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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烽原豪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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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人影一起一落,“拍”的一声,藤圈成了两截,两人手中各持一半。
高无影怔了一怔,忽然呵呵大笑道:
“人道麦三侠盖世奇才,今日一见,当真名不虚传,‘平步青云’,麦真人你已盖得纯阳观主的绝学精髓了。”
韩国驹猛然醒悟,暗道:
“我真糊涂透了,这青年道士除了武当的青峰真人麦任侠之外,岂还有别人?武当三侠名动天下,绝非偶然。”
那青年道士望了望手中所半截藤圈,谦道:“高先生‘霹雳云’神乎其技,贫道甘拜下风。”
高无影摇手笑道:
“麦真人不必过谦了,这场赌赛自是不分上下,但若说到轻身功夫,咱们可都得让一个人称雄天下无双了,便是‘道、僧、王、后’亲临,只怕也难和那人一赛脚程……”
青峰真人扬眉道:
“高先生可是说昆仑的长春上人?”
高无影拍手道:
“一点不错,长春上人的轻功绝技老朽曾目睹过一次,那当真是前无古人,神乎其技。”
青峰真人道:
“高先生言之有理,贫道也曾听家师提过。”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高无影轻叹了一声道:
“那年家师和令师纯阳观主一句气言,致命年咱们做第子的都得赌斗一次,五年前,敝师弟和令二师兄斗得两败俱伤,真是不幸之极。但是此次老朽离师之时。家师并未叮命老朽必胜,或许家师亦觉如此拚斗甚为不值,我看咱们……”
青峰真人稽首道:
“无量寿佛,难得高先生有此善意,贫道深具同感,咱们就此放手,贫道要谢之再三了。”
高无影笑道:
“麦真人不必太谦,老朽虽然痴长几十岁,蛤对麦真人一身神功真钦敬无比。”
站在峰顶上的韩国驹目睹这一幕惊心动魄的争夺,心中暗道:
“原来他们是约好了到这里来决斗的,那么我呢?……是了,必是高无影见了昏迷不醒,一并把我带了上来……”
这时高无影把手中的半截藤圈往地上一丢,信口问道:
“麦真人此去何方?”
青峰真人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
高无影道:“若是有所不便,麦真人就不必说了”
青峰真人道:“对高先生也不必相瞒,贫道此去雁荡山。”
高无影搓手哈哈笑道:
“果然不出所料,老夫亦不相瞒,十日之内,老朽也要赶上雁荡……”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望了青峰真人麦任侠一眼,继续道:
“便是老朽两具不成材的师弟也已赶向雁荡。”
青峰真人有意无意的一扬单眉,沉声道:
“贫道两个师兄近日内坐间期满,也有雁荡之行哩!”
高无影不以为忤,他呵呵笑道:
“那么——咱们还有再见之日,嘿,雁荡,这下可热闹了。”
“韩老弟,偶然性可觉得好些了?”
韩国驹拱手道:
“多谢高先生的灵药仙丹,在下自觉痊愈了。”
麦任侠望了韩国驹一眼,微微打了一个招呼,高无影对韩国驹道:
“老朽虽和韩老一见如故,只是敝师弟也已赴雁荡去了。”
韩国驹如何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一股豪气直从胸中涌了上来,他仰天大笑道:
“不该碰的都已碰过了,要躲也躲不过,追魂钢羽虽凶,我韩某也未见得就怕了他。”
高无影毫不生气,只叹息了一声,挥手道:
“珍重。”
一掠身形,如飞下山去,武当青峰人向韩国驹点了点头,也如飞而去。
韩国驹一个人站在山上,他心中想:
“待我找着方老兄如立青,韩国驹这就上雁荡去,追魂钢羽呵,韩某可不怕你!”
他呼了一口气,也向山下奔去。
雁荡山,又是雁荡山,这其中究竟包含着怎样的一个秘密呢?
