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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断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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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从船上跳下个大汉,两个人分别拉过马与驴。船上一个老者推出五块大木板!
两个年轻的船夫分别将马和驴拉上船,沙成山与扁奇二人坐在船舱内!
就在这时候,船老大伸头到舱内,笑眯眯的皱纹堆满额头,道:“二位客官,过江是往那个市镇?去丰都我便把船往东驶;要去长寿,那得往西了!”
沙成山一怔,心中暗忖,一个是丰都,另一个又是长寿,不由冷冷的逼视着船老大!
扁奇笑笑,道:“船家,我们是到川南拜访老友,他的地方我不便说,因为……因为……”
船老大怔了一下,扁奇立刻又接道:“我这位老友叫白良,过了江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不料船老大一声哈哈,道:“原来二位是白老爷子的至友,真是失敬,失敬!”
扁奇看了沙成山一眼,又对船老大道:“船家也知道白当家?”
船老大笑笑,道:“岂止是知道!二位,白老爷子的总坛就在丰都。我立刻放船过江,二位且坐,我为二位烫壶酒去!”
船老大回头便高声道:“解绳子拉帆了,放船东方,船往丰都啦!”
一口川南官话,却是船老大唱出来的!
沙成山暗中向扁奇点点头!
扁奇道:“沙老弟,可知白良心目中最令他衔恨的人是谁?”
沙成山道:“非我莫属!”
扁奇道:“他为了报仇而邀约六大高手却未能把你摆平,这是恨上加恨。一个人行恨至此,便会无所不用其极了,所以……。”
舱外有了足声,扁奇立刻闭口不言!
只见船老大提了个锡壶,一盘干果,两只酒杯,笑道:“二位爷子慢慢用,小老儿不打扰了!”
沙成山接过酒笑笑,他望着船老大走去,这才低声问:“扁老的话……”
扁奇抚髯一笑,道:“且等过了江,我先往丰都,你便找个地方等我,千万不可莽撞行事!”
点点头,沙成山道:“只一过了江,我便不与扁老走在一块,免得被龙爪门的人看出你我是同伴!”
扁奇道:“这样最好!”
沙成山与扁奇二人把一壶酒喝完,单桅帆船已开始落帆,丰都城已遥遥在望。
等船靠上岸,两个年轻的把沙成山坐骑拉上岸,扁奇却站在船头望着江面水上的一条怪船惊异不已!
沙成山跃上马背回头看,见扁奇未下船,以为扁老是要自己先走,便拍马往前驰去。
扁奇正自发怔,船老大笑道:“老爷子,你的伙伴走了,你怎么不下船?”
扁奇回头一笑,摸出一块银子塞在船家手中,便也匆匆的走下船跨上驴背!
望着扁奇与沙成山绝尘而去,船老大嘿嘿冷笑起来……
单桅船靠在一道石堤边,船老大对两个伙计道:“鱼儿入网了,你们在此等我!”
船老大正要下船,一个伙计道:“齐爷,你不会弄错吧?他们是两个人呀!”
船老大回头冷笑一声,道:“虽是两个人,但那个年轻的模样与狄爷交待的样子十分像,你们知道什么?也许那家伙约来个帮手呢?”
另一伙计又道:“可是,齐爷,他们说是门主的朋友,又说过了江便会有人接他们,只是……”
“只是人已过江,却没有人来接他们!”姓齐的老者又是一声冷笑,道:“你们看着船,我去去就回来。管他是不是,把消息送到总坛再说!”
船老大匆匆的走了!
沙成山拍马到了一处小土冈,官道旁边有一家小饭铺子,沙成山看看远处的城门,便在这家小饭铺前面下马。
他刚刚走进去,扁奇便骑着小毛驴往丰都城而去!
两个人只对望了一眼,彼此暗暗点点头!
沙成山刚在小饭铺内坐下来,有个老头儿冲他走来,笑道:“你是喝茶?还是吃饭?”
沙成山道:“来壶茶吧!”
老者望着沙成山,道:“你是刚刚过江来的吧?”
沙成山点点头,道:“不错!”
老者提来一壶茶,笑笑,道:“川人爱吃茶,川南人更会吃茶。客官,你尝这铁观音,好哇!”
