了,马跳红泥涧,身入美良川,我那会儿跟您学的呀!”“噢,兄弟,在美良川我是走投无路啦,那是蒙你好摸你为底,为的是恩收你呀。告诉你,实际上没这么个规矩呀!“哟! 合着没有过这个规矩,当初您是唬我?〃 “是啊!今儿个你怎么又让小将给唬啦?〃 “不对,当初二哥唬我,摸我的底,为了恩收于我;现在小将也唬找,他摸我的底干什么?这都邪门儿!〃
唐营这边猜测此事不表,再说小将带领兵将卷进了白良关,来见刘国祯。“孩儿见过爹爹。””儿啊,今天阵前胜负如何?““跟爹爹回话,我跟尉迟恭大战几十个回合,后来他不敢再打,败回营去。我战胜了尉迟恭!〃 “真是我的好儿子! 明天怎么样?〃 “反正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一定要给爹爹报仇雪恨。”“好,到后面找你娘,吃饭去吧!”“多谢爹爹!”小将来到后院,太阳都压山儿了,似落不落,天快黑啦。叫了一声:“娘,孩儿回来了。”他母亲说.“儿啊,你回来了?你饿不饿呀?坐下来喝酒吧,我给你做儿个菜。”“多谢母亲。”酒和菜摆到桌上,天已然黑下来了,他母亲关好后院的角门,扦上插关。屋中只有母子二人饮酒谈心。他妈可就问:“今天在两军阵前,妈说的那个规矩你施展了没有哇?”“娘,我施展了。我败到松林内一施展这个规矩,尉迟恭全懂,还说,要是说瞎话,八雷轰顶。”“五雷轰顶。”“他说这规矩得多加三雷。敢情他是河东朔州马邑县的人,他爹死了,是他爹的朋友乔公山把他抚养成人。他在宝林庄三兴铁铺跟梅掌柜的学打铁,人家老两口子有个女儿,可就许配给他了。”小将一边儿喝酒,一边儿说这个事,猛一抬头,看见他妈窝在椅子上不动了,他赶紧过去叫:“妈,您怎么不言语了?哟,没气儿啦?”摩娑胸口,捶后背,半天才苏醒:“嗯哼, ”“娘,你怎么啦?”这个妇人缓过这口气来,长叹一声:“唉难受哇 ‘’小将问:“娘,你怎么听着听着就背过气去啦?〃 “儿呀,你坐下,等你说完了,娘我有话对你说明。”
要知这妇人是谁,跟小将说了什么言语?唐兵怎样攻取白良关?请听下回。
第十回 鞭铸雄雌父子相认 祸缘战乱夫妻永诀
书接上回。白良关的少都督对他娘说,那尉迟恭言道,当年在朔州府马邑县宝林庄三兴铁埔学打铁,梅掌柜的老两口把女儿许配他为妻了。说着说着,他娘背过气去啦。好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他娘叫道:“儿啊!”少都督问道;“娘,您好些啦?”“不要紧。刚才说的三兴铁铺的梅掌柜夫妻,就是我梅秀英的爹娘啊!提起当年之事,好不伤情,一着急,背过气去啦。”少都督一听,不明白啦。“噢,尉迟恭说他的出身,这里头还有娘您的事哪?〃 “你先接着往下说。”“我一说您又认背过气去了。“不能啦,你说吧!〃 “我说。”少都督接着说尉迟恭怎么习武,怎么投军,先保刘武周,日抢三关,夜夺八寨,飞马越城楼,兵困太原府。又怎么在介休县投唐,大战洛阳,封为鄂国公。现在又怎么兵发北国来到白良关。梅秀英一边听一边掉眼泪儿。少都督都说完啦,梅秀英这才说:“儿啊!这个尉迟恭使什么兵刃啊了”“掌中擎一条龟背双龙枪。”“哎呀,当初尉迟恭身背着亲手打造的钢鞭去投军的呀?”“对啦!刚才在黑松林里,他果然有一只钢鞭放在身旁。”梅秀英点头:“噢!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呀了”“我叫宝林哪?”“为什么叫宝林呢?〃 “我说不上来。梅秀英说:“当年尉迟恭要去投军,为娘身怀有孕,怕他身在军营回不了家,叫他给留下孩子的名字。是他言道,如果生下一儿,就取名宝林。忘不了住家在宝林庄,就忘不了我儿宝林。儿啊!你在黑松林里听来的一言语,俱是为娘在朔州府马邑县宝林庄三兴铁铺亲身所经历,打将钢鞭现在他手,你这个尉迟宝林的名字是他取的,看起来,两军阵前的大唐鄂国公尉迟恭,是你的亲爹爹到了哇!哎呀,难受哇 ”梅秀英真动心啦,泣不成声。
这位少都督听着听着可就楞啦,听着听着可就红了脸啦。“哇,哇,哇呀呀呀 人家都是一个爹爹,我呢?白良关里头一个爹,白良关外头一个爹!我的娘啊!我心里有点闷得慌啊”梅秀英叫道:“儿啊!休要着恼。听为娘再给你说一说。”用手往前院这么一指,骂道:“刘国祯,贼呀!”
