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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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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进入客房,分宾主坐下,道∶“公公一向可好?”
刘健见王涛面如紫色,三络长鬃,衣冠楚楚,知必富户。即问道∶“
咱前往南阳公干,有几位富户请酒,足下莫不亦在内否。”
王涛将机就机道∶“小弟姓王,贱名必济,在河南开家珍珠铺。因前
同公公聚饮几次,深知公公慷概,故此叙旧。”酒席已备,刘健谦逊了一
番,问道∶“王兄进京何为?”
王涛道∶“小弟因有些家资,屡遭贪官敲诈勒索,故进京欲捐纳一职
位,并拜个庇护。未知公公有甚门路否?”
刘健闻言暗喜道∶“果是赚钱的机会。”答道∶“王兄岂不晓得我家
公公的势力,满朝文武,谁不钦服?就是做个现任官,到也容易,莫道空
衔职位。但未知王兄带多少银子应用?”
王涛道∶“现备三万两,可够用麽?”
刘健道∶“如是足了,但今天咱要出城理事,另日再来与你商议。”
即欲分别,王涛道∶“难得今日须再饮几杯。”刘健坐下再饮。
王涛甜言蜜语,话得投机。遂问道∶“彰义门下挂着,却是何人首级
?”
刘健道∶“说起方知我公公的势力。那首级乃是三朝老奸王成,只因
触犯我公公,被公公奏闻朝廷,将他处斩,把首级示众城下,王兄还不知
麽?”
王涛到∶“即便死了,何必首级示众?但公公乃张公公的心腹,未知
可能盗取此首级否?”
刘健笑道∶“王兄言差矣。王成与我们并非亲故,我想肯犯着国法盗
他首级?”
王涛道∶“公公若能盗取首级,凭尔要多少银子。”
刘健道∶“这却烦难。教王兄多银买一首级,尔却不肯;若是少银,
叫我盗取,我亦不肯。”
王涛道∶“凭你说要多少银子,但说无妨。”
刘健暗想道∶“此人定要买死人头,莫非痴呆?”便道∶“若要首级
,除非三千两银子不得。”
王涛道∶“就是三千两何妨?”
刘健疑惑到∶“你当真三千两敢买麽?”
王涛便取过锅匙,开了箱,与刘健看道∶“黄金在此,有甚难买。”
刘健见满箱金银,登起贪念。便道∶“王兄可取纸来,将金称定,有三千
两银,直待我包好,写上封皮,仍付你收下。待我取首级来,即将原衬金
付我,免致稽延。”
王涛道∶“极是!极是!”刘健将金折算,封写标皮固了,交王涛同
收受道∶“咱家暂别。”
王涛忙问道∶“未知公公几时取来了切勿失约。”
刘健笑道∶“此物唯王兄要买,别人怎肯?”即辞别出後,一路暗喜
道∶“时来运转,遇着此等之人!三千两银实一颗首级,只是守城官怎肯
将首级与我?”
刘健苦於首级若守城官不给,岂不钱财尽空?思想间,猛记起一个人
来,乃是玉娘,於是声誉鹊起,只因他作妓多年,不少商富,官吏他都认
识,刘健末做官之前,因玉娘曾遭暗算,刘健曾救过其一命,今若有求於
他,他定会前来助我打通关节。
当下便差人去请,不消几时,玉娘果然如约而至。刘健大喜,但见∶
媚若吴西西子,美如塞北王嫱。
云烟借杵捣去霜,疑是飞琼偷降。
肥似杨妃丰腻,瘦怜飞燕轻飕。
群仙何事滴遐方,金谷园中遗家。
刘健见玉娘风姿不减当年,遂备酒菜,款待玉娘,举觥数回,刘健便
道∶“今日特请你来,是有事相求。”遂如此,如此吩咐了一遍。
是夜,月色朦胧,二人久别重逢自是神魂飘荡,俱都欲兴大起,遂解
衣上床,见玉娘玉肤已露,刘健情兴大动,搂过便亲,早带一粒春药,假
以摸他阴户,悄悄放入里面,又双手摸他趐乳,只见玉乳蓬蓬,丰腻柔滑
,遂徐徐的抚摩,只见玉娘两脚儿自伸自缩,刘健明知药性发作,故意只
做不知,把手在阴户上,探那丽水,阴户已是润滑无比。便跨在玉娘身上
,分开双腿,只见毫茎数根,嫩松松,红绉绉的,紫艳艳一道肉缝儿,刘
健忙把那鼻孔向牝户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
