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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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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话,张燕秋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怨色,道:“那是因为他见到我对财会工作并不太熟,没有达到他安插我的目的,又派了别的女人顶我的位置,而作为对我的抚慰,才让我在上海成立了公司。”

周雪曼在一旁道:“那刘景国交给你的一亿多的支票呢,到谁的手里了?”

张燕秋道:“刘景国给我支票时,李副部长之前就悄悄的通知了我,千万不要入帐,也不要盖章打收条。于是我就借口说章坏了,要明天才能够给他出具证明,因为之前李副部长打了一张收条,刘景国当时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而等他走后,我就把支票给了李副部长,后来听说他取了出来,并且想办法毁掉了一切的痕迹,但给我的,只有五百万。”

张浩天知道张燕秋此时说的都是真话,给周雪曼递了一个眼色,周雪曼便去皮箱里取出了摄像机,让张燕秋把刚才的话整理一下再重述一遍,并且还要她把知道的李副部长所有犯罪事实讲出来。

到了此刻,张燕秋已经完全没有了心理防线,便按着他说的,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李副部长的丑恶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让张浩天与周雪曼想不到的是,除了贪腐包庇之外,他还利用职权奸yin过多名女学生,只是后来把事情强压下去。

足足一个小时,才把张燕秋的话录完,让谢虎拿些东西给她吃,张浩天与周雪曼则到了外面的客厅,坐在了一张连泡沫都露出来了的烂沙发上。

周雪曼首先望着张浩天道:“浩天,张燕秋说的比我想像的多,李副部长应该跑不掉了。”

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雪曼,难道你还不懂吗,张燕秋说得这么干脆,只是因为我们是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要定李部长的罪,我们只能把她交给警方,你说,到了警察的手里,她会这么讲吗,而我们手里的这段摄影证据,对于法庭来说,也是不会采信的。”

周雪曼当然明白,沉默了良久,才道:“看来只有去找你的外公了,让他出面干涉这件事,让信得过的警察与法官侦查这事,李副部长无法插手,事情才有成功的可能。”

张浩天点头道:“我准备明天就到北京去,但我目前仍然还是通缉犯,只能易容前去,要与外公外婆相认,估计会麻烦一些。”

周雪曼道:“麻烦也要去,浩天,不如我陪你。”

谁知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不,北京处处都有警察或者暗线,多一个人去就多一分危 fsktxt。cōm险,还是我独自前去,想办法与他们见面。”

周雪曼知道这段时间他已经将外公外婆的地址打听得很清楚了,而且也明白自己跟着去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便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张燕秋失踪,无论是李副部长还是柯云路都会有所警觉了,你千万小心些,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起了身,吩咐谢虎与吴伟继续看好张燕秋,绝不能够让她逃脱,然后就与周雪曼离开了,仍然由谢虎开车送他们到附近的一家小宾馆住下。

第六百二十七章  父女的误会

到了第二天,张浩天仔细的易好了容,便吻别了周雪曼,打的去了机场,飞往北京。

在天空中没一个小时,飞机便降落在了北京国际机场,出了机场后,张浩天没有任何的耽搁,直接召了一辆的士,让他开往第一干休所,他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自己的外公与外婆目前就住在里面。

向南而行,在纵横的街道与错落的立交桥穿行,市区道路虽然宽阔,但车辆实在是太多了,交通也并不比S市畅通多少,两个多小时之后,的士才载着他渐渐的离市区远了,来到了一处绿树成荫,类似大型庄园的地方,四周围墙。高宏的大门正中有一个五星,下面写着“北京市第一干休所”的红字。

的士在离大门一百米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而张浩天停着一个黑色皮箱,柱着拐杖下了车,慢慢的靠近了那大门。

干休所的大门外有两个岗亭,分别站着两个手握钢枪,姿态笔挺的士兵,而在门后,还设着一道横栏,四名士兵站在那里,检查着来往的车辆,不过大多数车辆都是直接放行,自然是很熟悉了,而这些车的牌照也非普通车可比。

张浩天刚走到那横栏前,一位士兵向他行了一个极标准的军礼,跟着道:“老同志,你想进去找谁,这里不是随便能够进出的。”

张浩天连忙点头道:“我想找秦海明老将军,听人说他现在就住在里面,对不对?”

