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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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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按他所说,从他房里的橱子上找了小药箱。将他按在凳子上,准备给他包扎。
将药敷在纱布上,我问他,“你不是到素心那里去了吗?怎么还受伤了?”
他脱了外衫,露出一条胳膊来,看那伤口。伤得似乎还不浅。以他的身手,若不是没有防备,就是自愿。
我将药敷在他胳膊上,又打了个结。
“慕渊,你该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吧,人家不愿意,所以才将你砍了。”
他闭着眼睛坐着,我的调侃,他既不解释,也不接话。额上的汗却莫名越渗越多,我伸手一摸,惊觉他仿佛发烧了一般。
我取了布巾,将他额上的汗擦了。可见他那样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仍旧好似高烧不退,烫得厉害。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也不再与他玩笑。
“不行,慕渊。我还是得去叫白太医来给你看看。万一伤你的兵刃上有毒”
刚转身没走两步,他却起身从背后将我抱住。
我这才发现,不只是他的额头发烫,他的全身都在发烫。
“慕渊,你到底怎么了?”
他呼吸已经失了节奏,滚烫的气息就喷在我耳边。“延延,不用去叫白太医了。这胳膊,是我自己伤的。”
“慕渊,你说什么?你是说,你自己伤了自己?”
他胳膊已经绕到我身前来。他那手不知为何颤得厉害,最后干脆一把将那珠扣粗暴地尽数扯了。
“延延,她在给我的茶里下了东西,那药烈,她又关了门。我没有办法。延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怕自己走不回来,也怕对不起你,所以便划了自己一刀。”
他这话,入了耳,每个字都是烫的。
我有些晃神。
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真能为我做到如此么?
他明明知道的,我其实什么也给不了他。
“慕渊”
他将我箍得更紧,就连那呼吸。都能灼人。
“延延,我等不了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榻上,他的手已经探进了我裤子边缘。
我猛然想起来,今天不行。
我按住他的手,“慕渊!”
他抬头。连询问都是匆忙,“怎么了?”
“我,我今天不行…”
他立即焦灼反问,“为什么不行?”
还未待我想好如何答他,他便明白过来。也不在勉强,当即起了身,匆匆披了衣服,连头也不回就要出门。
我追上他,“慕渊,你要去哪?”
我当然不是担心他又回去找素心或者是别的女人。
我只是好奇,他这个样子还能去哪里。
他依旧没有回头,只说,“我去泡个冷水澡。”说完就匆匆走了。
他似乎是连下人给他准备冷水的时间也等不得了,直接迈步进了我每日取露珠煮茶的荷塘里。
那池塘清冽,夜晚应该更凉。
我就站在不远处,那日我下荷池给他取水沏茶,他站过的地方。荷塘不深,他站在里面,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
我眼睁睁看着,晓风残月里,他干脆屈了身子,似乎是坐在了荷塘里。这下,那水几乎要将他全部淹没。
有来往的下人见了,不明所以。就在岸上唤他。我靠近了,吩咐他们,“准备热水。”那些下人这才称是散了。
他泡了许久,我等了他许久。
他上岸,赤着上身,余下的衣衫也已经都湿透,脚上还沾着些许泥污。
我忍不住偷瞄了他身下一眼,想知道他在荷塘里待了这么久,到底好了没有。可惜,夜色太浓,什么也没看清。
“慕渊,你,你好了吧?屋里已经给你准备了热水。你身上有伤,池塘里的水,毕竟有泥污,不干净。你回去再洗一遍,胳膊上的伤还得重新处理。”
他也没有穿鞋,赤脚在府里的石板上往回走。
“还有,我怕你那伤口感染,已经叫人去请白太医了。总之,你回去先洗个热水澡。”
我想伸手摸摸他还烫不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却说,“延延,许久没有听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了。难得的是,你终于越来越像本王的王妃了。”
他回了房,抬腿迈进了木桶。
这回,灯火通明,我忍不住往他身上又瞄了一眼。
他却悠然倚在桶沿上,道,“延延,你看什么呢?”
