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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之俗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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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苦笑不语。

跋锋寒奇道:“你为何只问子陵,却不来问我?”

寇仲讶道:“老跋你与此事毫无关系,为何却要为我拿性命来博?我正为当你是兄弟,才不想你牵连进去,你的烦恼仍不嫌多吗? ”徐子陵亦不解地瞧着跋锋寒。

跋锋寒傲然道:“我跋锋寒何曾惧过什么人?你们两个小子身上的麻烦绝不比我少,尚且活的潇洒自在哈,这般刺激有趣的事,岂能少得了我?”

寇仲大喜道:“有老跋相助,我两兄弟就如虎添翼。”



三人天明时才回到约定的秘地,回城时,三人精气神已截然不同,恍如脱胎换骨,比之前不止高明了一筹。

一进宅子,便看见萧拾正在门外焦急的踱步,他这幅模样,别说跋锋寒,连寇仲徐子陵都不曾见过,忙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拾一见他们,松了口气:“你们总算回来了,上官龙给我捉了回来,放在屋里,还有我顺手救了个被她们囚禁的女人唉!我原以为自己可以安置妥当的”

寇仲见他急急的交待始末,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唉,那个人来哩!总之,我现在忙着跑路,等他走了,我再来寻你们!”

徐子陵皱眉道:“你跑的过他吗?不若去寻你师父庇佑好了。”

“师父也阻不了我们见面,我现在还不想见他。陵哥放心,若论长途奔跑,天下绝没有人能胜得过我。”末了急急道:“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回见!”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跋锋寒道:“原来世上还有令小拾这般害怕的人,难道我们联手也对付不了他么?”

徐子陵苦笑:“此事说来话长。”

跋锋寒道:“那便算了!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为何你们都不曾想过将和氏璧与小拾分享?你们绝不是小气的人,否则我也没有机会分一杯羹,却为何独独漏了小拾。”

寇仲揽住跋锋寒的肩膀,道:“不是子陵不愿告诉你,而是真的说来话长。小拾身世奇特”

将萧拾的事简述一遍,道:“总之呢,对小拾来说,这些外物早没了任何用途,他只需好好接收他师父的遗产就好。”

跋锋寒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那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父亲石之轩?”

“正是。”寇仲道:“若给他找到,或者他会洗心革面,好生疼爱小拾,但也有可能会重修道心种魔大法,那时小拾就惨了。”

徐子陵接口道:“我们实在不敢搏这一铺。想想他曾经干过什么吧!扮作小沙弥先后在佛门二宗偷学绝技,出卖亲生儿子只为了一观邪极宗秘籍,更害死他最爱的女人。可见他对武学何等痴迷,对亲情却淡薄之极,我们怎敢赌他的爱子之心能胜过他对至高武学的向往?唉,即使他初时会因歉疚不会下手,天长日久之下又会如何?”

寇仲点头道:“确实如此,否则我们也不忍小拾和他父亲天伦相隔啊,我们似乎忘了我们的客人呢!”

进门一眼看见躺在床上安眠的少女,跋锋寒惊呼道:“君瑜?”

“老跋认识她?”寇仲奇道:“咦,此女看去好生眼熟,但我确信从未见过她,否者这般气质容貌的女子我见过一次定不会忘记。”

跋锋寒道:“你们认得的应该是她的师姐,江湖盛传你们从她师姐口中得知了杨公宝库的秘密。”

寇仲道:“原来是那个麻烦的女人,唉,我们真是冤死了,那女人对汉人恨之入骨,一口一个汉狗的,怎肯告诉我们那么大的秘密?”

徐子陵道:“那么她也是高丽傅采林的徒弟?阴癸派为何会如此不智,招惹上他?咦”

寇仲接口道:“定是为了杨公宝库。阴癸派敢抓她,便绝不会让她活着回到高丽。阴癸派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会一直昏迷不醒?老跋和她是什么交情呢?”

“我曾和她一路同行,唉,她现在的情形绝非阴癸派做的手脚,而是傅采林得自天竺高僧的一项奇技,名为龟息胎法。君瑜曾亲口向我提起过这奇异的功法,说能把人长期保持在沉眠不死的状态,由于不用消耗能量,故长时滴水不进也不会出问题。”

“她定是因被敌所擒,不愿受辱,更不想被逼说出心中的秘密,才会以此消极的方法对抗。我们该怎样将她救醒?”

