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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浪斗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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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佯装一本正经道∶“若能将这美妇容我消遣一宵,你那之事一定
当办妥。”
刘健道∶“这个也容易!”二人大笑不表。
是夜,刘健为其方便,便出府去,这半仙为自己的算计而喜庆,更为
有这个绝色美妇消遣若狂。
玉娘见半仙如此好色,便戏道∶“先生既垂涎於我,又怎样便我快乐
?”
半仙也不言语,老着脸儿,遂一把搂过玉娘,滚至床上,玉娘含羞带
怯,浅笑吟吟,半仙欲火发动,腰间那话儿已是卜卜乱动。
半仙急急卸去衣裳,欲求欢,玉娘半露趐胸,不肯解卸衣裙,半仙去
捉,玉娘闪身躲入床帷,半仙涎笑又捕,扯掉半幅罗裙,玉娘假意嗔怒却
将个半遮半掩的丰臂耸起,凤眼斜视半仙,并玉脚去钩。半仙欲心火炽,
急去解玉娘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莹莹,两窝趐乳坚挺耸立,那牝户白
嫩嫩的,丰隆柔腻,桃瓣激张。
半仙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这一探,欲火便卷然升
起,遂摆正玉娘身子,掰开双腿儿,牝户洞儿门户大开,春水欲滴,半仙
挺身就刺,恰逢玉娘拱臀相迎,一声脆响,龟头已达花心,玉娘浅吟低息
,双臂紧搂,腿控於半仙臀上,帮衬其深入,半仙便耸身肆意大弄,不下
七百馀度。
半仙乘胜而进,一挺一抽,玉娘急用手阻,连连呼痛杀,半仙箭在弦
上岂有不发之理?只是悬空而弄,做些迂回手段挑逗玉娘,不一会儿,玉
娘竟牝户外骚水流出,半仙见有机可乘,遂顺着水路而上,直搅得玉娘户
内翻天地动,仿若是千百条虫儿在里抓咬,在玉娘已是昏迷之状,半仙遂
鸣鼓收兵,暂养兵蓄锐。
稍作休整,半仙便将玉娘捞起,双手抬於玉娘臀後,自己则耸臂相凑
,这般,玉娘整个儿人悬在半空,贴在半仙身上,浑身无力,仿若腾云驾
雾,牝户内已是火灼难过。
半仙又是一阵吼叫,腰上发千钧之力,玉娘顿觉牝户仿若裂开,一阵
撕痛,半仙猛然扔掉玉娘,以泰山压顶之势,抬起玉娘双腿,倒插而入,
其气势若雷鸣电闪。玉娘已软弱如泥,淫水刹那汩汩而流,半仙则轻拍牝
户,让那淫水泻流不止,玉娘已无回天之力,怎奈半仙还要逐水套弄,致
使那阴精泄得空空如也。
二人云雨方毕,一番甜言蜜语,倒也不似苟合之欢。
正是∶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此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且说次日,刘健二人上得殿来,刘健入内向张达禀道∶“相士已带到
。”张达道∶“未知精否?”
刘健道∶“因是相法极精,人都称为张半仙。”
张达道∶“如此唤进。”刘健即出,引张半仙来至庭中,将招牌挂开
壁上,走上堂作揖,正要跪下。
张达叫到∶“给我相命,须从实道来,自不见怪。”
半仙指道∶“公公眉梢散乱,早运艰难,幼年衣食不周,饥寒交迫。
未知有否?”
张达惊叹道∶“先生只管说来。”半仙道∶“公公直至六岁时,呼奴
唤婢,并觉衣食富足。”
张达道∶“先生洞见如神,非止半仙,真是真仙了。”
半仙道∶“不敢!此乃凭相言事,非有异能。细观尊容,自六岁後途
咸享直,至年岁二八,运行太岁,双亲早丧,家业零落。至二九萱亲并调
,由此运途坎坷。行至三七,流离颠沛,几至丧生,然苦尽甘来,二十七
岁命逢专禄,时运交泰,富贵难言。”
张达道∶“先生果真高明!”遂着人取银一百两。赏於张半仙。张半
仙见状,惊奇无比。
刘健见状,便道∶“张先生,我公公一百两银子,送你为命金,休要
嫌少。”张半仙见刘健一发的使眼色,遂探手接过。
原来,刘健私下议论,若张达悭吝,他二人便设谋害他一回,因张达
无档之物,若有男女在他面前消遣作乐,定会让他磨折难熬。
好一个张半仙!眼珠儿一转,便对张达道∶“公公虽而今官运享达,
相安无事,但待到梅花开放之时,你却有灾星降临,大难难逃。”
张达惊道∶“如何才能化解这灾星?”
