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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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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浩天手下的将领之中,伊德勒最不善于言语,但却是作战最勇猛的一个,今年四十八岁,在六大额图中只比拉克申大,但此人三十岁时就因为英勇无畏善于冲锋被乌恩其破格提拔起来做了负责塔塔罗部的军事行动的额图,十八年来冒着极大的危 fsktxt。cōm险为塔塔罗部在外面抢掠粮食与各种物资,可说是劳苦功高,这个小小的要求,张浩天自然能够满足他,听着他的话,却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到拉克申再带五千博特格其部战士进来。我们的实力强过了阿尔敦愣再说,尽量要避免伤亡,知道吗?”
伊德勒赶紧点了点头,见到两名妇女拿来了银壶与银碗,便一碰他道:“王爷,三王妃准备好了,你快去吧。”
张浩天“嗯”了一声,走到了周雪曼的身边,去提了装着马奶酒的银壶,由周雪曼捧着银碗,开始给众人敬酒。而几名长辈,还要由她敬献哈达。
最后的仪式是两人喝交杯酒,当接过金杯盛着的马奶酒,张浩天与周雪曼对视一眼,便举着酒交臂而饮,只觉这酒甘甜如蜜,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当见到一对新人喝过了交杯酒,帐里所有的人便发出了欢呼之声,至此仪式结束,大家纷纷出帐,婚宴设在谷内平时训练战士的空地上,牛羊早就烤熟,美酒也早就备好,另外还有上千盘奶酪馅饼奶糖瓜子,比过去任何一次聚宴都要丰富。
周雪曼不再露面,在帐内用餐,而张浩天则跟着大家到了空地之上,却见数十堆五米高的大篝火熊熊燃烧着,周围是数百用于烤肉的小火堆,还没有走近,那浓浓的烤肉香味儿就扑面而至。
此时在玛木山谷内有着七千余塔塔罗部人,除了少量的哨兵,都聚集到了空地,再加上格格木的一千三百名士兵来了三分之二,当真是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一见到张浩天到来,就齐声震天般的欢呼起来。
张浩天知道大家等到现在腹中早饿了,也不想说什么,便挥着手宣布晚宴开始,大家去用刀割烤好的牛羊,空地的西侧堆着六百坛新酝的马奶酒,只管拿碗去倒,就是想提着酒坛痛饮也行。
不一会儿,大家都围着张浩天,想来敬他的酒,对于这位年青的塔塔罗王。所有的人感情是不同的,老塔塔罗部人是因为固有的忠诚,而博特格其部人是因觉得圣陵禁区的生活环境远比乔巴山舒适而幸庆,至于莫尔根部人,则是因得到了收容而感激。
空地上聚集了数千人,就算张浩天每个喝上一口,也要把他醉死,只得拿着酒碗,高高举起,喝了几碗,表示个意思,自然也没有人想要强行灌他。
想到蒙古包里等待着自己的周雪曼,此时的张浩天是“身在晚宴心在帐”,大约呆了半个小时,喝了十几碗马奶酒,便让大家自行玩乐离开了。不过此时,他也观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空地上的四五百名女人被众多的塔塔罗部男人一个个的像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不停的献着殷勤,就连那些老太太身边也有老男人嘻皮笑脸的搭讪,男女比例实在是严重的失调,还好的是,老塔塔罗部剩下来的两三百名女人几乎都死了丈夫,而莫尔根部逃来的一两百女人也没有了家室,用不着担心自己的男人吃醋。
性需要是人的本能,吃着牛羊肉长大,精力旺盛的蒙古男人**更强,这些张浩天是深深知道的,现在他有了三个王妃,实在不能“饱汉不知饿汉饥”,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战胜阿尔敦愣,将还在乔巴山的二万多博特格其部人全部迁入圣陵禁区,这个问题,就能够逐步得到改善了。
大步而行,很快就走到了周雪曼的大帐,此时帐内外用的都是格格木送来的配着电瓶的电灯,显得一片通明。
张浩天进入大帐,便见到明亮的灯光下,周雪曼正由两名中年阿妈陪着坐在凳子上说话,而她红色的盛装已卸了,换了一件淡绿色的轻袍,愈显出身材的婀娜来。
瞧着张浩天进帐,两名中年阿妈赶紧站了起来行礼,张浩天则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两个阿妈出去了,偌大的帐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周雪曼两人,而周雪曼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张浩天连着十几碗马奶酒入腹,已经有了酒意,望着周雪曼的羞涩之态,忍不住又回想起自己与这个女人从相识起的种种历历。在监室的一个又一个燥热的夜晚,大脑里浮现她的影像然后自我亵渎,还有在山洞里以为必死想要**她时的疯狂。世事真的是无法预料的,这本是一个他以为只能远远望着,然后深深藏在心里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将永远的陪伴着他,为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些,他天生的那种野性又勃发了,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坐在凳子上的周雪曼。
就要将自己保持了三十几年的冰雪之躯交给张浩天,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和所有面临第一夜的女人一样,周雪曼的心是忐忑羞涩的,本来以为张浩天会给自己说些话,但不料他过来直接抱起了自己向着里面的床铺走去,周雪曼的一颗心就像是要跳出胸膛来,想要嗔他一句,可是又不知说什么,只得闭上了眼眸,伸出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将周雪曼放在了柔软的地铺上,瞧着她紧紧的闭着眼,胸口不停的起伏,一张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说实话,在过去,张浩天见过严肃的周雪曼,见过冷静的周雪曼,见过绝望的周雪曼,见过温柔的周雪曼,但没有见过如此娇羞的周雪曼,或许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只有在新婚之夜,才会露出这样小女孩般的神态,而这样的神态,是曼妙的,是珍贵的,足以成为他一生的记忆。
