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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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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玄昱得意的神情,阿喜心里头是一个劲儿的不痛快,找你的梦中情人去,跟着我干什么,跟着我,我也不帮你,看你什么时候能找着。
一路上,二人东拉西扯,旁人看了定以为玉帝与喜神相处融洽,却不知这二人心里都打着算盘。玄昱和阿喜心照不宣,谁也不先提连理珠的事。
“阿喜怎么闷闷不乐,可是担心栾桑师兄会怠慢你?有我在,阿喜不用多虑。”玄昱没话找话。
敢怠慢我阿喜的人还没出生呢,怠慢我,我不把他的紫微宫扰得鸡犬不宁,我就跟他姓。玄昱你个败类,支走我的小跟班,肯定不怀好意,难道真如宛白所说,玄昱要对我图谋不轨?这世道,当男人也不安全啊!阿喜不由变得警惕,神色诡异地偷瞄玄昱的大小动作。
突然被阿喜这种怪异防备的眼神注视,玄昱有些不自然,难道自己的计划被阿喜识破?不可能,他肯定又在演戏。
“阿喜可见过紫微天河上指点星宿,演算布阵?”玄昱不着痕迹地转移阿喜的注意。
“在星河上演算布阵?”阿喜双眼迸出精光,幻想着在星河之上演算布阵的人就是自己,所有星宿毕恭毕敬地听从调遣,一时间星光满布,流光溢彩,煞是繁华炫目,若是再配上几个长袖善舞的仙子,美人与琴声交错,即使敦煌画壁,又何曾展现过这般天籁飞仙的景象,阿喜出神地憧憬着紫微天河任他挥洒的壮观风景,直到进了紫微宫也未曾回过神来。
栾桑唤了阿喜三声,阿喜仍沉浸在想象中不可自拔。“阿喜。”玄昱无奈,用力踩了阿喜一脚。
玄昱一脚下去痛得阿喜嗷嗷叫,颇有些报私仇的味道。“阿喜,我们已经到了,这位是紫微大帝。”玄昱一本正经地为阿喜介绍着。
阿喜抱着脚转了五六圈才停下,恶狠狠地瞪了玄昱一眼,但也知道是自己走神太过,失礼在先,看在星河的份上,本神不跟他计较。“紫微大帝,久仰大名,今日来访多有打扰。”
一边说着,阿喜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位白衣华冠的高大男子,长得嘛,还不错,长眼浓眉高鼻梁,白衣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紫色八卦,确实有点儿道骨仙风的感觉,就是品味差了点儿,眼光俗了点儿,那双眼睛虽然也算的好看,但是和玄昱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比起来,就显得太过平凡,怪不得不曾听说西王母非要给哪个仙神送仙子,却独独恨不能往昊天通明宫里塞几个,八成也是因为欢喜玄昱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嗯,英雄所见略同。
“喜神客气了,听闻喜神是女娲娘娘的关门弟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话听着好听,可是细品起来,总是透着一股别扭的意味,要是说喜神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作为,除了促成杨戬与月桂之外,恐怕是没做过一件靠谱的事,成日里游手好闲,八卦生事,搞得天**凡是听到阿喜名字不头疼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天庭老大和不曾与阿喜打过交道的小仙小神。
阿喜打着哈哈,笑着应付,心里也不计较,只是暗暗琢磨着,这句话还真是万能,往好处想就是好话,往坏处想就是坏话,饶是在这天庭混了些许日子,终是碰见一个讲究的。
本是一心巴望着栾桑会带自己去天河看看,谁想品茶论道论了大半天,玄昱与栾桑依旧兴致勃勃,直到晚饭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相见恨晚,阿喜早已瞌睡的不行,在一旁迷糊糊地直点头,如小鸡咄米一般。