110 登基
我脸一热,忙道,“额,没,没看什么。那个,白太医已经来了,我出去让他等一会儿。你先泡着。”
不多时,他就整理好了衣衫出了来。
前厅,他淡然坐下,脸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白太医开了药箱,“王爷,容臣看看您的伤口。”
衣袖卷起,他的伤口被水浸过,绽开的皮肉边缘已经有些泛白。
“王爷,幸好王妃今夜通知老臣前来。否则,您这伤口不用等到明日。今夜就要发起来了。”
几种药先后涂了几遍,最后白太医又将那伤口用纱布包好。
白太医临走前特地留了几瓶药,交代我今夜每隔两个时辰就要给他换一次药。
我在慕渊案后找了现成的纸笔,“白太医,劳烦您在将这几瓶药的先后顺序在说一遍,我怕待会儿就忘了,还是记下来比较放心。”
白太医笑笑,干脆省了那难记的药名,只说,“红瓶,白瓶,蓝瓶。王妃您只要记住瓶子颜色就好了。”
白太医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慕渊,有些欲言又止。
我问,“白太医可是还有事要嘱咐?”
白太医并未回答我,只走到慕渊跟前,压低了声音。道,“方才替王爷把脉,发现王爷身体里有些残留的药,可还需老臣…”
慕渊道,“不用了,白太医请回吧。”
白太医这才将药箱背了,道,“那老臣告辞。”
确定他的伤无碍后,我在他身边躺下。
“慕渊,白太医说了,你这伤,今夜得两个时辰就换一次药。待会儿,我若是睡熟了,你可得记得叫我。”
他没有说话,只侧了身子,将一只手放在我肚子上。
我一僵,生怕他是泡过冷水后那药效还未下去,又怕他那手继续下移,一把抓住他,“慕渊?”
他却不在动,那手就轻轻贴在我小腹上。不过片刻,他那掌心便温热起来,贴在小腹上竟是难言的舒适。
我松了口气,不多会儿困意袭来。
他那手始终没有拿开,我好像听见他在我耳边说,“延延,等咱们将来有了孩子,若是女孩,就让她幸福安然,无忧一生。若是男孩,这文韬武略,我要亲自来教。”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明日又得去医馆了。且这回可得多备些药,毕竟将来到了宫中,用药都是要太医院备案的。
素心终是搬了出去,听浣浣说,我派人送去的那些银两,她一分也没有收。
九月十三,他终登大宝。
时,风雨止,干戈息,战袍解,登而王。祭台上,荆旗蔽空,江山千万里,尽收他眼底,亦尽在他掌中。
铁马冰河十几年,迎来的是他的朝代,他的建昭。
万岁之呼,排山倒海,震耳欲聋。五帅二十九将,皆诛尽宵小,率宾归王。
千万人的臣服,千万人的敬畏,他只轻声道,“起来吧。”
谢恩之声随之震彻九霄。
自此之后。片语成旨,口无戏言,风云变幻也不过在他那悠悠指掌间。
这宫中我来过不知多少次,却第一次因了慕渊,以这样的身份踏入。
两侧仪仗随行浩浩荡荡,回首望去,宫门广场,竟一下看不到尾一般。龙车凤撵所到之处,宫人守卫皆齐齐拜倒,万岁千岁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的隆重繁华和盛大,皆是为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兰因宫前,火树银花次第开。
我看着那鎏金匾额,有些恍惚。
“慕渊,这是你给我准备的宫院?”
他站在我身边,先是淡淡了应了一声,“嗯。”随后又补充道,“是我们的。”
“嗯?我们的?慕渊,你是说,你以后也要住这里?”
