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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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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被他撕开的那封信。刚好落在了地上淌着的酒水里,正一点点被醇香的花果酒浸湿。
呵,治不了我?可笑,他这不是已经动手了吗。
“七王爷,我从来就没认为你治不了我。我也没忘记,慕清被打的那天,你已经当众给过我的一个耳光了,不是吗?你本就是王,如今更是主宰天下。半个朝堂的人都被你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这世上又怎么会有你七王爷做不到的事呢?”
他手上一用力,冷笑一声,眼神里净是轻蔑,“楚延,你口口声声说着庆幸你爹回乡,其实,心里还是不满,还是要因为这件事与我闹,是不是!我说你怎么转了性子,原来是换汤不换药。你说,若我不惩治你爹。又怎么对得住素心死去的家人!江尚书不过是看不惯楚相敛财修建私家园林,就被赶尽杀绝。莫说是寻常百姓,就连堂堂尚书,那可是吃皇粮的京官,你爹说杀就杀了。你说,对于楚相,我岂有放纵之理!”
我笑他。“七王啊,你的目的,终于说出来了不是吗?行了,七王爷,别绕圈子了,你不是要给素心讨公道吗,不是要给你的清官报仇惩恶扬善吗,我就在这里,你想怎样,就直接来吧。要杀要剐,我楚延接着!”
“楚延,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是,是我说的,自然不会后悔。你尽管给我个痛快,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过够了!”
这话才说完,只觉原本覆在脖子上的手忽然不见了,听得“嘶拉”一声,身前一凉。
我一低头,忙抬手去挡。
房门还开着。他抬脚踢起一个凳子,那凳子打在门板上,刚好将门关上。
原来,他说的别后悔,竟然是这个意思。
“慕渊,你别过来!”
他仍是步步紧逼,“楚延。本王问过你,是你说过不后悔的。还有,你本就是本王的王妃,这是你的职责!”
饶是房间再大,也有退到头的时候,眼看身后就是床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慕渊,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还不行吗!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他一伸手,将我胳膊上本就零落得摇摇欲坠的那片衣料扯下来。
“晚了!”
双手被他剪在身后,他伸手捏了最后的遮挡,重重一扯,原本系着的丝带在脖子上崩断,火辣辣地疼。
等我醒来后,慕渊已经走了。我看过身侧他躺过的地方,不由腹诽。既然我嫁他都两年了,他都不曾碰我,昨晚又是抽了哪门子风?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浣浣,“小姐,您醒了吗?我要进去侍候您梳洗了。”
“哦。进来吧。”
我向往常一样,正欲翻身下床,一低头,却发现今日这身上与往日有些不同。
浣浣已经进来,我忙又将被子盖在身上躺好,“那个,浣浣。你将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我自己来。”
浣浣一听,还是站在我床边,满脸担心,道,“小姐,昨晚,您没事吧。”
我伸出一条胳膊,冲浣浣摆摆手,道,“浣浣啊,我没事,就是我今天想自己梳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出去吧哈。”
谁知道那浣浣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胳膊看,随后捂嘴一笑,向我行了礼,道,“是。我呀,这就走。”听那语气里,竟是难掩的愉悦。
浣浣走后,我这才发现,这禽兽,竟连我的胳膊都没有放过。
拖着腰下了床,头发还未挽好,又听见敲门声。
确定自己没露出什么来,我道,“进来吧。”
浣浣进来,走到我跟前。手里还拿了一个粉色瓷瓶。
074 玉容膏
“浣浣,这是什么?”
浣浣将那瓶子放在我桌上,一脸莫名的娇羞忸怩,“这个,是七王爷刚刚差人给您送来的玉容膏。”
“玉容膏?那是什么东西?”
我将瓶塞拔了,只见瓶内是透明的膏体,闻起来散发着丝丝清凉香甜。
想当年,我也是相府的大小姐,什么护肤保养品没用过没见过。可这玉容膏我的确是头一次听说,许是这两年离了权贵的生活。连这新出的居家保养品都不知道了。
“哦,我知道了,放这儿吧。”
浣浣犹豫着开口,“小姐,这玉容膏,依我看,您还是趁早用的好,免得您受苦。”
我将那瓶子扔在一旁,道,“浣浣啊。我虽这一年多都是生活在外面,可这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类涂涂抹抹的东西,晚上抹吸收效果才好。你先下去吧。”
浣浣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了声,出去了。
府里无聊,又许久没有生意了,我实在是闷得很,决定出去走走。
临走前,我特地嘱咐浣浣,“若是七王今日提前回来,你就说,我约了晚薇一起看戏去了。”
浣浣跟在我身后,“小姐,求您也带我一起去吧,若是七王回来,我实在是不敢跟他说………”
浣浣一向胆小,我只好安抚她,“你放心,有我在,七王不会将你怎样的。我会尽量在他回来前赶回来的哈。”
浣浣又道,“小姐你一定是要去云水楼,所以才不带奴婢的!”
