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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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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子突然大叫说道:“老郝,真是你……” 姓郝的青衣汉子两眼一翻,冷冷说道:“不错,是我,你怎么样。” 壮汉子脸色铁青,戟指骂道:“我把你当朋友,原来你……” 抡起大拳头便要上前。 瘦老头一把拉住了他,颤声喝道:“老二,回来,你不行。” 壮汉子要挣,费慕人及时说道:“兄弟,近不得,他手中有兵刃,也别逞血气之勇,跟会武的武林人打架,那会吃大亏的。” 此言一出,壮汉子没再动,一双眼却瞪得大大的,直瞪着姓郝的青衣汉子,像要吃了他。 费慕人微微一笑,转望姓郝的青衣汉子道:“郝朋友,说吧。” 姓郝的青衣汉子冷冷说道:“我不说了么?是我。” 费慕人道:“这我听见了,可是我不以为你有这个敢招惹‘东邪’的胆,我想知道你是受谁的指使?”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一变,道:“事实上,那毒是我放的。” 费慕人道:“可是那是别人给你的胆。”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你是说,敢招惹‘东邪’的,绝不等闭?” 费慕人道:“不错,至少他该是当世有名的高人。” “你明白就好。”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你是哪一路的?” 费慕人道:“你问这干什么?” 姓郝的青衣汉子冷笑说道:“你自称斤两,够不够管这桩子闲事。” 费慕人淡淡笑道:“倘若不够,我就不来找你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为你好,我劝你还是少管,如今撒手还来得及,要是等烫了手,火上了身,想回头可就来不及了。” 费慕人微微一笑,道:“郝朋友,说大话吓不倒人的。”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你也知道我肯后那人是个当世知名的高人。” 费慕人道:“既知名,他就该有个姓名。” 姓郝的青衣汉子冷笑说道:“‘南令’皇甫林。” 费慕人神情一震,倏又淡然笑道:“这倒好,你尽攀高技,找大的吓唬人。”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信不信由你。” 费慕人笑了笑,道:“你要知道,‘南令’并吓不倒我。”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那么这档子闲事,你就管下去好了。” 费慕人道:“自然,我绝不撒手。” 姓郝的青衣汉子冷笑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把我放了,‘南令’你惹不起,要是一旦让‘南令’知道,我怕再有十个你也……” 费慕人淡然一笑,伸手自脸上扯下那张面具,道:“你认得我是谁么?” 壮汉子与瘦老头一怔直了眼。 姓郝的青衣汉子则微微一愕说道:“原来你另有真面目抱歉,我不认识。” 费慕人道:“假如我告诉你我姓费呢?”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一变道:“姓费?难不成你就是那‘中尊’……” “不错。”费慕人点头说道:“我就是‘中尊’之后费慕人。”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大变,默然不语。 费慕人淡淡笑道:“如今你该知道你攀错了‘南令’皇甫前辈,说吧……” 姓郝的青衣汉子突然说道:“是‘南令’,没有错。” 费慕人双眉一扬,道:“你要知道,错骨分筋,血脉倒流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如土,道:“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说‘南令’?” 