“当然。”
我一扭头,看见站在我身边的他已然黄袍加身,一身的苍凉气已经悉数化为万人景仰的威严。自今日后,他再也容不得任何人的半分冒犯。
我指着兰因宫,试着改口,“皇上,我是说……”
他抬手,自然拂了我肩上落叶,道,“延延,我是不是说过,你这称呼,永不必改,无论我身份为何。”
这话,他的确是说了许久了。
“是。”
“嗯,所以,你以前怎么叫,往后就怎么叫。你是一国之母,是朕的后,多大的朝臣也无须避讳。”
“是。”
他不知怎么,笑了笑,道,“延延,你今日倒是难得的乖巧,一口一个是。不过,这可一点不像你。”
他贵为九五了,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我就是想说不是也得敢啊。
看着眼前的琼楼玉宇,金碧流转。印象中,我从未记得宫中有这么一座宫苑,看这砖瓦雕画,像是新建。
“我怎么不记得以前宫中有这兰因宫?”
“自然是新建的。”
他始拉了我的手往里走,一路的流光溢彩,到处都是大红的喜庆。我突然想到,就算是爹爹心心念念所谓的金玉楼,若是建成,也不过如此了吧。
兰因宫里。宽大软榻前。
“慕渊,这宫殿,修得也太奢华了些吧。你虽有钱,可却不是一个奢靡之人。”
他笑道,“非奢靡之人,今日还就奢靡这一回了,又能怎样。”他又拉起我的手,道,“延延,我想,今日,就在这里,在娶你一次。”
“你说什么?”
他伸手搭在我腰上,道,“我说,我想要你在这里,心甘情愿嫁我一次。”
环顾兰因,这布置,红烛红罗帐,的确是红得有些过头,就连我这身衣裳也是。他一早就不许我吩咐制衣师傅将衣裳颜色改了,原来是如此用意。
我不知稳重如他,是如何生出了这般小孩子的心思,便道。“慕渊,我不是已经嫁过了吗?”
他叹了口气,道,“你嫁做七王妃时,是被我绑上喜轿的。”随后他又将脸一板,道,“这么说,你是不愿意?”
他如今的身份。我怎么敢不愿意。又所谓敛心性,知忍让,便是处处顺着他吧。
“慕渊,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这才稍稍展了颜,低头过来,唇上轻啄。
今日登基盛况,举国之庆,四海臣服。我才知道,一开始,七王府里顶他逆他,的确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入了深宫,难免要应爹爹的担心。我自知这后位,绝不是先前相府小姐或七王妃可比拟。
我想了想,忐忑同他开口,“可是,慕渊,我并不知道这皇后究竟该如何做。”
他闻言笑着点点我?尖,道,“谁叫你做皇后了?你尽管做你的楚延就好,因为朕的后,只会是楚延。”
“真的?”
他笑,“当然是真的。不过,你须尽快给朕生个一儿半女。否则,别说皇奶奶不答应。就是朕也不会放过你。”
他今夜竟然前所未有的耐心。一串一串,一朵一朵,将我头上繁琐沉重的珠串簪花一一卸了。就连衣裳上复杂环绕的襟扣束带,他都解得极其细心。
红烛纱影,温柔缱绻,缠绵蚀骨。
过了许久,他终于不再动,却依旧将我牢牢按在他腰上。
我问他。“慕渊,你怎么还不出去?”
他笑道,“都说了,你得给我生个孩子。所以,要多待一会儿。”
他如此期待一个孩子,我却越来越心虚。我每日偷偷吃的那瓶药,就在我随身带来的那个小箱子里。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身上温度渐渐退去,沾着一层汗开始泛起凉意,他才肯退出去。然后起身抱了我去洗澡。
偌大的木桶,他就坐在我身后,水花温润,划过皮肤,却是他的手指。
“慕渊,我自己来就好。”
他不说话,却执意。
他手上力道刚刚好,配合温温热热的水流,按在身上,只觉浑身筋骨都舒畅了,也没有先前那般疲累。
身上的水都被他仔细擦干,我伸手去够榻上的里衣,却被他夺了,丢在一边。
“哎,你干嘛?”