我忙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的确是打算去云水楼找琴笙喝酒不假。可先不说经过昨夜之事,七王慕渊已经明令禁止我去云水楼。就算按照约定,我如今是他表面上的七王妃,维护他的脸面是我的义务。若是七王妃三番两次去逛青楼被传了出去,慕渊又该找我麻烦了。
“你这丫头,别胡说!”
“若是您带我一起去,我就不胡说。”
我真是要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那好吧。反正我去了哪你也一样去了,你若敢说出去,要罚一起罚。”
浣浣却说,“只要不用独自面对七王爷,跟着小姐怎样都好。”
云水楼外,我安排浣浣在外守着。
琴笙知我要来。特地遣了客,提前便备好了酒。
“琴笙,还是你懂我!”
“延延姑娘,昨日我让含笑给你送的酒,你可是收到了?”
我点点头,“收到了。还有坛底的东西,我也看到了。”
琴笙一脸抱歉,“都怪我,一时大意了,所托非人。就是不知道,你那信现在在谁手中,不过你放心,我会在托人去找的”
我笑笑,叹了口气,道,“不用了,琴笙。那信,落到了慕渊手里。”
琴笙摸索着握我的手,“那,他没将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还能将我怎么样。这不,我今日还不是好好的找你喝酒了吗?”
琴笙仍旧是皱着眉头,我知她还是担心我,却不再开口追问。
我那信是怎么落到慕渊手里的,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二。关于她和傅一文,我还是想嘱咐她几句。
“琴笙,那个傅大人,如今已经接掌慕渊手里大部分兵权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渊如何设计了自己的弟弟,你是知道的吧,所以,这傅大人”
琴笙道,“我知道了。延延姑娘,是不是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每件事都能用交易解决。”
我想起来,上次我来云水楼。在琴笙房里见到傅大人。琴笙未等我进门就先燃了一炷清香。可那一室旖旎,怎是一炷清香就能驱散得尽的呢?
所以,她说的交易,我隐约可以猜到。
反正这事,慕渊已经知道了,我除了等着他处置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就不在与琴笙多说,怕给她添堵。
“好了好了,琴笙,不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喝酒的。也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来你这里了。你快将藏的好酒都拿出来,我啊,姑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琴笙也未多说。又吩咐门外小厮搬来了几坛别的什么酒。
我一见了酒,便有些得意忘形,向往常一样往凳子上一坐,却牵动了身体深处的某处,隐隐火辣辣地疼。
我抚着腰。倒吸一口凉气。
“嘶”
心中暗骂,慕渊这个混蛋。
琴笙看不见我,听见声音,满是关切,“延延姑娘,你怎么了?”
我尴尬笑笑,只道,“没,没事。”
我将酒满上,递给琴笙一杯。
我低头一闻,道,“琴笙,这酒,不似云水酿醇厚,好冲的酒气!不过。这么烈的酒,我喜欢。”
酒嘛,就是烈了才有味道。若是温温吞吞如白水一般还有什么意思。
这生活,有时候,好似也是如此。非得酣畅淋漓了。才能痛快。
琴笙却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按住我的手,“延延姑娘,这酒是好,可是有一种情况下是不能喝的。”
我仍是端着酒杯,“什么情况下不能喝?”
琴笙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附耳过去。
我不得不捂着腰,按着桌子,艰难探过身去。
我听了,腰酸也忘了一半,一拍桌子,“为什么!”
琴笙听我如此激动,捂嘴轻笑,“看你这么激动,八成是被我猜中了。”
我看着满桌的佳酿。无不懊恼,“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咳,为什么行房之后不能喝?”
琴笙轻描淡写。“也不是都不能喝。延延姑娘,若你身上伤着了,你今日喝了这酒,回头可是要发炎更加肿痛的。”
我悲愤,如此好酒,碰上了,岂有错过的道理?我端起已经倒好的酒,猛的又灌了一口。
“是吗,我还就偏不信这个邪!”
琴笙想拦我已经来不及。
我将那酒吞下,呛得几乎要流眼泪,却是难言的身心通透,仿佛浑身都轻盈不少。
“果然是好酒!如此美酒,错过岂不是可惜?”
琴笙摇摇头,转身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样东西来。我定睛一看,竟然也是个瓷瓶,宝蓝色。
“琴笙,这是什么?”
琴笙将那瓶子递给我,道,“这是上好的玉容膏。”
“玉容膏?又是玉容膏。”
琴笙听我如此说。有些惊讶,“怎么,你居然知道这东西?”
