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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烽原豪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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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练之毒,天下无双,老贼你威风什么?”

  立青嗔自不语,他运功逼毒,不敢开声吐气,那中年汉子又道:

  “老贼不运功还好,如果要运功力逼毒,只怕死得更是难受,哈哈。”

  那孩子道:

  “爹爹,咱们走吧,那赤练蛇毒之厉害我是见过的,咱们大仇已报,这些蛇儿也好乘这一把火烧死。”

  那中年汉子道:

  “这贼子作恶太多,咱们且把火扑灭,不然毒发之前这贼子就被烧死,那太便宜他了。”

  他怨毒的说着,那孩子心中一寒,转脸不敢看他父亲,中年汉子挥着树枝扑火,他手茂劲甚大,不一会儿便将洞内之火扑熄。

  中年汉子冷冷道:

  “赤练毒发七日七夜,最后全身筋骨寸断,肌肉腐尽,这才了结你这老贼一生,司空凡,你伪善之名骗尽天下之人,今日却又如何?”

  立青只觉体内真气涣散,那蛇毒散行四周,竟然不能在一处,要知这赤练之毒天下罕见,一遇鲜血立刻化为毒素。

  那中年汉子慢慢将蛇赶走,口中道:

  “孩子,咱们明日再来瞧瞧,啊!你是不忍心么,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些,这赤练之毒,连爹爹也是施得解不得,天下岂有别人能解?”

  他语声方毕,忽听背后一个低低的声音道:

  “那也不见得,你这人手段太毒,又不分青白皂白,告诉你,你害错人了。”

  那声音就在眼前,可是中年汉子举目四望,却是不见人影,他大声叫道:

  “喂,是好汉的就出来。”

  那声音又道:

  “这笔帐自有人跟你算,你快走吧。”

  那中年汉子道:

  “阁下如有能耐救进赤练之毒,在下立碎头颅。”

  那低低声音又道:

  “这赤练毒也算不了什么,如说一个月前说不定我要大费手脚,现在么,却是举手投足之劳,我也不要什么头颅,你赶快替我走便得了,不过,蛇群却要留下。”

  声音又低又软,分明是压嗓子的在说。

  那中年汉子还在沉吟,忽然火光连闪,拍拍之声大起,整个蛇群都着火烧了起来。

  那火很是奇特,只是向内烧,山风虽大,却并不四处漫延,那中年汉子眼看心血培育的蛇群被烧死,连敌人人影都没瞧到,只急得破口大骂,暴跳如雷。

  他身旁的孩子倒像十分高兴,眼见他父亲扑火愈扑愈大,却是袖手不管,他说道:

  “爹爹,这些毒物咱们也不用啦,前面定是高人,咱们仇也报了,犯不着与他为敌。”

  中年汉子只顾四下搜扑,想找火烧蛇群的主儿拼命,那孩子轻声道:

  “爹爹,你不管孩儿了?咱们不是说好过,报了仇要好好过日子么?”

  那中年汉子一凝神,终于停手,牵着他孩儿扬长而去。

  这时从树后闪出一个面罩白纱的白衫少女,她喃喃道:“这武候的硫灵弹真是威力无比,当年他火烧孟狱数万大军,想不到千年以后,我用来除蛇害,看来我配的硫灵弹倒离谱不远哩。”

  立青此时已是毒素侵身,全身有如万虫爬行,痛关无比,他见蛇群已撤,便下到洞内,双手乱抓,只抓得鲜血淋漓,仍是不能稍解。

  他知此时毒发,如是内功不够深湛,此时早就神智迷失,乱滚乱擦,他虽觉得痛痒难熬,但神智仍是清晰,长叹一声,伸手重重点中自己睡穴。

  那女子走近立青,只见他折磨成这模样儿,不禁一阵心酸,面纱透湿。

  她揭开面纱,伸手从怀中取出几颗不同丹丸,用短剑撬开立青紧咬的口牙,又从怀中取出一瓶清色液体,都给立青服下,她心中暗道:

  “书上说赤练蛇乃是天下南北二毒之一,真是好险,要不是我得到了能疗百伤百毒的乌龙仙草,这会儿也是束手无策哩,从前药经上说,神农氏因有乌龙草在身,这才敢放开胆量通尝百草,我把它炼成药丹,不知功效减了没有?”

