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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湖海游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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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花撞去,口中沉喝一声:“去吧!”
小翠花运足十成功力的五剑三腿,堪堪攻到他身前,口中忽然闷哼一声,一个人就像断
线风筝一般,在空中连翻着筋斗,飞摔出去一丈开外,“砰”然一声,撞在墙上,再跌坠下
去。
这一下,直看得八花骇然失色!
玉梅朝玉芙、玉薇挥挥手道:“你们快去看看翠姨娘伤在哪里?”
一面朝玉兰、玉桃等五人使了一个眼色,低喝一声:“咱们一起上。”
玉芙、玉薇双双朝小翠花飞扑过去。
玉梅等六人立时像穿花蝴蝶一般,身形拥飞,十二柄长剑银光乍闪,动作如一,把火灰
脸老头围在中间。
火灰脸老头双目眨着金光,突然怪笑一声道:“你们这些小娘们是想找死?”
玉梅一声清叱,十几道耀目精虹,随着她娇叱之声,迎风暴起,如银蛇乱闪,盘空匝地,
朝中间一合。
漫天剑气,刹那间,便把火灰脸老头一个人淹没其中!但也在漫天剑气之中,响起了火
灰脸老头一声苍劲的怪笑!
笑声乍起,紧接着又接连响起几声闷哼!
漫天的剑气精虹厂突见散乱,一条接一条人影,像稻草人一般,凌空飞摔而起!
坐在“包厢”里的杨少华看得心头大震。
任何人眼看花宇门的几个如花如玉的姑娘,被火灰脸老头辣手摧花,以内家上乘功力,
震飞出去都会心有不忍。
杨少华自然也不例外,心头不觉涌起了一股正义感,正待站起身来,及时加以阻止。
突听空中飘传过来一个尖细的喝声:“住手!”
一道人影,来势如电,划空泻落!
这人生得又高又大,一下落到火灰脸老头的面前,有如一座宝塔一般!
他不用说是花字门的总监赛弥勒甄兆五了。
赛弥勒甄兆五以五尺阔剑,和万里飞虹秦魁元的七尺长剑,在前面大天井中动手。
这两人在先前的一两百招之中,简直不像动手,两人斜斜相对,中间至少有一丈六七的
距离,两柄剑即使全伸直了,也差上一大截。
一个长剑斜指,一个阔剑平封,遥遥作势,好像只是摆个样子似的。不但跨步举剑,都
十分缓慢,而且每一招只使到一半,便自换招。有时甚至连半招还没使到,才一亮出,就立
时变换招式。
这在外人看来,两个人一东一西,绕着圆圈,遥遥比划,好保各练各的,互不相犯。
要是互不相犯,还叫什么比试?何况两人这场比试,赌注是一只武林中人垂涎的“修罗
玉碗”。
这不但是玉碗之争,而且还关连着一个“名”字。
武林中人,头可断、血可流,对性命似乎并不重视,但对“名”字,却看得比性命还重
要,所谓“树的影子、人的名儿”,“豹死留皮,人死留名”。
豁达的诗人,固然有:“何用浮名绊此身”。但人生在世,真正抛得开浮名的又有几人?
万里飞虹秦魁元自然不能落败,因为落败了,不但“修罗玉碗”得拱手送人,而且他珍
惜了一生,得来不易的晋南大侠的一世英名,也得同时付之东流。
赛弥勒甄兆五更不能落败。
落败了,他赛弥勒三十年盛名,毁于一旦不说。“修罗玉碗”是花字门志在必得的东西,
决不能容它落人旁人手中,他败了,花字门自然永远不能再向秦家堡索取此碗。
还有一点,就是动手的虽然是他赛弥勒甄兆五,但他是代表花字门和万里飞虹秦魁元动
手的,他败了,岂不等于花字门的落败?有这许多原因,他如何能败?万里飞虹不能败,赛
弥勒也不能落败,那么谁能落败呢?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两个人当中,当然总有一个人会落败的。
武功一道,优胜劣败,不能有丝毫之差,两人武功,也当然不会像天秤一样,没有丝毫
之差的。
就是打到最后,落个两败俱伤也一样会分出死、伤、重、轻来。在没分出胜负来之前,
当然谁也不肯虚应故事。
因此他们这种遥遥相对的比划,在外人看来,虽是各练各的,互不相犯,实则他们使出
来的剑招,都是殚心竭力,毕生精力的独创奇招,精妙杀着!
他们中间,虽有一丈六七尺距离,但他们每一剑出手,都贯注了十成功力,不仅剑身上
满布真气,就是在他们两人中间,肉眼固然看不想来,实则双方剑气,在每一式出手之际,
来去如电,极为凌厉!