跋锋寒苦笑:“她说天下间除那天竺高僧外,就只傅采林有方法使她醒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跋锋寒沉默片刻,断然道:“谁也不知道龟息大法可以维持人体生机多长时间,我需立刻送他回高丽。”

寇仲徐子陵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不舍之意。

跋锋寒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我亦没有料到分别来的如此迅速,我们莫要学女人般婆婆妈妈,你我兄弟,来日方才。”

徐子陵长身而起:“我去替你联系船只。”         

作者有话要说:判断失误,使石爹未能按时出场,抱歉啦。

我很喜欢双龙的娘,但他们对她的感情实在太深,我妒忌了,所以将她蝴蝶掉了,所以连带着宋师道也没了。

今天看到了关于石之轩的长评,另外有人提到杨虚彦,我忽然惊悚的想到:在大唐中,他们才是最有爱的一对嘛!

试想,石之轩曾是杨广手下的大官,那么,他是怎么样当上大官的呢?科举?入伍?推荐?NO,我大胆的推测,他潜在当时的太子府中做客卿,且和小小的天真可爱的杨虚彦同学关系亲近,小小的缺乏爱的小杨视石之轩为亲人,但是石之轩因为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小杨取得了太子的信任,却反手将他出卖给杨广,帮助杨广夺位从而高升,而太子满门受难,石之轩怀着复杂的心情救了小杨,小杨对他恨之入骨,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他们相依为命数年,对他亦父亦兄亦友,小杨动摇了,觉得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碧秀心出现了!石之轩结婚了!石青璇出生了!小杨平静的二人生活被破坏了,他狂怒但隐忍。他挑拨离间,让碧秀心间接死在石之轩手上,让石青璇对石之轩恨之入骨。石之轩察觉后,将他胖揍一顿,却没忍心杀他,将他撵走。小杨失算了,就算石青璇对石之轩恨之入骨,石之轩还是将她放在手心上捧着,而且还收了另一个徒弟,侯希白!小杨疯狂了,多次对这两个人下手,终于惹怒了石之轩,再次胖揍一顿。小杨怒了,叛出师门,做了大尊明教的原子再次努力追杀石之轩的女儿、徒弟、准女婿,然后再被胖揍一顿!多次给人胖揍的小杨绝望了,说出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准备一死了之,然而石之轩却在他的话里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徒弟始终无法下杀手的原因,原来他对小杨也是有情的!于是哈哈!

至于攻受,小杨,攻!石师:受!

这个故事怎么样?我自己真的好想看啊,可是黑暗啊,虐恋啊,都不是我擅长的!唉,要是哪位大大写一篇让我过过瘾儿多好!

考据党就不要较真了,哈!

☆、我儿别来无恙?

徐子陵立在暗处,目送跋锋寒的座驾远去,心中不安渐渐扩大。他暗中随行护送了一路,但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只有两种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一是阴癸派还没有发现上官龙和傅君瑜的失踪,二是她们真蓄势待发,一出手定是雷霆万钧。而第一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寇仲落在徐子陵身边,脸色凝重:“今趟糟了!”

徐子陵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寇仲悄声道:“方才我去见王世充,他令我交出和氏璧呢!虽然给我糊弄过去,但我们盗取和氏璧的事情恐怕已经暴露了,他们指明是子陵你下的手呢!”

徐子陵神色一冷,道:“见过我那副面目的只有一人,唉!”

寇仲叹道:“真希望不是他,否则兄弟都没得做。”

徐子陵拍上他的肩膀:“面对现实吧,自你和李世民对上的那一日,大家便做不成兄弟了!起码今趟是他先对不住我们。”

寇仲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也要找他问个明白。”

徐子陵点头,道:“难怪我在这里没有看到阴癸派的人,这样也好,阴差阳错的替老跋减轻了压力。不过若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老跋便成了他们的目标,不光阴癸派,想得到和氏璧的人都会去找他的麻烦。”

寇仲豪情大发,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光明正大的到洛阳最热闹的街上去逛上一圈,看看都有哪些英雄好汉出来主持正义捉拿我们这两个盗宝小贼好了。”

徐子陵笑道:“甚合朕意。”



天津桥上,幽灵般俏立着具上绝世姿容的美女婠婠。

寇仲叹道:“唉,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呢?”

寇仲话虽示弱,人却毫不停留的向前走去,笑道:“咦,婠大姐今趟竟是一个人来的么?难道不怕我兄弟唐突佳人吗?”

