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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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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搭车之恩。”

    我知自己喝高了,不然怎么敢冲着冷面七王的裤子就将酒倒了下去。

    我将酒坛放在桌上,稳住,对七王道,“不好意思,七王,我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擦。”

    自我一个人住后,就越来越不拘小节,越来越忘了自己也曾是个大家闺秀。如今用袖子抹个桌子抹个脸什么的早就习以为常。可我忘了自己此时胳膊上已经没有袖子了。

    我心道这七王怕是不好打发,只好弯腰将地上的小衫捡起来,捏了一角,想给他将身上的酒擦了。

    他一身黑色,转眼功夫,酒渗入绸缎,颜色有些不好分辨,我已经不知道该擦哪里。

    唉,不管了。想必他也有钱的很,不在乎这一身半身的衣裳,我做做样子随便擦擦,只要他感受到我诚意不再怪罪就好。

    不如就,就随便找个地方擦吧。

    哪知我还没碰到他,就被他捏住手腕从地上一把提了起来。

    “楚延!你往哪儿擦!”

    他甩开我,又随手拿了我扔在一旁的小衫,丢给我,冷声道,“穿上!”

    我虽有些醉了,可还没聋,他这一声,我的耳膜都快给他震破了。我不耐烦掏掏耳朵,开始困的厉害,他的表情也开始模糊得跟个面团没什么两样。

    我懒得动,就站在原地摇摇头,道,“不穿,我热。”

    我坐在床上,忍着剧烈的头痛,努力回想昨夜的事情。喝到断片儿,可见我也是真的醉了。

    我只记得好像将酒倒了七王一身,至于是怎么回来的,却是一点印象都没了。更加奇怪的是,我向来是一个人住的,这宅子里平日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此刻桌子上竟然有一碗粥,而且正诡异地冒着热气。

    肚子适时地咕咕地叫了起来。哎呀,管他的,不吃白不吃,先吃了在说。

 005 不送

    我昨夜想是吐了些酒,昨日穿过的外衫和长裙都扔在了床下,身上的,倒是自己的睡衣。

    反正家里也没人,穿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且那碗粥实在诱人,胃里早就空了,急需些东西来填补。

    浓浓米香,我连鞋也没能顾上。

    “哼,你倒是不亏着自己。”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回头,见到的,竟真的是七王。

    我将嘴里的一口粥咽下,问他,“你,你怎么还在我家!”

    他依旧表情冷硬,“你昨夜吐了我一车,还好意思问我怎么还在你家?”

    听七王的意思,昨夜我喝多了该是蹭他的车回来的才是。想到这里,我忙换上笑容。

    “呵呵,能让七王爷留宿,我可真是荣幸之至呢。”我低头看了看面前的粥,心道虽不知是谁做的,好歹也要让他一让。

    “那个,七王爷,您要不嫌弃,也来点?”

    我清楚地看到他翻了个白眼,道,“不了,本王还要赶早朝,你自己吃吧。”

    听他如此说,我喜不自胜,忙送他出门,“七王慢走,我送您。”

    他又转身,看我还光着的脚,一脸嫌恶,皱眉道,“真要送本王,就回去把鞋穿上。”

    我连咬在嘴里的勺子都还未搁下,怎么可能真要出门送他,不过是虚让的礼节而已。这七王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通情理。

    我干笑两声,“呵呵,那要不,我就不送了吧。七王爷您走好。”我将含在嘴里的勺子拽出来,站在门口弯腰,“请……”

    他铁青着脸,猛地甩袖,“哼!”

    这才转身走了。

    我回身,重新走到桌前,抬腿绕过凳子,坐下。看着眼前的粥,我突然想到,这下我这宅子里该是没有别人了,那这粥…

    难不成是七王做的?

    切,这怎么可能。我自小便认识他了,但凡他能平易近人些,我也不至于会怕他那么多年。试问一个这样养尊处优的人,还是这样的脾性,先不说粥是不是他做的,就连他会不会都是个问题。

    以他那爱吩咐人的脾气,这粥啊,还不知是他吩咐哪家厨子做的呢。

    想他堂堂七王,居然只给了我一碗粥,哪怕有两个小菜也好啊。再说他的车驾脏了,他便连雇车的钱都不肯出,宁肯在我这里赖一晚。

    啧啧,我算是将他看透了。这七王,不仅脾气坏,还抠门得恨不得将门都抠破!

