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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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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愁日子枯燥乏味了。
第三十五章 一滩浑水
交给夜游神的事情,阿喜十分放心,这么优秀的卦才,难得一遇,考虑以后一定要收入麾下,为己所用。
不明所以的月老从此被逼上不归路。不得不说,阿喜的报复心可不是一般两般,好事记不住,但凡任何挑衅他的事,可是记得一字不落。
“不给点儿颜色,定以为小喜我好欺负。”
别说月老这种没有危害的存在,就是栾桑、久乐这样厉害的仙帝,也没能让阿喜手下留情,当然还有天天被捉弄的玄昱。区区一个小月老,在阿喜看来根本没有挑战。
前些日子,阿喜就把宛白踹出家门,轰到蟠桃园,临走时还嘱咐她,坚守岗位,严整以待。
如今小跟班被他轰走去当卧底,阿喜一个人在院子里无所事事,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嘀嘀咕咕地四处乱转。“听说久乐闭关去了,沫儿肯定无人相伴,怪孤单的,要不带过来,我替久乐照看他几天?尊老爱幼,小喜我最高尚。”
要是宛白在边上,定会对阿喜嗤之以鼻,哄骗小孩,除了他,谁干的出来。
久乐那里的宝贝大多数是从阿喜这儿搜刮走的,惟独沫儿的身世是个迷,阿喜为这事也琢磨过一阵,沫儿这个小仙童,模样是不错,人也乖巧,可脑子开窍的速度确实慢的可以,到底是什么让久乐动了收他当徒弟的心?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久乐非常宝贝这个徒弟,单凭这一点,就够阿喜动起坏心眼,恨不能将沫儿霸占过来,挫挫久乐的锐气。“打着照拂我的名义,抢了我那么多好处,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神,小喜我不能一直被欺压,要与恶势力反抗到底。”
“沫儿的脑子本就开窍慢,还天天把他关在空旷的玉虚宫里,真没人性!”阿喜义正言辞地推开玉虚宫的大门,里里外外转个遍,也没看见沫儿半个影子,“完了,定是有贼人捷足先登,小娃娃不见了。”
阿喜哀声叹气,心中阵阵失落,他也说不清。自打见过沫儿之后,心里对这个小娃娃格外亲近,他总感觉在哪儿见过,熟悉感十分强烈,不管心里有多烦,只要看见沫儿,心情就会大好,心里头暖暖的。
“哼,都怪玄昱那老小子,要不是他不把话写清楚,小喜我用得着让宛白身陷囹圄,现在落得个孤家寡人。真臭屁,一把年纪了,玩什么神秘。”阿喜闲得难受,情绪也跟着急躁,憋了半天,把所有的怨念算在玄昱头上,气哄哄地又跑了回去。
关于祠堂的秘密,阿喜一直惦记,单单让宛白听听风声,不过杯水车薪,九牛一毛,只能抱试一试的态度,要想进展迅速,还是要走些捷径才好。阿喜心痒地再次溜进玄昱的书房,轻车熟路地找到“信息宝库”,拧开机关,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小心肝不由颤了一下。
难不成玄昱发现日记被盗?
不对啊,怎么没听见他最近有上火呢?阿喜留恋地瞅一眼空无一物的暗格,拧动机关,再次阖上。不对,小玄子必然发现了什么,要不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干净。
他肯定有所怀疑,小喜我可不能这个时候羊入虎口。阿喜眯着眼睛,又悄悄溜了出去。
“哎呀,看来只能自力更生,本来还想问问小玄子,现今看来,是万万不可。啧啧,这么吊人胃口,真不好受。”阿喜扫兴地踢踢地上的杂草,“大意了不是,一时气愤漏了馅,早知道就不一下子偷五本,少拿两本,估摸小玄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冒进了不是!以后恐怕再也看不到了。”
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阿喜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本就那么一张特别的容貌,配上凶狠的表情,害得路过的仙童无一不战战兢兢,吓得赶快跑开,生怕又被阿喜臭骂一通。
看着阿喜失望地叹气离去,玄昱微微勾起嘴角,那叫一个得意,终于可以把阿喜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偷看老子的日记,是要付出代价的。“阿喜这个家伙没事就喜欢添乱,既然闲不住就让他忙一忙也好,反正那些东西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当时写日记的时候,玄昱便没安好心。他算好了,全是真的,阿喜必定怀疑,全是假的,阿喜也不会再看,有真有假才能让阿喜放心。他不是喜欢刺激?这次就让他疯个够。
况且,西王母有的是宝贝,但藏在哪儿,谁又知道。玄昱幼年时偷偷见过一次,只是过了许久,谁知道还在不在,谁像他总把日记放一处,被小人惦记。每思及此处,玄昱就忍不住想把阿喜炖了吃。
积怨久了,也不能怪玄昱有报复之心。
当然,西王母也是没事爱看乐的主,隔一段时间便找个理由把玄昱喊了去。玄昱想推脱不去,可是王母一介女流,也不好意思驳她的面子。
王母明着各种关心爱护,暗着却是让玄昱选妃,这个仙子如何美丽端庄,那个仙子如何温柔贤惠。郁闷至极的玄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王母待见,干嘛非往他那儿塞人,好像他有某种怪病似的,搞得像宛白那样地位低下的女仙也在背后编排他,什么跟了他还不如挑水施肥,一个个太不把他这个玉帝当回事。
“现在可是能够一雪前耻,把阿喜丢给王母,哼哼,怎么早没想到,平白生了许多日子的闷气。断袖名声搞不臭他,就让西王母收拾他,再不济也是他俩互掐,到时我再大度现身,平息此事,看你们不记我的恩情?”