那士兵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又道:“秦海明老将军的确是在里面休养,但我想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我好打电话去联系。”

张浩天道:“你就给他说,我是从蒙古来的,带来了他女儿秦琳与女婿哈丹巴特尔的消息。”

那士兵点了点头,便立刻去旁边的岗亭打电话通报去了,但是。过了好一阵才见他走过来,道:“老同志,秦老将军在家里,并且接了电话,但他说没有一个叫秦琳的女儿,让你立刻回去。”

走到了这里,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自己的外公与外婆,这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张浩天的心充满了希翼,正在兴奋激动之中,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一颗心顿时犹如忽然坠入了冰窖,有些不相信的道:“小同志,麻烦你再给他打一个电话,我真的带来了他女儿与女婿的消息,还有他的外孙,叫做哈丹巴特尔,现在也长大了。”

那士兵摇头道:“刚才在电话里秦老将军已经说得很肯定了,他没有女儿,更不会见你的,你还是请回吧。”

张浩天见他不再通报。长叹一声,慢慢的回转了身子,此刻,他已经想到,外公不愿提母亲,会不会是当年母亲在他的强烈反对,甚至软禁之下,还是想办法溜出家跟着父亲到了异国,至今耿耿于怀,不肯原谅母亲,如果是的话,那么事情就麻烦了,而母亲在九泉之下,相信也会很伤心的。

正在缓缓的向前走着,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大约走了两三百米远之后,就听到后面有汽车急驶而至,并且在他的身边停下,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是刚才给自己打过电话的士兵,而另一个则是名戴着眼镜,四十来岁,穿着淡蓝色裙子,看起来甚是文雅的中年妇女。

此刻,只见那士兵指着他道:“就是他,就是这位老同志要找秦老将军。”

那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让他先回岗位上去,然后走到了张浩天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道:“老先生。你好,我是秦老将军家的保健医生马芳,秦老将军的夫人赵琴让我来请你进去,你能不能上车?”

听到这话,张浩天顿时心中大喜,答应了一声,便钻进了停在身边的黑色红旗车。

红旗车上开车的也是一个中年司机,当车门关好之后,他便调转了车头,向干休所的大门而去,而且顺利的通过了大门的哨兵。

车子在林荫道上不徐不急的开着,张浩天坐在后排,忍不住对前面副驾驶座位上的马芳道:“马小姐,刚才那个哨兵讲秦老将军亲口说没有女儿,不想见我,怎么秦夫人却派你来接我去?”

马芳叹了一口气道:“老先生,这是秦老将军家的一段伤心史,对了,你是蒙古来的,汉话倒说得很标准,你是秦琳身边的人吗?她现在好不好?”

马芳这么说,无疑是不知道父母的任何消息了,张浩天一阵诧异。口中却道:“不错,我是来自王族的人,怎么你们似乎一点儿都不知道大王妃的事。难道秦老将军夫妇从来就不关心这个女儿吗?”

马芳脸色有些黯然,道:“这事还是让秦夫人给你说吧,她正等着你。”

说话之间,车子已经开到了一个大院外停下,马芳带着张浩天走了下去,里面却是一个四合院,院里种植着一些月季与百合,此时正迎风盛绽着。

马芳将张浩天请进了正厅,里面算不上太大。全部是木制的家具,而此刻,一个穿着朴素,头发半白的老妇人站了起来,并且很快走到了他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眼,便道:“老先生,你是从蒙古来的吧,我的女儿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你快告诉我。”

张浩天凝视着这个老妇人,见她头发虽然半白,但黑的多白的少,皮肤白皙,并没有多少皱纹,仍然可以看出昔日娟丽的五官,穿着一件极简单的淡青色的短袖连衣裙,洁净雅致,有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心里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外婆赵琴,望着她,张浩天忽然有了一种想流泪的感觉,但很快抑制住了,还是忍不住道:“秦夫人,难道自从你的女儿到蒙古后,你和秦老将军就再也没有过问她的消息,忘了这个女儿和有关她的一切吗?”