刘健已是阳物坚挺,硬梆梆尘柄如杵。按捺不住,便照准桃瓣,挺尘
柄就入,恰逢玉娘一耸,遂秃的一声尽根,玉娘啊呀声出,大迎大凑,刘
健发力大弄,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抽拽三百馀下,
那玉娘多年从妓,风月手段甚丰,刘健淫兴怎能不大振。
但见那刘健掇开玉娘双腿,使阴门大敞,没 没脑一阵乱刺,霎时又
七百馀下,玉娘声喘气急,唯伊呀浪叫不止,双腿倒控刘健腰臀,双臂又
勾紧他的颈儿,柳腰款摆,肥臂乱耸,刘健淫心勃发,遂将玉娘金莲高拜,
埋首挺尘柄首身大弄,又抽送近一个时辰,淫水四溢,已三换巾帕,对丢
了六回,方才一歇。
稍歇片刻,刘健尚未尽兴,赤精条条跳将下床,令玉娘横卧,捞起双
腿扛於肩上,挺起紫涨涨尘柄狠命一 ,玉娘白眼一翻险被 死,花心几
欲被捣碎,遂摩擦趐乳,叫快之声不绝於耳,刘健春兴发动,猛冲猛撞,
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得玉娘死去活来,骨趐神颠,丢个不止。
玉娘知其精至,遂颠摇大动,浪呼震屋,刘健尘柄急抖,阳精泄出,
玉娘仰承,阴精亦来,又对丢在一处。
那刘健话儿郎当而出,带些精水直流地下,玉娘牝户狼籍不堪,红肿
一片。
玉娘取了帕儿,俱揩了一遍,上得床来,代整衣衾,摩抚之间,刘健
那话儿又兀自挺立,玉娘欢喜,急又去捻,见不甚硬,遂俯身启口吞下,
馀精舔个干净,那话儿作威作福,口不能容。遂然窜出,玉娘纵身而上,
照准就桩,尽根没脑,刘健手捧纤腰肥臀,兴念又狂,耸身相弄,玉娘颠
套墩桩,舞个风雨不透,极尽风骚本事,刘健猛力深刺,下下不离花心,
二人又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大泄一回,雨停云止,落得满床阳精淫水,急
净柄涤牝,相拥而眠。
翌日,刘健携玉娘进宫,拜见张达。张达见刘健所带之妇光艳照人,
遂把眼紧紧的盯住,玉娘下跪请安。
张达道∶“拜见咱家,何来?”
刘健道∶“奴才因从城门下过,见王成首级,臭气难闻。”
张达道∶“他之与我结怨,正欲使他现世。”
刘健道∶“奴才便知公公要他现世,却为他扬起了美名。”
张达道∶“示众乃不幸,有甚美名?”
刘健道∶“奴才适才见三个人进城,一个是本处人,两个背着包袱,
必是外省人,两人忽向本处人道∶‘这城下挂的是何人首级?’那本处人
答道∶‘此是三世忠监王成的头颅。’那外省人道∶‘我亦素知王成的忠
名,只是不曾见面,今却识个头颅,不知被谁害的。可惜!可怜!’三人
便看一番,方才入城。岂不是扬他美名?依奴才愚见,何不将首级丢在黄
河漂流,使他阴魂无归,岂不更好!”
张达点头道∶“是。你便将王成首级丢下黄河去罢。”
刘健道∶“但恐守城官不肯,奈何!”
张达道∶“不妨。”即写了一张手谕。又道∶“与尔带去,付与守城
官看过,说朝廷若有甚言,咱家抵挡。”
且说这守城官任良为官多年,生性淫荡,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过其城门
,而被挡住奸污,此人为人却极为精明圆滑,故许多因被奸淫妇女,却无
一人报官揭丑。
刘健深知守城官的城府,辞别张达回来,便与玉娘权宜,让玉娘以色
相诱,此事定能成全。
二人直上城头,任良忙接入城楼。双方见礼坐下,那刘健的造访并不
让任良在意,倒是他那身边一个娇娇娆娆的妇人,让任良神魂渺渺,已欲
不能自持,遂目不转睛的相来相去,玉娘见守城官属意自己,遂眼角眉梢
悄悄带情书,诱那任良入瓮。
刘健看在眼里,也佯装不见。稍息,刘健就将手谕付於任良看过,任
良为官多年,奸诈无比,看过手谕後,深觉不疑,但想刘健今日,却惶惶
不安,又有些疑惑,遂欲与刘健一道同扔首级。
刘健听罢,不觉诧然,暗忖道∶“若应他,岂不是坏了事麽?”那守
城官执意要同往,遂不得已,便将事情原委道了出来,刘健遂给他一千银
两作罢,言讫,色眼却直望玉娘。
刘健见状,便向玉娘丢了个眼色,玉娘遂向守城官柔媚的道∶“任大
人,今宵小女子想在这城头玩耍,不知任大人肯屈尊相陪麽?”