“我当然知道啦,慕渊今早还让人送了一瓶给我,不过,他送的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
琴笙掩面笑道,“延延姑娘,我这瓶跟他送你的可不一样呢。”
我向来对这些女孩子家涂涂抹抹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我一杯接着一杯,随意敷衍着她,“哦?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啊?”
琴笙解释道,“这宝蓝色瓶子的,是涂在男人身上的。等下次………”琴笙低头含羞一笑,继续道,“反正,你将这个涂在他身上,你就不会痛了。”琴笙拉起我的手,将那瓶子硬塞到我手里,“喏,拿好了。这东西金贵,我这儿呀,也只有这一瓶了。”
075 玉容膏(2)
我一杯一杯喝得高兴,又收了琴笙给的礼物,虽然听起来对我没什么用,但我还是要谢谢她的。
“琴笙,这一杯,我敬你。”
琴笙举杯,“延延姑娘客气了,该是我敬你才对………”
面前的琴笙由一个变成三个,我便知道我不能在喝了。
我支起身子,扶着桌沿,“琴笙,我得回了,若是晚了,让慕渊发现我来了你这里。恐怕又要找我茬了。”
“那我让人送你。”
琴笙遣出来的那个小丫头,不是昨天给我送信的含笑。
我一时奇怪,看了那个小丫头两眼,又问琴笙,“咦,琴笙,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有趣的小姑娘呢?”
“你说含笑啊,走了。”
我皱眉,“走了?她昨天还去给我送信了,还嚷着说云水楼里来了个颇为能耐的画师,叫竹黎。怎么今天都没见到呢?”
琴笙打断我,道,“延延姑娘,时辰不早了。”
我抬头看看天色。是该回去了。
我摆摆手,止了那个要跟出来送我的小姑娘,“不用送了,让浣浣陪我就行。”
琴笙也并未与我客气,只说,“那你路上小心。”
浣浣搀着我,琴笙又同浣浣嘱咐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
七王府门前,浣浣指着不远处的车驾,道,“糟了,小姐,七王爷已经回来了,他的车驾已经停在门口了。王爷怕是已经发现您不在府中了,您又喝成这个样子。”她急的直跳脚,“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我大手一挥,“你这丫头,怕什么?有我呢!况且呀,我今日出去,给他带了礼物回来,等他收了我的礼物,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小姐,我也没见您逛街买东西啊,您什么时候给七王爷买的礼物?”
我朝她神秘一笑,戳戳她的脑门,道,“不告诉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哎呀,小姐,门在这边呢。”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回到瑞苑,就见七王爷在厅里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似乎早就在等着了。
我让浣浣松开我,冲他规矩行礼,仿佛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七王爷好。”
不知怎的,我看他连同屋子的摆设好像都晃了晃,却是浣浣及时扶住我,“小姐,您小心些。”
我再次挡开她,“不用扶,我没事。”
浣浣小心松了我,低着头站在一旁。
一抬头,冷不防迎上七王爷黑着的脸。
他恨不得将眉头都皱成一个疙瘩,“楚延!你又喝了多少!本王府里的酒还不够你喝吗!”
他又说本王了,八成是又来了火气。
“七王爷说什么呢,酒友酒友,只有酒没有朋友。干喝有个什么意思,您说是不是?”
我看他一直在摇晃,直到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又去云水楼了!”
我虽喝的有些多,可脑子还算清醒,我带了浣浣去逛青楼这种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我摆摆手道,“哪有,我说的酒友是晚薇,呵呵,晚薇。我今日一直与她在一起来着。”
他将我拉近了几分,道,“我今日才见过史家世子,他说晚薇这几日染了风寒,正卧床不起呢。”
斩人情丝这后遗症我至今有些地方没弄清楚,生怕晚薇的身体因此出了问题,忙追问他,“什么?晚薇病了?严重不严重?”
话音未落,光看慕渊冷峻的神情,我便知道我又中计了。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浣浣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我一下便懂了。
她的唇形是,礼物。
“呵呵,七王爷,咱们不说别人了哈。我今日出门啊,特地给你带了礼物。”
这人果然都是有虚荣心的,听我给他带了礼物,七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就连握着我的手劲都小了一些。
我冲他一笑,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道,“等着~”
我将那宝蓝色的瓷瓶拿出来,又冲浣浣使了个得意的颜色。只见浣浣瞪大了眼睛,随后脸红了个透,随后将头深深埋下去。
我将那瓷瓶递给他,“喏,给你。”
慕渊戏谑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并未接。我只觉得手腕处又紧了几分,“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我点点头,“对啊。怎么,你不喜欢么?”
他终于将那瓶子拿在手里,“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还是说,你是嫌我来的次数少了些?”
