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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秘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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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点点头,“他们是同事。”
  “那她先生现在还在我们学校吗?”欧阳琪问。她想如果机缘巧合,说不定还会在校园里遇到。
  “不在了。”老太太摇摇头,“在同一辆车上,一起遇难了。”
  那么悲凉的事实,说起来却只是三言两语。也许是受中午那场意外影响,也许是眼前这样的悲剧伤人,欧阳琪抚了一阵照片中人,两行清泪不知不觉就滑了下来。
  老太太一点也不惊奇,只是拥着她:“孩子,你是个善良的姑娘,要好好活下去。”欧阳琪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但还是点了点头。
  后来她们还聊了许多事,聊到了查理斯,老太太说:“查理斯其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只是有时候话少了点儿。”
  欧阳琪点点头,其实他骂她的那些恶毒的话尚历历在目,关键时候他可从没掉过链!
  “他什么事都藏心里面,从来都不说,即便有多痛苦都是……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知该如何去争取……不过今天见他能带你来这里,我真是高兴。”
  欧阳琪低头笑了,绞着手指,却没敢告诉她,她是她孙每天花一千英镑雇来的!
  两人正聊得高兴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书房里“乒零咣啷”砸东西的声音。欧阳琪扶着老太太赶紧上去看个究竟。刚到门边就听见里面传来老爷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要在外面晃荡到什么时候?就算你瞧不起我这片产业,但至少这里面有你父亲创下的一半基业,难道你也要让费尔法克斯替你守着?你就不能安安分分过日子?你看看都写了什么……”然后是笃笃笃的敲桌声。
  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大把报纸唰一声全洒到查理斯身上,地上还有一根拐棍。
  老太太赶紧过去扶住老爷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说好了不提这事儿的,你怎么又来了!查理斯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难道你还要把他赶走才开心吗?!”
  查理斯静静站在房中央,默不作声,身形冷峻坚毅。他侧脸被划了一道伤痕,正在渗血,看样子是被拐棍扔的。
  欧阳琪从没想过他这么牛X威武的人也会被人打,想笑又笑不出来。
  老爷子站在书桌后面上气不接下气,抽出手又指着他骂:“他这是在丢脸!非得要弄得每天什么事都要全天下人尽皆知!你丢得起那个脸,我们赫斯特家丢不起!”
  查理斯双唇抿得紧紧的,下颌线条像刀刻,站了一会儿转身就出去,脚步又快又急。
  欧阳琪左右看一眼,不知道怎么办也跟出去。
  他走得极快,一直走一直走,黑暗中夜风扑扑。他终于在花园的尽头停下了,两只手又大又重,垂在身侧像沉沉的铁锤。他就这样静静望着远处苍茫的夜色。
  欧阳琪气喘吁吁,可是靠近他的那几步还是屏声静气。她偷偷地大口大口吸气,夜风清凉灌入口鼻使人清醒。
  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就静静地站着,在他身后,就那样站着。
  过了好久,查理斯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欧阳琪只觉得心痛,这个男人习惯了冷漠,习惯了独处一室,他连别人一丁点儿的温情都觉得接受得难为情,所以他总是冷傲地把自己伪装得严实。
  幽暗虚浮的夜色里,欧阳琪再一次任性地由感情肆意泛滥。只一次,她告诉自己,只一次,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不要总是一个人……”
  

☆、第70章 听說弗萊克是gay

  因为祖孙俩闹得不愉快,所以剑桥只呆了一晚就走了。走之前老爷子还是吹胡子瞪眼的,只有老太太含着泪把他们送出门。
  欧阳琪坐在副驾驶座上,目不斜视。昨晚她满心以为她抱他他会拒绝,表达同情不过是几秒钟的事。等他一推拒,她再放开他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他都一动不动,就任由她箍着他的腰,贴得紧紧的,想起来真是脸皮发烫。
  抱到后面欧阳琪怀抱发僵,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僵在那里。最后是自己一寸一寸放开的,放开之后就跑了。
  欧阳琪偷瞄一眼查理斯,只见他沉稳地开车,阴郁的脸上除了冷没有任何异象。好在驶了一阵,车子缓缓滑过路面,在旁边停下了。
  “在车里等我。”查理斯说完下车,背影渐渐消失在一家店里。
  回来的时候查理斯手里提着大袋小袋,正欲拉开车门——
  “……查理斯?”后面有一个声音响起。
  欧阳琪抬眼望去,他后面立着一高挑女郎,长发飘飘,金发碧眼,耳坠大得像个门环。
  查理斯也回过头。
  女郎惊呼:“真的是你啊!”双手激动得捂住了嘴,“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他答得简短。
  “现在是准备要走了吗?”说着眼睛瞟了一下副驾座上的欧阳琪。欧阳琪颔首一笑,算是打招呼。
  查理斯立马心领神会地介绍:“我妹……中国来的。”
  欧阳琪笑得脸上发僵:“嗨!”她朝她挥手。
  女郎也堆着笑脸回礼:“嗨!现在……是准备要走了吗?”她再一次向查理斯重复刚才的问题。
  “是的。”查理斯点头,“有机会再见。”
  他匆匆上了车。女郎俯下身仍百般不舍地与他话别。查理斯起动、过档,然后车子缓缓驶向路面。
  离远了欧阳琪仍瞧见后视镜里女郎恋恋不舍的眼神。
  “这妹妹好标致啊~”欧阳琪道。
  “是同学。”
  “哦!”她点点头,语气娇俏:“哥哥待会儿我们去哪儿啊?”
