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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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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天解决了这人,正要去解决别的,忽然就见到一个人迎而向着自己走来,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瘦长,双眼如鹰,手里拿着一柄雪亮的武士刀,但和别的白鸟家族武士不同的是,那些人穿的全是黑色的武士服,而这个人身上的服装却是白色的,他的刀尖滴着血,白衣上也有鲜血点点,显然有敢死队的队员伤在他的刀下。

瞧到这人,张浩天的眼神也是一缩,因为他知道,此人必然是白鸟家族派出来的主将,也就是刚才在人群之中发号施令的人,他的刀法,自然不是普通的武士所能比的,因此,他凝神聚气,紧盯着此人。

那白衣男子走到了张浩天面前,却不急于动手,而是注视了他好一阵才道:“你的,张浩天?”

听到他说话,张浩天却微微一愣,原来这人用的竟然是中文,只是算不上纯熟,还有些生硬。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不错,阁下是谁?”

就在张浩天说话之间,一名白鸟家族的人冲到了他的身后,举刀就要刺他的背,然而,那白衣男子却发出了一声喝叱,让那人停止向张浩天攻击,挥手让他一边去,跟着道:“我的,白鸟平助,我父亲白鸟吉作,听人说你的支那刀法,厉害的,很好,我的神道无念流刀法,日本,除了师父之外,没有对手,师父去过支那,说你们支那人的刀法比日本刀法好,我不相信,今天,请你务必全部使出来,拜托了。”

听说中年男子居然是白鸟吉作的儿子,而且听他口口声声对中国以“支那”相称,张浩天杀机大盛,点了点头道:“好,我会全部使出来的,不过也要你有命见到才行。”

白鸟平助听懂了他的话,脸上露出凶狠之色,但还是一躬身道:“浩天君,请跟我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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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生死之搏



张浩天明白白鸟平助是不想有人来影响两人斗刀,“嗯”了一声,便和他走出了战团,到了外面的空地上,而此刻,心中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前段时间他看过有关日本武士刀法的书籍与影像,当然听说过“神道无念流”。

就像中国的少林、武当、峨眉一样,在日本,也有三大剑道门派,分别是“北辰一刀流”、“镜心明智流”,以及白鸟平助嘴里的“神道无念流”, 多本的日本剑道书籍都提到过“技之北辰、位之镜心、力之神道”这一句,意思是说,“北辰一刀流”的刀法重于技击,在刀法的变化与速度上力求完美,而“镜心明智流” 主要体现在一个“位”字上,即讲求形态、姿势的优美和潇洒,艺术性甚强,而在这三种流派之中,最实用的就是“神道无念流”了,非常讲究压倒对方的气势与力量,也是破坏性与杀伤力最大的一门日本刀术,这白鸟平助说他学成后除他师父之外全日本没有对手,只怕不是吹牛。

这时候,他与白鸟平助离着大约三米远对峙起来,白鸟平助眼露凶光,嘴唇紧抿,双手抱刀,已经透出了浓浓的,足可以让普通人心寒害怕的杀气,张浩天这才注意到此人手中的刀,却见那刀比一般的日本武士刀要长一截,而且要宽厚一些,从他的神态到这特殊的武士刀,还未出手,就把“神道无念流”“势”与“力”两个特点展现出来。

张浩天的“王家刀法”其精淬也在于力量与气势,见到白鸟平助这样的架势,自然会激起他的一较高低之心,当下将大刀斜横,正是“王家刀法”的起手势。

对视良久,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发出了吼声,脚步快速移动,向前冲出,跟着同时挥出一刀,两刀在空中互撞,顿时迸出了数点火星,张浩天只觉自己的右臂一震,大刀差点脱手,这才意识到对方的臂力强大,自己一只手是敌不过白鸟平助两只手的,当下连忙将左手也握在了刀柄之上,稳住了刀势。

白鸟平助这时又是一阵狂吼,连。劈出三刀,而张浩天双手握刀,接了这三刀,“铮铮铮”三声脆响之后,手臂顿时一阵酥麻,而那大刀在一阵火星迸现之后,刀刃上已经露出数道缺口,他这刀钢质普通,自然是比不过白鸟平助的,但好在身大背厚,虽然有了缺口,但不至于被对方的利刃削断。