“哼,到时候阿喜还不老老实实的?敢不听话,我就把他的丑事告诉女娲,让他滚回大罗天,永远别想出来。哼,西王母还敢往我这儿塞仙子?她再看我笑话,我就把她对付阿喜的事告诉女娲,不信女娲不护犊子。”
堂堂玉帝被阿喜逼的,连打小报告的事都想出来了,可见被阿喜气得不清,有时候静下心来,玄昱也常常奇怪,怎么自阿喜来他这儿以后,每天都有个丑八怪在他脑子里乱转,阿喜来烦他吧,他很暴躁,阿喜不来烦他吧,他又很无聊,无聊久了就更暴躁。
无奈,他俩之间就是一笔糊涂账。
玄昱既想赶阿喜走,免得天天给他找麻烦,同时又不想阿喜真的走,走了之后多无聊。再说,他还没欺压回来,不能让阿喜轻轻松松地拍屁股走人。
稀里糊涂的你来我往,玄昱早就忘了找美人的事,一门心思全是如何报复阿喜,弯着心眼想让阿喜出丑。最好出点儿意外,受个委屈,再受点儿伤,可怜巴巴地藏在角落里,看他还敢四处闯祸。
“月老那个恶心的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跟阿喜一路货色,搞不好他还真是个娘们儿。两个小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和阿喜好的娘们儿肯定是臭娘们儿,谁娶回家谁倒霉。阿喜也是,明知道是个女的,还和她天天厮混,就不怕以后被赖上?让人操心!”连玄昱自己也没发现,他管的是不是多了点儿。
第三十六章 新的发现
“你个偷懒的臭丫头,往这儿享福来了,忘了本神交代的事情吧?看我怎么罚你!”阿喜对着荷塘一朵白莲花,忿忿不平地念道,时不时地伸手拍几下,“我打你个不听话,别以为变成原形,我就舍不得打你,好看也没用!”阿喜说着,又拍了几下。不得不说,宛白的真身还真是好看,净白如玉,没有一丝杂染,芳香馥郁,体态婀娜,闪躲的时候还透着一股柔弱风情。
早上,阿喜跑到西王母处,找宛白了解近况,谁想找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又追问安青安阳,她们见阿喜着急的样子,好似找不着宛白谁也别想好过,为了不惹怒阿喜,便说宛白化成原形晒太阳去了。
阿喜一听,立马气呼呼地跑去莲花池。
一片红莲中,就那么一朵孤零零的白莲花藏在其中,阿喜冲过去就开始数落个没完,一边说,还一边拍几下。
“听到本神说话了吗!还敢躲。”阿喜见白莲花企图躲开,生气地捏住她的花瓣,转着圈地乱甩,“不听话,本神饶不了你。”
白莲花不知为何,白净的花瓣上,竟然泛起淡淡的红光,模样甚为娇羞。
“喜神,你干什么呢?”听安青安阳说阿喜来看她,宛白立刻追出来,却看见阿喜蹲在莲花池边上,还念念有词。因为宛白站在阿喜后面,并没有看到阿喜抓着一朵白莲花不放,还以为自家喜神闲得抽疯。
宛白?阿喜奇怪地看着手里掐着的白莲花,这个又是谁?冒充宛白,勾引小爷?阿喜嫌弃地一把甩开,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宛白,“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阿喜扑过去,给宛白一记热情的拥抱。
身后的白莲花似是能听懂,留恋地看了几眼阿喜的背影,失落地收起花瓣,轻轻地飘远,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虽然看见阿喜欢喜的样子,宛白觉得很开心,但是一想到阿喜对她根本不是那种意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推开阿喜,略带埋怨道,“才想起我来,回去再和你说。”宛白拉着阿喜往回走。
“等一下。”阿喜叫住宛白,拉着她靠近莲花池,“我刚才看见一朵白莲花,还以为是你,原来天庭还有一朵白莲花?”
