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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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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明月不谙离恨苦(7)
难不成,晚薇除去情丝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看懂的,看不懂的,我接连翻了几本。各项事宜繁杂,才看了一会儿便觉眼花缭乱,不多时便有了倦意。也不知慕渊平日是如何应付这些琐碎的。
夜深人静,我不知道自己何时趴在慕渊的桌子上睡着的。手里的暖炉失了温度,只觉得周身有些冷。
迷蒙中,忽觉有一人往我身上盖了件衣裳。
灯影幢幢。我揉了揉眼睛从桌前坐起身,“慕渊?”
一回头,才发现,身旁的人不是慕渊。
“孟其,是你啊。”
四周也没有别人,孟其仍按套路给我行了个大礼,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
这套礼仪如程序般做完,他方站起身来,道。“皇后娘娘见身边的人不是皇上,可是失望了?”
我打了个呵欠,想起来刚才的确是喊了慕渊的名字。
“嗯,有点。”
孟其笑笑,道,“皇后娘娘,臣奉命调配宫中剩余值守的禁卫,负责在皇上不在的时候保护您和太后的安全。今夜前来,是视察那几个禁卫的。”
我瞧了瞧孟其,他今夜来并没穿那身提刑司的官服。一身便衣,言语间也少了刻板,自如许多。
“孟其,你将做人与做官分得如此开,在商河的时候我尚想不明白,慕渊究竟是用你的官,还是用你的人。我如今算是知道了,他明里是用你的官,死板刻薄循规蹈矩,暗里是在用你的人。明里暗里身兼数职,白日是审案子的提刑,晚上是宫中禁卫的首领,孟提刑还真是个多面好手啊。”
他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明里,我恪守法度,保京畿狱事公正无偏,这是为民。暗里,我效忠明君,保皇上无后顾之忧,此乃为国。这为国为民,明里暗里,本就是一回事。况且,这双倍的俸禄,不拿白不拿,谁和钱有仇呢?”
“嗯。孟提刑这话说的极是。”
孟其抬头看看窗外夜色,雪已经停了。他又问我,“皇后娘娘,你想不想知道,那日你在天香宫门口遇到的刺客是哪里来的?”
我腹上的伤已经好了,除了留下个不大不小的疤痕,倒也没什么大碍。
“我连那刺客的影子都没见到,怎么可能知道刺客哪里来的。”
孟其道,“那皇后娘娘若是有兴趣,今夜可以跟我去一探究竟。”
“你?”
他点点头,“正是。”
寒冬腊月里,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冲动就跟他到了天香宫外的枯木从里。
“孟其,你的意思是,今夜这里还有刺客出现?”
孟其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我不要出声。想我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然陪他在天香宫外的枯木从里躲着。
我连叹了几口气的功夫,身边的孟其突然拾了手边弹弓,举手便将那从天香宫里飞出来的信鸽打落。他利落解了鸽子腿上的字条,小声道,“这下,终于逮住证据了。”
随后一挥手,身后藏着的几名禁卫便迅速冲进了天香宫。
没多久,那个西夏来的舞姬秋芜便被押了出来。
孟其一声令下,“关进牢里去!”
孟其将手里的字条拿给我看,“皇后娘娘,你看,这就是那个舞姬给西夏王通风报信的证据。守了这么多夜,终于逮住了。”
果然,那字条上赫然写着,皇宫戒备不足,缺兵少将,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孟其,这西夏的舞姬有问题,慕渊他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孟其将那字条拿回去。收好,道,“那当然。若不是为了将计就计,皇上怎能留她到现在?”
我亲眼看着孟其找了人来,模仿那字条上的笔迹,写了别的信息上去,又重新绑到鸽子身上放走了。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舞姬秋芜?”