尽管一天下来净在一边看着人家哥俩好的你侬我侬,却惹得自己腰酸背痛,虚脱乏力,阿喜难免一阵恶寒,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躲进房间准备呼呼大睡,心里咒骂着玄昱,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经过昨天一天的惨痛经历,阿喜深刻地吸取教训,决定不再与玄昱这样的虎狼为伍,他堂堂喜神要单独行动,还就不信凭一己之力找不到区区的天河星际。
说干就干,阿喜对紫微宫展开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角落,哪怕是微乎其微的蛛丝马迹,这种不得不罢休的精神催促着阿喜打起十二分的紧张,最后也不得不以一无所获来收场,阿喜失落地耷拉着脑袋,不停地感叹时不我待。
玄昱与阿喜多日相处,自是明白阿喜的个性,不达目的不罢休,阿喜这几日鬼鬼祟祟的眼神,别人看不懂,他岂能看不懂。玄昱得意洋洋地坐到阿喜身边,看阿喜一副碰壁后的落魄神情,心境大好,一扫之前受到阿喜种种鄙视而发作不得的苦闷情怀,兄长一般开导他,“阿喜,不要心急,过些时日栾桑师兄一定会带你参观天河星际,你且稍安勿躁。”
“哼,栾桑分明是不管我,成天到晚就知道和你说什么劳什子的道教起源,说就说,还非得之乎者也,酸死了,全是狗屁,依我看,不是他对你不怀好意,就是你们两个有奸情。”阿喜抑郁难当,一吐心中不快。
玄昱本以为憋憋阿喜的性子,这样他就能对自己服软,谁想阿喜真是不愧“大非”这个光荣称号,不仅面目全非,还惹事生非,当着我的面就这么胡言乱语,背着我还不定都编排些什么,你个死阿喜,气死我了。
见玄昱一脸僵硬的表情,脸色由白变了红,又由红变了青,阿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得太过,这话背后说说就算了,如今当着玄昱的面还这么大言不惭,难道忘了老虎屁股摸不得,这番话岂不给玄昱落口实,有理由将自己轰出昊天通明宫,真是大大的不妙呀。
“玄昱。”阿喜嬉笑地抱住起身要离开的玄昱,不管玄昱怎么推他,也不放开抱着玄昱大腿的手。“阿喜口无遮拦,玄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生气。”
“哼。”玄昱挣脱不开阿喜的纠缠,就随他无赖地抱着,头抬得老高,不予理会。
“我就是被栾桑给气糊涂了,玄昱你还不知道我小喜,我对你的崇拜如银河千尺奔流不息,我的心你看不到吗?”阿喜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身前抱着的不是被他悄悄骂过无数遍的玄昱,而是狠心将他抛弃的无情郎。“玄昱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不要去找栾桑。”
玄昱仰得脖子都酸了,又听到阿喜这般心口不一的哭诉,虽然不信他对自己有多敬爱,倒也不至于闹得太僵,既然阿喜认错,自己也不好太小气,况且此时又在庭院里,再不将阿喜安抚一下,明日不用阿喜生事,也会有路过的小仙四处散播玉帝喜欢男人的消息。
饶是现在,玄昱才明白,阿喜为何偏要住进自己的昊天通明宫,真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阿喜不闹,我不生你气。”玄昱伸手欲扶起阿喜。
阿喜泪眼迷蒙可怜巴巴地望着玄昱,“你答应我,你不再天天陪着栾桑,你要带我去看星河。”
“好。”玄昱现在只盼着阿喜能快快起来,松开抱着自己大腿的手,别说看星星,就是抱个星星回昊天通明宫,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目的已经达到,阿喜擦擦眼泪站起来,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看到远处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仔细看去,正是一脸震惊与痛苦相夹杂的栾桑。
只是这震惊阿喜明白,定是误会玄昱与他断袖情深,算啦,就当便宜玄昱那小子,阿喜大度地想着。但痛苦又是为何?当然,阿喜不会傻傻地以为栾桑会对他这个没见过几面的丑八怪心生爱慕,那般痛苦的表情肯定是对玄昱的。
哼,果然有奸情。
第七章 各怀心思
栾桑偷窥他二人的事,阿喜坏心眼地没和玄昱说一句,但时而羞涩诡笑,时而神秘沉思,惹得玄昱心里一阵发毛,阿喜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可是这病来得也太过迅速,都没有任何预兆,突然就疯疯傻傻在一边地自娱自乐,要是女娲娘娘看见阿喜这副疯癫模样,难保不在三清面前告他的不是,怪罪他把一个鬼灵精怪的好徒弟弄成了痴呆疯癫的傻小子。
