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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骏雄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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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御前的锦衣尉,听说指挥使是燕山派的高手郭长风,此老为人方正,御下极严,才有如此良好的风度。
御前的锦衣尉已经来此,莫不是官家微服私游江南之行已经属实,正落脚在金陵城中,所以他们才如此紧张,选守在四城通道官口,对携械经过的江湖人盘结不休,再加上听说有许多江湖人乔装涌入金陵,两点相加起来楚平深深感到忧虑了。
那些锦衣尉对已露形迹的江湖人如此防卫谋密,却没有想到已有无数的江湖高手来此间。
那些人假如是受到一些野心的藩王所支使,意图对官家不利,则金陵立将成为一个多事之地。
听说这位正德天子是个风流皇帝,他如果来到了金陵,绝不会去观赏文朝壮谋,多半会落脚在这六朝金粉的秦淮河上,八骏友既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倒不能不注意。
因此他一面跟大家谈笑着,一面向燕玉玲频施眼色,表示要求单独一谈,燕玉玲聪明透俏,自然懂得了他的意思,娇睑微红,还以为是楚平对她别有表示,乃笑问道“楚公子,刚才看过妾身所设计的飞舟,可有指教之处?”
楚平忙道:“太好了,姑娘慧心巧绝,别具创思,化腐朽为神奇,只是还有一二不明之处要求指点。”
燕玉玲道:“妾身有图则,公子如果有兴趣,备日有暇,不妨慢慢地研讨一番。”
她存心吊吊胃口,既许了暗示,却又要做作一番,裴玉霜在旁道:“燕姑娘,你不知道我们这个老么弟是急性子,如果你今天不把他那些问题解决,他连觉都睡不着的,你既有什么图则,就带他去看看吧。”
一面说一面把燕玉玲推了起来,燕玉玲道:“君侠齐集,我中途抽身,不是太失礼吧?”
裴玉霜笑道:“没关系,我替你招呼,刘胖子,秦大个儿是一对酒鬼,你在这儿,他们不好意思放量痛欢,已经熬得难过死了,你走开最好,让他们灌两罐子。”
燕玉玲笑道:“原来秦大侠是海量,妾身以这种小盏奉酒实在太简慢了,小青,为二位爷换上大碗,好生侍候着,我去了就来。”
她告罪后,飘身上了楼舱,裴玉霜一推楚平道:“你还不快去,发什么呆。”
楚平知道这位大姐会错了意,但也不申辩,将错就错,讪笑着上了楼,来到舱后,燕玉玲斜倚着绿榻,娇羞万状地指着一把藤椅道:“楚公子,请坐,这是我的卧室兼书房,因为没有外客登临,所以也没有准备第二张椅子,你将就委屈一下吧。”
室中散着淡淡的幽香,那是由一具古铜兽灯中袅袅升上来的轻烟中透出来的,椅前是书案,整齐地堆着一排宁人诗词撰写刻本子,而翻阅得最多的却是李清照的漱词,因为那一部书特别陈旧。
另一边则是琴案,一架七弦古琴,案上还排着两卷心经,那是作书用的。
从这些阵设中,可以看出她的生活,是一个极端寂寞的女孩子,因为她神游奔研古人的境界与一个虚无漂渺的世界中,同时也可以看到她的才华,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是才华的发挥。
燕玉玲有点赧然地道;“这里很乱……”
楚平却笑笑道:“不!可以弹素琴阅真经的地方,虽乱而具雅意,何况这里概括本不乱,尤其是在船上斗室之中,能有这个格局,别具慧心,在一间丈来见方的屋宇里,容纳了这么多的东西而不觉拥挤,这是大学问。”
他翻翻那几册经卷,又笑道:“姑娘倒是释道兼收。”
燕玉玲笑道:“我是什么都不信,只是追求他们的意境,因为我太闲,一种教不够我信的,楚公子呢。”
楚平道:“我也什么都不信,但我是因为太忙,那一种教都来不及去信。”
“这倒是妙论,信宗教踉忙还有关系吗?”