孟其摸摸下巴,思索道,“这个么,还得请示皇上。总之,先放牢里关着。”
翌日一早,晚薇醒了。她裙摆一掀,给我行了个大礼,清醒过来。又一口一个皇后叫我。
“昨夜,打扰皇后娘娘了。”
我将她扶起来,“晚薇,这里是兰因宫,没有别人。这些虚礼,就都免了吧。”
我留她用过早膳,想起昨夜在御书房看过的史家世子上的折子,便问她,“晚薇,你斩断情丝的事情,世子是不是知道了?”
她一顿,低头拭了拭唇角,复又点点头。
“是,他知道了。与我吵了一架,这不,自动请缨,就跟着皇上去前线了。”
我安慰她,“这男人都是有征服心的,他总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你不能爱人的现实。”
晚薇却追问。“这天下最有征服心的莫过于皇上了。延延,我问你,皇上他可是接受现实了?”
我想起来我受伤那日,他揽着我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延延。孩子,若是没有就没有吧。朕不再强求了。”
他终于连心心念念的子嗣都不强求了。
“也许,是接受了吧。”
晚薇摇头笑笑,道,“我看未必。我听说,攻打西夏,原本不在计划之内。西夏虽辽阔,但到底贫荒,没有什么价值。不然也不会每年扰境,只夺了财物就走。”
我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便随口道,“话是这么说不假。可他不还是将这大半兵力都带走了吗?君心难测,慕渊想的,也许和我们并不一样。”
晚薇又说,“延延。若我没猜错,伤你的人,应该是西夏人。”
我一怔,答道,“是。那个西夏来的舞姬秋芜。昨夜被孟其逮住了证据,现下也已经被关起来了。”
晚薇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要回,走的时候,她说,“延延,当局者迷。我是,你也是。或许,隔着些距离,才能将事情看清楚。”
送走晚薇,我想起来有几日没见圆圆了。
慕渊不在,圆圆每晚也不在来。听浣浣说,他这几日除了按时到孙太傅那里去,还常常打着我的名号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晚。
我吩咐人做了几样他爱吃的点心,将他叫了过来。
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怀疑这几日是不是没吃饭。
桌子宽大,他小小的身子就圆滚滚坐在我对面。
我拖着腮看他边吃边悠然晃着两条腿,“小师兄,你这几日怎么都不来找我玩了。”
他抬起头来,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小布包,得意道。“师妹,你不知道吧。我这几日又做出了一种新药。”
125 明月不谙离恨苦(8)
“是吗?什么药。小师兄,我可听药房的人来告你的状了,说你浪费了不少名贵药材。”
他低头在小布包里翻找着,最后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往桌子上一放,得意道,“师妹,上次你中箭。疼得死去活来。愣是将皇上的手腕咬出一个血印子来。我就琢磨着做一种药,能让人受伤时不那么疼。喏,辛苦几日终于做出来了,就是这个。”
我伸手去够那个小瓶子,却被他那小胖手抢先一步。
他将那个瓶子塞回包里,“这药珍贵,我做得也辛苦。还是等下次你需要在给你吧。”
我想起来有什么不太对劲,问他。“额,小师兄,你是说,上次白太医给我拔箭的时候,我咬慕渊了?”
他睁着一双大眼睛,道,“可不嘛,除了师妹你,谁还能将皇上咬得血肉模糊?”
眼前浮现那晚慕渊手腕上的?痕。我当时以为咬他的是那个舞姬秋芜,还冷嘲热讽了他一番,好像说了要他保重身体之类。
原来,咬他的竟是我。
圆圆摇摇头道,“可怜的皇上,任你咬着右手,左手还得给你擦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他嘱咐白太医轻一点,都没让你下嘴轻点。”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仍是嘴硬道,“他为什么不找个木棍布巾什么的…”
“师妹,想你也是疼极了。不然,谁也想不到你居然张嘴就咬…”
我心中愈加烦躁,甩下圆圆想出去走走。
圆圆在我身后喊,“师妹,你去哪?”