听到这话,赵琴的眼中却有了泪光,招呼着张浩天去木制沙发上坐下,又让马芳沏来了茶,这才在他对面坐了,道:“老先生,还没有请问你贵姓,是不是我女儿派你来的?”

此刻,张浩天并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道:“我姓张,是蒙古的华裔,的确是你的女儿秦琳叫我来的。”

当张浩天的回答传入赵琴的耳中,她的脸上现出了激动之色。跟着道:“她……她还好吗?”

张浩天凝视着她道:“秦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们一直没有过问女儿的消息,还有,为什么刚才秦老将军会说没这个女儿?”

赵琴听着他带着责问的语气,又沉默起来,过了良久才道:“张先生,你是我女儿派来的,我就告诉你一些有关我们家和她的事,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道:“我认识我们家老秦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还是一个才投身**的女大学生,在政宣队里负责宣传**,而那时候老秦三十二岁,已经是部队的师长。有一次,部队打了大胜仗开联欢会,我去唱了一首歌,老秦看见了我,还和我握了手,但没有想到第二天,他就让政治部的人给我带来了口信,说喜欢上了我,而且想和我结婚……”

似乎已经陷入了对那个年代的回忆之中,赵琴的声音低缓起来,道:“当政治部的人来说了这事,我那时很坚决的反对,因为我早听说过有关老秦的故事。他是北方一个长工的儿子,后来看不惯地主剥削欺压穷人,就带了一帮兄弟上山当了胡子,专门劫富济贫,在东北一带很有些名气,后来杨靖宇将军在东北建立根据地,知道他手里有一千多条枪,虽然当胡子,但讲义气讲良心,从来不做危害老百姓的事,亲自找到了他,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给他讲**道理,这才把他说服,成为了后来的东北抗日联军的主要骨干。而杨靖宇将军英勇殉国后,他仍然带着残余的东北联军与日本人在白山黑水间周旋,身上负的伤有十多伤,有一次严冬被日本人与伪满军围在了山上,靠着吃皮带树皮吞雪块硬撑了两个月,还打死了敌人一千多,最后出山的时候,一米八的个儿,饿得只有一百斤了。后来林帅入关,他又加入了东北解放军,因为打仗勇敢,脾气火爆,被称为‘霹雳将军’……”

张浩天从来没有听说过外公的故事,想像着他当年的威风,心中一阵敬佩道:“秦老将军是个英雄啊,你为什么不答应?”

赵琴微微一笑道:“因为我出身在江南的一个书香世家,家里在当地算得上是名门旺族,而且自己也念过大学,只是因为看不惯国民党的腐败才参加**的,老秦没什么文化,看起来又很莽撞,再加上比我大十岁,说实话当时我是看不上他的。不过后来他天天来找我,给我讲他过去的事,接触久了,我的心也变了,觉得他这人脾气虽然有时候不怎么好,但为人真诚,而且也很男人,于是就嫁给他了,并跟着他参加了解放战争。生下琳儿的时候,他三十七岁,我二十五岁,有这么一个女儿,都非常开心。特别是老秦,别看他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但特别喜欢琳儿,只要有空,就抱在怀里,就是换尿布也非常开心……”

张浩天自己也有格根塔娜,当然明白一个强硬的父亲对女儿的那种格外怜爱,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后来会变成那样,秦老将军是不是觉得秦琳没有听他的话,嫁给了蒙古的王爷,所以就不再管她?”

