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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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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口说道:“厉老儿,别担心,不能两个人都有么?”  厉勿邪刚要点头,冷遇春已然说道:“据左大侠说,普天之下有这种奇征的人,只有他那位少主一个。”  厉勿邪脸色又一变。  龙飞道:“可巧人家费老儿的儿子也有,这就是第二个。”  冷遇春道:“费大侠就是这么说……”  厉勿邪神情沉重地道:“希望有两个,最好更多……”  龙飞道:“厉老儿,你少操心吧,我看不会的。”  厉勿邪道:“但愿如此。”  冷遇春道:“最好左大侠是错了,要不然不但……”  改口接道:“而且皇甫大侠的儿子成了费‘中尊’的儿子,这将又是一个令人难解的疑团。”  厉勿邪忙摇头说道:“该不会是,该不会是……”  冷遇春道:“左大侠已往‘南岳’寻主去了,倘二位欲见皇甫大侠,不妨也赶去看看,看看他是否救下了呼廷大侠。”  厉勿邪一点头,道:“对,是该去看看。”  冷遇春一拱手,道:“那么,二位,我告辞了,此去快则一月,迟则两个月,我必然返来,到那时……”  龙飞突然说道:“冷老儿,且慢,适才你说的那琴声……”  冷遇春摇头说道:“龙大侠别问我,冷遇春曾想了半天,但对暗中这位救命恩人却至今茫无所知。”  龙飞浓眉一皱,道:“那么你走吧。”  冷遇春含笑拱手而去。  他甫走出几步,厉勿邪忽道:“冷老儿,你可愿冒个险?”  冷遇春回身笑道:“我明白,厉大侠请只管试试。”  厉勿邪道:“那就好……”  目送冷遇春走后,龙飞收回目光,道:“厉老儿,你要试什么?”  厉勿邪道:“把冷遇春往长白的消息透露出去,看看谁着急,看看谁去拦他。”  “对。”龙飞击掌说道:“好计,厉老儿,有你的。”  厉勿邪笑了,但旋即他敛去了笑容,道:“咱们也走吧。”  于是,一行三人向南行去……

江湖路 第七十九章

    “我本楚狂人,狂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人名山游。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西登香炉,长山横蹙,九江却转,瀑布失落,半与银河争流,腾虹奔电,泻射黄壑,此宇宙之奇诡也。”  这是李白咏“庐山”的句子。  其实这也难怪,先撇开庐山的灵秀不说,像陶渊明的两木里,王右军的墨池,李太白的书堂,白乐天的北亭及花径,朱熹的白鹿洞书院,王阳明的文殊院,集哲人骚士之谌歌于此一山,这就已经够了。  这里是庐山的“五老峰”。  “五老峰”倒有个洞,叫“五老洞”。  这“五老洞”是由巨石刻窟而成,历来常有名道人在这儿修练,当然,山旷天寒,峰高水绝之处,非苦修之人,也无以耐此酷寒,而如今,在这“五老洞”中,却透送着话声,这话声,是一男一女………  只听男声惊呼说道:“是你,你,你没有……”  女声冰冷逼人:“是我,我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  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声道:“躲你,对当年的作为我懊悔,对当年的行径我羞愧。”  男声似乎已然平静了,他“哈”地一声道:“原来你懊悔了,也觉得羞愧了。”  女声却永远那么冰冷,道:“不该?”  “该!”男声道:“但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女声道:“当初如何?当初是你阴狠卑鄙,花言巧语骗了我……”  男声笑道:“你也该承认,你对皇甫林的情爱不移。”  女声痛苦地道:“所以我懊悔,我羞愧。”  男声道:“那又能如何?一个失节的女人,纵然……”  女声截口淡然说道:“我没有,也不敢有其他奢望的,只求对我自己以往所犯的过错有所弥补,有所……”  男声道:“你知道,那是弥补不了的。”  女声道:“对他,我有所报偿该可以。”  