张半仙道∶“好办法倒是有一个,却不知公公肯否应允。”
张达道∶“若能将这灾星化去,老夫定从吩咐。”
张半仙道∶“公公此时无房第之能力,若亲眼目睹男女亲进作乐,将
阳气逼在体内,定能抵制那灾星降临,由此公公日後必然大吉大利。”
张达想道∶“却有这等消灾方法?”但又想这半仙相命预测甚准,此
法定有灵验。便问用何人最好?
半仙道∶“这般事儿,须要从宫中挑出一对男女,凡皆公公最相识的
,最为甚佳。”
张达略一思想,便对刘健道∶“你且着人将程府程良之妻金莲儿请来
,速速去办。”张半仙和刘健俱都告退。
且说程良见张达差人唤金莲儿,情知不得好事,但碍於张达於朝中势
力强大,也不敢相违,遂命金莲儿速往张府拜见。
且说这金莲儿自小於京中长大,因自幼早离父母,遂被程良巧娶为妻
。那程良脾气古怪,故金莲儿於程府也是日子难过,可怜一枝独秀,苟且
偷生矣!
不消数时,金莲已至张府,此时正值月淡夜黑,备过酒饭後,张达便
大张明灯,行那消灾事宜,却在灯火相映之下,这金莲儿倒是出奇的美,
但见∶
髻拥轻云堕,眉描新月湾。
嫣然有馀媚,袅娜自家蛮。
张达相得又发呆,遂移步刘健身边,交待了一番,刹时,刘健脸红似
血。如何也末想到主子会令他与金莲儿取乐!迫於主子之威,何况那金莲
儿身体娇柔,怎不动心?便向金莲儿身边走近。
金莲儿站在那儿,已见他二人耳语,遂已明白,不由得一阵心惊胆颤
,但转念一想与程良结合多载,却未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人言天下最快
乐之事莫如裙下档中勾当,今既来之,何妨试一试!
那刘健被美色迷住,遂一把搂过,滚至床上,金莲儿含羞带怯,浅笑
吟吟,刘健愈发火动,腰间那话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金
莲儿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话儿一跃而出,惹得金莲儿一嗔,纤
指捻住,摩荡不止。
刘健也不顾公公在旁,急去解金莲儿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
射,两窝趐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刘健早已兴发,顺势覆在金莲儿肚上,下面一阵乱戳,金莲儿耸起玉
股迎上,百般曲承,相互摩擦了一阵,金莲儿遂躬下身去,樱唇微启,含
住龟头,纤指复转抚其根,刘健全身爽快,口中不禁轻微喘息,神魂飞越
。
张达始时还正襟危坐,见他二人一绸缪,不由得心似蚁钻,身子不由
自主摇摆。
金莲儿吸吮了一阵,已是星眼朦胧,刘健见其骚发,遂潜摸而至於臀
後,照准桃瓣,挺尘柄就入,恰逢金莲儿一耸,遂秃的一声,尽根而入。
金莲儿已伊呀声出,大迎大凑,刘健也发力大弄,尽抵花心,全身畅
美,霎时抽拽三百馀下。
金莲儿将两条腿儿掰开,勾在床栏之上,刘健见这光景,便挥枪大举
侵入,半条身儿陷入其中,反把金莲儿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着力,抽
送不止,金莲儿伊伊呀呀乱叫不绝於耳。
那张达割阉之前,何事不见,何事不做,今虽净身,奈何心却不曾静
,竟被激起阵阵欲火,似忘了太监之身!
金莲儿伊呀叫得山响,欲渐至佳境,刘健也觉稍疲,遂紧抽慢送,渐
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金莲儿被撩拔得欲火焚身,放
了手儿,扳住自家肥臀,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刘健又发狠深抵已浮起娇
滴滴的花心,紧啃慢咬一阵大弄。
金莲儿一头掀凑,一头斜眼见张达在旁已是焦燥不安,其态令人忍俊
不禁,心想道∶“何不撩拔他一下。”
金莲儿遂星眸闪动,浪声浪气勾引道∶“不想你这贼囚还会耍些手段
,弄得我浑身趐软。”
刘健心知他在戏弄公公,便也把舌尖去舔金莲儿的香唇,道∶“我的
好姐姐,这一招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刘健说罢又
急急抽送起来。
金莲儿被 得晕去,那里还知刘健再耍甚麽手段,刘健见金莲儿全然
无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金莲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金莲儿呀的一声
缓过气来,佯装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险些要
了老娘的命,扶我起来罢!”
