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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百指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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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相信了他的话。
  她觉得他值得信赖,心中顿时充满了幸福。
  她抿抿嘴问道:“你能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吗?”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可以,你已是我的人了,今后我每一件事都会与你商量。”
  她目芒一闪,心中淌过一股蜜流,眼中险些掉出泪来。
  他凝视着她道:“其实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我说的大事,就是你曾劝我做的大事,统一武林,当上武林盟主,然后与朝廷争夺江山,为娘和丁香公主、儿子报仇。”
  “可是……”
  “原来我打算不介人江湖的决定,只是一种幻想,没人能让鹅风堡过平静的日子。现在陈青志遭人杀了,怀玉儿也遭人杀了,我不能不重人江湖。我知道,你留在鹅风堡的目的,也就是想怂恿我再入江湖。”
  “我原本的意思是……”
  楚天琪打断她的话:“我不管你原先的意思如何,只要现在你能帮我并忠心于我就行。”
  楚天琪说完话,便穿衣下床。
  胡玉凤也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再披上一件楚天琪的外衣。
  楚天琪刚要呼唤庄丁,李冰心急匆匆走进卧房。
  “庄主。”李冰心见到胡玉凤,似乎感到有些意外,把下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楚天琪沉声道:“什么事?只管说,这里没有外人。”
  楚天琪真把自己当作一家人了?胡玉凤心中一阵喜悦。
  李冰心瞅了胡玉凤一眼道:“杨玉和宋艳红已到山坳坟地,正在祭扫凌云花和陈青志的坟墓。”
  “哦。”楚天琪沉吟一声道:“爹爹和宋姑姑到了?”
  李冰心又道:“他俩要见庄主。”
  楚天琪问:“为何不请他俩到庄中来?”
  李冰心道:“他俩执意要在坟地里见你。”
  楚天琪略一思忖:“好,我去坟地见他们。”说罢,扭头对胡玉凤道:“你先在这时歇息一会儿,回头我再来找你。”
  “我先去通知他俩。”李冰心急步退出卧房。
  楚天琪匆匆扣好衣服,走出房外。
  “哎,”胡玉凤抖着身上的外衣道:“你找我还有事吗?”
  楚天琪道:“从今天起你就搬到小阁楼来住,住楼下的房间,另外,我想见见你的那位华哥。”
  楚天琪未等胡玉凤答话,已消失在楼栏过道里。
  胡玉凤怔怔地呆在原地。
  楚天琪为什么要自己搬进小阁楼?
  这个问题并不算重要。
  也许楚天琪重情,一夜夫妇百日恩,对自己自当另眼相待。
  也许共谋大事,楚天琪还有许多事情要与自已商量。
  楚天琪为什么要见王秋华了?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关系到自己的性命和整个计划的实现。
  关于阴残门的事,楚天琪知道多少?
  关于华哥和整个计划,楚天琪又知道多少?
  楚天琪昨晚一夜风流,是否在耍弄自己?
  胡玉凤将衣襟一扎,闪身一跃,从窗口穿出。
  她飞身跃下阁楼,目光扫过四周,确信无人之后。掠过院墙,直奔山坳坟地。
  山坳坟地。
  杨玉轻抚着凌云花的墓碑,潸然泪下。
  宋艳红在墓碑前摆着供果、香烛、冥纸,眼中亦淌着泪。
  凌云花毕竟是杨玉的夫人,而且至死都真心地爱着杨玉。
  可是二十多年来,杨玉却未曾给过她幸福。
  自从在乐天行宫,宋艳红以牺牲自我撮合他们之后,他们从未真正在一起生活过。
  一想到这件事,宋艳红便觉得内疚,当时的选择真是个极大的错误。
  如果当年不是这样做,情况也许比现在要好。
  凌云花将会是另一种命运,那也许是好运。
  俗话说:能知三日事,免去百日忧。
  人若有先见之明,就不会有这许多麻烦和后悔。
  杨玉和宋艳红祭扫过凌云花,又到陈青志墓前烧了一柱香,最后停立在吕怀玉的小石墓前。
  吕怀玉是昨天落葬的,就葬在“楚天琪”的墓旁。
  新墓。新土。新的凄凉。
  杨玉抖着手,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琪儿刚满百日便被劫到南天秘宫。
  十八年的南天秘宫精心培养。
  琪儿成了南天秘宫的第一号杀手。
  血腥的杀手生涯,替皇上即那个神秘的宫主卖命。
  琪儿当上了京城禁军统领。
  接着是……
  最终,琪儿不能不假死,以求保全性命。
  然而,假死的琪儿仍摆脱不了厄运。
  陈青志死了。
  孙儿怀玉也死了。
  恩仇,野心、阴谋……武林的各种纠葛,真如层层蛛网罩头,挣也挣不脱,躲也躲不过。
  鹅风堡在危急之中!