费慕人道:“我不杀你,我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飞起一指,点了下去。 姓郝的青衣汉子大叫说道:“你要听实话,明明是‘南令’,你要我说谁?” 费慕人及时沉腕收指,震声说道:“真是‘南令’?” 姓郝的青衣汉子额头见汗,余悸犹存,道:“没有错,确是‘南令’。” 费慕人冷然说道:“‘南令’他为什么要害‘东邪’?”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他要我这么做,我就这么做,别的我不知道。” 费慕人沉吟说道:“‘南令’怎会无缘无故害起‘东邪’来了。这真令人难信……” 倏地转注瘦老头,道:“掌柜的,这是武林仇怨,自有我这个武林人处置,好在你掌柜的仅是损失几坛酒,我看……” 瘦老头忙道:“贾爷,你看着办好了,小老儿自认倒霉就是了。” 费慕人淡淡一笑,道:“那就好,掌柜的,附近可有大药铺?” 瘦老头忙点头说道:“有,有,有好几家,贾爷是要……” 费慕人探怀摸出那纸处方及一锭银子,道:“掌柜的,我想麻烦二兄弟跑一趟,替我照方抓药,要快,我在这儿等着,多的银子就算我代他赔偿掌柜的损失了。” 瘦老头忙道:“这是什么话,贾爷保全了小老儿儿的生意,小老还没有谢谢买爷,那敢要贾爷赔偿?几坛子酒不要,小老儿还穷不了,这小老儿万万不能收……” 侧转头喝道:“老二,快替贾爷跑一趟去,要快。” 壮汉子应声接过药方与银子,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步履响动,壮汉子手提着一包药,满头大汗还带喘地跑了回来,近前双手递上。 费慕人忙接了过去,含笑说道:“二兄弟,谢谢你了。” 抬手一指点了姓郝的青衣汉子穴道,然后把他提了起来,道:“掌柜的,我走了,安心做你的生意吧,该不会再有事了,只记住,回去就把那几坛子酒倒掉。” 瘦老头忙道:“贾爷放心,小老儿不敢做这种有损阴德的生意,回去后马上让他兄弟俩把酒倒掉。” 费慕人未再说话,微微一笑,提药包的那只手只一轻摆,破空飞射而去,直上茫茫夜空。 掌柜的父子俩又直了眼,好半天壮汉子才瞪着眼张口结舌的说道:“乖乖,这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神仙嘛!………” 瘦老头叹道:“武林中人,都有这种高来高去的好本……” “领”字未出,壮汉子突然“咦!”了一声,望着瘦老头的胸前直了眼,道:“你快看,这是,这是……” 瘦老头忙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对襟的两排扣子中嵌着光亮晶莹一物,他老眼不花更识货,那是一颗小指般大小明珠,这一颗,足值好几百两银子。 瘦老头刹时明白了,瞪着眼,张着嘴,怔在了那儿…… 三更左右,费慕人返抵了“千佛寺”,在那寂静的“千佛寺”后,他轻易地找到了那开在山壁上的黯黑洞穴。 自然,那就是“千佛洞”。 他站在洞口提气传音:“前辈,小侄回来了。” 转眼间香风袭人,一条纤小人影透洞射出,姑娘厉冰心俏生生地站在眼前,钩月冷辉下看姑娘,她更美更娇艳。 尤其,她那双目光,令费慕人不敢接触。 厉冰心娇靥上微愕,美目望着被提在费慕人手中的那郝姓青衣汉子,诧声说道:“费大哥,这人是………” 费慕人忙道:“小妹,进去再说,老人家睡了么?” 厉冰心微摇螓首,道:“还没有,费大哥,我来帮你拿一样。” 抬皓腕,伸玉手,去接费慕人手中那包药。 费慕人忙道:“不用了,小妹,这又不重。” 厉冰心美目微瞥,道:“费大哥还跟我客气?费大哥一手拿一个,我怎好两手空空别让我进去就挨爹的骂。” 费慕人只好把那包药递了过去。 厉冰心嫣然一笑,接过那包药,转身行进洞去了。 费慕人提着那姓郝的汉子,隔着几步地跟了进去。 这“千佛洞”并不深,也不是笔直的一条,走了十几丈,拐了两三个弯才到了洞底处。 洞底处,是一个圆洞,四周石壁上跟寺左“千佛岩” 一样地鏊着千百尊栩栩如生,形态不一的石像。 洞中,点着一盏孤灯,“东邪”厉勿邪就坐在灯旁。 一见姑娘领着费慕人进洞,他站起相迎,含笑说道:“贤侄回来了……” 一指那姓郝的青衣汉子,道:“这人是……” 费慕人淡淡一笑,道:“前辈,先别谈他,请前辈先喝了药,祛除了体中之毒后再说,小妹请在这儿陪前辈,我去拿火炉药锅去。” 厉冰心忙道:“费大哥累了大半夜了,还是让我去吧。”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费慕人忙一摇头,道:“小妹若能出去,适才就用不着到这儿来了。” 厉冰心微愕说道:“怎么,费大哥,难道……” 费慕人道:“不,小妹,凡事防着点儿总是好的。” 厉冰心微颔螓首,未再说话。 费慕人转身行了出去。