“不许穿了。以后,你就这样睡。”
“我若是冷呢?”
他轻一笑,又环了过来,“那还不简单,给我抱着就不冷了。”
“………”
新皇登基,照例,赦天下,免税负。设宴欢庆。
今夜,百官皆须进宫赴宴。
慕清,我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未见他了。他此刻也被慕渊放了出来,今夜出席这酒宴,却不上前,只在席尾坐着。
他那样子,比那次接风宴上,他射出的箭被慕渊一一劈开后还要沮丧。如今诸事尘埃落定,板上钉钉。听说,慕渊让他分管了粮草之事,供职于傅大人手下。
还有太后,自先皇仙逝,她仿佛一夜间老了许多,人也变得有些寡言。听慕渊说,太后这几日精神不太好,时而恍恍惚惚中叫着太祖爷的名字。
今日盛装之下,老太后倒是容光焕发,面色也好看了许多。她拉着我的手,道,“延延,你送的这鸠杖,哀家一直用着,顺手得很。”
“皇奶奶,您用着顺手就好。”
她点点头,又道,“延延丫头,你既然住进了宫里。以后,你没事就到哀家宫里去,也好陪哀家说说话。”
老太后瞥见了我身边正埋头苦吃的小身影,问道,“延延,你身边的那个贪吃的小家伙是谁?怎么以前从未见过?”
圆圆机灵。听见是在说他,立即从面前的饭碗里抬起头来,一手擦了嘴边的饭粒,不慌不忙起身,面朝太后,小小的身子复又端正跪下。
稚嫩童音响起,“回太后,我叫圆圆,是皇后娘娘的师兄。”
111 荷包
圆圆可爱,又如此一板一眼认真回答,直惹人怜。
太后见他,也乐了,直到,“好,好。你若是还想吃些什么,让延延丫头给你夹。”
圆圆整了整自己身上略微宽大的衣袍,又板板正正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小小的孩子朗声谢恩,“圆圆谢太后。”
谁想到,向来以吃为己任的圆圆,如此也能轻易将太后哄得甚是欣喜。
太后上了年纪,也并未深究我与圆圆这师兄师妹的关系。只兀自叹了口气,道。“这宫里,沉寂了许久。自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之后,这宫中就一点生机也没有了。”
太后说着又拉了我的手,轻轻拍着,“延延啊,往日,总能听见你在后面的园子里跑来跑去。要么就是听说又将那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谁能想到,不过才转眼的功夫,你们就都长大了。”
“皇奶奶,您看,我这不又回来陪您了吗。”
太后闻言笑开,“你回来了,哀家自然是高兴的。若你与渊儿能早日开枝散叶,给哀家添几个曾孙子和曾孙女。就更好了。”
我可没忘记,当初偌大宫门外,太后是如何说一不二就解了我与慕渊的婚事。如今,她倒是只字不提了。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慕渊当初是如何抗了太后的旨意,抑或是使了何种手段,让老太后将这茬如此轻易就翻过去了。
酒吃了三两杯,太后便让人扶着先回了。
金樽酒冷,佳宴过半,我悄悄起身离席。
我知道,我的眼色,慕清一定能看懂。
果然,我俩常玩的那棵棠树下,他不多时就到了。
我本想问问他最近过得可还好,可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三个月的禁闭,他过得是不怎么好的。
“慕清。”
“延延,是我没做到。”
关于先皇离世那日的兵变,我已经听和顺说了个大概。且我也早就知道,慕清他怕是真的斗不过他那七哥。
好在,他除了被关了三月禁闭,又被完好无损地放了出来。他虽领了个闲差,可好歹仍旧能逍遥地做他的十王爷。
我从袖中拿出他曾送我的响云珠,递给他,“慕清,这个,还是还给你。待来日,你寻到了真正的意中人,再将这珠子给她吧。”
慕清低头看看我手里的珠子,道,“这送出去的东西,如何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拉了他的手,将那串珠子放在他手心里。
“慕清,若是别的也就算了。这东西于你,意义不凡。况且,先前的承诺,我也已经做不到了。”
慕清却趁势反握住我的手,道,“延延,你接受他了,是不是?”
