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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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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醉成这样。居然还能将我的话听进去。
阳光刺进来,我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胳膊有几分酸软。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咬牙,“慕渊,你这个酒后禽兽。”
“你说谁是禽兽?”
我指指自己身上的痕迹,“这禽兽,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他不以为然,“是你自己说要喝酒的。”
随即转过头去,好似笑了笑,道,“起来吃午饭。”
我一怔,“什么午饭?难道这不是早上吗?”
他已经下床,迅速收拾好了自己,又回过身来,一腿屈起,跪在床上。
我拉紧了被子,浑身酸疼,我是坚持不了了。
“慕渊,你该不会是”
他什么也没说,弯下腰来,抚过我额头,而后,一吻落下。
我闭了眼,等在睁开,他已经出去了。
我还是找了机会,避开了慕渊,单独找到了爹爹。他又卷着裤腿儿弯腰在油菜花田里除着那些死株。
“爹,我和慕渊,从商河过来的。”
我原以为,爹爹还不知道慕渊去过商河的事情。没想到我将这消息带给他,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
“爹爹,那个霍松,就死在我面前,是被慕渊亲手杀的。”
爹爹拔起一株死去的花株,扔到一旁,冷哼一声,“那个霍松,哪里都好,可就这贪色一条,便成不了大事。”
我止不住一阵心虚,忙又问他,“爹,那个霍松跟我说,你与慕清,背着慕渊在屯兵,可是真的?还有,您上次给我的那幅油菜花,旁边写了几个字,究竟是何意?”
爹爹这才直起腰来,看看四周开阔,没有别人,同我道,“延延,他待你好吗?”
爹爹说的他。是慕渊。
我仔细思索着,爹爹话里的意思,究竟什么算好,什么算不好呢?
若爹爹说的好是昨夜的那种好……
那他,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还未待我回答,爹爹瞥了我一眼,随即又重新弯下腰去,躬身泥土。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我一怔,“爹,你知道什么了?”
爹爹与我在花田里走着,“还能知道什么,知道你过得究竟好不好不能听别人一面之词。”
“爹,霍松说的,该不是真的吧?那个霍松,他手里有您的一本账本。那账本我看过了,商河河道每年所得,有一大半,上千万的银两,都”
“都什么?”
“那些银钱,至今都流到了您手里。他还说,您将那些钱,拿来养兵了,给慕清养兵。”
爹爹停了脚步,不在往前走,转而对我道,“延延,你是我唯一的女儿。爹说的话,你可信?”
“爹爹你若是说实话,我自然信。可您若是有心要骗我………”
爹爹笑笑,道,“我是你亲爹,你是我亲女儿,我何须骗你。”
“那您就赶紧说,霍松的话,是不是真的?”
“半真半假。”
“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爹爹叹道,“丫头,你可知道,评判一个人是否具有治理天下的能力,是不能以个人好恶来衡量的。你虽与十王玩得来,他人品也说得过去,可不代表他就有治世之能。”
“爹爹,你说这个干吗?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
“延延,你若是信爹,就该知道爹不会看错人。否则,当初又怎会同意将你嫁给七王?既然将你嫁了七王,爹又怎会想着屯兵反他呢?”
“可是…”
爹爹打断我,“没有可是。几日后,七王登基,这谁也挡不了。可是,爹爹唯一担心的是,早先宠你太厉害,这将来到了宫里,风波险恶,你未必能应付来。”
“所以。爹爹昨夜与慕渊喝酒,才故意说我天生就任性惹事难以管教?”
爹爹又叹了口气,嘱咐我道,“延延,七王登基,你便是后。将来在宫中,你千万千万要将这皇后的位子保住。爹的意思,你可能明白?”
我撇撇嘴,道,“爹,这皇后的位子,谁爱坐谁坐,反正,我也不稀罕。”
爹爹厉声道,“荒唐!”又瞪着我道,“你知不知道,若有朝一日你从这位子上跌下来了,有多少双脚会踩在你身上!到时候,你就是万劫不复!”