“我想静静,别跟着我。”
圆圆难得的听话没有跟来。
宫中废弃的青云池已经结了冰。青云池旁,一棵老树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庞大的枝干在空中盘节交错着。我抬头看着这棵树,想着若它披了春风,蓊郁起来。那感觉倒似曾相识。
积雪还未化干净,我拍了拍雪,坐在那棵树的树根处,手里不合时宜地拿着一个破风筝。
这个风筝是我在慕渊书房里一个小箱子里找到的。
风筝是一只彩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华华丽丽的颜色已经斑驳得有些旧。翅骨处明显看出来是折过,只不过又被人小心接好了。
这只彩鸢,不是一般的眼熟。因为这只风筝,是被我抢来的。
彼时年少,顽劣贪玩,趁春风正好逃了先生的课,一个人偷偷跑到这废弃的园子里来。
路遇宫中不知哪家小姐或者公主手里拿了一只斑斓彩鸢。我一时兴起,劈手便抢了过来。仗着爹爹的势头和与慕清的关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扬言便要借来玩上半日。
那小女孩儿许不是公主吧,被我欺负,连哭都不敢,只委屈地站在远处。
时有一少年,看不过去,拉了她便要找我讨公道,“你是谁?抢人家的东西,还讲不讲理了?”
我拿了那只彩鸢,反问道,“你又是谁?”
那少年看样子是要给那小女孩儿出头,一抱拳,正色道,“家父乃朝中兵部尚书张永,官拜正三品。此番进宫,正得圣上亲自召见。”他又一指我,“你如此没有家教,敢问是哪家跋扈小姐!”
我撇撇嘴,尚不清楚他嘴里的兵部尚书究竟是个什么官职。只拿了那抢来的彩鸢说,“我楚延就是没有家教惯了。”
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矮足足矮他一头,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她是相府小姐。表哥,算了吧。那风筝,我不要就是了。”
那少年一听我名姓,想是猜出我身份。一时间也不在与我争辩,只拉了那小姑娘转身就走了。
对了,那少年管那小女孩儿叫什么来着?好像,是素心妹妹。
我自小过得自在。这些欺负人的小事儿,自幼就干得太多,且多数说忘就忘了。若不是今日又见了这断了翅膀的风筝,这茬儿估计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素心恨我,应该由来已久。说不定,就始于我抢了她的风筝呢。
那日,我带着这只彩鸢来了这废弃的园子里,就在这棵树下。春和景明的好时光,偏偏这彩鸢不给面子地挂在了树上。我爬上树去摘,不想却连承载我的那根树枝都压断了。若非他着一身铠甲经过,我想必已经摔折了胳膊腿也说不定。
小小的园子里,青云池。老树下,他却几度救我。慕渊啊慕渊,总是出现得刚刚好。
他自小便冷冽,一句话也不说。只板着一张脸在我身后,解着我缠在树枝上的头发。我那时候一定是怕他的吧,不然为什么那么急着逃开。
我抽了他的剑,一剑将那缠成一团的头发斩了,“头发断了还会再长,何须这么麻烦。”
没想到,他后来却将这只风筝捡走了,还补好了它的翅骨,也不管它是不是还能飞,一留就留了这么多年。
等等,头发。
他那个荷包里的头发难道是……
胸口不知为什么有些闷,我一手提着那个断了翅膀的彩鸢风筝。一手扶着树站起来。难道事情当真如晚薇所说,要隔着些距离,才能将他看清?
我随后又去了书房,朝会厅。还有兰因宫里。我仔细翻遍了他待过的每一个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那个荷包。
难道,他又把它带走了?
大冬天的,我来来回回走出了一身汗。只要一想到慕渊,那种从未有过的焦躁烦乱情绪让人直心中发慌,坐立不安。
这感觉来得陌生,且实在让人难受。又思及先前晚薇在冬至宴上似乎是尝出了味道,我心中愈加不安。
难道斩情丝这事儿,真有失手不成?当下赶紧拿了镜子,对着铜镜将头上的发饰一一解了。头发彻底散开来,我将发丝拨开,仔细瞧了又瞧。
片刻后,我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明明除掉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长出来呢?