楚平道“当然有关系,因为我比较固执,假如我要信那一种宗教,就必须要自己对那种教义有深人的了解,而不愿人言亦言地盲从附和。”
燕玉玲笑道:“楚公子这种择善固执的态度,妾身深为佩服,其实你信不信宗教都无所谓,因为你所从事的工作,就是仙佛侠三者精神之综合。”
“姑娘谬赞了,我只是尽己之心而已,其实姑娘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默默地做着济世救人的工作。”
燕玉玲叹了一口气道:“我——跟各位相较就太惭愧了。因为我受了很多限制,只能就身边的一点小事略尽棉薄。”
楚平正色道:“这就太自谦了,侠行在心,不以多寡论功德,野人献曝与富人追千金相较,其价值犹有过之而无不及,行侠的意义在做了多少,而不是在做成多少。”
燕玉玲目中眨出异采道:“多谢公子启迪,关于那飞舟构造的图则,在画筒里最长的一轴就是。”
楚平笑道:“我请姑娘单独一谈,不是为了看图则,那只是一个藉口而已。”
燕玉玲的脸更红了,小声道:‘公子要谈什么?”
楚平道:“姑娘比我们先到秦淮河几个时辰,不知道可会发现河上今天有什么异状没有?”
燕玉玲有点失望,但仍回答道:“公子所说的异状是什么?”
楚平道:“所谓异状,是异于寻常的状况。”
燕玉玲笑了起来:“妾身今天第一次舟泊秦淮,寻常是什么状况妾身并不知道,怎知其异常之状呢?”
楚平自己也笑了起来道:“我说的异常是指江湖的眼光来看,有没有特殊的人物来往经过。”
燕玉玲道:“那倒是不少,我停泊此间后,就一直在等候公子的来临,也怕八骏士中其他的几位先来了,而我又不认只怕简慢失礼,所以对每一个经过的人都注意地看看,而且老早就把我的玉燕标志排了出去,假如是八骏中人,我想一定会停下问讯的,结果来来往往的人倒不少,江湖中人也不少,就是没有停下来的,大部份都是望望我的玉燕标志就走了。”
“他们都作江湖人装扮吗?”
燕玉玲笑道:“我在江湖上漂荡了四五年,这点眼光总是有的,何况有的人我以前还见过,虽然他们故意低下头躲着我,却不知欲盖弥彰,我更容易注意他们了。”
楚平笑道:“这就有点意思了,姑娘看见他们是往那一边去的多?”
燕玉玲道:“来在虽然频频,但最后似乎都是往白下武定门的方向居多,因为画舫都集中在那边。”
楚平说道;“那我们也往那儿去吧,姑娘留心一点,如果看见有认识的江湖人,就告诉我一声。”
燕玉玲道;“楚公子,听裴大姊姐说,八骏士此番下江南,是为了风闻官家微服私幸江南保驾而来。”
楚平道;“是的,根据如意坊从京中得来的消息,官家已罢朝月余,游幸江南之说,似已证实,一些野心勃勃的宗室藩王,都重金礼聘江湖好手,意图行刺,从龙大哥与秦韩张刘等人的叙述,他们遇见了不少江湖入,都先后到了金陵,恐怕官家也在此地。”
燕玉玲道:“这个皇帝放下朝政不理跑到江南来恣意游乐,其混帐可知,我们又何必去管他呢?”
楚平道;“我倒不是这样的看法,他肯出来走走,而且是私下微服出巡,多少会知道一些民隐疾苦,比终日深闭私宫,以耳代目好得多,光是靠廷臣的奏对,那些人为了粉饰升平,未必会把确实情形具奏。”
“就算是如此,他自有保驾的侍卫暗中跟着。也用不到我们去操心。”
楚平叹道:“我是怕那些传卫未必能保护得了,那些王府中新聘的人员,都是江湖一流的高手。”
“那也不必管他,反正是他们朱家的人拱来拱去,也是自己人在互挤,谁当皇帝对我们没关系,我们又不在朝廷当官,何必去插手官家的事。”
楚平叹道:‘’如果是家务夺权之争,我们是可以不管,可是光刺杀了官家,还不能算是拥有天下,必须以重兵,直逼京师,取得传国玉玺,这一来就不免要引起战乱,遭殃的还是无辜百姓。”
燕玉玲道;“这一说我们倒是应该尽点力,但我们也不知道谁是官家,怎么个保护法呢?”