两丈方圆之内,这时如果有人毛毛躁躁的闯将进去,纵然不似电殛,全身给你通上电流,
一麻而毙,至少身上被剑气穿射,多上几个窟窿,总会有的。
这等最上乘的比剑,虽然并不热闹、壮观,但举手投足之间,同样凶险万分,优胜劣败,
只要分毫之差,可以立判。
就在两人目注对方,缓慢的绕圈比划之际,万里飞虹秦魁元突然洪喝一声,身化一道经
天长虹,冲霄而上,到得三丈高处,再如银虹倒挂,朝赛弥勒甄兆五当头俯冲而下!
万里飞虹,他果然像一道横亘半天的飞虹!
这自然是一记杀着!
赛弥勒刚才确实有分心之际,才给万里飞虹以可乘之机。
那是他听到庄后传来的一声震慑人心的长啸。从这声长啸之中,他自然听得出来,来人
身手极高,显然,残缺门到了一位超级高手!
凭这声长啸,他可以断言,防御后院的副总监小翠花,决不是人家对手。
这叫他如何不分心,当然,高手过招,有不得丝毫疏神之处,赛弥勒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耳中听到万里飞虹的一声大喝,眼看经天长虹,已如玉龙倒挂,当头卷来;
心头微微一凛,急忙运起全身功力,口中同样大喝一声,右臂一振,五尺阔剑迎着往上,
平推出去。
这一记是他毕生功力所聚、阔剑推出,一柄阔如手掌的剑身、同样精芒流动,朦朦寒光,
直冲牛斗!
双剑尚未接触,从两柄长剑身上透出的剑气,已经先接触上了,半空中首先响起了一阵
嘶嘶异啸?
“锵……”一声震耳欲聋,响澈九霄,可使风云正变,万堑雷鸣的金铁狂鸣,终于在半
空中爆发!
剑光由亮得耀目,突然一暗,两柄长剑一触即分!
赛弥勒甄兆五顶门上绽出一粒粒比黄豆还大的汗珠,阔剑横胸,登登的往后连退了三步,
胸口兀是起伏不停。
万里飞虹秦魁元衣袂飘飞,连人带剑腾空飞出。他当然也是被刚才一剑交接震飞出去的,
但他外号万里飞虹,凌空腾飞,正是他的看家本领,自然并不在乎。
因此他飞到四丈高处,突然如苍鹰腾身,身形一侧,振腕抖剑,七尺长剑有似银龙抖甲,
在半空中发出一声“锵”然龙吟,幻起一片龙鳞般的银光,势若银河倒泻,再次朝赛弥勒当
头垂直罩下。
赛弥勒甄兆五心头暗暗凛骇,忖道:“你功力纵然深厚,也胜我无几,你身在悬空,我
脚踏实地,难道我就接不下来?”一念及此,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逞强之心,口中大喝一声:
“来得好!”
阔剑直竖,使了一招“迎风击浪”,青光暴长,仰天劈去。
这一记双剑互撞,当然比方才更为凌厉!一阵震耳欲袭,撕心裂肺的金铁狂呜之声,掩
盖了一切。
两个人都觉耳鼓直鸣,眼前金星乱飞,视线模糊,当然同时感到血气翻腾。
赛弥勒甄兆五宝塔般的身躯,登登地连退了五步之多,被他足印踏过之处,青石板纷纷
碎裂!等到站定身子,已是汗下如雨,气喘若牛,不由的以剑拄地,缓缓闭上眼睛。
万里飞虹秦魁元依然腾空飞起,他这次飞得比上两次更高更远,一下弹起五丈以上,当
然他是借势飞起的,但至少有一半却也身不由己。
平心而论,他在剑术方面,和赛弥勒也不过在伯仲之间,只是他学的本是腾空搏迥的剑
法——“雷霆三击”,也凭仗着这三式剑法,以腾空搏击成名,自然比赛弥勒占了便宜。
当他腾身弹起到五丈以上,第三招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形一侧,翻身下扑。
这回和上两次迥然不同,既不抖剑,也不发招,只是功凝右肩,气贯剑身,狭长长剑,
剑光下指,宛如一缕银练,穿云直下!
这是他最后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
练气成丝,凝剑成缕的绝招“一线穿天”!
既无凛洌寒风,也没有强劲剑气,因为剑气已经凝练成缕,但它的威力,足可洞穿金石,
无坚不摧!
就在此时,赛弥勒甄兆五听到后院传来一声怪笑,心头不禁一凛,微困的双目,霍地一
睁,仰脸喝道:“住手!”