  她见立青脸上神色渐渐红润,全身汗孔洞然开放,汗水齐流,她长嘘一口气,忖道:

  “再出三身大汗便无妨了,一会儿便会醒转,天生百物相克,赤练之毒何等厉害,可是乌龙草却是它克星,端的药到病除。”

  她运剑割下一块树皮,那地上全是烧焦树枝,她捡起一枝在树上写了段疗伤服药的方法,忽然想起一事,又将写好的树皮撕碎,重新写了一张,字迹甚是恶劣,笔法幼稚,原来她怕立青认出字迹。

  她看立青一眼,见他身上全是抓迹,鲜血淋漓,不觉十分惨然,她心中喃喃道:

  “如果我不离开你身旁,如果有我在旁照顾,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处处大意,不知被人暗算了几次,我救你一次两次,第三次也许就救不到了,你……你也该……也该自己留留心啊,难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她转念又想道: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自暴自弃,难不成是……是……是……是为了我,不会的,我和琪妹早就打得火热了。”

  她想到这里,忽觉甚是羞惭,她默默忖道:“我怎么想得这样下流?你不要我照顾,日后的苦头还要吃得多,我见到的自然忍不下心要替你解围,可是见不着的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遭到凶杀,我岂又能管得那样多?”

  她默然放下一瓶丹药,又仔细看了看树皮上所写的字,她心如发,怕那姓何的父子两人又回来,便顺手拾了几桔枯木,歪斜斜的插在立青四周,她心想:

  “这五行阵骗行家是不足一道,可是对付那姓何父子却是余了,他……他,睡在西金方位,从内往外走,一点阻碍也没有,我还是这样关心于他,恁是毫无办法。”

  她飘然而去,地上只剩下受伤的立青。

  那乌龙草是万毒克星,立青全身大汗一出,翻身坐起,只觉恶梦初醒,一运真气,却是畅行无阻。

  他看了看身旁的药瓶和树皮上的字迹,心中茫茫,不知到底是谁又救了自己一次死难,硬生重把自己从鬼门头上拖了回来。

  他死里逃生,对于前程更觉漠然,他昏迷了一日一夜,这时直起身来,只觉甚是虚弱,全身腥汗湿透,他取出囊中长衫换了,那正是罗可兰替他缝制的,虽则已经破旧,立青见物怀人,仍是爱惜十分,洗得很是清洁。

  立青前行不久,便走到了一处市镇,他走进市内酒肆,要了酒菜充饥,忽然门帘开处,闯进两个乡下人。

  那乡下人问酒肆老板道:

  “掌柜的,听医仙娘娘昨夜又显身,治好了东吴老头的女儿,那女娃一生下,眼睛便瞎了,听说医仙娘娘只伸手一摸,便重见光明啦,此事可真?”

  掌柜放下算盘道;

  “这事干真万确,吴老头全家昨夜喜得一夜没睡,又是烧香谢仙,又是放炮竹送神,看来善人到头终有善报,吴老头为人忠厚,心地慈善,那医仙娘娘大概也受了感动。”

  立青心中一凛,那乡下人又道:

  “医仙娘娘已医好咱们这左右十几个村镇无数奇病,掌柜的,有人瞧见她老人家么?我家老爹久病不愈,也想请她老人家救救。”

  那掌柜道:

  “谁敢违了娘娘仙旨?大家都听她老人家声音,这才知她是位女神,老乡,你想想看,娘娘来去腾云驾雾,疾如风吹,想看也看不清啦,不过你老兄不是外人,我告诉你,娘娘可是住在咱们村后玉石山上,上次有几个猎人在玉石山下被毒蛇所噬,便是娘娘救转过来,用腾云术送回来的。”

  立青愈听心中愈是怀疑,医仙娘娘昨夜下山,他心想自己昨夜受伤,说不定也是医仙娘娘所救。这医仙娘娘隐身山中,定是一代高人,她出手相救,不曾留下痕迹,分明不愿别人谢她。

  他吃完了酒菜,心想那高人既不愿别人打扰,自己也不便去谢她,他行走江湖数年,所闻所遇甚是不少,却从未听说江湖上还有此人。

  江湖上名气是大的女子,自推南海无忧王后,立青忽然灵机一动,心中狂跳不已,他暗忖道:

  “兰妹医道高超,她伤心之余,隐身山顶,此事却大有可能,我光明磊落,并无欺她之心,无论怎样也要向她说明,听不听那是她的事。”