他这问题突兀,我一时竟答不上来。
“我……”
他又追问,“延延,其实你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他过一辈子了,是不是?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连我送你的东西都不要了?”
与他过一辈子么?
细细思来,这些我与他日夜相伴的日子,好像过的也不算坏。与其说是做好了准备,不如说是渐渐习惯了。
最重要的是。慕清他值得更好的人。我已经配他不起。
“慕清,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这差事,虽清闲,却也重要……”
“延延,你别打岔!回答我!”
他已经容不得我逃避,非要我答了才算。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如今有他的生活吧。”
“习惯?”慕清摇摇头,“延延,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再对他动情了。你今日可以习惯有他,以后也可以习惯没有他。延延,你等我,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
“慕清!”
我怕他一时口快,将那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商河之行,我虽不知道他背地里在筹划什么,可也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寻。
比如说,霍松就曾说过,他屯兵已久。
“慕清,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当初斗不过他,如今更斗不过他。就算他登基为王,你也是他的弟弟。这朝中也依旧有你的立足之地,你也依旧是你的十王爷,这样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延延,为何什么都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你也是他的。好一个天之骄子,什么都让他占了!”
我一直以为,慕清性子温和,不争不抢。与他相识十几年,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无论我如何劝说,他都丝毫不为所动,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忿忿离去,我只盼他千万别以卵击石,做了傻事。
一转身,不意身后站着慕渊。
“你怎么来了?”
“怕你迷路。”
“你的皇后在宫里迷了路,传出去岂不是沦为了笑柄?”
“笑柄倒不怕,只要能找回来就好。”
我与慕清见面,想必他也看到了。我与慕清的话,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慕渊,他是你弟弟。”
他却冷笑一声,道,“那你知不知道,若他不是我弟弟,如今该是何下场?”
“不管怎么说,他领了粮草的闲差,又有傅大人替你看着他,往后应该不会在掀起风浪了。”
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筵席散了,我与慕渊回到兰因宫没多久,圆圆就抱着棋盘冲了进来。
案后,我正坐在慕渊膝上,且慕渊那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衫。
不意有人会突然冲进来,我一下在他怀里僵住。
圆圆身后跟着追进来的浣浣。
浣浣一个头磕在地上,“皇上,娘娘,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拦住他。”
圆圆力气见长,光凭浣浣一个,稍不留神怕是拦不住的。
慕渊有些不悦,却也将手撤了出来,又顺手拢了拢我的衣襟。
我从他身上下来,对浣浣道,“算了,你出去吧。”
“谢娘娘。”
浣浣得了我的话,就匆匆出去了。
剩下圆圆先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道,“皇上,我今日与宫里太傅学了一招。特来讨教。”
慕渊看了看我,又看看跪在地上仰着小脸满眼期待看他的圆圆,叹了口气。
我笑道,“皇上稍等,我去给你们沏茶。”
也不知道圆圆究竟是新学了什么招数,这一局,他们下得格外长。
我打了几个呵欠。先回了里间,躺在了榻上。
慕渊不在,我扭头看他平日躺的位置。发现他枕下好似有什么东西露出一角。
我将枕头掀了,这才看清了,那露出一角的东西是个荷包。
荷包做工精细,一看便知主人极其用心。
我还真是好奇,慕渊的荷包,里面会装些什么东西。
将那荷包打开,竟从里面拽出一绺发来。
那绺发的一端仔细用红线缠了,打理得一丝不苟。
因着习得异术,我一眼便认出,这头发的主人年纪尚轻。在仔细一看,嗬,这发丝中间居然还夹着一根情丝!
我愈加好奇,慕渊这荷包里发丝的主人是谁,如今身在何处。还有,那情丝里的人又是谁。
水,哪里有水。
我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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