刘健顺势将暖玉温香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金莲儿捻住
不忍放手,刘健道∶“想必姐姐还要贪吃麽?”言罢长拖拖的斜卧在地上
,遂掰开双腿,让那牝户突露,适才一阵缠绵,牡户内已是淫水汪汪。
刘健已鏖战多时,早已阳精几至,见金莲儿又呈手段,遂恣意狂荡,
狂抽乱插,金莲儿不禁香汗淋 ,伊伊呀呀的浪叫。那淫水儿随那物出入
,挟带而出,唧唧的响,刘健淫兴又狂,尘柄锵铿,於牝户内大肆冲撞,
遍体濡湿,直至佳境,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取了帕儿,揩抹干净,勾头交
颈,情意绵绵,早将那太监公公丢在一边,视而不见。
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欢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那张达见这般光景,全身如火如炭,身软如泥,口中唾液不止,头目
森然,险些一头栽倒於地。
刘健稍作休息,见主子如此模样,心中好笑,遂过去扶住张达,登觉
他浑身冷汗淋身,不住打颤。
张达一番熬煎,着实难过,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起,指着金莲儿大骂
∶“骚婆子!还不滚走!”金莲儿遂整好衣裳,丢给他二人各一个媚眼儿
,方才肴馔袅袅娜娜离开了张府,张达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刘健脸上,怒骂
道∶“竟敢当着咱家的面恣意寻欢。”刘健呆着脸儿也不言语,张达更是
气得三尸神暴跳,奈何刘健唯唯诺诺,张达悻悻而去,至卧房兀自闷闷睡
下。正是∶
为人风泛怕空房,漏声才定多欢宴;
将军闯来随入关,谁去险似盘山栈。
不知张达是否灾星退去,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程良私报前缘仇
张达施计终送命
诗曰∶
弦月星河明,露下清且塞;
乘搓隔成汉,安用徒心酸。
且说金莲儿回至程府,程良一见大为不快,遂向金莲儿问去张府来由
。金莲儿迫於威慑,遂将原本道出,程良醋性大发,遂向金莲儿施些拳脚
,可怜香躯,又经摧残。
这程良报复心切,但此事是张达作主,不可向他发作,便将这股怨气
结在刘健身上,忖道∶“刘健一个小小太监侍从,竟对我家妻子不恭,岂
不是欺人太甚!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谋他妻子银娥一回!”主
意打定,遂撇下金莲儿独自出去散心。
书中暗表,原来,刘健家眷住在京城城西门,那里人口稀少,程良即
便去,也不会有人相识,况那刘健常随张达左右,很少回府。
是夜,万赖俱寂,繁星满天,一弯残月。程良蹑手蹑脚便赶至刘府门
首。却不敲门,逾 而过。
院内四遭寂静,只见一屋却灯火通明,程良即挨身过去,伏在窗中向
内窥视,只见屋内银烛高烧,地上一个水雾缭绕的浴盆,盛满浴汤。银娥
正欲宽衣洗浴。
程良暗喜道∶“那银娥定是要浴身,且先来饱看一回。”
此时,那银娥先把罗衫脱下,露出那凝脂般的光滑身儿,臂儿白松松
的,好似藕节一般,那光油油的趐乳儿,活泼跳动,两点乳头腥红可爱,
银娥又将裙裤卸下,但见小腹,光润洁白。那肚脐之下,稀稀的几根毛儿
,红鲜鲜的一道缝儿,盆中汤气缭绕好似那梨花罩住了西施,似美玉无暇
,妖姿艳质。
程良看了,不觉神魂颠倒!暗忖道∶“都说那刘健妻子似天上仙女,
果然不同凡响!这银娥因丈夫很少在家,定少鱼水之欢!今宵且让我聊慰
其饥渴。”一头乱想一头紧看。
移时,那银娥浴洗完毕,遂上得牙床斜靠凤枕,玉体横陈,不禁忖道
∶“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如何熬得?恨不能私奔野汉以消欲火!”竟叹个
不止,又想到是有夫之妇,怎好干些逾 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
欲念,静候郎期。
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门吱的一声开了,不由得大惊,细觑方知是兵部
尚书程良。急道∶“你夤夜闯入,意欲何为?”