男声笑道:“怎么报偿?重拾旧欢,那正是时候,他已出来了……”  女声道:“你错了,我刚说过,我不敢奢望其他……”  男声笑道:“你怎不说他如今已有如花美眷,不会再收这盆覆水?”  女声道:“那跟我的心意无关。”  男声道:“那么,你把我引来此地,又是为什么?”  女声道:“我想跟你谈谈。”  男声笑道:“想必是他不要你,你又想起了我……”  女声道:“你的念头永远是那么卑鄙。”  男声微愕说道:“怎么,难道不对?”  女声道:“你没听我说么?对他,我总有所报偿。”  男声道:“我听见了,你打算怎么个报偿法?”  女声道:“很简单,把你交给他。”  男声哦地一声道:“你想擒住我,然后把我交给他?”  女声道:“正是这个意思。”  男声哈哈笑道:“你行么?够么?”  女声道:“不行不够我也不会把你引来此处了。”  男声道:“你真是这打算?”  女声道:“难道我是跟你说着玩儿的?”  男声笑道:“那倒不会,我明白,像你这种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今天可以跟张三,明天也可以翻脸无情跟李四,你绝不会把贞操名节当回事,只是……”  顿了顿,接道:“你若真是这打算,我认为你是多废事。”  女声道:“怎么说?”  男声道:“你何如把我抖出去?”  女声道:“那何如我亲手把你交给他?”  男声道:“那不但废你的事,而且说不定你会赔上一条性命。”  女声道:“那要试试看再说。”  “算了,玉娘。”男声一笑说道:“别跟我玩真玩假了,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当初你背叛了他,如今会要你的只有我一个,他既然再纳如花美眷,不愿收你这盆覆水,你何必再为他卖命冒险?如今他已经被我整得差不多了,眼看这武林就是我一人的天下,放着现成的第一夫人你不做,放着现成的荣华富贵不你要,你怎么这么傻?以我看你不如永远这么错下去,跟着我白首偕老,厮守一辈子。”  女声道:“你真打算要我么?”  男声道:“怎么不真?当初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当初咱们那如胶如漆的情爱如何?我这颗心唯天可表……”  女声冷笑说道:“你的嘴仍跟当年一样甜……”  男声道:“玉娘,我对你可从没玩过假。”  女声道:“那你为什么屡次暗害我的女儿?”  男声道:“玉娘,你说这话可亏良心,对你那两个女儿,我视同己出,从褓襁中扶养她们长大,后来是你那大女儿屡次跟我作对,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  女声道:“这么说是我错怪了你?”  男声道:“玉娘,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虽是露水夫妻,可彼此却也是真情,厮守多少年了,还谈什么错怪?”  女声沉默了片刻后,突然说道:“你真要我?”  男声道:“玉娘,你怎么老是这么信不过我?难道要我扒出心来给你看看不成?”  女声颤抖着道:“你要扒出心来,这我后半辈子跟谁……”  一声轻叹接道:“看来我前世欠你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为什么对你我老是狠不起心……”  男声笑道:“玉娘,这还不明白么?那是因为你还深恋着我……”  接下去,是一阵沉默。  不,有几声颤抖的异响。  看来,这姬玉娘真是个水性扬花,朝秦暮的淫荡女人。  蓦地,一声闷哼,一声惊呼,还有一声怪笑:“玉娘,你……”  女声冰冷说道:“我怎么?我被你害够了,我恨不得食你之肉,寝你之皮。”  男声道:“那你适才……”  女声道:“忍羞含辱最后一次,不这样我如何下手?”  男声突然笑道:“女人心,海底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刺,两者不为毒,最毒妇人心,一个女人一旦变了心,她会将往日的一切恩爱抛诸脑后,怕人呀怕人,只是……”  顿了顿,接道:“玉娘,你自己也……”  女声道:“反正我早该死了,这点伤又算得什么?”  男声笑道:“可是,玉娘,你看看我可曾中了你的暗算?”  