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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肥和庄富贵-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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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噎,也是,没啥立场说别人,我闭嘴,对着嘴巴做了个拉练拉上的动作。
安安倒也没继续看,合上书,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拿出手机翻看,然后对我说:“明天和程维他们去喝酒,你去吗?”
“去哪里啊?”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维都有股份在里面,最近改头换面翻修了一次,去给老板捧捧场。”
我最喜欢热闹,安安问我,我当然要应下:“好啊好啊,都有谁啊?”
“一些朋友,还有程维公司里的员工。”
程维公司的员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员工,那酒吧老板面子还挺大:“肯定很热闹,有没有什么好戏看?”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么戏?”
“比如说潜规则啊啥啥的。”
“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戏没有,唱歌的倒有几个唱得不错,到时候你可以听听。”
有吃的,还可以听歌,成人这么久,终于有夜生活了,开心。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把头发用发蜡定个型,很装逼的穿了件白衬衫,过长的西装裤挽起裤脚,登上一双布鞋,齐活。
镜子里的小年轻真真是帅得不要不要,我伸出手臂做了个亮肌肉的动作,伸手捏了捏,满意地点点头,经过最近的锻炼,身体确实结实了不少,之前肉软软的松松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现在看着朝气有活力多了。
我一走出去,发现安安也是很日常的衬衫西裤(衬衫西裤是安安的日常装标配),我走过去,乐颠颠的打量安安说,一开口就说:“咱们这像不像父子装?”
安安本来脸上挺自然的,听到我的话,似乎气的不轻,但好涵养让他只是深深呼气吸气了下,眼神凌厉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个藐视加嫌弃的眼神,语气凉凉地说:“我可没有这么老的儿子。”
他一转身,我就给了他一个中指,睚眦必报,为什么对外人那么大气,对我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懂不懂幽默,心脏不够坚强的,估计这会儿就得备上速效救心丸,免得被气死了。
不过,装安安儿子的我真的很老吗?
我跟安安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挺多人了,安安带着我直接去了包厢,程维早就坐在里面跟别人谈笑风生,看到安安还有我,站起来打招呼:“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我叫人去催你们——”跟安安说完,笑着跟我说:“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我笑眯眯的跟安安一起坐下来,对旁边的程维说:“好久不见,怎么长胖了?”
“噗——”他旁边的女生,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程维看看她,没说话,扭头看着我问:“我吃胖了?我都好几天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了,不瘦反胖……你别唬我。”就是唬你,嘻嘻。
刚刚没注意,这会儿定睛一瞧,这女生不是最近唱歌很火的那个谁谁谁吗?我可喜欢听她唱歌了,我眼睛一亮,站起来,推推程维,让程维坐我位置上,我改坐刚刚程维坐的位置,兴致勃勃的扯住自己的白衬衫对那个女生说:“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可喜欢你的歌了,你唱的《白玫瑰》真好听。”
这下轮到旁边的程维噗出声,我疑惑的扭头看他,他忍住笑,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你说的是叶心吧,她是唱《意外之都》的箫落,你认错人了小家伙。”
箫落脸上没有尴尬,大大方方的给我签了个名说:“认错人,得自罚一杯吧?”
确实是我认错人,佳人都放我一马没难为我,喝杯酒怕什么,端起旁边的杯子就准备干了,谁知道伸出一只手,接过那杯酒对我说:“逞什么能。”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自己一饮而尽,喝完把杯子倒过来,示意喝干净了,我跟旁边的箫落解释说:“他不说我都忘了,我前两天生病住院,还吃着药,和酒相克,我朋友代我喝了,刚刚不好意思,认错了。”
箫落说:“庄先生说笑了,不喝也没事,就是跟他开个玩笑,你们继续聊,我不打扰你们了。”说着起身去跟找同伴们点歌,背影慌张。
安安是妖怪吗?妹子别害怕,安安很萌的。
我们屁股还没坐热,疑似酒吧老板进来了,身后跟着一排排端着东西的服务生,琳琅满目的名酒美食,跟不要钱似的往桌子上摆,看着美食我就开心,心里合计一会从那里开始吃,等到程维还有安安以及他们的朋友跟老板聊完天,我知道,开吃的号角已经拉响,正摩拳擦掌呢,就被安安制止了。
“记住,香蕉你不能吃。”
他不提,我还真差点忘了,我感激地看着他说:“你可别喝了,一会儿你还得开车送我回家,酒驾不好,我们拒绝酒驾!”义正言辞的提醒他。
旁边程维耳朵尖,打趣地说:“尽管喝,我这儿别的不多,司机多的很,随便一个都能给你们俩送回去。”手指着自己那一圈俊男靓女。
我故意道:“你这么喜欢打扰别人二人世界啊?”为了逼真,特意挤在安安身上,程维一脸吃瘪的摸摸鼻子说,“是我的错。”说完,继续跟他旁边的女孩玩游戏。
我冲安安嘿嘿笑,竖起大拇指求赞,接着拍拍他的手臂说:“机智如我,这么一演,就可以免去一顿酒,棒棒哒。”
后来,我发现还是我太天真,这圈子都他妈是能喝的主,和我从前待得工作圈子完全不一样,这里面就是一个字——喝!