  他盘算一定,向镇上人问了去玉石山的路,一走出村镇,施展上乘轻功而去。

  他渐行渐玉石山,只见那山通体透明,阳光下白洁闪光,山势却是极为险峭,寸草不生,立青何等功夫,他看准落脚之处,腾而上,一口气拔了三四十丈,抬头一瞧,山峰却在云端,不知到

  立青又翻了很久,身子已在白云堆中,他知一个失足,便是粉身碎骨,鼓起精神往上翻云,他心中却暗道:

  “兰妹难道有如此功力,看来多半不对。”

  他看看下面,也是深不可测,心中一震,又行了一个时辰,这时跃到山顶,只见云雾愈来愈浓,他轻手轻脚走着,生怕踏到松石,忽闻远处萧声袅袅,音调极是悲凉。

  立青听了一阵,忽觉胸中万念俱灰,连为什么要上山也都抛到脑后。

  他茫然循声而去,突然天色一亮,阳光从云端露面,立青这才看清山顶四周,就在不远之处,坐着一个白衫少女。

  立青一见那背影,真是如痴如狂,那箫声愈来愈是凄切,立青才前跑两步,又不禁为萧声所感,停下步来。

  忽然箫声一断,那少女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你回去吧,我永远不要见你。”

  立青急道:“兰妹,你且听我讲。”

  他心中着急,上前便抓住可兰,可兰退到山顶边上道:

  “你……你不要再来逼我,不然我就跳下去。”

  立青一怔,只觉满腹委屈,自己最心爱的女伴竟然如此绝情,他喃喃道:

  “兰妹,你是永远不理我了,不原谅我了?”

  可兰道:“你随便说什么我也是不信。”

  立青热血上涌,望着绝崖纵身便往下跳,只听见一声惊呼,身子被可兰抱住。

  可兰幽幽哭道:“你不用这样逼我,要逼我,我就死给你瞧。”

  立青呐呐道:“兰妹,一切都是误会,我……我虽然关心你师妹秦琪,可是……可是还是只爱你一人。”

  可兰见他适才真的想往下跳去,满腔怨恨早消,她到底是女于,闻言只是哭泣。

  立青道:“兰妹,请你跟我下山去。”

  可兰见他说得恳切,几乎忍不住跟他下山去,但她别有用心,要瞧立青真意,便道:

  “三年之后,你再到此寻我。”

  她说完怕再见立青眼神,一转身走入山顶乱石堆中,立青知道这又是阵法,自己要进去寻她,是万万不可能了,他呆呆见可兰消失身形,心中真是又悲又喜,他喃喃道:

  “三年,好在只有三年……”

  耳畔却听到可兰亲切的声音:

  “方大哥,从山左有条捷径下山,又安全又省力。”

  立青听她喊“方大哥”,只觉心神一松,这时山顶阳光普照,云雾全消。





烽原豪侠第三十四章 一代英雄



第三十四章 一代英雄

  一个月后——

  一朵又浓又厚的乌云密密地遮住了月光,大地上一片漆黑。

  山脚下寂静无声,只有偶而阵阵夜风拂过,微微激起树叶簌动之声,在寂静之中有节奏的轻响着。

  这时,两个人影缓缓转过山道边的岩石,在黑暗中几乎辨不出他们立在路旁,远远看去,只是黑压压的一片,前面的人呆了一会儿,伸手入怀。“呼”地迎风一晃,一缕火光应手而起,发出昏昏一团光线。

  那人捏着火折子,四下一打量,只见左面依山建筑着一个小小土地城隍庙,他吹口气弄熄火,缓缓走向那城隍庙。

  城孤庙门关着,这两人走到木门前,伸手轻轻一弹,“卜”的一声,在静夜之中传出好远。

  庙内一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问道:

  “谁?梅兄么?”

  门外噢了一声道:

  “简兄你先到了,小弟方柏昆……还有韩老弟……”

  他话未说完,身形斗然闪电一个转身,只见黑暗中一个人影有十多丈外缓缓行来。

  他咬了一声道:“原来是梅兄,咱们到齐了。”

  随着他的话声,庙门呀的一声,一个老人闪身而出,正是当年四大天王中湘西尸侠简文享之后简老爷子。

  梅古轩慢慢走上前来,望望方柏昆、韩国驹与简老爷子,微微摇首道:

  “小弟毫无结果。”

  方柏昆叹口气道:

  “这一个月来,小弟尽全力却也始终打听不出,唉,简兄,你可有什么线索?”