  杨玉轻咳一声,身子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宋艳红急忙扶住杨玉,抓住他颤抖的手:“你怎么啦?”
  他没有回答,咬紧的嘴唇里渗出了一丝鲜血。
  她明白,他身体太虚弱,加上一路奔波和心中的焦急悲伤,病体无法承受这沉重的压力。
  “你需要好好休息了。”她关切地道。
  “我……不要紧。”他吃力地摇摇头,突然,他猛地推开她,扭过脸:“琪……儿。”
  楚天琪出现在坟坪上。
  他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瞧着杨玉和宋艳红。
  “琪儿。”杨玉踉跄跨前几步,险些跌倒。
  宋艳红抢步向前,托住杨玉手臂。
  杨玉想说什么,一时气促,说不出声,只得喘着粗气,将身子倚依着宋艳红。
  三人黯然相望,感触万分。
  楚天琪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里,杨玉又苍老了许多,满头白发,惶惊的病容,佝偻而颤抖的身躯,就象一个行将入木的垂死老头。
  同时,他也没想到久闻宋艳红病人膏盲,已无药可救,服了杨玉的药后,病已痊愈,容貌仍像当年一样美丽动人。
  杨玉和她并肩相依在一起,就象是父亲与女儿,说是爷爷和孙女,也不算过份。
  若非亲眼所见,楚天琪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一事实。
  半晌,楚天琪道:“爹,宋姑姑,你们怎会来鹅风堡?”
  “你爹想来为你娘祭扫坟墓,所以就上鹅风堡来了。”宋艳红代替杨玉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楚天琪点点头。
  他知道杨玉决不会单是为这件事抱病前来鹅风堡,其中必有缘故。
  他在考虑如何回答爹爹的问题。
  杨玉喘着气道:“我还有话要与你说。”
  所料果然不错。
  “请爹爹和宋姑姑去庄中叙话。”他躬身相请。
  他态度十分恭敬,语气却有些冷淡。
  他主意已定。
  “不用了。”杨玉道:“有话咱们就在这里说吧。”
  “为什么?”楚天琪问道:“难怪刚才李冰心说,爹爹不愿进鹅风堡。难道是对孩儿还有成见?”
  宋艳红抢着道:“不是这个意思。你爹爹怕进庄惊动庄中人,又怕无意中泄露出你的真实身份,所以还是决定在此见你。”
  楚天琪目光四处环顾了一下,说道:“既然是这样,请爹爹在娘坟前坐下来说话。”
  宋艳红扶着杨玉,移步到凌云花坟前的花岗石台阶避风处坐下。
  楚天琪盘膝坐在他俩下方。
  沉默片刻,楚天琪道:“我的事,爹爹全都知道了?”
  杨玉默然地点点头。
  楚天琪轻叹一声:“我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但我也无可奈何,这是命运的安排,所谓是:富贵由命,生死在天。”
  “这话并不全对。”杨玉道:“其实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自己。”
  楚天琪眼中棱芒一闪,他已知道杨玉和宋艳红的来意了。
  他抖动了一眼皮道:“当年,爹爹和宋姑姑,不就是命运的捉弄么?”
  他想用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来堵住杨玉的嘴。
  没想一向回避此事的杨玉,却镇静地道:“当年是爹爹没能把握好自己,我当时应该选择的是宋姑姑,而不是你娘。”
  楚天琪象撞在一块铁板上被弹了回来,不觉怔住了。
  宋艳红澄沏明亮的眸子,看着愣神的他道:“当年我用迷宫春药撮合你爹和你娘,还自以为是一桩善举,结果这一错举,使你爹和你娘还有我,三人一直痛苦了二十多年,我们希望你再不要犯这样的错误。”
  楚天琪皱起双眉道:“我已在三年前,就劝你们要作出选择,结果你们一个逃避,一个要出家为尼,现在你们又来劝我?”
  杨玉沉声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将红玉赶出鹅风堡?”
  楚天琪略略一顿:“你们遇见杨红玉了?”