安安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没坚守住阵地,安安的那个老板朋友走进来敬酒,敬到我这里,没抹开面子,喝了两杯,初尝酒液,就两杯都给我快喝晕乎了,还好我聪明,用尿遁的方式遁了。
跑到大厅换换气,顺便听听歌,这驻唱歌手的确唱得不错,声音沙哑,婉转多情,勾出人心里压抑着的某种情绪,喝了酒,浑身发热,特想抱着块冰,降降温,安安没在包厢,我也不想回去,跑到吧台,要了杯冰水,喝了两口,清醒多了。
端着酒杯漫无目的的找无人的座位,走到过道的时候,低头喝水,一不留神被迎面之人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水都撒了,那人酒气熏天,估计是喝大了,撞在一起,都是硬骨头,自然疼,当下就骂骂咧咧的扭过身,呲着牙拎住我的领子说:“你他妈没长眼睛啊?!”
☆、第54章
“不好意思,是你撞得我。”对方态度如此差,我冷着脸不肯谦让一分地说。
“放屁,分明是你没长眼睛!”他本来气势汹汹的说完这句话定定地看着我,眨巴眨巴眼,莫名其妙忽然就哭了起来,他这一哭,搞的我措手不及,谁能想到本来以为要干架的对象突然间跟个小姑娘一样委屈巴拉的哭了起来?
大哥,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hold不住地连忙妥协道:“好好,是我没长眼,你先别哭,别哭,有什么坎儿是过不起的啊?咱稳住!hold住!”说罢,怕他一会儿哭起来影响周围听歌的人,拉着他往深处卡座区域挤,眼尖的看到有一桌人走了,迅速抢占高地,坐下来,叫了几样小吃还有一份水果拼盘,两瓶冰水,点完单后,这才专心安慰这位壮汉,壮汉一哭,定是到了伤心处,心疼人啊,我不仅见不得女孩子哭,更见不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哭。
他松开手,眼泪横飞,端起我放下的半杯冰水,一口干光,继续哭:“我心疼我喜欢的姑娘,她怎么就那么傻?你说怎么有这么傻的姑娘?!我心疼她啊!”
哎哟,原来是追姑娘的事儿啊?看来这路挺不顺,我拍拍他的肩:“你心疼你就去照顾她,她傻,你就教她聪明点。”
“你当我不想吗?她跟他初恋男友相爱了十年,初中的时候两人就好了。”
这,人家感情好,的确是不能去当小三,我还以为姑娘单身呢,继续宽慰道:“人家俩人感情好,你就不要去破坏了,未来有大把的未婚的好姑娘等着你呢,咱们诚心祝福就好,这才是真爷们,真爷们都不兴挖人墙角。”
“什么感情好,那狗娘养的负心汉攀上了高枝,早甩了我姑娘,我姑娘都跟他分了快两年了,还没走出来,现在我看她天天一脸麻木的样子,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替她心疼!”他捶着自己心口,蒙着脸哭。
碰到这事儿,换位思考一下,要我我也心疼,喜欢的姑娘按说被甩,自己虽然有机会了,但相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到了谈婚论嫁组建家庭的年纪却分了手,任谁都会觉得对方不负责任没良心,白白浪费人家十年青春,到了头,找了个更漂亮有权有势的人,那姑娘要是能一时想清楚,要我是那姑娘,也得恨死了那男人,呸,真不是个东西!早晚遭雷劈!