  简老爹摸摸颔下白髯,摇首道:

  “非但毫无所得,而且连一点有关的消息都没听说过,难,真是难事!”

  梅古轩嗯了一声道:

  “中原武林几个姓高的人物,小弟—一打探过,唉,难道……难道他已不在人世?”

  方、简两人心中也早作如此猜测,只是没说出口来,梅古轩一说,两人不由默然无语。

  方柏昆沉思了一会儿,叹口气道:

  “不管如何,咱们还是照以前的计划,到关外去碰一碰看。”

  简、梅两人一起点首道:“既如此,咱们就动身去吧。”

  四个人鱼贯走过山道,方柏昆道:“简兄请带路吧。”

  简老爷子走在前头,梅古轩道:

  “这一去,起码也得两个月才能回来。”

  简老爷子道:

  “两个月事小,只希望能马到成功。”

  □□□

  渐渐他们走入了山中,那古怪的地形使得大家都感到惊讶。

  只见整个山光秃秃的,既无什么树木,又无一些石块缝隙,似乎整座山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光溜溜的石头,山路只有狭窄的一条,在山石上盘绕着。

  “这座山的地形奇异无比,从这里到前面有一座关帝庙,那庙的所在真如一个咽喉地带。”

  “方柏昆道:“怎么?”

  简老爷子道:

  “以府为中心看来,向咱们这边还有四五条小路如幅射一般向南伸出,但是只有咱们现在走的客要路是可通山下,其余的全是死路,至于向北的呢?仅仅只有一条小路,便是翻过这山到长城外的捷径。”

  韩国驹道:“那么说来,真正南北的通路只有一条?”

  简老爷子道:“一点也不错!”

  他们越爬越高,黑夜也愈来愈深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时,转过一个弯,前面隐隐出现一座破庙,简老爷子道;

  “前面便是关帝庙了。”

  四人一齐掠过死谷的入口通道,来到关帝庙前,突然哗啦一阵暴响,四人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有人缓缓推动一块极大的石头,端端封在关帝庙后面的那条小路上。

  四个人心中同时掠过一个念头,通路已断,十面埋伏!

  关帝庙左右都是千丈高岭同,陡直有如刀削,就是陆地神仙,也无法上攀,现在,他们四人等于被封在一个袋口之中,唯一的路,就是通入谷中的那一条羊肠小道。

  四个人尚未料到局势的严重,对望一眼,方柏昆仰天大笑道:

  “什么人?”

  他话声未完,只听得十丈之外一个冷冷的声音接口说道:

  “你们死定了!”

  方柏昆看也不要看,就知道是不共戴天之仇的云焕和,霎时他只觉一股热血直涌而上,刷地反过身来。

  □□□

  十丈外路口上端端站着不可一世的飞狐,他身后还站着三个人,都是一式朝廷官服,想必是大内卫队中的高手。

  方柏昆指着云焕和哈哈笑道:“你以为咱们冲不出去?”

  飞狐冷冷冷一笑道:“方柏昆,你试试看吧。”

  方柏昆缓缓跨前两步,只觉身边风声微生,身后三个人也一齐上前两步,他心中好生感激,冷笑道:

  “云焕和,你与方某仇深如海,方某不找你,你到三番四次想尽方式,赶尽杀绝——”

  云焕和冷冷接口道:

  “你为钦犯死囚,韩国驹抗背皇命,还有你,姓梅的,你是自己找死,插入一脚,嘿嘿,只有姓简的,你未免划不来吧!”

  简老爷子嘿嘿一笑不语。云焕和不料无人回话,不由有点讪讪地,一挥手冷笑道:

  “好吧,咱门走着瞧!”

  方柏昆大吼一声:“慢着——”

  身形如、一掠而至,霎时呼呼之声大作,梅、简、韩三人也紧掠而至。

  云焕和身形一转,呛地一声,反手拔剑,那三个大内高手也亮出剑。

  方柏昆大吼一声,双掌齐出,云焕和反剑一削而出,方柏昆身形不由一窒。

  这一刹那,梅、箭、韩三人扑到,云焕和和斗然压剑而退,哈哈一阵狂笑。

  四人齐觉一怔,霎时漫天红云一闪,夹着简老爹的狂吼,梅古轩的怒骂,方柏昆的闷哼,一齐倒退三丈,落在地上。

  简老爹只觉胸腹之间一片麻木,猛吸一口真气,逼住穴道,咬牙切齿地对云焕和道:

  “你,好卑鄙,好卑鄙!“

  梅古轩气得满面通红,韩国驹长叹一口气。

  “白骨烟,这是白骨烟!”