    我与七王相识不相熟。他自小就气场强大,与我天生不对盘,按理说,我与他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可近日,他来的的确是太频繁了些。

    这一切都要从前几日他带来的那封信说起。爹爹还乡已经有两年多,我挂念他,隔几个月就会给他去一封信。爹爹行事利落,收到信后当即会给我回信,每次都要絮絮叨叨说上许多,言语间多有还乡的不甘。

    我知道,若是依着爹爹,将来几年间,免不了要卷入新皇之争。每每我也只能在信中宽慰安抚。达官显贵,他上半辈子已经做到了极致,我只希望他的后半生安稳平安。

 006 送信

    今年这封信不同去年,来的有些蹊跷。蹊跷之处就在于,这封信竟然是七王亲自来交到我手里的。

    其实,这是今年我从七王手里收到的第二封信了。

    现在想来,那日七王第一次来的时候也甚奇怪。当时他来的时候,我并未认出他来。只当是哪家的贵公子央我斩断情丝来着。

    说来也不能怪我,往日我也只是随爹爹进宫时才能遇到他一两次,加上爹爹辞官后我已经有整整两年未见他了,卸下皇族玉冠,他又打扮得如此普通,我一时未将他认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来我这小院儿的时候神色有些憔悴,看他那失落的样子,就连一向强大的气场都减弱了许多。这脆弱得好似不堪一击的假象,加上我的职业习惯,让我一度以为是他的女人跟人家跑了。

    我心道他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忙招呼他坐下。

    “七王,想必您也听说了,这事你来找我啊,可算是找对了。”

    我拿出一把小剪刀,在他面前咔擦两下,“想必七王是不差钱的,可念在我们是旧识的份上,我还是忍不住想为您打个折。”

    七王家产,怕是难以计数。我许久未碰上这么阔绰的主了,思量着将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酒钱就从他身上出了。我咬了咬牙,对他比出了三个手指,“七王,您的情丝比不得寻常百姓,我与你要这些,不多吧。”

    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七王的抠门,我只觉一向面色冷硬的七王看到我比出的三个手指后,衰微的气场又渐渐死灰复燃一般。

    我向来怕他,咬了咬牙,蜷起了一根手指,剩下两个,“那,那这些好了。”

    他眉头紧锁,自始至终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最后,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干脆利落。

    我未仔细看那封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食指上那枚显眼的白玉扳指上。那扳指成色极好,水色质地皆属上上乘。那么小小一枚,莫说是酒钱,就是买下几百个我的宅子也绰绰有余了。

    我铁了心,咬住牙,伸着两根手指在他眼前。大不了,他不同意,我就不给他剪这情丝,反正,普天之下,除了我,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斩他情丝的人了。

    谁想,这七王果然是个有骨气的,将信放下后,打开我的手,起身就要走。

    这怎么行?他若走了,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我追他到院落里,伸出双臂拦住他,“七王七王,价钱么,咱们好商量。我看你啊,情根深种,情丝疯长。这世上,除了我,再无人能替你解忧了。”

    他没说什么,定定看了我一会儿。

    情丝一缕,混迹在头发中,他的发都被一顶普通的发冠束着,我其实并未看出端倪来。可我身怀绝技,却是一点都不假。

    所以,他要看便随他看,我理直气壮,也不怕他看。

    我愿以为他知我做生意的诚意,也该知我收他两百两实在是良心价了。

    谁知,他却说,“我只是来给你送信的。”

    “啊?送信?”