正在我安慰他的时候,他朋友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看到我,非常了解他朋友的秉性,歉意说:“我朋友没给你惹麻烦吧?他脾气比较冲——如果他跟你闹不愉快了,我先在这人跟你道个歉。”
我摇摇头,抹抹头上的汗说:“没,就是哭的挺伤心的……”
他朋友看到他这样,叹了口气,我指指旁边的位置说:“先坐下来歇歇吧,他这一时半会是走不了。”
手机传来提示音,一看,是安安的。
——玩够了就回来。
囧,安安不会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了吧?这口气——我站起来往包厢入口的方向看,安安果然抱着臂站在那里,看到我站起来,拿着手机的手冲我挥了挥,我冲他傻笑了下,他这才转身往里面走了,他知道包厢里人太多,我有点不耐烦,所以才没提让我回去。
“大个儿,咱们走吧?”他朋友拍拍大个儿的手臂,大个挥开说:“我不走!我要喝酒!服务生了?给我上酒!”
我和他朋友对视一眼,我拿起桌子上的冰水说:“酒酒酒,来了,喝吧!”
大个喝得不大认人,酒和水自然也分不出来,或许是根本不在意,他喝口冰水,似乎觉得舒服了,停了哭意,用手背抿了把脸上的眼泪,一脸的哀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舞台上的歌手唱歌。
时间是个沙漏
把一切都带走
都怪我看不透
……
我爱你爱得那么深
给了所有的认真
这歌太应景了,我真怕这哥们又哭起来。
壮汉一哀伤,围观群众真是快要了命,受不了。
他朋友一脸没办法,叹了句:“只有夏瑶姐的话他才肯听,可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夏瑶姐睡了没……”
夏瑶?!
是我认识的那个夏瑶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的是赵鸣羽的女朋友,夏瑶?”
估计赵鸣羽这三个字触及了大个儿的神经,本来都听歌听的耷拉下眼皮准备睡了,忽然一脸怒意的拍着桌子:“别给我提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见到他,定打废他!”
他冷不防的一拍桌子外加一声怒吼,吓得老子一个哆嗦,看大个儿这样,估计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夏瑶了,拍拍胸口没理他,把冰水塞他手里,继续问大个朋友:“他们分手了?”他们竟然分手了……出事那天,赵鸣羽说她跟夏瑶闹了不愉快,想要借酒消愁,我就没拦着他,两人有十多年的感情,小吵小闹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就没当回事,两人感情那么好,夏瑶通情达理,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竟然分手了……
他们可是初三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毕了业后夏瑶谢绝了家里人托关系给她安排的铁饭碗,为了他来到凤州,也是夏瑶来到凤州后,赵鸣羽的生活才好一点,夏瑶的工资基本上都用来两人的房租和日常开销上,一点怨言都没有,我常常说赵鸣羽:“你这辈子碰上瑶妹子,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不少好事。”那时赵鸣羽搂着夏瑶一脸得意,“你可别羡慕,现在兄弟挖墙脚多了去了,别到时候被我发现你暗恋我老婆——”夏瑶听不下去,笑着锤了他一顿。
那个时候,其乐融融,未来似乎清晰可见,大家都很好,很好。
没想到我死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物是人非啊……
他朋友听我的语气,像是认识赵鸣羽,惊讶道:“你认识赵——”说到这里,看看大个儿,改口道:“认识他们俩?”