女声一声轻呼,惊声说道:“怎么,你没有……”  男声哈哈笑道:“玉娘,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对你这种女人,我领教够了,老实告诉你吧,从你背叛皇甫林跟我的头一天起,我就时时刻刻在提防你了,如今……”  哈哈一阵得意笑,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女声道:“算你命大,我没有话说了,恨只恨我一击未中,你杀了我吧。”  男声笑道:“你以为我还会留你么?那才是痴人说梦,滑天下之大稽,玉娘,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那么该怪你……”  突然一声闷哼,女声一阵格格娇笑:“你到底没逃出我的手去……”  男声惊骇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女声笑道:“我早就学了,只为了对付你……”  话声未落,一条人影冲洞而出,直落五老峰下,却没看清这位奸夫是谁?  而紧接着又一条纤小人影掠入洞中,洞中响起了一声惊呼:“娘,您……”  女声道:“不碍事,瑶儿,些微小伤还要不了娘的命,那匹夫呢?”  一个无限甜美的女声道:“他跑了,娘,我顾不得追他……”  “瑶儿,”女声道:“你不该进来,你该追他去。”  甜美女声道:“那么,娘,我现在……”  “不用了,瑶儿。”女声道:“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让他去吧,反正他也跑不出多远的,把药给娘,等娘稍作调息后,咱们再找他的尸首去。”  接着,这“五老洞”中又陷入了一片沉寂……  在庐山山脚不远处有片松林,松林的背后,就是入山口“莲花洞”的所在地,而如今在这片松林之前,正站着人在那儿东张西望,似在找寻什么。  这个人,是费慕人。  正找寻间,他忽然有所惊觉,回头一看,只见一条人影由庐山脚下飞掠回来,他一喜立即迎了上去,叫道:“爹。”  近前,那人影刹住了身形,是费云飞,他的脸色有点异样,费慕人开口便道:“爹,您上哪儿去了,怎么……”  费云飞道:“爹找寻那琴音去了,你可曾有所发现?”  费慕人摇头说道:“孩儿在驰行间,一直觉得那琴音在前,及至孩儿到了这儿,那琴音忽然终止,连您也找不到了……”  费云飞皱眉说道:“那就怪了,爹也是这样……”  顿了顿,接道:“慕人,你知道爹为什胜闻琴音便舍了那冷遇春,循琴音找寻那抚琴之人么?”  费慕人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费云飞道:“那琴音听在你耳朵里,可有什么异样感受?”  费慕人摇头说道:“没有,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感觉。”  费云飞冷笑一声,道:“那琴音听在爹耳朵里,即恍若阵阵闷雷,震得爹血气翻动,几几乎不可抗拒……”  费慕人讶然说道:“这是谁有这高功力?”  费云飞道:“你且往下听,如今你该能明白,那琴音是专对爹而发,其目的只在阻拦爹杀冷遇春,你知道此人是谁么?”  费慕人一震急道:“爹,该是那逼迫冷遇春害您之人。”  “对了,慕人。”费云飞点头说道:“也只有他才会救冷遇春,那么,你如今再想想,他是谁竟有这高功力?”  费慕人略一思忖,脸色大变,道:“爹,是‘南令’……”  费云飞猛一点头,道:“所以爹才舍了冷遇春而循琴音找他,结果……”  一摇头说道:“这匹夫狡猾诡诈,爹循琴音一直赶到了庐山,而当爹甫登庐山之际,琴音却突然终止了。”  费慕人道:“爹,他既然把咱们引来此地,为什么又……”  “那谁知道。”费云飞道:“只有问他自己,才知道他又要施什么阴谋了。”  费慕人默然不语,但旋即他陡挑双眉,道:“爹,琴音既在这一带终止,他就该还在这附近,咱们找他。”  费云飞摇头说道:“不必了,慕人,匡庐诸峰高,占地广,要在其中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他会被我们碰上的。”  费慕人道:“爹,那么如今……”  费云飞:“找个地方坐坐,爹要跟你谈两件事,跟我来。”  转身向松林行去。  费慕人答应了一声,举步紧跟身后。  到了松林边,费云飞行了进去。  