沙成山凑着茶杯闻了闻,笑道:“不错,味道是香!”
真怪,一个年轻人匆匆走出小饭铺,很快的赶往五里远的丰都城,沙成山没有注意!
是的,沙成山并未去注意一个不相干的人。除了赶往丰都城中的扁奇老人之外,他不会去注意任何人!
川南的丰都城就在大江岸数里处,城高六丈七,四周灰黑砖城墙,遥遥望去,宛如森森幽灵城堡。
然而丰都城却又十分热闹,水旱码头,熙来攘往,北货南运,山货入关,都是以此地作为货物的转运点及交流处。
因而也造成了这丰都城有些儿畸形的闹嚣与拥塞。
火红的日头偏西,热闹的街市正浓,茶馆的说书人口沫飞溅正在说今道古。就在这时候,一个老人家骑着一头小毛驴进得城来!
是的,“易容老人”扁奇正往东后街走!
小毛驴甩动着尾巴,翻动四蹄往前走,扁奇心中已想好了说词!
他刚刚绕往一条小街,远处一个广场上,有几个身穿白衣的大汉正在往几辆大车上装东西,光景是要运送什么货物出门了!
广场一端,好高大的门楼子,往后看,栉比相连的屋脊,飞檐重角的高楼,气派万千又庄严。
就在高大的门楼下面,横门媚上一块巨额大匾:“龙爪门”。
那是三个半人高的篆体金字,扁奇在广场这边就已看到了!
门楼下面站了七八个大汉,中间一位留山羊胡子的灰发老者,双手叉腰,身着紫色夹袍,满面孤傲的看着广场上的壮汉们奔忙!
扁奇的出现,令门楼下面的人齐齐看过来,有个高大怒汉已大步迎上来,这人只是横横手,便粗声道:“老人家找谁?”
扁奇笑笑,道:“找你们当家的!”
粗汉回头看去,又道:“老人家认得我们当家的?”
扁奇道:“白门主的大名何人不识?”
粗汉猛然一愣!
高门楼下面,灰发老者沉声道:“朋友,你找白某人何事?”
扁奇举头望去,忙抱拳道:“莫非你就是白门主?”他顿了一顿,立刻又笑道:“果然是白门主!”
灰发老者正是白良!
“铁爪”白良已缓缓走下台阶,道:“老兄是……”
扁奇哈哈一声洪笑,道:“老朽如果改装易容成虎跃山庄的大总管伍大浪,白门主就会认识我了吧?”
白良双眉一扬,笑道:“你就是‘千面老人’扁奇扁老爷子?”
重重的点点头,扁奇哈哈一声笑,道:“白门主总算猜对了,哈……”
白良立刻想起去年与“冷面豹”贝海涛二人前往龙腾山庄吊祭江厚生儿子的事。
当时因为江厚生抓不到沙成山而把前去吊祭的各路英雄陷在山洞的地牢内,若非扁奇巧扮成虎跃山庄大总管伍大浪,及时救出各人,他们早已冤死多日了!
一念间,白良又想到那次事件中,明明是扁奇与沙成山二人合力救出群豪,显然扁奇与沙成山是一路!
白良心中有了主张,伸手一让,道:“扁老,请厅上待茶!”
扁奇也不客气,立刻跟着白良走入门楼内!
只听白良问道:“扁老从哪里来?”
扁奇道:“狮头山。”
白良道:“虎跃山庄?”
扁奇此刻发觉这“虎爪门”总坛果然气宇非凡——一个大院子里假山绿石小桥流水,满院奇花招来群蝶飞舞,绕上回廊,更是雕梁画栋,庄严非凡而气派豪华。扁奇闻言,一笑,道:“白门主很意外吗?”
白良呵呵一笑,道“是有点意外,因为……”
扁奇道:“因为老朽上次巧扮伍大浪之事?”
笑笑,白良道:“不错,秦百年能不追究?”
摇摇头,扁奇道:“凡大人物是不计小节的。上回秦百年之出面,化去一场干戈,今老朽很是佩服。他是大人物,当然也就不再追究了!”
白良与扁奇相对坐在大厅上,白良已命人送上香茗。他看了扁奇一阵子,笑道:“秦老爷子可好?”