“阿喜,注意形象。”玄昱忍无可忍,出言提点。
阿喜飞了一记媚眼,看得玄昱差点吐出来,却听见阿喜的窃笑声,方知自己又着了他的道,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阿喜调整一下情绪,神色终是恢复正常。
“栾桑师兄来了。”玄昱向迎面走来的栾桑打招呼。
“玄昱,我正找你,阿喜也在。”栾桑似乎遇到了急事,“这几日没有到星台巡视,今日多有失陪,二位随意。”
“紫微大帝可否带上阿喜?”阿喜听到栾桑要去天河星际,立刻死死地拉住栾桑的衣袖。
“这不太好吧。”栾桑笑着推辞,暗暗往回拽着衣袖,奈何阿喜死命地攥着,就是不肯撒手。
玄昱看他二人较劲,心中偷笑,天**没被阿喜调戏过的仙神都不能算作当了神仙。“栾桑师兄,不仅阿喜想看,我也颇为好奇,你放心,我们就站在远处,绝不打扰你。”
栾桑听玄昱这般说也不好再推脱,看阿喜的架势,今日若不依他,恐怕哪里也去不得,之前对阿喜的传闻,栾桑一直认为言过其实不大可用,这几日所见所感方才知晓,传闻不只是太过,而是太过含蓄,要说阿喜想干的事,还真没听说谁能拦得住,就连万天之主的玄昱不也得乖乖哄着。
“好吧。”栾桑点头答应。
阿喜欢天喜地的眉飞色舞,连黑痣上的长毛也跟着忽悠忽悠,还不忘给玄昱投去热情一笑,致以谢意,玄昱微微点头,冲阿喜使个眼神,阿喜憨憨笑了两声便不再看玄昱,一心一意地盯着栾桑后背上的大八卦。
玄昱的意思,阿喜怎会不知道,无非就是互相帮助,他帮阿喜进观星台,阿喜帮他找美人,虽说这也没什么,礼尚往来嘛,但阿喜就是觉得自己吃亏,被玄昱算计,这般小恩小惠就劳烦他喜神亲自出马,堂堂喜神也太廉价。
见阿喜许久不给回应,玄昱急得很,推了阿喜一下。阿喜莫名地看着玄昱,气得玄昱直瞪眼,演戏这种事情阿喜最在行,玄昱气得在一旁大喘气,阿喜乐呵呵的在一旁摇头晃脑。
玄昱忽然想到什么,对阿喜阴险一笑,伸手要去拍栾桑的肩膀,阿喜知他是要拦住栾桑,立刻把玄昱撞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抬手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
意思很明显,阿喜是想换玄昱为他做三件事,玄昱摸摸下巴似是在犹豫,却在听到阿喜一声冷哼之后,迅速下了决定,伸手指指前面,又向阿喜比划了一个“一”的手势,无非就是观星台算一件,阿喜眨眨眼表示同意,向玄昱伸出一只手,玄昱微笑着与他握手,成交。
“到了。”栾桑回身说,却见他二人正两手交握,面带微笑,尴尬地轻咳一声。阿喜和玄昱这才注意到栾桑正看着他们,立即收回手,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仰头望天,谁都没有注意到紫微大帝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二位,请在此处,不要再往前。”栾桑交待一句,便走进阵台。
阿喜见自己所站之处离栾桑进的阵台相隔至少有五十米远,忍不住抱怨,“离这么远,什么也看不清,这件事不算。”
“你不要太过分。”见阿喜要耍赖,玄昱面色不善。
阿喜撇撇嘴,不服气道,“玄昱,栾桑太过小气,虽说我们在远处看,可那不是和他客气嘛,这人也太太实在。”
玄昱也觉得栾桑太过小气,七转八绕的可是到了,还真成看星星。“阿喜不就是想看看,就快见着了。”玄昱尽管也不满栾桑的做法,但是他和阿喜有约在先,为了能早日抱得美人归,也没必要和栾桑计较远近问题,反倒看阿喜憋闷的样子,心中甚是爽快。
“我知道,玄昱你也不赞同栾桑的做法,抒发一下,反正他这会儿也不在这儿。”
“我堂堂玉帝光明磊落,怎么能”玄昱怎会不知阿喜什么意思,万万不可中他的诡计。
“行了。”阿喜打断玄昱的义正言辞,伸伸懒腰,眼睛却一刻不差地注意栾桑的动作。“开始了。”
阿喜与玄昱说话的功夫,栾桑已经做完了最先的祭拜功课,只见他朝天一伸手,手中立时多出一把拂尘。
“好!”阿喜一声惊呼,害得栾桑吓一跳,拂尘差点儿从手中脱落。
“阿喜安静。”玄昱鄙夷地出声提醒。
阿喜根本不理会玄昱的鄙视,念叨着,“比凡间的杂耍好看。”
栾桑稳住心神,口中开始念起道经,挥舞着拂尘,在阵台上施展法术,渐渐拂尘凝聚起的紫霞之光围绕在栾桑周身,忽然栾桑点踏飞身,拂尘在前方正中一划,“开!”天际星河就此展现开来。