三刀之后,见到张浩天并没有。后退一步,白鸟平助嘴里“约西”了一声,忽然刀势一变,不再和他以力硬拼,而是向他的胸膛直刺而来。

张浩天连忙举刀一格,然后将刀刃顺着他的刀身。直滑下去,到了护手之时,手臂一抬,刀势微微划成一个弧形,也削向了白鸟平助的胸膛,正是“王家刀法”的一招“单鞭救主人前哨”。

白鸟平助见到这样守中带攻的招式,眼中透出了。狂喜之色,身子不避不让,刀身向上一磕,张浩天的刀势便不由得一荡,斜上而出,刀尖在白鸟平助的眼前掠过。

瞧着这一招,张浩天也是一声暗赞,若无过人的。力量与过人的胆识,绝对是用不出此招的,这白鸟平助的刀法无疑是在柴荣之上,他今日要想取胜,无疑将非常困难。

白鸟平助荡开。张浩天的大刀之后,刀势继续向上,到了他的脖子,手腕一变,将向上之势改为了平削之势,斩向了张浩天的头颅,力道的控制,实在是恰到好处,妙在毫巅。

匆匆之间,张浩天将身子一曲,避过了白鸟平助砍来的一刀,而他的刀也不停歇,用出一招“单展翅式往上撩”,反手一挑,大刀竟从白鸟平助的裆部自下而上划出,白鸟平助识得厉害,赶紧将脚步一错,也让张浩天的大刀落了空,而他的刀却向张浩天的腰部疾斩而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片刻间已经斗了二十几招,而且每一招都是守中带攻的招式,张浩天的“王家刀法”虽然只有八式,但每一式根据不同的对敌情况都可以有无数变化,对刀法越是练得娴熟,领悟力越高,这变化就越多,甚至可以无穷无尽,绝不重复,张浩天的悟性本高,再加上对这套刀法已经甚是熟练,已经到了不去想用的是那一招那一式的境地,遇到像白鸟平助这样的刀法高手,在数十招内,是丝毫不会吃亏的。

而在这时,张浩天才知道他看的那些书籍与影像实在是肤浅,谁说日本刀法虽然狠辣但没什么变化,眼前这白鸟平助用的刀法,不仅势大狠辣,而且变化之多之巧绝不输于他,如此的刀法,当然是不传之秘,又怎么会在书籍与影像里出现。

在白鸟平助招招紧逼之下,张浩天甚至无法腾出时间去瞥一眼整个战斗的情况,唯有打起精神,全神贯注的与他斗刀,对付白鸟平助的刀法,一眨眼的疏忽都是足以致命的。

厮杀之中,两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斗到了百招以上,这时白鸟平助的刀法似乎有些收敛,攻势没有那么猛了,倒是防守的招式要多一些,而且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大刀。

此刻,一股不祥之感却袭向了张浩天的心头,因为他发现,虽然白鸟平助的攻势没有最开始凌厉了,但是,他对自己刀势的走向似乎越来越熟悉,常常是自己攻出一招,他的刀就等在那里,显然已经渐渐的摸索出了自己出刀的变化与规律。

当再斗出五十招之后,张浩天的刀势竟到了无法顺利施展的地步,因为他每攻出一招,白鸟平助不再是等在那里防守,而是挥刀主动攻击,每一刀都攻向他的必救之处,逼得他不得不挥刀自保, 这样一来,“王家刀法”就不能淋漓尽致的用出了。

面对着这样的情景,张浩天的背心已经浸出了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一时还没有落败,但已经处于了劣势,对方在刀法上浸yin的功底与对敌的经验明显是高于他的,更奇特的是,他的刀法变化之中处处透着中国刀法的影子,此人刚才说他的师父到过中国,而他一口生硬的中国话自然也是其师教的了,对方了解中国刀法,而他对于日本刀法一知半解,无法知己知彼,就算“王家刀法”是刀法中的极致,但要战胜对方,似乎已经不可能。吕东杰在教他这套刀法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无论什么样的武功,最好是从小练习,而且要经常与高手对练磨砺,才容易大成,他学“王家刀法”时已经成人,而且练成之后除了遇到一个柴荣之外,也没有什么刀法高手,磨砺上自然也少了,与白鸟平助这样的顶尖高手性命相搏,只能是九死一生。