他虽然看到万里飞虹身剑合一,化作一缕精练,垂直击下,但他只是仰首凝立,巍然若
宝塔独峙,不见他有丝毫抗拒之状!
万里飞虹秦魁元穿云直下,一缕精芒,在月光之下,灿如银练,迅若雷击,下刺之势,
何等快速?
但身在半空中垂直下落的万里飞虹秦魁元,听到赛弥勒喝出的这声“住手”,再看他凝
立不动,已无抗拒之意,他晋南大侠岂能袭击不抗拒之人!
这时他下落之势,离赛弥勒头顶已不过一丈上下,急忙右腕微微一偏,剑尖避开赛弥勒
头顶,斜了寸许光景。
这真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他剑先人后,驭剑下击,剑尖斜移一寸,就和赛弥勒错开
了三尺多远!
精练闪电般射落,万里飞虹手中一柄长剑,“嗤”的一声,悉数没入地下。
七尺长剑,笔直插入地下,你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秦魁元剑先人后,双脚落地之时,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一个人又弹起来八九尺高,长
剑自然也从地下拔了起来,等他再次落到地上,才长剑一收,目注赛弥勒甄兆五,呵呵笑道:
“甄朋友何以不肯接老夫这一招?”
他不愧是晋南大侠,说话极有分寸,不愿刺伤对方。其实这“不肯”二字,乃是不敢之
意,赛弥勒在最后一招叫停,自然是不敢接他这一招了。
赛弥勒冷然一哼道:“秦大侠认为在下落败了么?”
万里飞虹颔首道:“若说甄朋友落败,那倒也为时尚早。”说到这里,不觉问道:“只
不知甄朋友不肯接老夫剑招,又是为了什么?”
赛弥勒目中寒星飞闪,冷然道:“在下把秦大侠看作光明磊落之人,才倡仪由在下代表
敝门主,向秦大侠领教,以胜负赢取‘修罗玉碗’,不想秦大侠绊住在下,暗中却邀约高手,
分批由后院偷袭……”
万里飞虹秦魁元微微一怔,没待他说下去,急忙正容道:“老夫只是一个人来,而且老
夫是光明正大的拜会贵门主来的,用不着偷袭,至于偷袭后院的人,也许和贵门另有梁子,
老夫能来,别人也能来,这与老夫无涉。”
赛弥勒道:“今晚来人,那就不是秦家堡的人了?”
万里飞虹道:“老夫说过,只有老夫一人前来。”
就在此时,但听后院又是一声怪笑,传了过来。
这声怪笑之中,隐约还夹杂着几声闷哼!
赛弥勒甄兆五听的脸色剧变,口中喊了声:“不好!”
突然双脚一跺,舍了万里飞虹秦魁元,一个人凌空飞起,化作一道长虹,闪电般朝后进
射去。
万里飞虹秦魁元跟着他身后飞身而起,往后院赶去。
如今,赛弥勒甄兆五已经像宝塔一般,站在火灰脸瘦矮老头的面前!
围着火灰脸老头挥剑抢攻的六花,已见散乱的剑光,全已停住。
如今围着火灰脸老头的,只剩下了三花,其中功力较强的玉梅、玉兰、玉桃三人,全被
震飞出去,伤得不轻。
赛弥勒甄兆五朝玉莲等人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
赛弥勒目光一抬,望着火灰脸老头尖笑一声,抱拳道:“甄某还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
鼎的齐天大圣侯老哥也赶来了。”
杨少华心中暗道:原来这瘦老头外号叫做齐天大圣,这老头确实有些猴形!
火灰脸老头洪笑一声道:“甄老哥好说,咱们已有多年不见了。”
原来他们还是老朋友!
赛弥勒目光一寒,嘿然道:“不错,咱们已有多年不见,侯老哥出手也似乎愈来愈毒辣,
连敝门几个女孩子,都不肯放过,要施展你独步武林的‘翻天掌’!”
齐天大圣侯衍成名数十年,以“猴形爪”“翻天掌”,驰名武林,威震黑道,号称爪掌
无敌,是黑道上几个极负盛名的魔头之一。
齐天大圣侯衍(火灰脸老头)一双金光熠熠的目光往上一翻,呵呵笑道:“兄弟若不是
看在花门主和你甄老哥的面上,‘翻天掌’下还有活口?”
甄兆五尖笑一声道:“如此说来,倒是盛情可感的很。”
齐天大圣侯衍嘿然道:“好说,好说!”