婠婠轻叹一声,无限惋惜道:“你二人原本天资绝世,大有机会成为一代宗师,只可惜太不识时务,妄想以螳臂挡车,落得如此下场。”

寇仲哑然失笑道:“真是笑话。有那一趟你婠大小姐不是像吃定我们的样子;但有那一趟你不是弃甲曳兵落荒而逃,真亏你仍厚颜狂吹大气,可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婠婠黛眉轻蹙,瞧往寇仲道:“人最紧要是懂得自量。寇兄或者不肯相信,但奴家以前每次对你们的出手,其实都是留有余地,只可惜今趟你们杀死边师叔,惹的师父震怒,婠婠想要留手亦不行呢!”

寇仲大笑道:“既然如此,便让我们兄弟见识一下来自《天魔秘》的神奇功法好了。”

婠婠斜睨一眼,颦眉道:“又来哩,每次都只懂以多欺少欺负女孩家便不能跟人家单打独斗一回吗?”

寇仲抓抓头,叹道:“唉,一副吃定我们模样的人是你,怪我们以多欺少的人也是你!唉,罢了罢了,谁让仲少我天生的怜香惜玉,陵少给我压阵!看刀!”

长刀化电,直扑面门。

婠婠宽袖中左右各飞出一条白色丝带,同时只以右足拇指尖向地面一点,撑起娇躯,整个人陀螺般旋动起来。

婠婠的确不曾说谎,她之前确实有过留手,身形飘忽不定,两把芒光烁动的短刃,化作两团蒙茫的光影,以令人无法揣测的进击路线,不断变化,不断接近。 两袖中射出的天魔带,交织成一片波浪状的纹样,像绞缠而有生命的一对灵蛇般。

寇仲使出浑身解数,像身处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苦苦挣扎,才暂时没有翻侧,给打得粉身碎骨。

再这样下去,寇仲战败身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徐子陵双目微凝,只待时机到时,全力出手。

寇仲忽然长啸一声,混不管即将临身的短刃,一刀刺向婠婠高挺的酥胸。

婠婠幽幽一叹,短刃与长刀相交,发出一声脆响。

徐子陵松了口气,知道寇仲终于找到了婠婠的弱点,师妃暄环视在外,婠婠绝不敢轻易受伤,寇仲此刻以命换命的招式正是唯一的可以扭转战局的方式。

“蓬”!又是一声气息震爆之声,寇仲连退数步,几欲吐血,婠婠亦被反震之力逼得退飞飘后。

徐子陵掠到他身边,伸手按住他的肩头,内息过去,将寇仲的伤势瞬间治愈。道:“婠小姐想要以一己之力解决我们两个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不如将你的帮手都唤出来,大家一次解决岂不是好?”

婠婠将天魔带收回,叹道:“人家最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子陵啊,你可否想过,为什么人家明明知道解决不了你们两个,却仍要寻人单打独斗呢?”

寇仲徐子陵一凛,婠婠道:“你们两个小子最大的本领就是逃之夭夭。少准备一些都不行,唉,婠婠的目的只是要完成合围之势,现在完成了!你们试试再夹起尾巴溜给婠婠看好吗?”

寇仲和徐子陵一直暗暗留意四周惰况。

天街靠近天津桥的两段街道仍是杳无人迹,丝毫没有异样情况。

寇仲眉头紧皱道:“婠美人你勿要吓我,我是出名胆小的。”

婠婠莞尔笑道:“谁舍得吓你呢!”

接着娇喝道:“看箭!”

“嗖”!

弓弦声响。

“当!当!当!当!”

寇仲和徐子陵背贴靠背,各自磕飞前后袭来的四箭,只觉头皮发麻:“好厉害的箭手,居然还有四人之多。”

徐子陵苦笑:“不是四人,应该是十八人才是。”(非笔误,蝴蝶了)

与婠婠遥对的另一边桥头。 一男一女从桥头旁闪出来,一个是腰挂飞挝,有点阴阳怪气,毕玄的嫡传弟子拓跋玉,俏立他身旁的是淳于薇。那么刚才从矗立两边桥头对起的四座高楼之颠射出利箭的,不用说乃是由毕玄亲手训练出来的“十八骠骑”。