连绵的山陵,似乎是没有止进的长途,杂草长得起码都有人膝高,根本寻不出完整的路来,好像这一带山区从来没有人来过。
立青和新结识的小和尚一路行来,他们白天睡觉,晚上赶路,为的是怕碰着人,妨碍了他们施展轻身功夫。
这里虽然了无人烟,但是从昨夜到今天上午一直不停地奔着,眼看日已偏西,两人便随便拣了一块幽静的草皮合衣而眠。
太阳光仍然强烈得很,从树叶隙缝中射过来,在地上和他俩的身上洒下一个个金黄色的圆圈。立青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把双手抱到头后去。
不无处一棵松树下有一对小松鼠互相拨弄砂子在玩着。两双小松鼠一会儿背对着用后腿互踢,一会儿又转过身来,互相用胡须厮磨,好不亲热。
立青看得有趣,不禁忘了睡觉,那一对松鼠一溜烟跳到大树上去了。
立青打了一个呵欠,侧目一看,心如和尚早已靠在树根上睡着了,看他方额圆脸,嘴角含着笑意,似乎梦中尽是无限欢乐之事,立青不禁暗自一笑。
他刚刚躺下,忽然远处呼的一声,一大群鸟雀飞了起来,接着一条人影飞掠而过,那人身法好生惊人,竟然一掠超越至群鸟之前,落到一片小林后去了。
立青只看得脑门猛然一胀,热血直涌上来,他轻叫一声:
“梅老先生!那在赌场中惊受江南七义的梅老先生。”
互二个念头闪上心田的是:
“他——或许知道爹爹的下落——”
他不假思索,拔身就追扑而去,当他跑出了十多丈,才想起没有告诉心如,他心急如焚,拔出腰间匕首,在树干上刻了一行字:
“急事先行,雁荡见。青”
那柄蓝汪汪的匕首的确了得,刻字真比在沙上写字还快,立青刻完拔拔便追,但是梅老先生已不见了踪影。
他略为犹疑了一下,终于一咬牙,向着那方向猛追了下去,他心口想:
“天保佑我追上那梅老先生。”
天渐渐黑了,心如深呼吸一口气,醒了过来,他才一清醒,立刻机警地现立青不见了。
他一翻身站了起来,四周并没有特殊的变化,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他不禁大为惊奇。
“方兄——”
“方兄——”
他以为立青在附近,但是连叫了几声,除了旷野尽头的回音外,不闻立青的应声。
他一急之下,施展惊人的轻身功夫,绕着周围二十丈之内飞转了一遍,最后,他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立青的留字。
“唉——”他叹了一口气:“我又得一个人孤单而行了。”
他摇了摇大光头。
略微收拾,他又开始赶路了。
荒山野坟,夜风如刀。
心如和尚大脑袋一晃一晃地走着,他虽神态松懈,可是脚下如行云流水一般,一起一落就是老远。
翻上了山岗,心如借着月光四下一望,漫山都是突起坟堆,一块块石碑林立,他心中暗自壮胆道:
“真是鬼气森森,我和尚有佛祖保佑,岂怕你们这群孤魂野鬼。”
他看看前面黑压压不知有多远,心想今夜定然赶不到宿处,一横心便拣了一处干净墓地,翻身便睡。
望着天空小星眨眼,月光朦胧,清风如水,心如真觉受用换比,胸中尽是豪情英雄气概,他想到以前每夜被师父逼着晚课念经,愈发感到现下逍遥自在。
江湖之人大有趣之事正多,他心想就是睡在这荒坟野地。也胜似在少林寺中拘束不畅。
他胸襟开阔,此时充满快意,不禁呼呼入睡,睡到夜半,忽闻虎啸之声不绝于耳。
心如坐起身来,心中甚是恼怒,暗忖这畜牲扰人清梦,一定要抓不来打一顿。
他正待站起去寻老虎晦气,忽见地下坚逾金钢的岩石,软软地凹下去一个小洞。他伸脚一踩,几乎陷了下去,心如一怔,随即心中大乐,从怀中取出他珍贵异常的“化石丹”,不住的把玩。
心如心想:
“定是我刚才睡着了,这化石丹压在石上,才能如此厉害。”
他揉揉眼睛,只见面前一块石碑,上面字迹模糊不清,想是年久日深,为风雨所蚀。他此时睡意全消,一个无聊念头涌了起来,拿着化石丹不住在石碑上揉。
过了一会儿,运气金钢指,随意在原来字迹上加深笔划,只觉得心应手,就如在腐木烂泥上划写一般,心中得意已极。
心如一看石碑上的字,一笔一划如刀刻,气象焕然一新,心想这墓中死人的后人不知要怎样感激自己。师父平日谆谆告诫要多积善功,才能修得大成,这种恩泽及于死人的善行,真是莫大功德了。
他这一厢情愿的想法颇是好笑。
他从襁褓时代便被无眉大师渡上少林寺,对于有些世事显然一窍不通,虽然已经十六七岁,纯真犹如孩童。这一决定,他便挨着墓碑一个个走去,只要字迹不清楚的,他便重刻一遍。
那山原是坟场,也不知有几许坟堆,他累了半夜,天色渐渐明了,心如忽然发现大如鹅卵的化石丹,已然用得像鱼睛一样小,心中一急,对于自己这种孟浪行为,大大感到不值得,他刻完
“出家人不打诳语,还有小僧年纪虽小,倒比女施主痴长几岁,所以今后不得以小和尚相称。”
少女见他专门注重小节,真是哭笑不得,她想了一会儿、脸上神色忽然凄然,对心如道:“小和尚,你告诉我,姓方的到底到那里去了?”