甄兆五道: “侯老哥今晚来得正好。贵我两门,这笔梁子,确实该有头有脸的人,出
面了断才行。”
齐天大圣侯衍忽然低沉一笑道:“甄老哥要如何了断?”
甄兆五道:“江湖上了断过节,别无可循之路,自然是强者为胜了。”
齐天大圣侯衍怪笑一声道:“甄老哥那是要动手了?”
赛弥勒甄兆五道:“兄弟正是此意。”
齐天大圣侯衍点头道:“很好,甄老哥既然划下道来,兄弟当得奉陪。”
天狗佟吉星在旁插口道:“侯老,花字门从咱们手中,劫持中条秦家堡少堡主,此事花
字门应该有个交代。”
赛弥勒甄兆五大笑一声,道:“不错,敝门曾从贵门手中,把秦少堡主请来,但这件事,
已经用不着兄弟再作交代了。”
齐天大圣侯衍冷然道:“甄老哥此话怎说?”
甄兆五尖笑一声,伸手一指道:“因为秦家堡老堡主,万里飞虹秦大侠就在此地。”
不错,屋脊上果然站着一个肩背长剑的高大人影,正是晋南大侠万里飞虹秦魁元!
残缺门的人,原是利用万里飞虹牵制赛弥勒,在他们两人动上手之后,才实行突袭的,
没想到两人胜负未决,会突然赶到后院来。
外勤堂天狗佟吉星看到万里飞虹秦魁元继赛弥勒之后,在屋脊上现身,脸色不由的一变。
只听秦魁元沉哼一声道:“甄朋友是否因和老夫胜负未分,故尔不肯释放小儿么?”
赛弥勒甄兆五道:“这个是秦大侠误会了。”回头朝玉莲吩咐道:“玉莲,你打发个人
去把秦少堡主请来。”
玉莲躬身领命,转身往后院而去。
她去了足有一盏热茶时光,才急匆匆回出,走到赛弥勒身前,躬身一礼道:
“启禀总监,秦少堡主不见了!”
赛弥勒甄兆五脸色微变,尖声道:“你说什么?”
玉莲道:“弟子命茶花,李花进去请秦少堡主出来,据茶花回报,秦少堡主已经不在房
中,在房外伺侯的人,均被人点了睡穴,弟子闻报,匆匆赶去,房中果然不见秦少堡主的踪
影,在房外伺侯的人,被点了穴道,昏迷不醒,弟子推拿了一阵,依然无法解开她们穴道,
特来向总监察报。”
这下,听得赛弥勒脸色大变,沉哼一声道:“会有这等事!”
他不待玉莲开口,突然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慑人寒光,直向突崖上投去,尖
喝道:“柴进,你给我下来,是你们把秦少堡主劫走了?”
九爪狼柴进自从现身之后,一直停在突崖之上,闻言不觉长笑一声,疾如飞鸟,倏然飘
落,含笑道:“甄老哥此话不知从何说起?”
赛弥勒厉声道:“你们乘虚而入,把秦少堡主抢走,那还假么?”
九爪狼柴进仰天大笑一声道:“不错,自从传说‘修罗玉碗’在京都出现,各方觑视玉
碗的人,纷纷赶来京城,当着秦大侠,敝门并不讳言劫持秦少堡主,但泰少堡主虚三日之前,
被贵门请来,也是事实。花字门狡兔三窟,你们把秦少堡主幽囚在什么地方?外人可不得而
知,现在当着秦大侠,忽然声称秦少堡主失踪,此话有谁能信?”
他这番话说得顺理成章,却也极具挑拨之能事。
万里飞虹秦魁元果然浓眉微轩,耸然动容。
九爪狼柴进不容赛弥勒开口,接着又道:“再说,兄弟虽是残缺门的人,但在十年前就
退出江湖,在京里开了二间客栈,安份守己,做我的生意,这话我已经一再向甄老哥声明,
至于今晚之事,也是甄老哥自己说的,人在花宇门手里,你们有本领,只管来把人接回去,
敝门才有此一行动。
“兄弟在京里开了客栈,残缺门的人,到了京里,兄弟得招待在小店住宿,今晚兄弟是
陪同侯长老前来的,等于只是一个向导,所以留在突崖上,表示并不参与其多,区区苦衷,
甄老哥应该见谅才是,没想到甄老哥当着秦大侠,却把黑锅推到兄弟头上,这不是莫须有的
冤枉么?”