进了松林,找了两块大石头,费云飞抬手一指道:“慕人,咱爷儿俩坐下谈。”  坐着,他先坐在一块大石上。  费慕人答应了一声,坐在对面另一块大石上。  坐定,费云飞开了口:“慕人,爹当年交给你的那纸能解百毒的处方,还在么?”  费慕人忙道:“在,爹,我一直慎藏着。”  费云飞点头说道:“那好,拿出来给爹。”  费慕人应声探怀,摸出了那纸处方,双手递了过去。  费云飞接过处方,立即藏入怀中,道:“慕人,这纸处方,在如今来说,可以说是当世唯一,那皇甫林他要对付咱们,必先下手抢夺这纸处方,爹不放心,所以向你要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费慕人道:“爹,我知道。”  费云飞点了点头,道:“那有,爹给你那份天宝图呢?”  费慕人一震,道:“爹,我把那份天宝图送人了……”  费云飞一怔急道:“送人了?送给谁了?”  费慕人嗫嚅说道:“送给冷遇春的女儿冷姑娘了。”  费云飞道:“怪不得你适才不忍向冷遇春下手……”  费慕人忙道:“爹,为了父仇,我不惜……”  费云飞点头说道:“好孩子,怎么回事,你说给爹听听?”  费慕人遂把在“洛阳” “北邑山”的经过说了一遍。

江湖路 第八十章

    听毕,费云飞摇头而笑,道:“慕人,恐怕你铸成了大错。”  费慕人一惊忙道:“怎么,爹。”  费云飞淡淡说道:“据爹所知,冷遇春生平未娶,他何来女儿?”  费慕人道:“‘东邪’厉前辈也这么说,只是冷姑娘确是……”  顿了顿,接道:“我记得小时候还……”  费云飞截口说道:“那是另一个,不是这一个,即便是那另一个,也不是冷遇春的亲生女儿。”  费慕人诧声说道:“那么她是……”  费云飞道:“爹告诉你一件事,那宇文化之宠姬与皇甫林有染,并为皇甫林生了两个女儿,小的一个自小交由姬玉娘的一位好友扶养,最后却不知怎地到了皇甫林身边,成了他的女儿,那个大的,则一直由姬玉娘扶养,及至长成,皇甫林与姬玉娘为监视冷遇春,及夺取冷遇春那份‘天宝图’,所以就派那位孪生姐妹中的姐姐换回了妹妹,可巧冷遇春那时中了‘无影之毒’,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他虽然知道也无可奈何,为了解冷遇春的‘无影之毒’,逼他交出那份‘天宝图’,所以他们又用计引来了怀有解毒处方的你……”  静听之余,费慕人心头连震,脸色连变,此时突然颤声截口说道:“爹,您的意思是说,那冷瑶红是皇甫林的女儿?”  费云飞点头说道:“是的,慕人……”  费云飞失声说道:“怪不得他怀有‘翡翠宫’用笺……”  费云飞道:“她是皇甫林的女儿,自然有‘翡翠宫’用笺,只是你不用震惊,也不必难过,得这一次教训,未尝不是益处,爹也不怪你,年轻人,爹在你这年纪时,也是一样,只要你以后不再跟她来往,忘了她也就行了。”  费慕人脸色大变,道:“可是,爹……”  费云飞道:“怎么,你舍不得她?忘不了她?慕人,别忘了,她是爹仇人的女儿,观其父母知其女,皇甫林与姬玉娘所生的儿女,会有好……”  费慕人忙道:“爹,我不是这意思,而是,而是……”  费云飞道:“而是什么,她骗你骗得还不够么?这样的姑娘家能要么?她对你会有真情真义?慕人,别那么傻了,爹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过几年爹会替你……”  费慕人忙道:“不是的。爹。”  “不是?”费云飞诧声说道:“那是什么?”  费慕人脸色煞白,双目赤红,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费云飞道:“说呀,慕人?”  费慕人暗一咬牙,突然离石而起,砰然跪倒,道:“爹,我跟她已有了夫妻之实……”  费云飞霍地站起:“什么?慕人,你怎么说?”  费慕人低着头,把那段经过说了一遍。  听毕费云飞身形暴颤,须发俱张,厉声说道:“畜生,你,你,你该死……”  费慕人猛然抬头,道:“爹,孩儿做错了事,您请……”  费云飞厉声说道:“这种事也能错得么?畜生,我劈了你。”  扬掌劈了下去。  费慕人直挺挺地跪在那儿,一动未动。  费云飞掌至半途,突然跺脚沉腕收掌,颤声说道:“畜生,你,你气死我了……”  毕竟儿子是自己的。  费云飞仰天叫道:“天,这叫什么,这叫什么?