守城官道∶“我倒求之不得,可你那位官人可否应允?”
刘健道∶“古谓妻子如衣服,他尚且不是我妻,任大人可自便。”言
罢,辞别玉娘与守城官,取了王成首级,置在一箱中把箱架在肩上,飞奔
到了客店。
且说守城官见玉娘留下,真如吃了蜜糖一般,遂大献殷勤,美酒佳肴
,尽皆搬来供玉娘品尝,更是举杯殷勤相陪。
酒过三巡,守城官已是春意朦胧,那玉娘则也被灌得似醉非醉。守城
官便抱起玉娘,挟带八分酒气,与那玉娘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抹胸
扯落,露出粉嫩趐乳,守城官只手满握,把口去嗫咂另只乳儿,未及咂稳
,那玉娘早已隔着裤儿,捻他尘柄,力大了些,双双跌於床上。
守城官假做酣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抵穿。
好一个玉娘,必竟是风月场上惯手,一阵笑骂,探纤手与他解裤,守
城官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玉娘扯不下,原来那物儿忒大,阻滞不前。
任良笑笑,着力扯下裤儿,玉娘定睛看去,那话儿卜卜乱跳,玉娘欢
喜,竟俯首纳於口中吞吃不已。
守城官被玉娘吃得兴急,遂剥尽玉娘的裤儿,但见小小儿脐儿之下,
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而动。守城官如何熬得
,遂扶住尘柄挺身照准妙物顶入,玉娘疼痛难忍,遂仰卧蜷曲,守城官上
得床来,推起玉娘双腿,照准又刺,玉娘急躲,却扑个空,情急之下,覆
住玉娘,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的,於玉娘腿间一顿乱戳。
玉娘被他一折腾,竟亦春心飘发,那牝户被尘柄乱研乱擦,渐渐生出
些丽水,蓬松松的,守城官大喜,扶住硬冲,籍着溜溜淫水,陷入半个龟
头,却艰涩不能再见,又欲发力去,那玉娘大叫痛,急用手推阻其胸。
守城官把舌吐於玉娘口中,搅转几周,津流满腮,下面春水愈发汪洋
恣肆。
玉娘遂扳着自家臂儿大力迎凑。突暴水浓浓滴露花房,仗尘柄刺信,
大冲大撞,约五百馀度。
玉娘魂灵儿飘至九霄,手扪趐乳,伊伊呀呀的叫,生一回,死一度,
连连抛丢,又弄了近半个时辰,玉娘牝中春水已渐渐枯断。
守城官见状,方才深纵几次,龟头紧涨,阳精陡泄,玉娘承那玉露又
丢了一回。弄得满床狼籍,二人起身揩抹一回,交颈而睡。
却说王涛正在客店闲坐,满店许多人吃酒。刘健恐臭气薰人,忙带进
王涛的房子,将箱子推在床下。
王涛见是刘健进房,问道∶“公公取来与否?却是如此的匆惶?”
刘健笑嘻嘻道∶“快取金来!”
王涛道∶“现钱交现货!怎麽只管来取金?”
刘健向床下拖出箱子,道∶“首级盛在箱内,快去取金来。”王涛忙
开箱子细看,果是王成首级。
刘健摇头道∶“你却多心,三千两银买一首级,难道我使个假的哄你
不成?”
王涛便把原付金付刘健,刘健接了验收,笑问道∶“王兄买此,是要
合药,或是做香囊?请闻其详。”
王涛∶“人活一世,以慈善为怀,因见此首级污臭不堪,作个好事,
买来埋葬。”
刘健暗想道∶“世间有此愚夫!三千银两买首级做好事,倒是奉承我
的时运来了。”
刘健辞别回府,将银子藏过,方见张达道∶“已将王成首级,投向黄
河去了。”
张达道∶“果是能干,且退去罢。”刘健退下不表。
且说王涛得了王成首级,令人制木桶收贮,差家丁带往河南河中府,
交王海收葬。自己在吏部使些钱银,过了数日,得旨面君,正德仍复其为
谏议大夫。
王涛退朝,免不得拜见上司与同僚。过了几日,方才明白王成之事未
始。这一日对家人道∶“可恨张达谋害王成,今又播弄国政。吾当具表进
谏,为国除奸。”家人劝道∶“张达奸党众多,朝廷信任,老爷进谏,岂
不负薪救火,自损其身?稍缓数年,奸党少衰,会齐僚友进谏再除之。恐
其欲速反难成功。”王涛怒道∶“尽吾职分,若不进谏,岂不负先帝厚恩
?就有不测亦得万古留名。”遂具谏表。
次早进朝,朝拜毕,把表俯伏道∶“臣谏议大夫王涛,有事请奏。”
正德道∶“何事奏来?”