我将发重新挽好,恰好浣浣进了来。手里照例端着一个小玉碗,“小姐,这是今天的药,您喝了吧。”
慕渊走前也没忘记让人看着我每日喝药。
我端起那个药碗,放到唇边,忽然灵机一动。
“浣浣,你去把圆圆叫来吧。这蜜饯他一定也喜欢吃。”
浣浣不疑有他,且我这几日的药的确是每日都喝。她转身就出去叫圆圆了。
126 明月不谙离恨苦(9)
不多时,圆圆就来了。
我退了左右,将圆圆拉至跟前,“小师兄,你近日学炼药学的怎么样了?这各种药材的功效,你可都识得了?”
圆圆开始翻找身前的小布包,道,“师妹。我给你看几样东西。”他说着,掏出几个小瓶瓶罐罐,一一摆在桌子上,指着其中一个问我,“师妹,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摇摇头。
“这个呀,这是我比照册子上的方法做出的药,吃了能让人笑个不停。”他又拿了旁边的一个。“这个吃了能让人哭个不停。还有还有”
我打断他,“停~小师兄,你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个是能治病的吗?”
他看着满桌子的瓶子,想了想,道,“好像暂时还没有。不过师妹,你不要用如此功利的眼光来看待这些,若我做的东西与那些太医做的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摇摇头,“算了算了,小师兄,你过来给我看看,这药,是治什么的?”
他看了看我故意剩下的那点汤汁,问,“师妹,这就是皇上要你每日喝的药吗?”
“嗯。若你能看出来这功效,我下午吩咐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圆圆围着那小玉碗转了几圈,闻了又闻,甚至还蘸了一点尝了尝,最后道,“师妹,这里头一共十来种药,有草术,香芝…”
“小师兄,你只需要告诉我这药能治什么就行。”
他眼珠一转,一连看了我两眼。支支吾吾,“这几种药加起来,也许是治……”
“治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圆圆神色有些异样,道,“也许是治额,治女子不能生育。”
我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小师兄,你,你说什么?”
他却一下从凳子上蹦下来,指指那盛药的小碗道,“师妹,总共就那么几味药材,我应该不会说错。你若是不信,只管找太医来问。”
我一拍桌子,道,“传白太医!”
圆圆见我面色不善,这就要开溜。
白太医不多时就背着药箱来了。
他将药箱摘下来放在身侧,随后往地上一跪,“皇后娘娘,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将那碗往他面前一放,“白太医,本宫这几日吃的药,可是你开的?”
白太医看看那药碗,道,“回皇后娘娘,是老臣开的。”
“那我问你,这药方可还在?”
白太医明显有些犹豫。“这…皇后娘娘,药方一张交到了太医院备案,一张交到了药房配药煎药,老臣身上并未带着。”
“好。既然药方白太医未带着,那这药的功效白太医总知道吧。还劳烦白太医将这功效与本宫详细说说。”
许是慕渊一早就嘱咐他不许告诉我了,此刻白太医正抬袖擦着额头上的汗。
“这…”
“白太医,本宫的身体,是不是自己应当知晓?本宫也不为难你,我向你保证,大不了皇上回来后,我不同他说就是。”
那白太医终于明白过来,他今日若不说。我是不会放他走的,伏在地上颤颤开口。
“老臣不敢欺瞒皇后娘娘,自上次皇后娘娘中箭后,伤了元气。这怕是难以再生育皇嗣。所以,皇上就命老臣开了药,每天给皇后娘娘调理身体。皇上还说”
“说什么?”
“皇上还说,若是有谁敢告诉娘娘,就将当日兰因宫里知情的人都杀了。”
慕渊他,究竟瞒了我多少,又替我做了多少。
“白太医请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告诉他的。”
“多谢娘娘。”
兰因宫里早早就熄了灯火。后半夜,只听得窗外寒风呼啸。
我辗转许久也未能成眠。裹着厚厚的锦被来回翻了几个身才发现这兰因宫里的床榻的确是太过宽大了。
没多久忽听得门外有些许声响,好像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兰因宫平日不会有别人来,深夜更是无人敢来扰。难道。是慕渊回来了?