皇甫林害了我,我的儿子却跟他的女儿……我这是作了什么孽……”  缓缓地垂下头去,林风吹动了他满头灰发,看上去好不悲惨凄凉。  费慕人他也缓缓地低下了头。  费云飞忽地一叹说道:“这也许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那朵‘醉海棠’,还有皇甫林那无耻的女儿,为害我父子,竟用这种手段……”  顿了顿,接道:“慕人,你起来吧。”  费慕人猛然抬头,木然说道:“爹,我自知罪孽深重,对于自己的这身罪孽,他日我自会想办法消弭,不过,在此我有个不情之请。”  费云飞叹道:“你说吧。”  费慕人道:“请爹再让我跟她见一面!”  费云飞双眉一轩,道:“你想干什么?”  费慕人陡扬双眉,道:“我要问问她……”  费云飞截口说道:“分明出自皇甫林授意,还有什么好问的?”  费慕人道:“不,爹,我要问问她有没有……”  倏地住口不言。  费云飞一震说道:“爹明白了,只是,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费慕人道:“有,孩子总是我的,他日我要问她要回来,没有……”  咬牙说道:“我要亲手杀了她。”  那怕人的神态,令得费云飞一凛,他道:“对,孩子总是咱们费家的,爹答应你,你起来吧。”  费慕人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沉默了一下,费云飞道:“慕人,天色不早,爹也累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去吧。”  转身向松林的那一方行去。  费慕人像灵魂出了窍,默默地跟在身后……  就在他父子身形隐入松林的同时,“九岭山”下的小路上,如飞地驰动着一条魁伟高大的人影。  那是“铁面巨灵”左车,他毫不停歇地往“南岳”急赶。  但,“九岭山”区刚过了一半,他有了发现,那是由他面前半里处横过的一条人影。  那条人影,他看得清楚,是“恶师爷”沈东山。  对这位“恶师爷”,他见过,而且知道他是谁的人。  他心中一动,略一迟疑,立即掉转方向追了过去。  “恶师爷”沈东山的确不愧机警,左车追过去没多久,立即被他发现,他身法更疾,脱弩之箭般向西狂奔。  这一跑更引起了左车的猜疑,也激得这位“铁面巨灵”胸中火发,猛一提气,驰动起来像一阵狂风。  这样一先一后,没半日工夫就进入鄂境,却被那沈东山一头钻进了一个村落中没了影儿。  左车好不气恼,跟着进了那村落。  甫进村落,他一怔停了步,只因为他看见了一椿怪事。  “恶师爷”沈东山由一处星角后退出,一步,一步,还不到三步,翻身便跑。  左车无暇多想,定了定神,大喝一声扑了过去。  而,有人比他更快,由适才沈东山退出那星角后,飞掠出两条雪白人影,足不沾地扑向了沈东山。  沈东山哪里来得及跑,闷哼一声躺在了地上。  那两名白衣人伸手便要去抓,适时左车已至,忙喝道:“二位,请等等。”  那两名白衣人一怔收手,四目投注,居左一名道:“阁下是……”  左车道:“这沈东山是被老朽追赶至此。”  那居左白衣人道:“阁下的意思……”  左车道:“请二位把他交给老朽。”  居左白衣人摇头说道:“阁下,这恐怕办不到,这沈东山是我家宗主仇人一伙,对我家宗主有大用……”  “宗主?”左车微愕说道:“二位是……”  居左白衣人道:“毒宗宗主座下‘白衣四侍’。”  左车脸色一脸,道:“原来是毒宗……双宇文化已死多年,毒宗何又来宗主?”  那两名白衣人濮阳飘与濮阳飞脸色也自一变,道:“阁下是哪位……”  左车道:“老朽姓左名车……”  “左大哥。”突然一声颤抖喜呼,由那屋角后掠出了“南令”皇甫林,他近前探掌便抓。  左车一震闪身,只一凝独目,神情猛震,一声:“主人,想煞老奴了……”  砰然跪倒,身形暴颤,热泪泉涌。  皇甫林伸手搀扶,两眼中泪光隐现。  “我听说左大哥重现武林,可没想到在这儿碰上……”  左车在皇甫林搀扶下站起,闻言说道:“老奴在‘九江’碰见了冷遇春,听他说主人已往‘南岳’,所以急忙赶往相寻,不想半途碰上了沈东山……”  皇甫林道:“还好左大哥碰见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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