我不以为然,“我没偷又没抢,行得正坐得端,至于么!”
爹爹却急了,“延延!爹说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
见老头儿是真的生气了,我忙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听~爹爹的话我能不听嘛。”
爹爹气呼呼地捋了两把胡子,竟然第一次将我甩开了。
我又伸手去拉他,“哎,爹~”
他却一指我,喝道,“你站好了,别嬉皮笑脸的!”
爹爹鲜少与我发脾气,他这样子。一下就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他打我手心那次。
我不敢在放肆,端正站在他跟前。
老头儿指指我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七王登基,你在宫里面临的是怎样的情况?你这一国之母若是这幅样子,早晚得被他…”
“不就是被他赶下台。”
爹爹闻言,戳戳我脑门,道,“亏你自己还知道!延延,你给我记好了,从今日起,七王就是你唯一的依靠。唯有他,才能保你地位,保你这条小命,你记住了吗?”
我随手扯了朵花,沾得满手黄粉,“哦,记住了。”
爹爹摇摇头,开始往回走。我揉揉被他弹过的脑门儿,跟在他身后。
爹爹突然停下,又转身与我道,“还有,延延,你回去后。在他登基前,要想办法把府里那个女人弄走,绝不能让她进宫。”
“爹说的是素心?”
“嗯,江家灭门,她定恨透了你,所以万万留不得。最好在她没成气候之前就。。。。。。”
听爹如此说,我赶紧打断他,“爹你说什么呢!这草菅人命的事。我可做不来。况且,慕渊要是知道了,那还得了?”
“唉,爹就知道你下不去手!但无论如何得把她从府里弄走。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记住了。您可真啰嗦。”
爹爹摇摇头,总算不再提这事儿。看这样子,他是不可能帮助慕清在商河屯兵的。
可他也说过,霍松的话,半真半假。
既然屯兵之事是假,那敛财之事就是真!
我小跑几步,追上他,“爹,你该真不会又贪人家的钱财了吧!”
爹爹此刻全然没了方才教训我的气势,支支吾吾不在说话,我却越来越害怕。
“爹,你难道忘了,你这相爷的帽子是怎么丢的了吗,还有,你还想让慕渊在带人将家里掘地三尺是不是!”
老头儿气人,他却说,“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别的事,我自有分寸。”
我知道,他不说,我就问不出来。可知道他没有背着慕渊屯兵我就放心了。
这几天。我还是发现了爹爹的不对劲儿。比如,他常常深夜一个人出门。
入夜,慕渊在身边应该已经睡熟。
我掐好了时间,悄悄拿了他搭在我腰上的手,穿好衣服下床。
月色下,我果然看到了爹爹刚好出门。
我一路跟上,发现越过家门口那片花田,掩映在树林深处的竟然是一片极为开阔之地。
那片地方。很显然是被人圈起来了,而且远远看去,深夜竟然还有不少工匠在施工。看那搭建成型的结构,好像是在建房子。
越靠近,越嘈杂。
我隐隐觉得,那工匠围着的庞然大物,似是一座房子的基体,可又不像。因为那基体在月色下隐隐发着淡淡光泽。
等我走近了,将那发着淡淡光芒的东西看清了,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黄金为基,玉石为骨,珠屑铺街,金粉砌墙。
我脑海中闪过三个字,金玉楼!
这就是爹爹说的金玉楼,我亲眼看见他进了这工地。
这地方果然是极其隐蔽,四周皆是高大树木,想来也是只在夜里施工,所以应该无人注意。
可若是等金玉楼建成了,还能有谁不知道。只怕是不等慕渊出手,就能惹出事端来。
以爹爹的智慧手段,他不可能连这些都想不到。
很快,我就被人发现了。
两人将我拿下,“鬼鬼祟祟,干什么的!”