  “嗯。”宋艳红点头道:“我们在来鹅风堡的途中,碰巧遇上了去无名谷的杨红玉和老庄主。”
  在他们说话之间,胡玉凤闪身抢到了坟地下风处的石丛之中。
  她知道楚天琪武功极高,不敢再贸然靠近,只得隐身潜伏在一块石岩后面。
  虽然躲在这里,看不到坟地中的人影,但因是顺风,楚天琪三人的说话声却是听得很清楚。
  眼下能达到这一点,她就很满足了。
  楚天琪低沉的声音在坟坡石丛中飘过:“我并没有赶走杨红玉和老庄主,那是他们自愿要走的,我怎么也留不住他们。”
  杨玉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走吗?”
  楚天琪摇摇头:“不知道。”
  “她……”杨玉话到嘴边又咽下。
  他仍象当年那样憨厚老实。这种话当着儿子的面,他说不出来。
  宋艳红替他说道:“她说她看到你和胡玉凤在幽会。”
  楚天琪的心格登一跳,眼中闪过一道悸人的冷芒。
  胡玉凤的心几乎蹦出口腔,呼吸顿时中止,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象绷紧了的弦线。
  计划要露馅了!
  她眼中射出两抹冷森的毒焰。
  该死的杨玉和宋艳红。
  楚天琪冷声道:“那是她离开鹅风堡的借口。”
  坟坡石丛中的胡玉凤暗自吁了口气。
  杨玉扳起面孔道:“我认为红玉不会说假话。”
  楚天琪道:“如果她没说假话,那就是她产生了幻觉,或者是看错人了。”
  杨玉道:“这怎么可能?”
  楚天琪道:“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
  “琪儿。”宋艳红明亮的眸子里闪着惊诧的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瞒着我们?”
  “宋姑姑。”楚天琪道:“这这件事我本想瞒着你们,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坟地上,沉默了片刻。
  楚天琪深沉的声音响起:“不管杨红玉看到的是真还是假,我确已爱上了胡玉凤,并决定娶她为妻。”
  坟坡石丛中的一簇荒草,无风一阵抖瑟。
  胡玉凤刚放松的心弦又陡地绷紧,全身的血液在脉管中沸腾。
  她涨红了脸,张大的嘴唇几乎呼叫出声。
  楚天琪真爱着自己!
  她闭上了眼睛。
  一种崭新的,兴奋得发狂的感觉,将她从石丛抛到了天空。河~“琪儿,这……是真的?”杨玉颤声问。
  “当然。”
  “不!你怎会爱上她?”
  “这是没道理可讲的。”
  宋艳红开口为杨玉说话:“你可知,杨红玉离开鹅风堡的真正原因?”
  “不知道。”简洁的回答。
  “因为杨红玉心中一直还爱着你。”有力的致命攻击。
  楚天琪冷冰的人皮面具上毫无表情:“不可能。”
  宋艳红道:“如果她不爱你,就不会因你与胡玉凤的关系而离开鹅风堡。”
  楚天琪冷声道:“你能肯定?”
  宋艳红肯首道:“我是个女人,也曾是乐天行宫的宫主,我能明了女人的心。”
  楚天琪道:“不论你的猜测正确与否,不管杨红玉是否还爱着我,但我始终没爱过她,就象爹爹始终没爱过娘一样。”
  宋艳红闪着眸光道:“我不能强迫你爱谁或不爱谁,但我想你心中爱着的一定还是丁香公主,你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别的女人,你说对不对?”
  躲着偷听的胡玉凤全身一抖。
  她睁开了眼。
  她从飘浮的空中坠跌回到石丛里。
  楚天琪道:“不对。你说的只是一般的常情,而世上的事常常有超出常情的情况。胡玉凤是个非同寻常的女人,她不只是有超越凡人的美貌,而且还有超越凡人的智慧和胆识,我非常需要她。”
  楚天琪究竟想干什么?
  杨玉和宋艳红傻了眼。
  胡玉凤也傻了眼。
  良久,杨玉咳了一声道:“关于胡玉凤的事,我不想多问。现在我要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打算退出江湖,去过安宁平静的日子?”
  楚天琪没直接回答:“爹,这就是您要对我说的话?”