点点头,扁奇道:“好,而且老朽也带来了秦庄主向白门主问候之意!”
白良点点头,道:“秦百年果然不愧‘武林老爷’,他是说话算数的人物!”
扁奇道:“白门主指的可是那半部‘百窍神功秘籍’?”
白良道:“不错,而且不久之后,老夫也收到了,果然是一部宝书,白某已觉功力精进不少!”
扁奇点点头,道:“秦庄主当着那么多豪杰的面说出来的话,他自然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白良又看了扁奇一眼,道:“扁老此来?……”
扁奇遂一笑,道:“再问白门主,可曾收到秦庄主的赠药?”
双眉紧皱,白良道:“扁老也知此事?”
一笑,扁奇道:“百毒门,无忧门,甚至方宽厚……当然,凡是上次去过凤凰岭的人,应该都会收到半部百窍神功秘籍,而且还会得到灵药!”
白良点头微笑道:“秦老庄主想的真周到!那药实在灵得很,这一个月来,老夫每天晨昏各服一次,服后便觉精神奇佳,功力倍增而身轻如燕!”
扁奇道:“有药相助,百日之后练功者血脉贲张,奇经冲天,八脉贯地,举手投足身轻如燕,那时功力何止倍增,窜高跃低如履平地了!”
白良得意的立刻命人摆酒,且高声大笑道:“上次凤凰岭上未见过扁者真面目,如今一见还真道貌岸然,哈……
不知扁老远道来此,有何指教?”
扁奇道:“沙成山过江来了!”
白良全身一震!
白良心中绝非是怕沙成山找来,他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天了,而且龙爪门上下都在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然而白良全身一震的原因,只是扁奇的一句话——沙成山过江来了!
白良当然知道沙成山过江来了,而且沙成山同一个老者一起过的江。白良站在门楼外的台阶上,就是等他的人去再查再探,派去的当然是认识沙成山的人——“龙爪门”大护法狄震天。
白良绝对料不到扁奇会来,而且是找上门来。更令他吃一惊的是扁奇在一阵寒喧之后会说出“沙成山过江来了!”
这就不能不令白良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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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刃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白良双眉一扬,“哦”了一声,道:“扁老此话当真?”
扁奇一笑,道:“而且老夫与沙成山一道过的江,同舟而来,岂会是假?”
于是,白良更吃惊了!
是的,扁奇曾经与沙成山合作过,那是上次在龙腾山庄的后山洞。依情况而论,这次他二人同来,必是再一次的携手合作,显然是为救人!
岂料事情会如此变化?
白良双目炯炯的直视着扁奇,道:“扁老,前来告知此事,难道……”
扁奇立刻道:“过去,老夫曾经喜欢过沙成山,他曾替秦百年办过事,老夫也就是那一次才认识他!”
他看了白良一眼,又道:“那次是他带着一件东西往阳城送,中途曾被白门主约人截杀过……”
白良咬咬牙,道:“真遗憾,那次老夫邀集六大高手,岂料仍被他逃脱,想起来便一肚子火!”
扁奇道:“后来老朽发觉此人嗜杀成性,几次劝他都闻而不改。我这次是往苗疆找一故人,中途见他赶来此地,也就跟着来提醒白门主一声,能同此人化干戈最好不过,也免得一场杀戮!”
哈哈一声笑,白良这才宽怀的道:“原来扁老是赶来做和事佬的,倒几乎令人起了疑心,哈……”
二人举杯对饮,白良道:“不瞒扁老,老夫等这一日已经一个多月了!”
扁奇立刻接道:“从白门主暗中把丘兰儿母子二人掳到此地之日起?”
白良双目厉芒毕露的道:“你怎么知道?”
扁奇道:“有人把此事告诉了沙成山,是沙成山告诉老朽的!”
白良嘿嘿冷笑起来……
扁奇心中暗暗吃惊。他见白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一味的冷笑,遂又道:“这件事可是真的?”
白良道:“扁老可知是何人把这件事告诉沙成山的?”
扁奇本想说出是关天水,甚至是秦百年,但又怕说出来以后拆穿自己刚才的一番话,遂笑笑,道:“这种事沙成山是不会对老朽说的!”
白良咬咬牙,道:“叫他来吧!看吧,江厚生他们没有撂倒沙成山,我龙爪门可不会轻易放生!”