夏瑶之前在凤州应聘的老师,我撒谎道:“夏老师是我以前的老师,赵哥哥以前经常接她。”
他了然的点点头,而后露出个嘲讽的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看大个像是睡着了,继续道:“人家赵鸣羽后来被警察局长的女儿看上,跟夏瑶姐分了手,早不见人了,他们老赵家厉害啊,妹妹跟公司的老总结了婚,摇身一变成了老板娘,赵鸣羽马上就要当警察局长的乘龙快婿,新工作一上任,直接跟了市里的大项目,呵呵,相守十年的女友,说忘就忘,连我这个男人都替夏瑶姐寒心,赵家的好日子来了,可谁还记得我们夏瑶姐当初跟他受的苦。”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开始往下沉,警察局长的女婿,妹妹嫁了公司老总,从前我不是没怀疑过赵鸣羽是不是骗保,骗到了朋友的身上来,但是一想到赵鸣羽一穷二白的农村背景,就觉得他不可能有这手眼通天的本事,既然他能过了警察那一关,还顺利得到了保金,这事儿就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复杂,心里当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想,还心有愧疚,现在我却觉得,这事儿,比我想象中还要曲折。
警察局长的女婿,妹妹嫁了公司老总。
是啊,赵鸣羽虽然家里穷,但姐弟几个都是长得一表人才,妹妹明艳聪慧,在公司长袖善舞,有关系绝对不放过,业绩常常是公司头号,能被老总看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觉得奇怪的,赵鸣羽虽然学习只是中上,但靠着那张脸,获得了多少人的好感,性格开朗健谈人又勤快,在公司里也是人人赞一声,有才有貌,当初听说总经理的妹妹都托总经理问他的事儿,听说有个相恋多年的女友后,不想插足别人感情,就歇了这份心。
可见,是我没想到我离开之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难怪那天会在那种高档住宅区里碰到赵鸣羽。
一个少奋斗十年甚至十几年的机会摆在任何一个受够了贫穷的男人面前,试问一下,谁能一口拒绝?再坚定也会犹豫一阵,更别说赵家兄妹都是有长远打算不甘于平凡的主,他赵鸣羽跟夏瑶的十年感情,在他眼里可能根本不值一提。
我越想越头疼,像是有针在刺脑仁,我闭上眼抱着头有些难受的喘着气。
“小兄弟,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有朋友在吗?要不要叫你朋友来?”我疼得说不出话,只想躺在沙发上打滚,忍得全身冒冷汗。
“要不要帮你打电话联系你朋友?”我看他语气越来越急,咬着牙缓了缓,勉强笑道说,“当年夏老师教过我,后来我去上大学,换了号,把夏老师的手机号给弄丢了,你有夏老师的号吗?我想存起来,到时候同学聚会,联系夏老师参加,大家都挺想她的。”
他看我虽然面色苍白,并没有什么不妥,掏出手机说:“你们这帮孩子还记得夏瑶姐,夏瑶姐一定很高兴,来来,你拿手机记一下。”我忍着手抖和头疼,笑着掏出手机,记了号码后,勉力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朋友在里面等我,我先过去了,酒钱我已经付了,你们放心在这儿坐,你等他酒醒一点再送他回去,现在还早,让他睡一会儿也好,免得喝醉了,回去的路上还得折腾。”
“行,小兄弟你人真不错,我们也留个电话吧,到时候有啥麻烦或者什么事儿,联系我和大个儿,我叫王磊,大个儿叫周锐,咱交个朋友。”
互留电话后,我衣服已经汗湿,佯装无事的离开,摇摇晃晃的坚持走到了安安之前站着的地方,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打安安的手机号。
头疼得我忍不住撞墙,手死死扣在柱子上让自己站稳。
电话响了两声,我就看到安安从深处的包厢里走了出来,他拿着手机,看到我后,大步走过来,蹙着眉头拦腰扶住我问:“怎么了?”
“我头疼,咱们回去吧。”
“好。”
“我走不动了,抱我。”
“好。”
☆、第55章
之前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根本不是那回事,夏瑶心寒,从前我不愿意面对甚至有些逃避,到后来觉得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不可能瞒得过所有人,就算保险公司会因为他妹妹这样一个小员工的关系只走个过场,遮了这么大一笔资金?虽然她只是个小员工,可警察局的人,他疏通的了?——当初这么想的我,笑自己看侦探剧看太多,觉得自己的死或许不是意外,后来又想想赵鸣羽的背景,就释然了,他赵鸣羽没这个本事啊,现在呢,现在如果我说这里面没什么,我才是真傻,怎能不心寒?