  查理斯眼皮一抽,打着方向盘的手差点滑落,车子东拐西弯出了城区。
  到半路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雨,果然前两天的预报没有错。天豆大的雨点砸着玻璃窗,雨刷哗哗哗地摆动,却丝毫不起作用,眼前仍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见路。更可怕的是再驶了一段路,路旁就有告示牌提醒前方道路已被淹。
  此时天已经大黑,两人不得不到临近的景区小镇住宿。可是因为下雨,连酒店都是爆满。问了好几家都没有房间,问到第五家的时候终于有一间空的,却是个套房,价钱贵得离谱。欧阳琪不得不返回车上再问查理斯住不住?
  “不住你就在车上!”查理斯丢给她一大沓现金。欧阳琪只好去付款。
  然后她终于住了一回传说中的总统套房!
  床铺又大又软,天鹅绒的窗帘直坠地面,灯光下泛出绒绒的光。浴室也好,大玻璃隔出来的一个单间,又光亮又整洁。热水开的时候整个小间雾气蒸蒸,昏黄的顶灯一打,别提有多影影绰绰!
  查理斯洗完澡出来说:“今晚不下去吃了,这里有糕点。”他把那些袋子丢给她。
  原来他先前下车就是去买这些的。欧阳琪翻看了一下,什么种类的都有,慕斯、蛋挞、布丁、黑森林……
  “我不喜欢吃这些,甜食当正餐哪里吃得饱?”欧阳琪抗议,明明刚才上来的时候透过电梯玻璃看见下面有餐厅。而且正是晚餐时候,许多男男女女正在衣冠楚楚吃晚饭。
  “那你自己叫外卖。”查理斯一点也不浪漫。他一边拿着块毛巾拭头,一边往窗边走去。头发湿漉漉的,发丝被他打得凌乱不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慢慢弥漫开来。
  欧阳琪突然很任性:“不!我要出去吃,屋里太闷了!”她像小孩一样坐偏着身子,双手抱臂,就是不看他。
  查理斯不应。
  “今天在车里都闷一天了,还要在这里面闷,我快受不了了!”
  “……”
  “你不出去,我迟早得崩溃!”
  “……”
  然后也不知道查理斯哪根筋善心大发,眼看欧阳琪饿得“心烦气燥”,他就带她出来了。更令人惊喜的是餐厅里还有大米饭!
  欧阳琪想都不想就点了两份。
  “做为四分之一的中国人,你也该尝尝老祖宗的手艺。”她打听过了,这里的中餐是专门请了中国厨子做的。欧阳琪铺好了餐巾准备大干一场。
  查理斯不作声。等菜端上来的时候,欧阳琪迫不及待夹了一块红烧肉丢进嘴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终于觉得肚子实在一些了。”
  餐厅里音乐悠悠,灯光昏黄昏黄的。已是晚饭过后,却还是有许多人在用餐,估计也是像他们一样被雨困住的路人。
  查理斯默默夹着饭。
  欧阳琪问:“你确定你能看得清你面前的菜?”她盯着他黑乎乎的墨镜道。本来餐厅为了营造气氛,灯光就足够昏黄了。他还要加上这么一道黑乎乎的屏障,要看起东西来实属不易,难怪他面前的菜极少动。
  查理斯不语,继续吃得淡定。
  欧阳琪撇撇嘴不再理他。音响里悠悠播放着一首《Angel》,音色婉转飘逸,深情款款,像带着某种磁性,吸引得许多人注意倾听起来,甚至已经有人窃窃私语。
  欧阳琪嘴里塞着米饭,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凑了过去:“你知道吗?听说这弗莱克,是gay来着!”她鄙夷地缩回脖子,“搞不好他这订婚的戏码,就是为了掩藏他男男的本性!”