  杨玉凝视着他道:“你要退出江湖,只有一个办法,解散鹅风堡,随爹爹去无名谷。”
  宋艳红充满着期望的眼光瞧着楚天琪,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胡玉凤倒抽一口冷气,静待下文。
  楚天琪的回答,将决定自己、鹅风堡和整个武林的命运。
  楚天琪沉声道:“谢谢爹爹关心,我已不打算退出江湖了。”
  胡玉凤心一跳复又一沉,想笑又不敢笑出。
  杨玉和宋艳红同时惊呼出声:“你想要干什么?”
  楚天琪目透精芒,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报仇。”
  “琪儿……”杨玉按着石阶的手在发抖。
  “爹,”楚天琪堵住他的话,“您可知怀玉已经死了?”
  宋艳红瞧着吕怀玉的小石墓道:“我们在蜈蚣镇时就已经知道了。”
  楚天琪咬牙道:“杀死怀玉的人是赤哈王爷,他在洪城青石门生死擂上等我。”
  宋艳红道:“琪儿,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这是个诡计,目的就想将你引入江湖纷争之中。”
  “我不管。”楚天琪用充满仇恨的声音道:“我要为儿子报仇,为娘和吕天良及所有为我死去的人报仇。”
  “你……发疯啦?”杨玉禁不住厉声怒喝,“你想再来一次武林浩劫?”
  “我只是要报仇。”楚天琪霍地从地上跃起,睁着冷森的眸子道:“我要先打生死擂,杀死赤哈王爷和杀陈青志的凶手,然后用鹅毛令统一武林,再与朝廷抗争。杀死万历,夺取江山,为丁香公主和小儿子报仇!”
  楚天琪的话,象霹雳一样震撼了山坳。
  杨玉在宋艳红搀扶下站起身,瞪圆眼道:“你至今还冥顽不化,还在做当皇帝的黄梁美梦?”
  楚天琪冷峻地道:“我只是要报仇,并非做什么皇帝梦。”
  宋艳红肃容道:“你以为你能统一武林吗?”
  “为什么不能?”楚天琪道:“宋姑姑当年也不是差一点儿就控制整个武林了?”
  “琪儿!”杨玉弯着腰,喘着气道:“你不要自……寻死路。鹅风堡的鹅毛令只是一种象征,而不是权……力,凭鹅风堡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无法征服武林。”
  楚天琪道:“我说过,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要利用各派纷争的机会,要联合阴残门的力量来征服武林。”
  阴残门复出江湖了?
  杨玉和宋艳红面露惊惶之色。
  楚天琪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胡玉凤脸上罩上一片阴云。
  “你这个……”杨玉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着楚天琪,“恶魔!不知又有多少人要死在你手中!”
  楚天琪道:“爹,您和宋姑姑……”
  “你别叫我爹!”杨玉气呼呼地叫道:“有你这种儿子,是我的罪孽!”
  “好。”楚天琪冷冰冰地道:“其实我也从来没叫过你爹,这次若不是看在娘的份上,我也不会叫你爹的。”
  “琪儿,”宋红艳柔声道:“你听我说……”
  楚天琪沉声打断地的话:“我若不替儿子报仇,怎对得起娘和吕天良?我是有责任感的男子汉,不会做出那种杀亲爹和抛弃儿子不管的事。”
  “你……”杨玉气愤已极,晃晃身子,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别再说话,快坐下。”宋艳红按住杨玉肩头,强迫他坐下,替他揩嘴边的血沫。
  楚天琪凝身未动,继续道:“我决定的事,决不再改变,我再也不会犯京城种种举棋不定的错误了。”
  楚天琪说完话,扭头就走。
  他走出数步,脑后抛出一句话:“宋姑姑,请你好好照顾杨大侠。”
  杨玉木然着睑,良久才从嘴里吐出话来:“冤孽,真是冤孽……”
  宋艳红没说话,心中却在想。
  琪儿今日举动为何有些反常?
  是哪儿不对劲?