可这件事,我最应该鄙视的是自己,看错人,信错人,为着人情买张保单,因为没什么人可写,写了他赵鸣羽,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把自己送到那一步,因为我从来都不觉得,赵鸣羽可以如此心狠手辣,生活又不是电视剧,更不是宫心计,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像小说里,电视里那样,随随便便就被钱推着走,说下死手就下死手,现在我才知道,艺术源于生活,我想起当初写他的名字时说:“你不会因为这张获赔单而骗保吧?”当时赵鸣羽是什么反应,我早忘得一干二净。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该借他钱?我不该在他穷得要睡大街的时候接济他?还是我不该因为照顾她妹妹的业绩,买保险。
我头疼如千根针扎,见到安安,一颗彷徨的心才稍安,闭着眼睛,安心地昏了过去。
……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死后的那一刻发生的事情,想起来自己的死。
那天也是如现在的天气,夜晚降临,依旧热的人受不了,出了酒吧,我就扶着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赵鸣羽到副驾驶,两个女同事随后坐了进去,先送她们离开后,我看赵鸣羽醉的迷迷糊糊,嘴巴里不知道在发什么牢骚,笑着摇头,想将车转弯。
天很晚了,几近凌晨,路上本没什么人,车也很少,就在我要转弯的时候,赵鸣羽突然扑过来抢我的方向盘。
“老赵,危险,别扯方向盘!”
不管我怎么喊怎么说,都无法制止他,车子摇摇摆摆不受我控制,因为路上没人,车速极快,整个过程惊心动魄,我一颗心脏因为这如乱蛇狂舞摆动的路线而一揪一揪,没着没落。
眼看着十字路口突然出来一辆车,马上就要撞过去,我一时吓得都快僵住,冲赵鸣羽怒吼一声:“滚开!”使力将他推开,将车开回正道,刚刚吁出口气,他竟然又扑了上来,似在咬着牙抢我的方向盘。
他这举动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以为他只是发酒疯,未多想。
“赵鸣羽!你想死,我不想死!早知道你耍酒疯这么厉害,我就该把你丢沙发上让你睡到天亮——”被我强制稳住的方向盘再次成功被他抢夺……
后来,车子直接撞在了对方的车头,猛烈的撞击让我瞬间感到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呼吸不过来,等我缓口气,将死未死之时,却看到本应该喝的烂醉如泥的赵鸣羽红着一双怎么看都十分清醒的眼捂着血流如注的头看着我,他靠在车门出看着我——笑。
“江榅,你别恨我——别恨我——”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不知他哭什么,得手了,你还哭个屁,装什么“这不我本意,我并不想害你命,求原谅”
你以为喝醉的人,根本没醉。
所有人都以为他醉了,但他却是最清醒的。
车祸的责任在我身上,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喝的不省人事的人,就算怀疑又能怎样,没有证据证明他谋杀了我。
赵鸣羽啊赵鸣羽,你牛逼,越长越黑心,你妈了个逼!小爷不弄死你!
在梦里想起一切的我,猛地睁开眼,气得咬牙切齿,刚坐起来,头就又疼得一抽一抽,吸口气又躺回去。
听到动静的安安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说:“你发烧了,40度都没给你烧成弱智,体质也是厉害。”
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在遗憾我没烧成傻子?
我鼓着脸瞪着他。
“你梦到什么了,哭得还挺伤心?”安安轻描淡写的问道。
我哭了?我伸出手摸脸,“没有啊。”我才不可能为了赵鸣羽那样的人哭,平白污了我的眼。
“我已经给你擦干净了。”安安语气淡淡。
我不大想跟安安提赵鸣羽,默默望着天花板,说:“谢谢,梦到自己死的那天,不想死,舍不得死,估计是哭自己活不了吧。”他坐到床头,伸手摸摸我的脑袋,嗯了声,拿起柜子上的药碟递过来说:“烧已经退了,把药吃了,免得又烧起来。”
吃了药,就觉得肚子饿的不行,早有准备的安安去厨房端粥,我心里打着算盘,恨不得现在立时冲到赵鸣羽跟前,跟他来个你死我活。
却并不能真的这样做,哎,早知今日,当时遇到他,就直接咬死他,也算省事,早不想起来,现在才想起来,错过先机。
我忧郁地叹口气,好在想了起来,之前想起从前的事儿就觉得有一层迷雾在挡着,现在终于看清楚真面目,不算晚,还有机会反击。
警察局长的女婿?
老总的妹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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