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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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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心里去,只一味地耍任性,闹脾气。
再展开一幅,画里的阿喜正在躲在假山后面,表情甚是滑稽。阿喜记起这是玄昱陪她暗探幽冥宫,她用声音引诱仙娥开门的模样,看着看着,不由笑出了声,她还清楚得记得,玄昱的脸色有多难看。
接着,下一幅画,是一只抱着玉葫芦睡觉的狐狸,眼神贼贼的,似笑非笑,极为传神。
阿喜笑看每一幅画卷,回忆着她和玄昱之间共同的经历,却在一幅画着大榕树,望着远处发呆的她,而久久挪不开眼。阿喜想起,那天她从树上摔下来,被入了佛门的迹岑接住,她愣在原地许久不愿意离开。没想到,她落寞的样子,玄昱也看到了。
一幅幅画卷,被阿喜打开,发现每一幅都是关于她,感动非常,却在看到最后一张时,生气地嘟起嘴,“这张美人沐浴图,他还留着呢,果然是个色胚!”
最后这幅画就是当时玄昱为瑶池偶遇的神秘女子做的画,看纸张的新旧和墨迹的浓淡,就知道,和阿喜那些画卷比起来,这一幅明显很早。
奈何,阿喜似是较上劲了,狠狠地瞪着那画里的女人好几眼,才气哼哼地将画一一卷起,放回原处。
“老流氓,见异思迁,还敢对小爷有非分之想。不行,我要当面质问他,要是他不说实话,我就把天庭最丑的男仙塞到他被窝里,恶心死他!”阿喜挥挥拳头,开始四处搜索玄昱的影子。
第一百三十章 你追我逃
“喂,你个老不正经的!”阿喜转了一圈,才找到在凉亭里看书品茶的玄昱,一步跨进去,叉腰吼道。
表面悠哉的玄昱,心里一直在苦恼如何与阿喜解释昨晚的事,想起宛白对他的态度一直十分警惕,他敢肯定,宛白那个狗腿莲花,一定把她看到的全讲给阿喜,至于真实度,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昱心虚地瞟了阿喜一眼,举起的书微微抖了一下,不停地暗示自己,这是早晚的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偷瞄阿喜几眼,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生气,玄昱便稍稍放下心来,想了想昨晚的事要怎么和阿喜解释,才能让阿喜更容易接受这个事实。
瞧玄昱装的有模有样,阿喜气不打一处来,才不管玄昱的心思是什么,非要和他说叨清楚不可。
她前脚断了宛白的念想,后脚又要面临断袖臭名,而且还是和天庭不近女色的怪癖男有纠葛,实在是丢脸,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品味被降了好几个档次。先有久乐,后有玄昱,饶是她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个掉法。
不对,他哪里是不近女色,不近女色还让我帮她找神秘美人。不行,我得问清楚,不能平白无故惹了一身馊。
“装什么假正经,说的就是你。”阿喜理直气壮地挺起不大壮实的胸脯,傲娇地昂起下巴。
咱现在是有证据的人,才不怕他不承认,敢不承认,我就让全天庭的人知道你暗恋小爷,倒时看你不打一辈子光棍。
要说恶毒这种事,阿喜还真的没干过。她就是专找那些恶心人的事,让人难堪。让人无地自容,硬生生往人身上扔屎盆子。精神上的摧残,才是最霸气的手段,当一个人有了心理阴影,还能过正常日子?别开玩笑了。
不大了解阿喜此刻心情的玄昱,茫然地看着眼前人,心想,昨晚的事虽是他主动,但是阿喜有配合的好不好,假正经也不是他一个人。“小喜。可是遇到不顺心的事?说来听听。”
“得了吧,你少装傻。”阿喜冷哼一声,斜眼睨着玄昱。“宛白说你昨晚要对我图谋不轨,老实回答,你为何大半夜跑来占小爷便宜?”