反正也睡不着,我干脆匆匆穿了衣服起身去看个究竟。
门一开,发现外面的禁卫正有序集合。站在最前面发号施令的人是孟其。
这些禁卫在这站了许久了,没有慕渊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动的。我觉出些许不寻常,便出来问孟其。
“孟其?”
孟其转过身来,恭谨道,“皇后娘娘。”
上次孟其将秋芜带走的时候说过,要如何处置秋芜得看慕渊的意思。
“深夜集合禁卫,可是慕渊来消息了?”
孟其看看身后的禁卫,点点头,“不错,臣也是刚刚收到皇上的消息。”
慕渊一走就是十几日,期间皆未曾有消息传来。听孟其如此说,一时间心中竟莫名有了些期待,“他说什么了?”
孟其也未瞒我。拿出一个字条,在我面前展开,“皇后娘娘您看,上次请示秋芜的事情。这是皇上的回复。”
纸条不大,那上面只有一个字,“杀”。
我认得慕渊的笔迹。那个字,的的确确是他写的。寒夜里,一个“杀”字,出自帝王之手,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孟其收了那字条,我又问他,“还有别的吗?慕渊,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孟其想了想,看着我摇摇头。
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许失落。
身后的禁卫已经集结完毕,正等孟其指示。看样子,我门前的禁卫今夜要被撤走大半。
“孟其,如此着急集合禁卫,可是前线出了什么事情?”
孟其道。“皇后娘娘,您不要多想。不过是普通禁卫调配罢了。”
远远地,我看见另一队禁卫正从太后宫里的方向朝这边走过来。
不对,孟其一定没有说实话。
若真是普通禁卫调配,绝对不可能减少太后宫里的护卫。
孟其集合人马完毕,立刻转身就要走。
“慢着!”
孟其停下来,转身问我,“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孟其,你没同我说实话。”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慕渊出事了?否则,为什么会动用宫中禁卫这最后一道屏障。还有,兰因宫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太后宫里的护卫也要减少?”
孟其眼神闪躲,最后居然选择了低头不说话。
我一见他这样子,急道,“孟其,你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呀!”
他咬咬牙,道,“罢了,我实话跟你说吧。皇后娘娘,十王爷反了。”
127 明月不谙离恨苦(10)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慕清他”
孟其正色道,“十王爷奉命一起出征,除手中调配兵马二十万,还负责协助傅大人。可就在前天,傅大人与西夏交锋,十王爷不仅没有支援,反而背后断了傅大人的退路。眼下傅大人正被困西夏。若不增兵,怕是坚持不了两天了。”
“傅一文被困。那,那慕渊呢?”
“皇后娘娘,十王除了手里的二十万兵马,不知在哪里早就另藏匿了十五万精锐。皇上为救傅大人出西夏,也已经率兵亲自去了。谁能想到,十王受人蛊惑,真的狠下心来。配合西夏王对自己人下手。不管你怎么说,十王这次抓住皇上攻打西夏的机会,是公然反了。且外敌当头,他一点家国兄弟情分都不念,围困自己人不说,还出手狠辣。我只怕,十王在这样闹下去,会误国误民。”
没想到,慕清他并不是与我说说而已。他真的反了他七哥。
孟其抬头看看天色,天边已经开始泛了白。
“皇后娘娘,恕臣不能在耽搁下去,先行一步。”
“孟其,你等一下!”
我拉住他,“孟其,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孟其当我在玩笑,“皇后娘娘,您别说笑了。先不说打仗都是男人的事,就冲您这身份,千金之体,就万万去不得。”
“若我执意要去呢?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大不了,我等天一亮就自己出宫去。你应当知道,慕渊不在,这宫里没人能拦得住我。”
他仍旧是不同意,“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臣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孟其,你实话告诉我。我若是不去,是不是有可能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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