  然后查理斯青筋暴起,手里捏的勺子有些弯。
  欧阳琪问:“怎么了?菜不好吃啊?”说着尝了一口他面前的那份菜,“我觉得挺好吃的啊!”又挖了一大勺饭塞进嘴里,吃得倍香甜!
  肉饱饭足回到房间欧阳琪还是觉得尴尬无比。也不是她矫情,只是总感觉气氛有点说不出的诡异,可又说不清在哪里。这要论同床吧,也不止一回了,当时也不觉得害臊。可如今光一进这房间她就觉得口干舌燥。
  查理斯也安静得跟什么似的,就连吞口唾沫都听得一清二楚。
  欧阳琪指着外间的沙发说:“你睡这儿,我睡床。”
  他看一眼,不语,径自走到那沙发上坐下。
  欧阳琪关好了房门才敢进浴室洗澡。睡之前又不敢反锁,因为总要顾忌着他半夜上卫生间。
  坐了一天的车,她真是累惨了。洗完澡在床上胡乱翻滚了约摸有半刻钟就迷糊着了。
  她睡得不好,总会作梦。
  梦里殷红的血一直流到她脚下,那双手又苍白又无力,一直向她伸着,仿佛是在向她求救……欧阳琪怔怔走过去,那张转过来的脸上突然变成了查理斯!
  欧阳琪尖叫一声,大声地哭了起来,梦里也是又悲又痛。她抱住他,不停地拖住他,她一直哭一直哭,她从来不知道他死了她有那么难过。
  可是他越来越重,欧阳琪也越来越重,她一直往下沉,往下沉……突然就感觉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实在,还有那游移在胸前的唇——温热过后留下的清凉是那么真实。
  欧阳琪睁开迷蒙的眼,着实吓了一跳:“啊——!你你你!你想干嘛?!”人顿时完全清醒,欧阳琪一骨碌爬起来缩到床头。什么悲戚哀恸霎时消失无影无踪,剩下的全是恐惧。
  “你这么煞费苦心地勾‘引我,不就为了这个?”
  “你有毛病啊你?!我清清白白的不喜欢,非要求你来糟蹋!”欧阳琪边说边扯过被子捂住自己。
  查理斯大手一挥,被子被扯掉了。欧阳琪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连最后的声音也淹没在他的嘴里。他一直把她往下压,往下压。欧阳琪背后抵着根床柱,硌得背脊生生地疼,叫又叫不得,只能哼哼着。
  他一个转身又把她抱到床上。一种恐惧感油然升上来,欧阳琪只能哀哀地求。饶是如此他还不放过她。那张硕大无比的床像是一张沉浮的网,慢慢把她收拢,让她臣服。她渐渐在他的唇下沦陷,变得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後每日一更啦;不是坑;請放心跳哦;如果有留有爪印就更好啦~

☆、第71章短暫的甜蜜

  欧阳琪是怎么累昏过去的也不知道,醒来天已大亮。他自背后拥着她,颈窝里有规律的呼吸声。欧阳琪一动,他又收紧了腰间的手臂,箍得她动也动不得。
  “我要上厕所。”欧阳琪小声道。
  然后他松了手。
  欧阳琪挪下床又捡了地上的衣服,就飞奔进浴室里。
  水线唰唰洒下来,打在皮肤上滚烫滚烫的,一直烫到她皮肤发红。仿佛是一场梦,醒来一切都不同了,许多人许多事,都不同了……
  她一直抹一直抹,身上暗红的印痕怎么抹都抹不去,仿佛是一种烙印,不断在提醒着她是事实不是梦。
  欧阳琪心里五味杂陈,是懊悔是罪恶?还是不安?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终将是越过了那道防线——她一直提防着的那道防线。
  其实回想她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往那方面发展吗?