想看看你在干什么呗。“明明是你搂着我不撒手,我推了半天,你不松手也就算了。还亲我,我”玄昱本想一口承认,但又怕把阿喜吓走,琢磨着还差几天就到一个月,再坚持一下就好。一副“我说不出口”的囧样,看得阿喜恨不能送他几个大耳瓜子。
行。你不坦白从宽,就别怪小爷逼供。
阿喜忿忿地瞪着玄昱,忽然轻笑出声。眸光一转,柔弱地推玄昱一把,“昱哥哥,你的心意我懂,没想到你竟不愿说实话。”
被阿喜突然的变化吓到。玄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惋惜地叹口气,阿喜娇羞地说道。“我在书房里看到好几幅你为我做的画,昱哥哥一双妙手,把小喜画得那般传神,心里的欢喜是无法形容了。还盼你和我说说心里话,不想却是这般嘴硬。算了,都是我一厢情愿。”
说罢,阿喜伤心地揉揉眼,作势要走。
难道阿喜对我也存了这样的心思?玄昱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很快就适应了阿喜顺从的模样,见他要走,急忙伸手拉住,“小喜,你不是一厢情愿。”
“哦?”阿喜害羞地冲玄昱眨眨眼,等他的后文。
“那些画确实是我做的。”玄昱终是耐不住一月之期,看阿喜对他也有意,便想直说好了。
“骗人。”阿喜甩开玄昱的手,剜了他一眼,气道,“你不是还想把我推开?这会儿又说出这样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
玄昱急躁地挠头,又要伸手去拉阿喜,却被阿喜躲开,不禁急道,“我没推你。”
“哼,你这是承认喜欢我了?”阿喜克制住要咬死玄昱的冲动,等他落了口实,非给他个迎头痛击。
玄昱惭愧地点点头,急忙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和你说我喜欢你,你不信,说只有我亲你,你才信,就有了后面的事。”
我就说我才不会搂着玄昱猛亲呢。阿喜对玄昱的解释嗤之以鼻,神色甚为鄙夷。
不对啊,是小爷让他亲的?怎么可能!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阿喜眯着眼,模模糊糊记起似是真要亲谁来着。
真的是玄昱这个老不正经?娘呦,我的心好痛!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你果然对小爷存了不良的心思。”阿喜抬起一只脚,蹬在石凳上,撸起袖子似要干架,指着玄昱的鼻子,劈头盖脸地数落,“刚才还和小爷说谎,你是个男人吗?敢做不敢说,胆小鬼!别以为你喜欢小爷,小爷就会对你有好感。你自己好好想想,干得那些好事。”
我干什么了?玄昱没想到阿喜忽然变回本色,虽说泼辣了些,到底是真实的阿喜。很明显刚刚是来套话的,他一时没忍住全招了。
“当初说喜欢女人,你非逼着我帮你找娘们儿。后来又编排我和久乐,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纵容东流那么干的。还有这回,我失踪这么久,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哪儿知道是朗礼干的。玄昱弱弱地在心中反驳,思量着怎么在阿喜爆发之后,将他稳住,切不可让他跑回大罗天,要不阿喜不搭理他,女娲那关更是过不去。
女娲会允许自己徒弟搞断袖?哦,想想就可怕。玄昱皱着眉头,任由阿喜对他指手画脚。
“你反驳也没用,你画的那张美人图就在你书房里,我都看见了。”阿喜越说越有理,那气势真不是盖的,主要归功于这些年没少和三清师兄弟练嘴皮子,离开三清时已是吵遍天下无敌手,她怕过谁?
见玄昱老老实实不说话,阿喜说了会儿也累了,直奔主题,“你说,你身上有什么可取之处?你对我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
“小喜,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玄昱识时务地没辩解一句,打算用一片真心感动阿喜。
没想到玄昱一开口就这么肉麻,阿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愣了片刻,未等玄昱再说,赶忙开口,“断袖这种事,小爷一辈子也不会做的。再说,小爷定是喜欢和自己性别不一样的,你趁早死了心吧。”
“小喜,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我可以等你。”玄昱拉着阿喜的手,含情脉脉。
你这是逼小爷使出杀手锏。阿喜阴险地看了玄昱一眼,慢悠悠地说道,“男人和女人才叫成双成对,你喜欢我算怎么回事?堂堂玉帝,真不怕丢人现眼。”
“我喜欢的是你,无关男女,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与我何干?”玄昱可是将心里话说出来,顿时痛快不少。
“你”阿喜又惊又喜地瞪着玄昱,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的话会出自玄昱的口中,冰冷千年的心似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一下子有了温度。
趁着阿喜怔愣,玄昱一脸认真地注视着他,“小喜,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为此也苦恼许久,但是我的真心,你能看得到。”
“不!”阿喜甩开玄昱的手,向后错了一步,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该是这样的”阿喜难过地抱着头,蹲在地上。
按照阿喜的设想,就算玄昱真对她存了不良的心思,以玄昱的个性地位,也不会承认的。可是眼下的情况远远超出预料,她忽然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喜,你还好吗?”玄昱也蹲到地上,摸摸阿喜的头,关切地问道。
阿喜一直不抬头,也不说话,玄昱哄了好一阵,也不见他有任何回应。
就在玄昱以为阿喜恨死他的时候,阿喜猛地抬起头,委屈纠结的模样,不由看得玄昱心头一软。“我也不是不能喜欢男人,但是你要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表达方式的,我”
见阿喜难以启齿,玄昱也不急,听他把话说完。
“我怕疼”阿喜看着玄昱一脸的莫名,一狠心,接着说道,“反正我怕疼,我不要吃苦,要是咱俩好上了,你要当下面的那个。”
哼,看你还敢喜欢小爷,我就不信你会同意的。
果然,玄昱终是明白阿喜要表达的意思,不由红了脸,再一听阿喜的要求,一张脸红中带黑,好不尴尬,仿佛吃了苍蝇一般,差点儿一头撞在亭柱上。这样的问题,他如何选得了?