赵琴摇了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我生了琳儿之后,就再也没怀上了,所以全部的心都放在了琳儿身上,把她当成掌上明珠,后来她上大学喜欢上了哈丹昭日格,回来说想要嫁给他到蒙古去,老秦不同意,还把软禁起来,但琳儿还是找机会跟哈丹昭日格私奔,到了蒙古。在那一段时间里,老秦的确非常生气,随时都要骂人,搞得连身边的警卫都怕见到他了。但是,过了五六年,他的年纪大些了,思考得也多些了,甚至主动的给我说,当初我不顾家里的反对参加了**,还嫁给了一个曾经当过胡子头领的人,其实也跟琳儿的情况一样,而哈丹昭日格虽然是蒙古人,不过也算是一条汉子,他很后悔当时太固执,没有考虑到孩子的感受。”

说到这里,她又继续道:“于是我们两个托了在外交部的熟人,打听琳儿在蒙古的情况,后来这个熟人告诉我们,琳儿到蒙古之后,就和哈丹昭日格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并且被封为了大王妃,不过后来举族迁移到了一个地方,日子过得挺不错。听到这个消息后,老秦和我都挺欣慰的,不过老秦并没有说要与琳儿联系,我知道,老秦这个人面子观念很重,是想等琳儿来联系他,然后借机会下台,可是……”

听到此处,张浩天什么都明白了,鼻孔一阵发酸,黯然道:“可是你的女儿从来没有联系过你们,对不对?”

赵琴缓缓点头道:“是的,她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老秦本来一直在期盼,可是她就像是没有我们这两个父母一样,没有来找我们,甚至没有写过信,我当时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怨老秦当年太强横,不仅反对女儿的婚事,还把她软禁起来,琳儿肯定恨上我们了,所以才不会和我们联系的,我记得那天晚上老秦发了一生中最大的一次脾气,把家里的东西全部摔碎砸碎了,而且还威胁我,不准我再当着他的面提琳儿的名字,也不准主动去和琳儿联系,否则一定和我离婚。我知道他那个倔脾气,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也就不敢了,心想琳儿总会和我们联系的,但是,三十几年过去了,中国与蒙古也早就恢复了正常的邦交,琳儿还是没有来找我们,张老先生,别说是老秦,就是我,其实心里也是生气的,琳儿这么做,也太绝情了,我们毕竟是她的父母,而且当时那么做,本意是为她好的。老秦一生身经百战,遇到过许多磨难,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就是在最鼎盛的时候由于林帅的事被夺了军权,调到北京做闲职,也没有抱怨,但琳儿的冷漠,是他最介意心里最痛的,他当然要说没这个女儿了。”

她嘴里说着生气,但心里毕竟还是时刻惦记着这个独生女儿,望着张浩天道:“张老先生,我们和琳儿的事你都明白了,快说吧,琳儿让你给我们带什么话来了,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生了几个孩子?”

张浩天此时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着圈儿,竭力的让自己不哭出来,好不容易才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轻声道:“秦夫人,你和秦老将军都误会你的女儿了,她不是不和你们联系,而且是永远没有办法跟你们联系了,因为……因为在三十一年前,她和哈丹昭日格王爷,已经一起罹难了。”

当张浩天这话传入赵琴的耳中,她的身子便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一震,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沉稳雅致,一下子从沙发上弹将起来,瞪着张浩天道:“你……你说什么?”

瞧着外婆的表情,想像着她即将承受的痛苦,张浩天真不忍心再说下去,但咬了咬牙,还是继续道:“你的女儿和哈丹昭日格王爷在三十一年前的一场蒙古王族争斗中不幸双双罹难了。”

赵琴的嘴唇剧烈的颤抖起来,一时间说不出话,此刻,人影一闪,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忽然冲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来,一把抓住坐在沙发上的张浩天双肩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这个人在胡说八道,我的女儿不会死的,我知道,哈丹巴特尔是蒙古族地位最尊贵的王爷,谁敢向他动手,你到这里来乱说到底有什么居心,我……我他祖母的毙了你。”

第六百二十八章  亲人

张浩天没有动,他已经看清了这个男人,此人头发已经尽白,皮肤粗黑,脸部满是皱纹,但身材高大魁梧,气质间透着一股天然的,让人生畏的威严,他是谁,已经不用猜了,自己的外公,有“霹雳将军”之称的秦海明。

秦海明终究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面对着张浩天的沉静,缓缓的松开了手,瞪视着他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都说出来。”

张浩天点了点头,就从父母进入圣陵禁区建立巴达托塔城然后生下他开始说起,如何遭遇到了阿尔敦愣的阴谋,如何冲出重围后又被包围,然后怎么临终托孤,最后突围时被双双射杀在马上的事说了一遍。