“哪儿了?”宛白跟着阿喜过去,纳闷地看着阿喜,却在低下头的瞬间,眼中情绪变幻莫测。该死的白莲,又化成原形,四处勾搭,这回还跑这儿来跟我抢喜神,不要脸。当初,让你当了百花仙,还不知足,仗着比我品相好一点点,总是和我抢。
“不见了。”阿喜奇怪地挠挠头,“刚才就在那儿呀,我还抓着它转了好几圈呢。”
果然!宛白不屑地撇撇嘴,一个搔首弄姿,一个动手动脚,要是我小宛白再晚到一步,岂不给他人作嫁衣裳。再抬头时,宛白嘴角含笑,推着阿喜往回走,“想来喜神思念宛白心切,我都懂啦,走吧。”
“哈哈,还是宛白懂我。”阿喜嬉笑地搂着宛白,也不再纠结莲花池的白莲花去了何处,快步跟着宛白进了她的住处。一进屋,阿喜便神神秘秘地催问,“最近有什么发现,快和我说说。”
“我听说前些日子,祠堂里来个小贼,偷吃里面好多东西。”宛白挨着阿喜小声说,“喜神,那个贼人就是你吧。”
“去,去,说重点。”阿喜白她一眼,臭丫头,知道还问。
宛白扬扬下巴,甚是得意,我就知道是你。“王母为这事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又不知怎么,骂着骂着还哭了,吓得一众女仙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还是月桂姐姐过来,劝了王母几句,又安排大伙重新收拾祠堂,王母的面色才好看许多。”
“月桂去劝王母?说了什么?”阿喜皱起眉头。月桂肯定知道里面的事,到底是什么这么隐秘?
看阿喜皱眉,宛白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说,见他瞪过来,开口道,“喜神,这事你真要查下去?”
“当然。怎么,宛白发现什么了?”
“发现到没有。只是,月桂姐姐来找过我,说是让我转告喜神你,此事不宜宣扬,有些事并非我等可以涉足,一旦抖开,怕是又有很多仙神跟着遭殃。而且,她还特地嘱咐我,尽快离开此处,也不要让喜神你继续追查,当作从不知道才好。”
“宛白怎么看?”阿喜暗暗思量着月桂的话,她能劝王母,想必知晓其中隐情,却死活不肯开口,怕殃及无辜,还来嘱咐宛白,说此事非同小可。可是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这么做?她越说有危险,依我的性子,越是要一查到底,难道月桂也并非了解全部?
想来月桂不会平白跑来说这么几句,宛白心中不免担忧,“喜神,你会不会惹怒王母?”
“傻丫头,我更担心你会惹怒王母,日后多加小心。”阿喜心中有了计较,想着宛白不宜再留在此处,他有师父撑腰,谁也不敢随便动他。但是宛白不一样,王母一句话就足以让她死十次,看来月桂是要告诉我,此事不能让宛白掺合进来。
“今天就是才艺大会,宛白忙完今天,就和王母请辞,你且老老实实干活,其他的都不要管。”
“喜神不要小瞧我,我才不怕。”
“胡想什么,你那点儿小伎俩,还是不要露出来丢你家喜神的脸,我可不想有人扯后腿。”
“哼,知道了。”宛白气鼓鼓地转过身不看阿喜。
我就说嘛,宛白脑子慢,好好说没用,就连损带骂才能让她明白,笨丫头。
阿喜满腹心事地回了昊天通明宫,距离晚上的才艺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想着要研究一个缜密的方案,不如先回去睡一觉。
“喜神。”沫儿早就在阿喜的院子里等他,师父闭关好久了,都不管他,好无聊哦。
刚进去,就有人热烈欢迎,阿喜的小心脏不免膨胀一下下,就咱这人缘,没的说。
再一见何人欢迎自己,竟然是日日惦记的小娃娃。“沫儿?怎么是你?”阿喜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黑痣上的长毛又抖起来。
“师父闭关去了,我现在跟着紫微大帝。今天过来,想着能见到喜神,沫儿好开心。”喜神可比自家师父好太多,脑子里那么多主意,不像师父总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去闭关,一去闭关就不管沫儿。这回还把沫儿扔给紫微大帝,天天过得好无聊,还不能睡懒觉。“喜神,沫儿住你这儿好不好?”