扁奇立刻又问:“白门主,如果丘兰儿母子不是被门主派人掳来,又何不把事情说明,由老朽再找沙成山,叫他别再来此,岂不免去一场血拚?”
白良嘿嘿又是一声冷笑,道:“既然扁老一定要问,白某就以实相告。不错,老夫是暗中派人把丘兰儿母子掳来了,嘿……”
扁奇惊愣的道:“人呢?”
摇摇头,白良道:“眼前尚不能说出来!”
扁奇道:“为什么?难道白门主不相信老朽?”
白良重重的道:“我要当着扁老的面撂倒沙成山这头顽强的凶豹,我要以他子的命来抵我子的命,我要他一家三口惨死在我子白快活的坟前!”
扁奇叹口气,道:“丧子之痛,我体会得出来!”
白良怒不可遏的道:“沙成山是个凶残的强者,两个月以来他竟然没有被各大门派狙杀,实在太出老夫意料了!”
扁奇道:“沙成山同西陲二十四铁骑血战,被无忧门堵杀,甚至百毒门也不放过他,然而他仍然冲破层层障碍,白门主,他还是找来了!”
白良怒道:“龙腾山庄与虎跃山庄安排的计谋,竟然未把沙成山摆平,可恨!”
扁奇道:“当沙成山找上各派的大门,说明了要为找他的妻子而拼命的时候,白门主的计谋也便渐渐被人识破,于是有人告诉沙成山,丘兰儿母子是被龙爪门的人掳到川南来了!”
咯崩一咬牙,白良道:“可恶,谁会想到我们把丘兰儿母子掳到千里之外的川南?”
要想知道丘兰儿母子被囚何处,是扁奇大胆上门的主要目的!
此刻,扁奇抚髯道:“白门主,你把丘兰儿母子二人囚在什么地方?”
白良双眉一扬,道:“难道扁老你想—…·”
立刻伸手一摇,扁奇道:“白门主且莫误会,老朽的意思是,如果丘兰儿母子被囚的地方不够隐秘,只怕很快便会被沙成山找到!”
嘿嘿一阵冷笑,白良冷视着扁奇,道:“我可以告诉扁兄,那丘兰儿母子二人被囚的地方!”
扁奇心中激荡不已,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该不会是贵门总舵吧!”
一声冷笑,白良道:“我不会把丘兰儿母子二人囚在丰都城内为自己惹麻烦!”
扁奇心中暗自焦急,姓白的迟迟不肯说出来!
突见白良振身而起,他走向厅门口,伸手指向远方,缓缓的道:“我把丘兰儿母子二人囚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地方虽然安全,很抱歉,我却把这一对母子装在笼子里,早晚只供两次稀粥,让他们维持一口气,只等沙成山到来!”
扁奇逼不得已的道:“在什么地方?”
坦然哈哈大笑起来……
扁奇立刻走上前,道:“那个刚出生的婴儿……”
白良道:“命大未死!”
扁奇又问:“囚在何处?”
白良道:“此地是什么地方?”
扁奇道:“丰都城。”
白良嘿然又道:“外地人称丰都城为阴司鬼域,既是阴司鬼城,附近就有天堂地狱,丘兰儿母子会在什么地方?”
扁奇惊讶的道:“白门主,老朽仍然不懂!”
白良道:“在山之巅,在水中央。沙成山想找到丘兰儿母子,就任他去闯吧,哈……”
扁奇立刻明白,白良不会轻易对人说出丘兰儿母子二人的被囚地方,他能提示两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再问下去,白良一定起疑心。看来也只有找到沙成山以后再做计较了!
为了不被白良起疑心,扁奇不再提丘兰儿母子的事,吃过几杯酒之后,便起身告辞!
不料白良并不挽留,哈哈一笑的把扁奇送出大门外!
扁奇又跨上毛驴走了!
白良却站在台阶上面嘿嘿耸肩狂笑起来……
一边闪出十几个大汉,其中一人走近白良,道:“门主,怎么把这老家伙放走?”
白良直视着转过街角的扁奇背影,又是一声冷笑,道:“这老家伙也太目中无人,他以为对老夫直言,就能令老夫相信他的话了?嘿……”
另一大汉又问:“门主,何不把这老东西也囚起来?”