王涛道∶“臣因奸监张达,怀恨司礼监王成,先帝驱逐之故。通令奸
党程良、焦廷,冒奏王成侵用库银。陛下误听馋言,屈斩王成,悬首示众
,不意张达又贪财藐法,胆将王成首级卖银。实属欺君。乞陛下明旨,将
众奸究治。愿使王成冤枉有伸,国家幸甚!”说罢,将表呈上。
内监接守,呈上帝来。
证德览毕,叫道∶“程良、焦廷、张达等,怎将王成首级卖银?现王
涛进谏,有何分辩?”
程良、焦廷忙跪奏道∶“陛下休听王涛谗言,若论王成,侵欠库银,
明旨处斩,怎得说臣等谋害?查得王涛,系王成义子,倚仗王成势力为恶
。王成已斩,故挟恨於欲害臣等。乞陛下圣明,将王涛冒奏斩首正法。”
又见张达俯伏奏道∶“太祖有制∶外臣不与内宦相交,实生弊端,今
王涛身居二品,公卿反拜内监为父,辱国已极,且王成侵欠库银,抗旨谕
斩,与臣何干?若云将首级卖钱,越法欺罔,天下岂有将首级卖银,来罔
法之罪?此必王涛令人盗取,企图诬陷奴才。陛下如若不速斩王涛,无以
教戒臣子。”
正德龙颜大怒,指王涛道∶“大胆王涛反拜内监为父,却又盗取首级
,图陷他人,若非张达分许,几误中你奸计。令武士将王涛押出午门,斩
讫报来。”
武士忙上前提,王涛跳起来,双手拦住道∶“且住。”便道∶“明是
张达使人向守城官去取王成首级,便叫怎说是臣盗取?陛下可宣守城官一
问便知。”
正德大怒道∶“还敢顶嘴,武士速速拿出斩首!”
武士领旨,并押王涛出斩。
可怜一位正直大臣,顷刻命毙,帝传旨∶“将首级挂在午门示众!”
龙袖一拂,驾退回宫。
王涛家丁买备棺材,收殓王涛,埋葬不表。正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
且说张达出朝,对程、焦二奸道∶“方才若非二位言王涛系王成义子
,这亦不致丧命。”
二奸道∶“门下度公公不知,故此说破。但不知王成首级系何人打发
?”
张达道∶“此乃必是刘健所为。”即把刘健叫来,问道∶“我前日令
你将首级,置於何方?”
刘健跪下禀道∶“已将首级丢下河内了。”
张达大怒,喝道∶“胡说!还敢瞒我!你将首级卖银,还说丢下河内
。”便将王涛进谏之事,说了一遍。“若不是我权势浩大,岂不被你害了
?你还敢当我面胡说!”
刘健见事情败露,只得说出,将王成首级来去之事言明。道∶“奴婢
只当他是富足人家,好作善举,只得将首级卖他三千银两。”
张达喝道∶“胡说!哪有三千两买首级之理?”刘健跪下禀道∶“原
银尚在。”张达看过,令小监收入内,便对刘健道∶“你敢瞒我,定当受
罚。”刘健惊道∶“奴才负死人头无取工钱,又取晦气,今要受罚,实在
吃亏。”
张达笑到∶“我不罚你银两,只罚你今年夏天,为我扇凉。”刘健连
忙磕头∶“多谢不罚之恩。”原来,张达身体肥壮,每到夏天,必令小监
扇凉。是年天气早热,即叫刘健扇凉。
这一日,张达早膳後,坐在後堂醉翁椅上,吩咐刘健道∶“小心扇凉
,安我睡也!”刘健领命,执扇扇了一会儿,只见张达鼻息如雷。刘健因
日夜扇凉,暑天困倦。因见张达睡去,即将双眼偷合。不意一阵昏迷,手
中玉扇误击在了张达鼻上。
张达叫声“啊呀”双手捧定鼻子。刘健惊得魂飞天外。慌忙跪下。
张达翻身起来指着刘健骂道∶“你这狗奴焉敢打我鼻子?”