“好!”阿喜又是一声叫好,似是给足栾桑面子,要知道阿喜难得给他人叫好,却不知阿喜声声叫好,栾桑只觉黑云罩面,要不是相隔太远,真想一记眼刀飞死阿喜。
阿喜伸手扶着玄昱的肩膀一蹦一跳地观察栾桑指点星宿,害得玄昱直往边上躲,不敢与他离得太近,生怕被阿喜踩到。玄昱只顾躲避阿喜,也顾不上看栾桑和星河,一时不禁郁闷,怎么和阿喜在一起总那么倒霉,除了给阿喜擦屁股,似乎没有属于自己的乐趣。
“完事了?”阿喜失望地皱着眉头,心里忿忿地谋算着,思绪千变万化,都掩藏在失落沮丧的神情之下,难以捉摸。
星河看了,合作也达成,玄昱也不再想留在紫微宫,多日未回,定是积攒不少事等他处理,阿喜就更不用说,恨不能赶快离开这个枯燥无聊的地方,听栾桑讲道教的种种,已经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若不是顾忌玄昱的面子,非要好好整整这个小气的紫微大帝,不让我靠近阵台,我喜神是谁,能是随随便便招惹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帐以后慢慢算。
“喜神,你可回来了。”宛白期盼自家喜神回归早已望眼欲穿。
“几日不见,可有茶不思饭不想?”阿喜调笑地捏捏宛白的小脸。
宛白委屈地红了眼睛,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阿喜见宛白落泪,难免心疼,“我的人谁敢欺负?”
“都是玉帝。”宛白靠在阿喜身上抽泣着,“宛白被玉帝派去给西王母送东西,见了王母,难免要和王母说说话,可是宛白回来时喜神和玉帝已经去了紫微宫,宛白想去找喜神,可是东流仙君说,如果宛白实在没事干,就回蟠桃园叙叙旧,帮帮手。”
“哼,我的人他也敢支配?”阿喜很好地继承女娲的优良秉性,自己的人别人谁也动不得,护犊子又怎么,还就护了!
宛白轻抚阿喜的胸口让他消气,“东流仙君哪里敢和喜神对着干,还不是玉帝下的命令。”
“也是。”阿喜想想,确实这样,玄昱那小子,心眼忒坏。
“当时听喜神和玉帝去了紫微宫,宛白日夜忧心,一是怕玉帝对喜神有什么不轨行径,二是喜神早就习惯宛白在身边伺候,忽然换了别人可有不适应?平日里也就宛白对喜神忠心不二,换了旁的说不定在背地里使阴绊子,都担心死了。”
“还是宛白最贴心。”不得不说,跟着阿喜久了,宛白也摸出他的脾气,说的这番话确实让阿喜很受用,伸手揉揉宛白的头发,将她搂在怀里,却并未发觉宛白羞涩的小脸多出两朵可疑的红云。
第八章 以退为进
“我少年时便师承三清,三位天尊都是我的师父,栾桑师兄是道德天尊的大弟子,也是我的师兄,师兄从小受三师父的器重,六界之上除了三师父,就要数栾桑师兄的八卦演算最为厉害。凡学有所成的弟子,便要到凡间历劫,可是师兄自最后一次历劫,整个人就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出,三师父说,师兄虽然历尽劫难,但没有看破红尘,心还有所眷恋。
我们的劫数不同,我虽到凡间历过千劫,但是并未有什么改变,即使当了万天之主的玉皇大帝,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三师父说我是幸运的,不像师兄入了情劫。
栾桑师兄的心结很重,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他的心乱了,即便师兄已道法大成,但是却无法继续向前迈进一步,亦或许他的劫还没有完。所以,栾桑师兄一直屈居我之下。
师兄很强大,诗词歌赋,书画琴棋,无所不精,我这一手传神的丹青也是师兄教的,现在仍旧很怀念那时一起修行的日子,若不是各有职责,哎,时光荏苒,一去不回。
听说女娲娘娘收了一个入室弟子,破格从凡间直接带进大罗天,还处处袒护包庇,扰得三清鸡飞狗跳,碍于女娲的情面,三位师父很默契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惜我如今坐镇昊天通明宫,也没有闲暇功夫去看看这位品格不凡的道友,着实有些遗憾,倒是大师父家的十三师弟常跑去和栾桑师兄闲聊,多少才有点儿耳闻,听说女娲娘娘收徒弟要求很高,这位不曾蒙面的道友又有何特别之处,还真是好奇。”