白良道:“狄护法!”
狄震天立刻走近白良,道:“门主吩咐!”
白良重重的道:“船家齐小七能及时把消息送到,该有赏赐!”
狄护法道:“禀门主,已在功劳簿上记下了!”
白良点点头,道:“立刻通知七位舵主,加强戒备,准备撒网捉活的!”
狄震天道:“属下已依计行事了!”
白良道:“马上派个腿快的人盯下去,扁老头与沙成山的行踪,随时向我报告!”
扁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尚未到龙爪门,行踪已被白良知道!
此刻,他匆匆的出了丰都城门,他的毛驴未在城外那家小饭铺前停下来,只是在饭铺外面,一阵干咳,旋即猛拍驴背疾往前奔去!
沙成山并未追出来,江湖上的鬼魅伎俩他见的多了。扁老此举他看的清楚,一定有他的用意!
就在扁奇老人驰出半里远时,江北岸的官道上已发现一个白衫汉子匆匆的追过去——沙成山一看便知道是盯梢的!
于是,沙成山笑了!
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沙成山走出小饭铺子。不料店掌柜忙跑上前,道:“客官,你要走?”
沙成山点点头,道:“不错!”
店掌柜指着天,道:“客官,你再坐一会,天都快黑了,我正准备你的饭菜……”
沙成山已跨上马背,闻言一笑,道:“掌柜的,辜负你的好心了!”说完拍马往前追去!
掌柜的正抱怨不迭,忽见一个汉子走来,笑道:“鱼儿游来了,大家准备动手!”
掌柜的指着离去的沙成山,道:“可是鱼儿又跑了……你看……”
一笑,那汉子道:“欲擒故纵,他跑不了的!”
原来龙爪门在川南的势力雄厚,他们的眼线遍布,沙成山与扁奇二人刚过了江,消息便传到了总舵。
沙成山发觉有人跟踪扁奇,而他本人尚不知已入敌人的掌握之中了!
现在——
扁奇老人骑着毛驴飞驰在官道上。前面有座高山,就在山脚下,他停下来了!
扁奇坐在大石头上回头笑,因为他发现跟踪他的人正往他身边走过来,而沙成山骑着马也缓缓的跟了过来!
就在白衫汉子快到扁奇身前三丈远时,扁老一声哈哈,道:“朋友,老朽骑驴都觉着累,你用两条腿跟着我,难道不累?歇歇吧,小哥!”
白衫汉子惊愣的道:“谁说我跟你了?”
后面,沙成山在马上道:“龙爪门的朋友,难道你还想在此时此地耍赖?”
扁奇抚髯微笑不语!
沙成山见白衣汉子要走,便骑着马拦住他的去路,冷冷的道:“朋友,你走不了啦!”
白衫汉子怒叱道:“你想怎样?”
沙成山缓缓下马,道:“我不会为难朋友,如果朋友肯合作的话!”
白衫汉子怒道:“合作?我又不认识你!”
扁奇突然指着自己鼻尖,道:“你该认识我吧?朋友,我可是从你们总堂口走出来的!”
白衫汉子咬咬牙,道:“我不知你这老头子在说的什么话!”
扁奇笑呵呵的道:“小子,你以为我老头子老眼昏花,耳朵有什么毛病?你一出丰都城我老人家就发现了!”
白衫汉子厉声道:“你想怎样?”
沙成山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龙爪门的人了!”
白衫汉子冷冷道:“是又怎样?”
扁奇道:“还能对你怎样?只求你告诉我们,你们门主把掳来的女子囚在什么地方!”
白衫汉子咬咬唇,道:“不知道!”
沙成山一声笑,突然点出一指,但闻白衫汉子“咔叱”一声,身子便歪倒在地。沙成山道:“朋友,这一指只是要令你安静,下一指你将痛苦难熬!”
白衫汉子双目厉芒毕露,咬咬牙道:“不知道!”
扁奇忙伸手制止沙成山出手,对白衫汉子道:“朋友,光棍不吃眼前亏,你看天色已晚,无人看到,你只要说出那母子二人被囚的下落,我老头子保证你的安全!”
白衫汉子冷冷的道:“不知道!”
扁奇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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