看出玄昱的犹豫,阿喜满意地站起身,好心地安慰他说,“这事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和我说,莫不要一时冲动,日后追悔莫及。”
说罢,阿喜便蹦跶着扬长而去。
看着阿喜走远,玄昱不禁拧起眉头,继续纠结着这个无法忽视的问题。他要是和阿喜好上了,还真得要考虑攻受问题。
要是让阿喜不满意,阿喜必定甩袖离去,估摸又要和某个女仙厮混。要是让阿喜满意了,他的面子何在?他能接受那样的境况?
哎,真是折磨人,我该怎么办?玄昱无语问苍天,感慨起世道沧桑,人心不古。
不对啊,阿喜还没说对我是什么心思,我瞎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阿喜你个混球,老子差点儿被你耍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留有后手
自打阿喜委婉地拒绝宛白,接连几日,宛白的精神状态都很低迷,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静默发呆。
阿喜好几次想开口劝她,也没能说出口。她知道,宛白现在只是伤心难过,并非到了痛苦不堪的地步,给她些时间就能想通。
倒是白莲的情况如何,阿喜确实要仔细问问,她总觉得王母不是那样糊涂的人。
“白莲现今已经集齐魂魄,完全可以胜任水妖一职,我看她无事,也就放心了,总不能陪她一辈子,时间拖得越久,对你和长生大帝都不好。”宛白想起白莲,不由欣慰地笑笑,她的亲人还在,已经很好了。
“这么快?”阿喜诧异地睁大眼睛,“以水养魂不可能这么快,你和我细说说。”
“起初我也觉得奇怪,白莲一沾凡间的水流,便立即有了意识,我和她说话,她也能摆动花瓣回应,只是还说不出话来。我看她恢复得挺快,心也踏实下来,在人间五十载就已帮她将魂魄集齐,日后的修炼便只能靠她自己了。”宛白又和阿喜详细说了下,想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发生,除了白莲的进展实在太过迅速。
这是为何?阿喜想不通哪里不对劲,咬着下唇,一脸严肃。
“哦,我好想像听白莲说”宛白忽然想起,白莲刚刚化成人形的时候,搂着她哭了许久,而后嘀咕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等她再问的时候,白莲却说没什么。
当时宛白看到白莲复原,哪里会理会这些不知所云的事,只当白莲又活过来,对道法人心有了新的领悟。现下想想,确有些匪夷所思。
“她说什么?”阿喜急忙追问。
宛白敲敲脑袋。思考片刻,“我记不大真切,大抵是,‘我竟然活回来了水为根,魂生之王母果然留了一手’。我当时以为是她想出新的修炼之法,便没细问。”
“这事有蹊跷,你随我去趟二郎神府邸,若有人问起,就说月桂快生了,我们去看看。”阿喜拉着宛白直奔二郎神的府邸。一到地方,来不及等仙童通报,直接跑了进去。“月桂。我有事找你。”
阿喜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风风火火跑来,连通报都等不了,直接踹开人家的房门,正好看见杨戬在穿衣服。
月桂松垮垮地穿着一件长裙。挺起的肚子有西瓜那么大,正忙着给杨戬系衣带,俩人正含情脉脉地互望,好不恩爱。可惜,这么温馨美好的时刻,竟有人私闯民宅。
一见来人是阿喜。杨戬赶忙把月桂挡在身后,他家娘子穿得这么单薄,岂不被阿喜看了去。“你没手啊。不知道敲门?”