她见心如俊脸一沉,立刻会意,哦了一声道:
“大和尚,你说,你说。”
心如气道:“你真要找他麻烦?”
少女见他神色不悦,一赌气道:
“是真的又怎样?”
心如一时之间想不到适当之词回答,摸了几下光头,结结巴巴道:
“他……他是……小僧好朋友……如果……如果女施主要找他,倒不如找小僧……小僧也是一样。”
少女冷笑道:“小和尚,你是峨嵋出该死的和尚?”
心如道:“小僧少林门下。”
“少女道:“少林和尚有什么了不起?”
心如道:
“少林僧人但知扶弱济,锄恶杀奸,伸手管些不平之事,其他是没有什么了不起。”
“少女铁青着脸道:
“小和尚,你说我是恶人?”
心如摸摸光头道:
“小僧不敢。”
那少女冷哼一声,两只小手往胸前一合,口中娇喝一声道:
“小和尚看招。”
心如摇头道:
“你当真要打?”
他口中边说,漫不经意似的右掌一挥,那少女只觉一股极大力道将自己所发掌势对了过来,她连忙一提真气,劲力加了两三分,这才抵住心如掌力。
少女美目连转,心中沉吟不定,心如搓搓手笑道:
“女施主功夫真高强,小僧不是敌手。”
少女暗忖:
“这小和尚本事真大,绝不在自己之下,师匀说江湖上除了几个老前辈外,自己可以横行无敌了,不知那里跑出这小野和尚,手下真是硬得紧。”
心如见她沉吟不语,便自作聪明地以为少女被自己功夫吓怕了,他还道少女好胜,输了招心中难受,便柔声道:
“女施主别难过,像你们年龄,又是女子,练就了这身功力,已是难而又难了。”
少女哼了一声道:
“女子又怎样了,小和尚,看厉害的。”
她说完,依旧双手在胸前一合一张,缓缓平推而出,心如见她脸上一团紫气飞快逝去,立刻布满酡红,他心中一惊,暗忖:
“这女子内功已达到刚柔并济,直冲紫府地步。”
当下不敢怠慢,僧衣向外一拂,两股力道在空中一撞,心如倒退了一步,少女沉脸道:“和尚,你瞧不起女子,现在怎样?”
心如心想如果自己用足全力,这女孩子只怕会被震飞,虽然如此,他心中仍对少女内力甚感佩服,便道:
“女施主赢了,小僧就告辞,我那朋友功夫有限得很,女施主胜了他也不光彩,所以……”
少女不待他说完,又飞起一掌,口中道:
“再接一掌。”
心如觉得这少女不可理喻,自己让她还不成,一提真力,左掌横劈出去,这一掌,心如用了九分力道,掌风凌厉,就如巨斧开山劈石一样。
那少女见势不敢硬接,一收掌力,借着心如所发力道,身子轻飘飘凌空而起,落在四五尺外。
心如见她闪躲身法巧妙,不由喝了声好,那少女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道:
“小和尚,你是‘道、僧、王、后’中排名第二‘僧’的徒弟。”
心如沉声答道:
“少僧少林门下,怎敢高攀。”
少女想了想道:
“冲着你,我不去找你那朋友晦气。”
心如大喜,但觉得面子十足,连忙向少女合什道谢。少女见他满脸飞扬神气的样子。并无半点出家人沉静气度,一身肥大僧袍,一个光脑袋,真显得不伦不类,再也忍不住掩嘴而笑。
心如怕时久生枝,便匆匆告别,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业林中,少女看看天色,曙光已显,旭日方升,她叹口气道:
“我要不有要去找他,质问他为什么要把化石丹随便送给别人?”