我气急,使劲挣着身边押着我的那两个人,“滚进去给我叫你们主子出来!”
其中一人道,“她知道了这里的秘密,不能留。”
嗬,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住手!”
身边人押着我道,“老爷,刚刚发现一女子在附近,鬼鬼祟祟。怕是会将这秘密说出去。”
爹爹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人下去,“放开她,下去吧。”
我看着面前那辉煌的黄金玉石,这金玉楼已经动工有些时日,此时庞大的主体已经有几人高了。
“爹,你还敢说,你没有贪商河的银钱!你怎么吃了堑,智没长不说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爹爹却看着那拔地而起的金玉说,“这是我的事,将来败露,七王若是追究,也与你无关。延延,你只管将皇后的位子坐稳了。”
“爹,你不是一个糊涂的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让我做皇后,我就算做了皇后也保不了你啊。你这次若是被慕渊发现………你就没命了知道吗!”
106 怜香惜玉
我说慕渊怎么无缘无故要带我来看爹爹,他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
我抓住爹爹的胳膊,“这楼留不得,爹,你现在收手,跟我去向慕渊坦白,把这些黄金玉石都交上去,一切还来得及。”
爹爹却甩开我,“不可能。”语气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决。
我又急又气,“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上次霍松那个账本已经烧得够险,好在慕渊并未与我较真。若是这次让他发现了证据…你这罪名,可不比任何一个诛连九族的罪过小啊!”
我拉着爹爹往回走,“不行,爹,你现在就跟我回去,主动跟慕渊交代清楚!”
这个老糊涂却一把甩开我,“延延,这金玉楼,我不可能拆。若是你要告诉七王,爹也不怪你。横竖,这罪名,由我一人来担。至于所谓的诛连九族。只要你一口咬定不知情,依我看,七王未必就能对你下得去手。”
“爹,你你怎么这么固执!”
爹爹看了看四周,又问我,“你深夜出来,七王爷呢?”
“他啊,他睡了我才出来的。”
爹爹却脸色一变,道,“延延,你快回去。回去后他若问你去哪了,你打死也不能说来了这里,知道吗?”
爹爹做事一向谨慎,他生怕我留下了蛛丝马迹。且这事儿若是让慕渊知道了,我就变成了知情不报,这罪过也是不小。我至今仍想不通,爹爹这样一个小心之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修建金玉楼。
我还想留下劝他几句,便道,“爹爹,我来的时候,慕渊的确是睡着了,不会有错。”
爹爹却眉头一皱,不由分说,“你那点小心思,怕是瞒不住他,最好是赶紧回去。”他又低声吩咐身边几个家丁,“去,加派人手,绝对不能让别人混进来!”
“爹,你既然如此怕慕渊,为何不就此收手!”
爹爹已经不再愿意与我多说,一指站在不远处的另外两个家丁,“你们两个,立刻将她送回去。切记,别让别人看见。”
“是。”
那两人领了命,过来一左一右就将我架了出去。
“爹,爹”
翌日,我远远地便看见,慕渊正站在花田里的望台上。我顺着他站着的方向看去,心中连叫不好。那方向,就是金玉楼的方向。
虽然。金玉楼如今还不是很高,那些树木也还算茂密,就算他站在望台上,应该也看不出什么来。可那楼若是有朝一日拔地而起,辉煌明丽,极尽奢华,又岂是几棵树可以遮掩的。
我慌忙爬上他站的那座望台。
他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弯腰伸手将我拉上去。
站在望台上,再三确认那楼尚未冒尖后,我这才放了心。
“不过一片花田而已。慕渊,你在这儿站了许久了,可是在赏花?可惜,咱们来的晚了些,这花,都败了。”
他将我拉上来后,就顺势一直拉着我的手,“是啊,花败了,错过了大不了明年在看就是。可这若是强求,硬要让好花逆势常开,怕是会得不偿失。”
好花逆势常开,他难不成是知道了些什么?