正在竭力的拼斗之际,白鸟平助忽然将武士刀一收,凝视着他道:“浩天君,你的刀法很好,在日本,没多少人是你的对手,可惜,你太年青,用刀的底子不够深,对敌的经验也生嫩了些,如果再给你十年时间,你或许能够胜我,可惜,非常可惜,你和我,今天是决生死而不是决输赢,抱歉了。”

说着这话,他竟向着张浩天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显然这个年青的用刀高手已经羸得了他的尊重。

张浩天明白自己今日凶多吉少,瞥了场内一眼,却见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既有穿着红衣的敢死队成员,也有穿着黑衣的白鸟家族武士,就算有动弹的,也多已经缺胳膊少腿成了残疾,而在不远处,红黑交杂移动,双方还没有停止厮杀,只是加在一起也不足两百人了。

三百敢死队员死伤大半,张浩天的眼眸顿时红了起来,瞧着向自己鞠完躬的白鸟平助吼道:“想要我的命,有本事就来拿吧。”

一边吼着,他已经冲了上去,举着大刀向白鸟平助砍至,但白鸟平助对他的刀法变化已经基本了解,长刀一出,疾攻他的胸前,还没有等张浩天闪避,跟着又横着一挥,竟已经封住了他左右两路。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张浩天只能后退,然而白鸟平助却得势不让,跟着连挥数刀,或斩或削,或刺或劈,完全不给张浩天丝毫的喘息之机,大有将他在十数招内击杀之意。

张浩天在他的急攻之下,只能招架着步步后退,这时白鸟平助的长刀从胸前刺入,他一时避得慢了,胸口正中被刀尖刺中,眼见着白鸟平助的刀势向下,要将他开膛破肚,他大吼一声,用大刀奋力向下一磕,总算荡开了那刀,但从胸口到肚皮的衣服已经被划开,显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鲜血潸潸而流,就连那血狼纹身也看不真切了。

见到他负伤,白鸟平助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双手握刀,连连砍劈,张浩天举刀招架着,但他受的伤并不轻,每动一下,那破裂的肌肤就传来难以忍受的巨痛,力道自然减轻了,当招架到第五刀的时候,他的脚步一个踉跄,吃力不住,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手中的大刀也偏向了一边。

瞧着张浩天倒地,白鸟平助抢步上前,吼叫着就向着他的头部砍去,对于武士而言,砍掉强敌的人头是莫大的荣誉,甚至很多人会悬在家中炫耀,白鸟平助已经将张浩天视为劲敌,当然想要他的人头。

要是换别的人,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多半会惊惶失措,眼睁睁的瞧着对方的刀刃落下,可是张浩天偏偏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放弃的人,见到白鸟平助离自己很近,下意识伸腿向他的脚用力一勾。

白鸟平助身子瘦长,而且日本剑道向来不注重练习下肢力量,被张浩天这么一勾,身体顿时也失去了平衡,仰面倒在地上。

张浩天见到白鸟平助倒地,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活下去的机会,发出了一声狂吼,强忍着胸腹的巨痛,滚到了他的身边,见到白鸟平助挥刀向自己砍来,手中的大刀也递了出去,死死的将他的刀压在地上,他明白此时是生死关头,因此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白鸟平助几次想抽刀,都被重新压了下去。

但是,张浩天毕竟受了伤,瞬间爆发的力量是有限的,眼看着白鸟平助的刀就要抽出来,这时他再次发出吼声,竟忽然松开了握刀的手,用力一拳击打在了白鸟平助的小腹上,白鸟平助吃了他这一拳,身子痛得一抖,立刻像虾米一样卷曲起来,张浩天得了这个机会,身子移动,一把抓住了白鸟平助的手腕,向上猛的一拗,白鸟平助发出一声痛呼,那刀已经落在了地上。

白鸟平助八岁练刀,但没有练习过拳脚功夫,失去了刀,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鲨鱼一样,变得慌乱起来,挣扎着想要去拣刀,但张浩天一双手疾动挥舞,一时间用不上任何的武功招式,但拳头与双肘不停的落在白鸟平助的身上,他练过真传洪拳,拳与肘是非常灵便的,白鸟平助与他相抗,就像是一个小学生在和高中生厮打一样,不一会儿,便中了五拳三肘,而张浩天全向他腰眼儿,咽部这些身体薄弱部位招呼,他顿时痛苦的翻滚起来。