  四十五、与阴残门联手
  胡玉凤准时地将王秋华带到了小阁楼的地下秘室。
  她没想到楚天琪会在这里会见王秋华。
  她感到有些瑞惴不安。
  是福是祸,尚难预料。
  她悄悄地在王秋华手背上按了按,示意他沉住气,然后随着李冰心身后走进了秘室。
  秘室里燃着儿臂粗的蜡烛。
  烛火照得如同白昼。
  她悄然地吐了口气,紧张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光明毕竟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楚天琪若要加害王秋华,就决不会点燃这些许多蜡烛。
  楚天琪端坐在桌旁的靠椅中,神情肃穆。
  李冰心上前躬身道:“禀庄主,凤嫂带人来了。”
  楚天琪点点头,却没有向胡玉凤和王秋华打招呼,神态十分倔傲。
  李冰心垂手侍立到楚天琪椅后。
  胡玉凤向铁青着脸的王秋华丢了个眼色,跨步上前:“庄主,华哥已经到了。”
  王秋华走到桌前,拱起双手:“在下王秋华,见过凌庄主。”
  楚天琪苍白的脸上一片冷漠的表情,摆摆手:“请坐。”
  王秋华忍住心火,大咧咧地在椅中坐下:“谢庄主。”
  “庄主。”胡玉凤急急开口道:“华哥是在下的表哥,曾是……”
  楚天琪截住她的话:“你别急着说话,也先坐下。”
  “是。”胡玉凤似娇似嗔地瞟了楚天琪一眼,在王秋华身边的空椅中落坐。
  楚天琪朝李冰心努努嘴。
  李冰心上前,抓起酒壶,斟满两盅酒,一盅搁在楚天琪面前,对着另盅则则屈起两指,在盅沿一弹。
  酒盅嗤溜溜地旋转着,贴着桌面飞向王秋华。
  酒盅旋转速度之快,使人想到这盅酒是有意要泼洒到王秋华身上。
  气氛紧张,看模样要砸锅了!
  胡玉凤周身泛起一层细汗。
  王秋华木板着脸,凝身未动。
  急旋的酒盅旋到桌沿,猛地一个回旋,盅内的酒柱高高窜起。
  胡玉凤差一点儿从椅中蹦了起来。
  回旋的酒盅仍在旋转,窜起的酒柱回旋落入酒盅中。
  酒盅停稳在王秋华面前的桌面上,离桌沿二寸,盅中酒满盈边,点滴来曾泼落桌面。
  二指禅“双龙戏珠”,少林禅指绝技!
  李冰心这一手功夫,无论是劲力和技巧,都使用得恰到好处。
  王秋华惊骇万分。
  若论真功夫,恐怕自己还不是这个李冰心的对手。
  胡玉凤花容色变。
  楚天琪要李冰心露这一手功夫,其目的何在?
  楚天琪端起酒盅:“王香主请。”
  王香主?楚天琪已经知道王秋华的真实身份了!
  胡玉凤头额渗出汗珠,手悄然握住袖内的牛芒金针射管。
  王秋华倒是沉得住气,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举起酒盅:“凌庄主请。”_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子汉。
  对方既已认破自己真貌,就无须再掩饰,不如坦诚相见,以争取对方信任。
  “干!”两声低喝,室内烛光摇曳。
  两人举起空盅,相视对笑。
  李冰心立即再将空盅斟满酒。
  楚天琪抓起酒盅:“干。”
  王秋华按住酒盅道:“凌庄主叫凤嫂约我来此,想必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王秋华忍不住发问,说明他的定力及内功修为远不及楚天琪。——
  楚天琪冷声道:“当然不是。”
  王秋华手滑向腰间金蛇软剑剑柄:“庄主有何指教?”
  若楚天琪认破是自己掳走了吕怀玉,就只有先发制人,剑、毒齐用。
  他知道在这种生死关头,不能有任何犹豫,即使施毒伤及胡玉凤,也不能顾及。否则就是不可饶恕的愚蠢,愚蠢的后果便是死亡。
  楚天琪沉声道:“鹅风堡要与阴残门联合对付武林各派。”
  原来如此!胡玉凤长吁口气。
  楚天琪在山坳坟地里说的话,已开始付诸行动。
  王秋华却感意外,微微一怔,复冷声道:“鹅风堡凭什么与我阴残门联合?”
  楚天琪缓声道:“凭我。”
  “凭你?”王秋华瞪圆了眼。
  “凭我是楚天琪。”冷傲无比的回答。
  王秋华愣住了。
  他历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但远不及楚天琪这般自命不凡。
  胡玉凤脸上放出异样光彩。
  她一生中,见到过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男人,但从未见到过象楚天琪这样的真正的男子汉。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偶像!
  王秋华哑然片刻,故作惊讶地道::你就是禁军统领,原南天秘宫一号杀手楚天琪?”
  楚天琪伸手缓缓摘下人皮面具。
  一张英俊、刚毅、冷漠的面孔里呈现在王秋华面前。
  王秋华为这张面孔感到心颤。他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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