    哦,就是屋里他拍在桌子上那一封。

    他走后,我进屋拿起那封信,才发现,那竟是爹爹写给我的回信。

 007 定金(1)

    爹爹的信在七王手里已是奇怪,更奇怪的是,爹爹居然还在信里提到了七王。言语间多是要我多忍让之类的话。

    爹爹做人的智慧自然不可否认,我思索许久,才懂爹爹的用心。我家如今已经不比当日权势之盛,爹爹担心他养的女儿骄纵惯了,要我处处忍让,自然不无道理。

    至于为何单独提到了七王,原因也不难猜。

    爹爹为官时,有意与皇家结亲,而他的中意之选就是七王。我知道之时为时已晚,爹爹已经亲自向圣上请旨赐婚了。在我愁肠百结之时,何其庆幸,这七王接了他心仪的女子回府。所以,爹爹的这个提议想来就被圣上搁置了。

    七王明智,知我俩性格不合,当机立断,我感激不尽。依着我的性子,明明与十王更合适一些。可皇家婚姻涉及权势,强强联合当为最好,所以,爹爹不考虑十王也在情理之中。说来也巧,爹爹还乡不久,十王便去了北疆,如今也已有两年了。

    更奇怪的事还在后面。七王搁下信走后的第二日,我家来了一个小厮。那小厮自称是七王府的,笑嘻嘻从袖中掏出了一沓银票递到我手里。我莫名其妙却不由自主接过,又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一数,嚯,不多不少,整整两千两。

    我捏着厚厚的银票,还未反应过来,那小厮已经匆匆又走了。

    七王阔绰,若是我昨日将那七王的情丝拔了也就算了,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我连他头上的情丝都没见到呢。

    思来想去,没说明白,七王的钱,我万万不敢收。当即,我便换了衣衫,打听到了七王府。

    七王府果然气派,门口守卫脸色与七王简直如出一辙,个个面色冷硬,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我凑到其中一个守卫前,“那个………我想见你家七王爷一面,还劳烦通报一声。”

    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够客气了,那人石像一般,不动也不说话。想当年,我家的守卫,哪个不是武艺高强又平易近人的。这佣人果然像极了主子,连脾气都是!

    我只好将七王给的银票拿出来,递到那守卫面前,“喏,你家主子给我的,要不你拿进去还给他?”

    那人眼睛仿佛穿透了我和我手里的银票,目光没有焦距一般,直直射到了对面街上。

    我冲那像极了七王顽固不化的守卫翻了个白眼,换到了另一个面前。

    我又晃晃手里的银票,然后抽出其中一张,“不如,你替我把这银票送回去,我就把这张给你,如何?”

    没想到,机智如我,想了七八种方法,最后还是无奈地坐在了石阶上。

    看样子,不试试最后一种方法,我今日是进不去了。

    我站起身,使足了力气,“慕渊!”

    嘿,想不到,这招还真管用。经我这么一喊,那门居然还就真的开了。

    朱红门扉分两边,中间站着的,不是七王慕渊又是谁。

    我一路小跑,上得七王府高高石阶。

 008 定金(2)

    我拍拍胸口顺了口气,将那银票递给他,“七王爷,您今日晌午差人送来的,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不能收。”

    他只皱着眉看我,好似我手里拿的不是银票,而是个烫手山芋。折腾了一下午,我有些不耐烦,“七王爷,我说,您的钱我不要。若是您哪日想好了,要将情丝断了,在找我不迟。我这么说,您明白了吗?喏,两千两,一分不少。”

    我与七王说话的空儿,府里出来一粉衣女子,一身绫罗,婀娜玲珑,娇婉可人。

    那女子站在七王身边,挽上他的手臂,若轻风拂柳,轻一抬头,脉脉含情,冲七王道,“渊………”

    她一开口,只这一字,就连我个女人,竟也有几分心痒难耐。有如此尤物在身边,还能冷漠淡定如此的,怕是也只有七王了。

    想那七王脾气向来怪异,如此佳人,放在他身边,倒真是可惜了。此刻,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想到这里,我不禁多看了那女子几眼。随后不禁暗暗咬牙,慕渊啊慕渊,你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饶是哪个男人得了如此女子,不得小心翼翼宠着哄着好好疼着的。啧啧,这七王,如此不懂情理,怕是要让这女子委屈了。

    在看那女子散在耳边的发。呵,别人看不见,我却是看得见的。那女子的情丝都如此长了。若是为七王而长,算算时日,怕是得有个三两年了。

    嗯,这位,应该就是两年前被七王接进府中,顺带免了我嫁入七王府之苦的姑娘了。

    反观七王,头发仍是束的整齐,一身蓝色衣衫,若是不看他那张令人发怵的脸的话,与那女子配在一起,可当得起风华绝代了。

    七王眼光,果真是极好的。

    那女子漂亮得让我恨不得能一直看下去,特别是她一身娇柔的气质,我自恃做不来。许是我将那姑娘看恼了,她眉宇微低,轻轻拉了拉慕渊的衣袖。

    七王慕渊自然是得护着她的,冷声道,“你来,还有别的事吗?”