寇仲浑身一震,这才明白为何婠婠有信心不怕他们溜掉。

只要其它箭手像刚才发箭那四人般厉害,他们跃飞空中时,只会成了猎手箭下的肥雁儿,禁不住后悔跑到天津桥上来。

两旁灯火突然齐亮,原本泊在两岸,黯无灯光的两艘大船,船首处同时燃着了十多个灯笼。

两人一瞥下,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知道今次除非神明显灵,又或宁道奇、师妃暄等联手来救,否则休想有命离开。

左右两艘大船开始离开堤岸,移往河心,与南北桥头的拓跋玉师兄妹及婠婠,四座高楼的十二名骠骑杀手,形成一个以他们为中心的天罗地网。

西方大船望台上, 被誉为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安然坐在太师椅之内,眼帘内的两道精光,

她身后高矮男女站了十多人,最抢眼自是美丽的独孤凤,其它寇仲认得的只有独孤策,人人衣饰华丽讲究,看来都该是独孤阀本系的高手。

只是他们,便足够收拾两人有余。

东方大船是以突利为首的突厥人。

婠婠那方衣袂声响,四个人疾掠而来,带头的赫然是“飞鹰”曲傲,后面跟着的是他三个徒弟长叔谋、花翎子和庚哥呼儿。

无论空中、地面、河上所有逃路均被封闭,形成一个插翼难飞的天罗地网。

寇仲徐子陵相对苦笑,寇仲目光向下,徐子陵微微点头,此刻他们唯一的生路,便在这洛水之下。

曲傲踏前三步,撩起长袍的下摆,扎到腰带去,仰天长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让我曲傲来清雪杀子之恨。寇仲,徐子陵,让老夫看看你们除了逃跑外,尚有什么本领。”

对方网罗已成,形势一触即发,寇仲咦然不惧,上前正要反唇相讥,忽然发现所有人忽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凝。

“曲傲?”一把温和淡雅的声音悠然响起。

寇仲徐子陵骇然回头,一身锦袍的石之轩负手站在他们身后,神色闲适安逸,恍如闲来贪看夜景的游人。在这灯火通明之时,出现在众人中间,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从何而来。好像他是在这天津桥上站了千万年,等他想让你看见时,你便突然看见了他一样,感觉诡异之极。

寇仲徐子陵叫苦不迭,实在想不出本应在萧拾身后苦追的石之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将原本就复杂诡异的局面变得的更加难测。

见两人望来,石之轩嘴角泛出微笑,竟透出亲切慈爱的味道来:“我儿别来无恙?”

一句“我儿”震的二人浑身发毛,对望一眼,寇仲正欲硬着头皮上前,曲傲不忿给人忽视,高声道:“老夫便是曲傲,阁下何人?”

虽然石之轩出现的诡异,但曲傲自认是在毕玄剑下生还之人,除三大宗师外,再不惧任何人。却不想他近年耽于酒色,武功退步的厉害。

石之轩对他的话听而不闻,柔声问道:“听说阿拾不太喜欢他?”

寇仲不再抱着侥幸心理,老老实实应道:“好像是的。”

石之轩微微颔首:“哦。”

曲傲再次给人忽略,顿时狂怒如潮:“阁”警兆忽现,骇然抬手,架住忽然出现在胸前的晶莹剔透的手掌,接下来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一触即分,石之轩温声道:“既然阿拾不喜欢你,你就去死好了。”   “嘭。”

曲傲毫无生机的身体重重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跑剧情,写的我自己都想哭,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后面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石爹终于出场,且不再打酱油,明天是他的主场。

唉,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宣布一下几件事,虽然知道可能会因此损失大量的书友,但总比事到临头挨骂强,唉,我做梦都看见收藏刷刷的下降呢。

一。cp

cp终于定下来了,在这里我不敢说,去看文案吧!唉,某个人我将他越写越强势,发现渐渐收不了手所以。雷的人可以走了,唉,不要说再见,我会哭的。

二。天下

天下归属我想好了,绝对让所有人满意,无论你喜欢的是李世民、李建成还是寇仲或武则天,我都会让大家满意的,当然宇文成睿的结果也不错。

三。肉

本文是清水文,因为我自己也雷某些禁忌关系,现在收不住手写了,但肉的话,真的写不出来啊!唉,无肉不欢的大大们,多多含泪送别

四。明天会送上向雨田的番外。

☆、最是奸猾

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大多数人的反应。

无论识不识得石之轩厉害的人,都不曾想到,桀骜的不可一世的曲傲会这样轻描淡写的给人杀死,他可是连毕玄也未能杀死的人啊。

“你们两个小子莫要打什么主意。”石之轩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发话,将悄悄朝着洛水移动的两个身影定住:“水下早给人布下布满了倒钩的渔网,你们若是想变成两条遍体鳞伤的网中鱼儿,不妨跳下去一试。”