这时张浩天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双掌如钳,死死卡住了他的脖子,白鸟平助顿时呼吸困难,伸出双手去板张浩天的手,他虽然表面看起来瘦,但由于练的刀法需要手臂之力,手上的力量是很大的,张浩天的力气已经快要用尽,眼看他就要将自己的手板开,情急之下,忽然用头向白鸟平助的额头狠狠撞去,一下,两三,三下,到第四下之时,白鸟平助已经是头破血流,现出了昏晕之状,板他手的力量也渐渐的小了,张浩天自己也是头晕疼痛,但丝毫不敢放松,仍然一下又一下的向他撞去,而手还下意识的卡着他的脖子。

昏昏迷迷之中,也不知又撞了白鸟平助多少下,感觉他不再动弹了,张浩天才松开了手,感觉双眼一片湿润模糊,红光一片,完全睁不开眼,知道是自己流出的血,就伸手抹开,张开了眼睛,却见白鸟平助额头肿烂,脸上全部是鲜血,一动不动的躺着,嘴巴大大张开,眼球凸出,竟然已经死掉了。

张浩天看着死去的白鸟平助,慢慢的站了起来,也向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这是一场公平的决斗,白鸟平助也是一个真正的武士,如果只是比刀,那么他是输了的,可是一场生死搏斗,能够活着的,才是真正的赢家,而幸运的是,他是这个最后活着的人。

鞠完躬之后,他忍不住向白鸟吉作那边望了一眼,却见那边盘膝坐着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往自己这边张望,他甚至可以看见白鸟吉作脸上的悲痛,但是,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此人竟没有派人来救自己的儿子,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手中,这就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在公平决斗的时候,如果派人救自己的亲人,那么决斗者会视为懦夫,而整个家族都会失去荣誉,对于传统的日本家族来说,荣誉是高于生命的,这样的荣誉感,便是日本人勇悍亡命的动力,是可怕的,也是可敬的。

此刻,他的眼睛又向着场中望去,霎时间,心中却是一颤,原来,龙盟敢死队与白鸟家族武士的决斗已经完全结束了,整个场上,没有站着的人,不过却有四五十名穿着红色功夫衫的人坐在地上向自己这边看,显然已经是筋疲力尽,没有力站起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张浩天已经明白,这场中日双方江湖人物的交战,以中方的胜利告终,但是,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三百人,只有四五十人还能坐着,地上躺着的虽然还有些能够动弹,但也多是重伤残废,在日华人的武力精锐,在这一战中已经损失十之七八。

心里沉重,拖着受伤疲惫的身子走了过去,而那些坐在地上的敢死队员瞧着他走来,都缓缓的站起了身,张浩天扫了一眼,却见人人沐血,个个挂彩,带来的十余名主将,杜赞、万家五兄弟、六名武馆馆主,现在还站着的,一半都没有了,杜赞还在,万家五兄弟只剩下了万行龙与万行虎,而六名武馆馆主也剩下了两人。

见到大家一脸的悲痛,张浩天当然能够体会他们心中此时的感觉,沉声道:“无论怎样,至少我们已经羸了,没有给中国人丢脸,是不是?”

听到张浩天的话,站立着的人纷纷咬着牙点起头来,张浩天见到地上还有一些敢死队员在呻吟动弹,便凝聚精神,高声道:“白鸟吉作,你好好听着,这次决斗,中国人已经胜了,现在大家各自安置死伤者,不服的话,来日再战。”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吩咐剩下的人开始往大巴车上抬伤员,原则是先抬那些还能够动弹,看起来有抢救希望的,直接送到“华友医院”去,医院那里昨天已经联系好,对外停业一天,专门用于抢救决斗中受伤的敢死队员。

十辆大巴车的司机全是华人,见到这样惨烈的决斗,早就个个吓傻了眼儿,呆在车里不敢下来,不过瞧着决斗结束,中方获胜,那种民族自豪感也涌向了心头,纷纷跑下了车,七手八脚的帮忙抬起伤员来。

而白鸟家族一方,白鸟吉作已经带着各头目及其他帮派观战的人从另一条路退出,另外冲出一群穿着黑色西服的青年男子来,也开始抬自己的伤员去治疗,不过估计能够活着的实在是不多。