她走了两步,摘下一片嫩叶。露珠从叶上滚下去、跌得粉碎,她把嫩叶放在鼻旁嗅了几下。
“哟!不成。”她自言自语道:
“我答应那小和尚了,怎可失言,再说送给别人的东西,就算是别人的东西,我如再去追问,人家一定会笑我是小气的姑娘。”
“哼!小气的姑娘,我才不小气哩!师父每次都赞成我大方,什么好玩的东西都让给师姐,可是那化石丹……化石丹,我得来的也不容易呀!师父为了我高兴,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去配齐原料,我怎么连考虑都不考虑就送给那人。”
她温步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是一个不见底的深渊,她心里很乱,暗忖:
“我真是鬼蒙了间,我好心好意把化石丹送给他,好教那傻子开开眼界,出个锋头,想不到他倒大方,随随便便就送给小和尚,他……他根本就不把我……我送的东西放在心上。”
远远传来几声虎啸,她感到那熟悉声音甚是亲切,她吹了一下竹哨和那虎啸相应。不一刻,虎声渐渐近了,她望着无底的深渊,喃喃说道:
“我练了那么久武功,连个小和尚都打不过,师父不知要多么伤心。”
晨风不停吹着,树林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坐骑大黑虎到了。她想到那忠实的黑餐,又想到惨死的小白猿,一时之间,只觉无限乡愁,师父一头银发似乎又在她眼前飘着,师父的手腐化在温柔的摸着她头……
“孩子,江湖上玩腻了就快回来!”
“师父,我不会玩腻的,我要在江湖上闯个大大的名头,像你老人家当年一样。”
“傻孩子,名头有什么用,师父不是顶快乐的么?”
“师父每天笑容可掬,难道还不是顶快乐么?”
师父慈爱的叮咛又飘到耳边,她心中哭喊道:
“师父,我玩腻了,就回来!师父,师父,他……那个人一点也不把我的东西放在心上,一点……一点……也不把我……我放在心上。”
她站起身,真想就立刻扑到师父怀里哭一顿,这是她往常不如意时的伎俩。那黑虎带着一头小虎走近她身旁,她正骑上虎背,忽然背后隐隐约约的声音道:
“练……了那么久武功,连个小和尚也打不过……”
她回头一看,苦笑一下,心中想道:
“这渊谷也够深的,这半天才有回音。”
她拍拍虎头,暗叫道:
“花香鸟语,清溪鱼跃,我该回去了,是该回去啦。”
那虎短吼一声,四足飞跃而去。
少女骑在虎背上,用手理了一下垂下的秀发,散乱的头发是理清了,然而心里还是乱得很。
且说立青看到梅老先生,内心大震,饶他平日洒脱无滞,此时父子天性关切情深,当下立刻追赶上去,追了一会儿,梅老先生身形消失在林中,立青真是大急。
他冒冒失失往林里冲去,那林子又密又深,那有梅老先生的影子,立青顿足不已,暗自忖道:
“梅老先生一定知道爹爹的消息,可是我真差劲,竟连追上去问的能耐都没有。”
他内心懊丧之极,一路走去,晓行夜宿,又走了两日,也不知走了多无,正在盘算不定,忽然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
“姓司空的,老夫找得你好苦。”
立青真是哭笑不得,他转身拔出短剑,目光凛凛向背后那人打量一番,只见那人六旬左右,身形甚是高大。
老者瞪眼看立青,看了半天,双目发赤,似乎痛恨已极,立青心知自己又一次被人误会。姓“司空”的号称大侠,其实是替人作鹰爪,是以仇家甚多,自己怎么会长得和他这般相似,真是纠缠不清。
老者见立青不答,便冷冷道:
“司空大侠,老夫寻你十年,总算上天保佑,如愿以偿,今日不是老夫丧命于你,便须还我三位师弟命来。”
立青知道解释不清,一摆手道:
“好,你上吧。”