  是她太过相信他?
  还是她太过相信自己?
  真是尴尬,她又不能怨他。发展到后面分明是自己昏头转向就范的。依稀记得她还替他解衬衫的扣子。直到后来一阵刺痛,她才猛然清醒,推拒着他,要他停止。
  可是箭在弦上,他也冷汗涔涔。手忙脚乱之下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被他糊弄过去的,反正昏昏呼呼之中她只能任由他摆弄。
  回来的时候两人一直不说话。雨已经停了,路面上偶尔还有积水,车轮轧上去溅起半米高的水花。查理斯默默开着车,目不斜视。
  欧阳琪乖乖坐在副驾驶座上,安静得出奇。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查理斯问。
  “不用。”欧阳琪摇摇头,将脸靠在安全带上。查理斯腾出一只手来揉她的头,头顶的碎发绒绒的,“昨晚累了吗?”
  欧阳琪一下要跳起来,脸真是要滴血:“你还说还说!”她愤愤不平,“我知道你们外国人可能不乎这个,可是……我还是第一次诶!”
  “反正你也不亏。”查理斯手握着方向盘不愠不火。欧阳琪久久转不过弯来,过了好久她才悟过来:“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你轻车熟路。”
  “真的哦?”查理斯扭过头,笑意浓浓:“谢谢夸奖!”
  欧阳琪简直要把脸埋到衣领里去。大概从来没有哪两个人像他们一样,谈论这种事像谈论天气。
  接下来几日查理斯简直食髓知味,每天都想黏着她。到底是他老奸巨猾,手段又多,欧阳琪逃都逃不掉。
  他似乎非常享受如此的亲密,时常会宠溺地抚着她长发盯着她笑,目光放得柔柔的。两人心照不宣地多留了几日,彼此都刻意不提身外之事。
  欧阳琪像活在玻璃罩子里,倒数着快活的日子随着玻璃被打碎的那一天分崩离析。她索性也不再忸怩,放任自己对他的贪恋。无论他站着坐着躺着,她都会窝到他怀里,蹭在他身上像猫咪一样撒娇轻狂。
  “你怎么都不看书了!”晚饭后欧阳琪偎在他怀里问。
  查理斯揽过她在唇上落一下吻:“不看了。”
  “都隔了几天了,你就不怕你天天向上中途给耽搁了吗?”欧阳琪拿过他大掌,五指搭在他手上比划道:“哎哟,好长噢……比我的长了一大截呢!”
  查理斯反手握住她的,与她十指相扣,促狭地笑了:“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要把她抱上楼。
  “啊哈~别、别啊!”欧阳琪立马求饶,边笑边躲。这几天她已经让他折腾得够累了,简直见床就怕。
  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查理斯哪里肯放过她,捉住她一直把她抱到楼上丢上床。欧阳琪像个皮球,弹一下一个翻滚又爬起来了,模样可怜兮兮的,跪在他那张大床中央:“我错了还不行么?”她卑微地求道。
  “错了?”查理斯俯下身压视她,蓝眸越来越深幽。
  欧阳琪点点头:“错了!”模样乖巧。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啊……”
  狼想吃小羊,总是故意找到茬儿的。
  然后她很没出息地最后又昏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正对着查理斯双眼,幽深如夜。他竟就这样一直拥着自己。欧阳琪问:“你怎么不睡?”
  “在等你醒来。”他声音透着浓浓的鼻音。
  欧阳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对着他。一整夜枕着他手臂,脖子有些酸。
  “有什么事吗?”她问,声音懒洋洋的。
  在她的注视下,查理斯自身旁掏出一个锦盒子,一打开,一枚透亮的钻戒映入眼帘。是晶莹的粉色,像鸽子蛋,暗黄的灯下仍缀着许多光。他缓缓地把它套到她手指上,在唇上落下一吻:“喜欢吗?”
  这样的桥段太熟悉了!钻戒又大又亮,女人一般这时候应该是心花怒放凑上去,给他一个吻,感谢金主大方恩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琪却是心底黯然,她盯着他沉静的脸,慢慢扯上一抹笑:“谢谢!”