那刘健本是伶俐快言之人,遂接口应到∶“奴婢适才见公公睡去,鼻
内突出两条血涎,或伸,或缩,我想∶‘鼻孔内有此怪物,必为後患’故
用扇打之。不料缩入鼻内。”
张达半信半疑,道∶“胡说!好好鼻子,哪有此物?”
刘健道∶“公公如此大贵,想是原神出现。”
张达暗想,疑信参半。即对刘健道∶“既如此,可唤个灵验相士,问
端明由,如若不然,定斩你头来!”刘健胆怯,领命出府,回到自己府上。
且说那玉娘尚留在刘健府上,见刘健愁云满面,便道∶“官人因何事
而不快?”刘健便将今日为张达扇凉之事说了一遍,言罢,又叹了口气。
说来也是巧,即在此时,门外一人高喊道∶“相面算命。”两人遂奔
出门外,叫住了相命的驻步。
只见这一位相士,年纪三十多岁,生得形容古怪,两鬓且胡须丛生,
穿的一领蓝布袍,左手执一把苏白扇,右手执一枝白面招牌,上写道∶“
信州张半仙相命。”
且说这张半仙虽说牌子上写得明明白白,实则是江湖骗子。多年行走
江湖,假藉相命这一幌子,敲诈勒索,花言巧语,并奸污了不计其数的良
家妇女。
时见一男一女向他走来,不觉心中一动,暗忖道∶“行走江湖数年,
竟还未见这般妖艳妇人。”乃至连刘健唤他他也未曾觉。
那张半仙回过神来,慌忙应答。
刘健问道∶“相士,你相法精否?”
那张半仙见是内监打扮,连忙答道∶“若论小生相法,灵验无比,因
为不曾漏空,故人称我张半仙。或会腾空,便是张大仙了,未知公公有何
见教?乞闻其详。”
刘健道∶“如此算是有准了。”
张半仙道∶“岂敢,若论相命,毫无差错,若是腾空,只是驾云,学
得一半,所以不应口。”
刘健听了,连忙摇头说道∶“这个使不得,我是要寻个不准的。”说
罢,拱手而去。
张半仙点手叫回。问道∶“公公因何欲寻不准的相士?却是何故?”
刘健道∶“相士有所不知,我公公乃是司礼监,姓张名达。因早间酣
睡,着我扇凉。咱家一时磕睡,误将扇子打中他的鼻子,我恐他责打,只
得诈说他鼻内伸出两条血涎,所以将扇打下。不意那血涎缩入。我公公被
瞒过,略有几分相信,令我叫一个相士,问明委曲,你既相命有准必定说
无,那时岂不害我?所以欲寻不准的相士。”
张半仙听了,笑道∶“这个容易!我今便说血涎何如?”
刘健道∶“如此便使得。请道人入府来。”行了几步,刘健向张半仙
道∶“先生与他相命,若能将他昔时至今,说得分毫无差,必能重赏。我
先将我公公一生事业,并其所欲为,尽於你说明。若得命金,要与你四六
倒分,可好麽?”
刘健又道∶“你可知道我公公富贵惊人。他若欢喜,我再从旁蹿掇,
这命金便多了。”
半仙道∶“如此便从命了。你可把他的始末告之於我。”
刘健道∶“我公公醉後常说,他幼时穷苦。六岁便被人收养,至六岁
继父病故,他便放荡,及十八岁继母亦亡。迨二十一岁,数千家资贻尽,
投亲不相,几欲投河而死。幸遇异人赠药阉割,故得富贵。今全心指望为
帝。你若说得中窍,他自会欢喜。故不在乎千万银两赏赐!”
半仙道∶“知道了。”将事儿如数道完,刘健遂着人添上酒菜,殷勤
款待半仙,并道∶“先生这次定要相帮,如若不然,咱家性命恐难保了。
”道完话,遂连连向半仙敬酒。
半仙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承蒙抬爱,多谢多谢,不过,我们
相命之人所到之处,若有人相命,必得我们考验,才能知其诚心,否则,
即便重赏,我们也无能为力。”言罢,两眼紧盯在旁一言不发的玉娘。
话未说完,刘健已忖知半仙的弦外之音了,这分明是要挟自己,但自
己身家性命旦夕,也只能忍痛割爱一回。
刘健便道∶“先生有何求,但说无妨。”
半仙佯装一本正经道∶“若能将这美妇容我消遣一宵,你那之事一定
当办妥。”
刘健道∶“这个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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