怎么骂上啦?这个刘国祯,想当初是突厥一个部落的头儿,屡次进犯南朝地界。每次犯界都是瞅冷子兵进雁门关,在老百姓家掳抢,金银财宝,衣服物件,什么都要,底儿朝天倒一个净,尤其是拿抢人当露脸,把人掳到北国当奴隶。刘国祯久占白良关一带,抢了人来一分,老的搁一块儿,少的搁一块儿,妇女搁一块儿。每个人都编上号儿,甚至脸上刺上字。会种地的种地,会放羊的放羊,会看马的看马,都得给他干活儿。这个刘国祯对俘虏干活很会调派,在老的人群儿里找着一个老者;此人名叫李真,六十开外了,睡梦之中被掳来了,再想跑可是万难。刘国祯问:“看你不象普通百姓,干什么的了说!”李其也不会说瞎话;“我在隋朝曾经官居总兵,隋场帝无道,我辞官日家啦。如今被你们掳来了,你就着着处置吧!”刘国祯一听,说:“当初你在南朝是武职官?你会武?”细一盘问,李真是马上步下的技艺好能耐。可惜岁数不行了。刘国祯叫李真当一名头目,给他的兵将指点武艺,真有上赶着管李真叫师傅的。李真只好是暂顾燃眉,耐等时机,再设法回转南朝。后来,北国的狼主赤突可汗为统一东突厥就招降了刘国祯,封为大都督,镇守白良关。刘国祯又给李真补了一个都督的位子,李真也说得上话去啦。忽然这一回刘国祯兵犯雁门关,在朔州府马邑县一带打抢,祸害了多半个县,掳回不少的老百姓,正分人派活儿哪,这刘国祯看中了一个妇女名叫梅秀英,带着一个小男孩儿。他要把梅秀英收房,又喜爱这孩子。刘国祯说:“梅秀英,我把你收了房做夫人,这孩子就如同我的儿子,我多爱他,岂不是美事呀!”梅秀英说:“我是至死不能相从,你把我杀了倒痛快!”刘国祯一笑:“哈哈,我也不杀你,这孩子黑不溜秋的惹人喜爱,我把这个小小子儿抢过来。”梅秀英说:“我身在北国,你要夺我的亲生之子,我还有什么活路?待我自寻短见了吧!”刘国祯倒慌神儿啦:“不可!咦!收房你不愿意;不杀你,要你的儿子,你又寻死。你死了这个娃儿怎么活得了!”在旁有众人相劝,梅秀英万般无奈,说道;“既然如此,可以叫孩子叫你一声爹;我可有言在先,你我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情。是这么着,我为了这孩子,苟全我的性命;不然,我是有死而已!”刘国祯心中所思:我先稳住了她,慢慢想法子再收房。当下刘国祯说:“好,就这么办了。”梅秀英要保人,刘同祯这回用着李真了。‘咦,李都督,你当保人。”李真说:“我做保,你可得只有夫妻之名。这么大的大都督不能说了不算,那样儿脸上可寒碜〃 “咦!当然言而有信。那你得保梅秀英不可自寻短见。要不然我这孩子可就苦了哇!〃 ― 这孩儿立到就成了他的啦!刘国祯从幼小就教这孩子练武,故此这孩子武艺精通,能够跟敬德对敌见仗。就只一样儿,他始终蒙在鼓里,以为自己的爹爹就是刘国祯。
梅秀英一口气儿把母子被掳到白良关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问:“儿啊,你听明白了没有?” “娘,儿我全听明白了。这刘国祯抢掳南朝百姓,霸占我母子,把咱们娘儿们欺侮苦了!娘你这儿等着,我到前边打死刘国祯,报仇雪恨!”梅秀英可就拦住他啦:“儿啊,慢着!你沉住了气。这事儿得这么办。明天你到两军阵前,先把亲父亲认准了,娘再设法帮着你置刘国祯于死地。如果说,你把刘国祯打死了,外头那个没认准哪,人家认你不认你还不知道哪,那时候想回南朝没人要,白良关也不能容许咱们存身,你我母子岂不是进退两难呢?”“合算着这个假爹还得先留一留儿?〃 “是呀! 〃 “对,我认准了那个再揍这个。”“唉,对啦!你听娘的话,明天不必出阵,刘国祯要是问,你就说累了,歇一天,后天再打仗。缓这一天的工夫,你把李真伯伯找来,咱们商量一下,这可不是小事儿,咱们是孤掌难鸣咧! 〃 “我听娘的话,就这么办。”