张浩天撕下了衣服扎住伤口,他和杜赞万行龙等人坐的是最后一辆车,到了池袋第二大医院“华友医院”时,整幢九层楼都在忙碌着,外科、内科、眼科、儿科、妇产科等等各科医生都参与救人,医院的院长已经把敢死队与白鸟家族决斗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这些医生全部都是华人,对于这些为在日华人争取尊严的英雄当然是竭尽全力的抢救,那怕还有一丝生机都不会放弃。

张浩天的伤很快被重新包裹起来,他与一些轻伤员被安排在一个大病房里,人太多,没有躺的地方,大家全都坐着,但谁也没有说话,都沉浸在失去朋友亲人的深深悲痛之中,特别是万行龙与万行虎兄弟,一直坐在椅子上紧紧的咬着牙关闭着眼眸,虽然脸上无泪,但谁都能够看出,他们的内心此刻正在滴血哭泣。

第四百五十九章  忍者的出现



在医院呆了两天,伤亡的情况就统计出来了,三百敢死队员死亡的有一百七十三人,重伤八十二人,其中五十九人残废,包括张浩天在内,轻伤的四十五人,没有人能够丝毫无事。

日华人各界人士闻讯之后,都纷纷派人前来探望,只是担心惊动日本警方,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由于这鼓舞人心的胜利,在短短的两天之内,龙盟的基金就暴涨了十二亿日元,甚至有人将这场誉为超过“平型关战役”与“台儿庄战役”的中日之战大捷,原因是这些战役中日双方交战,常常是中方军队以五倍甚至十倍的兵力围攻才取得的胜利,而这一次交战,大家的人数都一样,是完全的公平决斗,而且白鸟家族的武士数百年来在日本都是非常有名的,三百人被敢死队员拼得全军覆灭,死多伤少,这件事实在是华人之光,民族之光。

但是,张浩天并没有被这些赞誉弄得昏了头脑,他回避着所有的应酬,接受捐款的事仍然交给柳世兴处理,自己则悄悄的和杜赞回到了“耀光武馆”养伤,大脑里却一直思索着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白鸟家族遭受到了这么大的失败,甚至连白鸟吉作的儿子都战死了,绝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他们一定会展开报复行动,这不得不防。第二件事则是他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够从白鸟桓进那里打听到田野三郞的下落。

不过在这两件事里当然是第一件更重要更迫切一些,张浩天已经让刘忠庭通知了各个武馆与商业协会,务必要加强防备,小心提防,最好是都安排明哨与暗哨值夜,有什么动静好及时通知。

这天晚上,他的伤口没那么痛了,就在庭院拿着大刀缓缓的练习,与白鸟平助的生死之斗,无疑又让他的对敌经验大增,但是,也让他意识到了一点儿,那就是比刀与生死厮杀是不一样的,要在厮杀中更厉害,“王家刀法”完全可以融合真传洪拳,刀与拳相结合,无疑会加强厮杀的威力,他习练武功的目的,并不是挑战,证明自己刀法无敌,而是为了生存,为了活得更久,那就必须更全面的思考什么样的武功才更实用了。

正在慢慢的比划着,就见到杜赞的徒弟小伟匆匆走到过来,很恭敬的向他一躬身道:“盟主,门外有一个叫罗莎儿的小姐说是你的朋友,想要见你,放不放她进来。”

张浩天这段时间太忙,并没有跟罗莎儿联系,听她居然找到这里来了,赶紧道:“当然,小伟,你快请罗小姐进来。”

小伟答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蓝色风衣,白色高跟靴鞋,秀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的漂亮女人进来了,正是罗莎儿。

张浩天见到她,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吩咐小伟去端一杯咖啡来,就往自己居住的厢房里引。

进入了厢房之中,张浩天与罗莎儿一起坐在了屋中的红漆木制沙发上,然后微笑着道:“莎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罗莎儿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叹道:“哥,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多有名吗,你带着人和白鸟家族武士决斗羸了的事在日本的华人中已经传开了,现在你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和偶像,要找你并不怎么难。”

说到这里,她又望着张浩天关切的道:“听说那天你们和日本人打得很惨烈,哥,你有没有受伤?”

张浩天淡淡一笑道:“没什么,都是皮外伤,过两天就会完全好的。”

罗莎儿跟着道:“白鸟平助是不是你杀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是,我和他决斗,他是死在我的手中。”

罗莎儿闻言,眼神中流露出了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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