“我当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你早上不是让人给我送了一瓶来的吗?只不过,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我这瓶啊,听说是专门给男子用的。”
我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往脸上涂涂抹抹的东西都分男女了。不过,这种专门给官宦家用的东西。就算是在普通,也要想法设法弄出个神奇功效的噱头来。比如,以我的经验,这种东西的成分明明差不多,所谓的分男女,应该就是个分瓶子装的噱头无疑。
想来,慕渊对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的黑幕并不怎么了解。我不厌其烦贴心地提醒他,“七王爷若是用不惯,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
这七王不知又是哪里不对,咬牙切?般,“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没听清,亦或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是说,你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这种东西说是分什么蓝瓶粉瓶,其实里面的成分都………”
我不知道又触到了七王爷的哪跟弦,他猛地将那宝蓝色的小瓶子从我手里夺过去,狠狠摔了。霎时间,碎瓷片迸裂一地。浣浣在一旁立时吓得哆哆嗦嗦跪了下去。
我酒倒是一下子彻底醒了。
“慕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不要也就算了。这是同谁置气呢!”
他冷笑一声,我只觉他周身的气息极寒,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步步紧逼,一手扣住我的下巴,“楚延,你就这么费尽心思,将我往别人那里送。是吗?你还是忘不了慕清,是不是!”
我打开他,“慕渊,你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又干慕清什么事了?”
他终是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看着满地狼藉,一天的好心情瞬间全被打破。
吩咐浣浣将一地残片打扫干净后,我独自坐在镜子前,一眼就看到了早上慕渊送来的那个粉色的瓶子。
我轻轻打开,好闻的清凉气息传来。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道,“慕渊,你不用拉到,我自己用。别看你现在相貌堂堂英姿翩翩的,等过两年你还不是一样要变得又老又丑。”
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将那冰凉的透明药膏一点点涂在脸上。
“嗯————果然是个好东西,凉爽又舒服。”又想起来被慕渊摔碎的那一瓶,深觉可惜,真是的,你不用拿来给我用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涂好后,我便躺在床上歇息,心想躺一会儿就起来将脸洗了。
许是白日里喝的酒真的后劲太大,迷糊中,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身上某处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我疼得睁开眼,却下不了床。
“浣浣”
浣浣闻声跑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浣浣,我身上,有一处火辣辣疼得厉害,你可知是怎么了?还有,我这一阵冷一阵热头疼欲裂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脸怎么这么红?”浣浣伸手往我额上一摸,随后急道,“哎呀,小姐,您发烧了!我这就去找太医来!”
浣浣说完便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身体深处疼得厉害,我躺在床上伸手想拦她根本就是徒劳。
她一阵风一样就跑了出去,只剩下我暗暗咬牙,“死丫头,这种地方,要怎么给太医看。”
果然,不一会儿,浣浣就带来了个白胡子老头儿。
那老头儿将一个方方的药箱放在脚边,跪在床边,道,“容臣给王妃诊脉。”
那老头儿把了把我的脉。又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王妃可是有哪里受伤了?这应该是伤口发炎才导致高烧。”
我咬了咬牙,对那一脸无害的白胡子老头儿道,“没,没,我哪里都没受伤。”
那老头儿疑惑。“若是没受伤,不可能啊。”他嘟囔着,又将我脉仔仔细细把了一遍。
“她怎么了?”
慕渊不知是何时来的,我暗暗忍着疼,一时没注意到他是何时来的。
白胡子老头儿转身对他恭敬道,“七王爷,七王妃高烧不退乃是炎症所致。这身上是不是有伤口,要及时敷药才行。”
慕渊闻言,走到我床前,低头看着我,“你身上是哪里伤了?或者是哪里疼,快跟太医讲。”
我看着一屋子的人,死都不可能跟他说我究竟是哪里疼。我咬了咬牙,“回七王爷,我身上没有伤口,我哪里都不疼。”
七王仍是站在床前,他蓦地转身,道,“劳烦太医在给她看一遍。”
那白胡子老头又颤巍巍过来,道,“是。”
再来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我还是有苦难言。
“那个,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我只要浣浣陪我。”
七王狐疑看一眼浣浣,又道。“不行。”转而示意白胡子老头儿继续给我诊脉。
我绝望地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
那老头搭了我的脉,果然还是一样的结果。
“回七王爷,既然娘娘说身上没有伤,那不如老朽先开些退烧的药吧。”
慕渊略一沉吟,转而道,“先不用了,你们都出去。”
“是。”
待一众人退了个干净,慕渊将门掩好,回来就要掀我的被子。幸好我反应快,及时摁住他,“慕渊,你要干嘛!我现在是病人!”
076 寒夜
他依旧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白太医不会误诊,你既然不肯说伤了哪里,我就亲自替你检查。”
“你,你,不行!”
我仍是死死按着被子,头晕晕的,额上也冒了一层汗。
他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在我脸上一抹,又将手指放在鼻前闻了闻,“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睡前我的确是在脸上涂了些东西,原本我打了个盹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这一出汗。想是又化了。
“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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