江湖路 第二十九章
厉冰心正自目送,只听背后响起一声轻叹。 她忙回身说道:“爹怎么了?” 厉冰心淡淡说道:“没什么。” 厉冰心娇靥一红,垂下螓首。 转眼间费慕人手捧火炉药锅走了进来,道:“小妹,请把那包药煎上。” 把火炉锅放在了一旁。 那里厉冰心忙着升火煎药,这真一老一少谈了起来。 只听厉勿邪道:“贤侄,这药是……” 费慕人道:“就是照那纸药方抓的药。” 厉勿邪神色一动,道:“贤侄那纸药方,可否让我看看。” 费慕人忙把那纸药方双手递了过去。 厉勿邪接过去一看,脸上神色立即微微一变,道:“贤侄,这正是‘毒宗门’那纸药方。” 费慕人双眉微扬,道:“前辈,小侄仍不敢认为这是姬玉娘送给家父的。” 厉勿邪随手把药方递了回去,道:“贤侄,这一趟如何,查出来了么?” 显然,他是有意改变了话题。 费慕人接过药方,道:“前辈,喝过药后再容小侄详禀。” 厉勿邪道:“怎么?现在不能说么?” 费慕人含笑说道:“前辈,万事莫如解毒要紧。” 厉勿邪笑道:“好吧,等喝过药后再说吧。” 盏茶工夫之后,药熬好了,厉勿邪趁热端起喝了下去。 喝完了药,费慕人道:“前辈,请盘膝静坐,容小侄助前辈逼毒。” 厉勿邪未说话,盘膝坐了下去。 费慕人也席地坐下,伸一掌抵上厉勿邪后心。 姑娘厉冰心闪身掠到石洞入口处,凝神卓立。 又盏茶工夫,费慕人收手而起,再看厉勿邪,他脸色红润,却浑身大汗,双目睁处,眼神锐利,森寒夺人。 厉冰心一句话未说,转过来矮身便拜。 费慕人不防有此,一惊闪身躲避,道:“小妹,你这是干什么?” 厉冰心道:“费大哥之恩,我不敢言谢。” 费慕人皱眉说道:“小妹,我只认为这是理所应当,要真说起来,厉前辈之所以被害中毒,一半 是由于家父……” 厉勿邪突然截口说道:“贤侄,无论怎么说,这份情,我记下了,‘东邪’向不受人之恩,今日贤侄这一份,我也领受了……” 费慕人还待再说。 厉勿邪已然抢了先,接着说道:“贤侄,如今可以告诉我了吧。” 费慕人只得撇开别的,道:“前辈,小侄概略地说,前辈确是喝了那家酒肆的酒中的毒,但放毒的不是那家酒肆的人,而是他。” 抬手指向地上姓郝的汉子。 厉勿邪双眉一扬,道:“贤侄,他是何人?” 费慕人道:“姓郝,身手不差,但他也是受人指使。” 厉勿邪脸色一变,道:“我说他何来天胆,贤侄,他是受何人指使?” 费慕人道:“小侄不敢说,还是请前辈问他。” 厉勿邪道:“贤侄,如今你对我还有什么顾忌的?” 费慕人道:“倒不是对前辈有所颜忌,也不是怕难以取信前辈,而是事关重大,那指使他之人太出人意料。” 厉勿邪道:“贤侄只管说,是谁?” 费慕人迟疑了一下,毅然说道:“是‘南令’皇甫前辈。” 厉勿邪一怔,诧声说道:“怎么?会是他,这,这,这……” 厉冰心突然说道:“费大哥,我不信。” 厉勿邪一转平静,抬头说道:“贤侄,我也不敢相信……” 费慕人道:“小侄也不敢相信,只是他抵死说是‘南令’。” 厉勿邪冷哼一声,抬掌虚拍了下去。 姓郝的青衣汉子应掌而醒,入目眼前情景,机伦寒颤,垂头不语。 腐勿邪冷冷说道:“你可认得我?” 姓郝的青衣汉子点点头,道:“‘东邪’厉大侠,我自然认得。” 厉勿邪道:“那么你就该老实地说,是受谁指使。” 姓郝的青衣汉子低着头道:“我已经说过了,是‘南令’。” 厉勿邪冷笑说道:“你该知道,‘南令’,‘东邪’是至交?”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知道,但我确是奉‘南令’之命。” 厉勿邪冷叱说道:“住口,你敢嫁祸‘南令’,企图挑拨……”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说的是实情,厉大侠不信我莫可奈何。” 厉勿邪冷笑说道:“你敢在我面前……”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我仍是那句老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事实上我确是奉‘南令’之命,你叫我攀别的哪一个?” 