老老拔出兵器,原本是一对吴越钩,立青听韩叔叔说过,这种兵器必须内力绝顶才能使用,江湖上失传已久,他见老者气度威猛,神色之间恨不得立置自己于死地,不禁大感气馁。
老者执钩骂道:
“姓司空的,当年你年纪轻轻,仗着在江湖上的虚名,到处行恶作国。你把罗刹女玷辱了也就罢了,还想刹她灭口,偏偏被我三个师弟瞧见了,我师弟明知不是你对手,可是实在瞧不下去,这才仗义出手,你恼羞成,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四人统统杀了。你以为天下无人知其真象,想不到——啥啥,老夫小师弟当时并未死去,待老夫回来,他拚着最后一口真气,把此事源源本本说出……”
立青好端端的又被人栽了一身恶行,他愈只愈是不耐,大声叫道:
“老头子少罗哆,有本事就上呀!”
老者正骂得兴趣,仍然滔滔不断骂道:
“你杀过人后,还四处扬言我三个师弟兄色起意,玷辱了罗刹女,又刹之灭口,被你伸手除害,可怜老夫到处向自命侠义的英雄说明此事真相,就没有一个人相信老夫,同情老夫的。奸贼呀奸贼,你伪装仁义,骗尽了天下英雄,也真够狡猾险恶了。”
立青不理,一剑刺去,老者右手长钩一封,左钩劈头砍下,立青见敌人来势凶狠,不敢硬接,收剑倒退二步,右腿踢向敌人协下。
老者不闪不避,双钩尽往立青要害击去,立青武功本来就不比对方高明,这时对方又用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五招一守,立青被迫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老者得势直上,立青暗暗叫革。
他左闪右闪,又不愿真的下手伤害敌人,老者将立青逼到一棵大树旁,大吼一声,双钩齐向立青面门打去,立青扬剑一挡,叮当一声,削断一双钩尖。
老者喝道:
“奸贼子!”
一钩向立青两目划去,这招快若闪电,出招无声无息,原是辽东长白老人当年观苍鹰野狼相斗,苦思数日所创神抓功中绝招。这老者为报师弟之仇,浪迹天涯,到处求教,竟把这关外武学也偷学了来。
立青只觉得眼前银光闪烁,似乎整个面门都被敌人长钩所罩,他知此时身临绝境,不及思索,身形一斜一滑,从老者钩中滑过,欺身老者背后。
他这招“凌云步”是韩叔叔生平绝艺,立青虽则学习不久,可是在这间不容发之时,自然而然施出这招死中求生的绝技,那老者看都没看清,便被立青欺身背后,他大惊之下,连忙转身,双钩横在胸前。
老者正欲再攻,忽然身旁树上有人叫道:
“好身法,老家伙你不是对手。”
立青、老者双双往树上看去,只见树枝上坐着一个中年汉子,那树枝细如小指,可是那汉子坐得四平八稳,身子似乎贴在树枝一般,随风上下,正自指指点点观战。
老干怪叫道:
“什么东西?有种就下来!”
那中年汉子冷冷一声狞笑,立青见他右手一撑,身形如箭一般直落下来,并无半点声音,他指着老者道:
“是那个混蛋师父,教出你这种老混帐,你师父教你武功时,难道就是要你如此拼命蛮干么?”
他老气横秋的教训别人,立青看他年纪比老者还小一大截,不禁暗暗好笑,心想老者火爆脾气,一定忍耐不住,那老者果然破口骂道:
“那里钻出来的野种,老子闯荡江湖时,你这野小子还浊知在那里鬼混!”
那中年汉子脸色一沉,道:
“老鬼闪开,让我会会这位针掌的司空大侠。”
老者一言不发,双钩横击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冷笑连连,待银钩近身,突然双手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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