  保罗已经打来几次电话,欧阳琪知道,虽然查理斯从来不在她面前接,即使在也不会说出任何有实际意义的话,都是哼哼嗯嗯一阵就挂了。
  欧阳琪心底越来越不安,他们的关系像是不能见光的底片,阳光下一曝就结束了。
  有时候她又想,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有些东西,她要不起。
  夕阳又准备下山了,草地上茫茫一片,山窝里已经开始冒起雾气。欧阳琪围着一条披肩在草地上站了好久,这样的景色怎么看都不会腻。
  “这里真的有狼吗?”查理斯从后面走上来,欧阳琪问他。
  “小时候有,它把我养的鸡啊,鹅啊,都吃了。”他站在她身侧。
  “怎么没把你吃了?”欧阳琪扭过头笑。
  他看着她,把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到耳后:“后悔吗?”
  欧阳琪看了他一下,重新把目光投向远处:“你有让我后悔吗?”
  查理斯沉默,他走到她背后轻轻拥着,用下巴摩挲着她头顶:“对不起,但……我不后悔。”
  

☆、第72章相恋之事

  有保罗在外面公关,加上公司各个方面周旋,风波很快就过去。演唱会也已经倒计时,查理斯才不得不倦鸟知返。
  回到公司的时候,查理斯叫保罗找来布德豪斯。
  他说:“你是律师,我知道,你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布德豪斯一惊,很快就恢复如常:“你并不爱她,为什么要与她订婚?”他面露苦色。
  “那你这样做,是想要破坏掉这桩姻缘吗?”查理斯盯着他,“我警告你,不要妄自去揣测别人的心,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还有,不要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这样做非但对你没有一点好处,如果你伤害到她,我不会放过你!明天我会叫保罗结清你的费用。”
  布德豪斯久久震惊在那里,心里仿佛渐渐有什么裂碎的声音。那晚米其林外一见,过了好久好久,他仍记得黑暗中那张脸流光溢彩。
  他以为他与他一样,那段恋情,只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因为他看见他的痛苦,见识他的无奈。
  眼睁睁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就要把他的一生夺去。
  是啊,他嫉妒。
  可是原来,他错了,天下人都错了! 
  欧阳琪开学的时候又重新忙碌了起来,除了去画廊上班,还去给贝蒂上课,而且破天荒地一口气报了两个社团!
  珍妮连连惊叹,又是摸脑又是抚手:“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欧阳琪否认。
  “你不是从来不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谓的地方嘛!”
  “谁说这是无谓的了?你看围棋,修身又养性,学好了参加国际大赛,利国又利民!”欧阳琪扳着手指数。
  “去!”珍妮啐她,“谁不知道你心里那些弯弯。”她看她的眼神充满疑虑,“是不是与你那法克斯大哥有一腿了?”
  “没有!”
  “那是冰块男?”
  “别瞎说!”欧阳琪一边低头收拾画具一边道,“人家有未婚妻了。”
  “唉……也真是,”珍妮叹口气,“怎么好男人都让猪给拱了呢?”
  “风流医生也让猪给拱了?”
  “不知道。”珍妮陷入沉思,“但我感觉他心里是有一堵墙的,隔开了外人进入,也阻止了里面的人出来,然后表面就是嬉皮笑脸。”
  “什么意思?”欧阳琪突然好奇起来,又忍不住安慰,“或者你要不要考虑……布大哥?”
  “去去去!你还不如专心帮我打听冰面男呢?”
  “别开玩笑了。”欧阳琪止住笑,“说正经的,你怎么就那么不待见布大哥?”
  “那你为什么不待见杰克呀?人家多好啊?又俊又帅,多少还是个富二代哩!你都看不上。你瞧瞧人家如今,名声多盛!听说新换的女朋友还是名门之后呢,留你眼巴巴悔死!”
  “我眼高手低够不上,行了吧?!”欧阳琪一听她提到杰克,就不想说下去。
  转眼又进入了冬季。伦敦的天气大多时候都是灰蒙蒙的,似乎空中缀着一层厚厚的雪,却又舍不得下,直冷得人哆嗦。好在临近周末,总算让人有点安慰了。欧阳琪放学去给贝蒂上课,进门却看见查理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泰然自若。
  欧阳琪与赫斯特太太打了声招呼便上楼。心中却是忐忑的,好几次给贝蒂讲线条都讲错,索性丢下笔。贝蒂问:“琪琪老师,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欧阳琪摸摸她头,微微笑着,“只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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