他说到父母之死时。秦海明与赵琴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赵琴叫了一声:“我可怜的琳儿啊。”就瘫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起来。而秦海明则只是喃喃的,反复不停的道:“我错怪了琳儿,我错怪了琳儿,我错怪了琳儿……”

虽然猜想得到外公外婆得到父母死讯后的痛苦,但目睹到这样的场面,张浩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行眼泪潸潸的流了下来。

秦海明见到张浩天流泪,神情却渐渐的沉稳起来,收住了泪,望着他道:“老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琳儿不是让人把我的外孙哈丹巴特尔送到中国来吗,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

张浩天现在还不想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便道:“秦老将军,我是什么人,很快你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想告诉你有关你外孙哈丹巴特尔的一切。”

秦海明连忙道:“好,你说,越详细越好。”'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张浩天点了点头,请秦海明和自己一起坐下,然后便把阿斯根带自己进入中国境内,但在北方遭到了阿尔敦愣派人追杀,把他扔在了垃圾堆里,被养父张世忠收养。然后长大入狱,接受了刘景国的卧底任务,跟着进入黑道,一直到成立天狼帮与刘景国再度合作,结果被李副部长与柯云路勾结陷害,最后逃入蒙古,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然后消灭了阿尔敦愣,统一了王族的经历完完全全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虽然秦海明屡经大战,但听到外孙如此奇特曲折的经历,也是微微动容,而赵琴闻听到张浩天经历苦难的情景,更是哭得厉害。

一个多小时之后,张浩天才把自己的故事讲完,秦海明望着他,忽然站了起来,向他行了一个军礼,道:“老先生,你说我的外孙是一个姓张的好心人收养的,刚才你说自己姓张,而且又对他的事这么了解。应该就是我外孙的养父了,我要谢谢你。”

张浩天赶紧也站起身来,摇头道:“秦老将军,我并不是你说的那个人,请问这里的卫生间在什么地方,我想去一趟。”

秦海明以为他要方便,赶紧带他走进了里面的一间屋,推开了一扇门,然后道:“张先生,请进吧。”

张浩天点了点头,提着皮箱走了进去,关上门之后,打开了皮箱,取出了消除皱肤丸与换肤丸的解药丸,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沾着水抹在了脸上,然后轻轻的揉搓起来,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才用毛巾擦干净,跟着又揭下了头上的假发,撕下了颌下的白须,顿时露出了本来面目,不过来之前他换了换嗓丸,药性是无法在短期消失的。

当提着皮箱的张浩天重新出现在客厅,秦海明夫妇顿时愣住了,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此刻,张浩天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放下皮箱,一下子跪倒在了两人的面前。哽咽道:“外公,外婆,不孝的外孙张浩天现在才来看你们,对不起。”

虽然张浩天的声音仍然显得苍老,但瞧着他容貌,听着他说出的话,赵琴立刻激动起来,冲过来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他,哭道:“我的好孙儿,外婆不怪你,是我们让你受苦了。”

然而,听着他的话,秦海明虽然脸上也现出了激动之色,但还是站着一动不动,凝视着他道:“你说你是琳儿的儿子,有什么证据?”

赵琴抱着张浩天在哭,终于忍不住了,骂着丈夫道:“你这个死老头子,心肠怎么这样硬,你看这孩子的样子,多像琳儿,怎么会不是她的孩子?”

张浩天能够理解外公的怀疑,站了起来。从皮箱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后取出了父母唯一的遗物,那个镶嵌着他们合照的水晶。

当捧着这个水晶,秦海明刚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泪痕,而且那泪越聚越多,很快他就泣不成声了,不停的抚摸着水晶里女儿的脸庞道:“琳儿,琳儿,是爹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我错怪你了。真的错怪你了,爹爹是混蛋,是大混蛋啊。你骂爹,狠狠骂爹好不好。”

见到外公老泪纵横的样子,张浩天知道,这样的男人在千军万马中也处之泰然,纵然枪弹加身也不会皱一皱眉头,这样的哭泣,只怕是生平第一次,而且他也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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