“慕渊,若是种花之人因爱花,硬要逆势而行,是不是这人和花就都没的救了?”
他又道,“若是能亡羊补牢,应该未晚。”
那金玉楼许是白天是不施工的,但这望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在站下去。我忙岔开他,“慕渊,爹爹在草庐里摆了棋局。听他说,好像是个残局。他让我来叫你去看看那残局是不是有的解。”
“嗯。”
他并未多说别的,应了一声后就拉着我缓缓下了望台。
草庐里,我沏了两杯茶,分别放在爹爹和慕渊面前。听说,他们面前的这残局来头不小,好像是什么玄帝的手谈。
我站了好大一会儿,也未见他们二人有谁出手动过棋盘上的黑白子。他们只是这样静静对坐着,谁也不说话。
爹爹眉头越锁越深,终于执了一子,盘上落定。慕渊紧随其后,也落一子。
他们二人总共才走了两步。爹爹看了看那棋局,却道,“老朽输了。”
我凑近了一看,对爹爹道,“爹,什么你就输了,这明明总共才走了两步呀。”
爹爹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幼时给你请了师傅让你好好学艺,可你哪样也没学出个名堂来。”
先前,听闻高手对决,的确是一招就能见分晓的。听爹爹如此说我,我站在一旁不在说话,看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那茶,爹爹喝了一口后,抬起头来问我,“延延。这茶,是你沏的?”
我故作不屑,谁叫他刚刚说我什么都没学出来的。
“是啊,爹,怎么了?”
爹爹却笑了,将那茶盏放下。对坐在他对面的慕渊道,“还是七王爷有口福啊。”
爹爹这话,说的我心里一阵难受。我提了茶壶,又给他添了一些。
“爹,你要喝茶还不简单。这几日,我每天都给您沏就是了。还有,以后,您若是想我了,就差人送封信,我也好常来看您。”
慕渊坐在对面,也低头喝着茶,并未说话。爹爹看了看他,也一样不在说话。他俩之间的气氛,的确是有些奇怪。
我悄悄拉了拉慕渊的衣袖,原本指望他说几句安慰的话,谁知,他却说,“京中事务繁杂。还有诸多事宜要处理,我与延延,怕是不能久留。”
爹爹明显有几分失落,只道,“那是自然。”
这个慕渊,竟连句哄老人家开心的话都不会说。
金玉楼的事情。我放心不下。白日里望台上,慕渊的话很明显是意有所指。不想爹爹已经在金玉楼周围加派了人手。这夜,我更是连门都没进去。
垂头丧气回了房,站在床前,慕渊仍旧是我走时的样子。见他仍旧安静睡着我便放了心。
我悄悄将衣衫脱了,轻手轻脚爬上床。好不容易蹑手蹑脚爬回了自己的位置,轻轻躺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将眼睛闭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这么晚,你去哪了?”
我心里一惊,他竟然是醒着的。
急中生智,我答道,“我,我晚上吃的有些少,饿了。所以就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我往他身边凑了凑,将胳膊搭在他结实胸膛上,“你晚上吃了那么多,想是不饿的。所以,我就没叫你,一个人悄悄去了。”
我抬头看他,顺势将胳膊搭在他胸膛上,“慕渊,你不会怪我。去厨房偷东西吃都没叫你吧。”
我发现,谎话说的多了,便会越来越心安理得。
他却一手毫无预兆地伸进了我的里衣。
他手劲大,捏的有些发疼,我哼了一声,他干脆停了手,一个翻身。
“你说错了,谁说本王不饿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那带着刀剑磨出来的薄茧的手指可以这么灵活。直到被他剥得几近一丝不挂,他又说,“本王饿的很,你来喂。”
他向来说一不二,连这事儿都是,每每都是前奏匆匆,而后直奔主题,随后便是无休止的挞伐。急切的时候,更好像一点情趣都不懂,又好似没有什么经验。
我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抬手撑住他。
“慕渊,等一下。”
他喘着粗气,在黑夜里将眉毛拧成一个疙瘩,“怎么了?”语气里都是炙热难耐。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突然生出了调侃他的心思。
我抚弄他的一缕发,道。“慕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能生气。”
“说。”
我笑笑,问了那个让我后悔了很久的问题。
“我想知道,在我之前,七王爷你究竟有过几个女人,她们有没有教过你,要懂得怜香惜玉?还是说,可怜的七王爷在与我成亲之前,根本就没有过女人?”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这略带嘲讽的话,定伤了他的自尊心吧。所以,他的表情和反应,我可得仔细看好了。
只见他暗暗咬着牙,随即将我卷着他发丝的手按在身侧。他果然生气了,一记狠狠地挺身。
“楚延,对你,又何须怜香惜玉!”