寇仲乖乖站着,摆出乖顺的模样道:“还是邪王高明。”

石之轩冷哼一声道:“你也莫要试探老夫,老夫还不屑与他们一同合作。那渔网是人早就铺好的,老夫只是懒得毁去罢了。”

寇仲腹诽,您老人家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懒的

石之轩目光落在徐子陵身上:“子陵还不来拜见为父?”

徐子陵心中无奈叹息,苦笑道:“邪王”

“哼!”石之轩重重一哼,将徐子陵出口的话迫了回去:“你这小子最是奸猾,摆出一副老实诚恳的面孔,句句都是实话,却句句将人引入歧途!既不肯老老实实唤爹,便滚回去让仲儿来答话。”

被冠上‘最是奸猾’头衔的徐子陵无奈闭嘴,寇仲窃笑,这句话原本是他的专利,不想今天竟给人扣在徐子陵头上,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给徐子陵狠瞪了一眼,寇仲忙道:“邪王息怒,我们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石之轩淡淡道:“仲儿你信不信若是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半句谎言,便转身就走,就算他日阿拾问起,我也可当做全不知情。”

两人无奈对视,寇仲苦笑道:“不知邪王想知道些什么呢?”

“你们两个小子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让你们知道自己何处露了破绽,便休想从你们口中听到半句实话!”石之轩冷哼道:“当年我和向雨田同练道心种魔大法,相互之间也不曾有过感应,你们所练内力就算和我儿有相似之处,又岂能在百里之外就有感应?当时我心情烦闷,一时间不曾想到,但事后岂会不查?”

寇仲徐子陵再度相视苦笑。

石之轩继续道:“世人皆知你们和宇文化及有深仇大恨,但为何老夫会在宇文府看见你们,且和宇文成睿相谈甚欢?更过分的是,你们竟在女儿家的闺房中相会,竟还一唱一和,以为老夫是傻的不曾?”

寇仲还欲挣扎:“当时宇文小”

石之轩截断他道:“所谓的宇文铃就是阿拾吧?”

寇仲顿时僵住,徐子陵接口道:“宇文铃的确是我们的兄弟小拾所扮,但这与邪王有何关系?”

寇仲如蒙大赦,道:“正是如此。我们原以为小拾给宇文化及所杀,谁知道只是一场误会,自然就化敌为友我们三个原本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邪王在那里看见我们最是正常不过。”

石之轩唇角露出微笑,笑容渐渐扩大,最后放声大笑起来:“你们两个奸诈小子,这下终于露出破绽了!”

两人大感不妙,面面相觑。

石之轩长笑道:“宇文铃也好,萧拾也罢,是不是我儿本是未知之数,如今你亲口告诉我当时萧拾和你们一同住在那院中,莫忘了我是怎样寻到那里的!萧拾萧拾,他师父最爱唤他做小石头,为何我早不曾想到?”

徐子陵皱眉,寇仲跌足,为何自己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他们此刻才发现,和这老狐狸比起来,他们两只简直就生嫩的可怕。

石之轩一开始便摆出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将萧拾看不顺眼的曲傲以雷霆万钧之势杀死,不仅震慑了周围的人,更震慑住了寇仲和徐子陵,让他们下意识的以为石之轩早已肯定了萧拾的身份。他一口一个我儿,听得二人头皮发麻,更确定石之轩认出了萧拾才“爱屋及乌”,以致他们早编好的虚言欺骗,变成了抵死不认,又将两人中最为冷静的徐子陵禁言,寇仲孤军奋战下才露了破绽。

谁想到他摆出这般强势的姿态杀死大名鼎鼎的曲傲,竟只为了误导二人?

寇仲忿然道:“你诈我们?”

石之轩冷哼一声:“不诈你们难道要将你们两个小子捉起来严刑拷打么?我若有那个胆子,何必等到现在才出现?早擒了跋锋寒和傅君瑜来要挟你们!”

没胆?谁敢说在众敌环视下强势击杀曲傲,罢了视众人于无物,和两个小子闲话家常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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