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而张浩天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要了这个女人,让她与自己的生命从此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伸手去解周雪曼的衣袍,当他的手碰到了袍子的扣,周雪曼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喃喃的道:“浩天……我……我……”
张浩天知道她心理上还有些没有准备好,然而,动作并没有停,默默的凝视着她,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钮扣。
在张浩天充满情感的凝视之下,周雪曼的心悸动着,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今夜,她已经避无避,就一切让这个男人主导吧。
对女人的衣袍,张浩天是很熟悉的,周雪曼被一层层的剥开,当她的上衣全部解下,一对雪白的乳,豁然弹出,印入了张浩天的眼帘。
对于周雪曼的乳,张浩天并不是毫无所知的,在那个漆黑的山洞里,他曾经在绝望中搓揉过,可是,那样的感觉是不会给记忆带去美好的,给他的只有自责与后悔。
而现在,这一对白如粉团般的峰峦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是那么的神圣而美妙,周雪曼的胸乳比不上索梅高娃的丰满健硕,但是,却比阿茹娜的小巧玲珑要饱满挺立,就和她的容貌一样,端庄而又秀美,峰峦上的尖蒂很小,只是晕泽的颜色并不是少女的粉红,有些像是桑椹快要成熟的深红,在昭显着她的年纪,但这样,反而凭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感觉到张浩天静止了,周雪曼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胸在寒夜里战栗挺立,想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只喃呓了一句:“灯……”
张浩天凝视望着她的上身,只想长久的驻视,听着她的话,哪里想让这美妙的一切让黑暗吞噬,可是又不好悖逆她的意思,只得起身,去关了电瓶灯,但是,同时又点亮了帐内一枝十字形烛台上放着的两根大红烛。
烛光摇动,帐内朦胧了些,张浩天重新到了床铺,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下,卧在了周雪曼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轻轻的脱下了她的内裤。
就在那内裤离开周雪曼脚趾的一瞬间,张浩天还没有来得及瞧清那丛黑亮的芳菲,周雪曼的身子就快速踡缩起来,只留了一个光洁的背脊给他。
并没有去强行将周雪曼的身子板正,张浩天搂着她,吻向了她的后颈与耳垂,周雪曼敏感的扭动着身子,脸部微偏,而此时,张浩天的嘴已经压在了她的唇上。
周雪曼与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了一次亲吻,而他坚实而炙热的身子也在刺激着她的情欲,这一次,她学会了回应,只是还甚是生涩与被动。
这是一记深吻,当结束后,不知不觉之间,张浩天已经伏在了周雪曼的身上,嘴唇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并很快的在她雪白的**长久的停留含吮。
周雪曼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鼻腔里发出了呻吟,身子不停的时而扭动时而挺立着,但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张浩天。
第五百九十六章 婚夜
张浩天的手抚摸着,到了这个女人最神秘珍贵的幽谷,刚一触及,周雪曼便如触电般的并拢了自己的双腿,但他已经在指尖感觉到了一片滑腻,知道是时候了,便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开,然后将腹下的勃然坚硬向那柔软湿润之处抵去,并很快陷入。
在这一刻,周雪曼“啊”的发出一声痛呼,双眉深锁,紧紧的咬着嘴唇,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张浩天明白她需要适应,就静止下来,一直到她稍稍舒缓,才忽然用力一伏。这是他得到的经验,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被开天辟地都是会痛苦的,特别是象【炫|书|网】征贞洁的膜层裂破时,更是其痛难当。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快速准确的进攻,可以减短痛楚的时间。
对于处女来说,十八岁和四十岁在经历这一刻时的痛苦是没有区别的,周雪曼在这一瞬间,只觉自己就像是被这个男人从大腿中间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更大的一声痛呼,额头上滴下了冷汗。
张浩天目睹着周雪曼的痛楚之状,感觉着她体内此时在强烈的收缩痉挛着,心里明白,由于身体的构造不一样,女人结束处子之身的痛楚状况也不一样,比如说索梅高娃,虽然也痛,但情况要好一些,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而周雪曼的适应能力显然要差一些。