楚平笑道:“我们也不想跟官家见面,只要把船开到热闹的地方去,故意闹点事,假如是有意要行刺的江湖朋友,一定会忍气吞声,他们越忍我们越生事,非要把架打起来,假如官家在这里,也必然会怕被牵上不太好,早早地躲开了,一场风波化为无事,不就行了。”
燕玉玲一笑道:“公子倒真是好主意,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把我叫进来的吗?”
楚平道:“事情是为了这个,但我们八个人都是佩刀带剑,一旦动手,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紧张,所以我想请姑娘的麾下那几位姑小姐出去主动生事;如非必要,我们还是以不动手为佳。”
燕玉玲道:“没有问题,那般小鬼们要她们出去跟人打架生事,她们比什么都高兴呢。
楚公子,假如是这一件事,你在外面当人吩咐了就行,何必又把我拖了进来,人家还以为我们要谈什么秘密话呢。”
楚平笑道:“当然另外有件事,也和我刚才那个请求有关的,必须要请姑娘私下一谈。”
燕玉玲听说是与前一件事有关,兴趣已经不高了,淡然地道:“什么事,公子一并吩咐好了。”
楚平道:“经今天一闹事后,姑娘这条玉燕舫就是大大有名了,今后在江上走动,恐怕没有那么方便了。”
燕玉玲横了他一眼道:“我本来就不太安静了,上次在汉阳江头,闹了一下,底子已泄,今天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带着那批丫头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了。”
“那不是太可惜了,像你这样的才华,应该在江湖上尽其所长,为仗义行侠,多增一支生力军。”
燕玉玲叹道:“我天生残废,又带了批女孩子,在船上还便于隐蔽一点,如果弃舟而陆,走到那里都太引人注目,光应付麻烦就够了,还谈什么行侠仗义呢。”
楚平想想道:“燕姑娘,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有借重之处、你也知道我们的如意坊是以珠宝为业的。”
燕玉玲道:“我知道,听裴大姊说过了,江湖上知如意坊楚家不但是执珠宝业之牛耳,富甲一方,而且还是个组织严密的武林世家,但裴大姊说府上真正的目的,也是在行侠,妾身钦慕得很。”
楚平道:“也不过是各尽其心而且,可是我为了要配合八骏友的付动,对如意坊的事,恐怕未能兼顾,如果姑娘不以为忤,就烦请姑娘代我主理一下。”
燕玉玲喜出望外,目泛异采地道:“我……我行吗?”楚平道:“‘我认为姑娘一定行,姑娘不妨先试试看,楚家还有几位长辈,只要她们认为姑娘也能胜任的话,姑娘就正式成为如意坊的一份子。”
这是一个很明白的暗示了,燕玉玲如何听不懂,她飞红了脸,心头如小鹿乱撞,反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楚平道:“燕姑娘,江湖儿女,不必客套,我就等你一句话。”
燕玉玲想想,才正色道:“楚公子,多承厚爱,但恐怕我力有未逮,未能胜任,辜负了所望”
楚平道:“不必考虑那些,你只要表明答不答应,我请你到后面来徽求你同意,就是想听你一个答复,如果在外面当着人多,恐怕不方便明确表达你的意见。”燕玉玲又想了一下才道:“既承公子嫌,妾身只有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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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燕玉玲一笑道:“公子倒真是好主意,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把我叫进来的吗?”