    我一愣,我来就是还钱的,哪里还有别的事?

    “哦,您将这钱拿回去,便没有了。”

    我笑着瞥了他身边的美女子一眼,又悄悄给七王眨了眨眼,递了个眼色,小声道,“七王知我的本事吧,若是你下次驾驭不了又深感苦恼,记得来找我,我给你打折,保证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我是生意人,说话算话。这钱啊,您还是先收好了。”

    我原以为,我这么说,他该将钱拿回去了吧。谁知,他看了看我递过去的银票,只说了两个字,“定金。”

    听得七王如此说,我心里立时乐开了花。我接替沈婆一来,还未摸过这么多的钱。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与七王的这笔生意,算是成了?

    “那,七王何时去我那?”我环顾七王府,补充道,“若是在您府上动手也不是不行,不过您得给我时间准备。”

    我一边说着,一边心疼起他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女子来。七王情丝一断,她难免要心伤。若是有机会,能将那女子的情丝也一并断了,从中在赚一笔,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本来,天下本无情谊又不得不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就不在少数,何况是皇族。

    “改日吧。”

    七王说完,转身回府。那女子柳腰一转,紧紧跟上。

 009 云水楼(1)

    我猛的想起来,还有一事,忙在大门关上之前喊住他。

    “七王爷!能不能麻烦您将银票换成银子啊!”

    夺位之战就要拉开序幕,天知道他这七王府的印会不会哪日就一文不值了,我还是保险些好。

    这件事的最终结果便是,我在自己家里抱着酒坛数着十几箱子真金白银乐不可支。

    自我收了七王的钱后,七王便来的勤了些,可每次又不提斩他那情丝的事情。他怕是还没想好吧。

    毕竟,王侯的钱,哪有那么好赚。

    云水楼的吴妈妈今日差了个小姑娘来,那小姑娘穿得清凉,清凉得都快赶上我闭门不出的随意了,抹胸长裙外只草草披了一条薄薄丝纱。

    那小姑娘说是请我去一趟。听那她的意思,大概是云水楼新来了个姑娘,放不下心结,死活不肯接客。这不想让我去看看,其实是想让我劝那姑娘,将情丝除了,安心做个生意人。

    末了,那小姑娘轻抚小臂上搭着的丝纱,凑到我跟前道,“姑娘,我们云水楼的云水酿,您可听说过?”

    我一听来了精神,云水楼的生意好,可不光是因为楼里的姑娘们,这云水酿可是远近闻名功不可没。我早就想尝一尝,可恨我一个女儿身,只身去云水楼终归欠妥,今日好不容易来了机会,我怎能错过?这个吴妈妈,派人来叫我时,想必是将我打听透了,一张口就抬出了好酒,正中我的命门。

    我应了那个小姑娘,让她等我一等,我好去换件得体的衣服,“你等会儿啊,我去换件衣裳咱们就出门。”

    那姑娘松了捏在手里把玩的丝纱,拦住我,又皱眉将我打量一番,捏了嗓子,“哎,延延姑娘,我觉得,你这一身挺好的。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不该漏的,一个点也没露,为何要换?”

    家中无人,我虽然懒散,可这要出门,还是马虎不得的。一条素色抹胸长裙,胳膊都露在外面,如此怎么能出门?