沫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可怜,看得阿喜心潮澎湃,差点儿没兴奋得晕过去。“好啊,沫儿就住我这儿,想住多久住多久。”
“好哦!”沫儿开心地又蹦又跳,极大地满足了阿喜的虚荣心。咱这亲和度,放眼望去,天庭没一个算得上对手。
“可是,喜神,师父把我交给紫微大帝,如今我想住你这儿,紫微大帝会不会生气呀?”沫儿忽然想到自己被师父丢给别人,为难地瞅着阿喜。
这点小事?阿喜豪迈地拍拍不大结实的胸膛,摸摸沫儿的小脑袋,“放心吧,这事我去说。,哦,对了,紫微大帝现在不就在这儿,我现在去和他说。”
沫儿殷殷期盼的眼神注视下,阿喜飘飘然地去找栾桑,想着他肯定又在和玄昱之乎者也,真酸。
“玄昱,你别着急,真的不用。”玄昱的寝宫传出栾桑难为情的语调。
呦嗬!有奸情?阿喜收起要敲门的姿势,偷偷摸摸地在边上戳个小洞朝里面偷看。
第三十七章 误会大了
“我看看,你别动。”玄昱动手解开栾桑的裤子,往下扒,就连亵裤也没放过。
阿喜看着里面激烈的“互动”,心跳也跟着加快,目瞪口呆地继续偷窥。
“玄昱,不用这样,我真的好了。”栾桑面颊红红的,双眼也变得迷蒙。
只见,玄昱站在栾桑两腿之间,挡住了栾桑的“隐私”,动手把碍事的衣裤扒开,双手按着栾桑的大腿,然后弯着腰,低下头
天啊,一道天雷劈死我吧!阿喜长大嘴巴,完全一副看傻眼的模样,他俩竟,竟然
“疼吗?”玄昱弯着腰,抬头问栾桑,语气十分温柔。
“不疼。”栾桑不疾不徐的声音听在阿喜耳朵里,更像是对欲望的索求,立时惊得阿喜寒毛掉了一地。“嗯,别摸,痒。”
呕!阿喜捂住嘴巴,恶心得赶紧跑出昊天通明宫,疯了一般,四处乱跑,一边揉耳朵,一边抹眼睛,好像中魔一样,惹得众仙神一路侧目,估摸着喜神又犯了疯病,一个个立马躲得远远的,生怕阿喜发起疯来,谁也不放过。
“小喜我要去洗眼睛!娘啊,没法活了!以前也只是听听男人之间如何如何,今天可是亲眼看见,这可怎么办?我以后还要不要回去?”阿喜烦躁地躲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指着一块丑不拉几的石头大嚷大叫。
“都是你这个败类!竟然趴到栾桑的那个地方,给他呸,不知羞耻!你们两个老爷们儿,学人家玩什么断袖,一大把年纪,老老实实地找个女人过日子多好啊!你说,你们找个男人,这,这,怎么生孩子啊”
阿喜又羞又恼地语无伦次,一想起刚刚看见的,就恨不能把眼珠抠出来洗洗,红着脸,用力揣着那个又脏又丑的大石头。
“都怪你,都怪你,小喜我和久乐是假断袖,你俩竟然是真断袖!不要脸,大白天就这样,欺负我,都不是好东西。”
谁让你偷看,人家俩人快乐着呢,多管闲事。心里另一个声音在叫嚣。
“我不管,玄昱他明明喜欢女人,怎么跟栾桑就,就那样了呢,我不管呀!”
想到玄昱和栾桑是那种关系,还发展到那种地步,阿喜就一阵羞恼,而后又想到他俩从三清学艺就在一起,极有可能早就这样,心情分外不爽,难受得直跺脚,狠命地踩踏面前的大石头。
“我还以为玄昱喜欢女人,没想到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呸,臭不要脸!早知道如此,小爷我就不让夜游神编排他,直接就有真实度极高的事实摆在面前,还和月老搞什么绯闻。哼,他俩的事已经不算绯闻了,是新闻,是丑闻!”