我常常在想,若是能重来,我一定不会问那个问题。直到后来,日日空对四壁,将后悔都入了酒,尝遍苦涩,我才知道,是我一早就亲手将他挥霍尽了。
107 礼服
至天亮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任他铜墙铁壁一般禁锢着。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罐玉容膏。我也没有力气反抗,任他将那透明的药膏涂在身体里。
涂完后,他又重新躺下,胳膊一下横过来,将我的头按进他的怀里。
他的心强有力地跳着,一下一下,颇有节奏。
我浑身无力,头脑昏沉,只想睡觉。
他的声音从头顶闷闷传来,“楚延,若你能乖一点。只要乖那么一点点就好了。”
身体颠得不舒服,我睁开眼睛,发现这已经不是爹爹家了。
而是慕渊的马车上。
低头一看,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我将薄毯掀开,发现里面衣衫也已经穿戴整齐。若非一身酸软提醒着我,我几乎都要以为那彻夜的疯狂是我的一场梦了。
而慕渊,正端正坐在一旁。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慕渊,这是要去哪?”
“回京。”
“回京?为什么不等我醒了跟爹爹说一声。”
我实在想不出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一刻也等不得。几乎是突然决定就要启程。
“素心病了,必须马上回去。还有,我已经替你和爹说过了。”
他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第一,素心病了。很严重,严重到他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得。第二,他带着这个样子的我出来时,爹爹一定看到了。第三,他管我爹叫什么?若我没听错,他也叫了声爹。
这三个问题里,我捡了我认为最要紧的问他,“你是说,你带我出来的时候,我爹都,都看到了?”
他看看我,一脸坦荡,“当然。”
我气结,闷在薄毯里不再想同他说话。
他一回来,果然将我扶下来就立刻去了素心那里。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嗤道,“切,既然这么心切,带素心出门不就好了,真是…”
我还未进门,圆圆就从里面跑了出来,“师妹,师妹”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师妹,你可回来了!”
我摸摸他光滑的脑袋,“小师兄,我不在,你可是想我了?”
他点点头,道,“师妹,你不在,都没人带我出去玩了!”
我捏捏他的小脸,“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时候,就让浣浣带你出去的吗?想吃什么都跟她说。”
圆圆闻言甚是委屈,“她整天都很忙,说你有任务交给她。你看,你出去才半月,我就瘦了一圈!”
我捏捏他的小脸,“是是是,小师兄,你这嘟嘟的小脸上呀,都快没肉了。明日呀,我就带你去广德楼,把那九十六种点心,都一一尝个遍。”
他眼睛都快放出光来,“师妹。你说的是真的?”
“小师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我走之前的确是让浣浣盯好素心和那个看守慕清的张胜广来着。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将一张纸交到我手里。
“小姐,你说的没错。素心在您和王爷走后果然去见过张大人了。这个就是他们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我讲那纸大体一看,“这面见得,还真是频繁。咦,这怎么还有慕清的事?”
浣浣答道,“您走后的第三天,素心的确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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