赛弥勒脸色铁青,双目厉芒不住的飞闪,但九爪狼说的不错,秦少卿是在花字门失踪的,
这话无论自己如何辨说,又有谁能信?一时之间,气得说不上话来。
万里飞虹秦魁元回头看看赛弥勒,凛然道:“甄朋友,老夫不问你们两家恩怨,犬子是
贵门从残缺门手中救出来的也好,劫持来的也好,朋友既是贵门总监(他是听玉莲称呼甄兆
五总监)能代贵门门主跟老夫挑战,身份自然不低,你对老夫总该有个交代吧?”
赛弥勒甄兆五气得顶门直冒热气,点头道:“秦大侠责备的是,秦少堡主是在敝门失踪
的,敝门自然得负全责,秦大侠信得过甄某,就请回去,甄某当尽一切所能,把秦少堡主找
回来。”
他虽然拍了胸脯,但这也是缓兵之计,能把万里飞虹支开,剩下一个齐天大圣侯衍,纵
是劲敌也好对付了。
万里飞虹秦魁元眼看甄兆五这么说了,他为人豪爽,这就点点头道:“好,有甄朋友这
句话,老夫自然信得。”
齐天大圣侯衍阴笑一声道:“甄老哥要肯在三天之内,把秦少堡主交出来,今晚又何用
把他藏起来呢?”
这话自然是暗示万里飞虹莫要轻信赛弥勒的承诺。
万里飞虹秦魁元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会,双脚顿处,人如大鹏凌空,朝墙外飞去。
赛弥勒甄兆五拱拱手道:“秦大侠恕在下不送了。”
他目送万里飞虹远去,倏地转过身来,这一瞬间,目含厉荏,面有盛怒,瞥了齐天大圣
侯衍一眼,尖声笑道:“侯老哥,咱们似乎不用多说了。”
齐天大圣侯衍道:“兄弟正有此意。”突然欺身而上,迎面拍出一掌。
这一掌,表面上平淡元奇,但掌势中却含蕴着无声无息的暗劲,掌势距赛弥勒身前还有
三尺左右,那股暗劲,已然先涌到了赛弥勒的胸前。
赛弥勒甄兆五对齐天大圣侯衍的突然欺来,好像早在预料之中,微微一哂,左手向外一
引,卸去了侯衍的暗袭内劲,右手一抬,长剑同时出鞘,点了过去。他这一剑剑势不快,但
从剑尖射出的一缕森寒之气,锋芒逼人!
齐天大圣心头暗暗一凛,忖道:他能把真气贯注剑尖,足见剑上造诣,已臻上乘,倒是
不可轻敌。心念迅疾转动之间,身子一闪,向后斜退三尺,微笑道:“甄老哥已经练成了剑
气功夫,兄弟佩服得很。”赛弥勒并未乘势进袭,淡然一笑道:“侯兄过奖了。”
话声中,目光一下投注到九爪狼柴进的脸上,冷笑道:“柴兄也一起上吧!”
九爪狼柴进疾退数步,说道:“兄弟已经一再声明,兄弟早已退出江湖,现在只是一个
做买卖的人,甄老哥怎么一直不肯放过兄弟?”
赛弥勒冷笑一声道:“你是买卖人,夜入敝庄做甚?看剑!”
别看他身如宝塔,喝声出口,身形轻晃,一下欺身到九爪狼身侧,阔剑一闪,飘然而至,
九爪狼没封没架,突然一个倒翻,掠出去了三丈多远。
就在此时,只听齐天大圣侯衍阴笑一声道:“甄老哥要动手,自有兄弟奉陪。”
话声自远而近,快如闪电,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到了赛弥勒身后,右手一探,五指箕
张,疾向后心抓来。
赛弥勒身形未转,左手一记“龙尾挥风”,朝后拍去。
齐天大圣侯衍身子微侧,让过赛弥勒掌风,左手扬处,又是一记“猴形爪”,迎面一晃,
抓了过来。
这一抓,速度并不太快,但却笼罩了赛弥勒上半身所有的大穴。
指风飒然,锐不可档。
赛弥勒旋身发难,接连拍出了两掌,才算把他这一招封开,口中大喝一声:
“侯兄小心了!”
掌中阔剑一抬,冷芒森森,指向齐天大圣的“玄机穴”。
侯衍这回不闪避,右手飞快的点出一指,直袭甄兆五执剑右肘,身子却疾然向侧闪,挥
出一记“翻天掌”,从侧面翻起,击向赛弥勒前胸。
赛弥勒甄兆五冷哼一声,五尺阔剑飞洒出一片寒光,展开疾攻。
他个子高大,有如一座宝塔,而齐天大圣侯衍,却生得又瘦又矮,仰起头来,也只在赛
弥勒胸口以下。
因此两人这一动上手,赛弥勒又阔又长的长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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