“哈哈!傻小子竟如此崇拜本神,哈哈!好!”阿喜握着“闺房话”没形象地捧腹大笑,差点儿笑抽过去,没想到早些年的玄昱这么可爱,可惜啊,阿喜由衷地感慨,当年的奶油小生,如今变成腹黑大叔,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宛白。”阿喜擦着口水喊道。
“喜神可是渴了?”宛白无奈地停下手里的针线。
“不渴,你去办件事。”
“喜神吩咐。”
“这本我看完了,你给月老送去。”阿喜将手里的“闺房话”丢给宛白。显然,这是本很久远的日记,里面记载的一些事,阿喜在混迹三清的时候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不妨拿去哄骗月老。
宛白嘟着小嘴,不大乐意地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走了。“也不问我看没看,没良心的。”
阿喜琢磨着玄昱日记里的内容,顾不得搭理宛白的小脾气,一时心痒难耐,纠结着溜进玄昱的书房。“趁小玄子还没回来,再捞他一笔。”说干就干,阿喜的性子从来就是我行我素不计后果。
通过几次明察暗访,阿喜也渐渐摸清玄昱放东西的习惯,翻翻看看,轻车熟路地找到勾引人的“自白书”,阿喜做事粗中有细,玄昱不仅喜欢写日记,而且放得位置也很固定,阿喜暗记于心,上一次也很精明地只拿了时间间隔很长的三本,关于近期的日记,阿喜很识时务地一本没动,这一次又发现两本不错的,好像时间间隔还不远,而且被封存了。“哈哈,又便宜我啦!”
哎,玄昱只要打开机关后的木匣子数一数定能发现自己的隐私被偷窥。
阿喜手脚麻利地将新发现藏好,正要悄悄溜回去,愣是把脚又挪了回来,“玄昱这老小子还会画丹青?不看看都对不起天庭老小。”
书本一类的都差不多,找起来很不方便,可是画卷就不同了,还不随手就有。阿喜两眼放光地展开一幅画卷,本想嘲笑一番,却呆呆地望着画卷出了神,还真不是小玄子臭屁呢。
画中女子赤裸身子靠在岸边熟睡,一手垫在头下,一手蜷在胸前,恰巧遮住一片大好春光,秀眉轻颦,倦倦的样子却透着一股弱柳扶风的妩媚风情,青丝垂下,发梢浸泡在池水里,活灵活现,仿佛眼前的女子不是在画中,而是真的在自己面前,一笔一纸竟然描出了生命。“太妙了!”阿喜由衷地赞叹。
“好看吗?”
“好看。”
“再看会儿。”
“行。”后知后觉的阿喜才意识到自己出神的功夫,玄昱已经下早朝回来,忙嘻嘻哈哈地夸赞,“玄昱好本事,这般画中有情,不愧是天下第一丹青,实在让阿喜太崇拜了。”
“过奖。”玄昱在阿喜打开画卷的时候就已经回来,对阿喜在书房随意翻阅东西的做法十分气恼,却在阿喜痴迷崇拜的目光下渐渐消散,不禁得意。
“玄昱,这位是哪里的美人啊,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哎。”玄昱怅然一声,包涵着千丝万缕的相思之情。
阿喜一把脑门,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就是玄昱的意中人呀,果真应了那句老话。”
“什么?”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
玄昱瞪了阿喜一眼,不予回应,卷起画卷,轻飘飘地坐下,随意说道,“阿喜好没诚意,这买卖还是我亏了。”
“怎么会呢?绝对的物有所值!”阿喜眼珠一转,生气道,“你还信不过我。”
“确实不敢信。”玄昱认真地点头,皱着眉头,下了决定,“我考虑一下,觉得我们的约定还是算了,观星台一事,阿喜未尽兴,我们也算互不相欠。”
“啊?”阿喜磨着后槽牙,心里掂量着玄昱为什么突然反悔,莫不是美人找到了?还是又看上了别的?更或者就像宛白说的,他喜欢男的?“玄昱你可要想清楚,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一世英名啊。”
“哦?阿喜的意思是”
“我当然会帮你,只是这得慢慢来,急不得。”
玄昱摇摇头,叹气道,“我知道阿喜在这儿待不长,终有一日要离开,更何况那女子美得古今绝有,或许是我福薄,没有缘分再见,又何必让阿喜为此事挂念于心,我心里也万万过意不去。”
“跟我客气什么。”阿喜拍拍胸脯,一派豪情,只是身材矮小了些,气势也减了些。
“阿喜可是真心助我?”玄昱的神色略显激动。
“那是。”阿喜在心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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