尉迟宝林这一宿净想他娘的话,才算明白了自己是谁家之子。天亮了起身,到前边见刘国祯。“孩儿见过爹爹。”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啦,叫着就有点儿别扭,可又不能不叫。“咦,儿啊!今天还要出战那尉迟恭吗?〃 “昨天打了几十个回合,有点儿累了,今天我想歇一天,明天我一定要战败那尉迟恭。”“既然如此,儿啊,替我传令下去,白良关四门紧闭,严加防守。”“是!”尉迟宝林传完了令,他请李真李都督去啦,二人来到后院见梅秀英,李真问;“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呀?”梅秀英叫宝林去关好了角门,这才把尉迟恭的事一说,告诉李真:“现在我们母子二人已经说破此事啦。”李真说:“姑娘,我也看出来了,未分胜负,宝林他就往西引敬德,其中必有缘故。那么下一步你怎么打算呢?”梅秀英说:“我打算叫尉迟恭父子相认,只要是这件事天遂人愿,下一步要定计杀刘国祯报仇雪恨,还得您协力相帮。”李真一听,乐了:“哈哈哈哈哈,好姑娘,真是个有心胸有志气的女子里但有一件,杀死刘以祯之后,白良关的人马仍然聚在城中可不好办。宝林,你明天父子相认之后,叫他等着看城上红灯为号,就摇旗呐喊,攻打白良关,才能助我等成功。”尉迟宝林说:“我记下了。”李真说;“好,明天你们夫妻团圆,父子团圆,一家大小团圆;咱们向大唐人马献白良关。这才是一件大喜事,又立一大功。行了,凡是交我办的事都错不了,放心吧。”李真走了。梅秀英这才跟宝林说:“儿啊!明日在阵前如何能父子相认?〃 “我还引他到黑松林,就实话实说叹!〃 “以何为证呢?〃 “我把娘也带去!〃 “胡说,岂不走漏风声! 我给你找个证人吧!”梅秀英翻箱倒柜这么一找,柜里找出一件东西,破衣裳裹着,破铺衬缠着,抖搂开了,从里面取出一只竹节钢鞭来。“儿啊了天下的鞭都是十三节,你爹爹误心中打成了一只十三节,一只十二节,恩师谢弘给取名叫雌雄鞭。当初你爹投军走带了一只雄鞭,把雌鞭留在家中。为的是我生下孩儿,养大成人,军前寻父,父子们以鞭相认。为娘这才在十三节鞭的把儿上写了尉迟敬德四个字,在十二节鞭的把儿上写了尉迟宝林四个字,是你爹爹亲手拿锤子、要子要上的。听明白了没有?〃 “孩儿记下了。”“雌雄双鞭各执一只,鞭上有各自的名字,管叫你父子相试!〃 “好!我的好娘亲哪!”尉迟宝林心中明白,梅秀英为自己认父费尽了心机呀。
简断截说,第二天早晨,尉迟宝林讨下令来,点兵出关,瘪咧声音响亮,呼哗哮徉 在关前亮开了大队。兵丁们呐喊:“大唐兵将听真哪 要尉迟恭撒马呀 ”唐营这边儿,李世民正在紫帷金顶黄罗宝帐跟元帅秦琼议事,有人进来察报;“报!启案千岁、元帅得知,小将撒马,提名道姓要尉迟先铃出战!”敬德一听:“刘国祯的儿子跟我干上啦?前天光是盘问指,今天我看他有何话说?若是胆敢行诈,我叫他枪下作鬼!”秦琼盼咐:“亮队!”点齐人马出营,在南边亮出来大队。程咬金说:“二哥,我看今天这一仗里头非有事不可。”秦琼说:“前天这孩子愣说打仗有规矩,唬得敬德说了出身来历,结果这孩子跑啦。今天又来点名要敬德,这小将恐怕跟敬德有些个瓜葛呀!”两人正嘀咕这事儿,鼓声咚咚,敬德一摆龟背鼋龙枪,这马哗楞楞 就贯出去了,马到疆场。小将也不搭话,摔杆就是一枪,敬德合枪一挂,二人打在了一处。尉迟宝林叫道:“尉迟恭,这儿打不开,我往西了。敢追你是君子,不敢追你是匹夫!”他说完了,一掰外手橙,这马往西下去啦。敬德心说;好啊!你说上哪儿就上哪儿,今天要争个你死我活!他一裹里手镫,这马也往西下去啦。程咬金一瞧:“哈哈!二哥哎,这里头八成儿真有事儿。”“嗯。”“我去瞧瞧吧!”他把大斧摘下来擎在手中,一拱档,这匹马哗喂嚼嚼”一次了队,绕开了阵前也往西北下去啦。前边走的是尉迟宝林,他来到坡儿上头,进松林下了马,把十二节鞭摘在手中,冲东一跪,右手举着鞭,左手直抹眼泪儿。“呜鸣呜呜呜难受喂 ”他脆在地上哭上啦。敬德马到了坡儿上,叭!一扣镫:“小娃娃,前天我说完了来历,你不说就跑了,你懂规矩吗,今天你又跪在松林内要干什么?”这孩子也不应声儿:“难受喂 ”虽然是哭声不止,他右手还摇晃着这只鞭。“啊?”敬德又纳闷儿啦。这主儿是马马虎虎的人,哪儿就想到当年投军之时留在家里那只鞭哪!猛听得后面銮铃哗楞楞楞响亮。“老黑! 〃 “啊哎,四哥快来啊。”
程咬金的马也上了坡儿,扣住镫,一瞧,松林外头一个,松林里头一个。“这——这是怎么个事情?〃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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