“你个三眼呆头鹅,跟小爷吵架不是。”阿喜看杨戬的架势,就知道三眼为了什么才和他发火。
“哎呀,夫君还不招待喜神去前厅坐坐?”月桂见他俩似要开吵,在杨戬的后腰掐了一把。小声道,“你快带喜神出去。要不我怎么换衣服。”
“是啊,喜神,月桂姐姐刚刚醒,我们等会儿再和她聊天。”宛白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家喜神一个大男人,差点儿把别人家的媳妇看了,传出去他也不嫌丢人。
哦,喜神什么时候不丢人?但是,他也不怕人家二郎神丢人?哎,糊涂账啊糊涂账。宛白强拉硬拽地把阿喜拖了出去,小声劝道,“你不是有重要事和月桂说,不打发了杨戬,他能让你和月桂私下说话?”
阿喜勉为其难地点头,挑衅地瞪了杨戬一眼,才大步流星地到前厅坐等。
“月桂,你为何总那么惯着他!”杨戬心里很委屈,每回阿喜来,他都必须百般忍让,却没想到阿喜愈发变本加厉。
知道自家夫君心中对阿喜十分不满,无力地叹口气,好言劝道,“你我之事,当时要不是求喜神帮忙,岂不早被关进天牢?王母的脾气,我最清楚,她不会随意纵容女仙谈情说爱,要不是心里偏疼喜神,你我的婚事岂是一颗连理珠就能成的?”
杨戬明白月桂的意思,他心里对阿喜也是感恩戴德。但是再感激,也是有个度的,阿喜每次来都这么讨厌,真让人欢迎不起来。
月桂又劝了他几句,才把自家夫君的怨气抚平,匆忙换了衣服,走去前厅,免得阿喜等急了,准又闹出是非。
为了不让月桂为难,杨戬用过早饭就出了府邸,倒不是他对阿喜太放心,而是毕竟有宛白在,阿喜也不会太过分。再加上,阿喜一直不大看得上他,他心里都明白,在阿喜眼里,他根本配不上月桂。为了这事,当初杨戬没少受阿喜的白眼嘲讽。
奈何,杨戬心理素质过硬,任是阿喜怎样讽刺,出难题,他都挺了过来。最后阿喜才十分勉强地拉着月桂说,这么好的姑娘,便宜了三只眼,好在我帮你试了他的人品,虽说脑子笨了些,到底对你的心意是坚定不移的,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当时听阿喜说完,杨戬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毕竟有求于人,便忍了下去。但到底阿喜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太过强烈,饶是他和月桂成亲这么久了,也无法释怀,始终对阿喜抱有抵触情绪。
“瞧他那臭屁样儿,小爷就是不待见他。”阿喜对着杨戬的背影做了一大鬼脸。
“好啦,你们俩一见面就吵,也不考虑一下我这个孕妇的情绪。”月桂扶着腰要坐到椅子上,知道阿喜定是有急事,才会这么着急跑来,闲话不多说,问道,“来得这么急,可是有事找我?”
阿喜努努嘴,示意宛白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确定无人后,才开口道,“白莲的魂魄已经集齐,我想不明白竟会这么快,便来问问你,兴许能有答案。”
月桂垂下眼睑,右手轻轻抚摸鼓起的肚子,“这是好事,快一点总比慢一点要好,定是白莲机缘好,福气大。”
早就料到月桂不会说实话,阿喜也不恼,接着说道,“我在朗礼那儿把洛冰救回来了,现今她已和王母母女相认,你哪天去看看,洛冰那丫头可是个能闹的。”
“洛冰回来了。”月桂抬起眼皮,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喜,想想之前传闻喜神生病了,青华大帝被灵宝天尊支去闭关,难不成竟是将事情闹大?不对啊,既然事情闹大,洛冰也回来了,没道理王母不受到牵连,这是怎么回事?