过了好一阵,周雪曼的身子才渐渐平复下来,张浩天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缓慢而行,而周雪曼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从生理的角度上讲,正是女人情欲最旺盛的时期,只是她一直用理性压抑着,但现在,被这个小自己四岁的男人终于开启,渐渐的。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但这些呻吟,已经不再全是痛楚。
抱着这个女人,张浩天忽然有了巨大的幸福感,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他最没有把握能够得到的女人,而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与他深深的融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快乐,好开心,好想大吼,可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最普通平实的话,他轻轻的动着,低头在周雪曼的嘴唇上一吻,然后凑在她的耳边道:“雪曼,我爱你。”
然而,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一霎那点燃了闭着眼眸,感觉到第一夜的痛楚正在渐渐消失的周雪曼,她一下子睁开了眼,望着张浩天,道:“浩天,我也爱你,你不会想到我有多爱你。”
说了这话,她扬起了身子,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凑到了张浩天微低着的嘴上,在这一刻,她也彻底的打开放纵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对这个男人,她将再无保留。
接下来的激情与缠绵,实在就不足以给外人所道了,对于张浩天来说,这绝对是一生中记忆最深,也最完美的一次**,这一切,都来源于此时和他交融的,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让他幸福、快乐、满足,甚至有几分虚荣,是啊,如果当初监狱里的那些兄弟知道美丽严肃的周警官跟了自己,那会有多么的意外和羡慕。
在最后的冲刺时,张浩天在周雪曼幽径深处爆发了,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和这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让爱永远延续。他的人生,真可以无憾。
见到周雪曼浑身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喘息,张浩天离开了她的身子,却见在她的腿间,此时早已经是血迹斑斑,宛如艳红的梅在雪地里绽放着。
周雪曼虽然在激情的余韵后几乎脱力,瞧着张浩天盯在了自己的狼籍之处,心中大羞,赶紧坐起了身子,从枕下取出了两条准备好的毛巾,一条给了张浩天,一条则连忙擦拭起来,并且很快穿上了内衣裤,不再让张浩天肆无忌惮的饱览自己赤luo的躯体。
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很少甚至是有些不敢跟周雪曼乱玩笑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而且也不希望这个女人与自己之间还像过去那样沉肃正经,便伸臂搂住了她,在她红晕未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道:“雪曼,其实你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什么样子,我已经牢牢记在了这里,再也忘不了啦。”
周雪曼听着张浩天调笑,顿时习惯性的脸色一板,但很快想到他再不是自己管教的犯人,而是自己的丈夫,一个已经进入了她的肉体与灵魂的男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道:“说什么啊,一点儿不正经。”
张浩天听她还带着“正统说教”的口吻,心里偏偏就要剥掉她的这个面具。当下就又在她脸上一亲,笑道:“你是我老婆,而且现在又是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正经,实话给你说,今天晚上我早就打定主意,至少要你五次,好让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孩子。”
周雪曼一直压抑着的情欲刚才被张浩天刺激,破体的痛楚也因为快感而得到了减缓,才情不自禁的放纵了自己,与他忘情的缠绵,但激情之后,那种裂痛重新回来,正在默默的忍受,听到他这话,心里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么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张浩天立刻道:“这倒可以商量,不过假如你没有什么表示,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瞧着张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嗔了他一眼,但嘴唇还是在他的右颊上轻轻一印,道:“调皮,这总可以商量了吧。”
听着周雪曼此时说话的口气竟有些将自己当做弟弟一样,这也不是张浩天所想要的感觉,忍不住张臂搂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坚硬赤luo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学生,你不要动不动就教训我。”
见到张浩天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的给自己说这话,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吗?”