楚平道:“事情是为了这个,但我们八个人都是佩刀带剑,一旦动手,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紧张,所以我想请姑娘的麾下那几位姑小姐出去主动生事;如非必要,我们还是以不动手为佳。”
燕玉玲道:“没有问题,那般小鬼们要她们出去跟人打架生事,她们比什么都高兴呢。
楚公子,假如是这一件事,你在外面当人吩咐了就行,何必又把我拖了进来,人家还以为我们要谈什么秘密话呢。”
楚平笑道:“当然另外有件事,也和我刚才那个请求有关的,必须要请姑娘私下一谈。”
燕玉玲听说是与前一件事有关,兴趣已经不高了,淡然地道:“什么事,公子一并吩咐好了。”
楚平道:“经今天一闹事后,姑娘这条玉燕舫就是大大有名了,今后在江上走动,恐怕没有那么方便了。”
燕玉玲横了他一眼道:“我本来就不太安静了,上次在汉阳江头,闹了一下,底子已泄,今天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好带着那批丫头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了。”
“那不是太可惜了,像你这样的才华,应该在江湖上尽其所长,为仗义行侠,多增一支生力军。”
燕玉玲叹道:’‘我天生残废,又带了批女孩子,在船上还便于隐蔽一点,如果弃舟而陆,走到那里都太引人注目,光应付麻烦就够了,还谈什么行侠仗义呢。”
楚平想想道:“燕姑娘,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有借重之处、你也知道我们的如意坊是以珠宝为业的。”
燕玉玲道:“我知道,听裴大姊说过了,江湖上知如意坊楚家不但是执珠宝业之牛耳,富甲一方,而且还是个组织严密的武林世家,但裴大姊说府上真正的目的,也是在行侠,妾身钦慕得很。”
楚平道:“也不过是各尽其心而且,可是我为了要配合八骏友的付动,对如意坊的事,恐怕未能兼顾,如果姑娘不以为忤,就烦请姑娘代我主理一下。”
燕玉玲喜出望外,目泛异采地道:“我····我行吗?”楚平道:“‘我认为姑娘一定行,姑娘不妨先试试看,楚家还有几位长辈,只要她们认为姑娘也能胜任的话,姑娘就正式成为如意坊的一份子。”
这是一个很明白的暗示了,燕玉玲如何听不懂,她飞红了脸,心头如小鹿乱撞,反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楚平道:“燕姑娘,江湖儿女,不必客套,我就等你一句话。”
燕玉玲想想,才正色道:“楚公子,多承厚爱,但恐怕我力有未逮,未能胜任,辜负了所望”
楚平道:“不必考虑那些,你只要表明答不答应,我请你到后面来徽求你同意,就是想听你一个答复,如果在外面当着人多,恐怕不方便明确表达你的意见。”
燕玉玲又想了一下才道:“既承公子嫌,妾身只有尽力而为之了,只是我也要把话说在前面……”
楚平笑笑道:“答应了就好,有话等你去跟家母说去,只是你既然加入如意坊,这称呼就该换一换了,公子姑娘听起很刺耳,我叫你的名字玉玲,至于你叫我什么就随你高兴,就是不能叫公子。”
燕玉玲笑道:“那我是否该称你为东家呢?”
楚平道:“那怎么行,你也是东家。”
燕王玲脸色飞红,这下子总算完全明白楚平的意思了,但是来得太突然,使她有点不知如何接受才好。
迟疑了一阵后,楚平道:“我叫你玉玲倒很顺口,我偏又是单名,单叫一个千字又简短了一点,赘上个兄啊哥啊的太俗气,干脆连名带姓,就叫楚平好了,彼此间都是江湖儿女,用不着那么拘束,这样子反而新鲜一点。”
燕玉玲看了楚平半天才道:“楚——楚平,我们就是这样说走了。”
楚平点点头道:“是的,假如你不嫌弃的话,就这么说定了,我相信你一定很失望,一点没有满族的情味,但我们楚家的传统就是如此,因为楚家的男人都太忙,太短命,既没有时间在花前月下,慢慢培养感情,更不能提供一个不愿偕老的保证,所以都是说走后,留待对方一段的时间先行尝试楚家如意访的生活,认为能够相处下去的,由长辈择个日子成亲,不适合的,在这一个中尽可自行离去,什么话都不必说……”
燕玉玲道:“我不是那种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楚平道:“那我们就开始作这一个的尝试吧,这一个的试期也是楚家的家规,我所以把你约到后面来私谈,就是想在我们之间先说定了,不必给别人知道,这样即使一个后你要离开,也不会在彼此间造成什么不便,你同意一试,明天我就通知下人,请家里一位长辈来,把如意坊的事情交代给你,该做些什么,也会由人告诉你的,现在我们出去吧。”
燕玉玲道:“为什么不让你的长辈当家呢?”
楚平笑道:“你别以为当家就是一家之主,当如意访引东家是最苦而又最危险的工作,没有人争的,本来这份工作该是家母的事,但她老人家不会武功,所以我这一代急须要找个人来分劳一下,而这份工作又不是随便找个人能担仟的,所以玉玲,我不愿意在我们建立感情反后再向你提出,使你没有拒绝的余地,那将是一份沉重而艰巨的责任……”
燕玉玲肃容道:“楚平;你认为我干得广冯?”