看出月桂的疑惑,阿喜解释说,“我不想毁了洛冰,也不想王母被朗礼坑害,便做了些手脚,所以你大可不必防着我,我也不想王母有事。”
心思被看穿,月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喜神,你既已知晓白莲和洛冰的事,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月桂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颗枝叶繁茂的月桂树,幽幽讲起整件事的始末。
当年,王母下凡历劫,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洛冰。历劫后,王母一直记挂洛冰,想着自己是女仙之宗,女仙的升降调度不过她一句话的事,为何不让自己的女儿位列仙班?
这便是王母私心的开始,后来洛冰果然上了天庭,那时天庭的女仙很少,再加上洛冰是王母的女儿,在女仙这边也是个大人物,好多重要的场合,都能看见洛冰的影子。
再后来不知怎的,魔界突然来袭,洛冰年轻气盛,便和魔界的高手打了起来。等王母赶到时,洛冰已经被妖魔杀死,王母痛苦非常,四处寻找让洛冰起死回生的方法。
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王母打听到朗礼有办法,那时的朗礼还是鬼王。听了王母的哭诉,朗礼便立即应了下来,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说他和王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上古秘术的风险极大,嘱咐王母不要急躁。
起初朗礼只是找王母求些灵草妙药,后来忽然就对女仙真身感兴趣。
王母以为朗礼是为了找些人手为洛冰施法,便没有多想,直到朗礼将施术失败的女仙真身放到王母面前,王母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
为此,王母和朗礼吵过一次,朗礼也不惧怕,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竟是洛冰的残魂,还要挟说,要是王母不配合,就永远也别想为自己女儿复生。
没有办法,王母只好妥协。若是朗礼没找到洛冰的魂魄,王母也就放弃了,可是他却让王母看到了希望,哪怕是赌一把,王母也不想放弃。
只是,王母想到长此以往下去,必定纸里包不住火,以免到时无可挽回,便去昆仑之巅求助女娲。后来,女娲传了王母秘术,可让被散魂的女仙有复生的机会,要不白莲也不可能这般容易复原。
至于,为何女娲没有惩治朗礼,王母只说天机不可泄露,月桂也不大清楚真正的缘由。
阿喜满头黑线地眯起眼睛,心想定是自家师父算出她的劫难,才没插手此事。哼,也不提前说一声,真够黑的,连徒弟都坑。
“洛冰?原形可是一只嘴巴超毒的乌鸦?”宛白听他俩说了许久,才忆起玉虚宫里撞见的诡异一幕,弱弱地插了一句。
第一百三十二章 黑中带黑
“嘴巴超毒的乌鸦?”月桂奇怪地看向阿喜,搞不明白还有乌鸦的事。
“嗯,没错,洛冰现今的真身就是乌鸦。”阿喜点点头,将这个爆炸性新闻告知给月桂,惊得月桂嘴巴张得好大,久久没回过神来。
估计月桂需要消化一会儿,才能真的接受这样的事实。其实,阿喜倒是奇怪,洛冰当初的原形到底是什么,竟能把月桂吓一跳,还真是稀奇。
这个问题,阿喜琢磨过,奈何洛冰对此事,嘴巴硬得很,怎么撬也撬不开,只好放弃,兴许月桂知道也说不定。总之不可能是人形就对了,因为肉体成仙,需要好几世的坚持修行才可以,除了三清弟子中的一部分,几乎就没有。
哎,洛冰当年到底以何为真身呢?
“她就是王母的女儿?”宛白沉浸在回忆里,自言自语地念叨。
阿喜见月桂表情纠结,也没急着问她,听宛白这么一说,不由纳闷,“你才回来几天,还见着了洛冰?”
我倒是希望没见着。宛白惋惜地叹息一声,“白莲的魂魄聚齐,我便没必要再留在凡间。可是当我从通道回了玉虚宫,差点儿被一只乌鸦咄花了脸。”
“还有这事?”阿喜微微挑眉,八卦的声音在她的心头呐喊,非要宛白讲讲那天回来的“奇遇”。
说心里话,宛白真不想讲洛冰的事,尤其知道她是王母的女儿,万一传出去,她准又招来不少麻烦。可是听说喜神为了救白莲,后来还被朗礼算计了,宛白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起初,还以为阿喜对她有情。后来才知道阿喜只不过当她是妹妹,她难过了两天,倒也想开了。
耐不住阿喜的软磨硬泡和殷切切的目光,宛白便把那天遇到的事,讲给阿喜。
那天,宛白顺着通道往天庭上爬,费了九牛二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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