张浩天点头道:“当然想知道。”
此时周雪曼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温柔,身子后靠,将脸的一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监狱最初见到你,那时候你才十八岁多一点儿,我就觉得你比别的男孩子看起来要成熟一些,不过还是把你当成不懂事因为冲动做了错事的孩子。”
张浩天听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时也才从学校毕业,因为考研要写有关犯罪心理学的论文才借调到监狱来的,其实也比我的社会经验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认,点了点头道:“我从小读书就很用功,而且很听老师的话,所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当班长,到了大学,也担任着学生会的副主席,也许是这种经历,让我学会了管教别人。”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实自从在S市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觉得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说实话,在医院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
在医院与周雪曼的见面,张浩天心跳的速度远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一阵惊喜交加,道:“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周雪曼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道:“女人对这种事都是隐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让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实后面我和你接触,那种把你当做学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躲避对你的感情,拼命的装着对你冷漠,那样真的很难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吗,我现在好轻松,因为我从此不必再想该不该爱你,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爱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爱你,就行了。”
听着周雪曼喃喃的说着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听着她一个又一个的“爱”,张浩天顿时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将周雪曼压在了身下,激情的亲吻起来。
于是,周雪曼的内衣裤又不知不觉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当张浩天再次要进入时,她并没有阻止,而是轻轻道:“天,你……你轻些,我还有些疼。”
从“张浩天”到“浩天”然后到“天”,这是一段怎样的历程,张浩天已经不愿去想了,他的大脑里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里毅然决定和他同生共死时念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张浩天身子一伏,缓缓的将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这一夜,张浩天虽然没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两次的缠绵,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才双双起床,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来了菜肴,一起用餐。
周雪曼虽然昨晚初当大任,元创未愈,体力透支,但天明后休息了这么久,再加上与张浩天两情相悦,灵肉相融,雪白的脸颊上红润如抹淡脂,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端庄,却添了几分妩媚。而张浩天得偿所愿,更是神清气爽,面对着周雪曼,飘然如同神仙一般,说实话,能够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有些梦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的听着她的一言一声,才让他的心踏实,这样的感觉,是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或许对这些女人并不公平,但是,却永远无法改变。
从张浩天望着自己的眼睛里,周雪曼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有多少的爱,这让她很满足,很幸福。可是,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妻,一切就要替他着想,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的身边,也并非自己一个女人,她接受了他,就必须接受他的所有,并且容纳他的所有。
等到用完餐,周雪曼重新穿上盛装,让朵朵前去通禀,她要到金色大帐拜见大王妃与二王妃。
朵朵走后,周雪曼坐到了东角的梳妆台前,让张浩天给自己戴上了圆顶帽子,道:“浩天,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平时你当着阿茹娜与索梅高娃的面,千万不要过于太表露,否则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张浩天早就想过这个问题,点了点头。
周雪曼见到张浩天点头,微微一笑道:“我和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谈过一晚,对她们的性格基本上摸清了,索梅高娃天性纯朴,与人无争,倒不用担心,但阿茹娜的性格却要刚强一些,而且也要有城府一些,她主动给我们办这么隆重的婚礼,其实是在讨好你,而且也没有把我当做情感上的敌人,但如果你对我的好太过明显,她的内心肯定是会起变化的,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要注意。”
阿茹娜的双重性格张浩天比周雪曼更了解,他知道,阿茹娜虽然比索梅高娃有城府,但毕竟只生活在圣陵禁区这个狭小的圈子里,而且才十八岁,即使有城府也是有限的,自然一切瞒不过研究心理学,又当过国际刑警的周雪
聊了一阵天,便见到朵朵回帐禀告说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两人已经在金色大帐等着了。
于是,张浩天与周雪曼动身到了只有数十米远的金色大帐,却见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也是盛装以待,特别是阿茹娜,显然刻意的打扮过,峨眉凝黛,杏颊抹脂,明眸皓齿之间,又透着几分天然的雍容贵气。
让张浩天没有想到的是,周雪曼从一进帐开始就表现得极为低调,脸上一直带着温柔而谦逊的笑容,没有因为自己的年纪比两女大,张浩天又最爱自己有丝毫的架子。
而阿茹娜的心思便如张浩天与周雪曼判断的那样,对于周雪曼的加入并不是毫不在乎,过去张浩天表现出的对她安危的担忧之态一直让阿茹娜记忆犹新,最开始对这个汉族女人,她的内心深处是害怕的,害怕她一下子从自己的身边抢走了张浩天,让他从此对自己冷落不睬。那一晚的长谈,了解到这个女人与张浩天之间的故事,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感远比自己曲折丰富,她更加有了危机感,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露出妒意,张浩天越不会高兴,就索性大方的操持了这场她都没有享受过的隆重婚礼,除了想让张浩天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的确也是在提醒他有了新人,不要忘记自己。现在,周雪曼已经正式成了三王妃,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要全部抢走自己男人的野心,而且举止得体,说的话句句让人暖心。
于是,阿茹娜轻松了些,也渐渐的高兴起来,赏赐了周雪曼不少诸如金钗绸袍之类的礼物,至于索梅高娃,本来是不说好歹的,但见到周雪曼对自己这个二王妃也甚是尊敬,心里就更平实开心了,只是她不像阿茹娜有爷爷送来的无数珍贵嫁妆,便选了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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