程良一步至於床前,轻声道∶“银娥儿,你的美貌下官念记难忘,今
天赐良机,成全了下官,即便是死也无憾!”言罢,张手而扑。
银娥也不顾全身裸裎,忙伸手扶住程良,程良见他顺了,便道∶“若
能成全,我定能让你魂飞瑶台,魄散九宵!”银娥听罢不由一阵窃喜,不
意今宵有此好事!天赐良机,岂能推诿。
银娥佯装羞怯难当,以手掩住粉面,臀儿却摆个不停。
程良按不住心猿意马,裆下之物呼之欲出,跨上前去,展双臂搂住银
娥纤腰。银娥轻叫一声,放手疾看,不禁两颊绯红,挣牝了几下,再也不
叫,任那程良箍得铁桶一般,任其轻薄。
程良大手在银娥身上恣意游走,一只手探大趐胸,那乳峰被搓揉得微
微硬涨,另一只手则暗渡陈仓,滑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阴户儿,不觉
连声叫道∶“有趣!有趣!香得紧。”摸在那儿,爱不释手。道∶“这张
好物,不知经过多少了,等我今宵,趁此明月,捣碎了花心罢!”
银娥反讥笑道∶“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汉,若捣碎了花心儿,我这
物便让你吃了!莫要乱将将的摸罢!快 罢!”
程良当下倾倒玉山,急急卸掉裤儿,那话儿活鲜鲜的跳了出来,怒发
冲冠,遂分开银娥双股,正欲刺入,那银娥骚发发的,竟又想阻。这一遍
一拦,反让程良淫兴大起,哪管生熟,硬生生的将那物直直的射进那肥肥
腻腻的牝户。
银娥半推半就,以手掩面,将个身儿左晃右摆,那物儿入在里面又被
逼甩出来,再不得其门而入,急得程良苦苦哀求。
银娥身儿只管摆动不停,似那风儿吹杨柳一般,骚达达的。银娥暗想
道∶“男人儿此时原是这般模样!待我再让他受些熬煎。”
程良见攻城不进,登时大怒,乾柴见火岂有不烧之理?遂按住银娥双
手,让他推开一字,虎扑豹跃,覆在嫩嫩肚腹之上,银娥被覆得严实,不
能再动。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捻住那话儿,急觅那牝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
乱刺,不消会儿,那牝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
龟头儿逆水而上,秃的一声尽根没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
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馀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
,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於肩头,跪於床上大肆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冲,遂瘫开身儿任他抽
送,闭目受用。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 ,那牝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
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丢了又丢,眩晕
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
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睁
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 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方凑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淫水遂泉涌般而出,
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
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麽?”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後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舍。”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
,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
”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於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
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着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
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後推,直 得
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水在双股间淋 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
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瘫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馀精
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麽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
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
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捻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
导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桩,尽根抵至花
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
痛,原来银娥桩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
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
桩,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
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丢。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
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内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
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瘫在了一处。有诗为证∶
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缪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
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
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
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师,与群奸苟合一
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
一头唆使皇上,为他修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修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
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员及平民百姓征收。此举令百姓苦不堪言,大小
官吏也闹得沸沸扬扬。
且说兵部差官周段,身带朝廷文书,前往山东大同关提督府催银。
这大同关提督文贵,年四旬馀,由武进士出身,历升至此。父文阁夏
,乃三朝国老,岳父乃世袭英国公张茂,势力浩大。除授大同关提督,先
斩後奏,听调不听宣。
文贵知其银两为修筑养闲府所用,遂破口大骂奸臣张达,并将周段赶
出府去。
周段催银受辱,遂回报於张达。张达怀恨於心,与众奸臣商议,矫旨
一道,又假造十三道金牌。谎称朝廷军务急事。宣文贵回京。
文贵正欲赴京,却被细心心腹识破这十三金牌乃是假造,文贵大怒遂
作罢。
张达恼羞成怒,又欲谋害文贵在京的家眷。却被文贵预知,遂派人营
救。中军官李良酒醉狂奴,巧计救出文贵的家眷,星夜遂回大同关提督府。
张达计未成,又生一计。忽忆起皇上曾做过一场桃花梦。遂极力撺掇
皇上去圆那桃花梦,皇上耳软心活,竟许作江南之游。张达便密令三界山
同党,在皇上必经之地同州埋伏重兵,意欲劫驾。
张达同党正欲劫驾,却幸遇江南观圣驾的二位英雄搭救。并巧逢英国
公张茂回朝,路遇苏州,大破贼寇。
张达与同党奸臣困兽犹斗,蓄意密谋刺杀皇上,却不料一封绝密信函
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悄悄收拾金银细软,乔装改扮,逃往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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