厉勿邪道:“假如真是‘南令’,你就是攀别个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为什么要攀别个?厉大侠,你已中‘罂粟’之毒,功力大打折扣,已不是‘南令’的敌手了。” 厉勿邪冷然笑道:“你该看得出,我的毒已经解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闻言抬头,一怔说道:“你怎么会……据我所知,只有……” 厉勿邪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位费少侠有能解百毒的药方。” 姓郝的青衣汉子脸色大变,低头不语。 “说吧。”厉勿邪冷冷说边:“你是受了何人指使?”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不相信是‘南令’?” 厉勿邪道:“自然不信,不过你若是乱攀,小心我剥你的皮。” “东邪”名头本就吓人,武林中传说的“东邪”,剥人皮那是常事,他还啖人肝,吃人心呢。 姓郝的青衣汉子机伶暴颤,道:“厉大侠,确是‘南令’……” 厉勿邪目闪寒芒,陡挑双目,扬掌便要劈下,但倏地,他又敛态垂掌,冷然说道:“‘南令’失踪多年,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事实上他并没有失踪,而是以另一面目另一人姿态出现武林,厉大侠如若不信……” 厉勿邪微愕说道:“他并未失踪,而是以另一面目,另一人姿态出现武林?” 姓郝的青衣汉子点头说道:“不错,这是事实。” 厉勿邪道:“那么,你说,他是谁?” 姓郝的青大汉子道:“‘安乐居士’邵景逸。” 此言一出,费慕人一怔,失声说道:“会是他……他竟是‘南令’?这怎么会……” 厉勿邪道:“贤侄,谁是邵景逸?” 费慕人道:“前辈怎忘了?就是掳冷大侠那人……” 厉勿邪“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他?他会是皇甫老儿……” 转汪姓郝青衣汉子,脸色一寒,道:“你怎么知道那‘安乐居士’邵景逸;就是‘南令’皇甫林?”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是他自己说的,他那左右二奴,他称他为令主。” 厉勿邪冷冷一笑,道:“皇甫老儿又何来左右二奴?再说,他跟我是莫逆之交,也没有任何理由害我,你休要……”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厉大侠要是不信,日后若碰见那‘安乐居士’邵景逸,当面问问他就可以知道了。” 厉勿邪冷笑说道:“我怎知他是不是别人所扮,企图嫁祸于皇甫老儿的?”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仍是不说实话?” 姓郝的青衣汉子道:“我知道这么多,厉大侠就是剥了我的皮,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厉勿邪道:“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么?” 抬掌向姓郝的青衣汉子抓了过去。 费慕人及时叫道:“前辈。” 厉勿邪沉腕收手,道:“贤侄有什么话说?” 费慕人道:“他不过是奉命行事,前辈何必为难他?” 厉勿邪道:“以贤侄之见?” 费慕人道:“小侄请前辈放了他。” 厉勿邪道:“贤侄,有理么?” 费慕人道:“杀他无补于事,那也有损前辈的身份。” 厉勿邪道:“可是他尚未……” 费慕人道:“以小侄看,他也确实只知道这么多了。” 厉勿邪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好吧。” 费慕人俯身拉起姓郝的青衣汉子双腿,只一抖,姓郝的青衣汉子一声怪叫,费慕人随即松了手,一指点了出去,然后摆手说道:“算你命大,你可以走了。” 姓郝的青衣汉子如逢大赦,翻身跃起,身形忽地一个踉跄,他明白了,他那一身功力已没了,脸色倏转苍白,看了费慕人一眼,头一低,颓然行了出去。 步履渐至不闻,刹时间这“千佛洞”中陷入一片隐隐能令人窒息的沉寂中,这是由于那姓郝的一番话所致。