楚平也肃容道:“我当然认为你干得了才向你提出请求的,更因为你不是个庸俗粉,我才敢贸然地提也请求。”
燕玉玲毅然地说道:“好,楚平,就为厂价对我这两点知已信任之情,我也向你提出一个保证,我会尽力面为,绝不退缩,除非你不要我。”
楚平笑道:“多少年来,楚家从没有退过亲,因为在择偶之前,我们已经有个发解,倒是有几位小姐在进入楚家两三天后,就吓回去了,家母就是第三个受邀请而留下的,因此你没被楚家的阴森吓跑就是万千之幸了。”
燕王玲愕然道:“阴森这话是怎么说的?”
楚平有点伤感地道:“会武功的,还可以在外面担任点工作,不会武功的就只好留在湘乡老家大宅里,一屋子全寡妇,虽然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留在那儿,抱着回忆以度此残生,但是屋子里的气氛又岂仅是阴森二字所能形容的,寂静、枯燥、呆板,简直就像个大坟墓。”
燕玉玲不禁侧然道:“她们不能另外找寻新的生活吗?”
楚平道:“别以为我们都是那么顽固残忍的道学先生,楚家大院的门禁森严,只防止外人的进入,却不禁止里面的人出去,更不禁止媳妇再蘸,尤其对那些未满四十岁而孀居的孀妇,老一辈的更是频频垂询她们的意愿出去的。”
燕玉玲道:“那一定有一种吸引她们的力量。”
楚平道:“也没什么,只有一种空虚的骄傲,让她们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是为了一种什么样的理由而牺牲,如此而已!而且这份玄虚的光荣还只存在于如意坊之内,外人更不知道如意坊楚家做了些什么。”
“那是一批伟大的女人。”
“是的,非常伟大的女人,在那里没有嫉妒,没有争执,没有下人侍奉,每个人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与一个共同的理想,唯一的希望是期待着一个新生的男儿降临,你也许不相信我到了六岁还不会走跑,我呆在那些叔伯祖母婶娘的怀抱中足足地了六年,肚子里已经装满了唐诗宋词,脚却没有沾地一点地,连睡觉时都有两三个长辈徹夜守候着,因此我在六岁以前,认得上百种的花草,认识七八千字,却不知道谁是我真正的母亲,每个人都是妈妈。”
燕玉玲忍不住珠泪承睫,用手擦了一下,道:“你比我幸福,我开口会说话时,就只会叫师父。”
楚平淡淡地一叹道:“过犹不及都是悲哀的事,没母亲固然可哀,但当我渐知人事时,对着那么多妈妈,心中何尝不涌起一阵哀伤之情,所以我很少回去,因为我没有改口,见了每一个人都还是喊妈妈,她们听见这个称呼,脸上都还含着满足的笑,但我却往肚子里流眼泪。”
燕玉玲擦擦眼睛,附声道:“楚平,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决心更坚定了,楚家的传统能使这么多的女人忍受着无比的寂寞,必然有它更深长的意义与价值。”
楚平笑笑道:“我不是女人,只是从我本身的观点来体察她们的心清,也许你能比我深入了解一点,现在我们该出去了,放了一大桌的客人,主人却躲在里面,那太不像话了,玉玲,我架你出去吧。”
燕玉玲淡淡地笑道:“我自己有脚,你扶我出去就行了。”
楚平不禁一愕,燕玉玲打开床边的小匣子,取出一对木制的义足,底下是削得很细巧的三寸金莲,另有两根支架,可以绑在膝盖,笑了一笑道:“古人创了一个削足适履的成语来比喻勉强与笨拙,这句话对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了。”
楚平道:“这能走吗?”
燕玉玲道:“当然没有天生的方便,但是有几种好处,第不用常洗,第二不怕刀砍剑削,有一次江湖上有名的淫贼见花浪子柳叶青上了我的船,跟我动了手时,看我下盘不稳,拼命攻我的下盘,结果我故意失招,让他砍上一剑,借机会一刀搠进了他的胸膛。”
楚平笑;‘我听说这家伙浮尸江上时。还以为那个正道们土除的害呢,没想到是你的杰作。”
燕王玲笑笑道:“还有第三个好处就是这义足中间是空的,可以发射暗器,每一只小腿中藏有二十支梅花箭,以机簧发射出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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