    “呵呵,你还是等我一会儿吧,我去去就来。”

    那小姑娘一把将我拉住,一脸无奈,“延延姑娘有多久没有出过门了?街上的姑娘,那个不是穿得比你开放的?莫说是胳膊了,就是连腿,也要衬托出些来才好。”

    她将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丝纱扯下来,披到我身上,“事情紧急,姑娘若是非想遮上些,不如就先用我这个吧。”

    那丝纱轻薄,搭在肩上,聊胜于无。可好歹算是有个遮挡。那小姑娘拉了我就要出门,我见她两条雪白细腻的胳膊都露在外面,不由道,“那你………”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不屑,“我?切,我无所谓。姑娘只要快些随我走便好。”

    我拗不过她,心想着反正也没多远,不过一条街的事,去就去吧。

    谁想,我刚出得门来,迎面便撞上了七王。

    我自恃除了收了他的钱外没有得罪他,可他一见我,便铁青着一张脸。

    “你去哪?”

    我这生意,他是知道的。

    “云水楼做生意啊,不然我还能去哪?”

    我实话实说,他闻言,脸色却越发难看,“云水楼?呵,你就穿这样去?”

    我看了看一旁云水楼来的姑娘,人家还光着胳膊呢,我这样又有什么不妥的。

    我想起刚才那小姑娘同我说的话,也学着她的样子,白他一眼,“七王,您有多久没有出过门了?街上的姑娘,哪个不是穿得比我开放的?”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腿,继续道,“莫说是胳膊了,就是连腿,也要衬托出些来才好。”

 010 云水楼(2)

    那小姑娘显然被七王自带的气场吓到了,完全没有了刚才与我说话的理直气壮,此刻正缩在我身边一言不发,只偷偷拿眼打量他。

    我拉起她,“咱们快些去吧。听说你们楼里的云水酿每日都是限量的,去晚了就没有了呢。”

    云水楼,贵宾阁。

    我望着吴妈妈刚端上来的云水酿,心有不悦。

    在叹了两声气之后,我终于忍不住,扭头问坐在我身边的人,“七王,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淡然坐在桌前,不慌不忙。

    那吴妈抠门,云水酿只给了一小壶。七王到是想得开,端起酒壶,缓缓给自己满了一杯,“这地方,本就是男人来的。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我将酒壶从他手里抢过来,护在自己怀里,“我来自然是做生意,七王政务繁忙,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一些吧。”

    他冷哼一声,没有与我计较,只端起酒杯,将自己那一盏喝了。

    我搂着酒壶,看他端正喝酒。一张脸轮廓分明,长臂一曲,修长的手指捏了酒盏,嘴唇轻启,酒酿入口,他脸色缓和几分,少了冰冷,倒让人觉出几分俊美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禁多看了他一会儿,他将捏在手里的酒盏放下,缓缓扭过头来看我。

    我回过神来,忙向他解释,“有道是,窈窕君子,淑女好逑。七王如此风华天姿,英朗威武。饶是我见了,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想来谁都是爱听奉承的,我这番解释甚是奏效,七王面色好看了不少。准确的说,应该是自我认识他以来前所未有的温和好看。

    我继续道,“不过七王您放心,我嘛,您当是知道的,已经不可能在对谁生出情意来。况且,天下人都知道,您与府上的准王妃恩爱有加。所以,就算我看了您两眼,您也莫要担心,我呀,绝不会缠着您,给您添忧的。”

    我自认为这番话说的真诚且有理,想来皇家人的心思不是我们所能懂的。及时察觉到七王脸色有晴转多云后,我及时抱着酒壶住了口。

    吴妈及时进来,身后还带了个姑娘。

    那吴妈先是给七王行了礼,“七王万福。”又将那姑娘带到我面前,“延延姑娘,这就是琴笙。”

    我将口里的酒咽下,对吴妈道,“吴妈,有些话,我须得同您讲清楚。无论您是何主张,最后的决定权都在琴笙姑娘手里,她才是我的客,我也只听她一人的。若是她不愿斩这情丝,我是万万不会动手的。我的意思,您可明白?”

    吴妈笑道,“明白明白,延延姑娘的规矩我都听说了。这不,特地将琴笙带了来,让她亲自同姑娘说。”

    我点点头,看那琴笙姑娘,衣衫穿得竟然比我平日还要保守。可就算如此,也难掩她小家碧玉的清秀。素眉素眼,放在灯红酒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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