  只有方柏昆,因身形为云焕和所阻,中毒最轻,用一口气缓缓逼住,大有一逼而散的趋势,是以口中不敢多言,努力默默用功。

  云焕和仰天长笑道:“你们还想活么?”

  手一挥,四人一齐上前出剑攻击。

  简、梅、方、韩深知凭一口真力逼住毒势,一时无妨,但却万万不能出手攻击,以此时四人武艺如同虚设,只有挨打的份儿。

  雪焕和双目之中凶光大炽,缓缓上前一步,简老爷子忖量一下形势,冷声道:

  “咱们退——”

  四人一齐退入袋口之中,雪焕和手一挥,带着三个高手如飞般追击而至。

  八条人影在长空闪掠,一会儿便到关帝庙前,梅古轩狂吼一声,勉力反手一扬,霎时满天金光闪闪,一掌金钱镖迎头罩向云焕和。

  四人之中,数他中毒最深,打出金镖,只觉心神一昏,身形不由一个踉跄,心中大吃一惊,赶忙一跃入庙,呼一声,身后简老爷子也跳入庙门。

  两人对望一眼,明知庙外强敌如林,但一口毒气已渐攻入心,说什么也只得先运气逼下去再说。

  □□□

  这时庙门口四个大内高手已追上方、韩两人,他两人中毒虽较浅,但也得提气逼毒,想要应付敌人,却是不能。

  霎时,两人额上全是冷汗,方柏昆心知为自己一人之事,将连害三人,心中急怒如火,双目尽赤,这一刹那,云焕和已攻两剑。

  方柏昆大吼一声:“韩老弟!”

  他和韩国驹对望一眼,只觉韩国驹目光之中古怪已极,心中不由一怔。

  这时,两个大内高手已出手攻击到韩国驹身前,韩国驹倒退三步。

  那两个大内高手心中有数,韩国驹只有闪躲之力而无反击之功,是以放手进攻,威力甚强。

  蓦然之间,韩国驹狂吼一声,身形不退反进,斗然一左一右劈出两掌。

  两个大内高手不由大吃一惊,手中招式一慢,他们一同瞥见韩国驹面上杀气一掠而过,却毫无力道自双掌之中发出。

  两人一怔之下,忽然只觉千斤巨锤正击在胸前,那力道之猛,两人身形生生被打得横飞而起,七窍之中鲜血迸溅,当场一起死在地上。

  韩门无风劈空掌武林一绝,往往能杀敌于措手不及之间,此刻韩国驹乃是拼毕生之力发掌,上天有眼,两人不防之下,一举得手。

  众人都是一怔,方柏昆心中大惨,他明白朝国驹已放弃抑毒,全力一拼,这一刹那,他只觉热泪满眶,眼前一片模糊不清。

  韩国驹只觉体内麻木之感大增,他已打定舍命的主意,此时脸上杀气腾腾,大吼道:

  “方老兄,你快冲——”

  方柏昆只觉泪水哽住喉咙,再也发不出声。

  云焕和心神一定,长剑出招如虹,一削而出,方柏昆倒退慢了一点,嘶地衣袖被割裂开。

  这一霎时,韩国驹一连三式,将仅余的一个大内高手击退三丈之外,大吼道:

  “飞狐,你有种接我一招么?”

  方柏昆只觉压力一轻,飞狐的攻势,尽为韩国驹双拳所接。

  “呼”“呼”数招,方柏昆只见韩国驹出招有如神助,但脸上黑气越来越浓,而就在这时,那名大内高手又挺剑攻向韩国驹身后。

  方柏昆心中默默狂呼:

  “韩老弟,你牺牲性命,为我方柏昆,我虽也有立刻散功一拼之心,但却白白辜负你一片苦心……”

  韩国驹不行了,白骨烟毒在他体内的蔓延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哑呼道:

  “柏昆,你还不走么?”

  方柏昆在这一刻倒反而冷静下来,他全力提一口真气,逼住胸前要穴,只觉一阵轻松,毒势大大下降。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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