江湖路 第三十章
半晌,厉勿邪始然说道:“贤侄,你信么?” 费慕人道:“小侄不敢断言,但小侄以为这是有可能的。” 厉勿邪双眉微轩,道:“贤侄,怎么说?” 费慕人道:“前辈可记得冷姑娘对小侄所说的话?” 厉勿邪点头说道:“欲觅仇踪,但找邵景逸,此人患有隐疾,非‘天宝图’藏宝不能治愈,尽可放心追缉之。” 费慕人点头说道:“不错,前辈,倘那邵景逸没有隐疾,他功力高过小侄,而功力能高过小侄之人,该只有诸位前辈。” 厉勿邪道:“贤侄就是根据这一点,认为有可能?” 费慕人点头说道:“是的,前辈。” 厉勿邪一叹说道:“不瞒贤侄说,我也知道这有可能,但是我难以相信他会对我这莫逆之交下手,这却又令我……” 费慕人忙截口说道:“前辈也认为可能,那必然有什么根据?” 厉勿邪叹道:“这有关人的隐私,我几个当年曾经有约,绝不泄漏,可是如今事有蹊跷,内情复杂,我却不得不说……” 顿了顿,接道:“贤侄可记得我说过,曾有一人指证你爹……” 费慕人点头说道:“小侄记得。” 厉勿邪道:“那指证此事之人,就是‘南令’皇甫老儿。” 费慕人“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他,前辈,那皇甫前辈他又怎知……” 厉勿邪道:“这就有关他的隐私,姬玉娘虽是宇文化的爱姬,但暗里她却跟皇甫老儿私恋着。” 费慕人心中一震,道:“有这种事……” 厉勿邪叹道:“真要说起,这该是必然的,只因为那姬玉娘美艳无双,而皇甫老儿又是美男第一,犹胜你爹三分,当年在我几个之中,又是最年轻的一个……” 费慕人双眉微扬,道:“怪不得他当日不参与‘哀牢’之行,事后又指控家父……” 厉勿邪道:“那是因为他虽跟姬玉娘私恋,但却不忍对宇文化下手,实际上他二人之恋,撇开姬玉娘是个有夫之妇不谈,那该是天地间最感人的情爱,所以他愤恨你爹的……” 费慕人道:“前辈,小侄却以为皇甫前辈是以己心度人腹……” 厉勿邪摇头叹道:“贤侄,不是我受了你的情还指责你爹,实际上‘南令’确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侠骨柔肠的奇英豪,而你爹垂涎姬玉娘美色,用欲霸占也确有其事。” 费慕人扬眉说道:“无论前辈怎么说,小侄仍不敢相信,小侄如今只认为那是‘南令’与姬玉娘两个人的恶意中伤。” 厉勿邪轻叹说道:“贤侄不信也就算了,不过贤侄总有明白的一天的……” 吸了一口气,接道:“冷遇春伤在‘无影之毒’下,你爹的被害失踪,定然跟‘无影之毒’有关系,那么邵景逸就是‘南令’,这是有可能的。” 费慕人双眉陡挑,道:“前辈是说,那谋害家父的,就是‘南令’与姬玉娘?” 厉勿邪叹道:“恐怕也只有这么说了。” 费慕人目中寒芒暴闪,道:“但那‘无影之毒’……” 厉勿邪道:“姬玉娘既能窃得宇文化那纸药方,自有可能……” 费慕人道:“前辈,姬玉娘已死。” 厉勿邪道:“但‘南令’犹在。” 费慕人呆子一呆,旋即摇头说道:“前辈,小侄敢说‘南令’不会施‘无影之毒’。” 厉勿邪道:“怎见得?” 费慕人道:“他若会施‘无影之毒’,小侄早就死在‘北邙’了。” 厉勿邪一怔点头说道:“不错,那么这会是……” 目中异采暴闪,道:“敢莫会是那两个……” 费慕人道:“前辈,哪两个?” 厉勿邪道:“据‘南令’自己说,那姬玉娘曾为他生了两个女儿……” 费慕人脑际灵光一闪,道:“前辈,据小侄所知,确有女子跟邵景逸在一起。” 厉勿邪道:“贤侄看见了?” 费慕人摇头说道:“小侄倒没有看到,不过……” 接着途把“北邙山”所见脚印的事说了一遍。 听毕厉勿邪点头说道:“那就不会错了。” 费慕人目中煞威暴闪,道:“那么,害家父的就该是‘南令’了?” 厉勿邪沉默了一下,道:“贤侄,我有一句肺腑之言……” 费慕人忙敛威态,道:“前辈请说。” 厉勿邪道:“倘害你爹的果是‘南令’,我不便阻拦你找‘南令’,但我要毫不避讳地告诉你,这是循环的因果,不爽的报应……” 费慕人脸色一变,但倏又淡淡说道:“前辈,小侄仍是那句话,绝不敢相信,父仇不共戴天,小侄身为人子,也不敢不报。” 厉勿邪鬓发皆动,道:“既如此,我就不便再说些什么了,上一代的作孽,却在下一代制造了仇怨血腥,这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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