阿喜恼怒地念念叨叨,一会儿鄙夷地破口大骂,一会儿语重心长地晓以利害,眼看就要到崩溃的边缘,最后实在难受到不行,一掌碎了那块石头,拍拍屁股下界去了。
“师兄,你大腿根上的伤果然好了,这我就放心,谁想阿喜那一抓,威力会这般强悍,师兄受苦了。”玄昱检查栾桑的伤势,看那道伤口已经完好如初,悬在心上的石头才放下来,说话中去不知不觉把阿喜划分在自己这边,颇有些替阿喜道歉的味道。
听他这么说,栾桑微微挑眉,笑道,“还好久乐给我送来紫金玉膏,要不哪能好得那么快。”
“久乐竟然能从采访真君处要来紫金玉?”玄昱惊讶地看着栾桑,有些不敢相信。采访真君那块紫金玉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想当年,他被抓伤,也只是趁无人的时候,偷偷刮了一点儿粉末。回想当时栾桑大腿上那道又深又红的大口子,一点点怕是不行。
“是啊,还是久乐有本事,我可是欠他一个大人情。”栾桑淡笑着点头。
想起久乐给他药膏的时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的样子,栾桑就知道并非正路得手,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治伤,当然不能四处和人说,只当久乐和采访真君交情深厚罢了。
提到久乐,玄昱免不了幸灾乐祸。“他和阿喜那些烂事,天庭传了有些日子,栾桑师兄怎么看?”
那些“烂事”自然是指各种关于久乐和阿喜的断袖绯闻,栾桑无奈地摇头,“久乐的性子,我最懂,他对仙娥的态度是不太好,但是喜欢男人的说法也不大可信。至于阿喜,身边不是有个宛白仙子,听说还有个海棠仙子,这等消息早就过时。只可惜,久乐受的打击比较大,我只听他说,可以接受别人质疑他的取向,但不能允许别人质疑他的品味。”
“哈哈!”玄昱大笑出声,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对了,沫儿说去找阿喜,怎么还没回来?”栾桑终是想到久乐丢给他的小尾巴。
沫儿这小仙童什么都好,就是开窍有点儿慢,起初还以为久乐不肯教他仙法道术,后来才知道,他根本就听不懂,只好作罢,这次来昊天通明宫吵着要去见阿喜,对阿喜崇拜得不行,他倒是忍不住好奇,阿喜到底做了什么让小呆瓜这么崇拜。
玄昱想了想,好像有点儿印象,“我们去阿喜那儿看看,兴许又在哄骗小孩。”
栾桑不置可否,对于阿喜的人品问题,他和玄昱的看法很一致。奇怪的是,他们进去时,就沫儿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石阶上,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小草。
“沫儿,喜神呢?”栾桑招呼沫儿过来。
“紫微大帝没看见喜神吗?他去找你了。”沫儿嘟着小嘴,一脸的委屈,“喜神让我等他,怎么不讲信用!呜”以为阿喜不要他住在这儿,沫儿难过得抹眼泪。
我就知道,又骗小孩!玄昱对阿喜的所作所为不抱任何幻想,揉揉沫儿的小脑袋,“走,我带沫儿进去,今天非等着他不可。”说罢,领着沫儿进了阿喜房间。
栾桑有些犹豫,眼看玄昱带着沫儿已经进去,也只好跟进去。
“那里是什么?”沫儿看见阿喜的床上泛着紫光,好奇地走过去。
难不成阿喜平时把宝贝放床上?怪不得没事就睡觉,原来是研究宝贝,玄昱也跟着走过去。
“紫金玉哦,喜神好聪明,竟然嵌在床里,太厉害了。”沫儿由衷地赞叹。
栾桑对沫儿的眼光颇为无语,原来竟是崇拜阿喜的鬼心眼,阿喜当真是带坏小孩的一把好手。
沫儿这一开口,玄昱立时火冒三丈,他奶奶的死阿喜,他竟然去偷紫金玉,这么大一块,采访真君那儿顶多就剩个边,真是够缺德的。哼,最可气的是,全是偷看老子日记才知道紫金玉的好用处,好容易平息的怒火,又开始在玄昱的胸中沸腾。
似是感觉玄昱身上散发的杀气,沫儿惊恐地躲到栾桑身后,害怕地看着玄昱,栾桑拍拍玄昱的肩膀,“看时候,阿喜应该直接去才艺大会了,我们也过去凑个热闹看看,沫儿也跟去。”栾桑不露痕迹地转移玄昱的注意力,拉着沫儿的小手朝外走去。
意识到情绪外露,玄昱叹了口气,杀气顿消,看见他俩走出去,赶忙跟上。
“好啊。”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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